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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特许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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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说着伸手去摆弄飞机上的绞车装置,那上面带有全套的钩子和绳子。莱特见此不觉皱起了眉头。

“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鲨基提议的那件事,去钓鱼,桑切斯就在我们下方,我要送你件结婚礼物。菲利克斯,你来负责绞车和指挥飞行员。”邦德说着把绳子绑在自己腿上,然后笑了笑,倏地一下悠了出去。

气流马上攫住了他的身体,把他象陀螺般地向后吹去,令他感到头晕目眩。向下望去,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连邦德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这种事不但没有丝毫乐趣可言,而且还危 3ǔωω。cōm险无比。在他下方40  英尺处就是那架古博的红色尾翼,于是他向菲利克斯示意,菲利克斯开始向下放绞绳。

那架轻型飞机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大,邦德开始感觉到了它那旋翼形成的向后气流和向下气流的力量,在那架飞机下方1000  英尺处便是大海。邦德的头发被风吹散,强大的气流冲击着他的脸,他不得不将眼睛闭上。

邦德伸手去抓那架飞机的尾部,但抓了个空,风把他吹到一边;他又一次去抓,结果仍然没有成功。

身后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好不容易才弄明白原来那是他的晨礼服后摆在风中发出的声音,紧张异常的邦德不觉笑了起来。他想自己方才的模样一定很滑稽,肯定会象那些特技替身演员在摄影机前做某种惊险动作时的表情一样。

突然间,直升机像是加快了速度,邦德的双臂一下了抱住了那架飞机的尾翼顶部,同时他的身体也猛地撞在了方向舵上,令他感到疼痛难忍。

在驾驶室里,桑切斯也感觉到了这股力量的冲击,并极力加以控制,他娴熟地操纵着调整片以恢复飞机的平衡。

但此时邦德已经开始一点点地朝方向舵下方移动,弄得飞机摇来晃去,他的身体也随着桑切斯的剧烈调整动作摆来摆去。邦德移到更下面一些,他的手寻摸着位于飞机尾轮后面的拖环。

尽管两手又酸又痛,但他仍在拼命地往回收着拴在他脚上的绳子,位于绳端的钩子在风中摆动着。他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便把绳子收到头并抓住了上面的钩子,但他却感到此举足足用了好几个小时。他顶着巨大的风力用一只手臂紧紧搂住机尾,另一只手把钩子拿起拴到飞机的拖环上。这一切终于做完了,邦德坚持着用力抬起头,想看看菲利克斯和直升机的飞行员能否与他密切配合。

果不其然,那架巨大的直升机放慢了速度,绳子也越绷越紧。邦德一面死抱住飞机不撒手,一面祈祷桑切斯的机舱里千万不要备有降落伞。其实这种担心毫无必要,因为坠入这一带海域无异于给鲨鱼送去一顿美餐。

如果桑切斯不明白那架直升机和上面的人有什么样的企图,那他就未免太傻了点。他先是使飞机左右摇晃,后来又试着突然做减速加速动作。他觉得不可能还会有人呆在机尾上,可他感到后面的拉力越来越大。接着,他恐怖地发现自己的飞机开始变得异常笨重,尽管他把引擎开到了全速,但飞机还是开始失控,机速也开始急速减慢。

终于,一切都停止了。桑切斯这个一向不懂什么是害怕的人,禁不住大叫起来。飞机上的控制装置已彻底失灵,地平线在他眼前向上升起,机头无力地垂落下去,很快又停了下来,尽管大地就在下面不停地旋转,但地心引力却丝毫也不再起作用。

桑切斯用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才弄明白,他是坐在一架悬挂于直升机上的飞机里,那架直升机里的绞车已在慢慢地将他向上吊起。

接下来的事就是使邦德回到直升机上,回到兴高采烈的莱特、霍金斯和马林斯中间。

邦德进了机舱门后,大家又把绳子放出一些,以便在返回位于城西北部的海岸警卫队机场后,能够将下面的飞机缓缓地卸在柏油地面上。

他们飞临城区上空时,人们纷纷从饭店和商场里涌出来,争睹直升机下面挂着一架打转转的轻型飞机的奇特景观。

正在形形色色的酒吧里喝酒的人们都拥到了外面的人行道上;这个消息也像一场丛林大火烧遍了圣·保罗大教堂,正在教堂里耐心等着婚礼开始的人们都争先恐后地向大门口跑去;闲坐在加里森湾周围的老家伙们和时髦游艇船坞周围那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也都直愣愣地望着这一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想一定是发生了空难,”一个老家伙说。

“如果上帝有心让我们在天上飞,他就会赐给我们喷气孔而不是屁股眼了。”另一名老家伙说着话将一口痰准确地吐进地沟里。

在圣·保罗大教堂外,鲨基正在向漂亮的黛拉·邱吉尔小姐苦苦求情,该小姐在几分钟以前刚刚宣布取消了一切婚礼活动。

“他们来了,黛拉,只要咱们再绕着街区兜两圈,他们肯定能和牧师一起在教堂前排就坐,把一切都准备好。”

黛拉深深地吸了口气,做出一副大慈大悲的神态,“好吧,不过,只兜两圈。”

鲨基没等她把话说完早已钻进本特利车内,一边回头对黛拉喊道,“就两圈,不过要慢点,尽可能慢点。”

结果,我们这位未来的莱特太太又以蜗牛般的速度围着街区绕了四圈后,菲利克斯·莱特和他的男傧相詹姆斯·邦德才总算就了位,两人胸前的白玫瑰都别得很得体,只是晨礼服的样子有些惨不忍睹。

就这样,在整整晚了三个小时以后,婚礼进行曲终于奏响了;在面纱后面气得眼睛发绿的的黛拉仍不失优雅地穿过走廊,开始了她那一拖再拖的结婚仪式。

“是这样,他们只差一点就能把我准时送到教堂了,”菲利克斯在返回他们那充满喜庆气氛,但显得有点华而不实的新家时这样说道。那套房子着实让他狠狠地破费了一次,包括他从中央情报局领到的退职金及其银行利息全被他填了进去。

2不速之客

詹姆斯·邦德在菲利克斯·莱特家客厅里找了一个稍微显得不那么吵闹的角落安顿下来,他一边慢慢地啜饮咖啡,一面用眼睛四下里寻摸,想在客人中间找一个有可能成为他心目中“幸运来宾”的人。他在教堂外面时已经瞅准了一个目标,那是一个很迷人的高个头浅黑肤色女郎,身穿一件鲜艳的粉红色外套。不过他觉得她的装束略微显得有点别扭,如果她穿一身随意些的牛仔裤和T 恤衫也许会更加动人。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闪过那样一个念头,但那姑娘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与众不同,再加上他自己又是那样的喜欢打听女人的秘密,所以他急不可耐地想找她谈谈。

他已经把屋子里的人看遍了,但那姑娘踪影全无,所以他开始物色第二个人选。他这样做倒并非因为他目前无所事事,一周前他的上司M 就已经安排他到某地执行一项任务,眼下他已经不能如期抵达了。

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在他周围喊着、笑着、大声交谈着,给他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他漫不经心地走到餐桌前,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员正在向客人们分发一盘盘配有热酱汁的大虾,另外还有熏鲑鱼凉盘以及种类繁多的沙拉,邦德还看到了布丁和本地特产基那酸橙馅饼,虽说这算不得什么山珍海味,但他总是喜欢连盘子里的残渣都打扫得一干二净。

他的左侧有两个姑娘正在兴致勃勃地议论着这里的美味佳肴以及自己敢于吃些什么,邦德很自然地便插话进去,对他们眼前摆放着的这几百万卡路里评论了一番。当他最后把自己介绍给他们时,两位姑娘也满心欢喜地通报了自己的姓名。那个喋喋不休的矮个子漂亮姑娘名叫利齐·欧文,原来还是位艺术家;那位面带羞涩的金发女郎只是说自己叫帕特。邦德认准了后者有可能成他今晚的第二最佳人选,于是便从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开始,逐渐把话题引向正事。半个小时后,邦德已经了解到帕特准备取道基韦斯特去澳大利亚,只打算在此逗留一个星期,不过那已经是九年前的事了。

“有人认为这儿是佛罗里达州最俗气的一隅,”帕特说,“可这儿却能给人某种很奇特的超现实感,它是一个可供人逃避现实的地方。跟你说吧,我真不明白象海明威那样的人是怎样在这种地方进行小说创作的。”

邦德正想就海明威时代的基韦斯特与现在有什么不同对帕特进行一番指点,却发现神采奕奕、幸福无比的黛拉正向他这边走来。黛拉来到他们面前,举起右手跟邦德打招呼,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切蛋糕用的锋利长刀。

“詹姆斯!”

邦德印象里她从未像眼下这般高兴过,他眼睛望着那把刀,举起双手做了个滑稽的投降动作,“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好了……”

她却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吻起来。

“嗨、嗨、嗨,你现在可是个幸福的已婚妇女了。”

“我这是在履行我的权力,按规矩,新娘应该吻婚礼上的男傧相,”她有些醉意朦胧地说。

邦德双手扶住她的肩头把她稍微推开些,“我记得好像应该反过来才是,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一回事。”

“一点不错。”她挥舞着刀子说,“现在该切蛋糕了,可你知道新郎去哪儿了吗?我来告诉你吧,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关在书房里。”

“这个无赖,要不要我去给你把他揪出来?”

“当然了,詹姆斯,你能行吗?我们真的该切蛋糕了。”

“鄙人为女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尤其是那把刀还在她手里。”他一边告诉利齐和帕特不要走开,一边悄悄取下了黛拉手中的刀,然后上楼直奔菲利克斯的书房。他来到门前敲了一下便径直闯了进去。

菲利克斯正坐在书房中间的桌边操作计算机,从他的肩头探身看着屏幕的人正是邦德在教堂外面相中的那个讨人喜欢的女郎。

那两人都显得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来,但从他们脸上看不出丝毫愧疚之色。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已经……”邦德开口说。

“进来吧,詹姆斯,我们差不多要完事了。”他向那女郎转过身并递给她一个封好口的信封。

“你去吧,帕姆。”接着又跟邦德说,“詹姆斯,来认识一下帕姆。”

帕姆漠然地跟他点了点头,显得很没有礼貌,然后她扶着莱特的肩头说,“那就再见了,菲利克斯,咱们后会有期。”说完看也不看邦德便向门外走去。邦德狐疑地看了他的老朋友一眼。

莱特笑了笑。“完全是为了工作,詹姆斯,这姑娘的确不错,但我们之间纯属工作关系。”

“这个姑且不谈,可一屋子的客人都在等着切蛋糕和闹洞房哪,跟你直说吧,黛拉火了,是她派我来揪你的。”

莱特又向计算机转过身去敲了一下键盘后才开口,“好吧,只要让我先存了盘,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了,你坐吧,我想药物管理局一定还在等着有关昨天那件事的详细报告。”

邦德只得坐下,因为他知道,即便是在结婚的大喜日子里,象菲利克斯和他自己这样的人也会把工作和职责放在第一位的。莱特仍在继续说着,“我真得好好地谢谢你,老朋友,如果不是你,也许就让桑切斯逃掉了,我好像跟你说过,他很长时间没离开过他的老窝了。”

邦德咕哝了一句,“难道不能从中美洲引渡他吗?”

莱特摇摇头,“不可能,那家伙已经通过威胁、利诱、谋杀等手段搞定了从美国一直到智利的许多政府官员,而在智利只存在一种法律,那就是桑切斯的Plomooplata 法。”

“也就是子弹或金钱法,”邦德小声翻译道。

“不错”,莱特说着关上计算机,他正要起身,只见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脸上表情很严厉的灰发男人闯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根大大的雪茄烟。

“埃迪!”莱特喜出望外地招呼道。“詹姆斯,快来认识一下埃迪·基利夫,我的顶头上司大驾光临。”

基利夫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莱特给他做的介绍,而是旁若无人地对莱特说,“老伙计,恭喜恭喜,你干得真漂亮,这回可要好好享受一下蜜月的欢乐了。”然后他才对邦德说,“我想你一定是詹姆斯·邦德,那个搭飞机兜风的人。”

邦德谦逊地欠了一下身子。

“旅途很刺激是不是?干得不错,真不知怎么感谢你,詹姆斯。”

“把功劳记在菲利克斯帐上吧,我们三人中最好不要提到我的名字。”

他很热情地对基利夫说道,心里面已经感觉到基利夫属于那种兢兢业业、克尽职守、铁面无私的警官,而这种人在当前的情报安全机构以及缉毒部门中已经越来越鲜见了。

“将来审桑切斯时,谁知道那杂种的帐上都记了些什么?”

“恐怕没有什么坏事桑切斯还没干过。”菲利克斯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那狗娘养的竟说他永远不会被送上审判席,还说他手里握着许许多多王牌。我跟那家伙说,他至少犯有139 项重罪,就连所有那些接受过他上百万美元贿赂的大人物都不可能使他洗脱这些罪名。你们听听他怎么说?他说那就再给你们加一百万,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眨。霍金斯当时听了他的话就象给人踩了脚趾头一样,那渣滓竟然提出要给我们两百万美金。”

邦德的眉头紧皱起来,基利夫继续往下说,“我当时告诉他,你就是把你所有的臭钱都拿出来也过不了这一关,桑切斯,你这回没救了。”接着他又对邦德说,“没救了!对不对?我干脆告诉他这里不是那些南美小国。他当时望着我,脸上的模样很滑稽,然后他说,‘基利夫先生,你讲得很好,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回家。’这简直是梦想,昆蒂戈监狱已经在严管区给他备好了专门的监房,并且有海军陆战队员严加看守,他就是插翅也难以逃脱。”

“好了,埃迪,来喝一杯吧,我们马上就去切蛋糕。”莱特说着话已经站起身来。

“不行啊,伙计,实在对不起,我只来得及吻一下新娘和向你们祝福一声。正有公务在身,半小时内就得出发,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把桑切斯押往昆蒂戈。我们要尽快赶到弗吉尼亚去,在完成他的移交工作之前,我是不会有时间的。”他伸手握住莱特的胳膊用力摇了摇,像是要把他的假肢拽下来似的,“后会有期,伙计,好好照看你的新娘。”他又转过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和邦德用力握了握手。“认识你很高兴,邦德,希望有机会再次见面,再见,好吗?”他很豪爽地摆了摆夹着大雪茄的右手便离开了。

“他是我们这一行中最优秀的一个。”莱特把软盘退出来并用手指弹了弹说,“计算机操作的第一要则是随时进行安全备份,天知道会出什么事,一旦遇到什么麻烦就可能毁掉全部数据。”他说着把软盘插到一个镶有黛拉照片的镜框背面,镜框旁边摆着一尊秦始皇兵马俑的复制石膏像。然后他从邦德手中取过那把刀,“现在我们去享受音乐吧,黛拉一定差不多要准备杀死我了。”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并把带着手套的假手放到邦德手上说,“我就不说对你有多么感激了,为了这一切。”

“朋友之间还说那些干什么?”邦德说着真想打听一下刚才离开书房的那个迷人的黑发女郎的情况,但他还是忍下未提。以后他会去找她,也许……,算了吧,谁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呢?

在药物管理局总部,人们已经完成了把桑切斯押往昆蒂戈的准备工作,他们对这次押送任务不敢有丝毫的疏忽。此时一辆装甲车正停在大门附近,犯人被从楼内带了出来,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浑身上下带着全副的手铐脚镣,铁链的长度仅使他能够蹒跚行走而已。他的两侧各有一名佩着手枪的宪兵,在场的还有另外两辆宪兵车。在停机坪上停着一架直升机,旋翼已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埃迪·基利夫已从婚礼上赶回,他在停车场上带有他个人标记的车位上把车停好,然后从车里出来走到桑切斯和那两名宪兵面前,嘴里仍然叼着那只不朽的烟斗。他狞笑着对桑切斯说,“对这次愉快的旅行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连准备换洗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桑切斯气冲冲地说。

“你去的地方没有几百万件换洗衣服是不够用的。”基利夫不无讥讽地说。“好了,伙计们,准备上路吧。”

他们把桑切斯弄进装甲车里,在车厢的一侧是一条不那么舒适的长凳,长凳的两侧带有钢环,上面挂着一些铁链。基利夫点点头,然后用力把车门关上,车内的一名宪兵拉动了闭锁机构。

“你就是长着三头六臂也休想逃脱,”他嘴里咕哝着走到装甲车前面,一边把手枪拔出来一边进入驾驶室坐到司机身边。“好了”,他大声招呼着,“走吧,出发。”

车队缓缓启程,一辆警车在装甲车前面开道,另一辆警车紧随在装甲车的后面,那架直升机在空中担任警戒。

上了一号公路后,车队加快了速度,包括直升机中的警察和坐在装甲车司机身旁的基利夫在内的所有押解人员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时刻准备着任何意外情况的发生。

在离开基韦斯特一英里开外处的一座小桥上,开路车发出信号让车队减速。只见前方的一块标牌上写有桥梁施工,车辆缓行的字样,桥右侧的金属围栏已被拆除,并带有标记指明这一段是临时代用的木围栏。

直升机上的警察眼看着开道车驶过了这一地段,而当装甲车到达与木围栏并行的位置时,车身似乎突然加速,然后便滑向一侧。

在装甲车身的撞击下,木围栏迸裂开来,刹那间,装甲车好像来了个鱼跃并悬在了空中,随即便很舒缓地一头扎进了桥下混沌的海水中。

两辆警车同时来了个急刹车,直升机也旋即下降,并且在装甲车入水的水面上低空盘旋。一时间,空中充满了请求特别支援的呼叫电波信号。

装甲车显得有些懒洋洋地缓缓沉入深水,在桑切斯身后的车厢里,两名宪兵正在靠着残余的一点空气拼命挣扎。就在车厢被水灌满的同时,一名宪兵设法打开了车门,两人随着最后一串气泡冒出了水面,而把必死无疑的桑切斯留在了车厢内。两名宪兵出了水面后一眼就看到那架警方的直升飞机正在把缆绳放下来援救他们。

在他们下面的深水中,那辆装甲车已经触到了海底并撞起一股沙石,一群笛鲷鱼为了躲避沙石,纷纷浮到了水面上。此时,从桥的下面过来了一些乍看像是大鱼的东西,弄得四周的水草和海绵植物春风摆柳般摇晃起来。但他们并不是鱼,而是几个身穿防水衣,头戴氧气罩,身背氧气瓶,脚上穿着鸭蹼的人,他们正贴着海底迅速游过来。那些人分成两个组,每组三个人,第一组直奔装甲车而去,另外一组留在附近,像是在担任警戒。他们都拿着上好弦的鲨鱼枪,因为在这一带水域还栖息着比红笛鲷鱼更危 3ǔωω。cōm险的鱼类。游在前面的那个人随身带有一副备用的呼吸用具,他迅速来到车厢后部并把氧气嘴塞进了桑切斯的嘴里,桑切斯很快恢复了呼吸并睁开了双眼。

与此同时,第二个蛙人正忙着用一把大号克丝钳对付那些铁链,等桑切斯被解脱出来后,那些人便将氧气瓶缚到他的肩上并协助他从车里游出来。

在装甲车的驾驶室中,另一名蛙人也给基利夫带上氧气嘴儿并背上了氧气瓶,然后像是把他当作人质一样从车中拖了出来。

不一会儿,一艘带有有机玻璃罩的海底水橇冒了出来并缓缓地贴近了装甲车。三名潜水员不紧不慢地把桑切斯和已成为俘虏的基利夫弄到了水橇上并把他们安顿好;那几名担任警卫的蛙人则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开了这片到处是奇花异石的美丽海底世界。一分钟后,驾驶员发动了引擎,这艘状似鲨鱼的水橇便紧贴着海底加足马力重新向基韦斯特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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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一直未能找到那个被菲利克斯称作帕姆的穿粉色外套的深肤色女郎,于是他便盯住了那位金发女郎帕特,此时帕特的那点羞涩几乎已经荡然无存。夜幕紧随着基韦斯特那颇为壮观的日落美景降临,婚礼也进入了尾声。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邦德对那金发女郎说。“一起吃顿丰盛的晚餐如何?我就住在皮埃尔饭店。”

“噢,我可是什么也吃不下了,邦德先生,”她忒斜着眼睛看着邦德说,“除了吃你。”

邦德笑了笑,“好吧,我也非常喜欢在房间里来点小吃。”他们说完便一起向门口走去,菲利克斯和黛拉正在那里与客人们一一道别。

“詹姆斯,走之前还有一点小礼物送给你。”黛拉脸上带着一种满含醋意的笑容说。

“不会又是一把刀吧?”

“不是。”菲利克斯走上前来,那只没有残缺的手伸进衣袋内。“男傧相都会得到一件礼物。”他说着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交给邦德,“为了表示感谢,”他顿了一下又说“是我们俩的一点心意。”

在盒内的丝绒垫上安卧着一个纯金的杜邦打火机,邦德微笑着取出打火机看着上面刻的字迹:送给詹姆斯,我们永远爱你,黛拉和菲利克斯。

“这也正是我想对你们说的话,”邦德说“承蒙你们如此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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