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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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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是说姐姐的坏话:“亲爱的别在意,我这个姐姐呀,由于姐夫常年不在家,缺少男人的浇灌,所以整天神经兮兮的。”

    已经走出去老远的爱娃快步返回来,气急败坏地对着妹妹翘起的屁股上抬腿一脚,把她从椅子上踢了下来。京舍逃也似地跑了,格利特喊叫着像跳蚤一般原地跳跃了几蹦子后逃进了房间,爱娃余怒未消地骂了几句,自顾自往前走,无意间走进了第三号车厢。列车正进入岔道,车厢剧烈摇晃,把浴室门晃荡开了,爱娃看到一个男人在洗澡,一见到她,原本疲软的阴。茎马上直直地挺举起来了,像一具掷弹筒对准她。

    殷红的朝霞浸染了东方的天空,茫茫大地依旧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红云纵横,横跨天际,在黑色森林的遮挡空隙中,尽情绽放。

    专列在白俄罗斯土地上驰骋,元首望了眼还在熟睡的爱娃,走出小房间,来到空无一人的车厢。旁边是第五号车厢,他习惯地往那里望了望,又扭头看了下自己的房间。他的两个情人就在旁边,每次出来他总是左拥右抱,偶尔还可以玩个双飞,可这次不行了,经过昨晚与冉妮亚暗渡陈仓后,爱娃对他寸步不离,他只能专门对她“交粮”,把宝贵的情液全部奉送给既没明媒也没正娶的第一夫人身体里。

    李德心里空荡荡的,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从性生活来说,他的三个女人都yin。荡,只不过各有千秋:爱娃是“厅堂的贵妇,卧房的荡。妇”,因为是第一夫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显得中规中矩,亦因为是他的人生伴侣,正宫皇后,她得有所顾惜;冉妮亚属于外在表现yin。荡的女人,风骚香艳,眼光露骨,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丽达是内在表现yin。荡的女人,与外在表现苍白的荡。女迥然不同,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气定神闲,优雅得体,可谓优雅和性感的最佳混合体,非优秀精英男人很难入眼。当然,不足便是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如此,仍是男人心驰神往的精品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外在的yin。荡只是表象的,内在的yin。荡却是骨子里的。外在的yin。荡讲究的是勾引,内在的yin。荡讲究的是诱惑。外在的yin。荡侧重的是yin,主攻身体,而内在yin。荡侧重的是荡,主攻心灵。外在的yin。荡看似风光,却是风骚,内在的yin。荡看似风情,却是风景。男人都以征服女人为乐趣,而对yin。荡的女人却一往无前,情有独钟。对外在yin。荡的女人,男人乐此不疲,君不见风月场所高朋满座,声色犬马,莺歌燕舞,趋之若鹜。对内在yin。荡的女人,男人则朝思暮想,悉心呵护,视作阳春白雪,红颜知己,更认为是彰显身份,体现价值的重要标志。

    这就是德国元首的三个女人,冉妮亚是外在的yin,丽达是内在的荡,而爱娃是内外眷顾,三人各有千秋,各领风雅。但李德又觉得忘掉了什么?对,爱得莱德,那个其貌不扬的专机服务员,他也是女中珍品:高潮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前线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李德却在回味李白的诗境。不过,充满诗情画意的旅途即将结束,前方的炮声已经隐约可闻。

    为了保密,专列在罗斯托夫虚晃一枪,把翘首以待的众将领撇在那里后,连夜向东北疾驰,凌晨停靠在巴拉绍夫车站,三辆车载袖珍装甲车徐徐驶下专列。

    “怎么?我们非得要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鲍曼满脸不高兴,冲陆军副官施蒙特嚷嚷,眼角偷偷瞅着元首。

    李德知道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平心而论,让他这个大块头挤进装甲车里委实难受,在列车上他婆婆妈妈地唠叨着让曼施坦因派车来接,被元首断然否决。除了安全方面的原因外,还有微服私访的心理作怪。

    “年初在芬兰时就不听我的话,像作贼一样,结果丽达让那些肮脏的芬兰铁路工人欺负了。”鲍曼还在咕嘟,忍无可忍的元首一声断喝:“闭上你的臭嘴!”主子一生气,后果后严重,鲍曼不敢放肆了。

    装甲车沿着河滨公路向市区疾驶,一路上车辆很少,刚沉闷了几分钟的鲍曼呲牙咧嘴起来——由于空间太小,薇拉只得坐在他的大腿上,随着车辆颠簸,她浑圆的屁股蛋子揉得他兴奋起来,裤衩里面的中腿膨。胀得难受,顶得生疼。

    巴拉绍夫是俄罗斯西南部萨拉托夫州城市,在顿河支流霍皮奥尔河左岸,铁路枢纽,这座刚占领的城市成为德俄两国争夺的对象——德国服装商抢先接管了这里的服装厂,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委员会把最大的制鞋厂收为已有。

    碧空如洗,不时有几架德军轰炸机掠过,通往市区的道路两旁,斜三横四地躺着双方坦克的残骸,造纸厂附近有一组88毫米防空炮阵地,一个德军女下士一只脚踩在弹药箱上涂脂抹粉,在她旁边几个戴德式钢盔的苏军俘虏在擦拭炮弹,一个苏式套头衫上用白灰胡乱涂抹着卐字的大胡子老兵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杯子,低三下四地杵在她旁边。

    薇拉感叹:“唉,如今连德军女下士都这么牛。”

    鲍曼用拌了蜜糖的调门对他的小情人说:“宝贝,做为德国女军官,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嗯,我也要喝牛奶嘛。”薇拉在他的怀里撒娇,旁边丽达猛然爆发了:“你能不能别动?屁股大的点地方,经得起你这么摇晃吗?”

    大家讶然。李德发现最近丽达有点不对劲,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谁也说不上来。

    为了打破难堪,鲍曼开始打抱不平,不过他是以元首为幌子为自己鸣不平:“堂堂的德国元首饥肠辘辘,滴水末进,可一个女下士却有奶喝,这算什么事。”说完动静很大地咽了口唾沫,咂巴着嘴。

    李德也下意识地把聚集的口水咽到肚子里,一股豪情涌上心头,发表即兴演讲:“一个下士都能喝上奶。子,说明什么?说明在我的领导下,德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大幅度提高,德国士兵受到尊重,德国人与俄国人打成了一片,德国人民的地位得到空前提高……”他习惯地挥动拳头就要演讲,不料胳膊肘儿被夹得动弹不得,兴味索然地住了口。

    李德在鲍曼、三个副官和美女陪同下,来到传说中的第五坦克军团司令部——巴拉绍夫的红旗家具厂。这里散发着新鲜木头的气息,巨大的厂房里一半地方放着考究的沙发,另一半地方停着木头做成的坦克模型。德国元首的小车队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隐匿在松木堆之间的一座三屋小泥楼房前时,连连打呵欠的哨兵猛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端起枪口对准敬爱的元首一行。

    “你好,我的上士。”李德笑眯眯地打招呼,士兵怔忡地望着他们,活像滴在石头上的羊油,直到这些高贵的不速之客们从身边鱼贯而入后,才在背后像打了激素一般猝然立正,用最大的肺活量吼吼:“你——好,我——的——元——首。”

    俄罗斯的国土如此辽阔,连这个家俱厂都是如此,从三层楼里的大门进入院子,到哨兵处走了五分钟,从哨兵身旁绕过后又踢踢踏踏了五分钟、穿越堆成小山般的锯末后,才看到前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又一座三层楼房矗立在那里,清凉的晨风吹捎来各种声音:远处断断续续的炮声,而眼前却飘来一阵阵靡靡之音:“花落水流春无踪,只剩下遍地东风,桃花时节露滴梧桐,那正是深闺话长情浓……”

    三辆装甲车仍不紧不慢地迎着歌声驶去,几个套着黑色袖章的俄罗斯保卫人员躲藏在木堆后面,从木头空隙中愕然地望着这些德国高官。八名领袖卫队的士兵在装甲车刹车才踩到一半时跳下车,八秒钟内把原先的警卫挤到一边,并成功地制止了哨兵的惊叫——不论是惊呼还是欢呼。

    来自大楼的留声机仍在如泣如诉,不过元首到跟前时已换成了另一个曲子:“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

    “哇噻,多美妙的歌声啊。”薇拉双手握拳放在胸口惊叹,鲍曼望了眼元首,赶紧在手堵在她的嘴唇上。李德蹙着眉头仍坐在车上,恰似歌中的无情棒,他受不了厉兵秣马的战地与靡靡之音的怪异组合,于是他嘴角动了动:“京舍!”

    巨人京舍拔出手枪向楼里冲去。“小心——”格利特追了几步,在众人的目光下低下了头。大楼里马上传出一阵敲咂和摔打声音,这世界暂时清静了,很快值班军官穿着军上衣和裤衩从大楼里冲出来,后面紧紧跟着斗牛士京舍。

第16节 遇到空袭

    值班军官是一个生得绝对与“气宇轩昂”这个词有仇的家伙,让李德怀疑这不是征战欧亚非的德意志国防军军官,而是某个庄园里看家护院的家丁。对方见到高高在上的元首,浑身像抽了筋一般,再瞥见虎视眈眈、虎背熊腰的警卫,连脑子也瘫痪了,屁股下是一堆布满铁钉的旧木板,众目睽睽下他竟然一屁股坐上去、随后弹簧一样跳起来,木板上的钉子顿时染成了红色。

    李德把身子挺成了一杆标枪,缓缓下车,一个手指接一个手指摘下白手套,穿着高统靴子的脚踩在软体动物旁边的木板上,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的司令官呢?”

    “还……还在睡觉。”软体动物结结巴巴地回答,同时一手悟着屁股,另一只手悟脸,死死地盯着元首的手,所幸手里拿的是白手套、而不是马鞭。

    “把他拉起来!”李德上下嘴唇轻轻一动,所有人吼叫起来“把他拉起来!”。

    软体动物如狼追狗撵般一瘸一拐往屋子里跑去。

    屋子里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值班军官一边系扣子一边跑出来,看到外面如狼似虎的警卫士兵后先是矮了一半,看到鲍曼后一下子呆若木鸡,最后见到元首后,他“呀——”地一声后身子往后倒去,被丽达架住。

    李德纳闷儿:眼前不过是中校啊,那里有什么司令?软体动物屁颠屁颠地从后面跑过来介绍说,这是德军109师反游击别动队第一支队司令施皮尔特中校。

    元首又气又恼:他兴师动众找曼施坦因算账,现在得知是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月啦,曼施坦因的第五军团司令部在两天前已经离开巴拉绍夫,目前去向不明。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为确保安全,将帅们同时玩起了捉迷藏:德国元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罗斯托夫以北虚晃一枪后,按丽达掌握的动向,朝传说中的曼施坦因司令部连夜奔来,准备把这个败军之将从被窝里揪出来狠狠地敲打一顿;而曼施坦因玩弄声东击西的把戏,像狡兔一样不断变换地方。

    李德悻悻地转过身,正遇到丽达迷茫的目光,于是向她瞪眼,埋怨她提供的情报有误。丽达若无其事地说,她敢肯定,曼施坦因说不定今天又会换司令部。

    其实,丽达是无辜的,为了不暴露行踪,双方都实行无线电静默,她只能根据片言只语搜寻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把侦探大师福尔摩托斯请来,也会是雨后打伞,不出错才怪呢。

    鲍曼使劲咽了口唾沫。不用他张嘴,李德就知道他嗓门儿是什么颜色,无非是埋怨加事后的诸葛亮。他伸出左掌,让鲍曼把冲到嘴边的话咽到肚子里。李德思忖片刻,果敢地命令丽达打开无线电静默,全力搜寻曼施坦因的下落。

    丽达与冉妮亚双双跳上通讯装甲车,不甘寂寞的薇拉也跟去了。她们戴上耳机,抄起话筒喊叫起来:“老鹰老鹰,我是小鸡,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短暂的忙碌后,丽达跳下车对元首耳语,曼施坦因在距此以南的小镇罗德尼乔克。薇拉站在车上一脸庆幸地喊叫:“幸亏我们通话了,不然,一个小时后曼施坦因又要转移到……喔——”冉妮亚捂住她的嘴巴,鲍曼以与肥胖的身体不相适应的敏捷冲上去把她一把拉下车来,象征性地在她嘴上轻拍了一巴掌,其动作之轻,仿佛那不是他情人的小嘴,而是易碎的玻璃瓶。

    李德睇了眼软体动物和他的上司,这两人张口结舌地立在那里,元首离开时连声招呼都没有打,看起来连脑子都是瘫软的。

    罗德尼乔克离此地只有20公里,元首的车队原路返回。这时天已大亮,马路上尘土飞扬,车流、人流、马流和牛流川流不息,有一段时间装甲车跟在一队拉白菜的牛车后面,牛一边不紧不慢地迈着八字步,一边吃前面车上的白菜,直到拐进一个养猪场。

    上车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元首、爱娃和格利特在第一排就座,鲍曼与薇拉两个人占据了第二排的位置,因为两人往往搞点小动作,谁也不想当电灯泡,他们乐得清静。最后一排挤着冉妮亚和丽达,旁边堆满图表、武器、洗漱用品,还有一个发报机。

    一路上李德在纳闷:今天早上遇到的德军怎么这么二呢,先是碰到对一群苏军俘虏当女王的空军女兵,紧接着见到那个陆军软体动物和傻子“司令”。他向鲍曼求救:“马丁,你感觉到了吗?这两人是德军士兵吗?谁把他们招进来的?”

    半晌末听到回应,他转过身,看到鲍曼揽着薇拉的腰肢,用拌了蜜糖的调门对她淳淳教导:“我没有骂你,我只是告诉你,你那样大声嚷嚷,会泄密的,不仅会暴露元首的行踪,连你自己也会处在危险之中”。

    后排传来轻笑,冉妮亚笑言:“我的元首,你算问对人了,主任作检讨都来不及,那有时间理你呀,让丽达告诉你吧。”

    鲍曼从薇拉怀里抬头左顾右盼:“什么?俄国人来了?”

    众人哄笑,连爱娃和开车的京舍也咧嘴笑了。

    丽达为李德解惑:自从1941年6月22日德军进攻苏联以来,已经有56万德军阵亡、137万致残,还有24万被俘,同期德军在非洲和中东也有十几万伤亡。仗打到这个份上,萝卜快了不洗泥,征兵条件一降再降,兵员素质不断降低了。

    “比如刚才你见到的那个软体动物,原先就是德意志大酒店的门迎,让这么个货色进入军队,见谁都点头哈腰,都成职业习惯了。”丽达一席话,大家都逗乐了。

    元首喃喃自语:“我们不光是面对苏联,还要对抗美国空前强大的军事力量,看来应该想好退路了,不然,就算获得胜利,弄不好也是皮洛斯式的胜利”

    皮洛斯是古罗马时期的一位国王。在一场血腥的战斗中,他获得了胜利,却损失了大半精锐部队。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他感慨道:再来这样一场胜利,我就完蛋了。

    元首的话尤如一滴水掉进油锅里,装甲车里一下子沸腾了:鲍曼从薇拉怀里探出大脑袋惊异地望着元首,冉妮亚与丽达先是如释重负,继而若有所思。爱娃抑头闭着眼睛双手在胸前握紧拳头:“感谢上帝,这下你不必上前线,可以陪伴我了。”连一直专心致志开车的京舍也回过头说,他可以与格利特举办婚礼了。

    一阵凄厉的警报声让车内安静下来了,李德一眼看到窗外远方出现几个小黑点,装甲车嘎然而止,元首的头重重地撞在司机的靠背上,重新撞回来时感觉后面一亮——冉妮亚与丽达早已打开后门窜出车外,然后毫不客气地催促鲍曼下车,以便为元首腾出通道。

    “干嘛像火烧了屁股一样,飞机还远着呢。”鲍曼不满地咕嘟,但动作十分敏捷,转眼间他脚已经落地,捎带着把薇拉拽下了车。没等这一对情种站稳,冉妮亚和丽达火速冲上车,把元首和爱娃拉下车。

    没有任何征兆,几颗炸弹在前面炸响,火光闪现,公路上炸了锅。受惊的马拉着起火的稻草狂奔,一辆德国帝国银行的卡车被撕裂成无数块,漫天飘动着花花绿绿的德国马克,天女散花一般煞是好看,竟然没有人去拾取。到处是乱蓬蓬的老百姓和狼奔豕突的车辆。

    元首离开公路,跳下路堤,往草地深处奔去,随从们紧紧跟在后面,动物世界里羊群躲避食肉动物的镜头重现。爱娃的高跟鞋跑掉了,身材魁梧的京舍一手拉着恋人、一手拉着大姨子飞奔。一群羊看到德国元首逼近后怔忡了片刻,撒开蹄子在前面狂奔起来,仿佛为德国元首领路。

    “嗵嗵嗵——”前面一阵急促的炮声,李德赶紧收住脚,被身后的鲍曼追了尾,两人一起跌倒在满是牛粪的草地上。两人无心对环境吹毛求疵,兴奋地寻找高射炮阵地。

    高射炮打得滴水不漏,等到弹壳堆积成小山时,一架敌机冒了烟,无声地往远处坠落,火光闪现后好半天才传来爆炸声。

    “嘿,是她,让人伺候喝牛奶的女下士。”鲍曼使劲咽着口水,自言自语:“她们不是在路边吗,怎么到了这里?”

    李德抬头,离他三十米开外的地方,正是凌晨遇到的那个女空军和她的苏联战俘朋友。刚才一阵狂奔,李德早跑岔气了,累极了,也亢奋极了——在最需要时看到德军炮兵阵地了。

    元首干脆坐在地上看炮手们怎样打飞机,或者说看女兵怎样指挥这些说不准是一心一意或是三心二意的手下们打飞机。丽达和冉妮亚坐在元首两边刚喘了一口气,身后爱娃一声咳嗽,两人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站起来给第一夫人腾地方,临离开时有意把屁股上的土拍得尘土飞扬。

    “方位角37——00,距离1500,搜索。”“修正瞄点……瞄点正确。长点射,射击!”诸如此类的口令在那个看似慵懒的女兵嘴里喊叫,让李德不断揉眼睛、让鲍曼大张的嘴里淌出一丝口水。

    高射炮嗵嗵地发射,天空布满一串串白点和一朵朵黑云。李德浑身自豪,因为又一架涂着红五星的轰炸机凌空爆裂。

    “啊,这就是战场啊,多么壮观。”爱娃在胸前握紧拳头。然而壮观需要耗费大量的炮弹,丽达、冉妮亚、薇拉和警卫战士们跑去帮助他们把炮弹从牵引车上搬到炮位上。女兵和战俘们忙于调整方位、响应口令,也没有功夫搭理这些高贵的义务工。

    形势急转直下,苏军飞机终于意识到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不是公路上装满麦草的高架马车,而是架设在草地里的高射炮,于是一架盘旋的飞机向炮阵地冲来。如果飞行员想到开炮者是他们的前战友时,定然会驾着飞机与炮兵阵地同归于尽的。

    呼啸声忽然变得很近,伴之而来的爆炸也变得很近,第一枚炸弹落在旁边时炮手们还在坚持射击,李德大声叫好。第二枚炸弹落得更近,给那个站在一边发令的女兵溅了一身爆尘,啥伤也没有,她木了一下,口令也不发了,望着四散而逃的炮手们发呆。

    炮手们离开阵地,哄哄地往牵引车上扎去,那个大胡子老兵虽然面朝着女兵,身子已经转向牵引车方向,李德毫不怀疑,只要飞机再扔下一颗炸弹,定会扔下他精心伺候的女长官自已逃窜。

第二十五章 德苏决战〃 href=〃1667105。txt〃 media…type=〃text/html〃 content…type=〃volu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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