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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先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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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

可是在别人看来,我们三个就像是贴在一起跳舞,好多人都从我们身边转了过去,却没人在意我们三个人奇怪的姿势。

我冷声道:“骷髅,你准备自毁契约么?”

死神趴在我耳边冷笑道:“我们的契约当中只说过,我可以在七天之后对你展开追杀,并没说我不能在这七天里给你制造点小麻烦。”

死神的话刚说完,我就觉得手臂忽然一麻,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站在原地动不了了。

陈馥遥轻轻抓着我的手掌,把一把刀塞进了我的手里,紧跟着又一伸手,从她旁边抓过一个白人。那人自从被陈馥遥握住手心之后,就变得两眼发直,任由对方摆布。

陈馥遥贴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举起刀来,慢慢对着那人的肚子捅了进去,直到几寸长的刀锋完全没入那人体内,陈馥遥又抓着我的手使劲转动了一圈。那人肚子里奔出来的血,顺着我的袖口一直流到胳膊上,才沿着我的手肘滴落在地。

仅仅一息之间,陈馥遥就飞快的把我推到一边,自己捂着脑袋发出了一声尖叫,整个舞厅都在她的尖叫声中静了下来。几秒钟后,舞厅就乱成了一团,十多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一下往我身边冲了过来,我也在那一瞬间忽然能动了。但是,我的第一个反应确是把手举起来抱在了头上。

冲过来的保安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才走过来两个人架住了我的胳膊,用英语说道:“这位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微微一皱眉头,给他们打了一个我听不懂的手势。

这时,酒舞已经赶了过来,用流利的英语说道:“我是他的翻译,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其中一个保安说道:“我们怀疑他跟一场谋杀案有关,希望他能配合我们。”

“怀疑?”酒舞厉声道:“你仅仅是怀疑,就要带走我的老板?你们是警察么?有什么权利带人?”

保安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位女士,保护每一位顾客是我们的职责。现在这位先生已经涉嫌谋杀,在警察没来之前,我必须确保他和其他顾客的安全。”

酒舞还要再说什么,我却看见躲在人群里的子苒向我微微点了点头,我这才开口道:“酒舞,不用说了,我跟他们走。”

几个保安把我带进一个单间之后,就把我自己扔在了那里,等我静下来才发觉刚才又上了陈馥遥的当。

这回,不能说我不够机灵,而是陈馥遥太会抓人心理。

她肯定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故意给特工留下了线索。这世上没有哪个术道强者或是门派能无视世俗的力量,当然也包括她陈馥遥在内。她躲到皇后号上,无非是想摆脱特工的追踪,而且也很谨慎的留下眼线去监视每一个上船的乘客。

我们一上船她就已经猜到了,我能从阴差手里逃过一劫的原因。她故意要跟我跳舞,只不过也是在验证她的猜测……那个叫墨的女人既然能跟死神周旋那么多年,肯定对死神的习气有所了解。说不定死神在我身上留下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标记,陈馥遥搂住我,就是为了验证这种标记是否存在。

当她确定了我确实跟死神之间存在一个赌约之后,才叫出那个化妆成死神的同伙。

我当时跟死神打赌,完全是在死中求活,说我不怕死神那是假的。乍见死神,我的第一个反应肯定是死神毁约,也必定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假的死神身上,自然轻而易举的被她算计了。

至于陈馥遥这样做的目的,肯定也是忌惮死神。

她伪造了我在舞厅杀人的假象之后,我只有两种选择,一是配合船上的保安,被他们先关起来,等待警方的调查,警察过来之后,肯定是把我先弄下皇后号。第二个就是暴起反抗,从保安手里逃脱,但是陈馥遥肯定会想办法再把我找出来。我无论怎么选择,最后都是被迫下船。

陈馥遥要的也就是这种结果,只有我尽快死在死神的手里,她才能逃出死神的视线,再次隐匿!

第一五八章毒蛇

陈馥遥次次都算在我前面,而且每一次都把握得极为精准。按理说,天数上推算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她究竟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神通,还是我们当中出了内奸?

如果真有内奸,又会是谁?

地雷。酒舞,酒髅绝不可能!

子苒可能性也不大。至少,我们在星海大学交锋的时候。子苒并没有出现,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李子湘、杜渺,他们两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六处的内奸不止出现过一次。

李贤?我觉得陈馥遥骗过死神一次之后。李贤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不仅没带他上船,而且也没继续安排人手保护李贤,现在仔细想想,李贤究竟是棋子,还是被害者又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内奸,究竟会是谁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着大副制服的白人推门走了进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道:“亲爱的项开先生,由于你涉嫌谋杀了一位绅士,所以我们必须限制你的自由。直到游轮回到英国,由我国警方把你带走为止!”

“涉嫌谋杀?”我冷声道:“你是警察么?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另外,我是华夏的公民,就算我杀了人,也该由华夏警方处理。你们没有这个权利。”

“不不不……”大副晃着一根手指道:“我们不相信华夏的警方。所以这起谋杀案必须由我国警方处理。至于,凭什么认定你涉嫌谋杀,呵呵……”

大副冷笑道:“我们有目击证人可以证实,你因为争风吃醋而动手杀人。”

“谁是目击证人?陈馥遥?”我怒道:“你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大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比起一位具有二分之一高贵血统的贵族女士,我不愿意相信你这个黄种人暴发户。”

“找死!”我忽然暴起之间,一掌往对方脸上拍了过去。大副虽然早就料到我会恼羞成怒,但是没想到我的速度会超出他的想象,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我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连人带凳子一块儿飞了出去。吗在吐才。

大副还没爬起来,我就一脚踩了上去。我的脚心只是微微一沉。大副的脸就彻底红成了猪肝。只要他不是傻子就能感觉出来,我只要稍微用点劲儿,就能踩碎他的肋骨。

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你既然知道暴发户这个词,就该知道暴发户都要面子,而且从来不介意动手打人!”

大副现在除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伸手从兜里掏出一颗药丸:“你听说过蛊毒没有?这个就是能控制人生死的蛊毒……”

我的话还没说完,大副忽然喷出一口黑血,两只眼睛全从眼眶里突了出来,整个胸口像是纸糊的一样,顺着我的脚掌塌了下去。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副就彻底断气了。

我伸手在他尸体上一摸,他胸口上的骨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像是加热过的橡皮泥,轻轻一碰就会忽然变形,但是很快就又开始慢慢变硬。

化骨砂?大副在进来之前肯定被人下了化骨砂!

陈馥遥了解大副的性格,也了解我的性格,遇上这么一个傲慢的家伙,我肯定会忍不住动手打人,只要我碰了他,大副就必死无疑。

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会被船上的人当成凶手,但是船上不会出现一个福尔摩斯,我必然会百口莫辩,船长肯定会改变主意把我扔给当地警方,我就算想跟着他们出海都不行了。

这些念头在我脑袋里闪过之后,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至少有十多个保安堵在了门口。看来,想要出去就非得跟他们大打出手不可了。

我正准备破门而出的时候,忽然听见头上响了一声,等我抬头一看,棚顶上的通风口不知道怎么被摘了下来,地雷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快上来!别告诉我,你不会缩骨!”

那个通风口的大小绝对没法让一个成年人通过,但是对于练过缩骨功的人却完全没有问题,缩骨功又是地先生一脉必修的功夫。

我也来不及多考虑什么,蹦起来抓住地雷的手,借力把自己吊上半空之后,连忙运起缩骨功,钻进了通风口。我的缩骨功不像地雷那么娴熟,勉强钻进去就被卡在了通道里面。

地雷从后面使劲推了我两下,把我从通风口挪开之后,就把盖子装了回去。他刚把通风口装好,那群保安就破门而入,一群人大呼小叫的在屋里折腾了半个小多少时,才陆陆续续离开了房间。

地雷这才小声道:“往前爬,快点,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我顺着通道慢慢爬了十多分钟,才灰头土脸的跳了出来,酒舞和子苒正在下面等我。

我落地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暂时不要跟我联系,我得想办法躲上一段时间。”

“怎么回事儿?”子苒急声道:“我算到的结果是有惊无险,你怎么还要躲?”

我飞快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现在船上的保安到处抓我。”

酒舞皱眉道:“我怎么觉得,大副被杀,不是陈馥遥的本意呢?陈馥遥现在急于脱身,按理说,让船赶紧离开我国海域进入公海回欧洲,才是对她最有利的做法,一旦船只停留在我们的海域,她就有可能被扣押协助调查。她会往我们枪口上撞么?”

地雷开口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陈馥遥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么?不管怎么说,现在项开不能露面,先躲一阵子。再说……”

我微微一皱眉头:“我先躲起来,在我没有给你们信号之前,你们谁也不要行动,就在船舱里呆着。别让对方各个击破!”

我说完就又爬上了通风口,可还没等我爬出多远,就听见通道前后同时响起一阵鳞片划过铁皮的声响。我抬头时忽然看见一条手臂粗的眼镜蛇,顺着通道往我这边爬了过来。

上船之前,我为了顺利通过安检,把亡命钩放在了行李箱里,现在身上除了拘魂索没有任何武器,而且在狭小的通道里,根本无法转身。

我眼看着眼镜蛇在距离我仅有半尺的位置上陡然露出两颗倒钩形的獠牙直奔着我脸上咬过来时,我只能抽出手来往蛇脖子上掐了过去。

可通道实在有些施展不开,我那一下没能掐到毒蛇七寸,毒蛇猛一低头咬了我的手腕。毒牙像是两把钢针顺着刺进了我的经脉,我只觉得手腕一麻,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双手。

暴怒的毒蛇顺着我虎口的方向,紧紧缠着我的手臂,窜上了我的肩头,直奔我颈部动脉咬了过来。腥风乍起之间,我本能的一侧脑袋,让开了动脉要害,毒蛇却一下咬住了我的脖根。

我双手抓着蛇尾猛地往外一扯,生生把毒蛇给拽了下来,眼镜蛇的两颗毒牙却断在了我的肉里。我一手抓住毒蛇,一手使劲在通道内壁上划了两下,飞快滑到通风口的位置,一掌震碎了通风口,从棚顶上落了下去。

没等我身子完全落地,又一条眼镜蛇跟着我从通风口上落了下来,几尺长的蛇身在空中扭动了两下之后,凌空转头狠狠的咬在了我脖子上。

“死……”我狂怒之下,伸手把那条蛇给抓了下来,一手掐住蛇头,一手握着蛇尾,两手猛一用力,活活把两条毒蛇给拽成了四截,抬手扔到了走廊上。

血淋淋的半截蛇身摔在墙上之后,猛地扭动了两下,再一次往我这边游了过来。我刚想抬腿去踩,眼前忽然一阵模糊,天旋地转的倒在了地上。我昏过去之前,模模糊糊的看见几个保安往我这边跑了过来……

不久之后,我忽然感到四周的温度开始陡然下降,整个人就像是躺在冰块上一样,不仅到处都冷得刺骨,手脚也完全失去了知觉,就像有人把我的四肢全给砍了下来,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手脚的存在。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只有一点温热的液体在顺着我的鼻孔和嘴角缓缓流动。

我睁开眼睛之后最先看到的就是墙上的白炽灯,再往边上看,到处都是冷冻的鲜鱼和肉卷。估计是那些保安看见我身边的毒蛇之后,以为我被蛇咬死了,才把我给扔进了船上的冷库吧。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自己早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甚至连体内的真气都提不起来。再这样下去,就算冻都能把我活活冻死,更不用说我体内残存的蛇毒了。

我们项家人明明不怕毒,可是这回我怎么会差点被一条蛇活活咬死呢?又是什么力量让我暂时存活了下来?

我连动了几下之后,却感到自己左腿附着黄龙之尾的位置上,好像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在顺着我腿上的血管慢慢游动。是黄龙之尾救了我?

从我身上被附上黄龙之尾开始,我就在不停的研究黄龙的秘密。按我三叔的说法,项家人附上黄龙之后,实力应该会忽然增强,可我一直都没发觉自己的实力出现过什么变化,等接手了李贤的案子之后,也就没有时间再去研究黄龙之尾了。

可是,黄龙之尾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救了我一命。而且,我也感觉到,它正在跟我进行第二次的融合。

第一五九章生死一线

就在我感到自己的左腿开始稍稍恢复知觉的时候,忽然有人推开了冷库大门走了进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成了一个死人。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有人走到了我边上,伸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小步,你确定他已经死了?”

说话的人是陈馥遥。那个被她叫做“小步”的人,伸手在我鼻子下面摘下了一块冰碴:“天蚣毒,已经从他七窍里流出来了。他必死无疑!”

“可是……”陈馥遥迟疑道:“不是说项家人不怕毒么?”

小步笑道:“项家人不怕毒,但是也得分什么毒。”

估计是小步的卖弄引起了陈馥遥的不满,陈馥遥轻轻哼了声,小步马上就笑嘻嘻的解释道:“传说。项家先祖项黄龙,是人龙所生的奇人,天生带有黄龙血脉。龙为鳞中至尊,凡是有鳞的动物天生都要臣服真龙,哪怕再弱小的真龙也一样。所以,项黄龙所到之处,不管什么灵蛇都会退避三舍,这才有了项黄龙独闯万蛇窟的传奇。”

“后来,项家人的黄龙血脉逐渐稀薄,但是项家人还是不怕蛇毒,只要还有一丝黄龙血脉存在,任何蛇毒都奈何不了项家人。这也就是我们腾蛇步家一直被项家压制的原因。”

陈馥遥醒悟道:“所以,你选择用天蚣毒对付项开?”

“馥遥姐真是冰雪聪明!”小步解释道:“我们步家人因为善用蛇毒,才一直被项家克制。所以,一直在研究如果用毒对付黄龙。某种意义上。我甚至比项开更了解黄龙。”

“步家人经过无数次的试验之后,终于发现,喜食蛇类的金翅蜈蚣就是黄龙的克星。黄龙属土,金翅蜈蚣属木,可以在属性上压制黄龙,而且神话中也有天蚣食龙的说法。根据步家的典籍记载,步家人曾经用金翅蜈蚣毒死过项家高手,所以,我也选择了用天蚣毒对付项开。”

小步得意道:“项开身手十分敏捷,而且为人机警,不把他困在一个相对狭窄的地方。蛇毒就咬不着项开。还好馥遥姐想到了先把他关起来。但是,一个房间对于项开来说,还是有太多的活动空间。”

陈馥遥笑道:“所以你想到干掉那个大副,把项开逼进通风口?”

“那个自以为长了一身白皮,就高人一等畜生早就该死。我只不过利用了他一点剩余价值而已。”小步点头道:“等到那个大副死了之后。项开除了爬进通风口,没有其他路可走。所以,我把毒蛇放进了通风口。要不是那个什么地雷提前出去了,说不定能连他一块儿干掉。”

小步继续说道:“通风口里本来就异常狭窄,项开在不能转身的情况下只能正面抓蛇,而且他知道自己不怕蛇毒,所以不会太注意出手的位置,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会被我的蛇咬着。”

小步说着,把我的手给抓了起来:“你看,他手腕上不正好有一道牙印么?等到项开发现自己中毒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我相信,我的蛇能再咬他一次。就算他能躲过脖子上那一下,我还准备了第二条毒蛇。他两次被蛇咬中,没有不死的道理。”

陈馥遥问道:“你说项开怕天蚣毒,可你明明用的是蛇……”

小步笑道:“我只不过耍了点儿小手段而已。那两条蛇的毒牙,早就被我拔了,我给它们换上了两只假牙,牙里面藏着的就是天蚣毒。”

陈馥遥问道:“你为什么不干脆养几只金翅蜈蚣?”

小步苦笑道:“金翅蜈蚣是苗疆的顶尖蛊王,饲养蛊王的办法也是苗疆的不传之秘。我能弄到天蚣毒已经是侥幸了,再想弄来金翅蜈蚣……我还没那个本事!”

陈馥遥掩口笑道:“都说苗女多情,凭弟弟你的手段,想要勾搭一个苗家美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到那时候,别说金翅蜈蚣了,就算十大蛊王也一样能弄过来。”

小步不好意思的道:“馥遥姐,你别开玩笑了。”

“好了,姐姐不开你玩笑。”陈馥遥转过身道:“我总觉得,项开不会那么轻易被杀。你说他会不会还有生机?”

这回轮到小步不高兴了:“馥遥姐,你怎么不相信我?你自己看,他的四肢都已经僵硬了,哪里还像活人?”

陈馥遥伸手在我的四肢上摸了两下:“咦?他的左腿怎么还没冻住?”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要是陈馥遥发现我还活着,猝下杀手,我可就必死无疑了!

“不会吧?”小步走过来,在我腿上使劲捏了两下之后,又顺着冰柜边缘摸了一下:“馥遥姐,你太谨慎了!这个冰柜出了点儿毛病,这里不制冷了。你摸摸这块地方,还是热的。”吗史大技。

陈馥遥没管冰柜:“我还是不放心,只有确定他死了,我才能安心。”

陈馥遥说话之间,抬起一掌直奔我胸口上拍了下来。她的手掌没到,掌风就已经透过衣服压向了我的胸膛。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似乎胸骨马上就要在她掌力的碰撞下完全爆开的当口……

小步忽然抬手挡住了陈馥遥的手掌。他们两个人的手掌在距离我胸口不足半尺的地方碰在了一起。掌力的余波掀动冰柜里的冰花四下飞射的同时,陈馥遥也被逼退了一步,惊声道:“你干什么?”

“馥遥姐,我不是故意的……”小步惊慌道:“馥遥姐,我们后土八门有祖训,对于地先生可以打、可以杀,但是绝不能侮辱对方的尊严,就算跟对方有杀父之仇,只要对方一死,也必须厚礼安葬,给予足够的尊重。”

陈馥遥冷声道:“如果我一定要打他一掌呢?”

“这……”小步为难了。

类似于步家的祖训,我们项家也有。我现在只能赌小步会坚持祖训,不让陈馥遥碰我。可是看小步的状态,他已经到了对陈馥遥言听计从的程度,强行拦住的可能性不大。

我不由得陷入了绝望,听天由命似的躺在那里,脑袋里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之后,陈馥遥忽然严肃的开口道:“小步,如果现在让你全力打项开一掌,你会不会做?”

“我……我……”小步连说了几个“我”字之后,忽的一下抬起了手来。

完啦……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瞬间,陈馥遥忽然喊道:“等等!”

小步的手掌猛地停了下来:“馥遥姐?”

陈馥遥笑道:“傻弟弟,姐姐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姐姐怎么会逼你去做不愿意做的事呢?走吧!”

“嘿嘿……”小步呵呵一笑,跟着陈馥遥出了冷库。

陈馥遥到底是善于利用人心,刚才她强迫小步对我出手,只不过是为了试试小步是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听她的话;中途让他收手,也是不愿意让小步在心里对她产生芥蒂。

这个小步对陈馥遥来说肯定至关重要,她必须把人牢牢的抓在手里。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逃过了一劫。

陈馥遥他们走后不久,我左腿上的经脉就开始变得越来越畅通。黄龙之尾飞快的与我合二为一时,我觉得自己体内像是注入了一股龙血,不仅已经僵硬的奇经八脉开始慢慢的恢复了生机,丹田里的真气也开始变得越发浓郁,天蚣毒也顺着我的鼻子缓缓外流。

小步说金翅蜈蚣能毒死项家人,大概也得看中毒的人是谁?体内黄龙血脉稀薄的人,遇上金翅蜈蚣必死无疑;相反,遇上血脉精纯的人,就必须加大剂量,才能把对方毒毙。大概是我身上的黄龙尾提升了我血脉的浓度,才让我在捡回一条命时,反把天蚣毒逼了出去。

但是,死里逃生之后,我不仅没有一点惊喜,反倒急得满头是汗……以陈馥遥的谨慎,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检验我的生死。说不定,她一会儿哄好了小步之后,就能溜回来狠狠的给我一掌。我必须在她回来之前恢复行动。

可我越是着急,就越觉得黄龙血运行的速度太慢,越是恨不得能一下恢复经脉,我体内真气流动的方向就也越发紊乱。短短几分钟之后,我体内的真气竟然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

我赶紧强行稳住心神,又坚持了十多分钟之后,四肢总算是能动了。我试着从冰柜里爬了出来,打眼就看见冷库里放着一口西式的棺材。

我跪在地上爬到棺材旁边,用肩膀顶开了棺盖往里看了一眼,那里面躺着的,正是我在舞厅里刺死的那个白人绅士。我脑袋里灵光一闪,立刻动手把他从棺材里挪了出来,跟他换了衣服。又把他的尸体给推进了冰柜,自己咬破食指,在他脸上画了一个改头换面符。把他伪装成我的样子之后,我自己躺进了他的棺材里。

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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