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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术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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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坚持感应,这一层就会止步不前。

    如果能够静坐保持至少十二个时辰也就是整整一天时间,而且脑海中不会有丝毫杂念地与天地相参,那么这一层就基本通过了。

    但通过后,一般师父是不会允许徒弟进入下一层的修行,而是要求其稳固,确保静坐冥想感应的时间能够延长,直到随时随地可以立刻进入到冥想状态,达到自然之熟练程度,就可以尝试下一层的修行了。

    同时,修心能让人心如止水,气定神闲,对修行者生理和心理的健康上有极大帮助。

    第三层为祭符——祭符就是设坛画符箓。

    在特定的rì期,特定的时间、甚至于特定的节气里,沐浴净身,然后布坛(注:这里的布坛非影视剧中的开坛施法类场景)准备好一应用具后,诵咒、加以手决、心法使心灵与天地相参,静心画符以为用。而符箓自然也有三六九等之分,处于祭符层级的术士,只能画出普通的符箓,功效不大,但已经可以处理一般的yīn邪之气和已经气像的普通yīn邪之物,也能够用于驱邪镇宅,或者对应一些简单的小小术法。当然了,还远远不够参与到真正意义上的斗法中。

    祭符需要修行到挥笔而就,不出丝毫差错,百分百成功,以至于器具不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都能画出完美的符箓时,才算是通过了祭符一层。

    第四层为净体——修行至净体之境,才算是实质上真正踏入了修行术法的门槛。

    以符箓、咒决、心法,配以各流派代代相传下来的一些健身术法,通俗地可以称之为武术,在强身健体的过程中,汲取天地灵气入体,洗刷掉身体内部存在的污浊之气。

    这个过程极为漫长,需要有持之以恒的大毅力。

    ……

    至于再往上的固气、炼气、醒神、返璞、归真,这里就不一一讲述,待到后面慢慢讲来。

    话说这前四层之中,通念、修心、祭符三层,对苏淳风来说,已无必要修行。

    他重生时灵魂归体,心境早已是处于“醒神”之境的高手行列,故而在常人来讲极难迈过的通念、修心两道坎,他根本不需要修行。

    至于祭符,那更简单了,不就是挑选好rì期时辰,准备好一应器具画符吗?

    小儿把戏!

    以苏淳风当前强大的心境修为,他现在可是直接从第四层净体开始修行了。

    而且,他根本不需要使用符箓这种很麻烦的玩意儿加以增持辅助,直接以强大的心境修为,强行吟诵术咒配合心法,去感应到附近yīn阳五行之气之秘,心灵于天地相参,然后引导汲取灵气入体洗涤体内污浊。

    另外,他现在如果在特殊突发情况下需要画符的话,随时随地不受天时地利的限制,就可以以自身鲜血去画出更高层级的符箓。

    当然了,要承受的反噬很大,他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衅大自然之威。

    身子骨弱啊!

    不过即便在这般等同于开了外挂有了金手指的前提下,想要短时间内迅速突破第四层净体之境,苏淳风也不可能做到。因为肉身为根基,对根基的洗涤净化改造,绝无近途可抄,也不能好高骛远地强行推进,那样会严重伤害到这幅娇弱的小身板。

    所以,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去!

    倒chūn寒的时节过去,天气一天天暖和了起来。

    恰逢周末这天晌午,快到饭点儿的时候,苏淳风正在家里做功课呢,就听着外面传来了两声汽车喇叭响,然后就听到了舅舅陈顺和的大嗓门喊道:“秀兰,成子,咱三叔来看你们了!快出来!”

    陈献来了?

    苏淳风皱皱眉,起身往外走去——他是晚辈,姥爷来了不赶紧出去那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在西屋厨房做饭的陈秀兰也有些惊喜地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走了出来。

    只见陈顺和已然走到了堂屋门口的台阶上,而穿着一身西装的陈献,正站在院子里神sè温和地打量着这个不大,也不算破旧的普通农村院落。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再有树木伸枝吐芽泛绿的缘故,故而虽然没有那种富贵荣华的奢侈,但更显清雅朴实,让人站在这样的院子里就有种舒心的感觉。

    “三叔,快进屋……”陈秀兰有些激动地请陈献和陈顺和往屋里走,一边道:“小风他爹上田里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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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暴打狗腿子

    ()    苏淳风掀开门帘走出来,礼貌地唤道:“舅舅,三姥爷,您来了……”

    “嗯。”陈顺和今天的心情非常好,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使劲揉…搓了一下苏淳风的脑袋,搞得苏淳风龇牙咧嘴。

    陈献亦是神sè和蔼地点点头,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道:“小风啊,现在学习紧张吧?今年中考一定要考出好成绩啊。”

    “哎。”苏淳风欢快地答应道。

    进到屋内,陈秀兰请陈献和大哥坐到沙发上,一边去沏茶倒水,一边喜悦地说道:“小风这孩子学习成绩挺好的,就是有些犟。说让他今年考中专呢,毕业后能当教师或者jǐng察,可是他偏偏想着要考高中,说将来要上大学呢。”

    陈献神sè间闪过一抹诧异,不过还是点点头道:“小风是个有志向的孩子,我看你们当父母的,就不要把孩子管得太严了。”

    “可不是嘛。”陈秀兰道:“我和小风他爹也没勉强,他想上高中,就上呗。”

    闲唠着家常话,陈献一边打量着室内的情景。

    如今苏淳风的家,虽然从表面上看还是那么朴实无华,但室内却已然从新装修过。

    蓝花白底的地砖,雪白的墙壁上刮了一层仿瓷涂料,窗台以下黄sè的墙砖,墙体与地面之间是一溜的蓝sè踢脚线砖。顶部用了雪白的石膏天花板吊顶,正对着屋门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高一米二,宽两米五的大镜子,镜下有棕黄sè四方堂桌一张,堂桌内侧靠墙有长条形的贡台,两边是两把太师椅,虽然都是旧家具但都重新喷漆焕然一新。宽畅的客厅里,更有添置的新家具,沙发、茶几,电视柜,还有二十五寸的大彩电一台,相比陈献家中那台二十一寸彩电还要大。

    打量着室内的装饰家具,再想想外面那农家小院的雅洁朴素,陈献忽然心里生出一种惭愧的感觉来——以往老家的穷亲戚们去到他家里的时候,他都觉得这些乡下穷亲戚都是想要来他这里捞到些好处的,如今看看秀兰两口子这家里的环境、条件,似乎小rì子过得比市里面那些国企工人还好。

    也难怪过年去家里拜年时,苏淳风会在最后颇有讽刺意味地对他说出那句话“姥爷,我们家不会求您帮衬什么,所以您尽管放心。”

    瞧瞧这家里面……

    人家还真没必要低三下四地去求你这个官老爷亲戚。

    想到这里,陈献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他心里清楚,之所以会有这般想法,还不是因为自己如今已经提前病退,手上没有了权力吗?否则的话,纵然是市内那些富豪,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稍稍闲聊了一会儿,外面忽然传来了小雨带着哭腔的嚷嚷声。

    苏淳风皱了皱眉赶紧起身道:“娘,我去外面看看……”

    “嗯。”陈秀兰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小孩之间打打闹闹的很正常。况且家里面还有贵客在,她也不好出去。

    苏淳风走到外面时,就见门西的十字巷口处,南北向停了一辆黑sè的桑塔纳轿车。

    也就南北这条巷子宽,轿车能开进来。如果换做是门口这条东西向的窄巷,轿车根本别想开进来。

    轿车旁,站着两名男子。

    其中一名身穿棕sè皮夹克,留着平头,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高大青年,正一脸凶相地死死拧住小雨的胳膊呵斥着:“你这小屁孩,碰坏了车你们家能赔得起吗?还敢嘴硬!你还哭……给我闭嘴,再他们乱喊乱叫我大嘴巴抽死你!小兔崽子!”

    “放你妈…的屁!”苏淳风不禁火冒三丈,冲上前抬脚把那名青年踹开,一边伸手把小雨拉了回来。

    小雨立刻有些受到惊吓般躲到了哥哥身后。

    “回家去!”苏淳风推了把小雨。

    那名青年被踹得一个踉跄撞在车上,不禁略略有些吃惊,但看到踹他的竟然是一个半大孩子,身高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瘦瘦弱弱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起身就扑向了苏淳风,怒道:“你他…妈敢打我?”

    苏淳风稍稍侧身一避,脚下一勾,抬手一拍对方的后背。

    砰,噗通!

    “啊呀……”青年不受控制地撞到了墙角上,当即撞得头破血流,捂着额头站起身来,惊恐地看着距离他不足两米的苏淳风,抬手指着:“你,你,你敢打我……”他万万没想到,刚刚过招就被这个半大孩子给打得挂了彩!

    苏淳风却是一言不发地大步上前,三拳两脚就把已然被打得见血慌了神儿的青年给打倒在地,一脚又一脚地猛踹。

    重生至今快一年的时间里,苏淳风坚持不懈的晨起锻炼,加上“醒神”之境的术士高手具备的敏捷反应力,以及处事时的冷静果敢,让其虽然在力气方面依旧不能与成年大汉相提并论,但对付面前这位看似强壮高大实则就是个空架子的青年,简直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再者说,就算对方能打,暴怒的苏淳风也会上前跟丫死磕!

    一直都站在桑塔纳轿车旁的另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穿着深蓝sè西装,梳着背头,白白净净戴副眼镜的男子见状,先是愣了愣,旋即赶紧上前阻拦道:“哎哎,你这孩子怎么能打人啊?”

    苏淳风停下手,往后退了退看向眼镜男,冷冷地说道:“他打我弟弟你怎么不吱声?”

    这名眼镜男,苏淳风认识!

    是陈献的大儿子陈羽凡。

    只不过,陈羽芳却是不认识他这个乡下穷亲戚堂姐的儿子。即便是见过两面,他也懒得去记住这号穷亲戚家的孩子。

    这时候,听到外面叫嚷声就跑出来看出了什么事的刘金明,恰好看到了苏淳风暴揍那名青年的一幕,不禁吃惊地待了一会儿。现在回过神儿来,当即骂骂咧咧地走上前,伸手蛮横粗野地推搡着陈羽凡:“哎哎,你他妈是哪儿的啊?敢跑到我们家门口欺负小孩子,活腻歪了是吧?信不信让你横着离开村子啊?”

    刘金明身材高大壮实,又天生一副凶神恶煞的长相,加之后天养成的霸道气质,使得现在发起怒来的他狰狞凶悍,绝对属于典型的乡村暴徒形象。

    这让在武城县下面一个乡任乡长挂职锻炼的陈羽凡不禁有些惊惶失措。

    那满脸是血的青年见状,赶紧顶着张血脸上前护驾:“哎,这位是陈乡长,你可别乱来,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刘金明一听被自己揪着衣领推搡的青年是乡长,心里当即泛起了突突,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狰狞着脸骂骂咧咧道:“乡长怎么啦?乡长就能随便欺负人啊?还欺负小孩子,什么他妈狗屁乡长,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行!”

    陈羽凡被骂得尴尬不已,又心有余悸般不好还口。

    以往自己身为乡长,出门乘坐公车,无论走到哪个村落里,村民们无不是敬畏有加。故而才让司机小杜养成了骄横跋扈的习惯。而陈羽凡对此现象也不怎么在意,反而有些享受权力地位带给他的这种高高在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

    然而今天,他和小杜却是疏忽了,这里不是武城县,更不是他当乡长的那个凤头乡!

    其实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陈羽凡今天公车私用送父亲来这里走亲戚,还满心不愿地担心这些穷亲戚籍此和他套近乎,以后再找他帮忙什么的也是个麻烦事。所以他寻思着反正父亲说了,到里面也只是闲聊会儿话之后,就走,于是陈羽凡就干脆坐在车里没下车。赶巧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路过,大概是很少见到轿车,所以感到羡慕和新鲜吧,小男孩就在车上摸了几把。

    在车前抽烟的司机小杜看到这一幕,习惯xìng地喝斥了那孩子两句。

    那孩子起初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倔强地瞪了小杜一眼才转身要走。

    可就因为那么一个不敬的眼神,惹恼了向来跋扈惯了的小杜,当即拽回来那个小男孩兜头扇了两巴掌,又往屁股上踢了一脚。

    接下来……

    就发生了冲突,司机小杜被那个小男孩的哥哥,一个半大孩子打得头破血流!

    现在,又冒出一个更为壮实且一看就满脸凶相好勇斗狠的中年男子。这要是被讹上了,可如何是好?

    恰此时,苏成骑着自行车从远处回来,看到这一幕赶紧骑到旁边皱着眉道:“金明哥,这是咋了?咦?这不是羽凡嘛!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家啊?”

    陈羽凡愣住,似乎想了想才猜测到面前这位应该就是没见过几面的堂姐夫,便有些不情不愿地讪笑着伸出手,道:“堂姐夫,你好你好,我爸要来你们家里走亲戚,他已经去家里了,我刚才在车上看些文件,正要去家里呢。”

    苏成有些不自然地与陈羽凡握了握手,心想着终究是当官的,人家心里根本没把咱这乡下土老冒穷亲戚当回事儿,这见了面还握手,太生分了不是?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而是“扭头看着那名头破血流的青年司机,又看看刘金明还有自己的儿子,以及已然围拢过来的几个邻居,道:“这是咋回事儿?”

    这时候被小雨跑回到家里赶紧叫出来的陈秀兰,还有陈顺和,陈献,都走了过来。

    一番简单的介绍和讲述后,原来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而已。

    苏成就赶紧满含歉意地赔不是,又看似严厉地斥责了苏淳风,并吩咐他马上带着那名青年司机赶紧去村卫生所那边包扎一下。

    陈献却是听到事情经过就不禁心生愤怒,若非是靠着他曾经的权势地位,这个儿子又岂能到下面当一位乡长?这样的为人处事方式和傲慢心xìng,以后又怎么在仕途中进步?所以陈献当即皱眉道:“小风别去了,羽凡,你带着小杜去包扎一下。”

    “哎。”陈羽凡只得答应着。

    苏成见状,就上前主动拉着司机小杜的胳膊,一边往巷外走一边道:“走走,别耽搁中了风就不好了,我带你们去……”

    他们一走,陈秀兰就嗔怪地瞪了苏淳风一眼,正待要训斥两句呢,就听着陈献说道:“小风啊,陪我到村外面走走,我难得出来一趟,也去看看咱们乡下的田地,正是三月好风光,踏chūn时节啊。”

    言罢,陈献就迈步顺着街巷往南走,他看到了巷子南端的尽头,就是连天碧野。

    “快跟过去啊。”陈秀兰急忙推了把儿子。

    “哎。”苏淳风答应着,转身急忙跟上,神sè间却流露出了一丝疑惑和无奈。

    天高云阔,暖阳融融。

    站在微风习习的田间地梗上,放眼望去,绿油油的麦田一望无垠。

    “找我干什么?”苏淳风微笑着问道,视线却是远眺着天际。而语气和神情上,看起来也全然没有了丝毫少年人的单纯和青涩。

    “过完年后,我申请了提前病退……算是保住了名节。”陈献亦是没有去看苏淳风,似乎也不在乎所说的话苏淳风是否能听懂,他轻叹口气有些感慨和担忧地说道:“如今官位权势不在,官威自然也就淡了,很容易受到邪物侵害,是吗?”

    苏淳风扭头认真仔细地看了看他,却间其眉心处果然有一缕很淡,如果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来的青线,便说道:“您和我姥姥两人不会有事的,不过……是我羽芳表姨她又招惹上邪物了吧?”说话时,他心中却是有些感慨——虽然不懂官场政治的博弈,但他也能猜到,陈献这次提前退休算是最为明智的选择了。否则以他现在这般疑神疑鬼的心xìng,再坚持下去下场会更惨。

    陈献闻言,豁然扭头看向苏淳风,心中愈发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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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章 大师的风范

    ()    二十余载宦海沉浮,陈献早就练得一身八风不动的养气功夫。

    可即便如此,当听得苏淳风一口道破其女儿陈羽芳又招惹上了邪物的事情,最近疑神疑鬼的他也不禁大吃一惊——这算是未卜先知?还是招惹邪孽异物之灾在奇门秘术的记载中,有什么神秘的不为人知的规律,所以苏淳风上次见过陈羽芳被邪物侵体之后,就能知道后来她还会遭遇?

    再看苏淳风气定神闲的表情,分明是已经肯定了。

    稍作思忖,陈献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和痛心地说道:“她疯了……”

    “怎么回事?”苏淳风吃惊地问道。

    “上个月她每次从外面回来,我们就会觉得她的jīng神有些不太好,时常半夜会做噩梦惊醒,也会说梦话……”陈献叹了口气,似乎不太愿意回忆,但还是接着说道:“这个月我正式退休后,她的jīng神愈发不正常,经常半夜还不睡觉。有一次她母亲悄悄去她房间看了下,竟然看到她正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地与人对话,再后来,就彻底疯了。”

    苏淳风听得有些疑惑,轻声嘀咕道:“不应该啊……”

    从陈献所讲述的状况来看,陈羽芳确实有极大可能是被邪物侵体导致的jīng神失常。

    但这又有悖常理——陈献可是正儿八经的高官,纵然是退下来了,数十载积攒下来已然稳定的官威气场,也不是宵小邪物所能侵犯的。

    更何况,陈羽芳可是一直和他同住在一个家中啊。

    “什么不应该?”陈献急忙问道。

    苏淳风摆了摆手,皱着眉语气严肃地问道:“您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可能影响到她的事情……”

    “这……”陈献想了想,道:“她去年年底,离婚的。”

    “哦。”苏淳风有所了悟,又道:“这次离婚对她的打击很大,是吗?”

    “嗯。”陈献轻叹口气,道:“她的丈夫背着她在外面有了外遇,两人为此经常吵打,我们双方家长也劝过多次,可惜最终他们还是因为感情不和而离婚。羽芳离婚之后,还有过两次要寻短见,好在是被人及时发现,才没有走上绝路……难道,她不是受邪物所害,而是感情挫折才导致的jīng神失常?”

    苏淳风本想立刻点头的,但想到陈献额头上那一缕似有若无的青线,又不禁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问道:“我表姨她,是不是经常出去与人玩些扶乩类的占卜游戏?”

    陈献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她xìng格虽然有些倔强和叛逆,但只要我严厉叮嘱过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再去做。自从正月初六那天你跟我说过之后,我专门为此教训了她,并叮嘱她,以后决不允许碰那种东西。”

    “哦。”苏淳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就奇怪了。

    如果是普通家庭的人感情上受到伤害打击,想不开的话也会导致jīng神失常,这无可厚非。但陈羽芳显然不仅仅是感情问题导致的jīng神失常,因为她的父亲陈献现在的身体都被yīn邪之气所侵蚀,自身本能强大的官威气场反制,而且是长期对峙反制的情况下,才会导致额头上出现yīn邪之气衰败而亡的青线痕迹。

    可陈献是高官显贵,自有一身官威气场,足以将普通的甚至于一些已经气像的凶煞震慑驱离,又怎么会受到这种长期xìng冲击呢?

    假如是遇到了更强大的魔……

    这种百年不遇的玩意儿都能被陈献撞上,那他真有去买彩票中大奖的运气了。哦不,他没机会去买彩票,会直接挂掉,而不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就在苏淳风皱眉思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陈献忽而轻叹口气,道:“淳风,我知道以往是我对不住老家所有的亲戚,为人过于自私狭隘,自视甚高。所以,如果是因为我以前犯下的错,引起了你的不满,才会施术惩罚的话,那么我希望,也恳请你……把这一切都加在我的身上吧,不要累及家人。”

    苏淳风愕然,继而冷哼一声,神情不屑地说道:“我没那么小心眼儿!而且我出手的话比这要狠戾得多。”

    陈献心里颤了颤,面露惊恐之sè。

    不过苏淳风却没理会陈献的神sè,反倒因为陈献的这番话,脑海中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并当即心下了然。

    也只有这一种可能xìng才会导致当前陈献家中的状况了。

    又稍稍思忖了一番,苏淳风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帮陈献和陈羽芳解决难题。

    首先,两家是亲戚,纵然是陈献不仁,但终归是亲戚长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家里被邪孽异物祸害,而且自己因为好奇所以职业病地询问这么久了,再不去管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万一这老头儿因此悲观绝望啥都不惧地把他身怀秘术的身份给透漏了出去,那可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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