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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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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卡尔梅克人的攻击已近极致,但他还是没有生气,他深知对方巴不得杀了他,所以还是不急不燥:“我有个妹妹……”

    她马上打断了:“狗怎么会有妹妹。”

    看来这家伙油盐不进,鞑靼摩拳擦掌,对女人兴味索然的格鲁勃斯拿起了鞭子,米沙站起来,卡尔梅克人脸色铁青,正要发作,拜伦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就坡下驴,骂骂咧咧着走了。

    身材矮小的拜伦在主审位置还没坐稳就被人家轰下去了:“不听话的狗走了,狗的主人上来了,但是夹着尾巴的哈巴狗怎么能撑起桌面呢?”

    拜伦出去了,桌子后面只剩下师长,他早已领教过她的顽固不化,吩咐动用刑具。

    “请稍等。”米沙迟疑不决地站起来,朝师长讨好地笑了笑,“让我来试一下好吗?”

    米沙走向桌子,半个屁股坐在最边的椅子上,声音颤抖着说:“丽达,是我,米沙。”

    女青年的眼睛里闪出温柔,眼睛毛茸茸的更好看了,不过这一切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秒钟,她马上冷眼相待:“怎么,连你也想抛弃苏维埃?”

    米沙耐心地开导,从列宁格勒前线的“人体盾牌”到德国人民的幸福生活,从学校的美好回忆到眼前的“纵火者命令”,最后深情地呼吁:“亲爱的丽达,回头吧,想想我们在喀山国立大学的美好日子……”

    “哐”地一声,李德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水溅到爱得莱德小姐的脚面上,她再度吓得跳起来了。

    “喀山国立大学?”李德产生梦境的感觉,一个遥远的梦突然浮现在眼前。他使劲摇摇头,努力把这个梦幻泡影驱散了。

    李德定睛看时,审讯者与被审讯者角色置换了,丽达正给米沙说教:“米沙,我知道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包括你们所见到的德国农村。正如我们在波罗的海实习时见到的那样。但是,这些资产阶级虽然富有,他们的精神是空虚的,散发着铜臭。总有一天,资本主义制度固有的社会矛盾就会总爆发,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他们是建立在残酷的剥削和阶级压迫基础上的,而共产主义制度是人类社会的最高境界……”一时间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可怕处境,仿佛置身于优秀党务工作者经验交流会上的讲台上。

    外面一声枪响,接着一阵惨叫,把优秀党员拉回到现实中。

    爱得莱德姐唬得脸色大变,卡尔梅克人冲进观审室向元首报告说:“他们把那个窝囊废枪毙了,留着也没用途。”

    听到枪声,丽达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她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继续滔滔不绝:“米沙,我相信,总有一天,鲜红的太阳将要照遍全球,革命的红旗飘扬在世界五大洲四大洋。”

    “七大洲吧?”米沙的劝说变成了商讨,他被人家说得有点动心了。

    观审室里,李德失去了信心,向卡尔梅克人摆摆手就要出门,爱得莱德小姐叫道:“你们看?”

    冉妮亚粉墨登场了,她踱到笼子跟前,丽达不再说教,也不再喊叫,而是一脸诧异:“你们到底怎么了,连我的同学也被德国人收卖,现在又来了一个女叛徒。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劝你走吧,给德国人当走狗不会有好下场的。”

    冉妮亚抬脚踩在铁笼子上,给她讲述苏军在拉脱维亚的暴行,奇怪的是丽达不再闹了,迷茫地望着她的脚。

    半晌,丽达挑逗地说:“你说德国人拿你当人看,好,有本事你让他们打开门,怎么?不敢说了吧?”

    冉妮亚只用一根指头朝门口勾了勾,鞑靼与格鲁勃斯抢着跑过来打开了笼子。

    丽达一脸狐疑地走出笼子,诡异地笑了笑,突然腾空而起,两腿交替着踢在鞑靼与格鲁勃斯身上,准备夺门而逃,冉妮亚空中一个跟头翻了过去,恰好站到她的面前。丽达上前来了个弓步冲拳,冉妮亚轻松地用挡击冲拳化解,然后来了个穿喉弹踢,对方早有防备,侧身来了个交错侧踹,紧接着击腰锁喉……冉妮亚不耐烦了,用中国功夫中的踢裆功一晃,乘对方防下三路时另一脚腾空跳起,一脚踏在她的ru。房上,她往后踉跄着,被格鲁勃斯绊倒了。

    冉妮亚双手叉腰,上前踩在她的胸部,蓦然发现脚下的那双眼睛里不是仇恨的火焰,而是迷离的期待,她心里“腾”地一下,一股疑惑和伴随而来的亢奋流遍全身。为了验证她的感觉,她干脆坐到丽达的脖子上,裆部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结果惊奇地看到,刚才桀骜不训的她闭着眼睛,使劲吸着她裆下的气味。

    冉妮亚大喜过望,忙不迭地拉起跨下的猎物,奔向一个房间,她把正在抽烟的元首副官,包括鲍曼都轰了出去,“砰”地锁上门,两人胸脯起伏着互相望着。

    冉妮亚把丽达推倒,丽达本能地挣脱了,冉妮亚猛然将她摔倒,然后蹲在她的脸上,用臀摩挲她的脸,她呼吸急促,不能自持,央求冉妮亚脱掉裤子,并说,只要让她尽兴,让她干什么都行……

    冉妮亚双腿叉开,叉腰站立,丽达的舌头在她的下面游走,从前往后,又从后往前。这样的结局,恐怕连最擅长写侦探小说的人也想不到。

    后来得知,丽达从小靠继母带大,继母对她一点都不好,父亲死了后更是变本加厉,把丽达当成任意侮辱的开心果,久变成癖,把美丽温柔的丽达训练成了她跨下的受虐狂。

    丽达从冉妮亚跨下出来后,第一件事就面向东方忏悔:“苏联各族人民的父亲斯大林啊,不是我背叛党和祖国,而是我身体里肮脏的心魔害了我,那个女叛徒抓住了我的软肋。”

    丽达与冉妮亚达成秘密协议:丽达跟随她,条件是冉妮亚定期满足她的特殊嗜好。双方一致同意——保密。

    冉妮亚得意洋洋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卡尔梅克人问她成功的秘密是什么?他回答:“成功的秘密是——秘密。”

    李德拍起了巴掌,其他人见元首如此,也纷纷鼓掌,热烈的掌声在地下室里回声很大。冉妮亚对元首悄悄说:“你让我找的服务员我找到了——你说过你出钱的。”

第10节 人性的光芒

    1941年12月7日清晨,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

    华盛顿,罗斯福总统仅用了八分钟时间,呼吁国会对日本宣战,议员们用了20分钟投票,参议院以82票全票、众议院以388票对1票通过战争决议,美国参战。

    戈培尔惊慌失措地飞到前线,在军长陪同下,来到45师司令部,他急冲冲地闯进客房,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元首半躺在床上,几个女宾围绕在身边,大家看鲍曼表演魔术。元首看到他进来,丝毫没有惊异,好像他是从隔壁、而不是从柏林来的。

    元首朝他招手,示意坐到他的旁边,一个陌生的漂亮文静的女青年给他让出位置。

    戈培尔想说什么,元首摆手,指了指鲍曼,他忿忿地坐下,看那个四流魔术师的蹩脚表演:他手里拿着两个碗,在碗底用姆指压着两枚硬币,把碗向大家一亮后倒扣过来,装腔作势一番后揭开碗,里面出现了两枚硬币。

    那几个脑残男女喝彩鼓掌,鲍曼煞有介事地鞠躬致谢。

    李德站起身子与戈培尔抱抱,说:“该干正事了,博士肯定给我们带来了日本飞机往夏威夷扔炸弹的新闻。”

    戈培尔愕然:“你知道呀?这是我们刚刚截获的外电。”

    李德不以为然地浏览了几行,交给身边的鲍曼,拖长声音说:“罗斯福的苦肉计奏效了,军港内没有一艘航母,我敢断定,美军会以惊人的速度将击沉的军舰打捞出水,并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修理和改装好,使这些军舰的战斗力上升到新的水平。”

    他走到海军副官跟前,把手放在他的肩头上班门弄斧:“阿尔布雷克特,你是知道的,军舰改装,仅图纸就要花费好几个月的时间,更不用说各种设备、材料的采购与生产。”

    海军副官不住地点头。

    “但是被日本人炸沉的这4艘战列舰,他们最多半年就可以全部修复。”

    海军副官小心翼翼地纠正:“不是4艘,是6艘。”

    李德非常自信:“对,也可以说是6艘,因为日本人还炸沉了两艘老太爷级的军舰:犹他号靶舰,还有烟囱里海鸟筑了巢的布雷舰“奥格拉拉”号,这就是大日本帝国的赫赫战功啊。”

    元首忘不了理论联系实际:“那个赌徒出身的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明明知道日本打不过美国,却一手策划了这次冒险,为什么呢?只是为了一战扬名天下,让他的名字载入史册,这多像我们的将军们啊?明明知道攻占莫斯科的时机已过,为了沽名钓誉非要冒险,都是一个货色。”

    戈培尔、鲍曼以及海空军副官们频频点点,陆军副官默然。元首偏偏那壶不开提那壶,硬要陆军副官表态:“你说对吗?施蒙特上校?”

    施蒙特脸上挤出复杂多样的表情,大家看到他吃了生柿子一样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戈培尔奉承道:“幸亏元首高瞻远瞩,把部队转入了防御,不然,冻都能把人冻死。”

    鲍曼不甘落后:“我们有元首,能约束住部队,不象日本天皇,任由那个五十六个山本胡来。”

    “不是五十六个山本,是山本五十六。”有人纠正。大家轻松起来,李德却一脸严肃:“对珍珠港的袭击是一次战术上的辉煌胜利,然而是战略上彻底的灾难,它将美国团结起来,决心战胜日本和它的盟友”。

    他握住戈培尔的手:“博士,吃完午餐后你赶快回去,集中处理好国内的事情,我呢,全力当我的战地指挥官。与其关心上万公里以外的事,还不如办好眼前紧迫的事。美国一参战,苏联人更猖狂了,他们就要大规模反攻了。”

    李德转向满房子的男女:“下午你们出动,全力清剿破坏分子。”

    “是!”男女声齐声回答。

    ……

    卡尔梅克人浑身挂满了枪枝——波波莎冲锋枪、莫辛?纳甘M1891/30步枪、托卡列夫TT33手枪、纳甘1895式左轮手枪。

    戈培尔围绕他转了一圈,评论道:“你怎么把自己装扮成劣质电影里的土匪了?”

    元首乘机揶揄:“是的,很像戈培尔拍摄的影片中的男主角。”

    冉妮亚亢奋地拿着李德送给她的瓦尔特PPK型手枪,向树上的鸟巢瞄准。担任向导的丽达惊讶地看着德国兵与俄国人打闹:米沙在格鲁勃斯屁股上飞起一脚:“狗杂种,我背包里的罐头怎么少了一个?”格鲁勃斯拍着米沙的脸蛋回骂道:“让它换了个地方,暂时放在我包里了。”米沙:“不要脸。”格鲁勃斯:“亲爱的,你说得对,我是不要你的脸,只要你的屁股就行了。”

    冉妮亚对丽达解惑:“他俩是同性恋。”

    望着丽达似笑非笑的表情,冉尼亚扑哧一笑,对她耳语:“我俩也是。”

    米沙发觉丽达怯生生看着他,过来安慰了几句。

    突击队员们互相整理行装,卡尔梅克人用一种很高效的方式整理队员,把这个的背包收紧,把那个的绳子套牢。冉妮亚从斜挎的背包里往弹药袋补充弹匣,鞑靼往皮带和靴子里塞手榴弹。

    李德怂恿道:“戈培尔博士,你好不容易来趟前线,给队员们讲两句吧。”

    不愧是上过五个大学的哲学博士、不错的小说家、蹩脚的剧作家,场面话张口就来,而且挥动着铁锨把一般粗的胳膊:“你们穿着敌人的服装执行特殊任务,定然抱着一腔赴死之心,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扬。不同民族的人并肩作战,德意志民族的尚武精神与斯拉夫民族的牺牲精神就要在你们身上体现。”

    “因此,我代表德意志帝国,给你们送行,万岁——胜利,万岁——希特勒。”戈培尔振臂一呼。

    目送着突击队渐渐远去,戈培尔眼里含着泪花与元首握别,使劲摇晃着手:“元首保重。”

    “保重。”李德拍着他的胳膊肘。

    戈培尔又嘱托了鲍曼几句后,跨上了大奔驰。

    司令部里猝然安静下来,李德向鲍曼挥手:“他们都忙着,我们也别闲着,走,视察工事去”。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狂风在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中奔跑;它仿佛握着把锋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李德跨进布伦车,冒着酷寒视察冬季工事。在沟壑遍布的战场,布伦车是理想的工具。它是一种小型履带式装甲车,是二战中英国陆军的标志性装备。英国媒体上经常发表的丘吉尔挤进狭窄的布伦车厢的镜头,李德虽然不愿意把坐着英国车在前线穿越的镜头上报,却也喜欢这个小巧的运载工具,坐着它可以到达战区的各个角落,甚至一直开到地堡门口。

    在辽阔无垠的俄罗斯大地里,他们的小车渺小得像沙漠中的一粒沙砾。只是一路上后撤的部队和平民使他们不至太过于寂寞。

    后撤的装甲兵和老百姓像一条河流,越过地堡群和堑壕,缓缓地向后方流去。空旷无边的原野里平添了许多新搭建的简易木头房子,有的供前线撤退到这里的平民居住,有的作为部队营房。

    李德下车小解时发现,一条河岸很深的干河床上用木头和钢轨搭起顶棚,用蓬布围住两头,成了一个临时简易车库,里面赫然隐藏着整整二百辆坦克和装甲车。

    李德又发现纳粹党的种族意识与现实不适应的佐证:在这个寒风呼叫、风雪漫天的严酷环境里,德意志军人和俄罗斯平民互相帮助,共渡难关:老百姓给军马喂草,把冻伤的士兵扶到自己的马车上,而他自己宁愿步行;士兵们把仅有的一点面包渣喂到饥号的孩子嘴里。

    忽然传来手风琴悠扬的旋律,一个教师模样的老人坐在平坦的ⅢD强击炮顶上演奏,几个俄国志愿队的医护女兵伴随着欢快的圆舞曲翩翩起舞。爱得莱德小姐冲过去,拉起一个女兵转起圈。一辆马车上拉着几个伤员,有一个双腿被炸断,连同担架平放在车厢里,一个俄国女护士一路上举着药瓶。

    政治家散布仇恨和厮杀,而人性的光芒难以泯灭。

    鲍曼问道:“那个歌曲蛮好听的,奥地利圆舞曲吧?”

    喘息未定的爱得莱德小姐回答:“俄……俄罗斯民歌,叫《青色的头巾》。”

    李德大为惊异:“连你也知道?”

    “你以为我只知道给你削苹果呀?”他撅嘴不理他了。

第11节 元首视察国防军阵地

    李德的布伦车经过大片的用电线控制的地雷区,越过一道防坦克壕沟,来到乌帕河与奥卡河的交汇处。一个哨兵钻进竖起的、前后用木棒特意加固的大洗衣盆里,以抵御不堪忍受的酷寒。

    东岸一处构筑良好的前哨阵地上,孤零零架着一挺MG34通用机枪,枪口直指东方,机枪后面空荡荡的,几个士兵蜷缩在掩体角落的小火堆旁在瑟瑟发抖,见到他们敬爱的元首,惊异地用带着女式手套的手敬礼。

    “冷吗?我的士兵们。”李德蹲下来,从手套中抽出手,抚摸着年龄最小士兵的脸,脸很冷。

    士兵尽力控制着颤动的下巴,吐出一连串颤音:“不……冷……冷……冷”

    “家那的?父母还好吗?”李德关切地问道。

    “德奥边境小城韦尔斯,离林茨不远,我爸爸是当地小学老师,他经常给我讲,我们家离伟大元首家只有几十公里”。士兵不再颤抖了,期待地望着元首。

    “啊!我很高兴能遇到我的同乡。”元首双手悟着他的脸颊,恨不得一下子把他从掩体里抱出来,“既然如此,干脆调到我的身边来吧,给我当警卫。”

    “是!”没想到天上掉馅饼,小伙子高兴极了,赶紧从掩体中往外爬,生怕他的伟人同乡改变主意一般。好不容易爬出来后,马上进入了角色,站到元首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不久前的战友,甚至上司。

    李德笑了,指着他身后几个随意溜达的警卫士兵:“警卫不是这样当的,这样我怎么跟士兵们接近呀。”

    掩体里剩下的士兵羡慕地望着猝然高升的战友,直怨自己的父母生错了地方。

    李德往前走去,师、团的主要负责人跟在左面,鲍曼等随从跟在右边。那位幸运的小同乡匆匆与战友们告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后面传来欢呼声,他们回头一看,爱得莱德小姐正给刚才的机枪手们发香烟,欢呼声是他们送给她的。连那个哨兵也钻出洗衣盆,跑过来把手伸向她。

    冬日照亮了图拉州乌帕河与祖沙河交汇处,这里是第53军45步兵师478步兵团第3步兵营2连阵地,李德满意地看到,与上次鲍曼狼吞虎咽羊肉那次相比,西岸不仅加高了,而且在陡峭的岸边泼水成冰,象冰冻的瀑布。再往上是被坚冰紧裹着的整个堡垒。

    二连长哈罗德站在地堡顶上骂人,而且这些骂人的话“恰好”让元首听到了:“在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里硬要进攻,这简直是犯罪。感谢元首,让我们躲避进了地下掩体里,要不然……”

    鲍曼站在冰崖下喊叫:“士兵们,亲爱的元首又来看望大家了,这是巨大的鼓舞,亲切的关怀,我们……”

    哈罗德一听,从上面敬礼报告:“嗨!希特勒!”不料立正时被自己浇的冰滑倒,叉着腿斜着身子从顶上滑落下来,重重咂在雪里,激起一阵雪雾。团长边躲避边打趣:“不错,真不错,你们的工事还带电梯呀。”

    “还可以用来向俄国人发起追击,象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一样。”鲍曼十分难得地开了句玩笑。

    乌帕河就在眼前,李德上次来时是清澈的河水,现在已被冰雪覆盖。河上那唯一的桥上挤满了人,德军士兵查验通行证,没有通行证的一律不得通过。

    德军修筑的冬季工事前方,还有一些德军占领区,这些地方中一些是十月份占领的,一些是装甲兵在十一月份攻占的,现在,德军要放弃这些地方,后撤到构筑就绪的冬季防线,这里的老百姓也全部迁徙到后方。德国人以她的彻底作风,填埋水井,烧毁房屋,埋设地雷,炸掉道路,形成纵深几十公里的无人区,给反攻的苏联人造成很大的困难。

    为防止混入苏联特工和游击队员,德国人到迁移村庄和城镇登记人口、分发通行证,一些外地逃难人成了冤大头,因为没人给他们发通行证。不时传来枪响:几个老百姓硬要冲过去,被守桥的士兵开枪打死了,尸体被扔到河里的冰面上。河东岸也躺着一排尸体,包括一些儿童,显然是被践踏死的。一些百姓试图踏冰过河,遭到对岸德军的阻碍。

    现在,部队逐步后撤,苏军步步进逼,后撤的部队到了桥边,老百姓被驱赶到一边,横跨河上的大桥上引擎轰鸣,人踩马踏,混乱不堪。

    关健时刻苏军飞机凑热闹来了,三架苏军伊尔-2强击机从云层中冲出来,先是机翼上射出两枚火箭,以宣告它的到来,然后7。62毫米机枪和20毫米的航炮,把弹雨倾泻在密集的人群,血肉横飞,肢体乱溅,人仰马翻,尸体成堆。

    一辆半履带式20毫米Flak30型自行高炮全速驶到桥边停下,车长从驾驶室冲到车厢里敞开的炮位,接过望远镜向空中观察,车厢里的5名乘员已经拉起20毫米高炮,装好炮弹,向空中瞄准。车长手往下一压,一长串炮弹飞向空中,留下一朵朵黑色的云朵。

    飞机终于哼哼着飞走了,河两岸又恢复了生机。1门150毫米重型步兵炮由爬满士兵的拖拉机牵引,慢吞吞地驶上桥。5门75毫米轻型步兵炮、6门50毫米PAK38反坦克炮、4门37毫米PAK36反坦克炮、2门105毫米轻步兵炮统统由马拉着嘶叫着乱糟糟地跟在后面,一面担心地望着天空,一面督促前面的大家伙加快脚步。

    苏联远程大炮也向这里射击,李德知道,敌人离这里不到30公里了,他记得苏军的210毫米加农炮,射程就达到29。4公里,好在这种炮数量不会太多,只要躲藏进地堡,不会给他带来危险。

    两发炮弹在河对岸炸响,一个后勤少尉捂着滴血的屁股边跑边喊:“炮兵开炮呀,别让俄国人炸烂你们的屁股。”这个乌鸦嘴刚喊完,一发炮弹不偏不倚在桥上爆炸,把一门105毫米轻步兵炮抛到桥下,骑在炮管上打瞌睡的士兵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狠狠咂在冰面上,受惊的马凄惨叫着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马的嘶叫和人的咒骂以及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一门高大的自行火炮决心为战友报仇,轰隆驶过大桥,艰难地爬上陡坡后横过身子,向苏军方向回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150毫米巨大的弹丸呼啸着飞向天空。炮弹是否击中目标不得而知,倒是因堵塞了道路,惹得后面的炮车怒气冲冲。壮志未酬的自行火炮吭哧吭哧掉转笨重的身体重新爬坡,不料车上的那门150毫米野战炮冲破后护板冲下车来。

    这是一种代号为slg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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