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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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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兵师师长刚要张嘴,李德按了下他的肩膀。

第14节 突击队歼灭苏军纵火犯

    “我们卡尔梅克人突击队在元首的亲自安排下,对德军后方的索莫沃村等地区展开了甄别清剿行动,目标是对潜入德军后方进行破坏、尤其是对化装成党卫军对俄国老百姓烧杀的苏军小分队搜捕……”卡尔梅克人没有忘记突出领袖的功绩,却被一阵喧嚣打断——党卫军军官们义愤填膺起来,倒不是因为苏军为了挑拨德军与老百姓的关系而杀害自已人的卑劣行径,而是苏军竟然冒充党卫军,坏了党卫军的名声。

    卡尔梅克人站到三十万之一的地图前面,面对着党卫军期待而有不屑的眼神,一脸凝重,陷入回忆中——……

    这天,卡尔梅克人带着十一人的突击队冒着风雪,来到索莫沃村,几天后德军就要放弃这个地方,因而非常混乱,几辆向西疾驶的德军坦克上坐满士兵,一些士兵在坦克后面紧紧追赶着,老百姓背着水桶和简单床铺,加入后撤大军。

    苏军反攻的炮声越来越近,担任向导的丽达在这里没找到她的战友,在大家怀疑的眼神中,又找了两个地方,最后随老百姓进入村南几公里的森林。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他们惊魂未定地对卡尔梅克人说,前面小村子里来了一伙德国兵,与以前的德军不一样,凶巴巴的,他们觉察到不妙,逃出来了。

    卡尔梅克人与丽达对视了一眼,加快步伐向那个村子跑去。

    这里是林中的一个小村庄,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加上为躲避炮火误闯进来的,也就上百个村民,且绝大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丽达的神情紧张起来,抓住卡尔梅克人的肩头指向一个方向:在坐满老百姓的空地上出现了几个党卫军,为首的红脸就是她不久前的指挥官。

    这些是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纵火者训令)命令组成的成百上千个“游猎组”之一,他们化装成德军,对不愿后撤、甘于沦为占领区顺民的同胞烧杀抢yin,然后把罪名安在德国人头上,目的是挑起德军占领者与老百姓的对抗。

    这些化装的“党卫军”把十几户老幼妇女驱赶到打谷场前,红脸朝天放了一枪,用德语大声下达着命令,几个士兵上前把汽油瓶扔到房顶上,然后对着瓶子一枪,火苗嗖地冒出来了。村民们见状大乱,争先恐后地跑进房屋,把水桶、锅罐扔出来,这些是他们最重要的家当。

    一个戴绿大盖帽的老人提出疑问:“这里的村民们不是明天后撤吗?今天你们烧了房子,今晚住哪儿呀?再说了,你们的长官亲口对我说的,让我们走时带上吃饭和睡觉用的东西,可是你把所有东西都烧了,到了后方我们怎么生活呀。”

    红脸慢慢踱到老人面前,用装作结结巴巴的俄语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老人陪着笑脸讨好地说:“我是奥多耶夫邮政所的,刚把你们的命令送到村里,我已经贴在树上了,在那儿。”

    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红脸过去一看,是一份德军478团命令,大意是明天村民们向后方撤离,德军派部队护送,并提醒村民们带好几天前发的通告证。

    红脸一把撕掉布告,为证实村民是否真听德国人的,就问大家:“你们真愿意撤到后方去?”

    “愿意,愿意。”

    “难道你们不痛恨他们?”红脸心有不甘地问,他真希望大家说些对德国人同仇敌忾的话,那怕什么也不说。

    大家全然不理解红脸的一片好心,七嘴八舌地说:

    “看你说的,不管是什么人,我们只当我们的老百姓。”

    “听人说,说不定以后会把土地分给大伙。”

    “村头的小教堂已经开放了。”

    “学校也开课了。”

    红脸一下子变成了黑脸,对邮差老头抬腕一枪,老人应声倒下。村民们顿时乱作一团。红脸的手下对村子大肆破坏,士兵们大肆偷鸡摸狗,村里冒出股股浓烟。

    在村民们的哭喊咒骂声中,红脸登上一堵矮墙,声嘶力竭地高喊:“俄国人们,前两天那些穿绿军装的对你们说的全是假话,你们是劣等民族,德国军队的任务就是消灭你们……”

    红脸没想到他的把戏被戳穿——马上一个外村来的大婶不顾一切地喊叫:“村民们,我认得这些家伙,前两天他们来过奥多耶夫村,也像今天一样。一个坏小子冒充德国人强奸了叶柳卡的女儿,这个天杀的到了高兴处就用俄国话呻吟起来了。你们……”。后面的话永远没有说完,红脸举起了他的WALTHERP38手枪,一气打光了里面的子弹。

    卡尔梅克人气得脸色铁青,冉妮亚咬着嘴唇,丽达低下了头。他们尽力按捺满腹怒火,等待时机。

    那些山寨版的党卫军把骚动的村民们驱赶到一起,不时响起枪声,突击队迅速行动了:卡尔梅克人带着几个人利用麦草垛,潜行到红脸的后面,鞑靼带两人迂回到他们对面,冉妮亚和狗蛋以及丽达埋伏在森林里。

    寒光一闪,盗窃犯手中的匕首“嗖”地飞出去,正中红脸的后颈,与此同时,卡尔梅克人一挥手,突击队员们猛地跃起,一边奔跑,一边射击,一边翻滚,一边跃起,红脸的几个部下纷纷倒下,对面鞑靼也动手了。

    “党卫队员”们很快清醒过来,一些人毫不畏惧地迎战,一些人钻进村民堆里,一个党卫军躲藏进鸡窝,一只母鸡嘎嘎叫着,扑闪着翅膀跳出来,几颗手榴弹扔过去了,轰隆几声,鸡窝塌了,鹊巢鸠占者被埋在鸡窝内,嘴啃在鸡屎上。

    卡尔梅克人和秃顶与村口树下的一挺机枪对峙着,一颗手榴弹从他俩头顶上飞了过去,回头一看,原来是性急的强奸犯。手榴弹在机枪旁边溜溜地打转,转得树后面的党卫军都不耐烦了,急闪出来一脚踢过来,秃顶正好跳起来射击,结果两人同归于尽:秃顶把那个党卫军打成了漏勺,手榴弹把秃顶开了瓢。

    另一个党卫军在树背后操起机枪,卡尔梅克人拿着手榴弹,拉动摩擦起火的小瓷球,在大家怀疑他忘记扔出去时甩了出去,恰好在树后上方空爆。

    米沙咒骂着冲进人群,揪出一个党卫军,那家伙人高马大,抓住米沙的胳膊反身一转,米沙已被他压在身下。格鲁勃斯上前一脚将他踢开,米沙反身骑在他脸上,接着凄厉地惨叫:对方在他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个党卫军胳肢下夹着一位老太太往树林里跑去,刚到森林边缘,冉妮亚冲了出来,在他屁股上狠狠一脚,接着一刺刀刺进他的后心窝,挟持人质者放开老太太,扔掉枪,口吐鲜血,向后望了冉妮亚一眼,软绵绵倒在地上。老太太惊魂初定后,颤抖着一脚踹过去,人没踹着,自已先倒下了。

    战斗结束了,小村恢复了平静。

    突击队员们围拢到红脸面前,鲜血染红了脖子和脸,成了名符其实的红脸。

    奄奄一息的红脸望着蹲在他周围的德军,手挣扎着伸向空中,仿佛向幂幂中的伟人宣誓:

    “为了祖国……为了苏联……为了斯……”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咬在领子上——那里藏着氢化钾。

    苏联内务部队军官、模范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命令(纵火者训令)的第055号游猎组长头一歪死了,脸上挂着微笑。

    “他含笑而死!他是勇士,你们应该安葬他。”卡尔梅克人唏嘘。

    冉妮亚抱着秃顶抽泣,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名符其实的秃顶上。他早已死了,如果在上天知道冉妮亚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会欣慰的。其实,秃顶对冉妮亚非常疼爱,由于战争中跨下受伤,失去了男人的威风,迫使冉妮亚强行离开了他。

    米沙不停地嚎叫,狗蛋扯下他的裤子,左边屁股上挂着一小块肉,随时随地掉下来的样子。狗蛋给他上了膏药,简单包扎后,米沙挣扎着站起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向左边倒去,被格鲁勃斯扶住。随后骂骂咧咧地背起他。

    米沙说:“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格鲁勃斯问道:“为什么?”

    米沙:“因为你需要我的屁股。”

    格鲁勃斯白了他一眼,丢下他走了。

    米沙跳蚤一般跳跃着,喊声丰富多彩:“别丢下我呀,等等我。亲爱的,少尉,格鲁勃斯,猪头,同…性…恋,鸡奸犯,噢,总算追上你了,谢谢你,亲爱的,哎哟……”

    夕阳西下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座临时医院,医院里人满为患,农舍外面用木头匆匆钉的粗重床上也躺着伤员,有缺胳膊少腿的,有头上缠着肮脏绷带、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有肚子里塞着棉花的,也有奄奄一息、无力喊叫的,还有即将到上帝处报到、苟延残喘的人。

    卡尔梅克人找到院长——竟然是个俄国人,院长说医院正准备撤退,让他们再走十几公里。冉妮亚一出面央求,院长痛快地答应了。米沙被抬到满是血污的手术台上,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屁股上缝了整整二十针,米沙昏过去了。

    院长做完手术后,喝了几口酒精兑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对冉妮亚说,他正缺少个打字员。先让他摸摸冉妮亚的手指是不是适合敲字盘。”

    冉妮亚的手夹在粗糙的双手中间摸着。

    他的手下哄笑起来:

    “你见过打字机吗,那玩意是不是可以削土豆呀?”

    “对,只要手按在字盘上,土豆就源源不断地掉下来。”

    “等你有了打字员,除非猪能飞起来。”

    最后一句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放手。”冉妮亚忍受了一会儿,收住笑说。

    院长干脆闭上了眼睛,夸张地在两手手心里揉搓着。

    “够了,别玩了。”她提高了声音,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充耳不闻。

    冉妮亚扣住他的手指反手一扳,院长嗷嗷地喊起来。

    “求我。”她不依不饶,冷艳的面庞格处动人。

    大家哄笑起来,院长觉得不能在大家面前失掉面子,另一只手挥拳打来,她头一偏,用右手手掌很容易地化解了拳头,同时左手加大了力度,院长单膝跪地,头碰到冉妮亚的脚面上。

    “求你,放手吧,小美人,女军官,大姐,首长……”

    院长求饶声越来越高,对冉妮亚的称呼也水涨船高,越来越尊贵,在一阵哄笑声中,突击队离开了血污满地,到处呻吟的地方——……

    “讲完了”。卡尔梅克人望着泥塑一样的首长们,大家听得入神了——包括那些不可一世的党卫军军官。

第15节 希特勒战斗在第一线

    李德望着冉妮亚,冉妮亚嗔怪卡尔梅克人:“元首让你汇报战斗经历,谁让你说起医院那一档子事?”

    “这是你的英雄事迹呀,说给元首听不好吗?”卡尔梅克人话里有话。

    李德背着手踱步:“一个政府,化装成敌人,对自己人下手,不管目的是什么,都是血腥的。”

    在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脆响中,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恨恨地说:“更让我生气的是化装成党卫军。”

    鲍曼望了元首一眼,做深思状:“哎,我说,为什么这些做坏事的都喜欢装扮成党卫军呢?”

    “是啊,为什么不会穿着国防军的军服。”施蒙特刚接过话茬儿,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朝他吹胡子瞪眼:“小子,不要猪鼻子里插葱——装大象。不过是当了几天副官,也学会对党卫军横挑鼻子竖挑眼了。你真把自己当成元首的副官了?说到底不就是个跑腿的?真是枣核改木板——把自己当成材料了。”

    众人一阵哄笑——除了三个副官。施蒙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冉妮亚实在看不过,给他一把下台阶的梯子——谎称来了电话,让他离开了。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望着冉妮亚疲惫的面容,李德心生热望,坚持要回45师师部。

    帝国师师长真心相邀,李德以没带洗漱用品为由,谢绝了他的好意。为不使人家难堪,主动提出让鲍曼前往。一直跟随元首的鲍曼难得有当一回称霸王的猴子,欣然应允。

    李德躺在床上,他早已习惯于鲍曼的酣声震天,隔壁静悄悄倒不习惯了,他久久不能入睡。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身影看应该是爱得莱德小姐,她关好门,同样悄无声息地脱衣上床,钻进被窝里。

    李德惦记冉妮亚,不过人家已经到了床边。管它呢,忙碌了一天,享受下震动服务也挺好的。

    一个小时后,汗流浃背的两人分开躺在床上。爱得莱德小姐感谢他。

    “谢我?”元首不解。

    “就因为你没有问我冉妮亚怎么没来?”爱得莱德小姐解释。

    李德忘情地亲吻她,再次把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

    爱得莱德小姐在他身下梦呓:“现在她另有新欢了——别紧张,不是男的,她在享受丽达,你知道的?”

    眼前的这个姑娘尽管长相平平,细看脸上还有几颗雀斑,可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为他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如果说爱娃是准妻子,冉妮亚是件华丽的外衣,那么爱得莱德小姐是一件贴心的小背心。

    元首把他身边的女人比较、回味一阵子,搂着他的小背心进入睡眠。

    ……

    第二天凌晨4点40分,预料中的苏军进攻之前,德军的炮火反准备开始了。炮火猝然打破了静寂。几分钟后,苏军的压制炮火映红了东边天空,顿时让德军的炮火显得滑稽可笑。苏军在45师十公里的正面集中了200门中、远程火炮,接着,被德军炮击打乱、但远未摧毁的苏军进攻部队向乌帕河扑来。

    多日来,掩护撤退的德军后卫部队,像双手抓住一匹狼的两只耳朵一样步步后退,然而现在一下子冒出一群狼,在478团对面,担任掩护的团侦察连一下子被吞没,被狼吃得连骨头都没有剩下,至早上九点,苏军前锋抵达乌帕河边。

    苏军攻势快得难以想象,李德急匆匆赶到团部切列佩季以南的团部,一架炮镜架设在团半地下地堡内,几公里外二连阵地清晰可见。

    苏军向二连地堡倾泻炮弹,阵地一度被浓烟笼罩,二连对面,浓烟散去,苏军坦克已经出现在对岸,76。2毫米的直射炮弹向冰浇灌的斜坡射击,每次都能炸下来几块冰,腾起一团水汽。

    布郎团长背着手团团转,基泽鲁参谋长敞开衣服前胸,坐在桌子上摇动电话:“二连,你们对面是第一重坦克旅的一个营,注意敌人坦克。”

    参谋长向团长建议,团直属的二门88毫米高炮应该做好准备了,它们被隐藏在青蛙嘴一般的掩体里,前面堆着干草。团长摆手制止,不到万不得已,他舍不得动用这镇团之宝。

    可是,战局变化之快,已由不得团长了。苏军骑兵出现了,高举战刀,策马驰骋,像浊天排Lang一样涌来,拍打了一下冰崖后潮水般退去,冰冻河面上铺着一层人和马的尸体。

    李德看得眼睛发干,评论道:“这简直是自杀。”令他愤愤不平的是两位团级军官对他视而不见,布郎团长在查勘骑兵的番号,基泽鲁打他永远打不完的电话。

    “不用查了,当面进攻之敌是近卫骑兵第一军。”李德有点不屑。

    “这我知道。”布郎不耐烦地说,突然意识了对方的身份,歉意地抬头笑了笑,继而严肃地说,敌人重型坦克就要来了。

    为了印证他的推测,布郎爬到地下,撅着屁股,把水杯倒扣在地上细听,李德过去,耳朵贴紧杯底,果然听到隐隐约约的金属碰撞声音,确切地说,坦克履带的声音。

    布郎自言自语:“我只担心二连连长哈罗德,他工兵出身,还没经历过激烈的战斗。”

    李德当下就要到二连阵地,这次人没有阻拦,相反,副官们像好斗的公鸡一样,跃跃欲试。

    二连阵地,哈罗德热情接待了元首一行,与两位团级军官的冷淡迥然不同。

    细心的哈罗德在地堡架设了一架专供上级视察用的潜望镜,现在成了李德的战斗岗位,在潜望镜里,对岸苏军正架设两门重炮,更多野炮和120重迫击炮匆匆赶来,李德甚至能看到炮兵的胡须。

    哈罗德给元首冲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李德用精致的勺子搅拌,杯子刚送到嘴边,“轰隆”一声巨响,一颗炮弹在头顶爆炸,土哗啦啦地落下来,泥块扑嗵掉进杯子,咖啡溅到他眼窝里。

    潜望镜里烟雾笼罩,河对岸的苏军时隐时现。他丢下潜望镜,打开应急观察窗口,一阵浓烟扑面而来。对岸敌人的坦克,自行火炮和大炮密密麻麻摆在那里,炮口对准二连的地堡喷出火焰。一发平射105炮弹在离观察窗口很近的地方炸响,烟雾冲进窗口,李德呛得连连咳嗽。

    哈罗德命令回击,李德想阻拦已经晚了。机枪手迟疑着打开射击孔,用MG34通用机枪向对岸扫射,一个弹匣的子弹还没有打完,一发炮弹在射击孔里爆炸,机枪手像被大风吹跑的树叶一般,连人带枪被掀起钉到后面的墙上,几秒钟后掉下来,变成地上的一堆肉。

    “全体关闭射击孔,赶快!”哈罗德挥舞着手枪,气急败坏地喊叫,浓烟从射击孔的空隙飘逸到地堡内,炮声中听到地堡外的冰块清脆的掉落声。

    外面的炮声一阵紧似一阵,哈罗德像笼子里的熊一样,呼着粗气在地堡里转圈,永远重复着一句话:“不要慌,坚持住;不要慌,坚持住。”与其说是打气,还不如说是泄气,因为他的声音颤抖得非常厉害,只能激发起人们逃跑的欲望。

    李德不客气地喊叫:“别再晃荡了,转得人头晕。”毕竟是首次经历这么激烈的战斗,工兵出身的哈罗德自然有点心虚。炮击向后面延伸,观察员喊叫敌人冲锋了。哈罗德又下令准备战斗,被元首制止。

    李德镇静地向大家说:“敌人可能再次炮击,大家再等等。”

    果然,苏军的炮火又拉回来了,这次是远程榴弹,一发一发地咂在地堡顶上,地堡顶上泥土不断往下掉,连同不断掉落的哈罗德的官威。

    炮火空前猛烈起来,泥土像下雨一样落下来,地堡内尘土飞扬,硝烟弥漫,战士们灰头土脸地绻缩在各自的岗位上,像废弃的中国庙宇里的泥像。

    “准备战斗。”李德亲自拎起一挺捷克机枪猛站起来,泥像们马上活过来了,噼哩叭啦地整理枪械,把机枪伸出射击孔。射击孔打开的正是时候,敌军已经踏冰冲到河中间了。

    德军两挺通用机枪、一挺马克沁织成一道密集的火网,冲在前面的苏军像收割中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后面的见势不妙,齐刷刷地爬倒在冰上,利用同伴的尸体作掩护,推着尸体向前挪动。

    苏军机枪全力掩护,将弹雨泼洒在德军地堡射击孔周围。那挺马克沁遭殃了:粗圆的枪管被打得千疮百孔,沥沥地流着水;机枪手年轻英俊的脸被打成筛子,突突地冒着血。

    正值紧张状态,一挺通用机枪卡壳了,另一挺坚持了一会,需要换枪管了。苏军趁此机会从尸体后面跃起,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地堡跟前。

    李德端起捷克轻机枪三发、二发地长短点射,其他人用冲锋枪、步枪向外射击,把手榴弹塞出射击孔,他的副官们也没闲着:海军副官往弹匣装子弹,空军副官拿起相机,拍摄下了元首亲自操作机枪射击的难忘镜头,陆军副官则等贝洛照完相后,从元首手中一把夺过机枪。

    但是,英勇无畏的红军战士仍然继续向前,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赴后继,奋勇向前。捷克式弹匣里只有二十发子弹,需要不停地换弹匣,冲锋枪射程近,威力小,一部分苏军冲过火线,冲到地堡底下。

    陆军副官施蒙特边打边喊:“二连长,手榴弹。”

    哈罗德叫上十几个士兵,每人提着两箱手榴弹,疾走到地堡后面的出口,爬到地堡的反斜面。随着一声口令,手榴弹越过地堡顶,划过一条弧线,下雨般落到地堡底下的苏军头上。可怜这些士兵,越过枪林弹雨,好不容易冲到地堡底下,正在从地堡上脱落下来的、堆积如山的冰块中挣扎,上百颗手榴弹从天而降,不是被弹片削平脑袋,就是被埋藏在冰山中。

    战斗结束了,哈罗德成了最忙碌的人,他很快整理了一份战况报告,向李德报告:“报告元首,在您的亲自指挥下,当面敌军已被打退,二连阵亡9人,重伤4人,轻伤26人,无失踪……初步统计,打死敌军约150人……”

第16节 曼施坦因邀请元首

    下午,一个肥胖的身躯挤进二连连部,鲍曼来了。

    李德兴致勃勃地向他讲述上午的战况,可是鲍曼哭丧着脸说:“今天早上,同志们狠狠地批评了我,一年来,他们不曾这样严厉过。”

    李德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响鼓不用重捶,他明白了:为图一时痛快,把自己暴露在最前线,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冒险,难怪同志们着急。

    哈罗德嗯嗯啊啊地听电话,放下话筒,一脸沮丧地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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