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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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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多了,仅仅战伤章就有三枚。

    尽管与战舰作战的成绩不佳,元首还是给一名空军飞行员授勋,把一枚飞行员章别在小伙子的左胸袋下面。他扔的炸弹离巡洋舰最近,炸起的水柱把舰上的一架水上飞机卷进海里。

第13节 原身穿越者与墨索里尼

    如果把我们生存的宇宙看作是一个四维空间,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坐标(x,y,z,h),只要改变我们坐标点中的一个,我们就可以进行穿越。

    当然,并非你想穿越就能穿越,因为坐标点是无法改变的——除非大自然发生大的故障。

    现代科学已经可以推出这样一个论点,灵魂穿越后的记忆不能存在。因为现代的生物学证明了人的记忆是存在于大脑中。如果把大脑比成计算机硬盘的话,灵魂穿越后的记忆已经清空了。

    举个例子来说,你灵魂穿越了,这个时候你刚睡醒。那么你不具备穿越前的记忆,你只会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该干什么呢?”而不会说:“哈哈,又回来拉!人生我要改写啊!”

    但是,与灵魂穿越有所不同,原身穿越后人的大脑里的记忆不是一下子清空的,经过天翻地覆的时空变换震荡后,很多数据不可避免地丢失了,一些根植在大脑深处的东西还保存着,只不过在另一个全新的时空里表现形式发生了变化,它们不再以记忆形式直接显现,而是隐隐约约以梦境的形式表露,同时也像梦境一样容易扭曲和遗失,而且随着时间慢慢淡化。

    李德原身穿越到60年前的德苏战场后的第一个月里,他依稀能记得穿越前的一些事情,在医院病床上他记起希特勒死于1945年春的历史事件,为自己的性命悲鸣。随着新的空间轴与时间轴的改变,他原先的记忆淡出了,穿越一个月后,他原先对希特勒的记忆和环境角色得到固化,加上进入角色后日复一日的暗示和不可思议的生理变化,他与希特勒合二为一,成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了。至于穿越之初大自然把他送进列车,接受真正的希特勒托孤之事,如今对他来说只是个梦魇。

    举例说,这次意大利**者墨索里尼来访时,李德痛苦地拍着脑袋,认真地对墨索里尼说:“领袖,我老作恶梦,梦见你被吊死了,我也自杀了,时间好像是1945年春天。一见到你,老记起这种梦魇。”

    实际上,他所讲的正是穿越前在另一个空间段他俩的真实命运,现在只是隐隐约约的梦境。

    ……

    1942初,美国、英国、苏联和中国以及其它22个国家签署了庄严的协定,以大西洋宣言为基础,宣告同轴心国战斗到底,绝不单独缔结和平。

    墨索里尼吃不住劲了,在柏林找不到希特勒的情况下,他匆匆赶到苏联南方克里木半岛与希特勒会唔。

    德国元首在辛菲罗波尔市迎接意大利**者,专机徐徐停在军用机场上,元首率众到舱门迎接,从舷梯走下的是墨索里尼的女婿、外交部长齐亚诺,而墨索里尼坐在驾驶舱里,神气活现地向他挥手。

    机场上没有红地毯,没有欢呼的人群,没有鲜花,没有仪仗队,墨索里尼拐弯抹角地向希特勒表达不快:“1923年我视察西西里岛时遇到冷遇,跟今天遇到的一模一样。”

    李德奉承道:“不久后,你把西西里岛的黑手党一举铲平了。”墨索里尼脸上有了笑意。

    话虽如此,看到对方如此重视礼仪,李德赶紧让人打电话,火速通知第11集团军司令部亡羊补牢,马上着手在农场里安排欢迎仪式。同时通知司机慢点行驶,以便腾出准备的时间。30多公里路走了一个小时,宾主们来到德军第11集团军司令部。

    农场里,红白绿、中间有象征王室的红底白十字盾形徽章的意大利国旗和卐字旗迎风招展。甜菜地里专门为贵宾铺上了一块薄薄的红地毯,用弹药箱堆砌了个小小的检阅台,几个临时拉来的乐手在客人到来时还在练习,一个连的国防军士兵和领袖卫队等待意大利领袖检阅,两个副官也滥竽充数地站在队首。

    元首和领袖站在弹药箱上,元首不时地瞅着墨索里尼,生怕他掉下来。参差不齐地高奏国歌后,施蒙特举起从罗马尼亚骑兵那里借来的马刀,客串起仪仗队队长:“尊敬的领袖阁下,德军仪仗队集结完毕,请您检阅。”

    在雄壮的进行曲中,墨索里尼高昂着头颅,迈着大步从仪仗队前面走过,元首三步并作两步地跟随。毕竟是准备不足,国家领导人走完了,乐曲才演奏了一半。

    元首抽空悄声问施蒙特罗马尼亚军队如何没露面,得到的回答是:“人家不愿意见一支屡战屡败军队的总司令。”

    领袖与元首进到希特勒的办公室——原农场布尔什维克党委办公室。墨索里尼屁股还没坐稳就讽刺开了:“嗨,同盟国发表了26国宣言,发誓要与我们血战到底,你倒有雅兴在黑海休假。”

    “还有更糟糕的”。元首不动声色地说:“罗斯福总统说美国的陆、海、空军将被派往英国,他还宣布大幅度增加战时生产,包括超过一倍增幅的飞机制造。总统亲自将他的年度国情咨文递交国会,这是自从战争开始后他第一次对国会讲话。”

    他瞄了一眼墨索里尼像吃了青柿子一般苦涩的脸,继续雪上加霜: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战争贩子宣布,美国工业将在1942年生产60;000架飞机,到1943年生产125;000架飞机;今年生产坦克45;000辆,明年75;000辆,还有35;000门高射炮和1千万吨的船舶……”

    “够了”。墨索里尼尖叫道。他已经不是震惊,而是快要晕厥过去了。

    半晌后,他有气无力地呻吟:“我原本就不愿意参战,我压根儿就不想参战。是德国把我们拖进了战争。”

    接下来他像怨妇一般埋怨个不停,说德国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穷兵黩武。这下好了,全世界都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好狼抵不住一群狗啊。

    “这下怎么办?”他向外长兼女婿问道,齐亚诺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冉妮亚,半晌才反应过来,对一脸怒容的丈人安慰道:“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放屁。”墨索里尼动了粗口。李德无心看丈人女婿斗嘴,把意大利首相拉进屋。

    宾主分开交谈:曼施坦因与一个戴着假发的意大利将军交谈,对方大谈意大利美食和通心粉,令职业军人曼施坦因兴趣索然。

    意大利外长齐亚诺与德国政治局委员鲍曼到隔壁会谈,不一会儿,传来齐亚诺与冉妮亚的调笑声,而毫不忌讳老丈人就在邻屋。

    与曼施坦因的冷场和鲍曼的热闹不同,元首这边在戚戚惨惨中开场。墨索里尼先来了一通埋怨:“1939年8月,我劝过你不要进攻波兰,我还提出调解,可是你们?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李德劝慰了半天,他还是说丧气话:“现在,全世界五分之四的人口与我们作战,我们应该尽快与英国停战,专心对付布尔什维克。”

    元首叹气:“谁说不是呢?但是丘吉尔失去了理智,断然不会停战的,更何况有美国的全力支持。”

    停了一会儿,李德也悲怆地说:“领袖,我老作恶梦,梦见你被吊死了,我也自杀了,时间好像是1945年春天。一见到你,又让我想起这个梦魇。”

    墨索里尼伸出舌头:“我被吊死而你自杀?亏你说得出口,应该是你被吊死才对。”

    两人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了一会,转入正题。

    李德对客人谈到去年11月初德军转入防御,讲起刚刚在刻赤取得的胜利,声言列宁格勒每天至少有8000人饿死,墨索里尼插话:“听说你在我的阿尔巴尼亚大量征收燕麦,拉到希腊灾区高价出售,有这回事吗?”

    元首脸微微一红,解释了半天并答应下不为例后,墨索里尼大手一挥,让他接着讲。

    李德讲起德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墨索里尼不以为然:“我正想跟你谈这件事情,你怎么把总理位置让给别人了?我看你的所谓政治体制改革是脱裤子放屁,是修正主义。”

    李德反唇相讥:“你上面不是还有国王吗?”

    这下捅到了墨索里尼的痛处,开始大骂意大利国王:“这个肮脏与懦弱的伊曼纽尔三世,他老挡我的道。他虽然当面奉承我,可是一转身,他就对别人说我是下流的鞋匠的儿子。有次我刚从王宫出来,发现有东西拉在那儿了,回去取时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的。再说了,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父亲妨碍你什么了?”

    元首大笑:“他当然对你父亲有气了,他恨你父亲弄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夺他的权。”

    元首又给首相大谈特谈伟大的征服计划,随着谈话的深入,墨索里尼原先的沮丧一扫而光,弯着的腰越来越直了,等到李德说到进军埃及,帮他夺回埃塞俄比亚时,他猝然站起来,把元首一把抱在怀里。

    第二天下午,参观完特意为客人安排的战俘营一角后,踌躇满志的墨索里尼驾机回国了。在机场,鲍曼一边对客人挥手告别,一边对元首说:“你给日本人许诺印度,给意大利人许诺埃塞俄比亚,我们有那个能力吗?”

    元首笑而不答,斜睨着起劲挥手的冉妮亚。

    送走客人后,李德把冉妮亚叫到房间嘲讽道:“这两天你和齐亚诺那个花花公子打得火热啊,你当我不知道?当着客人的面不说你罢了。”

    冉妮亚一脸严肃,忽闪着大眼睛反问道:“你不是让我们接待好客人的吗?”

    他不无妒嫉地:“那也得有个限度,我看你和他在一起好开心呀,到了我这儿就哭丧着脸。别忘了那是个全意大利、不,全欧洲有名的色鬼。”

    “就算他是全世界、不,全宇宙有名的色鬼,跟我有什么关系。”冉妮亚模仿着他的口气,忽然她笑吟吟地扭过来,亲了他一口:“亲爱的,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

    李德一把抓住她,要她保证今后不再想他,冉妮亚烦躁地推开:“成天想什么呢?就算我想他你能发现?孩子气。”

    她向门外走去,李德赶忙喊道:“到哪去?”

    “审讯战俘。这两天忙着给你当花瓶接待客人,把正事耽误了。”她边说边走。

    李德不由地追了几步,她猛然转身一脸妩媚:“急什么?今晚我来陪你。”她调皮地伸手捏他的肩膀,捏得他生疼生疼,但他不敢喊叫。

第14节 冬季浪漫:莺语燕呢喃

    1月7日是东正教的圣诞节。东欧人、特别是俄罗斯**部分是东正教徒。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来自摩尔曼斯克的寒风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刚到下午4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

    傍晚,冉妮亚笑吟吟进来了,鲍曼、两个副官和曼施坦因跟随其后。

    冉妮亚在李德迷惑不解的目光中,把小圣诞树放在桌子中间,旁边摆了个雪娃娃,然后从隔壁端来热气腾腾的奶油大麦汤、牛奶鱼汤,风干腊肉和洋葱做的馅饼及黑麦包布丁,还有甜点。

    鲍曼也莫明其妙,不过他是美食主义加现实主义者,既然有酒有肉,先吃了再说。他拿出烟酒,用牙齿咬开香槟酒瓶盖,给元首满满斟了一杯香槟酒,给自己倒上伏特加。

    冉妮亚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诵了一小会,然后端起倒满伏特加的酒杯:“圣诞快乐。”

    李德拉住她的手:“等等,如果我记得不错,你的令尊大人是路德教徒,怎么到今天才过主降生节?”

    冉妮亚挣脱他的手,扬起脖子一饮而尽,对他明眸善睐:“谢谢你记得我的令尊,不过,令堂是东正教徒,她的令爱今晚请大家过个东正教的圣诞节,何乐而不为呢?”

    她高举酒杯为圣诞干杯。

    施蒙特低下头,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捅着他说:“我说错了,不是让你们也来过我们东正教的圣诞节,而是陪我……陪我吃饭,为我赐福。”

    施蒙特脸上由阴转睛,与她碰杯,李德也充满感情地端起酒杯:“让我们为冉妮亚祝福,也为在座的每个人祈祷。干杯。”

    “干杯!”六只杯子叮当碰到一起。冉妮亚为元首盛了碗奶油大麦汤,并把洋葱做的馅饼递到手里,招呼大家大快朵颐,一时间只有狼吞虎咽的声音。

    饱餐后大家频频端起酒杯,两个副官与鲍曼拼酒量,曼施坦因与冉妮亚不紧不慢地碰杯,偶尔给元首也敬上一杯。觥筹交错中,施蒙特先吃不住劲了,昏头昏脑地爬在桌子上,有时抬起头咕噜几句,又重新爬下。

    一会后,喝酒的人变成了端着杯子喋喋不休、口若悬河的胡柴。第三帝国办公厅主任、元首的首席秘书鲍曼与海军副官为一件琐事吵得不可开交,陆军副官从睡梦中醒来,摇摇晃晃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咕嘟着:“怎么回事?谁把酒瓶摆到床上来了?”

    冉妮亚嘴角叼着香烟,娇滴滴地对曼施坦因娓娓而谈:“上将先生,我替你判明了苏军登陆的地点,让你打了胜仗,你给我什么奖赏啊?什么?金戒指?真俗!金耳环?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金项链?太好了,谢谢你将军,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伴着格格的Lang笑。李德觉得自己快被熏醉了,但看到她妩媚而骜放的样子,他心里痒痒的,像几只小猫窜来窜去,巴不得大家快点走。

    夜深人静了,寒风阵阵,一轮弯月在地上洒下清冷的银光。冉妮亚被酒精烧得亢奋不已,拉着元首到宽广的田地里。夜中月明,寒光浸骨,双颊如抵冰块。月下的景物都如凝住,不能转移。在爱情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下,当今世界的主宰者、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与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兼情人深更半夜在农场里溜哒,在爱河里游荡。天上的冷月冻云,真冷得璀璨!重衾如铁,天上地下,四围的一切,都是冷的。唯有他俩骨肉相连,情深意切,别有一份暖意。

    李德为冉妮亚竖起军大衣领子,搀着他的情人东倒西歪地散步。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炮声,让他们感受到田园诗中的杂音,从罗曼蒂克回到现实中。冉妮亚的酒气一阵阵喷到李德脸上,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们相扶相拥,配合默契:女的滔滔不绝地讲,男的默默不语地听,从甜菜地里走到苹果树,又从果园回到田地。仰望遥远的天空,弯月嬉云,在下弦月的寒光映照下,两人脸上泛着清冷而惨白的反光。尽管是风刀雪剑的冬夜,两人紧紧搂抱着,并不感到特别寒冷。

    在转了无数个来回后,李德言:“亲爱的,明天,对塞瓦斯托波尔的炮击就要开始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好的,今晚你对我的炮击也开始了,嘻嘻。”冉妮亚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回屋,熊熊火焰在全身燃烧,像母狮子一样把他扑倒在床上,扒光衣服跨坐在元首身上。斯文扫地的元首发出欢娱的呜咽:“宝贝,你强。暴了我,要在过去你是死罪。啊——哈——呜……”

    真可谓:莺语燕呢喃,花开满院间。倚阑春梦觉,无语敛愁颜。

    ……

    自古以来,战士们发现克里木半岛是一块风景秀丽却让人付出高昂代价的地方。八十多年前的克里木战争期间,俄国军队在半岛上英勇抵抗英、法军队的进攻,包括抵抗著名的“光荣之旅”前锋营的拼死进攻,战斗结束后,前锋营与俄国保卫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血腥味持续了一个月还未散去。

    克里木战争后,当年抵挡围攻的防御工事,已经被一代又一代的俄国军事工程专家不断完善,德苏战争爆发后,超过10万名苏军和不计其数的市民夜以继日地劳动了20个星期,进一步加强了该城的防守力量,工事日趋完善。

    曼施坦因的第11集团军将面对一个错综复杂的防御体系,最外围的防线是非常深的如迷宫般的壕沟,以及密密麻麻的地雷阵,再后面是错综复杂、四通八达的地道连接的钢筋混凝土堡垒,那里光秃秃的小山丘里面都掏空了,里面遍布着迫击炮位和机枪群,还有大量的白磷弹和火焰喷射器。

    第三道防御工事是用一系列红色地名命名的要塞,要塞外围是高达十米的混凝土堡垒的舷墙,而要塞本身是巨大的装甲炮塔,要塞内部延伸到地下几十米,里面有发电场,输水管道,战地医院的兵器库。

    要塞非常坚固,环绕着无数战壕、一道道铁丝网和碉堡。在山坡上修筑的炮位,如果不是直接命中,就很难摧毁。而且前沿和防御纵深又埋设了很多地雷,每个要塞周围都挖了三米宽、四米深的壕沟。

    进攻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代号是“鳄鱼行动”。在制定作战计划时,第11军团的参谋们给堡垒中的炮台起了一些很好记的名字,如“高尔基一号”炮台,是一座装备着35厘米口径火炮的据点,有钢甲保护,与其他据点之间有地道相连。另外还有“斯大林”、“米高杨”、“铁木辛哥”、“布琼尼”、“莫洛托夫”等,凡是苏联国防委员会的成员都榜上有名。

    曼施坦因有三张王牌,这就是德军强大的炮兵和空军的支援,加上充足的兵力。苏军的优势是坚固的阵地和海上支援。苏军滨海集团军有12万人,加上其他部队、民兵、海军步兵以及内务部队后约20万人,德军与之相对的差不多有4个军,双方旗鼓相当,如果把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算进去,德军还略占优势,这在东线来说已经是奢侈了,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场硬仗。

    在元首和曼施坦因制订的夹击作战计划里,德军第54军从北往南压向要塞,要求第54军把兵力绝对用于主攻方向,即正对着塞瓦斯托波尔湾北部高地的方向,无论德国元首还是集团军司令,都强调不要纠缠于苏军前沿坚固碉堡,绕到后面再予以攻破。这也是对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军阵地渗透战术的发扬光大。

    南面的牵制性攻击由第30军负责,下辖第72师、第170师等两个步兵师和第28轻步兵师,其中第170师暂时作预备队。

    德军49山地军担任东北方向,沿着辛菲罗波尔到塞瓦斯托波尔的公路推进。正如它的名字一样,第3摩托化步兵师担任机动部队。

    8日一大早,李德在曼施坦因陪同下,视察炮兵阵地。他们首先来到第54军的炮兵阵地,指挥官为周克托尔将军,他一共指挥56个重型和中型炮兵连,41个轻型炮兵连和18个迫击炮连,另外还加上两个突击炮兵营,总数达121个炮兵连,另有两个观察营作支援之用。

    元首反复强调,炮火准备的时候,不能用惯常的猛烈弹幕射击,因为敌军大都躲避在地下。“必须稳、准、狠!”元首语重心长地教导。

    李德专程探望了那个原先指挥多拉超级大炮,现在下放到战地、指挥卡尔臼炮的特种炮兵团团长,李德一行爬山到他跟前时,他正躲在一块凹地里,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向一帮士兵吹牛:

    “……我们躲避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只听‘轰隆’一声,就连一公里以外的我们都被震翻了,那股烟啊,你们见过火山爆发吗?与那门多拉超级大炮相比,这些卡尔臼炮只能算是捣蒜的臼窝。”

    一些听众窃笑着,因为他们看到元首从山坡上冒出头,他的一个多拉炮战友逗他:“可是元首下令炸毁了它,你夸它有什么用?”

    炮兵少将背对着元首胡言乱语:“炸个屁,从前我们是白天鹅,现在他妈变成了丑小鸭,这一切都是元首造成的。”

    “立正。”曼施坦因断喝一声,少将扭转过头,遇到元首愠怒的目光,吓得牙齿打颤,半天合不上嘴。

    李德很快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若无其事地与士兵们一一握手,轮到少将时他还拍他的肩膀,让对方诚恐诚惶。

    元首招呼士兵们照相,并把一脸沮丧的少将拉到旁边。施蒙特拿起相机,海军副官和鲍曼匆匆跑到元首身边抢镜头,鲍曼下来时脚踩到一块浮着的石头上,双手空中乱抓着用屁股滑了下来。

    照完相后,元首一语双关地对少将说:“怎么,还在为那个伟大的劳民伤财工程和高科技的面子工程发愁吗?我的丑小鸭?你记住我的话,在我眼里,你和你的战友们永远都是小天鹅,啄人的小天鹅。”

    “是!”少将团长敬礼时身子蹦起来了,嗓音之高,让另一个炮位的士兵们跑过来看个究竟。

    上午11点,元首和曼施坦因来到前沿指挥部、黑海岸边悬岩边俄国大公爵的行宫。当钟表秒针、分针、时针都重叠在一起时,大地猛然颤动起来,天上像无数个滚雷在碰撞,无数炮弹划破气流,狠狠地咂向地堡、堑壕、铁丝网、掩蔽所。

    德军238个炮兵连、850门火炮发出巨响,对事先测量好的苏军堡垒作精确攻击,技术有所长进的里希特霍芬的德军第8航空队,轮番攻击苏军港口补给线,向苏联舰艇发起猛攻。巨大的炮弹撕裂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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