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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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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心情紧张之极,甚至在发著抖。我真想把树干的上半部掀起来,看看第一代大祭师是甚麽样子的,可是我却不敢这样做¨¨¨我不是怕死人,而是怕¨¨¨亵渎了祖师。因为一代又一代留传下来的嘱咐,只是吩咐有困难的大祭师,来到圣墓之後静思,就可以获得力量,并没有说及过要打开棺木,看到遗体的。

等到我决定不将它打开之後,我才注意到,在树干的一端,也在那石台上,有一块小小的石碑竖著──不,我不应该说那是石碑,只不过因为它是长方形的一块,又是在墓中,所以给人的第一印象,会认为那是一块石碑。事实上,当我一看到那块东西,用电筒照射上去之际,那东西就现出一种异样的光采来¨¨¨

我应该怎样形容这块东西的光采才好呢?唉!真是十分难以形容¨¨¨

(海棠用平静的语气插了一句话∶「你何必费心思去形容呢?把那块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就可以了!」)

(大祭师发出了一下声响,显然是由於惊愕,才会发出这种声音来的。然後他道∶「你¨¨¨你怎麽知道,我把这块东西带出了圣墓?」)

(海棠的声音,听来仍然十分平静∶「要是我们真是那麽无知的话,也不能给你甚麽帮助了,是不是?」)

(大祭师一叠声地答应著∶「是¨¨¨是¨¨¨那东西现在不在身边,我一定会给你们研究的,我¨¨¨把那东西带到美国,美国人¨¨¨不肯帮助。」)

(海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甚麽,大祭师继续讲下去。)

那东西给电筒光一照,所现出的光采是夺目的,但也十分深沉。那情形,就像那是一大块出产在澳洲的,一种叫作闪山云的宝石一样,看起来,像是一大块深色的闪山云。

我当时呆了一呆,想去搬动它,它像石碑一样竖放著,至少应该是一推就倒的。可是我推了一下,提了一下,却一动也不动。请注意,我当时的神智十分清醒,真是提不起来。

由於我不知那是甚麽,所以我没有在意,就在它的前面,在石台上坐了下来。

我采用的是普通的静坐方法,因为我需要静思,才能得到来自鬼界的力量。当我开始坐下来的时候,我心绪真是乱得可以。

试想,在这样的荒僻山岭上,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圣墓之中,我独自坐在黑暗之中,面临的是全然未可知的发展!

我是可以接受一种不可测的力量的,但是这种不可测的力量,又充满了神秘的意味──我甚至想到,我是一个人,人如果接受了魔鬼的力量之後,会变成甚麽样,我是不是会变成魔鬼?

各种各样的想法,纷至沓来,我实在没有法子静坐下去。而且,越来越是害怕,我再也坐不下去,跳了起来,一口气奔到了洞口。

当我奔到了洞口的时候,我真的吓呆了,吓得几乎站也站不稳¨¨¨要扶住了洞壁,才能维持身子不软瘫。我¨¨¨一生之中,从来也没有这样¨¨¨害怕过¨¨¨

(大祭师讲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是在剧烈地发著颤的,可见他当时是如何害怕,这时想起来,依然心有馀悸,虽然他一定未曾遭到甚麽凶险。因为若是他在那神秘的洞穴之中,遇到了甚麽凶险的话,他也不能出现在那个化装舞会上了。)

我看到洞口的那块大石,又把洞口堵上了。球形的大石堵上了洞口之後,有一半在洞内。我真正的害怕,是在用力推了一下,那块大石一动也不动之後。我身子发抖,不由自主大叫起来!

我的叫声在山洞之中,传来了阵阵的回音。我叫了没多久,已经是遍体冷汗,那时,我想到的只是一件事∶我要死在这个山洞之中了,像是活埋一样,我要葬身在圣墓之中了!

你们别笑我,我¨¨¨说过,我实在是一个胆小的人。而且¨¨¨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胆小,经过那次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是如何害怕!

我一面叫,一面用尽气力推那球形大石。在当时的情形下,如果我一下子推开了那大石之後,由於用力太猛,我整个人可能自峭壁上直跌下去的。因为在山洞的洞口之外,并没有甚麽凸地。

但是由於禁闭在山洞之中,所带来的那种极度的恐惧,使我根本未曾想及那一点。当我终於知道,自己无法推开那块大石之际,我真是绝望了。

这时,我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这既是第一代大祭师的圣墓,第一代大祭师应该是不会加害下一代的。如果他能施展他神奇的力量,我没有理由,会活活饿死在这个山洞之中。

这给了我一点精神的鼓舞。

我也立时想起,如今这样的情形,可能是由於我没有依照嘱咐静坐,竟然害怕到想逃走,所以应该接受的惩罚?

看起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切依照嘱咐,再回到那石台上去静思。

当我一步一步,又走向山洞深处的那个石台之际,洞中静到了极点。我可以听到我身上的汗,大滴大滴落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回到了石台上,我祈祷了几百遍。为了表示虔诚,也为了驱散那种可怕的沉寂,我大声地祈祷著,听著自己的声音在山洞中带起的回声。

我把我自小作为一个大祭师所受的训练,在各种祭典仪式中,所要大声诵念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咒语,翻来覆去地念著。

这些咒语,原来可能有一定的意义,但是我的上一代大祭师,甚至上上一代,再上一代,也早已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而变成了不明所以的音节。那是我从小就背熟了的,这时背诵起来,毫无困难,而且,在心理上,也给了我相当程度的慰藉──这是第一代大祭师传下来的,应该可以保佑我免受於难!

说起来可笑,那时我只想可以活著出山洞,就已经上上大吉了,甚麽来自鬼界的超异力量,想也不敢再去想它了!

这样反覆背诵祭祀时使用的咒语,起了一种催眠作用。老实说,大祭师的咒语,我早就思索过,一定有著某种程度的催眠作用。不然,何以有著可以驱使部落中的土著,进入宗教的狂热情绪之中的力量?

这时,所起的自然是一种自我催眠作用。我觉得自己的心境渐渐平静了下来,恐惧感也渐渐消失了,我进入了静思的境界,也自然而然,停止了大声诵念。渐渐地,我的思想,集中在我来到圣墓的目的上,我也无法确定是在甚麽时候起,我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之间,我觉得在山洞之中,有极强烈的光芒闪动了几下。那几下闪动来得极快,等我睁开眼来时,洞中又是一片黑暗──我虽然闭著眼,可是一个人就算闭著眼,若是四周围突然闪起了强光的话,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当我发现自己依然是在黑暗之中,而且,又从自我催眠的境界中醒了过来之後,我又开始害怕起来,便伸手去摸电筒。可是一伸手,碰到了就在我身前的那块石碑,那石碑「啪」地一声倒了下来。

那实在只是极轻的一碰,可是石碑却倒了下来,这又令得我陡然一呆。那石碑¨¨¨我在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用了相当大的气力都无法移动的,现在怎麽一下子就倒了下来呢?

当我摸到了电筒,著亮了一看,的确,就是那块石碑倒了下来。不但倒了下来,而且,还像是一苹如今常见的公文箱一样,从中打了开来。那的而且确,是一苹方方整整的箱子,在箱子之中,有著一格一格许多薄片,整齐排列著,为数不下数百片之多。

我真是呆住了。虽然我胆小,但是我到过现代社会,受过现代化的高等教育,我一看到这是一个那样奇特的箱子,心头就怦怦乱跳,这绝不是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东西。

我取出了一片金属片,在电筒光芒照耀下,金属片发出一阵看来像是流动的、异样的光采,也看不出有甚麽特异之处来。

我取出了十多片,看起来每一片都是一样的。整个箱子提在手中,份量也很轻,那些金属片,又有可能不是金属,而是别的物质。

我实在弄不懂那是甚麽,只好将箱子合上,又静坐了一会,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上,加添了甚麽特异的力量。我甚至还伸手向洞壁上打了一拳,可是非但未曾把洞壁打得凹进去,反倒痛得捧著拳头跳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有一点亮光透了进来,这令我大喜过望,连忙又奔向洞口,看到堵住洞口的那球形大石又打开了。我真想几乎就此冲出去算了,但是我想到,那苹有著许多薄片的箱子如此奇妙,虽然不知道是甚麽,一定是第一代大祭师显了灵,赐赠给我的¨¨¨人到了有生机的时候,自然又贪心起来。

所以,我像是野兔子一样奔回去,提起那苹箱子来,再奔回洞口,天幸大石仍然打开著。我闯出了圣墓,定了定神,就循著峭壁攀缘了下来。圣墓之行,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得到了一苹箱子。

那苹箱子在我回去之後──我作为部落民族的大祭师,和政府的高级顾问,有著十分良好的待遇。我先是一个人研究,但是怎麽也弄不明白那是甚麽东西,因为那种有著金属光泽的薄片,十分平滑精美,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然形成的。

有一天,我取了其中一片,拿到我国唯一的大学,找到了一个物理学教授,问他∶「你看,这是甚麽?」

那教授看了一下,道∶「看来像是一片黑云母片。」

那东西看起来,确然有点像是云母片。云母是一种很普通的矿物,由於有极佳的绝缘性能,所以也被普遍应用在工业上。不过云母片天然形成极薄的薄片,和这个薄片多少有点不同。我再要求这位物理学家,尽可能利用学校的设备,研究一下那是甚麽,这位教授答应了下来。

(讲到这里时,大祭师停了下来,发出了一下叹息声来,叹息声很是沉重。)

(海棠在这时忽然又插了一句话∶「这位教授遭到了意外!

是不是?」)

(再一下碰到了甚麽东西发出的声音,和大祭师十分惊惶的一下低呼声∶「这¨¨¨是极度的秘密,你¨¨¨是怎麽知道的?」)

(海棠并没有回答,而原振侠在听到这里时,心中不禁暗想∶以海棠的身分,要打听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中的最高机密也不是甚麽难事,要弄清楚巴布亚新几内亚这种小国家的最高机密,自然如同探囊取物一样,再容易不过!)

(大祭师继续说下去,声音很激动。)

那个教授,独自在实验室工作之际,实验室中发生了一个小爆炸──因为有一下爆炸声,所以推想是发生了爆炸。当时,教授是独自在实验室工作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干甚麽。

而当人们听到了爆炸声,知道发生了意外,有两个研究生首先冲进了实验室。他们看到的情景,真是奇特之极,虽然他们两个人,都异口同声说看到了那种奇特的情形,但是他们的话,还是不能当作正式的纪录¨¨¨我们的国家,在科学方面十分落後,不能再让那种¨¨¨听来怪诞的话,当作正式的纪录。

(大祭师说到这里,又停了一停。)

(海棠道∶「我知道事情相当怪异,所以有关方面又决定了把教授的死亡,当作最高机密来处理,只说他死於心脏病猝发。

但是那两个研究生,始终是最早到达现场的人,他们的话还是有一定用处的!」)

(大祭师叹了一声∶「我有他们两人供词的录音,两位想听一听?」)

(海棠有点喜出望外∶「当然,那最好了!」)

(於是,原振侠听到了录音机中的录音──事情好像有点复杂,其实也很简单,只不过是海棠的录音机,把录音又录了下来而已。)

(那两个研究生的话,几乎是一样的,所以只提出其中一个就够了,不必重复。)

(那两个研究生的声音,都充满了异常的恐惧。请注意,下面的一段话中的「我」,是听到了爆炸声之後,冲进研究室去的一个研究生。)

那一下爆炸声并不是很响,听起来,像是甚麽电极有了短路而发出的一样。我和另一个同学同时来到门口,大声询问著,又推开了门。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教授,教授像是从他坐著的椅子上跳了起来,双手挥舞著。在他的身前──他是背对著门的,所以我们看到的是他的背影,他双手向前挥舞,显然是想挥开甚麽,但由於他身子遮挡著,所以我们也看不清。我们又叫了他一声,教授并不转过身来。

忽然之间,我们看到了一团如烟如雾,灰色的东西,在他的身前。他双手的挥舞,正是想把那团东西挥开去,只是极短时间的一瞥,那团灰色的烟雾就不见了,':。。'他也转过身来。

教授本来是一个十分壮健也十分严肃的人,可是这时,他转过身来之後,所现出的那种恐惧之极的神情,迅速感染了我们。

他一定是遇上了极可怕的事。只见他面上肌肉不断颤动,豆大的汗珠渗出来,双眼突出,喉际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身子摇晃。

当我们定过神来,想去扶他之际,他才陡然叫了起来∶「鬼!鬼!鬼!」

他一连叫了三下,声音之凄厉,真是令人毛发直竖,我们真的吓呆了,不知道他这样叫是甚麽意思。实验室中灯火通明,除了刚才一瞥之间就消失了的烟雾之外,也没有甚麽别的奇特之处,无论如何和鬼联不上关系。可是他那充满了恐惧的尖叫声,却令我们也感到了极度的恐惧!

所以,我们呆了一呆,没有上前去。他一面叫著,一面後退,重重撞在墙上,然後,就在我们两个人的注视之下,教授的身子¨¨¨我们的意思是¨¨¨他的脸¨¨¨他的双手,开始剧烈急速地变化。和他惊怖之极的叫声同时,像是有一股看不到的烈火,在烧向他的身子!

他的衣服一点损伤也没有,但是他的头脸¨¨¨双手¨¨¨真是可怕极了,一下子,就¨¨¨几乎成了焦炭¨¨¨他仍然靠墙站著,但是一定是他整个身子,都烧成了焦炭,一切只不过是几秒钟之内的事。

等到别的人赶到,他们看到的只是已烧成了焦炭的教授。而我们实实在在,是看到短暂快速、可怕之极的过程的!那真是难以想像的恐怖,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以上,就是两个研究生,在目击了教授迅速死亡历程之後所说的话。)

(大祭师继续说下去。)

那两个研究生所说的目击经过,听起来虽然怪不可言,但是我相信他们并没有撒谎。一则,他们绝没有说谎的必要,二则,教授的尸体,的而且确是经过烈火焚烧的结果。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衣物,却又一点也没有损伤,像是温度极高的火焰,自他身体的内部产生,目的就是把他烧死!

而且,教授在惨死之前,曾经叫了三声「鬼」,那又是甚麽意思呢?是不是他见到了鬼?而他离奇致死,就是恶鬼在作祟?

我首先想到我交给教授研究的那块薄片,可是却怎麽也找不到。教授在出事之前,独自一个人在实验室,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干甚麽。

可能当时他正在研究那薄片,也可能完全在做别的事,和那薄片无关,可是我总隐约感到,教授之死和那薄片是有关联的。

形成我有这种联想的,是教授惨死之前叫出来的「鬼」字。

那薄片是从圣墓中来的,而圣墓中葬的是第一代大祭师,第一代大祭师,又是曾经到过「鬼界」的人¨¨¨这其间¨¨¨好像有一点关系。

(大祭师的声音,在说到这一点时,不但十分迟疑,而且也相当恐惧。)

更奇怪的是,教授的尸体,在经过了初步的检验之後,竟发现他身体被烧焦的情形,和核子仪器爆炸之後,所产生的带有辐射性的灼热所伤一样。这更是不可思议了,因为在实验室中,并没有甚麽可以产生辐射能的东西。这又使我想起了那一箱子几百片薄片,但是在简单的测试之下,那些薄片,似乎又不带有强烈的辐射。

我和政府的几个高层人员商量了一下,决定向科学先进国家求助,所以我带著它们到了美国。

在美国,我拜访了几个机构,都不得要领,反倒惹来了一些冷嘲热讽,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来後不久,遇上了一个中国人,谈起来,知道有一位先生¨¨¨

(大祭师讲到这里,略停了一停。)

(海棠的同伴又笑了一下,说∶「看来我的名头越来越响亮了。」)

(大祭师恭维了一句∶「自然是你在各方面有卓越的成就,所以才会名头越来越大的。」)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无法和你们联络,只是听说你们会参加这个舞会,而你们对一切不可思议的奇事,又有著极大的兴趣,所以我就在舞会之中,以说故事的方式,吸引你们的注意¨¨¨

(大祭师的叙述,到这里为止了。)

原振侠在倾听大祭师的叙述过程之中,几乎没有说甚麽话,他只是不断思索著,把心中的疑问,归纳成了几个。所以,当海棠明澈的眼睛,荡漾著迷人的柔光,又向他望过来之际,他立时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对大祭师在圣墓中,带回来的那一箱薄片有兴趣?」

海棠回答十分简单∶「是¨¨¨」

原振侠摊了摊手∶「你们甚至不知道那是甚麽,为甚麽会对它有兴趣?」

海棠不注意地舔了一下口唇──这是一个令人遐思的小动作,然後道∶「当我们把经过情形作了报告之後,有专家认为,那些小薄片,有可能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武器!」

原振侠吸了一口气∶「那个教授,就是死在¨¨¨薄片之下?」

海棠作了一个手势∶「当然,只是一个假设。我们取得了教授的尸体检验报告,结果相当惊人,毫无疑问有强烈的辐射能产生过。而且死者的体内,一切水分子都受到了破坏,这情形,又像是水分子遭受过微波的冲击,发生过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有一种能量,能形成这样的破坏,而体积又如此娇小,那麽,那自然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武器了!」

原振侠的心中兴起了一股厌恶感,他虽然不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但对於人类致力於研究杀人方法这一点,自然是反对的。尤其,他的职业是医生,和杀人武器制造者的目的是截然相反的!

所以,他的语气也有点冷淡∶「你们大可向大祭师要了那一箱薄片去研究。」

海棠蹙了一下眉,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她才低声叹了一口气。

海棠在低叹了一声之後,才道∶「你知道,如果事情牵涉到新式的、具有极大杀伤力的秘密武器,情报、间谍工作的斗争就会进行得十分激烈,而且¨¨¨不择手段¨¨¨」

原振侠一怔∶「你这样说,是甚麽意思?」

海棠道∶「连大祭师也不知道,我们已经买通了他的一个手下,早已把那箱薄片偷到手了。大祭师那个箱子中所有的,如今只是一些经过压制的黑云母片。」

原振侠「哦」地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甚麽才好。这真是他未曾想到的事,从这里,又产生出不少新的问题来。

他还未曾问,海棠已先解释了问题∶「这些薄片一到手,我们的专家就集中力量去研究,可是一直没有结果。我们甚至也预料,发生在那个教授身上的事会重演,但也没有。看起来,那些薄片只是不知用途的,不知是甚麽的东西。」

原振侠笑了一下又道∶「既然研究不出结果来,自然应该放弃了。」

海棠缓缓地摇著头,当她摇头的时候,有一绺凌乱了的头发随之轻轻晃动,她又将之撩了上去∶「事情本身如此奇特,我们讨论的结果是,要知道那些薄片的秘密,源头是在传说中,那个叫作「缺口的天哨」的地方──」

海棠才讲到这里,原振侠已失声道∶「你是指传说中的「鬼界」?魔鬼的世界?」

海棠略垂下了眼睑,随即又睁大了眼睛。在她的双眼之中,有著异样的光采在闪耀∶「是的,一切奇异的事的根源,都自「鬼界」而来。所以,一定要到那里去,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

海棠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兴奋,这使她脸颊上的红晕,在迅速扩大,使她看起来更美丽动人。原振侠转过脸去,他并不是不想看,而只是怕自己又被她所吸引。

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来平淡∶「祝你成功!」

海棠的回答来得极快∶「原,我要你和我一起去,一起到传说中的「鬼界」去!」

原振侠感到了真正的震动──他早就料到海棠来找他,一定是有目的的,可是他也未曾料到海棠的目的会是这样,而且更料不到的是,海棠会用那麽直截了当的方式,提出了她的要求来。

原振侠在感到了极度的震动之际,身边一阵幽香飘过,海棠已来到了他的身前,半蹲著,抬著头,用灼热的眼光望定了他。

由於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原振侠实在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而就在这时,半蹲在他身前的海棠,已握住了他的双手。海棠把他的手握得很紧,以致令原振侠想不到,那麽纤细柔腴的手,竟然会这样强有力!原振侠也想不到,在她美丽的娇躯之中,究竟蕴藏著多大的力量?似乎她想要做甚麽,就一定非达到目的不可!

「鬼界」只存在於虚无的传说之中,即使「圣墓」是真实的存在,在圣墓之中,又发现了不可思议的奇妙的东西,但是那也绝不能证明,确切有「鬼界」的存在。

可是,海棠就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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