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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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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桥涵中的冤魂(三)
更新时间2013…1…17 10:49:31  字数:2969

 贺章林拍了拍杨建平的肩膀。“老兄啊,你说凶手有没有可能是女人?死者临死前穿着睡衣睡裤如果见的是女人的话,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不是吗?”
  “绝对不可能是女人!一具尸体加上一床席子,至少也得有七、八十斤重。除了‘母夜叉’,没有哪个女人有办法扛着它走上几公里路。”杨建平再次展现了与他人不同的侦探头脑,用数字说话。
  “她干嘛要扛着尸体走几公里路?她可以用自行车来搬运啊?”魏河舟抢白道。
  “好,就算你的女杀手有自行车吧,可是在从宿舍到达自行车之前的这段路,她得自己用人力扛着或者抱着吧?那可是将近两米长、重达八十多斤的物体啊,这一般女人干得了吗?”杨建平冷哼道。
  “且慢,杨大侦探!你之前所说的‘几公里’,到底指得是哪儿到哪儿呢?”张晓书挑着眉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杨建平顿时傻了。
  他所说的“几公里”,当然是指清钢厂到发现尸体的距离。但是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他认为凶手是清钢厂的人。可他脑子里压根儿就没有这么考虑过,所以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
  “可我们厂并没有人失踪啊。”唐华提醒道。
  “就算凶手是我们厂的人,但死者也不一定非得是我们厂的职工。她可以是凶手老家的某个秘密情人,因为怀孕了找上门来。”
  “按照我们的分析,如果凶手是我们厂的人,那他就是有家室的人。我们厂有家室的人不多,这回破案容易多了。”
  “凶手不可能是我们厂的人!”贺章林反驳道。
  他之所以如此言之凿凿,是因为前不久,为了进行体能训练,他曾经带着他的民兵小分队长跑到“彩虹谷”以远的地方,那时他们才知道那里正在修建一座桥。
  他振振有词地说道:“抛尸地点离我们厂有四、五公里远,厂里的人平常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去,至少在彩虹大道修好之前不会有人去那里。在彩虹大道开工前,那里是一片荒山,既没有人家也没有店铺,上那儿去干嘛?修路的时候,那里给挖得东一个坑西一个坑,乱糟糟的,更不会有人去那里了。所以我们厂根本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一座桥,又哪里会知道有什么涵洞呢?更不用说还会想到要把尸体藏在桥涵里!”
  “凶手和死者会不会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杨建平十分肯定道:“不会!如果是村子里的人干的,村子附近到处是草木丰茂的山林,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把尸体埋了,岂不是省事多了?何必眼巴巴的扛着尸体跑上十几公里路来抛尸呢?”
  “这也难说啊。把尸体弄到那里虽然辛苦了点,但正因为远离村庄,才不容易被本村的人发现,即使发现了,也不会立刻联想到是自己村里的人。电影和小说里的凶手不是杀了人之后,往往都跑到大老远的地方去抛尸吗?”
  “可是那座彩虹桥距离附近的村子有十几公里呢,村里人平常很少到那里去,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个涵洞可以用来藏尸体呢?”
  唐华不同意这种说法,他细心地指出:“谁说没人知道?这彩虹大道占用的地,难道不都是那村里的吗?至少大部分是村里的。我们厂肯定要跟村里去协商什么拆迁啊,赔青啊。对了,还有招工指标呢。中央不是有文件规定吗,凡是动到农业用地的建设项目,都要按一定的用地规模解决农转非用工指标。所以,村里多多少少都会了解到一些情况的。还有,据说那座涵洞就是为了不影响村里的用水,才专门修建的,好让那条小溪能够一如既往地通到村子里。我觉得,村里的人肯定知道那里有座桥,还有那个涵洞!”
  “就算你说得有道理,他们很可能知道要在那一带建一座桥跟涵洞,可是他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能建好,可以让他们用来藏尸体呢?”杨建平仍然固执己见。
  他的语病立刻被喜欢吹毛求疵的章树理发现了。
  “什么叫‘让他们用来藏尸体’呢?你的话听上去好像全村的人都是凶手,一起杀人,又一起藏尸似的!”
  弟兄们忍不住捧腹大笑。
  杨建平有点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多事!反正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就是了。”
  对于“三零一室”的众弟兄来说,带着疑问结束讨论,从来不是他们的风格。他们对“谁是凶手”这个话题继续穷追不舍。
  张晓书双手抱在胸前,眯缝着眼,摆出一幅先知先哲的架势指出:“我看凶手很可能就是承建彩虹大道的那个工程队的人。最熟悉那条路、那座桥的莫过于他们了!”
  “有道理!我看死者说不定也是施工队的人。”
  “或者是施工队的人从外面搞来的女人。这些人长期孤身一人在外,远离家人,远离女人,往往耐不住寂寞,到处打野食。”
  许久不曾开口说话的章树理这时抬起头来,用他丰富的想象力,为大家描绘了谋杀的场面。
  “对!我看死者被害的原因,八成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是施工队的某个家伙把死者从附近的村子骗来跟自己鬼混,结果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死者找上门来要他负责任,很可能提出要凶手娶她。可凶手根本没那个意思。于是,在某个风高夜黑的夜晚,凶手约了死者,假装答应她的要求,用了一大通甜言蜜语哄骗她,说不定还提出跟她做爱,乘她不备,痛下杀手!”
  “这样看来,这个案子也属于性犯罪案罗。”
  “反正肯定跟性有关。”
  “慢点!”魏河舟大叫道。“既然都是性犯罪,那这个案子跟我们厂的这两起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可能是同一个家伙干的?”
  他的直来直去的脑筋就是没法转过弯来。
  我爸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开导他的任务。
  “如果凶手是死者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那他就不可能是之前我们厂的这两起凶案的作案人。因为前面那两起案子属于性变态杀人,至少我吴某人是这么认为的。而性变态杀手之所以是变态的,就因为他们绝大多数是性无能,或者性功能障碍分子。既然他性无能或者性功能障碍,就不可能有正常的性行为,也就不可能让女性怀孕了!”
  我老爸说完,点了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望着袅袅上升的青烟慢悠悠地说道:“这是一起普通的杀人弃尸案,跟发生在我们厂的这个变态系列杀人案无关,案件的侦破相对要简单多了。不管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多半都是熟人所为。所以破案的关键就是搞清楚被害人的身份。解决了这个问题,就相当于找到了凶手。”
  说着,他随意地弹了下烟灰,好像案件的侦破就像弹烟灰那么容易。
  接着,他在腾腾的烟雾中站起身来,斜叼着烟,背着双手,一边踱着方步,一边大言不惭道:“只要警方能够像我们一样思考问题,瞄准离弃尸地点最近的工程队去寻找凶手,并且象我们一样英明地判断出作案动机就是杀人灭口的话,我相信,这个案子很快便能侦破!”
  老爸把侦破所谓的普通凶杀案说得像吃面条那么容易,让人将信将疑。
  “难道变态系列杀人案就比较难破吗?”贺章林质疑道。
  “当然!因为这类凶手基本上都是对陌生人下手,而且杀人动机都不是为了金钱、名利、感情这类日常生活中经常遇到的、可以察觉到的因素,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抽象的心理因素,而且还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变态的心理因素。所以啊,你看,两个多月过去了,专案组对案件侦破似乎还毫无头绪呢。”
  “这倒是。”
  杨大侦探到底是保卫处的人,他并不满足于清谈一阵,仅仅在理论上破解了案子,他更加注重的是把实实在在的凶手捏在手中。
  于是他皱眉道:“可惜死者留给警方的,只有一颗露出森森白骨的头颅,让人如何在清川这一百多万人口中,把她跟某个具体的人物联系起来呢?”
  “警方难道不会那个……那个叫作什么颅骨重建术的技术吗?就像小说中描写得那样,用骷髅头来复原死者生前的相貌吗?”邝路明建议道。
  “那是小说,是虚构的……反正市公安局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清川市也没有这号人物。”
  这时,一直低着头在一旁图图抹抹的章树理抬起了头,冲着杨建平扬了扬手中的浅绿色纸张,“不必发愁,本画家为你提供了一幅被害人的素描象。”
  “是吗?”杨建平将信将疑,伸手接过那张绿色的纸张。
  

第48章 桥涵中的冤魂(四)
更新时间2013…1…17 10:50:09  字数:3142

 魏河舟伸长脖子一看,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这就是你提供的被害人的模样?她的脸呢?除了一团云雾,什么也看不清!我说老兄啊,你干脆给她画一块面纱蒙在脸上好了!”
  说着,他一把拽过那张信笺,双手举着贴在自己的胸前,把自己的胸脯当板壁,嬉皮笑脸道:“来,让大伙儿欣赏欣赏吧!”
  那是一幅画在浅绿色信签上的铅笔素描象,信签毫无疑问又是擅自从我老爸的抽屉里翻出来的,铅笔则是章大画家时刻不离身的物品。
  在浅绿的底色和黑灰色的线条中浮现出一个瘦弱的女孩,扎着一对小辫,一件格子上衣罩在瘦小的身躯上,腿上是迎风飘舞的宽大的深色裤子,小小的脚上套着一双带扣袢的自制黑色布鞋。女孩的两个肩膀一高一低,大概是章大画家基于死者患有小儿麻痹症、腿部有残疾所赋予的特征吧。
  因为警方的验尸报告对死者的相貌没有具体的描述,女孩的相貌全凭咱章大画师的想象。
  他采取了模糊的处理手法。
  他没有用线条来勾画死者的脸部和五官的轮廓,而是用黑白灰不同的色阶来构筑轮廓,所以整张脸看上去显得朦朦胧胧的。不过大致可以分辨出那似乎是一张瘦瘦尖尖的瓜子脸;有一双跟脸庞和脸部的其它器官相比显得很大的眼睛;嘴唇轮廓不是很清晰,但似乎是薄薄的;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忧郁。浅绿色的画纸,让她看上去呈现出一幅营养不良的病态的小模样。
  这张素描像让杨大侦探感到好生失望,但他不敢泼章大师的冷水,免得被他的利牙伤得体无完肤。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道出自己的疑问。“你是根据什么这样……这样描绘的?”
  “根据你口述的验尸结果、弟兄们的分析以及本大师的想象。”章大画家根本不理会他的口气,信心满满地回应道。
  “那格子上衣和深色裤子又是根据的什么?这不是跟尸检报告的内容根本是风牛马不相及吗?”
  “你的脑筋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大伙儿不是一致认为,那尸检报告所说的衣物是睡衣、睡裤吗?既然如此,平常哪能穿着到处跑呢?所以啊,要是她曾经被人看到过的话,肯定是穿着外衣外裤。死亡时间是在差不多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时候,那时天气已经转凉了,这农村的女孩嘛,多半穿花格子衣服、深色裤子。当然,也有可能穿大花或碎花上衣,反正她又不是只有一件上衣。不过我比较喜欢格子衣服,所以就想让她穿格子的。反正都是想象的产物,咱们只能凭运气了。”
  我爸倒是很欣赏那幅画。在他看来,正是这种朦朦胧胧、亦真亦幻的效果,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可以让看画的人自己去进一步联想。
  杨大侦探到底还是犹犹豫豫地接过了那张素描画,好歹聊胜于无嘛。
  他(她)是谁?这确实是每当发现尸体时,侦探们首先要问的问题。因为对于普通的凶杀案来说,死者被害,往往是为了金钱、地位、名利、感情、携私报复这类的世俗因素,因此与之有关的往往都是被害人的熟人,包括他们的亲人、朋友、同事、生意伙伴、竞争对手,诸如此类。所以搞清楚了死者的身份,离找到犯罪人的时日也就不远了。
  这也正是专案组的民警们眼下正在做的事。
  跟我爸的观点相似,警方同样认为,这桩谋杀案的凶手与发生在清钢厂的那两起案子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尽管他们得出这一结论的出发点不同,而且也没有拿弗洛伊德那老头说事。
  警方认为,如果是为了制造恐怖情绪而行凶,凶手考虑的应该是如何扩大恐怖影响,所以他决不会隐藏被害人的尸体,相反,他会让被害人的尸体毫无掩蔽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象上一个案子那样。
  根据案例分析,被害人的尸体被掩盖,往往反映了凶手是熟人。
  被害人除了四肢有轻微的挣扎抵抗造成的伤口外,身上其余部分没有搏斗造成的防御性伤口,显然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到凶手近距离的突然袭击,这也进一步说明了被害人很可能认识凶手。
  此外,根据法医的判定,死亡时间发生在十月底至十一月之间,那时天气已经转凉,死者所穿衣物太单薄,不可能是日常打扮,而很可能是睡衣裤。这种穿着打扮进一步说明了死者与凶手相识。
  所以搞清了被害人的身份,就能找到凶手。
  清川市公安局没有另外安排警力调查此案,而是直接把任务交给了驻守在清钢厂的“10。12”专案组。专案组领导指派王熙荣的小组负责此案,并要求他们从速破案。
  与三零一室的弟兄们的想法一致,王熙荣把排查的重点放在彩虹大道的施工人员身上,不过人家的理由更加充足,也更加专业:
  首先,尸体是在他们作业的场地内被发现的,他们作为潜在的知情人,应该能够提供对破案有用的线索;
  其次,尸体藏匿在他们的工地长达四、五个月之久,尸体的臭味早已出现,不可能没有一人有所察觉,这个问题值得追究;
  再次,死者身着睡衣裤以及身上的多处擦伤中没有出血迹象这两点,都说明那座桥涵不是第一现场,而是弃尸地点,第一现场应该在别处,在某个居住点里;弃尸地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其最近的居住点清钢厂宿舍至少在三公里以上,距离最近的村民居住点则在十公里以上,而距离施工队的工棚就近得多了,仅有九百多米,至多一千米出头;所以第一现场最有可能就在工棚内;
  第四,从死者的穿着打扮来看,很可能是农村女孩,加上怀有身孕这点,警方怀疑是凶手将死者诱骗到工地,达到长期骗奸的目的;在死者怀孕后,为了掩盖其罪行,凶残地将其杀害。
  王熙荣让吴小康带着六名警员去附近的村子打听是否有人失踪,或者认识死者;另一部分警员在清钢总厂保卫处的配合下,向员工们了解情况;他自己着带着六名手下去跟施工队打交道。
  王熙荣跟他的手下在临时搭设的活动工棚中,找到了怒气冲冲的工程队负责人袁毅刚,一位四十岁出头、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看上去处事果决的男子。
  彩虹大道由省第一建筑工程局承建,按照工程队原定的计划,他们将在剪彩当天开拔,前往另一个工地,设备、工具等已经拆卸包装托运,工棚也已经拆除,人员全部整装待发。
  可清川市公安局的一道命令,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已经交运的设备如果中止托运,火车站必须重新编组安排托运时间,届时未必能满足他们的工期要求。
  更令袁毅刚头疼不已的是,工棚已经拆除,炊具也已经全部交付托运,大队人马的食宿问题要如何解决?
  这个工程部现场施工人员共一百五十六人,管理、技术人员二十一人,共计一百七十七人,除了十几个打前站的已经动身到新工地之外,还有大约一百六十人。这些人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要吃饭,再买一套炊具要花一大笔钱不说,总不能天天都像当年红军长征时那样风餐露宿吧?
  好在清钢厂厂长钟翰祥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清钢厂能为近万名职工提供三餐,再增加一百多号人就餐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其实,如果不是碰上了连环命案,招引来了七十来号警察长期驻扎在厂部招待所,要解决这支队伍的住宿也不是个问题。可现在清钢厂没有这个额外的能力了,工程队只得自己解决。
  可怎么解决?原先他们是一部分人住帐篷,一部分人住简易工棚。可是搭设工棚的材料已经全部打包托运了,虽然他们可以从垃圾中检出一些破砖瓦,可是钢筋、水泥呢?这些材料当地根本买不到,必须到外地去购买,这一来一去的,恐怕材料还没买回来,队伍就要开拔了。况且在此之前,工人们要住在哪里?难道真要天当被盖、地作床吗?
  无奈之下,袁毅刚只好下令工人们把已经打包的帐篷拆开来,重新搭设。由于帐篷数量有限,职工们只好象下饺子一样肩挨着肩、头抵着脚挤在一块儿睡了。
  所以工程队从领导到下面的职工,个个怒气冲冲,怨声载道,直冲着王熙荣等人翻白眼。
  袁毅刚把工程部人员花名册扔到王熙荣面前,双手抱胸,一声不吭冷冷地望着他,摆明了一副挑衅的姿态。
  王熙荣假装没有看见,而是以公事公办的口气,吩咐他按照名册把员工一个个叫进来询问,问话内容自然是“工程队是否有人失踪“、“是否认识死者”、“是否见过死者”、“是否与死者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以及是否发现桥涵附近有异味之类的问题。当然,首先得向被询问人说明死者的特征,不过那也只是警方所掌握的有限的特征,诸如年龄、性别、身高、身体缺陷、衣物等等。
  为了加快速度,他把他的人分成三组,分别在三个帐篷中进行问话。
  

第49章 桥涵中的冤魂(五)
更新时间2013…1…19 12:43:26  字数:3029

 工程队的人极不合作,几乎个个都是以“没见过”、“不知道”、“没发现”这类的三字经来回答警方的询问。有些家伙更是过分,警方还没问完,他们就回答完了。这时,询问人员就会把问题再重新问一遍,倒不光是为了整他们,而是避免日后这些人找借口狡辩说当时自己没听清。
  当询问人员质疑说:“尸体放在桥涵内长达四、五个月,早已腐烂多时,气味难闻,你们天天在那里施工,怎么可能没有闻到那异常的气味呢?”
  施工队员坚称没有感到异常。
  “我们这些人在施工过程中经常要与各种各样的气味打交道,对异味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我们不是娇生惯养坐办公室的,我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都泡在野外,遇到异味是家常便饭,要是动不动就大惊小怪,那就别活了!”
  “我们是在那儿干活,又不是在欣赏风景,香味也好,臭味也罢,都跟我们没有关系,谁在乎那个!”
  ……
  他们就这么吊儿郎当地回答警方的提问。
  询问人员又问道,难道他们在施工过程中都没发现桥涵内有异物吗?
  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复。
  警员们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话。
  几天下来,警方毫无所获。
  去小梅溪村调查的吴小康的那拨人马,同样令人扫兴地空手而归。
  小梅溪生产大队(就是现在的行政村)有八百多户人家、三千多人口,而且居住得很分散。为了缩短排查时间,警方利用公社的有线广播和张贴告示的方式,将死者的情况广为告之,呼吁知情人踊跃向警方提供与案情有关的线索。另一方面,他们在当地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根据生产队负责人介绍的情况,把人分成四个小组分别深入到各个生产小队、居住点进行重点调查。
  可是几天下来毫无收获,生产队里没有人报告家中有人失踪。
  面对这种局面,王熙荣跟吴小康两人稍事碰头,交换了意见。两人都认为,案件侦破的重点仍应放在工程队身上,但是对小梅溪村的调查也不能放弃。
  随后,王熙荣召集了他这组人马进行对策商讨。
  组员们认为,他们的侦破方向是正确的,关键是工程队员不配合,抵触情绪很大,无法获得真实可信的情报。他们分析,工程队员之所以不配合,主要是因为行程受阻,被迫在这个荒郊野地里,几十号人挤在一个帐篷里无所事事,受冻受罪,因而心存怨恨。
  要让他们自觉配合,恐怕一时间难以实现,而且时间拖得越长,他们的怨恨情绪只会有增无减,必须设法找到让他们开口的突破口。
  此前警方一直采取比较宽容、温和的态度,既然软的不行,他们决定采取强硬的手段。
  王熙荣决定拿袁毅刚开刀。
  他面容严峻地质问袁毅刚,为何挑唆员工不配合警方办案?
  袁毅刚毫不畏惧地顶撞道:“什么挑唆?简直是无稽之谈!你们自己问不出个名堂来就拿我出气,乱扣帽子!”
  王熙荣疾言厉色道:“一具尸体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放了四、五个月,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也没有一个人闻到气味!剪彩那天你也在场,那个臭味那么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闻到了,而你的人却个个咬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闻到。这难道不让人奇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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