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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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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早已经知道辣椒面的厉害,黑衣剑客慌忙宽袖掩面,不过这一次,什么都没有投过来。

又被耍了一次,还是刚刚的手下败将李捷,黑衣剑客气的都抓狂了,挡开袖子,看着远处黑甲身影,黑衣剑客双脚发力抡起剑,对着七八步远的李捷大腿竟然一个跳杀直刺了过去,真正的提纵轻功一时间被剑客发挥到了极致。

锋利的宝剑切豆腐一般扎进了黑甲大腿,但黑衣剑客心头却是一惊,假人!

这一次再也没有给他后退的机会,轰隆一声,假人瞬间炸开,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将黑衣剑士冲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迷糊中看着远处李捷的靴子,强挺意识剑客就要站起来,等这个机会多时的李捷这一会很写意的已扣扳机,砰的一下一只弩箭就狠狠扎进了剑客肩膀,疼得他一咧嘴又坐在了地上。

弩箭下还有两个发射口,里面寒光闪闪,明显是还装填着机簧引箭,被李捷端着弩指着脑门,黑衣剑客却是轻蔑的晃了晃脑袋说道。“朔王殿下身上的东西还真多。”

“呵呵,不服气?”随手收起了弩,李捷同样也是嘲讽的笑道。“难怪你当年败给了我师傅,哪怕你苦练剑技十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再和他比试,死的人还是你。”

“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黑衣剑客虽然败了,但却不是败在剑上,听李捷一说,当即很不忿的低吼了过来,轻轻将软钢弩臂折叠在一起收到腰间,李捷嘲笑的摇了摇头。

“我师傅说过,一个死了的剑客,哪怕他剑术在高超,也是个失败剑客,一个活着的游侠,哪怕他功夫再差,也是个成功的游侠,谁说游侠就一定的用剑?”

这话说得黑衣剑客名先是一愣,不但想到剑法上,似乎还想到了当年某些事上,当年不就是一个想不到吗!满脸苦涩的摇了摇头,黑衣剑客终于耷拉下了他高傲的脑袋,让李捷脸上泛起一丝满意。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该我问了,你是谁?”

“薛之观。”

这个名字一出,李捷的瞳孔立刻剧烈的紧缩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后面忽然十多个火把急哄哄晃了过来,旋即就是大声的嚷嚷着。

“就在前面,有人,别让他跑了!站住,丢下武器!”

一队大兵由远及近跑过来,对着竹林中的白影就嚷嚷了过去,十多把步槊指了过来,满脸怒容,李捷气急败坏的怒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对本王无礼!”

十多个王府护兵明显一愣,接着火把看清李捷气得跟便秘一脸后护兵头子差点没把手里的横刀扔了,慌忙几大脚就踹到了一帮大兵屁股上嚷嚷着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敢对王爷无礼,还不赶紧收起来,惹得王爷发火了,砍了你们的狗头!嘿,王爷,真对不住,晓得没想到是您,还当有贼呢。”

明显是个老兵油子,看他点头哈腰的模样李捷差点气乐了,好不容易才把笑憋回去,弄得肩膀直颤,看着自家王爷气的浑身直发抖,护兵头目弯着腰,心头更是忐忑了。

“可不是有贼,要不大半夜本王能到这里,还让贼刺了一剑,砍了一刀,你们都是一帮饭桶,贼都往外面跑了,还不给老子快点去追!”

好不容易,李捷哆嗦着嚷嚷出来,却是让几个护兵更加胆战了,尤其是护兵头目看着李捷胸前的剑痕,想死的心都有了,主上受伤,他们失职可是看脑袋的大罪,哭丧着一张脸,护兵头目就是一声嚷嚷。

“有刺客,还不快给老子罪,抓不到刺客,咱们统统的掉脑袋!”

“等等,别给老子闹得满城风雨,今天是本王大婚,你不要连本王还要呢!”李捷又是一声愤怒的嚷嚷,弄得护兵头目脸色更哭丧了,悲催就是一一同点头哈腰答应,回过头又嚷了起来。

“听到没有,悄悄地搜查,打枪的不要,快追!”

二十多个大兵顶着甲叶咣咣跑远了,粗壮的竹子上,一个黑影这才捂着肩膀一脸郁闷落了下来,堂堂一个名剑客被说是贼,也难怪他郁闷了,看着薛之观,李捷却像看到宝一般双眼发光问着。

“前太子的首席剑客,薛万彻的胞弟,剑逼屈突通投降的关中游侠,你又是如何和长孙无忌勾结在一起?”

“我没有和他勾结,我们只是互相有着彼此一些秘密而已,不要想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告诉你,而且,不要想着揭发长孙司空什么,你们现在是翁婿,按唐律他若谋反,殿下也是要连坐的。”捂着肩膀,薛之观一张冰块脸面无表情幽幽的说着,一下子却让李捷郁闷了,不过旋即他却一恍惚。

“那你到我朔王府干嘛?”

这一回可不复干脆,足足犹豫了好一会,薛之观这才吞吞吐吐说出了三个字。“大小姐。”

“长孙织?”再一次,李捷的瞳孔剧烈跳动了起来。

第34章。决定,坚持的东西

迷雾小竹林中,李捷和薛之观面面相觑的对视在一起,李捷背后,长长的剑痕,血水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薛之观的肩膀上还插着弩箭,顺着箭杆,一滴一滴的血珠不断的流淌下来,两个人都是沉重的喘着粗气。

不过相比于伤口,更加严峻的却是两人面临的处境选择,两人都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尤其是李捷,刚刚被剑指着心脏都没这么为难过,如今他的额头上却已满是汗水。

“织的父亲是谁?”好一会,李捷才涩声问道,薛之观也是艰难的回答着。

“长孙无忌!”

“那织的母亲呢?”似乎与想象中不同,停顿了一下,李捷这才又问了出来,这一次,薛之观却是一言不发的沉默。

李捷也沉默了下来,作为大唐皇子,他可知道,自己可以杀人放火,可以强抢民女,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在政治上站错队伍,包庇隐太子麾下,绝对是个错的不能再错的错误,甚至可以用愚蠢来形容!

的确,当年李世民诛杀了太子建成,齐王元吉厚后,对于隐太子一党很宽容,建成的谋主魏征能坐上谏议大夫,东宫大将薛万彻能成为右武卫大将军,但这些是放下武器归降的,眼前这位,现在还高高挂在通缉令上。

要是李世民知道自己收留了他,还娶了当年和他生死对头有关系的女儿,会如何做想?哪怕这桩婚姻是他一手推动的!

不过,把眼前这家伙和自己的新婚妻子交出去?不说影响如何,名声怎么样,李捷就过不了自己心头这一关。

李捷脸上阴晴不定转换个不停,薛之观又如何不是!原本仅仅想教训一下这个十五岁的大娃娃,让他对长孙织好一点,不敢欺负长孙织,没成想李捷如此难缠不说,知道的还如此之多,他的谋划不但失败了,还把他发誓守护的人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薛之观不是没想到死,但他这一会也死不得,一旦李捷铁了心要交出长孙织这个危险人物,他这个知情人不在了,不但保护不了长孙织,而且还牵动不了长孙无忌这个老狐狸,反而让长孙织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局面一时间僵在了这里,薛之观眼神紧紧盯着李捷,李捷也是满身大汗剧烈的思想挣扎着,不知道几分钟,对于两人如同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终于,李捷还是有了决断,看到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薛之观也是紧张到了极点,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了远处插在地上的宝剑,还好,李捷的话让他也是浑身一松。

“记住,以后你不是什么关西大侠薛之观,你是长孙观!”

“诺,在下长孙观。”深深一鞠躬,薛之观认真的保证着,但一肚子闷火的李捷依旧咆哮着。

“还有,这里是朔王府,这里我的话就是法,我说什么就必须要执行,如果你要呆在这里,就受起你那一套臭脾气,给我老实呆着,听明白没有!”

可怜薛之观纵横大江南北这么多年,就连隐太子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当年败于裴仁信之手,也保有了当有的骨气气结,却被李捷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训斥的抬不起头来,好一会,一直等李捷说累了,他这才能停下唯唯诺诺点了半天的脑袋。

看着薛之观原本冷峻的一张老帅哥脸上满是汗水,发泄了一通的李捷终于是疲惫的挥了挥手,不过捂着滴血的伤口,薛之观却没走,而是依旧忐忑的对着李捷拱了拱手。

“小,额,王爷,请您回归新房!”

看到李捷再次变的不渝的目光,一低头薛之观就慌忙解释起来。

“王爷,新婚之夜您不在新房,铺从们该如何看待王妃,王妃将来又如何在王府中自处?这不是摆布,是劝诫啊王爷!”

这家伙进入状态到挺快的,看着薛之观满是冷汗的脸,李捷却头疼了,一家人,为什么这么多说道呢?

“行,我会考虑的,你先下去吧。”李捷又一次疲惫的挥了挥手,犹豫一下,薛之观终于捂着肩膀艰难的转身离去,不过还没等他走两步,李捷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

疑惑的会过了头,却是李捷双手捧起了地上的宝剑,重新递到了薛之观面前,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塞了过去。

“拿着吧,挺锋利的,玄甲一剑而破,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

眼中闪过了一丝感激,薛之观拥抱情人一样擦拭了宝剑,重新套在了布囊中,看着他专注模样,李捷再一次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的胞兄都降了,如今也做到了右武卫大将军的位置,只要你归降,我父皇是不会吝惜官位荣华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你。”

“他从小是个世家子,我从小是个剑客。”

简单的一句回答后,薛之观再一次像长孙府时候那样抱着剑悠悠然向外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李捷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含笑的摇了摇头。

“这个傻瓜。”

不过笑过之后,李捷一张脸又变成了慵懒的苦瓜脸,摸了摸后背的伤口就是一阵龇牙咧嘴嚷嚷着。

“靠,有话不能好好说啊,最后还不是听了你的,这架打的有什么意思?哎呦,疼死我了!”

十来分钟后,新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趴在桌子上的长孙织竟然啃着半张大饼睡着了,可**的模样看的一肚子心事的李捷也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弯腰抱起了这个倔强丫头,轻轻放在了床上,这才转头去了隔壁的浴室。

李捷不知道的是,他刚打开了隔壁浴室的门,一直紧闭着眼睛的长孙织竟然带着一抹淘气睁开了它好看的杏眼,不过看到李捷背后那一道狰狞的伤口后她的小嘴儿涨成了o形,一抹难以言语的心疼在心头翻滚了起来。

“嘶嘶。”嘴里抽着冷气,李捷就把自己丢在了浴桶中,本来就已经很痛的伤口碰上热水还有硫磺更是疼的李捷差点没蹦起来,强忍着才坐回去的。

没办法,这个时代可没有消炎针,伤口化脓可是会要人命的,相对于用烈酒消毒,李捷还是宁愿用他师傅裴仁信留下的方法,老家伙一身伤还能活到七十多岁,临死前一天尚且舞的动重剑喝的了烈酒,他的法子应该是管用的。

硬把自己憋在了水中,等着伤口都被硫磺杀的发木了,李捷这才松了口气,这时候,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放在了他背上,习惯性的,李捷就疲惫的吩咐起来。

“绿珠,去把柜子里的软药膏拿出来,帮我敷上。”

小手僵了一下,然后却听话的转过身,奔向了浴室中唯一的柜子,不久,冰冷冷的药膏擦在了背后的伤口上,李捷习惯性向后伸出的手却没有接到熟悉的葡萄酒,一愣神的功夫李捷回过头,这才看到了长孙织红扑扑的小脸。

“对不起,以前都是绿珠帮我搽药的。”

这一句对不起再一次让长孙织小手停顿了一下,旋既她红润的小脸上却绽放了一抹笑意,小手擦的愈加轻柔。

“你不说不解释了吗?”

无语的摇了摇头,李捷干脆也放开了,大大咧咧往后挥了挥手,很有家主霸气的吩咐到。

“绿珠还会把我的葡萄酒拿来。”

“是,家主大人。”乖巧的答应一声,绿珠回过身再一次讲酒壶提了过来,喝着冰凉的葡萄酒,被一双细嫩小手**着后背,李捷一时间要多惬意有多惬意了。

**着他后背结实的肌肉,长孙织漂亮的杏眼中也是美眸涟涟,对于她这种好强的丫头来说,男人最迷人的莫过于他的强悍于力量了,摩梭着上面一条条的旧伤,长孙织半是好奇半是嗔怪的嘟囔着李捷。

“你啊,真不愧是惹祸皇族这个称号,弄得一身伤。”

“没办法啊,男人,总得面对些什么,就像我十岁那年,宫里忽然有两个太监发狂了,拿着刀就要杀我和我妹妹,如果我走了,高阳就死定了,还有出了宫,有了一点小产业,就有人惦记上了,一借用万年县力量,就有御史参奏个没完。”

“反正官府力量治标不治本,还不如领着兄弟们自己拼呢,也许你们看起来胡闹与不务正业,对我来说却是大事,不然的话,作为一个皇子,什么是正事?成天酸腐文章,然后庸庸碌碌一辈子就是正事了?”

**中的长孙织漂亮的眼睛中明显闪过了惊讶与愕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被人称作胡闹的夫君还有如此有担当的情怀,看着他的背,长孙织的目光变得更加温柔。

也许这些话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对于一个陌生却注定彼此依靠的人,李捷也放的开了,眯着眼睛,李捷认真的说着。

“你相信吗?早晚有一天,我会带着我的剑建立令人仰视的功业,你的男人也会成为你最坚强的依靠,绝对!”

“嗯,我帮你!”同样点着小脑瓜,长孙织也是认真的说道。

静静地沐浴完,也许是真累了,躺在床上,长孙织乖巧的如同小猫一般,很快陷入了梦想,趴在她身边,李捷却是满脑袋兴奋睡不着,谁让今天经历的太多了呢?

不过他却不后悔今天的选择,薛之观有自己坚持的东西,他何尝没有,况且长孙织,新婚之夜就让他有夫妻十多年那种熟悉与亲切的巧丽佳人,也值得他去守护!

“去他娘的太子余党。”痛快的骂了一句,侧翻了一下身,想开了的李捷也很快陷入了梦乡。

第35章。贼王大会

转眼,几天过去了,婚后的蜜月期倒是过的颇为平静,没什么大事,也没大情,不过就在朔王大婚都快被挑剔的长安百姓遗忘了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令人津津乐道的事儿。

朔王病了,而且据太医诊断,是因为操劳过度!

原本朔王的洁身自好可是出了名的,这下可在长安世家圈子里一堆无聊世家子中炸出了特大新闻,朔王李捷,一旦尝到女人滋味,旦旦而伐,一发就不可收拾啊,最后累病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尤其是还有传言,原本李世民在李捷婚后要给他挂官职的,一听这事,又吹了,一时间,李捷这个空手王爷成了长安反面教材的典型,家家长辈都在教育自家二郎,学人休学皇九郎,做人莫做李朔王。

当然,还有一个意外效应,人们也都道长孙家的女人缠人一绝,原本不好女色的李九郎都被缠病了,那得是一种什么滋味啊?结果弄得连续几天都有人和长孙无忌提亲,弄得长孙老狐狸下朝都跟逃跑一般,不厌其烦,心里把李捷恨了个半死。

朔王府迎远殿中,面对来探望的年轻官员,长孙织强撑出了一个笑容,俏脸笑的很僵硬的道歉答谢着。“家夫不便出门谢客,奴家再此替家夫谢过了。”

对面,看着长孙织的笑脸,李敬业脸上却是一种暧昧的理解,笑呵呵的应答道。“朔王妃言重了,岂敢岂敢,这是家夫去年亲射的南山猛虎虎鞭,望朔王妃笑纳。”

“多谢英国公美意。”一个大棒槌递到了身前,长孙织英气勃勃的绣眉都一跳一跳的了,小虎牙磨得咯吱咯吱响才撑出来笑容回答着,两人又是说了些没营养的话,这才把一脸暧昧的李敬业打发走。

“哎呦,累死我了!”送走了客人,长孙织终于收起来笑容,一面揉着发僵的小脸,一面无奈的对里屋吩咐着。“小柔,把这个棒槌和一堆高丽参,鹿鞭鹿茸鹿血酒都收到仓库中,这些人,真是的。”

“是,小姐。”一个绿衣小丫头乖巧的从后面转了出来,不过拿了虎鞭,小丫鬟却没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弄得长孙织奇怪的抬起头问道。

“怎么了,小柔,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姐,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啊。”小柔还是那么怯生生的样子,看到长孙织点头应了下来,这才壮着胆子说道。

“小姐,殿下也太过分了。”

英气的绣眉皱了皱,长孙织却没有生气,而是抬起头继续问着,“为什么这么说?”

“小姐,你看,您是朔王妃,朔王府的正主,但是府内大事小情朔王殿下都交给那个绿珠打理,这些本来都应该是您的权利。”看到长孙织没有生气,小柔胆子大了些,壮着胆子就比划着小手说着。

“而且朔王府的主要产业就是棉纺织行会,还有西秦楼一堆铺子,这些殿下又交给那个狐狸精秦卿搭理,都不让您插手,他这表明不信任您啊!”

“那你要我怎么做?争夺那些商贾贱业?还是打理买菜做饭那些小事琐事?”邹着眉头,长孙织就反问了一句,顿时把小柔问的哑了火,看着她低头的样子,长孙织叹了口气说道。“以下论上是个什么罪名你清楚,小柔,这次我就当做没听到,以后不要再说了。”

打发走了战战兢兢的小柔,长孙织抻了抻懒腰,舒展了一下姣好的身姿,这才慢悠悠来到后院,哪儿,一百步数个箭靶摆在那里,随手捻过一把两石弓,长孙织对着几十步外的箭靶嗖的一箭就射了过去,咣的一下,正中靶心。

长孙织却没有喜悦,俏丽的脸庞反而又是一叹,她何尝不知道小柔说的是真的,但李捷不信任她,也是人之常情,谁让长孙无忌处处给李捷三兄弟找麻烦,上眼药呢。

不过,信任是一步步建立起来的,最起码李捷已经做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第二天回家省亲的时候,长孙无忌脸色可不好看,听下人讲,长孙老爷子早上骑马时候不知道谁在路上挖了个粪坑,摔了个跟头不说,长孙无忌还甩了一身。

“这个无赖家伙!”想着那个无情父亲一身翔气急败坏的抓狂模样,长孙织就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不过又想着李捷托付给她的事情,她的俏脸又一次变的坚毅,重重的拉圆了素手中硬弓。

可惜一箭没射出,门外下人又高喊起来。“卢国公二公子程处亮到访。”

哀嚎一声,长孙织丢下弓箭,整理了一下容颜,又不得不撑出了个僵硬的笑容迎了出去。

此时,应该在病房在养病的李捷,却是精神抖擞出现在了城外朔王府封地的山中庄园,看他红光满面的模样哪有一点生病的状态。

焦老三和王微一帮子狐朋狗友也是疾步跟在他身边,每个人却都是一身劲装短打扮,腰间还统统悬挂着刀剑,一副找人拼命的模样,一面走,一面和李捷汇报着。

“老大,射塌天,过天星,大梁王,党项困几个都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看着焦老三吞吞吐吐的样子,李捷不爽的问道,被他眼神一刺,焦老三立刻快速的说了出来。

“不过凤翔李大虎现在还没来,老侠仙去后,这家伙就一直桀骜不驯。”

“我知道了。”仅仅不在意的嘟囔一句,李捷就转向了一旁王微,不等他发问,王微已经熟练的应答了起来。

“九郎,你要的一百条软钢都打好了,不过那东西软不拉几的,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用,还有硬钢铁片子也按照阎微真那小子画的弄好了,那可是上好的硬钢啊!用你做的锤击大锤都打了好几天,都有什么用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李捷很猪哥亮的一捋下巴,弄得好奇心旺盛的王微直咧嘴却没有办法,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还有鞭炮,弩身都弄好了吗?”

“一百没有弩弓的弩身好弄,鞭炮还慢点,不过李飞升保证,今晚完工。”虽然无精打采,王微回答的依旧很详细,对此李捷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就要领着人从山庄大门进去,不过进门前,猛然一个黑衣大胡子就闪到了一行人面前。

列位的除了王微,剩下十多号可都是身手敏捷的游侠,这么多人都没注意这人什么时候到来的,每个人立刻都露出了强烈的戒备,尤其是盛问剑还有焦老三,前者眼神中爆发了强烈的战意,后者眼中则是猛烈的怀疑。

还好,大胡子到了李捷面前却是恭敬的一鞠躬道。“殿下,刀疤刘来信,昨日他已经到了松州虎牙折冲府,见到了朔王太保大人,肥羊还没出松州。”

“好。”大叫一声,让刀疤大胡子加入队伍,李捷就趾高气昂继续往里走着,盛问剑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失望,却没说什么,焦老三的鼠眼却是滚了几滚,最后还是疑惑的问道。

“老大,这位高手是。”

“哦,他是长孙府陪嫁来的长孙观,以前干的就是偷鸡摸狗,所以收集机密他在行。”李捷不以为意的说道,薛之观本来就抹黑了的脸更是黑了黑,焦老三眼神中却多了点怀疑与阴霾。

长孙府!

再无话,通过了幽幽静静的山庄甬道,一行人就到了山庄大殿,在门口守卫的两个游侠问候中,李捷大步进了殿中,原本嘈嘈嚷嚷的大殿顿时静了一静,一大群彪悍凶汉的眼神都汇聚到了李捷身上,有赞赏,有猜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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