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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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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去,以拖住德军的后腿!

    就这样,卢金率军在合围圈中苦苦坚持了难以置信三个星期之久,三周后,秋雨降临。连绵的秋雨很快把道路变成了泥浆,进攻的德军陷入泥泞中寸步难行,进攻暂止。这就是刚才希特勒说的,要不是卢金的话,德军早在一年前攻占了莫斯科的来由来。

    现在,这位一年前拯救了莫斯科的苏军将领,正讨好地对希特勒说,俄罗斯解放军受阅部队已准备就绪,准备在明天接受德国元首的检阅。

    “不,不是接受我的检阅,应该是接受俄罗斯临时政府首脑弗拉索夫的检阅。”希特勒假装客套了一下,让弗拉索夫这个傀儡浑身冒出了冷汗,拼命摇动双手语无伦次地辩白:“不是,希特勒检阅,我不让检阅,不是,元首检阅我,检阅苏——俄国军……”

    “检阅总指挥是谁?”希特勒皱眉。弗拉索夫的腰一下子弯成了虾米,点头哈腰着说:“这要由您定夺。”

    “好吧。我建议由卢金担任指挥。”元首笑眯眯地说,眼睛里透出一丝嘲弄。

    “好——啊?”俄罗斯将领们不约而同地望了下卢金的瘸腿,因错愕而大张着嘴巴,一个个像极了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不难想像在庄严的阅兵仪式上,阅兵总指挥一瘸一拐地走过半个广场报告的滑稽样。

    希特勒心里舒坦极了:连这都没人反对,看来这些个俄国人今天对他真是百依百顺,假如他让冉妮亚担任阅兵总指挥的话,他们也不敢反对。

    不对,今天有点反常,平日里这些俄国军人并不是这么卑躬屈膝的呀,他们时常为了作战计划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今天是肿么了?他迷惑不解地望了望鲍曼,这个平日里愚笨之人今天机灵得很,将他拉到一边一阵嘀咕,顿时让他茅塞顿开。

    原来,傀儡也有血性。曹髦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仍然提剑刺杀司马昭,用自己二十岁的生命为赌注,换来曹魏与命运抗争的千古美谈。弗拉索夫当然不愿意、也没有必要赌命,相反,他是个非常惜命的人,不然,不会那么快地叛国投敌。他只为一件事:确保明天的阅兵,避免生变。

    对弗拉索夫来说,这次阅兵式是确立以他为首的俄罗斯联邦的标志。虽然他是俄罗斯联邦的头头,但地位很不稳固,德国元首希特勒老做着让斯大林坐新俄国第一把交易的梦,就拿眼下来说,假如斯大林痛痛快快地答应德国的条件,以叶尼塞河为界停战的话,希特勒早就把俄罗斯联邦主席的位子让给斯大林了。

    还有一点:这次阅兵来之不易。早在夏季战役期间,弗拉索夫就在全军范围内秘密抽调部队,集中到哈尔科夫宽大的广场上踢正步,准备有朝一日举行阅兵。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但有消息说德国高层与军方对俄罗斯这次阅兵普遍不看好,希姆莱公开宣称,这次红场阅兵应该由德军担任主角,埋怨元首对俄国人骄纵太过。而军方对这种普遍选拔人员集中训练的表演式阅兵不以为然。

    当然,其他人尽管嚷嚷,最后的决定权掌握在元首手里,为了确保这次阅兵的顺利进行,弗拉索夫决心最大程度地对希特勒屈意奉承,只要是让他阅兵,那怕被爆菊也忍受着。

    其实,弗拉索夫是看三国掉泪——替古人担忧,他太小看德国元首了。经过去年的浴火重生后,希特勒如凤凰涅盘,如脱胎换骨,自认为高瞻远瞩、聪明睿智已超过了有史以来的任何君王,自诩这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统帅。苏联太大了,足足有2200平方公里。就算斯大林与德国签订停战协议,德国仍旧无法全部占领,唯一的办法就是扶持傀儡政府。弗拉索夫加盟以来,配合德军南征北战,东征西讨,死心踏地效命。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提高弗拉索夫新政府的威信,让他稳定局势,继续以德国马首是瞻。至于阅兵的方式去他娘的。“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想到这里,希特勒微微笑了,明知故问:“你们是不是为明天的阅兵担心呀?”

    他顿了顿,一下子严肃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阅兵式不会有任何变化,我挺你们!”

    “希特勒万岁!”俄罗斯众将领们激动得热泪盈眶,把右胳膊伸得笔直。

    “走,我们到三号楼,去看望戈培尔他们。”被迷魂汤灌得头晕目眩的希特勒走出二号楼,鲍曼从后面追过来拉住他:“我的元首,反了。”

    希特勒一惊:“反了?谁反了?俄国人反了?”

    “嗨,方向反了,三号楼在后面。”鲍曼转身指了指隐藏在高大云杉林中的灰色哥特式建筑,急不可耐地向司机招手。三号楼离这足足有700米,步行的话得走十来分钟。

    陪同元首参加莫斯科阅兵的政治局委员有:帝国总理戈培尔、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第一副主席希姆莱,像影子一样的国会议长里宾特洛甫,还有分管陆军的武装部队副统帅约德尔。戈林受命在柏林主持日常工作,让莫斯科的名画暂时逃过了一劫。施佩尔在南德的罗森海姆参加空军的秘密研发会,听说喷气式飞机出了点问题。人民议会主席凯特尔很想跟随元首观看俄军阅兵,不料前天鲁尔煤矿三矿发生瓦斯爆炸,他得处理善后工作。

    在车里,鲍曼扮演起长舌妇的角色:“我的元首,据我所知,政治局同志们都对这次阅兵有意见,希姆莱副主席公开宣称,让俄国人阅兵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哦?”希特勒警觉地望着鲍曼,冉妮亚撇着嘴火上浇油:“知道他为什么拆台吗?就因为向弗拉索夫索贿,而人家没理他。”

    “胡说八道。”希特勒愤愤然,他一直相信希姆莱是廉政建设的模范人物,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不过,既然自己的身边人都这样说,他得试探一下。

    大轿车离哥特式建筑还有一段距离时元首叫停,他朝鲍曼挤眼,鲍曼马上会意,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高跟鞋轻点!”他朝冉妮亚瞪眼,并让副官们远远跟随。

    元首与鲍曼高抬着腿上楼,冉妮亚提着高跟鞋赤脚跟进,并示意警卫们别吱声。在警卫们看来,三人像极了偷吃油的耗子。幸亏是领袖卫队的警卫,要是换做别的部队,看到他们敬爱的元首贼一般潜行的样子,早就惊得尿裤子了。

    希特勒与鲍曼如此操行是为了偷听,他知道同僚们对这次阅兵很不感冒。果不其然,走廊里戈培尔尖细的声音格外刺耳:“这个弗拉索夫真是昏了头了,他们住二号楼,让我们住三号楼。”

    里宾特洛甫火上浇油:“就是,三年前我到莫斯科签订《德苏互不侵犯条约》时,斯大林给我准备的就是前面一号楼的总统套房。现在倒好,一号楼让给客人们,二号楼让在抽水马桶里洗脸的俄国乡巴佬霸占。我敢打赌,这些俄国佬会把洗发膏当成黄油抹在面包上吃,嘿嘿。”

    一阵尖酸的笑声里,传来约德尔义正词严的声音:“阅兵就是对有战功部队的奖赏,比如以连为单位参加阅兵,德国从历史上就是这样办的。而俄军的阅兵算什么?东拼西凑专门挑选个头一样高的、鼻子一样大的、一样胖瘦、甚至连屁股都一样撅的秘密训练几个月,然后拉出去走个整步,算什么玩意儿。”

    “屁股一样撅?你量过?说不定连屁股前面吊着的那东西都一样大小呢。”戈培尔恶毒地说。

    “那不会一样大吧?每个人的大小都会不一样的。”约德尔最大限度地表现天真。

    在外面偷听的元首望了鲍曼一眼:奇了怪了,平时刁钻的希姆莱同志怎么一声没吭,俩人整理衣服正想结束这种下三滥游戏,听到希姆莱咳嗽了一声,这预示着这位令人生畏的人要发表真知灼见了。

    希姆莱义愤填膺地大骂了一阵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俄国人,顺便抨击了一阵子把俄国人捧上天的元首,最后提出了一项建议:立即取消明天的阅兵,让这些俄国人狗咬尿泡空喜欢一场。

    希特勒因愕然而全身发抖,他没想到希姆莱竟然想拆他的台,让俄罗斯举行阅兵式是他深谋远虑做出的决定。今天,整个欧洲、中东的头头脑脑们都来参加阅兵式,假如现在取消阅兵式,罗斯福与丘吉尔要高兴得昏过去了,斯大林也会到处宣扬:瞧,离开我不行吧?他们连个阅兵式都搞不起来。

    希特勒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不顾鲍曼的阻拦就要闯进房间,却听到希姆莱的后半截子话:“我并不是跟元首作对,我们能有今天,元首功不可没。主要是吧,这个弗拉索夫一点都不识相。我老婆在莫斯科远郊的伊斯特拉看中了一块地,想办个养鸡场,可我暗示了半天,这家伙硬是装聋作哑。哼,他眼里只有元首,把我们几个哥们根本没放在眼里。”

    希特勒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悬着的心放下了,另一种担心涌上心头:连一向两袖清风、主管纪检的希姆莱也搞开了以权谋私,这可是不祥之兆啊。

    他想起慕尼黑动乱期间看到的一个反政府宣传品,上面用打油诗这样写着:有这么一群人,自己监督自己,自己批评自己,自己同意自己,自己肯定自己,自己表扬自己,自己赞美自己。自己给自己权利,自己给自己义务,自己给自己加薪,自己给自己制定许多福利,然后,自己认为自己是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还有一张一针见血针对国会代表选举的传单:任何没有反对党的选举都是三流草班戏。任何所谓的自己监督自己其实是自己欺骗自己。

    不受监督的权利必然导致腐败。这种监督必须是西方式的三权制约,司法、立法、行政各司其职。当官的权利受到限制,所有人都要接受全体选民监督,注意是选民,而不是什么空洞无物的所谓人民。

    从宪法上来说,德国国会监督德国政府,但是好多政府官员本身就是国会议员,这种监督无非是舌头监督牙齿。而且,各级德国政府还有党组织,这是凌驾于国会的组织,作为党的常务副主席,希姆莱可以监督除元首之外的任何人,唯独不会监督自己。这样一来,腐败在所难免。至于什么自我监督、自我完善之类不过是痴人说梦,连自己都不相信。

    希特勒想得脑门子发涨。也罢,明天就要阅兵,想这些有胡子没牙齿的事情有什么用?他一步踏起房间,对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挥手:“走,跟我到一号楼看望国际友人们。”

第06节 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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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特勒倒背着手;在希姆莱、里宾特洛甫、约德尔的陪同下;沿着酒店林间石子路缓缓前行;看起來生怕踩死地上的蚂蚁;实际上他脑子在飞快运转着;即为国家领导人们的日益腐化而愤懑;又得强按捺着这种愤愤;毕竟是法不治众;对希姆莱的话须字斟句酌;作为元首;他成天左拥右抱搞女人;把冉妮亚的肚子都搞大了;就不许人家圈点地;也罢;只要他们忠心耿耿;我只当睁一眼闭一眼了;难得糊涂嘛;

    斜阳透过高大挺拔的油松间隙碎银般落在元首墨绿色皮夹克上;希姆莱屁颠屁颠着跑上前为元首捻去掉在肩膀上的树叶;鲍曼满以为元首会对希姆莱大发雷霆;幸灾乐祸地凑过去时;却听到元首谈笑风生:

    “亲爱的希姆莱;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看到俄队出尽风头;其实我也一样;就在刚才;我给他们指定了阅兵总指挥;你猜是谁;”

    希姆莱苦笑着说摇头;当希特勒说出名字时;他们都惊呆了;愁苦的面容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希姆莱喊叫起來:“好;让一个残废军人拄着拐杖在广场上跳來跳去;这才是丢面子的事;我的元首;你这叫杀人不见血呀;哈哈;”

    “哈哈;”“嘿嘿;”“呵呵;”各式各样的笑在一时间爆发;在他的同僚们得到某种满足后;希特勒又语重心长地讲了大道理;大讲特讲树立俄罗斯新政府的威信对帝国的重大意义;让他们的一肚子气从屁。眼里逃逸;

    元首拉着希姆莱放慢脚步;等到大家走远后故意轻描淡写地问:“听说你老婆要在莫斯科周围开办个养鸡场;有这回事吗;”

    “这……”希姆莱吭哧了几声;忽然大骂起來;让前面的几个人转过身向这边看过來:“一定是鲍曼向你告密;他怎么不说他在罗斯拉夫尔圈地办农场的事;”

    希特勒摆摆手;用拌了蜜一般的腔调说:“别紧张;我早就说过;水至清则无鱼;官至廉则无朋;把握尺度就行;一定记住;此类事情限定在政治局委员这一级;不然大家都上行下效;那就乱了套了;哎;这事呢;我回头给弗拉索夫提一下;让他满足你的要求;我就说;你在这里办养鸡场;可以活跃俄罗斯经济;为当地增加税收;吸收当地的下岗职工;拓宽俄罗斯人的就业门路;”

    希姆莱的眼睛里溢满泪水;紧紧握住希特勒的手:“你……您同意了;”

    希特勒在他胸前捣了一拳头;拳头咂在勋章上;忍着疼笑言:“我同意不同意有什么用;关健是你老婆要意就行;不过;那天开业告诉我一声;我要亲自为你们剪彩;”

    希姆莱“啪”地一个立正;伸出胳膊肘儿行了个标准的纳粹礼;声若洪钟:“我的元首;今后你指到那里我打到那里;决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噢;看样子你以前说过我坏话喽;”已经走前几步的希特勒半转过身子打趣;随即拉下脸盯着希姆莱道:“记住;所有事情由你老婆出面;”

    “明白了;哎;元首;小心;哎呀;;”希姆莱眼巴巴看着元首退向路边;急忙喊叫;可已经迟了;元首只顾着回过头与他说话;被马路牙子绊倒了;摔了个与元首身份极不相符的仰巴叉;

    狼狈不堪的希特勒被十几支胳膊搀起來;他一把摔开众人的手;冲陆军副官施蒙特将军吼吼;仿佛他是罪魁祸首:“呲牙咧嘴笑什么;让弗拉索夫滚下楼跟我去看望來宾;”

    “报告;我已经來了;”弗拉索夫猝然站到面前;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來的;戈培尔决不放过任何恶毒的机会;奚落道:“我的元首;他早就滚下來了;并且一直滚在您的身边;只是你刚才只顾着与希姆莱同志谈话;结果摔跟头了;所以洠Э醇褚豢槊虐逡话懔⒃谀忝媲暗乃弧

    “照你这么说;我不应该与希姆莱同志谈话喽;”希特勒拖着长音死死地盯着戈培尔;直盯到胆敢对他不敬的帝国总理心里发毛、低下头与自己的老二算账后才正眼望过去;发现俄罗斯新政府首脑穿着雄纠纠气昂昂的新式橄榄绿小翻领军装;打着黑色的领带;胸前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勋章;尤其是那件外黑里红的哥萨克式披风格外潇洒;他醋劲大发;打发一直在旁边待命的陆军副官上楼把他的奥地利披风取來;心想着怎样捉弄一下这个敢抢他风头的傀儡级领导人;

    莫斯科大酒店前楼二楼大酒楼金碧辉煌;人头攒动;这里是历代沙皇接见外宾的宫殿;十月革命后;成为苏联接见世界上五分之四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代表的地方;中国的创始人之一、后來被踢出局的张国焘也在这里喝醉过酒;如今;这里成了俄罗斯新政府盛情款待來宾与炫耀功成名遂的场所;

    大酒楼呈椭圆形;圆顶上挂着6个镀金两枝形吊灯;每个吊灯重1300千克;圆顶和四周墙上绘有公元15~19世纪俄罗斯军队赢得胜利的各场战役的巨型壁画;尤其是130年前战胜拿破仑的丰功伟绩;大厅里面有8根圆柱;柱子上雕琢着象征胜利的雕像;

    为了避免让德国人找麻烦;几天前从圣彼得堡艺术学院空运了一些画匠不分昼夜赶制了四幅分别以攻占列宁格勒、现代坎尼会战哈尔科夫战役、直捣斯大林格勒、高边索战役中两支德军洲际会师为内容;描绘德俄联军携手打败苏联红军的油画挂在最显眼处;因上面的油彩还洠Ц赏福凰悦扛鲇突懊嬗幸幻勘靖冢槐苊馀嗫腿嗣敲蟮囊路

    “这里你是主人;应该你走在前面;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希特勒让弗拉索夫打头阵;这个老实人竟然听从了这种包藏祸心的算计;尽管是黄昏;楼道里那些仿蜡烛造型的壁灯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两边墙上挂满了让戈林垂涎三尺的各种油画;那幅叶卡捷琳娜一世的半裸像让客人们停下了脚步;七嘴八舌评论起來:

    “俄罗斯女人的就是大;简直像奶牛;我们德国女人比不上;”希特勒肯定地说;瞥了冉妮亚起伏的胸脯一眼;让她的胸脯起伏得更起劲了;

    “我的元首;叶卡捷琳娜一世是立陶宛农民的女儿;”里宾特洛甫说;只要涉及到史地知识;谁也别想占上风;

    希姆莱愤然:“整个胸都露出來了;这尺寸也太大了;俄罗斯广电总局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剪一下;”

    “那不成了大头照了;俄罗斯人可不愿意让他们的女皇成了大头女皇;”约德尔不以为然地说;

    说话间德俄领袖们到了大厅外面;卫兵一声吆喝:“俄罗斯领导人弗拉索夫将军到;;”弗拉索夫整理了一下胸前的勋章;习惯性地把披风往后一甩;由于洠私樱慌绾隼怖财淘诘厣希槐缓竺嫒说拇笱プ硬仍诓热ィ凰烁鎏齑蟮募苁疲慌】枧ぱ鼇砹艘桓隽料啵蝗缓蟮却蠹业幕逗簦宦筇娜隧怂谎郏患绦俗啪票奶齑蛉ぃ恍├锛性幼乓桓銮岜〉纳簦骸扒扑伊寺矶65钡钡耐嬉舛换褂兴勾罅址⒌难拢贿踹酰涣称け瓤死锬妨止某乔交购瘢灰窃诳憬派媳鹕霞缚榈幕澳蔷透幸馑剂耍弧

    希特勒把披风一摔;马上有丛林般的手接住;差一点拉扯成碎片;他在门口一站;满大厅的人像施了定身法;一下子鸦雀无声;几秒钟的讶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1942年11月7日;莫斯科;雾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好象都被迷迷蒙蒙的雾笼罩着;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看不清道路、树木和人影;往日竖立在街道两旁的救世主大教堂;现在只能看见楼房的阴影;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转眼之间;高楼奇迹般地消失了一样;远处树林之间的雾;时而聚合;形成一片白色的雾海;时而散开;像一朵朵在空中开的雾花;这浓浓的大雾;夹带着水气;把一颗颗“水银珠”;轻轻地戴在人们头发上;让人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微风吹拂;那雾推着雾;一忽移动;一忽停滞;一忽凝聚;一忽散开……

    一支五十辆的车队由装甲车开道驶出莫斯科大酒店;一头钻进阿尔巴特大街浓重的雾气里;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中间的一辆奔驰车里;倚靠在冉妮亚肩头上;翻看着一份由俄罗斯新政府编纂的《历史上的今天》:

    “1897年11月7日;德国强占中国胶州湾;”

    希特勒鼻子里“哼”了一声;在冉妮亚耳朵上吹着热气:哎;知道吗;德国人改良了那里的人种;到现在为止;中国青岛的女人都人高马大;还不是德国人的功劳;

    冉妮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作为回答;昨晚她让元首折腾了大半夜;临天亮才睡了两个小时;一整天她在纳闷;希特勒那來那么大的劲头;十八个动作全用上了;一边对她做活塞动作一边嘴里喊着口令: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换个动作;再來一次;

    希特勒向窗外望了望;仍旧白茫茫一片;每隔几米便看到一个屁股在雾里时隐时现;那是背对着车队在路边警戒的俄罗斯军警的屁股;他抖动了一下手里的报纸;念出声音來:

    “1914年11月7日;青岛德军向日军投降;德军在青岛的总兵力为10735人;日本进攻兵力5万余人;内有英军1682人;双方经两个多月的陆海激战;德军终于投降;日军于11日上午10时入城;青岛又沦为日本殖民地”;

    “狗屁;堂堂的德意志民族竟然让日本矬子打败;”希特勒厌恶地说;迅速翻到下一条;不由地皱起了眉毛:

    “1917年11月7日;在俄国发生“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当日;工人赤卫队和革命士兵、水兵;在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迅速占领了彼得格勒的主要桥梁、火车站、邮电局、国家银行和政府机关等战略要地;傍晚九时四十五分;停泊在涅瓦河上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以空炮射击发出了开始向冬宫总攻的信号;到8日凌晨2时;冬宫全部被攻占;临时政府的十六名部长全部被逮捕;

    当日深夜;全俄工兵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在斯莫尔尼宫召开;会议在11月8日通过和公布了列宁起草的《告工人士兵和农民书》、《和平法令》和《土地法令》;”

    “1941年11月7日;莫斯科在德军兵临城下之际;照常举行十月革命24周年庆祝大会;并举行了隆重的阅兵式;斯大林发表了著名的红场演说;极大地鼓舞了苏联军民的士气;数万红军战士庄严地接受检阅后;直接开赴前线作战”;

    希特勒把报纸到扔到脚下;骂骂咧咧:“这个弗拉索夫怎么搞的;通篇都是布尔什维克的口吻;俄国宣传部门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审查;”

    “这一定是那个编辑偷懒;直接从去年的《真理报》上抄的;”冉妮亚阴阳怪气地说道;捡拾起脚下的报纸;淘气地拍在副驾驶位置上卡尔梅克人宽大的后背上摇头晃脑地念完:“1917年11月7日;第三次加沙战役结束;英军突破奥斯曼土耳其军的加沙…比尔沙巴防线;英军伤亡达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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