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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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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国流的血够多了,孤有个主意!”

第515章。挖坑,挖坑

次日凌晨,担惊受怕守在城墙上一整夜的帕拉瓦好不容易在唐人制造高耸城楼中迷了一会,却又被城下的喧嚣声所惊醒,忙不迭的奔出了城楼,另一角站在十三米高的城门上,妥协中重新恢复权势的郑伦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多时了。

“出了什么事?”看着薄雾中蒙蒙的黑影,帕多瓦满是焦急的问着,面具旁一只独眼凝视着下方,郑伦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唐军撤军了。”

掏出望远镜,在帕多瓦满是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城下原本已经逼到了城墙下的唐军真的缓缓后退了,拆开营寨,后退到了距离一里之远,昨日血战遗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清理,遗留下大片的空地。

“唐军不趁势攻城?”

不一会,其他四门的探哨也来汇报,唐军退到了距离城门一里外,仅仅是远远监控着城门,帕多瓦禁不住满是疑惑捏着小胡子扎人的下巴,与郑伦相对面面相觑,片刻后帕多瓦却忽然激动起来,莫非是阿拉伯人说的援军打过来了,逼的唐军不得趁势攻城?

一想到这个结果,帕拉瓦立刻激动起来,如今打成这样,他也没了之前的野望,遮娄其人来了又如何,顶多北天竺被他们占据,自己又能回复蒙萨塔的权威,想到这里,帕多瓦激动的扭过头大声询问着:“几位大食国的智者找到没有,把那些阿拉伯人带过来,让他们去联络南方援军。”

“郑大人,您也组织唐人快点上城,只要抵挡住了闽国的进攻,天竺将来一定有着您郑家的一席之地!”

床弩,投石机,这些守城器械还是需要唐人操控才灵活,如今真算一条绳上的蚂蚱,离了谁都活不了,李捷回来了,已经把闽国得罪死了的郑伦也没有多话,点了点头就匆匆下了城。

至于刀疤刘这个汉王?已经被抛到脑后了,没人关心他的意见。

几个已经成了弃子的阿拉伯大胡子在一群天竺权贵簇拥下满头大汗想着究竟如何才能突出重围联络上南方遮娄其人援军,横亘在西柳城附近恒河平原上的南天竺大军却已经一天多寸步未进了。

相反,这群遮娄其人还打出一幅无赖模样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扛着厚重的竹编盾牌,十多万遮娄其人下级步兵拿出耕地的本事,拿着锄头在唐军与自己阵前两里内的土地上挖的千疮百孔沟壑纵横。

上一次正面冲锋唐军军阵可是惨败,九层战象倒在了冲锋路上,唐军的器械锐利可是让阿罗顺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这次还是有准备而来,打死阿罗顺,他都不带在用象兵冲击唐军坚固营垒的。

不过唐军的弱点在那次也被阿罗顺发现了,那就是大型器械不论连弩,床弩,投石机移动起来比战象都要笨重,唐军的坚固营垒是固定不动的,离了营盘和阵型保护,唐军不会是自己象兵的对手。

如今的形式闽国被西,南夹击,而且还是中心开花,反观自己?四十万大军突入北天竺闽国国境二百多里,在富庶的闽国掠夺到粮草足够人吃象嚼三个月,如今急的怎么都不该是自己。

破坏掉眼前的平坦地形,遏制住唐军大型器械逼近自己军队的道路,等着实在等不急的唐军上门送死即可。

说服了也被唐军坚固阵地吓到了遮娄其人超日王,十来万遮娄其下等步兵就被派了出去执行破坏计划,看着唐军森严的战阵以及自己面前越来越零碎的地形,阿罗顺禁不住满是得意捋着小胡子哼道。

“闽国,唐人,这次本王看你们如何招架!”

不过没的得意多一会,阿罗顺的眼神忽然又是一凝,在他褐色的眼球中,平静了半天的唐军阵列也忽然动了起来。

前方也是扛着半人高大盾牌的重型步兵打头防御,后面,穿着轻甲的唐军拿着锄头飞快的也是在泥地上迅速挖了起来,而且挖掘速度之快,站在三米多高公象头上,阿罗顺也仅仅能看到一铁锹一铁锹土扬出来,唐军阵前,一条大沟不一会就出了个雏形。

“哈哈,还以为爷爷回去进攻?慢慢等着吧?”

眼看着唐军与自己麾下交相辉映的比赛破坏地形,阿罗顺不屑的捋了捋他的翘胡子,傲慢的回身对着他的将军命令起来:“督促军队继续挖掘,唐军要是破坏,就把他们打回去,来人,把在唐人城市掠夺到的美酒烟草端上来,还有唐人,波斯人的美女,本王要与超日王陛下宴饮,哈哈哈哈。”

真如同比赛一般,遮娄其人,唐军比赛着挖沟挖坑,偌大的战场上不见刀兵寒光,倒是尘土飞扬,如同耕田一般繁忙,古怪的比赛一直进行到日落时分,看着自己营垒前一米多宽,一米多深的大沟还有沟对面不远处狗啃的一般破碎的地形,李捷却也是面带古怪捋着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小胡子喃喃摇着头。

“哎,多好的良田?浪费了。”

接下来的几天中,战斗就在尘土飞扬下古怪的进行起来,双方都没有进攻的**,似乎全都把愤怒发泄在了大地上,闽国更是在曲女城与西柳城两线同时开挖,依靠着孟加拉运来的米粮艰难的支撑着。

过惯了富裕日子的闽国头一次如此节衣缩食,全军三餐缩减回了两餐,就连李捷自己都一样,每天全军都能看到闽王带着自己家人到伙食班大锅里捞着干巴巴的炒米,好不容易有些鸡蛋肉食,都是供应给伤员,就连几个年幼的闽王子女都是一样。

一种莫名的感动在军营中弥漫,就连二十多万天竺人府兵也见见融入了唐人的氛围圈中。

接下来的几天中闽国又办不了一系列德政,凡事为闽国战斗的府兵,包括其家属都被赋予唐人的身份,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之前为了吸引中原移民,唐人在北天竺耕田可是不用缴税的,耕出来多少,只要不卖,都是自己的,而且唐人有考试做官的权利,这一政策,相当于免了北天竺几百万人的税。

耕田纳税一辈子,穷苦惯了的伏舍,首陀罗那儿遇到过这种好事,一时间全军挖坑的速度更加热忱。

半个月时间中,宽两米深两米,全场数十里的壮观壕沟出现在了恒河平原上,挖掘出来的泥土都堆积成了两道一米多土墙,虽然同样为农耕民族,但上天赐予天竺人太肥沃的土地,懒散的遮娄其人终究比中原人以及调动起积极性天竺府兵满上一拍,环绕着遮娄其军营环形防御工事却还差半个圆。

“这叫个什么战法?”又是站在大象头上,阿罗顺眺望着周围土丘禁不住满是疑惑的嘟囔着,另一头,曲女城下,看着城墙附近转圈的壕沟,阿罗顺与郑伦真是欲哭无泪了,如今这是彻底被封锁在了城中,除非等到救援,不然就会一直被困到死。

“来人,组织军队再突围,一定要与南方遮娄其人联系上!”暴跳如雷中,帕拉瓦圆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无比狂怒的对着身边唯唯诺诺的军官狂吼着。

就在阿罗顺正满是疑惑的左右探望着时候,就距离他三里多,闽国的文武群臣数千全都聚拢在了西柳城边,那儿,一座巨大的墓园也在这段时间修建好了,收敛的阵亡者尸骸有名的,没名的,几乎全都被埋葬在这里,几百个壮汉奋力拉动间,七米高的一座塔形纪念碑缓缓的被竖立而起。

帝王立碑比比皆是,给平民阵亡者立碑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不过这次浩劫中几乎闽国上下家家都有蒙难者,这也仅仅能聊表哀伤之情而已。

肃穆的陵园落成活动后,李捷久久的呆立在两个整齐平整的墓**前,一个写着王妃杨绿珠之墓,另一个则是闽国平阳郡主李玉儿之墓,呆立在那里,李捷跟丢了魂一般,陪着他的,还有一个失魂落魄的侯杰。

“郎君,将军们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媚娘满是不忍的轻轻走来,站在李捷背后小声禀告着,不过,呆立中的李捷却仿佛没有听见那样,依旧矗立不动。

“郎君,其实绿珠姐她是……”

犹豫了片刻,武媚娘这才小心翼翼的想把临行前绿珠的话转达出来,不了刚开口,李捷却已经猛地抬起了右手打断了她的话:“不,绿珠永远是绿珠,不是什么朝廷暗卫,不是任何人。”

“我们走吧,不想报仇了吗?”对着坐在地上的侯杰,李捷又是轻声哼起来。冷冷看了李捷一眼,拍了拍屁股,侯杰转身就站了起来,头都没回很无礼的自顾自向陵园外走去,耸了耸肩,李捷也是叹了口气的转身出去,没有回头,倒是让武媚娘禁不住感慨的摇了摇头。

临行前,绿珠一句我嫉妒你们,已经说明了一切,什么朝廷暗卫,什么不**,不过是为了让李捷安心的谎言而已,细腻如李捷,这一切如何会不知?

半个月时间,孟加拉来的补给终于也跟上了,来自沿海的鱼干,畜牧肉类,干菜紫菜充盈了餐桌,大批闽国的订单下,沿海的唐,印度富商闻风而动,一下子唐军在此饱满起来。

如今袍泽也在这里得到了安息,心灵上得到寄托,祭拜完毕,等候在外围的几百将领不论大小,一个个全都精神饱满,如同锐利的剑一般。

“拜见闽王,请闽王示下。”

李捷一出来,云集的将军们整齐跪伏在了地上,最后回望了一眼松柏成荫的墓园,李捷猛地严肃起来,将一切哀伤都藏在了心头,拔出横刀大吼着:“闽国的血已经流了足够,是时候让我们的敌人流血了,孤命令继续深挖,用我们的文明打败这些蛮夷!”

“嗨!”

不论是否来自关中,是否是汉人,所有的将领都是右手猛地抚胸,用关中老秦的方式重重的答应下来。

西柳城南战场上,阿罗顺还在手搭凉棚左右观望着,绕了一圈后,不经意间看着南方一处工事,他的瞳孔忽然间再一次紧缩起来。

那是挨着水源恒河边,一条唐军壕沟开始了缓缓挖掘,如同一把刀一般横亘在自己与水源之间……

第516章。坑你没商量

公元七世纪,大多数人的战争观念还停留在一城一地之争,战争,不管打多久,要么一方退却,要么真刀真枪的在一地会战,彻底击溃一方,这才能结束掉战争,就算要挖壕沟,也是停留在围城战,像野战中如此大规模运用壕沟,还是头一次出现。

也难怪,历史上如此情况也真是不多,两只防御强大的军队相遇,谁都不愿意率先出手。

在天竺军茫然无知的默许中,闽**队挖出来一条十多里长,两米多深,两米多宽的硕大壕沟,呈现半圆形将遮娄其人军队围困在了茫茫大平原上。

既然我挖坑干什么你意识不到,那么就坑你没商量了。

连续这么多天,四十三万南印度大军取水都是从恒河取的,眼看着唐军要夺取自己的水源地,阿罗顺终于急了,不在一味的防守,慌慌张张的下令军队出击,不过连日来为了防备唐军重弩器械前进,天竺军附近土地都是挖的破破烂烂的,骑兵走都不好走,等步兵清理出一条可以走的通道后,河道前的壕沟都被挖出去几十米了。

南天竺德干高原照比北天竺恒河平原要贫瘠许多,但却有一个好处,高原草场适合养马。

一万多彪悍的遮娄其人骑兵扬着大马士革弯刀呼喝着冲向了唐军河道边上的壕沟,阿罗顺与超日王骑在象头紧张注视下,挖坑的千多唐军很没骨气丢下锄头撒腿就跑,狼狈的样子看的两个天竺王嚣张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唐狗也不过如此。“

“就这胆子还敢断我大军水源?”

不过接下来,两个天竺王就笑不出来了,唐军半圆形的壕沟接到恒河支流那一段,忽然射出了漫天箭雨,密密麻麻的弩箭下,正在河边耀武扬威挥着马刀的南天竺骑兵直接倒了一大片。

“该死,唐狗在壕沟对面设有埋伏,命令骑兵攻陷唐狗的埋伏。”

没等阿罗顺做出反应,年轻气盛的超日王已经怒气冲冲大吼着命令起来,明显脸上闪过了点点不快,阿罗顺却迅速忍了下来,反正不是他的骑兵,打打试试呗。

站在大象脑袋上,传令兵摇动着大旗,实际上没用主阵命令,挨了一通弩箭的遮娄其人蒙萨塔已经暴怒的大吼着带领他的骑兵对着壕沟冲锋而去,不过片刻之后他就知道了什么叫惨。

被推上土堆十多辆床弩射出了呈现扇面一般恐怖的杀伤,两米多长的弩箭往往能穿透三五个**,五十多弩箭的攒射如同无形拳头一般一下子打落了遮娄其人骑兵前锋一大片,后面的马踩上前面翻倒的马,更是人仰马翻。

借着敌军骑兵混乱的功夫,后面的唐军弩兵又是爬上土堆又一轮攒射,沉重的损失打得远处超日王直肉疼,近处的蒙萨塔土王气的几欲发狂。

被偷袭损失了一两百个骑兵,进攻受挫又是五百多骑兵死于非命,连敌人毛都没摸到,遮娄其的骄兵悍将同样感觉到自己颜面无光,在各个长官恼火的喝令下,骑兵分出两股绕过了前面混乱的同袍依旧坚定的向前狂奔而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精锐的骑兵甚至看到了坑对面唐军弩手惊慌失措的脸庞。

“唐狗,受死吧!”

南部口音浓郁的天竺语高吼着,最先锋的精锐骑兵扬起大马士革弯刀,雪亮刀锋以及金属甲胄在阳光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闪闪寒光,痛快地勒马跳起,遮娄其骑兵甚至看到了下一刻自己刀锋砍进**带起大片鲜血痛快场面。

不过,狂奔中领队在最前面的遮娄其刹帝利队长忽然疑惑的皱起眉头,在他的视线中,对面的唐狗居然笑了?

下一刻他就明白过来。

战马轻快熟练的跳过两米多的壕沟,沟对面却又是一道沟近在眼前,由于第二道沟后面的填土比第一道沟高,错视下根本看不到,眼睛瞪成了牛眼,满是恐惧中小舌头直跳的拖着长音,练了十多年武艺的骑兵队长勒着马缰绳直勾勾摔进了第二道更宽的大沟中,连人带马摔了个重度骨折,嘎巴的脆响听得人直牙疼。

没等可怜的队长痛苦呻¨吟一声,上方又是自己的袍泽同样拖着长长的惨叫跌了下来,一下子解决了可怜队长的痛苦,直接砸死了他。

能冲在最前面一般都是骑术最好最勇敢的士兵,眼看着两百多精锐跳过壕沟后见了妖怪一般惨叫着消失在地面上,后面的骑兵下意识就勒住战马停了下来,不过战阵前是说停就停的吗?后面的骑兵冲过来将这部分人直接撞进了坑里。

可算,层层叠叠的惊叫中坑被填满了,冲过来的骑兵也停了下来。

收坑的唐军也不是吃闲饭的。

抓住这个时间再次装填好床弩与钢弩,闽国弓弩手又是轻松加愉悦的来了一轮齐射……

残余的八千多骑兵就此溃散,惊叫着如同一个个娘们般狼狈的逃了回去,他们倒也知道,连人带马,再有个一千来人壕沟怎么也填平了,问题是,谁的命不是命?就算领主蒙萨塔也控制不住这种溃逃,眼看着一个个自己逃回来的属下被王庭禁军扯下马就地拿下,带队蒙萨塔哆嗦得如同刚出生小鸡一般,战战兢兢的跪伏在超日王的战象下。

“饭桶,废物!”

轮着长鞭,年轻的超日王简直气得发狂,暴怒无比的怒吼着抽着,连蒙萨塔衣甲抽碎了都不解恨,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了半天,阿罗顺这才假惺惺抬起手劝了起来:“陛下,息怒啊!陛下,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局势找回来,不能让唐人再嚣张下去。”

手都抽酸了,超日王也就此借坡下驴,鞭子一扔,怒吼的对后阵吼道:“紧那罗,给本王把唐狗的阵地拿下来,把那些唐狗斩尽杀绝!”

“遵命,我王!”

一个足足两米五高浑身肌肉撑得金甲都鼓鼓囊囊壮汉从营里跑了出来,趴在地上磕了个头大声的答应一声,旋即抡起刀对着身后咆哮起来,阳光烈烈下,数以万计身披金色甲胄,灿烂的如同太阳那样精锐步兵拿着弯刀长矛,咆哮着杀出了营。

坐在自己金象头上,阿罗顺禁不住眯起了眼睛,这超日王可真舍得。

与他北天竺一样,遮娄其王国最精锐的部队也是王庭禁军,这些都是遮娄其王几百年传世的最亲近本族子弟组成,披着最上等的金鱼鳞甲,拿着最锐利坚固的大马士革上等弯刀,长矛,几乎家家户户都有领地与农奴,是整个遮娄其王国攻击力最强大的步兵。

不过上一次北方大战,阿罗顺的亲信部队从头到尾都是处于旁观观战状态,这一次遮娄其人好歹是用上了,反正不是自己的,其在莲花金座上抻长了脑袋,阿罗顺饶有兴致的观望起来。

不愧为南天竺最精锐军队,距离三百多步,狂奔中的王庭禁卫先锋已经拉长了天竺弓远远的抛射了出去,还打算等天竺人跑近了再射的床弩手一下子倒是被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倒了二十多号,慌乱中唐军也不管不顾的砸下了扳机,五道箭槽早已经绷紧了多事两米长野战蹋掘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呼啸声,翁的就射了出去。

床弩最高射程可达千五百步,三百步之内更是箭箭见血,就算最精锐的乌兹钢铸就甲叶也抵挡不住,挨上的无不是个对穿,可找不刚刚射遮娄其骑兵的战果,跑的很松散的王庭禁军不过倒下来百多人,照比一万大军九牛一毛。

呼喝中,更多一米来长的天竺重箭射了过来,密密麻麻的箭雨下,壕沟前沿床弩兵再也支撑不住,纷纷丢弃了床弩向后撤去,失去了先机,唐军弩兵也是显得颇为狼狈,刀盾手顶着圆盾遮蔽成了盾墙,缩在空隙中,顶着噼噼啪啪箭雨唐军弩手才能偶然还击几箭。

“哎,小盛打得有些心急了。“

在后面观战,看着唐军的不利局面以及后方几个正在搭建的高耸木楼,李捷忍不住摇了摇头。

“殿下,盛度将军毕竟年轻,用不用末将去支援一下?”一旁,已经荣升为左领军卫将军,闽王铁林副总管的黑齿常之询问的拱手建议道,不过李捷却忽然笑着摇了摇头

“用不到,小盛他自己可以的。”

战场上,毫不怜惜的踩着刚刚填进坑里没死的遮娄其骑兵,一个个王庭禁军彪悍的冲上壕沟对面,旋即,他们就也被坑了,四米多的第二道壕沟没有施展空间却根本跳不过去,惊叫中,前沿的王庭禁卫纷纷被挤下坑中,前赴后继的眨眼间填下去三四百人。

盾墙后的长槊手终于有机会展现一次,咆哮着冲出盾墙保护,或是对着坑下的王庭禁军狠狠扎去,或是对踩着同袍冲上来的王庭禁军凶狠的发动刺杀,狭小的空间内躲闪位置出奇的少,一时间两军交叠在一起那个点上血花四溅成了主旋律。

“杀贼,杀贼!”纷乱的人群中,一个披着明光铠小将格外的惹眼,带领着刀盾手防御在最前沿,手中长剑犹如阴森的毒蛇那样,每每探出獠牙,必定带走一条人命,坑附近,早有准备的唐军弩手也是对收起弓箭打算做近战的王庭禁卫扣下了弩机,近距离攒射下带来的杀伤真是恐怖的,这些遮娄其王亲族练了半辈子武的刹帝利恐怖战士下饺子一般捂着胸口跌落壕沟中。

一时间,战壕天竺语边惨叫与怒骂连成了片,如今也是略通天竺语,听着满耳问候自己祖先声,后面观战的李捷禁不住哂然冷冷一笑。

“不服气?坑的就是你!”

第517章。仇恨的唐人,猥琐的唐人

毕竟是南天竺精锐中的精锐,付出了千人血的代价后,王庭禁卫很快就扭转了战法,大盾牌捆在长矛上,一个个简易的梯子被搭建出来,一方面持刀盾的轻步兵悍不畏死向前冲锋,一方面后方步兵又是抽出了天竺大弓,漫天箭雨抛射了过去。

僵持在壕沟边的堑壕战一直激战到了日落时分,还真说不出谁胜谁负,双方都是损失惊人,又宽又深的壕沟足足被尸体填上了百多米,红黑色的血都流成了一道小溪,下方没死的伤员不是被尸体压死,就是被流血闷死,掺不忍睹。

凄凉的号角终于吹起,披着金鱼鳞甲的王庭禁军这才满是不甘心在盾牌簇拥下缓缓向后退却,整整一天,一个右领军卫四个府没有得到任何支援,在这群从娘胎里出来就开始练习杀人的恐怖武士袭击下,这时候已经疲惫的几乎站不起来了,敌人刚一撤军,大片大片的军士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连再放两箭的力量都没有了。

“要是天竺所有军队都是这样,仗就没法打了。”望着夕阳余晖中尚且散发着金光的鱼鳞甲军队,就算李捷也忍不住苦恼的敲了敲脑袋。

“但我们到底顶住了!”

算得上闽**方二号人物了,李捷清闲的在后方观战,王玄策则是围着包围圈布置了一天,刚回来就听到李捷感叹,顺口喜气洋洋接了上来。

远远眺望去,相比于遮娄其王国雄壮的战象还有金光闪闪的鱼鳞甲王庭禁卫军,闽国乱七八糟纵横的土黄色大沟以及快十米高,每隔两百米左右就伫立的一个的简易木楼简直简陋到了极点,但就是这两样平平常常的东西是李捷计划中的精华,也给了王玄策莫大的信心。

“殿下,明天开始,这群南天竺的蛮夷该会痛哭流涕的忏悔着为什么要入侵我闽国了!”自信心饱满,站在高耸的望楼上眺望着远处纷乱的如同蚁窝遮娄其军营,自信的笑容中却满是冷厉,王玄策阴冷的保证着。

这一次叛乱与外敌入侵,真给闽国带来了莫大的灾难,曲女城变乱,富庶的京畿地区百里内被乱军掠夺的一片狼烟,到现在才刚刚恢复了秩序,遮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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