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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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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相公,最近关中许多奸商横行,哄抬米价,一面大量囤积,一面对外销售高价,囤积居奇,如今正是快青黄不接的时候,关中四处多有州县不满,河洛也是如此!”一面走着,一面新提拔起来的宰相,黄门侍郎韩媛一面还语气急促的跟在长孙无忌耳边嘀咕着。

不过满心都是即将到来的政治博弈,长孙无忌哪儿有心思理会这些低贱商贾,听了一半就不耐烦的甩了甩衣袖:“韩相公,不过一些商贾末事而已,汝如今身为宰相,当以天下事为己任,怎么能本末倒置?”

“可是,长孙司空……”

“这些奸商交给有司处理即可,商人无义,这时候风雨飘摇囤积居奇不足为奇,如此动荡时刻韩大人还是多关心些你该关心的吧!”伸手打住了韩媛的话,长孙无忌不耐烦说到,不过就在这功夫,一个小黄门又是急急吼吼跑了来,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偏偏有话不敢说,吞吞吐吐,看的长孙无忌再一次烦躁挑着眉头:“有话快说,韩相公也是宰辅,有什么不能听的?”

刚教训完韩媛不理政事,长孙无忌当然不好再把他撇在外头,听的小黄门却又是为难的苦下一张脸,又是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说道:“刚刚,闽王他,他打上了东宫,抢了几个人出了宫,如今正聚集在西市西秦楼前!”

“什么?”长孙无忌差不点没跳起来。

第432章。当街杀人

真是刚感慨李捷省心,扯着李捷就给惹出个大麻烦,别的王爷顶多是欺压一下良善,当街抢个民女,顶多和世家官员冲突一下,睡了某个某个国公的第几房小妾,调戏个人家如夫人什么的,这位倒好,一上来就打到了天下的政治中枢重地,东宫。

而且还是挑的这个敏感时候,谁知道是不是有着什么深意?李捷可从来不是个省油的灯!

满心焦急下,长孙无忌也管不得什么韩媛不韩媛了,直接对着小黄门太监吼道:“还不快快带路,带老夫去,还愣着干什么?”

“那个,长孙相公,要传百骑或者北衙禁军吗?”迟疑了一下,小黄门不确定的反问一句,倒是真让长孙无忌犹豫了,片刻后,长孙无忌却又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呵斥道:“朝廷大事,自有宰相们处置,,你一阉庶,何来多舌?还不快快带路?”

一下子被斥责的面红耳赤,眼中闪过了浓郁的仇怨,小太监却赶忙低下了头,恭敬地答道:“遵相公之命!”

四轮轻车一辆,带着二十来个护兵,长孙无忌轻便的就出了宫,原地只留下韩媛还在焦急的喊着:“长孙司空,长孙司空,您是不知道这次的奸商是何等规模啊!长孙相公……!!!”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按照往日,西市早就打了散市鼓,可今日,西秦楼前却是一片乱哄哄,市仓令等官员小吏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金吾卫在外面围了三层,里面还站着同样黑衣玄甲的精壮武士对峙着,最外圈,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全都是长安士民。

其中还不乏高门士子,勋贵后裔,天可汗不能理政,长安的掌控力度也被降低了许多,或者说面前的事情太重要,值得这些人犯了夜禁也要留在这儿。

远远听着里面,就听到杀猪一般的嘶吼声:“贱民你敢,你知道我们是谁不,我是太子特意请回来的天竺国师那罗迩婆娑寐,活了二百多年的高人,用你们唐人的话我可是活神仙,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不然让你们一个个都下阿鼻地狱。”

“二百年,哈哈,还真厉害。”调侃的声音旋即响在了别扭的翻译腔后面:“那就不好意思了,那罗迩婆娑寐国师,今天你活到头了,给我灌。”

“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长孙无忌车驾远远的赶来,正好听到这一句,惊得他慌忙大吼起来:“住手,来人,赶紧给本相分开人群!”

十来个侍卫轰然应喏,长孙府在长安显赫一时,这些豪奴也霸道惯了,刀柄直接往当路的后背上砸去,哎呦惨叫中,外面看热闹的人群迅速被分开一道口子,不过里面金吾卫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要是长孙府侍卫正常拿令还好说,对着金吾卫,十来个豪奴也是刀柄直接砸过去,金吾卫可是常年当兵的老兵油子,被砸的疼了,十来个火大的张口一嚎,几百个金吾卫反倒反围了上来,管你谁府里的谁,谁,老子照打不误。

乱哄哄的厮打中,二十来个豪奴被劈头盖脸打成一团,挨了打的围观士子们也是跟着乱哄哄起哄叫好,混乱的一幕看的长孙无忌差不点儿没气晕过去。

“陛下有旨!!”

突然尖锐的一嗓子让所有人都是愕然的住了手,长孙无忌也是意外的看了一眼那小太监,这才也扯着嗓子嘶吼起来:“本相司空长孙无忌,都给本相让开!”

房玄龄死之后,长孙无忌继承了司空称号,成了尚书省一把手,这个大唐帝国实权人物连长安巷子里的狗都知道,更不要说成天与三教九流打招呼的金吾卫了,真是效率无比高的哗啦一下让出一条道来,似乎里面的铁卫也得到命令让开一条道路,顺着这条缝,长孙无忌终于松了一口气。

被抓的东宫人够奇特的了,四个和尚,一个长的像猴,一个胖的像猪,一个满脸大胡子像强盗更多于像头陀,最后一个正常点的也是被压着低着头,最前面,刀疤刘在后面抱着胳膊虎视眈眈盯着,黑齿常之直接伸手按着,李捷自己则像个纨绔子弟那样,一只脚踩在了秃头上肿两个包一样,长得就跟迦叶似得那罗迩婆娑寐大师脑袋上。

还好,没闹出人命,事儿就没闹大!

“闽王,你太过分了,擅闯东宫,虏夺东宫宫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习惯性的,阴沉着一张胖脸,长孙无忌教训着就走了过去,不想李捷却是抬眼瞄了他一眼,很是不在乎的抱着胳膊哼着。

“本王只是好奇,夷人之体,华夏不适,是真的还是假的。”

猛地,长孙无忌心头再次咯噔一下。

虽然是皇帝授意,但毕竟是太子贡献的丹药,李世民丹毒发作后,为了保全太子,以夷人之体,华夏不适的理由并没有处罚,如今李捷似乎就瞄在了这里,一下子长孙无忌立马紧张的抢向了跪在地上的印度番僧,不想李捷也是配合的收回脚,让了出来。

那罗迩婆娑寐刚被搀扶起,却立马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原本满是咄咄逼人傲慢的一双眼迅速黯淡了下来,被喷了一身血,长孙无忌也是愕然了一下,这才恼火的松开了手,丢下了软塌塌的那罗迩婆娑寐,暴怒的对着李捷吼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没什么坏东西,可都是成仙的东西,从这位国师丹房里找出来的,什么欧石楠,石中仙,水银,太一余粮,硫磺还是从我们闽国进口的上等硫磺,按照这位活神仙的丹房炼制而成。”毫不在意的拱了拱手,李捷颇有点痞性地耸了耸肩:“看起来,似乎天竺大师也要升仙了。”

这话一出,真是一时激起千层浪,对于大大小小的世家,皇帝中丹毒已经不是一个秘密,而如今这个秘密又被李捷**裸的揭穿在了人前,太子进献的丹药本身就有剧毒,不论谁吃都会中毒!周围围观的不少世家子弟都是禁不住惊奇的交头接耳。

有些人更是饶有深意的低下头思考起来,闽王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刚一回来就鸠杀那罗迩婆娑寐,揭露太子的短?为父报仇?还是,对那个位置也有兴趣?要知道那罗迩婆娑寐被自己丹药毒死,对于太子声望的打击可绝对是巨大的。

看着地上瘫软成一团的那罗迩婆娑寐,再看看抱着肩膀吊儿郎当,一双眼眸中杀意毫不掩饰流露出来的闽王李捷,长孙无忌那张胖脸简直要阴沉到了极点。

这功夫,没有无数太医灵丹妙药抢救的那罗迩婆娑寐又是猛地呕出一大口黑血,浑身抽搐着在地上蹬起腿来,一双白眼奋力的向上翻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看的李捷又是玩味的摊了摊手:“看来本王一时好奇,结果倒弄成个当街杀人,要不长孙仆射,你把本王抓起来?”

都到这地步了李捷还在这么满不在乎,气的长孙无忌差不点儿炸了,拖着李捷直接进了一旁的西秦楼,门口,戍卫在外的闽国铁林赶紧呼啦的一下围了过去,将西秦楼大门独个水泄不通。

“你究竟想干什么!”进了屋,暴怒到极点的长孙无忌干脆拿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中瓷片碎了一地,指着地上的碎片长孙无忌火冒三丈的嘶吼着:“创东宫,杀宫人,你想谋逆吗?”

“本王只是想为陛下复仇,没人来做这个就由孤来做!这件事必须有人要付出代价!”撕下了刚刚平静的面具,李捷也是同样暴怒的拍着桌子怒吼着,听得他的冲天怒气,长孙无忌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闽王,你究竟想要什么?”

机密的会谈似乎不欢而散,几刻之后,长孙无忌冷哼着甩着袖子怒然出了西秦楼,紧随其后,闽王李捷跟着也走了出来,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直接吆喝一声就骑上了马,鲜衣怒马中带着侍卫也是离开了西秦楼,到此,这场闹剧终于告了个尾声,仅仅留下满地士子观众以及金吾卫的猜疑,谁都不知道长孙司空与这个最富有的藩王谈成了什么,谈崩了什么。

热闹结束,带着一肚子疑问与猜想,别有用心聚集起来的观众们再一次急急匆匆奔回了自己所在的各大世家,就连金吾卫也忙不迭的散了去,西市口一转眼间就变得孤零零起来,空旷的长安马路上,空余了一大滩血,那罗迩婆娑寐尚且在那儿剧烈的抽搐着吐着白沫。

宛如濒死的赖皮狗一般。

长孙无忌没注意到,他刚刚离去,给他带路的小太监转身也是夹着马对着皇城狂奔而去。

哗啦,一大盘子名贵的青瓷茶杯全都被摔在了地上,今天瓷器是彻底倒了霉,扔了东西还不解恨,李治原本清秀儒雅的脸随之变得一片狰狞,重重拍着桌子怒吼着:“长孙老匹夫,他和九哥,他和闽王捷密谋了,孤说为什么闽王捷带着一千人马就敢来长安,有这个老家伙做担保,难怪,难怪!”

“老匹夫,孤必杀汝!还有闽王李捷,太子之位是孤的,你夺不走,谁都夺不走!”

李治刚刚狂暴的吼了片刻,冷不丁一只芊芊素手却搭在了他嘴唇上。

“嘘,不要吵醒了陛下!”

猛地哆嗦了一下,回头看向躺在踏上,安稳沉睡的如同死了一半堂堂天可汗,一抹独特的轻松却是又绽放在李治脸上。

“他醒不过来的!”

伸手捞住了丽人浅腰按在床榻边上,李治颇为粗鲁的一把撕开了宫装,一双手猴急的探了进去,两团香软顿时被**成了千般形状,秀气的鼻息也紊乱了几分,藕段般的玉臂紧紧抱住了李治戴着太子金冠那颗年轻头颅,女人的配合更加激起了李治**。

撕拉一声清响,夏日里薄薄的丝绸彻底一分为二,随着李治猛地一挺身子,两人都是高高昂起了头。

“噢~”

“嗯~”

龙床都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微微颤动起来,仁孝太子之名的李治竟然在龙塌上就与女人乱搞起来,这要被外面的世家臣僚知道,一定会掀起漫天的疾风骤雨。

而且狂乱中,李治一面疯狂的耸动着身子,一面还指着身旁父亲李世民的头含糊的保证道:“美人你放心,孤一定会保住太子,成为皇帝,孤不会让这个老东西把你也霸占而去!”

“嗯~哦,殿下,你说的,嗯~莹儿信着呢,嗯~”

“殿下您贵为太子,何人挡路,哦,干嘛,干嘛不杀了他?”

含糊不清的呓语让李治忽然一僵,旋即更加狂暴的挺动着身子,照比刚才,李治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宛如鬼魅那般红的可怕。

“对!杀了他!杀了他!”

第433章。群蛟入长安

贞观二十三年,七月尾,帝疾甚重,诸子还京甚急。

似乎老天都随着恸哭起来,淅淅沥沥的暴雨倾盆而下,浇灌在干热了一个夏天的关中平原上,激起了烟尘阵阵,饶是如此,也没有阻拦大路上滚滚而来的大军,经历了反复的讨价还价,齐王李佑,句丽郡王李承乾,最终还是屈服了,带着限额内的军队,通过了潼关。

自此,就有六万外蕃军队屯住在了长安城下,此外吴王,蜀王,越王,汉王,周王十来个王爷都被阻拦在了城外,高祖李渊足足有二十二个儿子,太宗皇帝自己也有十五个,除去早死的还有未成年的,一大群王爷在封地嚣张惯了,搅得长安一塌糊涂,恼火之下长孙无忌干脆把诸王都赶了出去。

当然,有一个人例外,闽王李捷。

除了当天晚上就毒死了天竺国师那罗迩婆娑寐外,剩下几天里李捷都是缩在闽王府中深居简出,不光他,五百侍卫也全都窝在府里,除了每天去一趟长孙府要求见驾外,就算是访客到来也是闭门谢客,就连因房玄龄病逝,早一步回到长安的高阳公主夫妇都没有联络过。

长安城难得安定了几天,暗地里却是各种暗流涌动,首先交锋的就是谣言,为了各自的利益诉求,长安城的谣言已经漫天飞起,有传言陛下已死,被长孙无忌害死的,这一趟要把李氏诸王一网打尽,也有传言诸王带兵进城目的是要逼宫谋反的,至于谁谋反,从老大李承乾到尚且才刚刚学会走路的曹王明无一不上榜的,各种谣言弄得人心惶惶。

这一天,刚刚下朝回来,长孙无忌疲惫的下了车进了府,老管家长孙福立马紧张的迎了过来,弯腰低头送上了个盒子,疑惑的接过,眼神跳了一下,长孙无忌立马乐呵呵的一捋胡子:“看来冲前他们是到了。”

虽然皇帝病危,太子整日守着皇帝以示仁孝,但朝廷还是要运作的,虽然没了朝会,三省六部这些天却是长孙无忌自己一个人主持的,哪怕权力**如他,回了书房后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顺手像办公桌上一盒精美的金丝楠木盒摸去,却摸了个空,长孙无忌这才想起,闽国特质的烟草早就在半个月之前抽光了,至于其他的烟叶,根本不合自己胃口。

“算了,反正再忍一阵就行了。”自嘲的摇了摇头,长孙无忌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远方来的盒子上,不过没等他打开,却再一次被不速之客所打扰。

“闽王,老爷在办公,不能乱闯的,闽王,闽王!”长孙福慌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皱了皱眉头,长孙无忌若无其事的把盒子放在一旁,这功夫,书房的们猛地被推开,李捷满脸不渝的在长孙福纠缠下走了进来。

“啧啧,闽王爷,闯完东宫又创我长孙府,这回又要毒死谁啊?老夫?”

似乎心情不错,长孙无忌居然嘲讽的开起了玩笑,看着老家伙一身胖乎乎裹在紫色宰相官服内坐的安稳,李捷却没心思与他打着哈哈,直接恼火的一拳头砸在他桌子上,暴怒的吼着:“长孙公,陛下病危,中书省诏书诸王入关中,可诸王来了,朝廷却从此不允许入宫探望,长孙司空究竟什么意思?莫非真如同外面传说中那样,长孙司空欲谋反,一网打尽李氏诸王?”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皱了皱眉头,长孙无忌忽然笑得很阴险把球踢了回来:“外番兵不得入长安,这是祖制,高祖皇帝留下的铁律,可如今齐王,辽王,句丽郡王乃至于其他诸王十数人却是拥众而来,老夫也是为难得紧,闽王可有何好办法?。”

明显是激自己了,僵了一下,李捷再一次抱着胳膊冷哼道:“陛下一月余为朝重臣,谁知道长孙司空打的何等算盘?我的好岳父大人,诸王如何相信你?”

“闽王,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就算长孙无忌也承受不起,同样阴沉着脸站起身,长孙无忌盯着李捷狠狠说着:“陛下临危选老夫为辅政大臣,就是因为长孙家的忠诚,关中各大世家也不会允许长安再出现动荡,老夫以此为保证。”

再次顿了下,李捷也终于妥协了,黑着一张脸再一次捶到了桌面上:“那就请我大公无私的岳父大人开一张通行证吧,从进了长安,孤还没获准出城过呢。”

就算李捷语气中满是讥讽,长孙无忌却依旧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随手在怀中摸了一下,一块与当年一模一样的紫金鱼符到了他胖乎乎的手中,伸手递给李捷,长孙无忌笑着请到:“劳烦闽王了。”

“哼!”不屑的甩了下衣袖,李捷大步流星向外走去,目送着李捷的身影,长孙无忌忽然间却生出了一丝感怀。

“闽王,不知道萝儿可好?”

也是愣了下,满眼复杂回过头,李捷闷声拱了拱手:“有劳岳父大人关怀了,萝儿好的很。”

这一回李捷是真出去了,一时间长孙无忌却没了看盒子的心情,惆怅的坐回了座椅,摇着头自嘲道:“呵呵,我这父亲当的,也的确是差了点。”

城外,灞桥边,硕大的军营连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帐篷中,来来往往的军士巡逻不止,身前就是帝都长安,却显露出一片临战的紧张。

不光是海东三王,路途遥远的蜀王,吴王,长沙王等也是带了两千到三千卫士不等,百分之二百的利润就足以令人铤而走险,更何况一个帝位,长安禁闭大门,这期间诸王自己也是串连成一片,分成了几大势力,最大的一股势力如今就坐在了一起,却是谁都看谁不顺眼的海东三王。

李承乾,李泰,李佑三个蹲在一起大眼瞪着小眼。

“诸位,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父皇病危,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万一出个意外,不孝的罪名压也压死我们了,究竟如何,各位拿出个章程来啊。”还是李泰首先坐不住,烦躁的站起身来,他已经在城下都蹲了半个多月了,数他耐性最低。

“那老四你说怎么办?举兵打进去?啧啧,真不愧是父皇最宠**的青雀。”

李泰话音刚落,李承乾已经不耐烦的翻着白眼。这一对可是生死冤家,听着李承乾嘲讽调侃,李泰立马暴怒的反讽过去:“是啊,大哥是不用担心,反正大哥都已经是反过一回的人了,自然不怕天下人的口舌。”

“那也比某些人口蜜腹剑来得强,再说,本王是效仿当年戾太子,抗争小人而已。”

“啧啧,恐怕某人学的是隐太子吧。”

戾太子就是汉武帝太子刘据,巫蛊之祸中被江允诬陷谋反起兵抗争后失败被杀,人人都直到戾太子的冤屈,汉武帝晚年更是后悔不已,隐太子吗,则是李泰他们的叔叔李建成,皇子间的吵架都是这样各种暗喻讽刺,李承乾李泰吵得不亦乐乎,李佑则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行了,别吵了,本王可没工夫听你们吵!”

“那你说怎么办!”吵成一团的长孙皇后两个嫡子同时异口同声转过身来,倒真被问住了,李佑当即张口结舌,片刻之后才不甘心的辩驳道:“老九人就在长安,他一向主意最多,可以找他拿个法子。”

“算了吧,那个笨蛋自己都陷进去了,他当他是长孙无忌佬儿女婿就可以肆无忌惮?这么多年本王算是看透了,老家伙根本叫六亲不认!”晃着藏在甲胄中肥胖的身子,李泰不屑的哼着,这一回,难得李承乾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这一次长孙无忌召集诸王回京,很可能就是要一句瓦解诸王势力,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那你们就联合起来,再造一次反,看看能不能攻下这长安城?”

嘲讽的声音忽然从帐篷外面传了来,海东三王当即全都恼火的瞪了过去,片刻之后李佑却是欣喜的迎了过去:“哈哈,老九你果然有办法脱身。”

“本王可不是脱身出来的,陛下真要不行了,我是来找你们入城的。”停在门口,李捷淡淡地说道,说的李佑笑容一僵,李泰当即又是气急败坏的嘶吼道:“李捷你脑袋坏了不等于本王脑袋坏了,这时候入长安等于自投罗网!”

“那老四你完全可以兴兵作乱或者回军辽东啊,没人拦你。”打了个哈欠,李捷淡淡的说着,听的李泰一下子也是憋在了那里,要能走他们早就走了,也不至于憋在这个位置进退不得。

“老九,那你说如何办?相信你也不甘心吧,闽国偏安一隅,本王却知道,比我那句丽有潜力的多,对于那个位置,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投降了?”

前太子李承乾倒是比以往冷静了许多,听着他的疑问,李佑明显眼前一亮,李泰虽然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却也把人多贴了过来,却不想李捷还是那么淡淡的哼着:“本王可没想那么多,进了城也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两位哥哥,一旦入了长安城你们就真的束手就擒了吗?那你们也好意思起来争夺那个位置,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说完,李捷居然径直的转身除了帐篷,慌得李佑连忙跟了出去,一面跑一面还喊着:“喂,老九,等等我!”

无奈而又茫然的对视一眼,李泰与李承乾双目中都是闪过一抹精光,转身也跟着出了帐篷,回到自己营地严密的布置起来。

下午时分,长安灞桥,一时间还真是蛟龙云集,吴王李恪,蜀王李愔早就等在了那里,最大头的四个外藩无一不落的跟着李捷也登上了灞桥,每个人就携带几十个随从,其余心怀鬼胎或者抱着看热闹心态置身事外的高祖诸王绝大部分也都跟了过来。

一大群王爷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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