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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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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大哥是答应了?‘

钟万新却是惊喜冲昏了大脑。直以为杨逢春是有心投靠秦军,忙道。

‘我答应什么啦?‘杨逢春脸色微边,目光直直的看着钟万新。‘老弟,你可不要说胡话啊?‘

‘大哥不要遮掩,小弟我没说胡话。如今大清是大厦将倾,如果不愿等死,那唯有向秦军投降一途。‘钟万新脸上一片正色。

杨逢春一脸震惊的看着钟万新,刚才的酒水都化做了冷汗流出,他看的出来,这钟万新没在说胡话。而是真正的在劝反自己。

‘你……,你已经投靠秦军了?‘杨逢春警惕的看着钟万新。左手不自觉的垂到了腰下。

钟万新却还是神态自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错。我已经跟秦军联系上了。‘到了此时,索性坦白自己的身份。

‘李扬才李总兵。杨大哥总算是知道的吧?他现在已经是大秦军情处的特使,半个月前就进了临安府城。‘

响锣不用重锤,聪明人不用把话说白。杨逢春立刻就明白意思了。

‘你不怕我叫喊一声。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杨逢春冷声道。钟万新摇了摇头,‘不怕。我要死了。对大哥有啥好处?那可是要被秦军记账的。被秦军记账了的人还会有好吗?

福州小日本的那个啥武官,叫奶木什么点的。死的可叫一个惨。还不仅是他一个,小鬼子在福州的七个军官全死咧。只有一个叫什么儿鱼的,早一步去了杭州,才逃脱一劫!

再说了,我与大哥相交这些日子,素知大哥是个重情谊的人,必不忍心让小弟死于非命。‘

拢共就几天的时间,现在钟万新就能好不脸红的说这些日子。混官场的人脸皮都不是一般的厚实。

杨逢春脸色很难看。狗日的钟万新,前头恭敬的跟孙子一样,这他娘的就威胁起来了。可这威胁杨逢春还真不敢不吃。

秦军有个军情处,这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在秦军攻略两广和福建、江西期间,有不下三十个府县的当政一把手是猛的从民间冒出头来的。这些人身份各异,有小商贩,有大商户,跟秦军的文官系统扯不上丝毫瓜葛,和士林更无半点联系。他们就出自军情处。

也因此,秦军军情处虽然被叫做‘锦衣卫第二’、‘东厂第二’,却还有很多人对其心生向往。原因就在于这些个官位上。

虽然这里头能坐上一府父母的只是寥寥几个,更多的还是知县。但也已经让所有人对军情处刮目相看了。

‘你待如何?‘杨逢春重重的将酒杯顿在桌面上。

钟万新没有马上回答,起身先给杨逢春与自己都斟满一杯酒,才端起酒杯和颜悦色的道:“大哥,先喝酒再说。”

杨逢春将酒端起直接倒在口中,一股闷劲泄了一半。他将酒杯放下,很颓然的说道:“说吧,要我怎样做。”

“大哥,这事很简单。”钟万新对着杨逢春的耳朵轻轻说了数句,杨逢春脸色变幻数次,重重点头:“好,那就这样。不过之前我要与李大人见上一面才行。”

“那是当然。来,大哥,为咱们这次合作成功,干杯!”

钟万新脸上都笑开了花。这杯酒过后,杨逢春就彻底是自己这边的人了。

天亮,秦军就对对临安城北门阵地发起了进攻。结果当然是干净利落的被拿下。而接着不久,张树声就命令东门阵地的杨逢春撤兵回缩城中,杨逢春趁机在钟万新家见到了李扬才。

下午时候秦军对着临安城发起进攻,杨逢春、钟万新、刘蒋华三部两千多人在东城反戈一击,整个临安城的防务立刻开了天窗。一万多清军兵措不及防下,是败如山倒。乱军中陈朝纲被击毙,田兴恕被俘,张树声领着两千多人向着兵力似乎稀少的西门逃去。在出城不过六里地的小茗山全军覆没!

张树声没于阵中。

但全天下人的眼睛已经不盯在张树声的死上面了,而是盯着这场临安之战上。刘卓,秦军五路兵马里名头最小的一路‘贼酋’,‘籍籍无名’了小半年,这一出手就惊动天下。这是近两万的清军主力啊!其中湘淮军精锐就有一万五千人。短短数日全军覆没,而秦军所付出的伤亡代价,小的却也能让刘长佑、李鸿章吐血。

借着《大公报》的手,临安之战的战果半个月内就传遍天下,给满清又是一记重击。

在福州、南昌两战之后,秦军声势陡然升高了不止一个层次。现在云贵方面似乎也到了‘转折点’,那么秦军在整个南方的胜利都要为期不远了。

农历三月份,军政府农业部统计下,现今广东这块已经全然稳定下的根据地,诸多乡绅地主们,已经有七成的人家调低了田租,从普遍超过五成的高位,调低到三成五到四成间。并且主动向各府县农业局申报隐匿田亩的数量,也从年初的十万亩,增高到现今的二百二十万亩。虽然这根隐匿田亩的总数量相比依旧只是一个小数目。毕竟整个广东在后世的耕地面积,最高时达到了一亿亩的档次【不含廉州、海南】。而现在广东省在册的田亩数量才五千万亩出头,这其中还包括有廉州和海南。

刘暹可不认为这个时候广东耕地资源的开发,比起后世巅峰时候有什么不及的地方。前后一百年的差距只是在农业产量和技术上。

而这个数字只能表明民间隐田的猫腻有多大!

清王朝正在走向穷途,官府对比方的掌控力在疾速下降,何况二十年前广州还闹起了洪兵之乱。有太多的机会让地方大族豪绅‘隐藏’起自家的田亩数量了。

原先时候这些人不看好秦军,不看好新秦。

他们的眼光不能让他们在乱局初动的时候,就看出胜利者会是哪一方。所以没人敢轻易下注。

直到秦军连续拿下福州和南昌,前者重创了楚军,后者给了淮军狠狠一击。新秦这个时候才真正赢得了广东‘有产者’们的信心。

即便《大公报》已经报道……法兰西已经派出大兵前往远东。无论是要插手越南,还是直接插手中国战局,这场战争谁胜谁负,还远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但一些人,已经在往新秦的天平上增放着砝码了。

完美拿下临安的刘卓所部,没有再接再厉的向着昆明发起新的进攻。而是以杨逢春、钟万新和刘蒋华三人为营长,以三人的旧部和俘虏中拉出来的一批态度老实的战俘,打乱混编,再配以一部分秦军中基层军官和上百名士官,组建了三个独立营,镇守临安、广南一带。

秦军的主力部队,拉着大炮,沿着红河水路,已经开始向着越南折返。

法国人的舰队已经抵到了锡兰,也就是斯里兰卡,再越过马六甲海峡,这支海陆两面都有着强大实力的法**队,就可以真正的威胁到越南的安全了。或许这支部队直接北上南中国海也说不定。

刘暹也从福州返回到了广州。这将是秦军面临的一个比满清更加严峻的考验。刘暹对海战了解实在不多。万一法国人的军舰直接杀上了广州湾……

第四百一十九章我是大英帝国的子民

广州湾外围辽阔的海面上,一艘千吨级的机帆船正满张着全帆,开足着马力,从西南向着东北方向的香港全力行驶着,船桅上,一面米字旗高高扬起。

从旗帜上看这无疑是一艘英国船只,只是甲板上,几十名船员都是东方面孔,一张张黄色的脸清楚无疑的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这艘船为压力山大号,在香港注册,名面上是英国人所有,实际上所有船员连同船长、船主都是中国人。

当然,郭甘章或许现在已经不认为自己是中国人了。他正在努力做着英国人。

这个又名郭亚祥的香港富商,靠买办及航运业致富,被后世港人誉为“香港第一代华人船王”。不知道此人发家史的人,一听之下还会觉得十分励志和骄傲。

可实际上呢?一堆烂狗屎!

也就是‘港人’吧,才会如此推崇这个只论金钱,只论现实,礼义廉耻、民族气节统统抛在脑后的人,才会如此崇拜一个走狗!

郭甘章出生于广东香山。鸦片战争期间,郭甘章为英军输送粮水,其后于香港定居,1845年被铁行公司香港分行聘为买办。1852年,郭甘章在上海虹桥建立的一所修理外国船舶的船坞,1854年更从铁行公司购入一些机械工程厂和船厂。二鸦战争时期干些什么事,就也不需说了。反正之后的郭甘章成立发兴行,经营来往香澳与广州的客轮服务。到了70年代,郭甘章更将其业务扩展至地产以及其他行业。

如果历史的车轮依旧按照原先的轨迹继续航行。进入19世纪80年代后的第一年里,郭甘章就会成为了当年向港英政府缴交最多差饷的人士。这个范畴包裹洋人。

亚历山大号就是郭甘章暗中置下的一艘货船。往来印度与香港之间。名义上是一艘以运送茶叶、生丝、棉花等商品为主要货源的货船,实际上夹带鸦片才是这艘船的最要利益源泉。

新秦军政府已经颁布了禁烟令。贩卖鸦、片者。一经抓获,无论中外,一律严惩不贷。可是中国那么多的瘾君子,尤其是北方满清控制的地界里,鸦片可是价值十足的硬通货。

所以,刘暹这边越是查得紧,这鸦片的利润就越是高。

马克思的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挺而走险;如果有2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藐视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那么资本家们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多深刻!

现在中国的鸦片贸易,那就是如此。

新秦军政府不是70年后的红朝,强力的**铁拳,能够在三个月内扫荡‘黄赌毒’,还华夏大地一个前所未有的清净。

所以,把鸦片带到香港,然后想法子一点点运进两广,这才是鸦片贩子更大的利益所在。远比把鸦片运到北方的获利更大更多。

郭甘章按理说光正当生意就已经赚的飘满盆溢了。但是金钱让人痴迷,财迷心窍。他也跟人下了水。而且手下有着造船厂和轮船公司的郭甘章,干起这个来更方便,和有足够的人力。

不过他把亚历山大号的所有权搞得很隐秘。而且因为这艘船到现在也才从印度往来香港跑一个来回,根本不为外人所知。所以也没人知道他就是背后的船主。

“妈祖保佑,保佑阿楠别碰到水耗子。”

眼看距离香港不远了,船长吴浩楠内心的紧张感却一点不见消失。新秦军政府的海关稽查大队。那一艘艘只有百吨左右,却跑得飞快的稽查艇。就是一个拦在他们面前的鬼门关。

吴浩楠向妈祖娘娘祈祷,只要不碰上水耗子。到了香港,他肯定到天后宫厚厚的还愿。

“扑街的烂秦,早死早完蛋。大家才有好日子过。”‘一脸横肉的船员愤愤道。

“阿龙,别这么说。大秦现在是朝廷咧。让人听到了会有麻烦的。”

香港码头的工友会,对新秦军政府似乎很认同。

郭甘章在香港的实力不小,可跟整个工友会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船头上,一名三十余岁,身材瘦弱中年人不安的道。

这人就是亚历山大号上的账房,负责管理帐目。所以身材消薄一些!

“什么朝廷,分别是叛贼。怕什么,我们是大英帝国的船,即使贼军遇到了,又能怎样?”一脸横肉的船员满不在乎的道,话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这人有同宗的兄弟在广东新军里头,结果被秦军打死了。所以对秦军是充满仇恨,一直以‘叛逆’称呼新秦。

看这家伙一脸的狰狞,账房立刻就闭上嘴了。这家伙脑袋后头还留着小辫呢!但不知为何,他心下有些不安,总有一种预感今天会出事的感觉,但他知道,这船上他清闲是清闲,但并没什么权利。只好低着头默念‘妈祖保佑。妈祖保佑’。

账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远处一股黑烟升起,接着是隐约传来汽笛拉响声。不久,一艘冒着黑烟,挂着秦军红旗的稽查艇就向着压力山大号接近。

这是一艘小型的木壳炮艇,个头最大不超过二百吨级。只配一门三吋后膛炮,外加几挺重机枪,全员人数不超过四十人。论火力,比亚历山大号是弱多了。

但桅杆上飘扬的红旗,表示着他们背后的力量!

就算是称霸七海的英国人,现在时候,也不敢对这股力量无视。

“停船检查!”等到双方靠近一里左右,稽查艇上的秦军水兵发来旗语。

“下帆,停船。”吴浩楠心头有鬼,所以他真心不想停下。但是他清楚,这里是广州湾,炮声一响,秦军炮舰马上就会杀过来。就算自己在新秦炮舰到来之前,先一步冲到香港,港英政府也会把自己连船带人的交出去。在新加坡的时候他又接到过背后大老板发来的电报,说是英国人正在跟新秦扯捞新界的事情,两边签订了什么引渡协定。以后在广东犯了事,再想往香港一躲就没事了的便宜,是没有了。

所以犹豫再三,他还是接受了秦军发过来的命令。这一刻他只能祈祷自己把鸦片藏得够隐蔽了。秦军稽查人员找不到!

两船靠近,十来个秦军士兵通过绳索爬上了压力山大号,第一眼他们就看到了那满面横肉的船员头上的辫子。为首军官不由一愣,随即脸上闪出一丝怒火,此时在秦军统治区域内,尤其是广州这一亩三分地,几乎已经看不见辫子了,没想到在船上竟然还有人留这种代表满清的辫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还有人头上留着辫子?不知道军政府的政令吗?

那一脸横肉的船员没有一点怕意,还很傲然的对秦军官兵回道:“我是大英帝国治下的臣民,不受你们秦王管,军政府的政令于我有个屁用!”

“大胆,竟敢对军政府,对王上不敬!”秦军官兵们顿时大怒,手中的步枪、手枪一刹那里端起,对准了船员。

对秦军的官兵来讲,维护军政府的威严,维护刘暹的威严,这是刻入他们骨子里的纪律。

留辫子的这船员如果只是说他是‘英国籍’,秦军官兵还真怎么不了他。可现在他的言辞已经涉及到‘侮辱’军政府了,那就等于是给了秦军官兵用强的借口。

被十多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船员不由脑袋发麻。不过,在他看来,这些秦军士兵也不过是吓吓他罢了,绝不敢对他真正动手,嘴里轻蔑的‘哼’了一声

船员的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秦军,那带头的军官跟身后的士兵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用枪托重重的在船员身上砸了一下,“押走!”

“你们敢!这是大英帝国的船只,我是大英帝国的子民,是受大英帝国保护的公民。你们无权抓我!”船员这个时候才知道怕,大叫起来。可那里管用!

“大英帝国,这里是新秦。是中国的地盘。”对于船员的叫嚷,秦军官兵脸上都显出不以为然的神色。秦王又不是咸丰,新秦也不是满清,洋人秦军打的不是一次两次了,何惧之有!?

吴浩楠看着被抓走的船员,动也没动。抓了好,这一抓,这群大兵就没心思查看船只了。夹带的鸦片也就不虚有暴露的危险了。对比白花花的银元,抓走一个船员算什么!大不了明个再捞回来就是。

吴浩楠是跑海的老手,家早已经安置在了香港。

虽然秦军起兵只是年前年后这半年的时间,但内中的差别他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初满清当权的时候,这粤海关走鸦、片,那是叫利索。可自从年前两广都落进秦军手中之后,鸦。片就变成了一个要人命的东西了。

只要被抓到,不管是什么来历,秦军统统辣手无情。

就年前到现在这四五个月时间,广州城已经毙掉了多少鸦、片商跟二道贩子,劳教了多少跟班小弟和打手,那数都数不过来。

吴浩楠只知道秦军为此特意建立了一个建设兵团的部队。

想想秦军一个旅就有一万多人了。那‘兵团’一听就知道是更高级的建制,那该塞进去多少人了啊。而吴浩楠本人,只要被抓住,是连进建设兵团的机会都没有的!

第四百二十章上海名流《大公报》

‘下雨了。‘

听着窗外的雨声,行人的惊叫,张妙彤悄悄的将车窗打来了一条线。

风雨带来的微微的凉意一下就探进了车厢中,外面的嘈杂也跟着一下响亮了起来。

今天张妙彤简衣出府,不是为了游玩。而是去了六榕寺,为了给父母祈福,今天是刘暹老泰山张守彬五十大寿。

如果张守彬人在广州,刘暹绝对会给老泰山风光大办。可惜老泰山和老岳母人在汉中躲着呢。刘暹起兵前对张家一门的设计十分周到,张守岱明面上死了,张守彬也借机去汉中,起兵后清廷想抓都抓不到。

透过车窗,张妙彤看着外面的风雨,但见黝黑的夜幕下,风雨交加,连路边商家屋檐下挂着的风灯,都在风雨飘飘晃晃,看不清道路两边的景物,也分辨不清已经到了那里。

张妙彤对父母的孝心很虔诚,她在六榕寺整整盘桓了一天的时间。天黑了,才在主持等一班高僧大德的恭送下,匆匆上车往王府赶去。

‘到哪里了?‘掀开前面的车窗,张妙彤轻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到军政府衙门了。‘

刘暹称王后,两广总督衙门被改成了秦王府。广州将军府就变成了广州军政府衙门。

到了军政府衙门,距离原先的南海学宫,现在的政治培养学校也就不远了。更近的还有原来满城的副都统府,连着周边的一片宅子,统统被化作黄埔军校的地盘了。而这个黄埔军校就是原来的教导队。

马车越来越近。车窗外的噪杂声立刻又上升了一个城池。从车窗缝隙中看过去,好几位年轻人在路边上奔跑过来。一路往政治培养学校赶去。

作为一座历史可追溯到六百多年前的古老建筑,南海学宫的外墙刚刚被石灰粉刷过了一遍。看起来没有任何岁月的厚重感觉,反倒像是一栋普通的建筑。

但是这里是秦军培养自家嫡系政治力量的根基。就张妙彤知道,只要有时间,不管是自家十五叔,还是范德榜,亦或是丁振铎,都会来这里授课,或是转悠。

新秦一切初兴。军事力量的框架或许已经被定下了,但是政治派别的体系可还远没有建立。这一切就都需要自己的努力。

‘那是哪家的车子?‘

吕伯平打着伞正勾头走着。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他顺便向街上张望了一眼。正从路上经过的一队车马,马车前摇晃着的玻璃灯笼上,但上面没有写字。

可是马车前开道的下人,虽然穿着是便装,但气势逼人,腰间更明白的挂着手枪、佩刀,这一行车马的规制却远远超过了普通大人所能拥有的标准。

朝堂中的大臣要是有次标准的排场,倒也不稀奇。但是家眷都能有如此规模的护卫,那真真是威风!!

吕伯平转回头来。说话的那人看着眼熟,而他说的话更耳熟了,‘……大丈夫当如是也。‘

没有犯忌的意思,更没有悖逆的心。夜风清凉。雨声淋漓,话入耳时,却只让人内心澎湃不已。

国朝初兴。一切皆有可能!

就像吕伯平自己。如果没有秦军的出现,一辈子他也只是个小秀才。靠着功名在见知县的时候能多一份颜面,仅此而已。可现在的他呢?只要这次培训通过。那就会放为一地父母,百里侯!

说话的是同在政治培养学校培训的温守荣。他已经是二进宫了。

年后正月里才外放,跟着工作队下乡巡检。新秦直接把官府立到镇一级,村里还设村官,那很自然的法院也把架势拉到乡村里了。

每个县的法院都需要组织三到五个工作组下乡,把法庭开到百姓中去。

刘暹对法律的公正和实施极其重视。法律系统的人,工资横比调高一级,但是责任也同样大上一级。‘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说辞在新秦,可一点不虚。

温守荣在乡下工作组两个月来干的很出色。立刻就被上司举荐来学习再培养,一切都是空白,想要出人头地,就这么简单。

吕伯平的年纪大温守荣很多,只能在心底里叹一声‘年少轻狂’。

“二哥!”身后的声音,打断了吕伯平的思绪。

吕伯平循声回头,却是学校同宿舍的同学的刘长林。年纪要比吕伯平小个两三岁。宿舍里一共六个人,他排第五。吕伯平年纪第二大,自然就是二哥了。

“进之?你方才不是走了吗?”吕伯平惊讶道。

两人一同从学校出来吃饭,刘长林吃的快,就先去朝天街那边闲逛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吕伯平可是知道,自己这个五弟,家境富豪,一人的开销,能抵得过寝室其余五人加在一块的花销。

“朝天街给警察堵住了,不会来还能怎么办!?”

“出了何事?”

“有人贩毒。”

“好家伙,辛亏我走得慢,不然钻了进去,要出来就要亮学证了。”

吕伯平立道了一声‘好险’。虽然亮了学证不见得就会被牵扯进去,但对于他们这些当官的来说,总是不好的。

“日后别乱跑了!”

“朝天街再也不去了!”

……

江西建昌府城。

木笛声突兀而起,惊散了一条道路上的无数行人。只看见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从人群裂开的方向飞样的疾奔出来,看穿着分明就是一个乞丐。

乞丐跑得飞快,两条腿踢得破鞋都飞出去了几丈远,后面追着七八个警察,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吹着木笛的军官气急败坏,但他瘸着一条腿根本跑不快,只能含恨落在了最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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