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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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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有召?”一听,李捷眉头就扬了起来,自从李世民出事开始,他与杨妃的联系就断开了,仅仅犹豫了一下,李捷就点了点头招手说道:“前面带路。”

这个时候长孙无忌不可能对自己不利,老家伙虽然横行跋扈,却是个资深政治家,懂得审时度势。跟着几个禁军往外走,李捷一面思虑着李世民究竟要给他什么,一面也没注意往哪儿走,到了门口,几个禁军与守门将军僵持了一下,这才得以出了宜春殿。

没走出多久,低头思虑中李捷忽然感觉到一阵凉风铺面,这才有些奇怪的抬起头,居然走到了刚刚他打发出去那队禁卫走过的太液池金水桥,水光一片,也难怪凉爽,不过一下子却让李捷寒毛都竖了起来。

“母妃贤德宫根本不在这个方向,汝等是何人!”

猛地跃出禁卫包围圈之内,李捷阴沉的大喝着,正在快步行走中几个禁卫也是明显一愣,想不到李捷居然能识破,片刻之后六个人却是突然拔刀在手,对着李捷疯狂砍去,口中大喝道:“诛杀****!”

****你大爷啊!陷入这么简单的陷阱中,李捷还真是羞怒交加,怪也只怪刚刚被李世民搅乱了心机,恼火中,拎着自己覆盖在王袍外的大斗篷,李捷暴怒的猛地对六个人脸上甩去,唰的一下斗篷拂面,冲到前面的四个人直接中了招,捂着脸上一道深深血口子惨叫着倒了下去。

宫廷内不允许带刀,李捷著名的火铳都被隔绝在外,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藏在斗篷边缘,就有一长溜的锋利刀刃,解开机关一甩就全露了出来,一击得手,李捷也不乘胜追击,直接对着来路狂奔而去。

眼看金水桥头已经近在眼前,没等李捷松一口气,冷不丁桥头又是钻出了十来个人,这一次,他们是端着弩,军用大弩!

大叫一声不好,李捷又一次撑开了大红斗篷,一下子鼓的如同一个球那般把自己牢牢护住,当当当,一阵金属相击声,十来支弩箭全都扎到了斗篷上,旋即还有刺客拿出了火油扑了过去,一枚火弩扎上,轰的一下斗篷彻底燃烧成了一个火球。

片刻之后,外面的棉绒烧光,刺客们这才看清斗篷内容,精钢打造的一具复杂支架支撑在那里,弩箭全都卡在了空心钢片中间,下方的闽王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那里!”焦急的追到前面来,一个刺客眼尖的指着太液池水大喊着。听着身后嗖嗖的羽箭声,李捷真是亡魂大冒,咕噜一下又潜入了水中。

噗噗噗~带着一连串气泡,一支支重弩**水中,就擦在李捷身体左右,桥上,眼看了李捷不见了踪影,刺客们当即又是大怒,怒吼着嚷道:“倒油,别让****跑了!”

为了刺杀准备的还真周全,十多罐火油被从草丛中翻出来,倒进了太液池中,本来太液池就不大,刹那间三分之二的水面燃起了熊熊大火,眼看着火光升起,金水桥另一头,顿时响起了大片惊恐的尖叫声。

“在哪里,快寻找。”端着弩抱着火油罐,几个刺客更加焦急,冷不丁太液池另一岸,扑通一阵水花飘起,慌得一群刺客赶忙射了过去,这功夫,一声倭语怒骂却是响在身后,没来得及再装填,丢下弩刺客们就想拔刀,把火油砸过去,冷不防迎面而来却是一大团火光。

猛地把口中喊着的煤油喷出一大片油雾,没等脱手的猛火油罐直接爆裂开来,聚拢在一起的十多个刺客刹那间全都变成了火人,惨叫着四处奔逃着,有的跳入水中,却直接被水面上火油烧的更加惨烈,难闻的焦糊味弥漫了一片。

紧张的把刚刚伤了脸四个禁卫按住,服部半藏却愕然发现,几人早已经气绝,看着整个湖面全都是浓烈大火,服部半藏禁不住心急如焚。

水下,李捷也真到一个极限了,游到了太液池边的宫墙附近,宫墙下流出的水池出口,前隋时期的铁栅栏早已经腐朽透了,不过极度缺氧,这功夫李捷脸憋得通红,也没了多大力气,连续几拳头砸在铁栅栏上,摇摇欲坠的铁栅栏却始终不掉,终于,力气一松,李捷迷糊的就像火油上方浮了上去。

就在李捷也马上陷入火油堆中那一刻,一双健美光洁的玉臂却猛地抱住了他的腰身,拉着他再一次潜了下来,柔软的唇递到了李捷口中,甘甜的空气立刻让李捷贪婪的吸允着,轻巧的拳头砸了几下,腐朽透了的铁栏杆终于断裂,两条健美修长的玉洁长腿灵活的踢蹬着水花,顺着水流的冲击,两人仿佛游鱼那样灵巧冲出了宫墙……

太液池的大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自己熄灭,不过太液池岸边却更加明亮了,数不清的火把把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

“怎么会这样?九弟呢?还不快下水去捞!”到底是嫡亲兄弟,李愔狂怒的对着一帮禁卫吼叫着,另一头,李恪则是担忧的嘱咐着宫人,无论如何不能告诉杨妃,与李捷交好的齐王李佑更是直接跳进了水中跟着打捞搜寻着。

“长孙司空,这事儿我们闽王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哪怕把长安城闹翻了,我们也要追究下去!”

这一次随李捷而来的可是正牌长史许敬宗,老家伙如今在闽国已经积累下比他命还重要的家产置业,想着闽国失去李捷后的动荡,许敬宗也顾不得什么宰辅顾命大臣了,头发都气的竖了起来,对着长孙无忌劈头盖脸的大声吼着。

另一头,句丽郡王李承乾,辽王李泰等一大群王爷同样不是省油的灯,扯着长孙无忌同样暴怒无比的嘶吼着:“阴谋,这是个彻彻底底的阴谋,长孙无忌,你要谋杀我李氏诸王,你要撺掇天下造反吗?出了这样的事,你怎么解释?”

“这里不安全,孤要出宫,孤要出宫!”

乱哄哄的吼叫声中,长孙无忌自己一张脸也是阴沉到了极点,却没理会暴怒的众人,始终督促着仵作验尸,可惜,验了半天,十多个刺客都被烧焦了,根本查不清身份,服毒自尽的四个的确是皇宫禁卫,短时间内也查不到背后主使。

看着仵作战战兢兢的解释,长孙无忌终于无奈回过头甩开了衣袖,对着诸王吼道:“都听老夫说,这件事老夫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闽王也一定会被救回来,大家稍安勿躁。”

“等老匹夫你查出来,我们都死光了!”

“放孤王出宫!”

一群王爷还在叫嚣,长孙无忌却干脆直接脱了长长的宰相袍,挣脱出了人群,后面的禁卫立马将怒气冲冲的王爷们堵了上。

角落中,李治与新被召入宫,还没来得及封才人的徐惠妃妹妹徐盈盈这时候才匆匆,眼看着自己暴怒的叔伯哥哥们,李治真是心惊胆寒的停滞不前,看着整个湖畔忙忙碌碌的禁卫们,李治一双眼睛又带了不少的期盼,这功夫,冷不防一双胳膊猛地拎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拎到了角落中。

眼看着徐盈盈被长孙无忌粗暴的退到外面,李治当即有些急了,焦急地吼着:“舅父,你怎么能……”

“你干的好事!”没等李治说完,长孙无忌已经满是恼怒的吼了过去:“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闽王遇刺,你知道会掀起多大浪潮,激起朝野世家多大的反弹吗?江南江北暗中与闽王勾结的世家不知道有多少,一个不小心大唐就得打起内战。”

“老夫问过孙神医了,陛下最多还有三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你给老夫好好守着陛下,老老实实守着,再出什么差错你,老夫,还有东宫长孙府一大批人就等着死吧!”

狂怒的吼完,拎着李治的衣领,长孙无忌直接把他甩倒了王爷群前面,满是焦急,李治刚想再伸手大喊两句,禁卫们却围成了一个圈子,把他也围了进去。

眼看着周围一圈哥哥叔伯们冰冷而又敌视的目光,李治禁不住生生打了个寒颤……

第437章。帝薨,长孙暗手

贞观二十三年七月初二夜,大唐帝国的第二任主人,唐太宗李世民,终于在安稳的沉睡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走得如此安详急促,甚至跪伏在床前诸子都没有察觉,一直到初三的第一缕曙光**宜春殿,撕心裂肺的恸哭声这才响彻了偌大太极宫。

午时,大行皇帝的遗体被清洗,收敛好,涂抹上防腐桐油,饮下水银,这才装入了早已准备妥当的皇帝棺椁梓宫中,移驾勤政殿,后宫中早已担惊受怕多时的后妃们这才被集中起来,前往勤政殿守灵哭灵,陪同了三天多的诸王们也是汇聚一起,就连最小的曹王明,赵王福都被抱了出来,在太宗皇帝灵前祭拜。

三省阁臣们更是一个不落的聚集了过来,因为早就有准备,谥号庙号早已经准备妥当,评论李世民一生的几个字被落下,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真正的盖棺定论,手边放着生前征战四方的宝剑霜雪寒以及**不释手的王羲之《快雪时晴贴》,背负着这几个沉甸甸的字,棺椁彻底被盖上。

灵前,最领前的太子李治哭的是最伤心一个,以头抢地,涕泪直流,颇受宠**的辽王泰也是亦然,流淌的眼泪已经淌满一个小水洼,李承乾则是默然,蔓延复杂的低着头,至于身后高祖诸王,真心哭的有几个,其余则是装模作样颇多,也有不少满眼担忧的,人生百味,五味沉杂,倒是全都显露了出来。

引领群臣,同样位于最前列的长孙无忌,也同样满是感伤与怀念,可以说,没有李世民的提拔,就没有今天的他,贞观朝最受宠的家族就是他长孙家了,甚至贞观初年长孙家族的长孙业安参与谋反,其余众皆死的情况下,在长孙皇后的求情下,长孙业安能得以免死,谋反,可从来都是是十恶不赦大罪,可见李世民对长孙家的恩宠。

不过毕竟是长孙无忌,率领百官拜丧后,很快就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率先除了勤政殿,以宰相的身份发布命令。

“传令长安各司挂白绫,各部有司全体臣僚聚拢归属衙门,为皇帝举哀,在京丝竹之乐绝七日,此期间京师百姓不得婚嫁……”长长的一道礼仪命令从长孙无忌口中传出,十来位办丧官员听的点头连连,不过最后还是有一位吏部官员踌躇的捋着胡子站了出来。

“长孙相公,那诸王呢?按照礼制诸王拜别陛下后要归府自行举哀的,如今?”

也难怪吏部官员踌躇,如今太子暗弱,太子的几个哥哥还都在呢,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不容易把诸王都圈在皇宫中,再放他们出宫在长安,很容易就搞风搞雨,弄不好又是一场武装政变,权力面前无父子,这样事儿古往今来可不少见。

提到这个,长孙无忌也真是犯愁了一下,不过就在这功夫,长孙无忌的孙子,通事舍人长孙延忽然兴致冲冲低着头快步走了来,又是一个密盒到了长孙无忌手中,看了片刻后,长孙无忌明显放松了一口气。

“一切按照礼制,诸王举哀后,回府服殇。”

“喏!”

打发走了几个礼部官员后,长孙无忌忍不住再一次翻开了盒子,里面却是张粽,王韵以及他长子长孙冲等几人的来信,信上叙述内容大同小异,大体上一个意识,事情顺利,看着这些信件,长孙无忌禁不住满意的捋起了胡须。

事情还要回到几天前,辽东,辽王都督府。

辽王率军远去长安,设在辽东城的都督府上下又忙碌了几分,辽东大小叛乱不断,偌大的都督府也偏向军事化,在繁重的文牍中指挥各军,调解唐人高句丽世家矛盾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子,阎良步履蹒跚的回了府,刚刚走进府中,却立马感觉到了不对。

偌大的长史府安安静静的,居然连个出迎的下人都没有,心知不妙的阎良立马匆忙往后退去,同时口中高声喊道:“来人!来人!”

“阎长史不要激动吗。”没等阎良退出二进院子,院门口处,一个儒生打扮的唐人却是捋着三撇胡子笑眯眯走了出来。

“汝是何人?”指着来人,阎良满是警惕的喝问着,来者不慌不忙做了一个稽:“下官礼部郎中张粽,奉长孙大人之名,前来问询阎长史,可愿效忠新皇?”

余光看去长史府的小树林中隐隐藏着兵甲,心知不好,阎良却依旧暴怒的低吼道:“吾家殿下乃太子兄长,陛下亲封的辽王,长孙大人何来权力解除辽王权利?太子还不是皇帝呢!”

“不,不,辽王依旧是辽王,只不过新皇仁慈,要留辽王脱离这苦寒之地,留居长安颐养天年,新皇需要一个人来主持辽东都督府,总揽大权!阎长史可当否?”

总揽大权几个字,张粽说的很重,听的阎良冷不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略有些颤抖的问着:“你,你是说新皇有意将辽东都督府交给在下管理,可,可辽王在辽东旧部甚多……”

“这就不劳阎大人操心了,如今辽王在长安享乐,三日后,安东都督府大都护王一安会率兵进入辽东。”还是那一副稳若泰山,志得意满的模样,张粽自信的捋着三纹胡侃侃而谈,听的阎良心头再一次剧烈震动。

终于,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阎良低着头沉闷的说着:“愿听从太子调遣。”

“是新皇,阎长史是聪明人,新皇一定会很欣赏的,哈哈!”眼看着压服了阎良,张粽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句丽,襄平,就在阎良左右为难的时候,渊盖苏文同样迎来了一位古怪的客人,渊府,渊男生,渊男产几个渊家重要成员都在作陪,来人潇洒的甩着长衫,在几个渊家人面前侃侃而谈着:“句丽郡王意图谋反,罪不容诛,新皇仁慈,留句丽郡王于朝野赎罪,然句丽之地不可废,只要渊大人您岁岁来朝,藩属于大唐,新皇愿扶植渊大人您为高句丽王,统御鸭绿江以南之地!”

刹那间,泉男生与泉男产眼眸中全都爆发出了精光,高句丽王,那可是致命的诱惑,渊盖苏文明显也是意动了,无比心跳的捏起了满是大胡子的下巴。

倭国,飞鸟京。

“天皇陛下,我大唐齐王擅自出兵倭国,给陛下与朝野带来了不便,我家长孙大人深表歉意。”一大堆中原特产礼物堆积在殿上,礼部左侍郎王韵满是亲切笑呵呵的说道:“如今齐王殿下已经被我大唐新皇召回,永不再反回倭国,对于撺掇倭国朝纲的小人,大唐愿与倭国共同清剿。”

“还政于天皇!”

“好,西天子陛下真乃仁义之主!”没等孝德天皇答话,坐在庭下作陪的上大夫苏我日向已经满怀兴奋的站了起来,昂声说道。

躲在柱子后面,披着漂亮吴服的李茶茶听着殿内的一切,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无比浓郁的担忧……

闽国,泉州,闽王府。

此时此刻,偌大的闽国机器都在全力开动着,不过本应忙碌中的闽王妃长孙织,此刻却在后园的凉亭中悠闲的待客。

“我说妹子!”

吃得满嘴都是红红葡萄汁,长孙冲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另一头,嫁人多年,长孙织倒是脱去了不少少女的青涩,变得成熟而稳重,端庄的穿着一身秀丽长纱,端坐在藤椅中,显得倒比花花公子的长孙冲成熟,只不过长孙织秀丽的脸蛋上满满都是决绝与纠结。

“父亲大人交代我的都已经和你说完了,再过几天,扬州大军就会在扬州都督洪良带领下南下,同时太子还想岭南诸冯许诺,先入泉州者世袭越国公岭南总管职位,闽国,朝廷是一定要掌控在手里了,并且闽王李捷那小子还太不是东西,估计父亲不可能放他回闽国了,到时候闽国一片混乱,妹子你可地位难保啊!”

“可,那是我的郎君啊!父亲他怎么能这样,当年逼着我嫁给他,如今好不容易我们才过得安稳点,他还要亲手给夺回去!”他究竟想要什么,他想逼死我吗?”满是愤怒,长孙织恼火的站起来,对着长孙冲尖叫着,听的长孙冲禁不住一哆嗦,赶忙抹了抹嘴,讪笑着摆了摆手。

“妹妹,父亲也是为了你好啊!李捷可是滥情的很,生下的男丁又不止一个,看他对姓杨的狐狸精宠幸模样,将来闽王世子可未必能落在咱外甥头上,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还不为咱外甥想想嘛?”

提到儿子李让,长孙织终于软了几分,悲苦的坐了回去,一看有门,长孙冲则是兴匆匆探出了头:“看李捷起的破名字就知道,李要强,那是贵人家的名字吗?妹子,你毕竟是长孙家人,就算父亲帮组新皇掌控了闽国,还能亏待咱外甥吗?”

一提到李要强这三个字,俏脸牙疼般抽动以下,长孙织终于身体前倾探在了桌子上,咬着牙问道:“郎君留在闽国的力量可很强大,闽王铁林的战斗力绝不是吃素的,就凭这扬州的豆腐兵,还有岭南那些蛮人,根本成不了事。”

“这就需要姐你的帮忙了,以闽王正妃的名义,召集臣僚应该很容易吧?哥哥我已经买通了一些闽国将领。”满是得意,长孙冲笑得跟纨绔公子一般,听的长孙织又是剧烈的颤抖几下。

“我要我儿成为闽王,我还要父亲必须保证我家郎君平安,事后我要去长安陪他!”

“妹子,你这又何苦?好,好,这些父亲都能答应!”

又是讪笑着摆着手,长孙冲一口答应下来,狠狠咬了咬牙,长孙织这才把小拳头狠狠砸在了藤桌上:“好,这事儿我应了!”

为了解决诸王问题,给李治铺路,长孙无忌还真是煞费苦心,除了这四大外翻,益州,长沙,吴国,四处而出的间谍,朝廷使节遍地都是,一个个藩王幕府中,阴谋的交易不断上演着,同时几路大军也是奔涌的在大路上紧张行进着,颇有壮士断腕的决心,长孙无忌甚至放弃了高句丽与倭国。

偌大的华夏大地,一片风雨来临前的萧杀。

当,当~

已经成为长安一景,大慈恩寺与大慈恩观的双塔交相回荡着钟声,七七四十九下的钟声回荡了整个长安,悲伤的曲调都在为天可汗举哀,幽长的声响中,长安城修正坊某一间隐秘的大宅中,躺在床榻上的李捷猛地睁开了眼睛。

“钟鼓齐鸣,举哀?大父?”惊叫一声,李捷翻起身就无比焦急向门外闯了过去,惊得采珠女丽安赶忙吱吱呜呜跟了上来,门口,却正好跟一个刚进来的年轻人撞了个满怀。

“见过殿下。”一弯腰,年轻人恭谨的行礼道,倒是让李捷愣了愣神:“你是,李业栩?李卫公的孙子?”

“孤很急,孤要马上回宫!”

“殿下,陛下已经去了,就算你回去了,也来不及了!”屋子的另一角,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大叔同样满是哀伤走了过来竟然是卢国公程知节,听着他的话,李捷仿佛一下子抽干了力气一般,呆滞的坐在了地上。

“陛下是去了,不过属于殿下你的时代才刚刚开始,出殡还需要两天,急也不在一时,今夜何不留宿一晚,李卫公为殿下你留下了些东西。”

和李靖的关系,可算不得和谐,听着程知节的话,李捷再一次愕然的抬起头,却见李业栩也是眼含悲伤的点了点头,眺望向皇宫方向,西沉的落日中,大雁四处飞舞,显然已经很晚了,沉吟了一下,李捷终于点了点头。

“好,孤留下一晚!”

第438章。惊人宝藏

李靖还真给李捷留下了些好东西,极其珍贵的好东西。

传说中的《卫公兵法》,而且不是后世流传的删减版,包括《六军镜》,《玉帐经》,《李卫公望江南》,《李卫公问对》等诸多李靖手记,这些东西,就连侯君集都没学全,李业栩甚至都没有看过。

其中内容也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长篇大论,李靖的心思很细腻,从他投笔从戎开始,每一场战斗经历,每一个细节,包括排兵布阵的《部伍营阵》,记载李靖见过的各种攻城守城战具器械的《攻守战具篇》,除了理论上的李卫公兵法外,李靖留下的手稿更多像是日记与百科全书,而不像华夏传统的古典书籍。

如此详细生动的战地日记,难怪宋以后李靖手稿大多亡佚,也许后来的统治者也惧怕这种通熟易懂而又极其实用的兵书兵法吧?就算心头满是悲伤与忧郁,在青灯之下,拿着一堆细腻帛纸,李捷依旧看得出神,忘了时间。

也不知道第几次换灯油了,就在李捷看着平突厥的记录出神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片刻后李业栩满是肃穆的进了来。

“要吃饭了吗?”颇有些不舍的放下书,李捷抬头问道,的确不舍,就因为在草原呆过,李捷才直到那群骑马的游牧人有多难打,带着二十多万步兵平定草原是有多么难得,不过听着李捷的问题,不想李业栩却是闹了个大红脸,忏愧的低下了头。

“殿下,这个,小生忘了,是客人们到了,爷爷为殿下邀请的客人们,还请殿下出门一见。”

“哦?那本王这就来,可不能让李老邀请的客人等久了。”好奇心还真是涌了上来,李捷自问与老李靖关系可不是那么美妙,城西岭一战李靖害得他损失了实力多达二分之一,蛇水一战李捷或有意或无意一把大水差点儿没把大唐军神冲下海,追谁李靖多年的亲信部将不知道淹死了多少,这仇可结大发了。

但去世后,李靖又是安排孙子策应他,又是给他留书的,究竟为了什么,李捷好奇的要命,放下书,李捷就要跟着李业栩出门,不过临走前,他忽然又是笑了笑回过身,脱下了外套给趴在窗下睡的正香的采珠女丽安批了上,带她来长安真是个阴差阳错,到头来却想不到她救了自己一命。

看到这一幕,李业栩眼神闪动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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