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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特许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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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时与那个达里奥打过交道。也就在同一时刻桑切斯正在对那两个人说要去见见参观团的成员,他刚要转身,达里奥拉住了他的胳膊。

“那个向前探出身子的人是谁,老板?”他问,“就是那个身穿白风衣的人。”

“噢,他呀,他是一个对我们非常有用的人。”

“但愿如此。”达里奥用目光死死盯着邦德,然后他向桑切斯转过身,“我真的希望如此。”

“为什么?”桑切斯马上感觉到事情不妙。

“因为我上次在比米尼见过他,就是我们跟踪博维尔的那天晚上。”“他和博维尔在一起?”

“没错。你当时要我们查出那个接头人并把他们干掉,他正是那个接头人。”

“可你们并没有干掉他们,达里奥。你最好不要暴露,先把他同众人隔开,然后我们再热热闹闹地给他送行,好吗?”

桑切斯说完带着那两个人沿着桥形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向左转横穿过厂房,达里奥故作镇静地把手插进衣袋内紧紧握住了那把HK4 型自动手枪的手柄。

帕姆在冥修学院大门外从那个农夫的车上下来,她走了不多几步来到岗楼前,那个公文箱依然拎在手里,而且还放在身前。

警卫是个穿蓝制服的中年男子,他很礼貌地微笑着管帕姆叫了一声夫人。

“我给乔教授带来了一个惊喜,”帕姆迷人地笑着说。

“对不起,夫人,本周谢绝参观。教授和他的崇拜者们正在进行闭门冥想。”

“噢,上帝,”她倒吸一口凉气,那副神态活脱脱像个村姑,“我是一路搭车从爱达荷赶来的。是这样,先生,我们村的人非常喜欢乔教授,大家进行了一次募捐……你看。”她说着打开公文箱,把邦德在赌场里为她赢的那25  万活动费展示给那名警卫。“大家一定会非常失望的,他们一致推荐由我把这笔钱送来,而且还叮嘱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亲爱的乔教授,他们一定会责怪我的……”她突然打住了话头,因为那名警卫已经把电话拿起来开始小声讲话了。

三分钟后,另外两名警卫走过来说他们接到了“紧急命令要带夫人直接去见乔教授。”

“噢,上帝。”帕姆赶紧把裙子抻了抻,然后跟着两名警卫直奔那座巍峨的神庙而去。他们进了一个小门,里面是一个大得惊人的接待室,只见一股仿佛是来自……半空中的瀑布泄入一个碧波荡漾的室内水池。就连见多识广的帕姆也不得不承认那种景象十分奇特。她以后一定要让Q 来猜猜到底用什么方法使瀑布从半空中冒出来。

“非常漂亮,对不对?这是我们根据一千年前的设计一砖一石重新建成的,我们已经使它重新恢复了昔日的辉煌。”

帕姆听出了乔教授那油腔滑调的声音,她转过身,差点与张开双臂迎接她的乔教授撞个满怀。乔教授本人也做了一番精心修饰,头上还蛮像那么回事地顶着一块很精致的毛毯。

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很像时装礼服的长袍,黄白相间,十分华丽,腰间还有一条系带。帕姆想如果自己穿上那件袍子一定会很迷人,而且要是穿着它去参加什么聚会的话,一定会成为人们谈论的焦点。

“噢,”她吸了口气,“噢,乔教授,真的是你。噢,我的上帝。”帕姆边说边像个孩子般地跳着脚。

“那就是你给我们带来的礼物吗,孩子?”乔教授那双锐利的小眼睛已经盯住了那个公文箱。

“噢,上帝,是的。我从爱达荷的博伊斯一路搭便车把它给您送来……”

帕姆一边说心里一边想,除了钱你还认识什么?

“从爱达荷的博伊斯,是吗?很有意思,我也曾经认识一个来自……爱达荷的人。来吧,孩子,带上钱跟我走,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神庙,同时你也可以向我介绍一下你那些无比慷慨大方的乡亲们。”乔教授拉着帕姆快步穿过两个富丽堂皇的房间来到一扇门前,他拿出拴在长袍腰带上的钥匙链并选了一把钥匙小心翼翼地开门。

他把那扇房门推开,“这里是鄙人的内室,你在里面听不到世上的任何喧嚣。”

“噢,天啊!你本人的默祷室!”她说着走进那个装饰得非常豪华的房间,屋里放着一张大床,整个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是的,孩子,”乔教授得意地说,“是用原来神庙的神圣石料建造的,我还做了全隔音处理,所以,当我们单独进行闭门默祷时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她看到他的手在身后动来动去,随后便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15虎口拔牙

Q 是奉M 之命来伊斯莫斯城的,但从表面上看却是由莫尼彭尼小姐向他提出的恳求。离开伦敦之前Q 作了大量的准备工作。

临去希思罗机场上飞机前,Q 在总部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阅读了全部与桑切斯有关的档案材料。这些资料中最具权威性的是由尼克·法龙提供的定期报告。法龙已经在伊斯莫斯城做了差不多四年的秘密情报员,他在伊斯莫斯城的头衔是英国领事,因为英国尚未在伊斯莫斯城设立大使馆。领事这一职务遍布世界各地,特别是在一些大国的某些特殊地区,担任领事的人通常是一些普通公民,做的也都是一些不是很要紧的工作。

比如多年来一直在尼斯担任英国领事的人就是一位退了休的女商人,她没有办公室,平常就在自己的寓所内办公。英国情报局一般不使用这类人,但在伊斯莫斯城他们别无选择,而且尼克·法龙干得也非常出色,他通常每周汇报一次情况,有时是每天。

由他提供的有关桑切斯的文件有厚厚的一摞,其中涉及到与桑切斯有染并接受桑切斯贿赂的所有伊斯莫斯城知名政治家以及警方和安全、情报等部门的人。法龙日以继夜地进行着他的秘密工作,前不久他发现有一批曾在美国受过训的警官正在试图打破桑切斯设下的那张密不透风的关系网。在那张网里不仅有洛佩兹总统,而且还有许多地位很高的政治家。

这批警官为数不多,他们的头领是西蒙·洛加斯警长,Q 想设法与他家里取得联系。一个半小时前他通过对讲机告知帕姆车队和直升机向高速公路方向开去后就再也没听到那姑娘的任何消息,通过几天来与她共事,Q 越来越有了做叔叔的感觉,他眼下真的开始为那姑娘担心起来了。

他刚才停车的地方有一个公共电话亭设在路边,不过天知道还能不能用。不管怎么着Q 还是一路向那个电话亭走过去,一边在心里祈祷着那个电话亭不要被损坏,线路也不要中断,他知道,在这个中美洲小国使用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通讯设备。

总算他幸运,电话机还能用,不过,他把印在脑子里的那个电话号码整整播了6 次才找到了洛加斯本人。警长在电话里滴水不露,直到Q 说出了法龙与他联络时使用的暗号“克勃特”后才有所缓和,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克勃特已于两天前的晚上被保安部队打死了。”警长说。

“我看过伦敦的档案,”Q 还是不死心,他又说出了一些只有接触过伦敦“宇宙”档案的人才会知道的情况后才赢得了对方的信任。他们又简单明了地交谈了几句,Q 对那个人已经心里有数了。

“我找几个可靠的人马上出发,”洛加斯说,“把你的确切位置告诉我,我带人去接你,在警方的直升机到达之前千万不要暴露。”

就在洛加斯向Q 下达指示的同时,乔教授刚好把他的私人默祷室上了锁。

帕姆把公文箱放下,她慢慢地走到床前并且很富于挑逗性地把两腿交叠坐到了床沿上,这时她心里想起了当初Q 建议她穿裙子时的情景,“想找麻烦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怀疑穿裙子的女人会有什么强烈的反抗行为,”他当时对她说,“具体原因尚不清楚,不过这是情报总局的心理专家告诉我的。”

当时帕姆对Q 的话很不以为然,“这里面的原因谁都知道,让人作呕的大男子主义作怪呗。在男人眼里,女人就是女人,穿裙子理所当然,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Q 叔叔。无论变换什么花样,男人总是会把女性当作小女人看待。”现在她才明白Q 提的建议是对的,但她并没有因为明白了这一点而改变自己的看法,不过她还是很愿意利用一下自己的性感。

“你瞧这个?”她冲那个令人厌恶的教授微笑着说,一边缓缓地把裙子撩到大腿根部。乔教授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撞上了如此美妙的桃花运。

“我眼前的景色是多么地迷人。”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发直,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还能多看一眼吗?”教授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

“当然可以,亲爱的教授。”帕姆把裙子又往上拉了拉,终于露出了里面的手枪,“好啦,教授,把钥匙交给我!马上!请你不要出声,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教授看着帕姆手里那把显得不那么友好的自动手枪,顿时泄了气。

“我只要钥匙,”帕姆说,“请你不要玩电影里那套把戏,不要把它扔过来,只要从链子上解下来,然后放在地板上轻轻踢给我就行。你要是动作过大可别怪我不客气,教授,我刚才的话可不是说着玩的,明白吗?”

教授点点头,乖乖地照办。“现在咱们换一下位置。”她说着侧身站到一旁,“你到这边来坐坐,把手放到头上。”

乔教授战战兢兢地向床边走去。帕姆觉得他简直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懦夫,没有丝毫勇气可言。她背对着房门把钥匙插入锁孔开了锁,然后她把钥匙取下来,又用门把手把门打开,在这期间她一直把枪口对着教授的那个要害部位。帕姆迅速向门外望了一眼,她吃惊地看到有许多穿着白袍子的男男女女正在外面铺着马赛克的圆形场地上走来走去。她在飞机上看到过那片圆形场地。

“那些身穿白袍的是什么人?”她把枪口点了点向教授问道。

“他们都是自愿来这儿的,不怕你见笑,都是我的信徒。”他说话的嗓音依然嘶哑。“请相信我。”他显得有些绝望地说,“请相信我,姑娘,这里同样有恶有善,我发誓他们都是来这里学习和研究奥林帕特克古文化的,也许你很难相信,不过他们的确通过古老的印地安人默祷获益非浅。”

“我相信你。”这时帕姆看到门边挂着一件同样的白袍,于是她松了一口气。她把那件白袍子从挂衣钩上取下穿到身上,但手里的枪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

“你的样子很像……”教授开口说道。

“像白袍仙姑……”帕姆打断他的话。

“我想说,你很像白衣天使。”

“噢,别来这套,教授,你真是个马屁精。”她眨了眨眼睛又厉声说,“如果你胆敢离开那张床,或是砸门叫人,或是做什么别的事情,我发誓会兑现刚才说过的话。”

教授耸耸肩,“我那样做能起什么作用?这个房间是完全隔音的,没人能听到。”

“那就好。祝你好运,教授。”帕姆说着闪身出了门并把房门反锁上。

她把枪掖进袍子里,低着头走开了。

这时在那个所谓的实验室里也有一连串的事情发生。杜鲁门·洛奇刚刚向那些来自……东方的毒品贩子们介绍完自己产品的情况,包括如何生产加工、如何与汽油混合、如何装入冥修学院飞机的副油箱中。他说外面那些油罐车已经准备好去机场了。

这时那名朝鲜人咳嗽一声,把手举了起来,“嗯,请问,”他说,“你们是如何从汽油中把那种货重新分离出来的?”

“嗨,咱们还没有达成交易,难道你想在这之前就掌握我们所有的秘密吗?”这时桑切斯从人群中走到了众人面前,他脸上带着轻松诙谐的表情,“好吧,威廉,带大家去3 号室。”他说着指了指离桥形台不远处的一个门。

邦德已经发现了达里奥,但桑切斯的众打手对他们这些人看管得非常严,他只好把自己的面罩拉到鼻子上面,尽量躲着达里奥以及桑切斯和赫勒,那三个人此时已经与他们会合。

“那是我们总化学师的实验室,”桑切斯说,“他在吗,威廉?”

“他在里面,老板,”杜鲁门·洛奇在屋内应声回答。

“那就请进吧,朋友们,请大家仔细看好。”桑切斯说着把众人让进了屋里,这是一个同常规实验室差不多的房间。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脸部同样戴着面罩的小个子男人正在一大排玻璃器皿后面忙活着,那些玻璃器皿包括曲颈瓶、烧杯、长颈瓶、漏斗以及试管,可以说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邦德从那个总化学师的眼神和姿势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专注的人。在那人身后较远的地方有一张台子,台子上有一些形状很奇特的高大曲颈瓶正在咕咕地冒着气泡把里面的液体送入试管和过滤器。瓶子底下用来加热的是一些本生灯。显然这里正在进行着某种极不寻常的试验。

“我们已经向大家介绍了我们的作法,”桑切斯大声说道,“我们还将向大家具体演示在交易完成后应该怎样去做,准备好了吗?”

杜鲁门·洛奇提高了嗓门以便让大家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我必须再一次提醒大家,先生们,我们的交易额为一亿美元,要以持票人可转让债券的形式支付。”

那些东方人开始小声议论并互相观望。但邦德却顾不上这些,因为他发现达里奥好像不见了。这时,那个朝鲜人终于下了决心,他把公文箱啪地一声放到一张桌子上,把他的债券从里面拿出来交给了杜鲁门,于是其他人也马上纷纷效仿。

“好吧,现在可以讲了吧?”朝鲜人很客气地问道。

杜鲁门·洛奇向那个总化学师点了点头,于是那人像是发现了宇宙真谛似地讲了起来,“这非常简单,也非常神奇。”他说着举起一个玻璃烧杯,里面盛着大半杯从下面的搅拌池里打来的混合液。“最理想的混合比例是将18%的可卡因或纯净海洛因溶入82%的汽油中。”他说着又拿起第二个烧杯,里面盛着半杯液体。“这是氢氧化锰液。”然后他把第二个烧杯中的液体倒入第一个烧杯中。人们马上看到可卡因在汽油上方又重新成凝结成形。

接着总化学师又用一个过滤网把重新成形的可卡因倒入一个准备好的漏斗中。

人群中响起一阵掌声,接着是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就在这时,邦德感到有一只枪口硬邦邦地顶住了他身体的一侧。“不许出声,按我说的做,朋友。”

原来正是桑切斯那个浑身大蒜味和汽油味的打手达里奥。他拍了拍邦德的肩膀让他免开尊口,然后一边搜身看邦德是否带有武器,一边小声说道,“一会再收拾你,现在你最好别找麻烦。”

杜鲁门·洛奇这时又开始讲话,“大家在加油站旁边看到的那5 辆油罐车里就是准备给你们发运的第一批货,总共是二十吨。”

邦德默默地站在原地,他确信实验室的介绍还没有完,他还是有机会的。

杜鲁门·洛奇仍在喋喋不休,“以后的货每月用油轮发运一次。但有时也会空运,特别是在你们急需的情况下,就像这第一批货。我以个人的名义保证,当你们在提取的工作中遇到困难时我们的总化学师会随叫随到。”

这时桑切斯上前一步走到总化学师的身边,邦德离他们也就是几步之遥。

桑切斯面带微笑看着大家,邦德注意到他是个极其自信的人。只见他像个颇受欢迎的名演员一样把大家逐个扫视了一遍,他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停留片刻,使每一个人都觉得他是在同自己讲话。“至于汽油嘛,就算是给大家的奖赏,”他说完大笑起来。然后他又像是警告似地举起一个手指。

“还有一件事,如果在海关遇到麻烦的话……”桑切斯说着从总化学师手中接过那个盛有汽油混合液的烧杯放到台子中央,然后他点燃一根火柴扔进烧杯里,只听噗的一声烧杯中的汽油便燃烧起来。桑切斯的脸上又一次漾起了笑容,“查不出任何证据!”

这种结束演示的方式很富于戏剧性,在场人都感到欢心鼓舞,一时间掌声四起,笑声不断,烧杯中的火焰也越烧越欢。

邦德觉得时机已到,他抬起右腿用里脚背猛地踢向达里奥的小腿,又顺势在他的脚上用力跺了一下。接着邦德上臂抬起,照着达里奥的鼻梁重重一击,同时又用手掌猛劈对方手腕,把他的手枪打落在地。

邦德随即迅速转身一把抓起燃烧着汽油的烧杯向远处台子上那些正在沸腾的曲颈瓶扔过去。只见那个最大的曲颈瓶被击碎,然后就象有人投掷了颗炸弹一样燃烧起来。

邦德心想,只要不出意外,一场冲天大火恐怕势在难免,没准能把这里烧个精光。

那些东方人都被吓得惊惶失措,你推我挤地向着门口跑去。邦德看到杜鲁门·洛奇把那些债券一鼓脑地装进自己那个空着的公文箱内,然后也和大家一起向外跑,此时屋里的火势越来越大。

桑切斯声嘶力竭地下达着命令,邦德马上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又被人架住了。那个大块头的德国人布劳恩和达里奥一边一个把邦德拖出了烈焰腾腾的实验室,这时邦德看到那个总化学师倒在了地上,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已经着了火。

邦德被那两个人架到外面桥形台上后又被推搡着向右边走。

“把他弄到一号室去!”桑切斯大声喊叫道。这时就见赫勒正带着一帮手持灭火器具的人嗵嗵嗵地往桥形台上面跑去。

“好啦,你给我老实点,”鼻子仍在淌血的达里奥对邦德说,“还没有谁敢这样对我,我们老板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看起来反抗是无济于事的,邦德虽然把火点着了,但并没能使自己摆脱困境,他知道桑切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饶了他的。

邦德被那两个打手从桥形台上拖下来时他心里很清楚,一号区就是有传送带直通粉碎机的那个区。从下面看起来整个生产区与刚才在上面看时感觉有所不同,好像要更大些,而且出入口也比他刚才想象得要多。

桑切斯已经比他们先到一步,这时他正站在传送带的旁边,传送带上的一包包可卡因仍在被不停地输送给那个长有钢牙利齿的粉碎机中。粉碎机先是将块状的可卡因嚼碎,再用锋利无比的旋转刀具把颗粒粉碎成末,其工作原理同家用搅肉机类似,只是个头要大得多。

桑切斯看着那两个人把邦德拖到离他一步开外的地方,“噢,你真令人失望,我的英国特工,”他的眼里像冰山一样冒着寒气,“可不可以告诉是谁派你来的。”

邦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桥形台上赫勒正在声嘶力竭地指挥灭火——“这边,快点,别让火蔓延过去!”他的声音很快被实验室里的巨大爆炸声所淹没,就连邦德他们所在的一号区都能够感觉到那巨大的火球向四处幅射的热量。随着几声嚎叫,两名正在救火的人被从桥形台上掀翻下来,他们的衣服也已被燃着,只见他们一头便栽进了下面的混合池里,随即便从池中腾起两股蘑菇状的浓烟并响起更加剧烈的爆炸声。

桑切斯对这一切似乎根本就无动于衷,他抬起手臂在邦德脸上重重地扇了一掌,“你不想说可不行,邦德先生。”然后他冲达里奥点点头,达里奥便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并把门旁那个铡刀式开关拉了下来,传送带马上停住了。

接着邦德被抬到了传送带上,他往前面看了看,传送机一旦重新开动,他马上就会被用来固定可卡因的夹板固定住,然后送入带有钢牙利齿和旋转刀具的粉碎机中。长长的输送道在邦德眼里很像是雪撬的滑道,他突然想起有一部书名叫《死亡之旅》,与他眼下的境况很贴切。

赫勒气喘吁吁地从桥形台上跑下来大声对桑切斯说,“油罐车已被及时疏散,现正停在外面的公路旁,弗朗兹,我看这儿没指望了!”

桑切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让它烧吧,”口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别管这儿了,把其他车也停到外面路上去,我们和油罐车一起走。”接着又像突然想起似地补充道,“如果来得及,去给乔教授他们弄几辆大轿车,但一定要首先保证我们的安全。”赫勒点点头立刻转身走了。

那两名打手仍然把邦德按在传送带上,没有桑切斯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往下进行的。

“这个地方耗费了数千万美元,决不能说扔就扔了。”其中一个打手说。

桑切斯猛地转身吼道,“按我说的去做!这个秘密据点已用了很长时间,效果也不错,现在我们用不着它了。”他说着指了指杜鲁门·洛奇的公文箱,“那里面有我们挣到手的5 亿美元,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而且外面的油罐车里还有20  吨与汽油混合好的纯净哥伦比亚可卡因,谁还会需要这么个地方?”

“那批货不是给那些东方人的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文明经商,威廉?我们已经拿到了他们的钱,是不是?你们去帮赫勒备车,咱们马上就走。”

躺在传送带上的邦德这时又看到了赫勒,不过这次离得较远,而且是在桑切斯的背后。乱哄哄的人群中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位上校正驾驶着一台铲车,铲车上面放着那4 枚导弹,型号正是邦德估计到的那种,既不是“毒刺”

式,也不是“吹”管式,而是那种“红眼”式。虽说那些导弹的体积同那种性能极不稳定并且已被淘汰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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