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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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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振振有词道:“她先把人给砸了,再去救人,这岂不是又可以风光一阵了吗?而且说不定比上次还要风光,毕竟是救人嘛。”
  洪建阳指出,“据了解,何赛姣与王月华关系不错,她似乎不大可能会去伤害王月华。”
  那家伙解释说:“正因为关系不错,所以才可以轻易把王月华哄骗到厕所实施她的罪恶阴谋!”
  “那把人弄死,岂不是达不到目的吗?”
  那家伙想都没想地辩解说:“因为何赛姣是个笨蛋,根本把握不了下手的分寸,以为人人都像她那样皮粗肉厚很经打,所以导致了那样的结局。救人就不用说了,当英雄就更不用想了,便溜之大吉了!所以她就是杀人凶手!”
  那家伙还得意洋洋地引用毛主席语录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别看何赛娇平日凶神恶煞似的,其实不过是纸老虎。他建议说,只要把她关起来严加审问,必定真相大白。
  他们的手臂上也都没有任何搏斗创伤,指关节处也没有击打造成的挫伤。
  专案组认为,这八位与何赛姣仇深似海的男人,每个都具有对她行凶的动机,而且多数都拿不出不在场证明。此外,他们每个人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以上,身体也都比较结实,完全可以跟何赛姣一搏,与凶手的外形特征相符。虽说手臂上都没有疤痕,但因为已经时隔好几个月了,即使有疤痕,恐怕也已经愈合、消失了。
  但是这些人不大象是反社会分子。他们之所以痛恨何赛姣,除了她的模样不招人喜爱之外,主要可能是因为她出格的行事风格。她对他们中的一些人所干的那些事,确实令人不敢恭维。他们除了对何赛娇之外,在其他事情上并没有什么极端的言论或行为,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任何异常举止或诡异行为。此外,他们对王月华之死所流露出的痛惜,也不象是装出来的。
  专案组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把他们列为重点怀疑对象。
  不过,对于温国庆的证词,专案组认为必须深究,因为它可能提供关于凶手的线索。
  至于何赛娇这个人,专案组认为她先天的不足(她的相貌),加上后天的不幸(家境贫寒,受教育程度低,父母教育子女的方式可能比较粗暴简单),造成她行为乖戾、粗鲁,惹人厌烦,没多少人愿意与她来往。她不断地惹事生非、小题大做、添油加醋,显示出了强烈的表现欲,目的是想引起别人的关注,增强自己的自尊。但她没想到这样做实际上是适得其反,只能更加令人反感。而人们越是反感,她似乎越是来劲儿,表现出某种程度的人格紊乱。
  不过,从她对王月华,还有她自己的丈夫这类弱小人群的保护心态来看,她的本性是善良。只不过这种善良被她众多的乖戾行为给掩盖了。
  关于她可能是杀害王月华的凶手的说法,专案组的结论是:纯属无稽之谈。
  

第二十章 吴远哲与他的弗洛伊德
更新时间2012…12…21 9:34:23  字数:2758

 其它几个访查小组也在全厂范围对知情人、潜在的嫌疑人进行走访排查。我老爸当然也逃脱不了被盘问的命运。
  他是在宿舍接受询问的,打一开始就没给访查组成员留下好印象。
  询问他的,是第三访查组。当这组人马进门时,他正坐在桌子前看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试图从中获取凶手的犯罪心理线索。
  他本当起身让座。可他没有,只哼了一声算是打招呼,便继续背对着民警看他的书,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
  陪同的保卫处干事李斌知道他的德性,倒没觉得怎么样,可专案组的人看着气就不顺畅了。
  李斌道明来意后为双方作了介绍,接着招呼众人在床铺上、椅子上坐下,然后顺口向我老爸问了句:“看什么书呢?”
  我老爸仍然一哼了事。
  也许是觉悟到民警们并非来拉家常的,而是把他作为排查对象进行询问的,所以他不情愿地合上了书,转过身来面对众人。
  坐在我老爸附近的,是该访查小组负责人纪波。他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高个子,皮肤挺白,也比较细腻,不像是经常遭受风雨和烈日考验的人,似乎也没什肌肉,看样子是个长期从事内勤工作的人。
  他瞄了一眼桌上的书,《性*学三论》四个字赫然映入眼帘,封面上还有一张外国老头的照片,顿时心生厌恶,气就更加不顺畅了。
  不知道是为了找个开场白,还是为了给老爸一个下马威,纪波用下巴朝那本书点了点。“外国人写的?”
  “是外国人写的,跟《资*本*论》和《辩证唯物主义》一样。”老爸存心搅事似的地回应道。
  “但你似乎更喜欢这个什么‘性*学*论’。”
  “谈不上更喜欢。这些书我是轮流着看。”
  “是吗?”纪波脸上挂着些微冷笑,口气中含着淡淡的轻蔑,显然压根就不相信一个公然把“性*学”摊在桌上欣赏的人,会去阅读什么《资*本*论》和《辩证唯物主义》。
  老爸不言不语,打开抽屉,拧出一本四个角已经被磨损的精装本《资本论》,撂在桌上。
  纪波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不过他毕竟是身负重任的专案组要员,不愿与我老爸一般见识,于是当机立断把外国老头和他的性*学搁过一旁。
  他正色道:“说说你与两位被害人----何赛姣跟王月华的关系。”
  老爸淡淡道:“我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如果非要扯上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同为清钢厂的工人。”说完自顾自地点了支烟抽起来。
  “既然同为一厂职工,或多或少总打过交道吧。谈谈对她们的看法,或是否有过结怨。”
  “我没跟她们打过任何交道。”老爸一言以蔽之。
  “是吗?”
  老爸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想起了王月华跟自己的关系。
  他点了点头说,确实,王月华跟自己是同一个车间的,不过她是质检员,岗位不同,加上自己又不是什么班组长,可以说跟她压根儿就没说过话。
  “那么何赛姣呢?不会也没打过交道吧?”纪波接着问道。
  老爸撇了撇嘴道:“我跟她既不是一个车间,也没有跟她交往的愿望,当然不可能跟她打过交道了。”
  “真的吗?我劝你仔细想想再回答。”
  老爸翻着白眼,在记忆中来来回回搜索了一番,可记忆中与之有关的画面并没有跳进他的脑海。于是简短地答道:“是的,没交道过。”
  “容我提醒你,你是否曾经在食堂排队买菜时,与何赛姣发生过冲突?”
  老爸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记忆深处依稀有只小手向他晃了晃,但没有出现相关的画面。于是他不以为然道:“也许吧。”
  另一位民警徐国平看不下去了,不客气地喝斥道:“你这个‘也许’是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玩什么模糊?”
  “谁跟你玩模糊了?那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我根本就记不住,说实在也懒得去记住它。所以如今记忆模糊,想不起来了。回答你们确有其事吧,我却想不起细节来;回答你们说没这回事吧,又说我在撒谎,所以只好如此回答。你们要是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你们看着办吧。”老爸态度强硬地回敬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徐国平指责道,黑色的脸庞透露出大片充满怒意的红光。
  老爸懒得理他,外国派地耸了耸肩,默默搓起手上的垢垢来。
  这令专案组成员更加不满了,那不顺的气在鼻端咻咻不停。
  纪波要老爸详细叙述两件凶案发生前后他的行踪。
  这回老爸的记忆没有与他作对,爽快地回答说:“根据我的记忆,两次凶案发生时我都在上大夜班,有签到卡和全车间的人为证。”
  “那么,在到达车间前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行踪有谁可以证明?”
  老爸用夹香烟的手指朝魏河舟的铺位一指道:“凑巧的很,那两个班都是跟姓魏的小子,就是魏河舟一块儿上的,我们一块儿离开宿舍,一块儿去到了车间。他可以为我提供旁证。”
  “你们同在一个宿舍,私交又不错,如果相互串通,这证言也不见得有多少说服力。”徐国平这话颇有点含沙射影、公报私仇的味道。
  老爸淡然一笑。“是否相互串通,就要靠你们去查证了。”
  徐国平蛮横地让我老爸伸出手臂让他检查。
  老爸对他轻蔑地一笑,非常爽快地捋起两只袖子,把两条细长的胳膊伸在众人眼前,还象烤肉排似的一下一下地翻动着。那上面除了几条暴突的青筋外,什么也没有。他的十根细长的手指上,也是光溜溜的没有任何挫伤。
  也许是为了缓和紧张的局面,纪波要老爸谈谈对当前形势的看法。
  老爸点了下他的大脑袋,清了清嗓子便演讲开了。
  “国际形势嘛,中国的四周总是有敌对势力环伺,新中国就是在敌人虎视眈眈的注视、封锁和遏制下成长壮大的,如今邦交国越来越多,并且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所以国际形势大好。国内形势同样大好。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深入人心,经济建设开始步入正轨,社会发展正逐步向前推进。我们呢,也从一名学生成长为工人阶级的一分子,由小*资*产*阶级脱胎换骨成为无*产*阶*级先锋队战士,在思想上实现了由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跟祖国一道前进。”
  说完,徐徐吐出一口青烟,似乎对自己的这番高谈阔论感到很满意。
  他本想大唱赞歌总不会有错的,哪想到这与专案组认为敌*对*势*力企图颠覆无*产*阶*级政权的看法不搭调。此外,他的态度让人感到有点儿玩世不恭,语气也颇有点嘲弄的意味。所以民警们的气不顺到了极点,但却无可奈何。
  纪波无意间发现脚下有一条深褐色的细线在移动,从我老爸的位置下方,经由他的脚旁,一直向靠门口的角落延伸而去。仔细一瞧,原来是一群勤劳的小蚂蚁,正三五成群地扛着它们的战利品----我老爸从手上搓下来的一条条黑色的垢垢----返回它们的老巢。
  纪波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地对着蚁群猛弹烟灰。蚁群遭受袭击后队列一度出现混乱,但很快的,这些顽强的小战士便恢复了秩序,有条不紊地继续它们原先的工作,深褐色的细线又开始在纪波的脚下缓缓蠕动。
  纪波不想再与这位不修边幅、夸夸其谈、热衷性*学的邋遢分子纠缠了,但也不想就此放过他。
  他义正词严地教训道:“协助警方办案是公民应尽的义务,作为一名受过相当程度教育的当代工人,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我们还会再找你问话的,希望你端正态度。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看都不看我老爸一眼,便带着他的人马迅速离去,留下我老爸独自在那里搓着垢垢发愣。题外话:我是真不应该写那个时代的故事啊,违禁字眼太多了,害得我是修改修改再修改。另:收藏上30,还有奖励。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2…12…25 9:28:39  字数:3055

 “三零一俱乐部”的成员再度聚在了一起。
  这天他们谈论最多的,自然要数接受专案组问话的经历了。举不出不在场证明的人有点儿闷闷不乐,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人则洋洋得意,魏河舟就是其中之一。
  一向不具有话语权的他这回可逮着了机会,扯着大嗓门说开了。
  “要我提供不在场证明,我有的是,根本不怕他们!吴兄可以为我作证。我跟他们说,我俩是同一个车间的,那两天咱两上的都是同一个班。我们一块儿离开宿舍,一块儿进车间打卡。两次都是。他们不太相信,又问了好些问题。”
  “还问了什么?”
  “嗯,好像是一路上遇到什么人,走的是什么路线之类的。遇到什么人谁记得住?还要我列出名单。我就把住在我们这幢楼的、薄板车间那晚上大夜班的想得起来的人一股脑儿全列上了,反正他们又不会去查。就是去查了也不怕。如果有人说没看见我,那是他的事,反正我看见他了。警察又能拿我怎么样?”
  众人,特别是那些提不出不在场证明的人暗自叹道:对啊,这话在理啊!这招虽然无赖了点,但在逻辑上完全讲得通,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想不到这个傻瓜竟然也有开窍的时候!
  “民警问我手臂上有没有伤疤,还要我把袖子捋上去让他们检查。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贺章林神情忧郁地问道。
  “这还不明白吗?寻找被‘母大虫’咬过的伤口啊!”章树理回答道。
  “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有疤痕,难道不会恢复、消失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
  “那,检查手指关节又是干嘛?”
  “这个,因为两名被害人都遭到了凶手的猛烈击打,那有可能造成凶手的指关节挫伤。”杨大侦探解释道。
  众人的话题又扯到了是否与何赛娇结怨上,自然掀起了对这个令人憎恶的女人的一阵阵讥讽、咒骂、挖苦的疾风暴雨。魏河舟更是唾沫横飞、嗷嗷叫个不停。
  他说,为了说明那个女人是如何的罪恶滔天,他给专案组举了个例子,说那个“母夜叉”在食堂排队买菜时竟然无故冲撞他大哥,把个一米八几的男子汉撞得差点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幸亏他眼明手快助了他大哥一臂之力。
  专案组问他口中的“大哥”是谁,他说当然是吴远哲了。
  我老爸这才弄明白,专案组是怎么知道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事儿了!
  杨建平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老爸道:“吴兄,专案组的人好像对你很有看法。说你这个……嗯,态度不端正,思想有问题,还公然……嗯,看黄色书籍。吴兄,那天你到底在看什么书,不会是那些《人体艺术》吧?”
  老爸不以为然道:“我在看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
  “噢,果然有事啊!哼,性学,那不是黄色是什么?”
  “你没事看那玩意儿干吗?这不是存心触霉头吗?”张晓书讶然道。
  “是啊,这时候你把那老弗的书翻出来干吗?别人藏还藏来不及呢!”
  “就算你闲得无聊翻着看,那别人进屋的时候你老兄好歹也把它收进抽屉,或者拿张报纸什么的遮盖一下吧。干吗这么大大咧咧的?老大啊,你别太老大了!”
  “你跟专政机关过不去,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会有好下场的!”
  ……
  众人生怕老爸因此惹出什么祸端来,气急败坏地数落他。
  此外,在他们眼里,精神分析这玩意儿说好听点,是云雾笼罩的山峰,看不清、摸不着,玄乎其玄;说难听点,纯粹是胡说八道,不知道我老爸干吗老琢磨那玩意儿。
  老爸辩解道:“实际上,《性学三论》并不是一本诲淫诲盗的书,它不过是从性的角度对人类行为动机作出解释……”
  可大家懒得听他解释,只希望他能够识时务,不要那么书呆子气。
  他淡然一笑道:“其实,我那不过是想从弗洛伊德那里找点儿破解案子的线索……”
  “老兄啊,破案那是警察的事不是?你着什么急啊?又没人因此给你发奖金。真是的!”
  “专案组几十号人把清钢都快翻遍了,也没整出什么像样的线索来,他一个死了几十年的外国老头能有什么作为?”
  “破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要是翻翻书就能找出凶手,那小杨子不是早就成神探了?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向那个虚构的外国老头福尔摩斯求教,动不动就翻那本破书,什么《血字的研究》之类的。这不,还不是跟咱一样什么线索也没有吗?”
  老爸扫了众人一眼。“线索总是与作案动机相伴而生,作案动机搞不清楚,你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算线索摆在你眼前,你也未必知道那是破案线索,也不知道要如何分析、解谜。”
  杨建平对我老爸的话感到不解。“作案动机专案组不是早就明确了吗?阶级敌人为了破坏战略物资----钢铁的生产,而实施的恐怖活动吗?”
  “那真的是凶手行凶的动机吗?”老爸望定杨建平质问道。
  “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专案组的说法。”张晓书旗帜鲜明地道出了自己的观点。
  “老实说,我也不太愿意接受他们所提出来的那个作案动机。凡事都跟阶级斗争扯上关系,未免显得太不着边际了吧。”邝路明也亮明自己的看法。
  持有同样观点的还有小人人唐华。
  杨建平沉思了一会儿。“关于作案动机,一开始保卫处认为是性侵犯,因为两个案件都发生在女厕所,都是对女性下手。可两个案子凶手都没有具体的那种行为。就算‘母大虫’一案可以解释为因为她的凶悍,才使得凶手未能得逞,可王月华呢?她身高也就一米五零,体重不到八十斤,根本吃不住凶手的打击,如果是性侵犯,他的目的定能得逞!可是在她身上也没有性侵犯的痕迹。所以我们放弃了这个想法。定为抢劫杀人,老实说我们自己都觉得有点勉强。后来专案组把犯罪动机定性为破坏生产而实施的恐怖活动,大家觉得听上去至少比抢劫杀人要合乎情理。所以……”
  他耸了耸肩,没有往下说。
  老爸剑指一伸,像手枪一样比着杨建平。“问题就出在这个‘凶手没有具体的那种行为’,也就是性行为上。性侵犯罪犯对被害人的攻击,并不一定显示性的成分,说得直白点,就是并不一定显示器官的插入。”
  弟兄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尽管感到面红耳热,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还是忍不住要探究一番。
  “怎么说?”
  “有这种事?”
  “没有性的成分,怎么能算是性攻击呢?”
  “这就是你捧着弗洛伊德那老头的书不放的原因吗?”
  ……
  仿佛一直在等着众人提出问题,以便自己有个演讲的机会似的,老爸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把过去以及近几天来研究心理学的一点心得体会,一股脑儿向弟兄们倾倒下来。
  “在心理学研究领域中,有一类异常行为被称作‘性欲倒错’,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性变态’。它指的是这类人的性欲是通过非正常的刺激来唤起的,包括露阴癖、恋物癖、窥淫癖、性施虐癖等等。我所说的这个性施虐癖,是指通过使他人遭受身体痛苦或侮辱他人来达到性唤起。这种类型的强奸犯对受害者的攻击主要是暴力性的,比如殴打、咬、割、撕、勒颈等虐待行为,不一定有性的显示。凶手是在施虐过程中达到性欲的满足,而且被害人身体所遭受的痛苦越强烈、表现得越充分,凶手就越是满足。”
  “你认为这两件案子都是某个变态分子所为?”张晓书若有所思道。
  我老爸点了点头。“我怀疑。”
  “你为什么怀疑?”
  “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我们怎么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施虐痕迹啊?”
  ……
  众人七嘴八舌地抢着发问。
  我老爸伸手要了支烟,一旁的贺章林殷勤地替他点上。
  我老爸深深吸了一口,朝杨建平点了点头道:“你先详细说说第二起案子的现场情况,包括发现她时她所处的位置、身上的伤痕等等。”
  杨建平坐直了身子,象对领导汇报工作般一本正经地叙述道:“王月华的尸体是在厕所靠门口的地方发现的,脸朝下趴着,双手伸在头的两侧,衣裳凌乱……”
  “怎么个零乱法?”老爸追问道。
  杨建平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似乎有点不自在。“上衣的扣子几乎全掉了,像是撕开的,衣襟掀开在身体两侧,腰带也松开了……后来去救人的几位骑士帮她遮盖了一下。一只鞋掉了,脚上的袜子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说到这,他停下来看了看我老爸,面孔微微泛红。这些话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题外话:不好意思,出去了几天,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补上三章。
  

第二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12…25 9:30:07  字数:3064

 第二十二章:“三零一”俱乐部对凶手动机的另类诠释(二)
  老爸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
  “接着说。”他对杨建平指示道。
  “她的颅顶有一处带血的伤口,伤口中有煤渣砖的碎屑,说明那个伤口是煤渣砖击打造成的,不过那不是致命伤。后脑勺的伤口比颅顶的要严重得多,流了不少血,但也不是致命伤。她的脸上满是血污,眼角、鼻子、嘴唇都破了,地上还散落着两颗牙齿,整张脸肿胀青紫。法医认为,脸上的伤是拳头击打造成的……”
  杨建平从散落在茶几上的烟盒中摸了支烟点上,大口大口地吸着,平抑着讲述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所带来的心潮激荡。
  众人默默吸着烟、啜着茶,目光不是望向地面,就是望着窗外,或者墙壁上的某个污点,唯独不敢望向杨建平。
  杨建平的声音透过团团青烟,在四壁间回荡。
  “她的脖子上有大片的淤伤,喉头两侧有两个椭圆形淤伤,法医认为那是手指的压痕。在椭圆形淤伤外方还有指甲痕,被害人的舌骨断了。法医认为,凶手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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