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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煞俏夫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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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白玉菩萨,十分精致,菩萨半闭着眼,额头上有一点红,正弯嘴笑着。一看就觉得安心,跟沈昊天这个人一样。
我的脸好像红得更厉害了,把头压得更低了些:沈哥,能不能现在就过去?我很担心爷爷。
好,回去拿了钥匙就走。
谢谢你。
他又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像一抹耀眼的阳光:不客气。
沈昊天家离爷爷住的汪家村只有两个小时车程,我跟着沈昊天去车库取车的时候,远远看到车库里有一辆车的车顶上趴了个浑身是血的女鬼,一头杂乱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十分可怖。她身下还连着一截长长的东西,另一头竟然是个婴儿!
母子二人看到我走近时,居然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好像饿了几天的老虎看到鲜肉一样,眼睛发亮。
我强忍着发麻的头皮,下意识地揪住了沈昊天的衣服。
那对母子鬼一直在车顶上爬啊爬,始终爬不出车顶的范围。这是我没有尖叫着跑开的理由。
温馨?沈昊天侧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牵住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九风的警告还在耳边回荡,我不应该与沈昊天太过亲近。
他尴尬地笑了笑:是我唐突了,上车吧。
打开车门前,我又远远地看了一眼那对母子鬼,只听到女鬼一直咯咯笑着在叫我的名字:馨馨
第七章老家失火
我迷迷糊糊地在车上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好像有人把我腿上的背包拿走了。
被沈昊天叫醒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小镇。我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包,不过背包正好端端地被我抱在怀里。
我不由地苦笑,这几天真是把神经都折腾衰弱了,打个盹儿都错觉包被人偷。
沈昊天下车去买水的时候,我打电话把汪平叫了过来。这个胖子昨夜不知道又去哪里疯了,见到他的时候他显然还没有睡醒。
沈哥,这是我弟汪平,他会带你去我爷爷家。真是麻烦你了,要是没看到爷爷,沈哥就回来吧,我晚上请你们吃饭。
沈昊天张嘴一笑,嘴角旋起两个小酒窝,甜死个人:跟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汪平站在他旁边,就一矮穷矬,对比太惨烈。他狐疑地瞄了沈昊天两眼,偷偷拽了我一下:姐,你跟他好上了?
这个死胖子,问这么私密的话也不知道声音小一点,沈昊天听后就笑了。我就觉得脸上一热,赶紧踩了汪平一脚,咬着牙瞪他:你胡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根没进爷爷院子!
这家伙心虚,立马挠了挠头去拍沈昊天的肩膀:这嘿嘿,未来姐夫,天也不早了,我赶紧带你过去吧,你这车就留给我姐休息好了。嘿嘿,走走走。
擦!未来姐夫?我只看到沈昊天笑得阳光灿烂,一点儿也不否认这个叫法,乐呵呵地坐上了汪平的小车。
我心跳得厉害,红着脸坐回了沈昊天的车。想了想,我把车门都锁上了,两眼傻愣愣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
等待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我看四周没人,捞起裙子看了看我的大腿,那块黑斑淡下去了,按了按,不痛不痒,不过心里突然有一丝阴寒窜过。
我打了个寒噤,不过一眨眼的工夫,那阴寒便消失了。恍若隔世,刚才的阴寒似乎只是错觉。
我心悸地打开背包想拿颗薄荷糖吃,突然发现我的包被人翻过了!
钱包、银行卡都在,一样也没少,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把那盒薄荷糖放在了T恤上面,可此刻,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衣服下。
之前还以为自己胡思乱想,原来不是?
难道,沈昊天有问题?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翻我的包?可一路上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不是他翻的又会是谁?
我惊疑不定地掏出手机,看爷爷给我录的视频。我几乎是每秒都停顿一下,观察爷爷的表情和他身后的背景。
就在我观察地忘乎所以时,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吹冷风。然后一只大手突然就伸到了我胸口,摸了摸那块石头。
啊!我吓了一跳,手机掉到了腿上。
驾驶位上突然坐了个白衣服的男人,不是九风又是谁!他把头发随便扎在脑后,眉眼如画,漂亮得不像样子。
可我无心欣赏,特么的真是阴魂不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真身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浑身爬满蛆的恶心鬼嘛!
他特别骚包地勾唇一笑,然后那张俊脸突然就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就往后躲,被他逼得紧紧贴在了车窗上。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车窗上,就这样把我给车咚了。特么的,死色鬼!轻浮,恶心。
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骂,张嘴的时候才发现浑身都抖得离开:你干什么?
你想我了?他闭着眼睛在我脸上嗅了嗅,我突然觉得这场面有点儿眼熟。火车!梦里那列火车上的列车员就这样闻过我!
呸!鬼才想你。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跟那个男人勾三搭四的?哼哼,你信不信我把他给他说话慢慢吞吞的,说到这里就停住了,横手在脖子面前做了个杀的动作。
你你把我爷爷怎么了?他只是过来帮我看看爷爷我想起他满脸是蛆的样子,就忍不住发抖。偷偷把手伸到后面去开门,这才想起门都被我锁上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我们是夫妻,你怕我做什么?你爷爷便是我爷爷,我能把他怎么样?你最好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否则我不介意把他们都变成女人你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们阴阳相隔,不应该成亲的。我不相信爷爷好端端地会把我嫁给一个鬼,也许爷爷是为了把奶奶和爸妈救回来,迫不得已跟他做了交易?
爷爷说过很多次让我相信他,虽然摇摆不定,可我目前还是只相信爷爷。
温馨,你太天真了。他好像听了个笑话,突然轻笑起来。他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嘴巴若有若无地碰到了我的脸。我恶心地闭上了眼,可脑子里那个浑身是蛆的鬼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咚咚咚~我也不知道自己把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一直到沈昊天敲车窗的时候,我才猛地睁开眼来。
汪平说他跟朋友有约,先走了。温馨,你脸色不好。他放了一包东西到后备箱里,然后上了车。
我脸上都是冷汗,看到他伸手过来,立马躲开了:沈哥,看到我爷爷了吗?咦?沈哥身上有酒气,你喝酒了?
他尴尬地收回了手,又摇头又叹气:没,可能是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那杯白酒吧。里面很黑,看不清楚。我敲门没人应,就进去找了一遍,没看到你爷爷,只有一个打不开的房间没找。我看天色晚了,怕你着急,就先回来了。要不我们先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下,明天再去看看?
我有些犹豫,说实话,因为很早就搬出汪家村了,所以村里没几个熟人。除了汪平外,那些同龄的人都在外乡读书打工,可汪平靠不住,我目前也只好让沈昊天帮忙了。
想到这里,我还是点了头:沈哥,来的路上我醒了一次,好像哦,人有三急,呵呵车上的纸巾用完了,我看你睡得香,就擅自从你包里找了一包用。实在抱歉,忘了跟你说一声。他说得很自然,我看不出一丁点撒谎的迹象。
心里的怀疑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他这么帮我,我实在不该怀疑他。
我们在附近的旅馆住下,沈昊天就在我隔壁。
吃过晚饭后我回房继续研究爷爷的视频。整个视频只有三十几秒,中间模糊了三次,就像老电视信号不好时一样,滋滋一片雪花。
第二次模糊前,我看到镜头左边闪过一个白影。爷爷朝白影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他继续面向镜头。
我这才突然注意到,爷爷的眼里映出了个模糊的影子!是帮忙拿手机给他拍视频的人,虽看不到脸,但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却很纤细。
我心跳得厉害,蹑手蹑脚地走到隔壁房间去敲门,半天没人开。
我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听到很多人在议论,说是隔壁汪家村昨天夜里失火了,烧了一夜。
我心里咯噔了下,赶紧问他们:请问,是哪家着火了啊?
那几个老头看了我一眼:丫头,你是汪家村的?
我赶紧点头,祈祷着千万别是我家。
他们摇了下头:不知道是哪家,就知道那火是在西边烧的,烧了很久咧。
西边
沈昊天握住我的手,忙安慰我:温馨,别吓唬自己,吃完饭我再过去看看。
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了,是汪平:喂?姐,你还在镇上吗?不好了,爷爷家昨晚上失火了!
第八章一具焦尸
啪嗒!我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温馨?
我僵硬地移过头去看沈昊天,感觉魂都没了:沈哥,着火的是我爷爷家。
他眉头一紧,赶紧放下手里的勺子:我这就过去看看。
我也去!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爷爷生死未卜,我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万一爷爷昨天夜里回了老家我不敢再想,跟着沈昊天火速开去了汪家村。
村西头只有爷爷一家,一向冷清之地,此时竟然围满了人。我们下车的时候,只听到人群里议论纷纷。
老温家也真可怜,短短两个月死了这么多人
啧啧,可不是,只剩下温老头的孙女一个人了吧?也怪可怜的可怜什么呀,还不是他孙女克的那女娃小时候就古里古怪咳咳,你们胡说什么呢!汪平就挤在人群里,左边窜一下右边挤一下,始终无法让他们闭嘴。臃肿的身材像个球一般,来回滚动着。
姐!你回来啦!他这一叫,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往两边退了过去,有惊吓有恐惧有嫌弃。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能见鬼的那些日子,就是在这样的眼神里长大的,不禁生出一股悲凉。
走过人群,才看到前面有几辆车挡着,想必是为了阻拦村民跑去爷爷院子里凑热闹的吧。
姐你节哀顺变,爷爷他汪平跟在我后头跑了几米就不敢再上前了,我只听到他拉住沈昊天叮嘱了下,姐夫,你要好好照顾我姐,爷爷不在了。
我身子一晃,差点儿没站稳。
我不信,爷爷不会死的,他说过要救奶奶和爸妈活过来,事情还没做成,他怎么能死?不会的不会的。
可不管我怎么安慰自己,身体还是抖如筛糠。
院子里只有村长和村支书两个人,好像正在争吵。
村支书看到我的时候,率先走了过来:馨丫头回来了啊,你要节哀啊,你爷爷去了。我已经报警了,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馨儿村长脸色很凝重,好像要跟我说什么。
馨丫头要不要去看看你爷爷?哎,怪可怜的,他一个孤苦老人住在这里我估摸着是他自己想不开你胡说!他把我往东北角引,角落里盖了块白布,隐约显出一个人形。爷爷是绝对不会自杀的,他还要救奶奶和爸妈,怎么可能不珍惜自己的命?
村支书看我瞪得厉害,尴尬地笑了下:是我胡说,应该等警察来,等警察。
这位是村长?沈昊天突然出了声,他看了看村支书,村支书连忙旁旁边指,村长,警察还没来,你们怎么就乱动尸体?
哼,当然是进去救人的,难不成要眼睁睁地看着大火烧,不做点什么?只不过还是进去晚了馨儿啊,怪我来晚了,我没想到叔会村长说着就红了眼眶,抬手直抹泪。
我长这么大,只看村长哭过两次,上一次是汪平被寡妇鬼缠身时急哭的。
伯伯,不怪你,怪我我揭开那块布后,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大哭起来。一定是我害死了爷爷,我昨天不该跟着沈昊天回来的。肯定是爷爷说的话应验了,我没进过他同意回来了,虽然没进汪家村,可到底是害了他啊。
胸口那块石头隐隐发寒,没几秒,我整个人都冻得颤起来。
那焦尸已经面目全非,地上摊着的白布上零零碎碎掉了很多焦黑的碎块,嘴巴大张,鼻子耳朵嘴唇都已经没了,可能已经掉落在脑袋旁边。
我眼泪掉得厉害,这时,平白刮来一阵阴风,一袭白衣突然在我眼前飘荡。
我愣住,侧头去看,只见这个面如冠玉的鬼缓缓蹲下身子,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递到我下巴边,接了两滴泪水。
第三滴泪水迟迟没有落下去,他微微皱了下眉头,那张俊脸突然就变成了满脸蛆虫!
我一屁股墩儿跌坐在地,下意识地往后直挪。
馨丫头,哎别怕,终究是你爷爷。村长以为我是被焦尸给吓到了,弯腰把我扶了起来。
我惊恐地看了看身边的三个男人,沈昊天正悲痛地盯着焦尸看,村支书在接电话,村长在安慰我。他们居然没人看到我面前的九风!这个恶心的蛆虫鬼!
眨眼之间,九风已经又换了一张脸,他微微勾起嘴角,迅速移到我眼前。我往后一躲,撞进了沈昊天的怀抱。
温馨?头顶响起他疑惑的声音。
九风突然就冷下脸来,那眼神好像要把沈昊天扒皮抽筋:温馨,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赶紧从沈昊天怀里挣出来,鼻子痒痒的,突然掉下来一坨清鼻涕。我赶紧躲开了视线,又尴尬又难受。我爷爷都死了,这鬼还跑出来恶心我!
九风嫌弃地撇了撇嘴,抬起手里的小瓶子晃了两下。我看到里面好像有一缕奶白色的东西在游移,他不满意地拧起眉头,古怪地睨了我一眼:你怎么不哭了?
神经病,他为什么收集我的眼泪?被他这么一闹,我怎么还哭得出来?
馨丫头啊,警察来了,警察肯定能查出来你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村支书说着就走出了院子,没一会儿,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便跟了进来。
我晚上再过来找你。九风丢下这句话后就不见了踪影。
我心里七上八下,瞪着空气突然生出一个怀疑:是不是他,杀死了爷爷?
这口井怎么封起来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警察指着爷爷家那口老井疑惑了一声。
我循声看过去,厚厚的水泥井盖周围沏了很多水泥。奇怪,我之前回来的时候,这井盖明明没封死。
村支书跟问话的警察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那警察若有所思地又看了那井盖一眼,没再继续追问。
伯伯,那口井是不是有问题?我走到村长旁边偷偷问了一声。
村长的脸色有点复杂,他看着井盖刚要张嘴,村支书赶紧跑了过来,压低声音跟我说:馨丫头,井水早就干了,你爷爷前几天才封死的,还是我让人帮的忙。你也知道,你爷爷有时候有点那个,我也不敢问原因,我估摸着肯定有他的道理。
你跟警察说什么了?村长黑着脸看了他一眼。
村支书干笑两声,睨了我两眼:只说这口井早就封了,顺便请他们吃个中午饭。
我隐隐觉得村长跟村支书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可一时又猜不透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汪家村很多人都姓汪,多少都沾亲带故,按辈分,村长还要叫村支书一声小爹。当然,他们之间最多也就是个远亲,而且年龄相差无几。
警察很快就勘察完现场,入夜前村支书告诉我,结果出来了,大火是家里电线老化短路引起的,是场意外。
我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从今以后,我该怎么办?
馨丫头啊,这事哎,今天也来不及办丧事了,明天我会叫八音、请道士。你孩子家家的,不用担心钱,村大队来出丧葬费。村长看了村支书一眼,村支书连连点头说应该的。
我浑浑噩噩被沈昊天带回旅馆的时候,饿得胃痛。
先喝点水,我去买点粥回来,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哎。温馨,不要这样,我看了很心疼。他很温柔地要摸我的脸,我赶紧躲开。
他愣了一下,递了一瓶矿泉水给我,又叮嘱了几句,转身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很多。
第九章你爷爷没死
灯突然忽明忽暗地闪个不停,有什么东西在窗子上轻轻叩着,毫无规律,听得人心烦。
九风,你出来吧。一定又是那个浑身爬满蛆虫的恶心鬼,色鬼。我坐起身,心里直发毛。
灯继续闪着,突然有阵阴风吹进了我的脖子,我一个激灵,立马开始头皮发麻。我迟疑了一秒,迅速回过头去,什么也没有。
我刚舒了口气转过脸,一个嘴歪眼斜的脸突然贴了过来!
啊!我吓得赶紧往后退,突然就贴上了一块冷冰冰的东西!居然不是九风,这些鬼想做什么!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正犹豫要不要回头看,突然有几根触须一样的东西缠上了我的腰。我硬着头皮低头看,妈呀,几根像绳子一样的手臂就绕在我腰上,冰凉刺骨,越勒越紧。
再这么紧下去,我的内脏会不会被挤出嘴巴来。
就在我被勒得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时,那几根柔弱无骨的手臂又倏地松了点。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它们却又开始继续勒我。
我动了动手臂,抓住那几根手臂就开始扯。又黏又滑,很恶心,我压根扯不开。
我突然想,爷爷奶奶都不在了,爸爸妈妈也走了,我还跟一个浑身是蛆的鬼结了冥婚,这双鬼眼还总是折磨我这么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放弃了挣扎,认命地闭上了眼。要杀就杀吧,也许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这时,腹部那几根恶心的手臂绳子突然悄无声息地没了,灯也不再忽明忽暗,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你怎么不哭?
我恨恨地睁开眼,把脖子一横:你要杀就杀吧,我好去阴曹地府找我家人。
他笑了一声,手里还捏着那个透明瓶子:你方才不怕?怎么不哭?
我看到他笑容里带着讽刺,顿时火冒三丈,站在床上趾高气扬地指着他:你神经病啊!我为什么要哭!我家人都走了很好笑吗?你是不是心理变态,看到别人凄惨你就高兴?
温增华没死。他翻了个白眼,浮起来把瓶口压到了我左眼下,因为我气出了一滴眼泪。
我抬手就想把他的手臂拂开,却扑了个空:你有病啊!为什么要收集我的眼泪!
你爷爷没死。
我脑子跟死机了一样,重启半天才恢复正常:什么?爷爷没死?你没骗我?那那具焦尸是谁?
他眉心微蹙,不耐烦地收回了瓶子:我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爷爷没死。我很紧张,无非是怕他耍我。
我为什么要让他死?他把孙女都嫁给我了,这份忠心我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缓缓从我脸上往下移去,然后便焦灼在我胸口不动弹了。
我低头一看,刚才跟那几根手臂绳子争斗的时候,T恤不知道何时被扯下去了,我胸口的衣服被拉下去一大截。
臭流氓!我赶紧抱住胸口,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色鬼!
他又笑了,尼玛,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扎眼,还好死不死地哼了一声:又不大,有什么好看的。
咚咚咚~沈昊天在外面喊我名字了,我看了九风一眼,他眼里闪过一抹阴鸷,令我毛骨悚然。
他是我朋友,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你不要害他,可以吗?无论如何,沈昊天是我大学四年里的唯一情感寄托,好歹算是我初恋,我不想他受到伤害。
哼,温馨,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生,是我的阳妻;死,是我的阴妻。我没解除这份婚约前,你再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我一定会让他死得好看。他挑了下眉头,举起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里面的眼泪没有一丁点变化。
敲门声还在不断地响着,他不耐烦地瞄了一眼:温增华没死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跟别人说,不然他会有危险。
经过这番折腾,我就跟虚脱了一样,胃又开始隐隐作痛。只一眨眼的工夫,九风又消失不见了。
我整理了下T恤,赶紧去开门。
沈昊天很着急地打量了我一遍:你没事吧?怎么现在才开门?我差点以为沈哥,没事,我刚才睡着了。我知道自己脸色很差,尽力整理了下,低头去看他手里拎的东西。
哦,没事就好。我去买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现煮的,所以慢了点,你快吃吧。他进来把粥放在桌上后,回头看我。
沈哥,谢谢你,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不敢跟他太过靠近,万一九风伤害他怎么办。
他看了下手表:现在才7点,我陪陪你吧。
我突然想起手机里的那个视频,遂点了头。我有个疑问,这关系到沈昊天是不是可信。
喝粥的时候,我把手机掏了出来:沈哥,你帮我看看手机吧,早上摔了一下,好像有点失灵了。
他接过我的手机,奇怪地看了一眼空调:这里面怎么这么冷,你开过空调了吗?密码是什么?
哦,刚才有点热,我开了一会儿就关了。我很纳闷,他不是说爷爷让他帮我录视频的时候,把密码告诉过他吗?难道他忘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0707,是我生日。
哦他打开手机后,抬头看了我一眼,今天七月一号,温馨,快到你生日了呢,到时候我陪你过。
我眼睛痛了下,不知道他有可疑,还是真的是忘了。
我盯着他握手机的那只手看了看,手指很长,可一点也不柔美。我研究过视频里的那只手,手指纤长柔美,很显然是女性的手。
沈昊天之前明明说过,是他帮爷爷录的视频。他,为什么要骗我?他接近我难道是别有所图?可是图什么?他比我有钱,身边又美女如云,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有什么目的。
温馨,这手机恐怕要送去修修了。这样,我明天帮你买个新手机,再把这个旧手机拿到修修沈哥,不用了,我受不起,怎么能让你破费呢?你看你这两天都在照顾我,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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