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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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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tmd有完没完,都这个时候了,还翻老黄历,是不是闲的。大战在即一个二个还tmd没玩没了是吧!真没有本事,出去单挑去!我看看你们谁能打?

    邢睿默默的走到桌子边,把笔装进笔筒里说:

    “这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有话好好说,发什么脾气啊!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玉田更是吓的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富贵站起身说:

    “我说房少爷,你也是的。浩哥!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还提以前的事干嘛啊!找不是找事吗?哎!浩哥,你也是,房辰也不容易,父亲刚死,你还比他年长几岁,就不直到让着他点吗?都是兄弟,何必呢?

    这狗头都被你们抓回来了,我们应该喝个庆功酒啥的,你们这是干啥啊!

    兄弟们累了一下午连口水,都没喝着,下面那么多兄弟呢?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邢睿在一旁打趣:“就是,就是。

    富贵走过去,拉着郭浩坐下。

    邢睿过去拉房辰。

    我盯着玉田办公室墙上的阳北地图,陷入的沉思。

    我拿起桌子的红笔,走到地图边把笔竖在阳北市区。

    他们几个显然搞不清楚,我脑子里想什么。

    邢睿问:

    “冰冰,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看地图,想想楼下那三个人怎么办,吧?是现在审狗头逼他说出五里营赌场的暗号,还是我们几个合计合计想一想审讯步骤。我先说好,我从来没有审讯过。

    我笑眯眯地盯着地图,一拳砸在墙上自言自语的说:

    “真是天助我也。

    我一句话说的所有人愣了半天。

    房辰绷着脸说:

    “你小子,又想什么歪点子呢!看把你乐成这样!

    我指着阳北地图上的南部和北部说:

    “你们看,这五里营在阳北市区南部,而雨龙的老巢金园201却在阳北市的正北部,假如已阳北市人民广场为中心点,到五里营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到雨龙的金园别墅同样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

    我们是否能利用这一个时间差,打雨龙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呢?

    房辰,郭浩,邢睿,玉田,富贵,立马围了上了,紧盯着我用笔圈起来的红圈。

    郭浩问:“怎么掉呢?我笑着说:“利用人性的弱点。

    房辰见我一脸坚毅说:“我就说你这小子,闷不出声连个屁都不放,原来是憋这呢?雨龙又不是傻逼,他会乖乖任我们摆布。

    我嘴角一撇说:“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如果这场双簧唱的好,就象小孩摸小鸡,手到擒来。

    邢睿白了我一眼说:“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呢!说话真粗鲁。你别卖关子了,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盯着郭浩说:“把你狗头身世和背景说说。

    郭浩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正要点燃,见邢睿绷着脸,正盯着他,又把烟装了进去,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不吸了,不吸了,呵呵,怎么说呢?狗头是阳北市人,十五六岁的时候,在源河沙场装卸沙子,那时候他能说会道,没几年便从一个装卸工升到计货员。

    那时候房爷和万爷刚开始争夺沙场的经营权的时候,狗头就提醒过当时姓马的场主说,你不能光吃房爷的货,万爷那边的货,你也不能一口回绝,这两边都得罪不起,咱要左右逢源,夹着尾巴做人。毕竟万爷做沙土煤矿这一块十几年,只要咱不做的那过分,万爷也不会为难咱。

    那姓马的场主,因为万爷曾经骂过他怀恨在心。

    而房爷正开始涉足沙土这一块,急需一个码头做中转站。

    那姓马的场主就抱上了房爷这颗大树,和万爷公开叫板。

    万龙集团的沙土一律不准进码头。

    后来的事我以前说过,房爷大败以后,那姓马的场主就跑了。

    而万爷进监狱了,这个码头被封闭了几年。

    后来房爷安排雨龙从新获得源河沙场的经营权时,因为没有认懂沙场的运营管理,就把当时沙场的老货工们找了回来。

    那时候狗头,在浴池给人家卖劳力搓背,信息网比较畅通。

    他一听说源河沙场从新开业,就回去干自己的老本行。

    虽然狗头其貌不扬,天生斜眼,但是有怪才, 每个月都从沙场捞钱,但是账目却做的滴水不漏,一目了然。

    后来因为和沙场的人分赃不均,被人告发,雨龙不仅没有惩罚他,还比较欣赏他。

    狗头这人没什么大本事,胆小如鼠,但是他会揣摩人的想法,雨龙就是喜欢他这点了。

    狗头把房爷看的透透的,雨龙想办的事,哪怕不说一句话闷闷,只要雨龙一个眼神,雨龙的事他会给他办的漂漂亮亮。

    说句难听的,这事房氏集团的政变,就是狗头策划实施的。

    我认认真真听完郭浩的叙述,低头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沉思许久说:“玉田,把武海喊上来,我准备放了狗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我的真实想法

    我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我紧盯着所有人,见他们几个,大脸撑着小嘴满脸的诧异的神情,心想都tmd别藏这遮着了,这时候谁最沉不住气,谁就先开口。

    果然不出我所料,房辰和郭浩有些饥不择食了。

    但是郭浩见房辰先开口,也不好说什么,也不顾邢睿,就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吸了起来。

    房辰吼:“冰冰,你说什么?就这样放了那杂碎,他可是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我不同意。

    我笑着说:

    “好了,房辰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有我的打算。

    房辰涨红双颊,目光炽热的望着我说:

    “冰冰,你是不是怕了?

    我依然笑着说:“我怕什么?

    房辰站起身:“你怕雨龙会因为狗头的事报复你。

    我冷笑着说:“房辰,只要一提到你父亲的事,你整个人就变得暴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小不忍者乱大谋,你tmd什么时候,才会真正明白的我良苦用心。

    我扫了一眼玉田说:“还愣着干什么?把武海喊上来。

    房辰气呼呼盯着我说:“冰冰,你到底脑子里想什么呢?我们几个人命可都全攥在你手上,你不怕死,但是你想过邢睿,和富贵,富强,玉田他们吗?我们真的赌不起,我们都知道,这事是脑袋系裤腰带上,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我知道这是房辰的心里话。我在心里也同样这样想的,但是我比房辰想的更多,如果这次成功了。我们就有发展的实力和空间,如果让去赌输赢,哪怕只有百份之一的胜算,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去赌。富贵险中求,没有过人的胆量,我凭什么让别人看的我。

    房间内短暂的沉默,我不想去房辰解释我的初衷。因为他压根就不明白我现在想着什么。

    我和房辰直直地相互对视,等玉田和武海一进门,我收会目光说:

    “武海老弟。按理说,你不够资格听我们说话,但是上次你为了保护玉田和郭浩而受伤,今天我给你一个面。但是这里子要靠你自个争取。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以后你就跟着我有我一口吃的,我绝不会让你饿着。

    如果你没本事,我韩冰不是孤傲,我不养闲人。

    武海站的笔直,一个劲的向我表忠心。

    我对他摆了摆手,扫了一眼所有人,用一种严肃的口气说:

    “刚才我话还没有说完,房辰就开始质问我。现在关键的人物到了,那我直接说了。刚才我听郭浩对狗头叙述,郭浩废话连篇。

    其实我想听的无非就是狗头的为人处事,还有以前是做什么的,当郭浩说到。

    狗头在十几岁就开始在源河沙场混,那么狗头一定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

    他有敏锐的社会经验,而且卖过劳力;试问一个十几岁,并且没有上过学的人,能会做假账,而且专业的人都查不出来,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此人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

    雨龙开始是经营浴场,把整个阳北是的桑拿做的风生水起,后来掌管小额贷款公司,不难理解。

    雨龙需要的就是这种人,雨龙的野心很大,或许在雨龙在很多年前,就开始盘算他要蚕食房氏集团,他需要的就是狗头这种人。

    而狗头这人,还有一个过人之处就是,会洞察揣摩人的想法,投其所好。

    雨龙喜欢什么,他就给雨龙办什么,他给雨龙屁眼舔舒服了,雨龙能不重用他吗?

    而且狗头还有一个人性的弱点,就是贪财。

    姑且我们把所有的事抛开,用逆向思维站在雨龙的角度想一下。

    我雨龙既不贪财,又不好女色,把房爷安排的事办得妥妥当当当,我为了什么?

    这老话说的好,不为小利,必有大谋。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雨龙夺取房氏集团是必然的结果,这才是雨龙最可怕的地方。

    而狗头贪财,就像很多人,喜欢美色,豪车,古玩玉器一样,所以如果我是雨龙的话,狗头这种人我用的是最放心。

    我们正要利用的就是,狗头的过人之处,洞察揣摩别人想法加以利用,让雨龙对狗头的话深信不疑,把雨龙部署在所有场子的势力,全部龟缩回金园201别墅雨龙的老巢防守。

    起到调虎离山,打他们一个时间差,到时候等他们明白过来后,五里营的场子,我们已经冲过了,这就是我们要干的。

    我们要利用五里营和金园别墅区距离弥补时间差,趁机冲了五里营的赌场,而且下手,要快,要狠。

    如果不利用计谋,胜算几乎为零。

    就我们这二十一个人不利用计谋的话,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就算我们在凶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们绝不能干。

    你们既然跟着我,我必许要对你们负责。

    房辰不要意思的望着我说:“冰冰,我对我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我错了。

    我笑着说:“滚,一边去吧,别打乱我即兴表演。

    我此话一出,所有笑了起来。

    我点燃一根烟继续说:

    “刚才我的话,你们听清楚了吧!

    武海点了点头说:“大哥,我明白了。

    我扫了一眼富贵说:

    “富贵,今天你和武海唱主角,演一出东北二人转,这戏唱的怎么样,就决定着整个行动的成功还是失败。

    我走过去,搂着富贵,武海,把两个搂在身边,一阵嘀咕。

    富贵听完后,指着我说:

    “你良心真是大大坏了,阴到骨髓里去了。

    他说完和武海急着往外走。

    郭浩和房辰显然不知道,我在他们耳边嘀咕的什么,正想拦着他们问个所以然。我给富贵,武海使了眼色,他们两个笑眯眯的快速下了楼。

    我一手拽着房辰,一手拽着郭浩说:

    “兄弟是一辈子的,我希望你们,不要再为以前的事纠结,兄弟心不齐外人欺负,答应我不要再说,伤害兄弟们之间情义的话。

    我说这话的时候,夹杂着个人情绪,说的是那样深情说出了我心里最香想说的话。

    房辰低着头脸憋的通红,但是脸一直绷着。

    郭浩见房辰绷着脸,把头扭向一边,我踢了踢郭浩,使了个眼色说:

    “浩哥,你比我们年长几岁,当哥的还起个带头吗?郭浩听我叫他浩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笑了笑。

    我借机把郭浩的手按在房辰的手上,房辰显然又在使他那少爷脾气,手跟触电似的,猛的往回收。

    我硬按着郭浩的手,压在房辰手上。

    郭浩说:“既然冰冰说了,我大你们几岁,我这当哥的,不跟你一般见识。

    房辰扫我一眼,盯着郭浩说:

    “你也知道,你年长我们几岁,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郭浩听房辰说这话,把手收了回去,甩了甩手挖苦的说:

    “一手的汗,黏糊糊的真jb脏。

    房辰白了郭浩一眼,用手心往胳膊上抹了抹说:“说:

    “我脏,就你jb干净,我还怕你有传染病。

    郭浩显然不让他,走到玉田办公桌前,拿起茶杯,往手上倒,洗过后,甩了甩手说:

    “听说国外艾滋病多,不知道可传染吗?等明天,我还要去检查检查。

    房辰一听不乐意了说

    :“没文化真可怕,还艾滋病传染?真jb傻比,小学毕业吗?

    郭浩:“我幼儿园大班都没上完,小学是什么?他两个跟个娘们似的,喋喋不休的,相互挖苦,我损你一句,你回敬我一句。

    整个屋子一听他们斗嘴,相互攻击以前的糗事,乐翻了天。

    邢睿乐得眼泪都出来。

    我和邢睿玉田,象看说相声似的,一直听他们相互挖苦。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见房辰和郭浩不说话了。

    我问:“怎么不说了,继续啊!

    房辰白了郭浩一眼:

    “和没文化的人说不一块去!

    郭浩立马反击说:

    “我文化我乐意,我高兴,你还不理我,你以为我tmd愿意理你。我见他们两个又开始斗嘴。

    便对邢睿说:

    “邢睿,你画的那张五里营的地图,拿出来,让他们两个继续斗,咱商量下一步的具体计划。

    邢睿将随后背德挎包打开,拿出那张a四纸,将平面图铺开。

    我趴平面图面前,指着邢睿画的五里营大桥,对玉田说:

    “这一排四四方方的小格子是,五里营大桥两侧的,商店饭店什么的。

    需要注意的是,这里面有雨龙安插的眼线。

    虽然他们是盯公安的,但是我们的小面包车进去的话,目标太大,咱们一定会注意。

    我们能不能换个方式过桥呢!

    房辰,郭浩一见我们开始说正事,立马收声。

    我笑眯眯地打趣地说: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刚才不是吵的很厉害吗?

    一个不让一个,继续说啊!

    我话说完用余光瞅着他们两个,等了几分钟,见他们两个不再说话便继续说:

    “还有那棒球棍,今天必须换掉不够震慑力,我们要用加长的砍刀,就是电视里关公大刀那样的,我们的目的不是去伤人,还是去砸雨龙的场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赶走房辰

    我见所有人不说话,有些不放心的继续说:

    “五里营的场子,是雨龙的摇钱树,看场子的人一定是房氏集团精锐之中的精锐,如果我们用棒球棍的话,在士气不够震慑,到时候双方一旦拼起来,在他们地盘上我们一定吃亏。

    所以我们必须要把,棒球棍换成长刀,鱼叉什么的!

    一旦进场子后,二话不说先把人控制起来,眼都抓色点,谁敢反抗就tmd放到谁,如果有人从后门跑不要追,让他们通风报信。

    因为我们早已把雨龙的人,调去金园别墅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冲五里营的场子,这就是我放狗头的目的所在。

    我见他们一个二个听的斗志昂扬,这就是我的全盘计划。

    郭浩敲着二郎腿笑着说:

    “我tmd还真没看错冰冰,呵呵!我明白了。

    你刚才和在富贵,武海耳边说的什么?能不能透露点。

    我抿嘴笑了笑说:

    “富贵和武海唱的是出双簧,这戏演得这么样,就决定我们这次行动的成败。

    房辰表情有些紧张的说:

    “冰冰,这武海,我们刚认识?你就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办?

    你是不是胆子太大了。

    如果武海一旦出卖我们,那我们该这么办?

    房辰显然无心的话,让郭浩笑眯眯的脸,又一次僵住。

    我心知肚明房辰这话是什么意思?有句老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显然房辰就是这种思想,我从他的话音里能听出,房辰现在已经任何人不再信任。

    我盯着房辰反问:

    “武海出卖我们?他为什么要出卖我们?他把我们出卖给谁?

    房辰显然听出我话里带着气。低头想了想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武海和玉田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替玉田挡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房辰说话的时候,刻意没有提到郭浩。

    其实他对武海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我听房辰这话说的,我听着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我斜眼盯着房辰说:

    “那按你的意思,在殡仪馆一号大厅。郭浩为了救我们两个,捅了勇子,和麻三。也tmd是另有所图?

    房辰我怎么感觉你疑心那么重呢?你倒现在还在纠结,当初郭浩出卖我们的事吗?那事已经过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在提伤感情?

    房辰显然没有明白的我话中的意思?或许是他知道我话中得意思。故意说出来。房辰说:“我们就是被人出卖过,所有才害怕被人出卖,有时候人做事心细些好,别到时候别人家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tmd当初就是因为,太相信某些人,才会变成这个賥样子!

    我明显感觉心头,仿佛闷着一锅燃烧的木炭似的。

    我盯着房辰说:“你累不累防备所有人。你既然怕别人出卖你,那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别tmd出来。玉田送客!

    房辰一愣说:“韩冰,你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你既然你心放不开,那我就请你离开,回家自己想想今天说的话!玉田tmd还愣着干什么?我说话你没有听见?

    玉田憋屈个脸,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房辰。

    他见房辰绷着脸气得浑身发抖,捂着额头一副讨好的口气对房辰说:

    “房大少,这冰哥都发话了,要不你先回去消消气,别让我为难好吗?

    房辰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怒目切齿盯着我;僵持了几分钟说:

    “冰冰,你tmd竟然为了一个出卖过我们的人,赶我走,你,,,,韩冰,你够狠!你觉的这样对我,,,合适吗?

    我看都不看房辰把头扭向一边吼:

    “如果你还不转变思想,你永远只会活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黑屋子里,你自己也许意识不到,你的防备心正在吞噬着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滚回去,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们,不换思想就tmd换人。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在滴血,因为如果我不这样逼房辰的话,他也许就会被复仇的灵魂所侵蚀心智,当他和郭浩针锋相对的时候,我早已看透,这一关他必须自己过,没有能帮他。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那个慕尼黑1860酒吧,因为我知道这次行动后,雨龙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我们。

    我不想在把房辰的酒吧搭进去。

    房辰怒气冲冲地出了房间,把门摔的很响就差没有踹门而出了。

    或许他在发泄心里的委屈,邢睿快步往门口追房辰,我冷漠地说:

    “邢睿,你敢踏出这门一步,从今以后就不要再回来。

    邢睿站在门口愤怒地盯着我,犹豫了半天抱着双肩,坐在沙发上。

    郭浩蹭的站了起来说:

    “冰冰,你这是干什么?其实房辰对我有气我心里知道,但是没有必要把气撒在邢睿身上。

    邢睿那火爆脾气显然正在找发泄口,她一听郭浩说这话,

    冷笑几声:

    “哼,呵呵,呦,浩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不就是希望,我们把房辰赶走吗?这不正合你的意,你目的达到了。

    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事,还有必要说出来吗?你是不是要表现出一副很无辜的嘴脸,别装了,偷着乐吧!

    邢睿的话,呛的郭浩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郭浩头一耷拉,气呼呼的一根接一根的气闷烟。

    过了几分钟,邢睿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

    “冰哥,这屋子烟气太重,我现在可以出去透透气了吧!

    邢睿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

    一时间房间紧张的气氛,令人窒息,我凄凉地揉了揉头说:

    “我们继续,现在大的方针基本上,我们定下来了,还有一些小的细节,我们时间足够用,还有我们最好能找辆,前四后八的沙土车,把我们的兄弟藏在沙土车后斗里。

    这五里营多的就是矿石小作坊,一天进出那么多沙土车,有谁会怀疑。

    玉田眼睛一亮提醒地说:

    “咱不是刚从金二手里,夺过安康路沙土车的过路权吗?

    我现在就和那沙土车队长联系。

    我笑着说:一辆就够了,送我们过了五里营大桥就行,同意就免他们一个月的过路费做交换,对他没有任何损失。

    不同意这以后过路费全部加双倍。

    玉田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郭浩问:

    “那我们过了桥后怎么办?几十个人带着家伙头子,进浴场不暴露是不可能的。

    我笑着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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