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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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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姆莱白了他一眼:“我的小学课本上就有,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戈培尔脸微微一红,回敬道:“没想到希姆莱还有点文学细胞,我以为只对养鸡感兴趣呢。”

    戈林在认真研究画,不过研究的重点与他的元首不同:李德是从艺术家角度鉴赏,戈林是用商人的眼光评估:“我估计这幅画肯定能值3000帝国马克。”

    为了扳回落了一地的面子,希姆莱想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让大家另眼相看的话:“契诃夫和法国的莫泊桑,美国的欧?亨利齐名为三大短篇小说巨匠。”

    他的种族偏见是生来俱有的,因为他接下来说道:“契诃夫写出脍炙人口小说是受了德国的影响,确切地说,是德国的水土让他灵感大发。噢,对了,他在德国的温泉疗养地治过病。”

    “没治好,死了。”里宾特洛甫面无表情地说。

    希姆莱一楞,斜视着他:“也许是喝香槟酒呛死的。”引来众人一阵轻笑。

    半天没吭声的约德尔发言了,不过他总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记得契诃夫是罗斯托夫省塔甘罗格市人,现在,铁木辛哥领导的苏联南方方面军正日夜不停地向塔甘罗格猛攻。”

    李德愕然:一是他本想炫耀一下他的艺术水平,没想到他们也不是平庸之辈;二是想借艺术躲避下现实,获得片刻精神放松,却还是被他们拉回到现实中。

    艺术鉴赏会被打破。他面临更残酷的现实:第25装甲师师长气喘吁吁跨进来,给他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克里木半岛西边的刻赤失守了。

    就在他与曼施坦因偷渡塞尔维亚湾的同时,大批苏军从四面八方从踏冰而来,42军军长希波尼克中将担心后路被切断,擅自下令后撤,把刻赤让给了苏军。

    元首怒不可遏,让他把希波尼克从前线召回,并让冉妮亚从塞瓦斯托波尔把曼施坦因叫来。

    “他为什么不请示?你为什么不制止?费奥多西亚在谁的手里?整个历史进程都被你们打乱了。”元首连珠炮似追问,并指着汉斯对政治局委员们说:“你们瞅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将军们,我一边要与俄国人作战,一边还要跟不听话的将军们费神。”

    希姆莱急忙表态:“必须严肃查处,该罢官的罢官,该上法庭的上法庭,绝不迁就姑息。”

    “不,我,那。”师长那里见过这么多的高官要人,嗫嗫着说不出话来。

    一小时后,一脸倒霉像的希波尼克来了,面对暴跳如雷的元首,起初他还解释着,当看到大家都群起而攻之,他不得不低下了头,承受元首粗陋语言和唾沫星子的攻击。

    曼施坦因也一副恨铁不成刚的语气,说了几句后转向汉斯:“还有你,你为什么不劝阻?”

    师长不再嗫嗫:“别说我劝阻他,他的参谋长也极力劝他考虑这样做的严重后果,并说军事法庭不会放过他。但希波尼克执意不听,说他早就想到了这样做的严重后果,由他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好吧,就让你承担全部责任吧。”元首痛心地说。

    希波尼克将军抬起头:“我只是想拯救德军士兵的生命,我负全部责任,这事与我的参谋长无关,也不怪这位师长,他的防区是费奥多西亚和南岸,那里还在我军手里。”

    元首仰面长叹:“你拯救什么德军士兵的生命啊?你要知道,在你放弃的地方,我们又得花双倍的兵力和牺牲夺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慈不掌兵’这句话吗。”

    他又指着师长:“我让你去的意思是作为装甲机动力量救火,你守什么海岸?那里不是有罗马尼亚人吗?”

    希姆莱的眼镜镜片一闪:“他俩必须接受人民法庭的审判。”

    “不!”希波尼克痛切地高喊。汉斯懵住了。

    戈林摇头:“他们违犯的是军纪,现应接受军法审判。”

    曼施坦因痛心地命令把军长押往集团军群军法处。

    几天后,军事法庭判决希波尼克将军死刑。曼施坦因无奈地在死刑判决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元月28日,第42军军长希波尼克将军被执行枪决。

    他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说,虽然他是军长,但是手下只有第46步兵师,此外全是罗马尼亚军队,无法守住整个刻赤半岛,法官一语道破天机:“你完全可以先请示上级后再撤退。现在苏军在全线进攻,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擅自撤退,那么东线早就不存在了。”

    希波尼克将军被押走后,第25装甲师师长可怜巴巴地望着元首,他的上级、第3摩托化步兵军军长马肯森上将不请自到,他先埋怨元首未经他的同意调动他的部队,继而为手下求请。

    元首怏怏不乐:“看在你父亲是三代元老的份上,我不驳回你的面子,我会妥善处理的。”

    李德走到汉斯面前,逼视着他:“不管怎么说,我完全可以定你个救援不力的罪名。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脱下军装,转业回家。”他看到师长大汗淋漓。

    “第二,我把46师也给你,与25师组成先头战役集群,乘俄国人目前专注于刻赤半岛,你出其不意冲过海峡,在塔曼半岛占据一块桥头堡,并像钉子一样钉死在那里。”

    “是!”汉斯用最大的肺活量高喊,里宾特洛甫捂住了耳朵,墙角一只老鼠吱吱叫着冲出门外。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完不成任务,我新账老账一起算;如果你占据塔曼半岛三个月以上,我任命你担任42军军长。”

    汉斯猛吸了一口气又要爆发,元首在他胸前拍打了一下,他的爆发变成了泄气:“是!谢谢元首,我……”他哽咽起来。

    元首用目光向曼施坦因征询意见,他点头,继而建议道:“收复刻赤有两个师就够了,我建议由第11集团军短暂休整后,向罗斯托夫发动一次突击,占领这个高加索的大门,明年,不,今年的军事行动就更加主动了。”

    元首摇头,他命令马肯森上将收复刻赤,并给汉斯提供后援;他命令54军休整,并担负整个克里木半岛的卫戍任务;命令49山地军担任南方集团军群的预备队;命令30军和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归建南方集团军群。

    曼施坦因不快并茫然不知所措:“你把我的部队都肢解了,我干什么?”

    元首轻松地回答:“你回北方。此前你可到罗马尼亚休假一周。现在我们要开会,将军们请回吧。”

第02节 名画风波

    踌躇满志的政治局委员们进入里间——俄罗斯大文豪契诃夫的书房。坐了惯沙发的人坐在古董级的楠木椅子上,屁股咯得慌,好在大家全神贯注于会议内容上,不一会儿忘记了屁股正在受罪。

    元首自然先通报了当前的战局。斯大林发起的全线总攻虽说在个别地方取得了一些进展,收复了几十座城市,但从全局来说收效甚微:北线苏军用大锤打蚊子的人海战术,突破了德军的外围防线几十公里,插入提赫文以北;中线德军在陆军总部的亲自指挥下,凭借冬壁工事死守,苏军只是在加里宁等个别地段达成战术突破,随后被德军切断根部,战局呈胶着状态;南线铁木辛哥元帅收复罗斯托夫后停滞不前。因为元首在南方,所以一向懒散的伦斯特元帅亲临前线指挥。至于在刻赤登陆的苏军尽管讨厌,等于在李德脸上抽了一巴掌为,但这是战地指挥员的责任,而不是元首的失误。

    对于**者来说,功劳是自己的,责任是下面的。因为下面人多,大家都可以分担点。希特勒只有一个。

    接下来元首大谈特谈刚刚获胜的战役:攻占塞瓦斯托波尔后,一举消除了苏军轰炸机对罗马尼亚油田的威胁,为进入高加索油田提供了捷径,迫使苏联黑海舰队逃往高加索沿岸。

    他详细介绍了此役的艰巨性,涌现出来的无数英雄事迹,如实地讲述了苏军的英雄主义精神。

    他说:“在布尔什维克的鼓惑下和胁迫下,大批妇女和儿童加入了决死冲锋,我不得不下令向妇女和儿童开枪,因为从脸部仇恨的表情来看,如果听任他们冲到跟前,我毫不怀疑,那些妇女们会用长指甲抓烂我的脸,儿童们会用牙齿咬断我的小姆指。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元首继续介绍说,代价是惨重的,为了攻占塞瓦斯托波尔要塞,1万多名德军将士献身,近3万名负伤,相当于波兰战役的伤亡人数。苏军阵亡4万人,被俘13万人,还有6艘炮艇向德军投诚。与此同时,近5千罗马尼亚军人伤亡。

    元首用这句话结束通报:克里木浸透了德国人的鲜血,必须纳入德国的版图。

    戈培尔汇报了建国9周年庆祝活动的准备情况。戈林谈到出访西班牙,虽然招待得很好,大鱼大肉好烟好酒不断,总的感觉是一无所获,佛朗哥一如既往的耍滑头,既不得罪轴心国,也与美英和戴高乐的自由法国保持暧昧关系,因此不同意让德国借道西班牙进攻直不罗陀。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依靠我们取胜,登上了宝座,现在倒不听我们的话了。”大家花了十分钟时间咒骂西班牙**者。

    下面研究最敏感的议题:人事问题。戈林和里宾特洛甫进入政治局后,空军总司令和外交部长空缺,许多人为了争这两个职位打得头破血流,因而必须尽快解决。按照戈林和里宾特洛甫本人的提名和政治局的意见,决定在政治局讨论后报经国会批准,在未批准之前,暂时行使代理职务。

    纳粹德国实行党管干部,因而党的第一副主席希姆莱用尖细的声音宣读了履历和拟任职务:

    康斯坦丁?冯?牛赖特,职业外交家,曾在1930年至1932年担任德国驻英国大使。1938年2月4日,辞去外交部长职务,担任德国不管部部长、秘密内阁会议主席和德国防委员会委员。1939年3月18日,被任命为德国驻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保护长官,在1941年9月27日以前一直担任此职。他还曾获党卫队副总指挥的虚衔。经里宾特洛甫同志提名,并经戈培尔代总理同意,拟接任德意志帝国外交部长。

    米尔希,空军元帅。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空军服役。战后转入民航部门,先后在容克航空公司和汉莎航空公司任高级职务。1933年起出任新设立的航空部副部长,兼任空军装备主任,对发展德国航空工业和建设纳粹空军,起了重大作用。经戈林同志提名,并经元首同意,拟接任德意志帝国空军部长。

    希姆莱宣布:“对以上两位同志有什么意见,请大家发表。”

    经过一阵难堪地揭老底、挖墙角后,大家吵吵闹闹地通过了。

    ……

    第二天,李德披着满身的征尘,与政治局委员们一起回国。当晚,他飞到慕尼黑,进入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

    爱娃穿着那件紫蓝貂皮衣迎上前来,那只红腹灰雀在鸟笼里上窜下跳,张着小尖嘴巴不停地鸣叫:“稀客来了,稀客来了。”

    爱娃冷冷的表情仍掩饰不住浑身洋溢着的妩媚的气息,李德这会满脑子充斥着要塞、地堡,耳边响着惨叫和炮火声,盯着爱娃半天没醒过味来。

    等他好不容易明白过来,他正置身于自己的家时,他浑身上下轰地一声像点燃了一把火。在克里木,虽然冉妮亚与他形影不离,但战事紧张,无心旁鹫,等到你情我愿,想Lang漫一把时,她的月假又来了。

    再说,萝卜青菜各有不同,回到爱娃身边时,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如果爱娃是人生的伴侣的话,冉妮亚更多的是事业上的伙伴。

    元首长时间的思念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使他情难自禁。他望着女仆,不客气地说:“喂,直眉瞪眼的瞅什么呢?自个儿忙去吧,总不能当面看我俩亲热吧。”

    等女仆出去后,他冲上前一把抱起爱娃,拥进卧室里,喜不自禁地说:“亲爱的,你知道我要来,就早早等候在院子里呀?”

    爱娃由于元首长时间在前线,更风传说那个东方美女与希特勒形影不离,心里有气,便拼命挣扎,李德哪管这些,两只胳膊像钢浇铁铸一般牢牢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她挣扎了一会,心里的气也慢慢消退了,身子瘫软了,融化在元首的怀抱里。

    他又粗又硬的胡茬子像砂纸似,扎得爱娃脸蛋上生疼,她顾不上这些了,心里的不快在男友火热的激情面前,早已化作千般风流、万般柔情,抑起脸,喘息着拼命吻他的脸颊,喃喃自语:“我恨你,成天在外面打打杀杀的,让我守空房。”

    李德像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霖,激情在燃烧,一阵熟悉的战栗闪电般掠过全身,他将爱娃推倒在床上,哆嗦着解她的扣子,她吃惊地说:“别,阿道夫,妹妹的对象要来,晚上好吗?”

    李德手忙着,嘴也没闲着:“原来你在院子里等你的妹夫呀,我还自作多情,如此说来,我更得惩罚你了。”

    一阵云雨持续了一个小时,满头大汗地回到客厅,爱娃的姐姐爱尔莎和妹妹格利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俩,旁边一个年轻海军少尉弹跳起来敬礼:“元首辛苦了,敬礼!”

    “对,是辛苦了。”李德心里自嘲着,嘴上习惯地说着套话官话:“不辛苦,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

    桌子上摆着水果沙拉、酸黄瓜、酸西红柿,他为并不丰富的餐桌增添内容,在爱娃姐妹们惊喜的目光下,从包里拿出克里木香槟酒、葡萄酒、黑海鱼子酱、美国什锦罐头、午餐肉罐头、正宗香肠。

    元首招呼少尉坐在饭桌旁边,少尉先敬了个礼,然后直挺挺坐下,餐间每当元首拿起酒杯,他都要腾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把香槟倒进李德杯子里。

    晚上,爱娃问起他对小伙子的印象,他点头又摇头:“不错,只是潜艇上太苦了,有时几个月回一趟家,格利特会耐不住寂寞的。”

    爱娃嗔怪:“你怎么知道我妹妹耐不住寂寞呀?”

    “有其姐必有其妹,我到前线二十天你就忍不住了,何况你妹妹比你年轻,真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那怎么办呀?”爱娃担心起来。李德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有心涮她一把,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有姐夫呢,不是说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吗?”

    “我警告你,不许你碰她。”爱娃真生气了。

    第二天,李德布置他的哥德式候鸟窝。他在樱桃木地板上打蜡,爱娃擦着落地式玻璃窗,冬日下的慕尼黑圣母教堂更清晰了。英式壁炉上放着银制的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蜡烛台,上面挂着德国19世纪最典型的画家克特的名画《森林中的祈祷》。

    忙完了,爱娃坐在“霍夫曼”三角钢琴前,为他弹奏了一曲马克西姆的经典钢琴曲《克罗地亚狂想曲》。

    几个领袖卫队的战士把元首从前线带来的画抬进来,元首为爱娃挑选了一幅挂在墙上,这是俄罗斯杰出的写生画家,现实主义风景画大师列维坦的名画,画面上表现出浓郁的19世纪俄罗斯田园风光,那茂密的、色彩斑斓的白桦林在秋风中飒飒作响,林间绿草如茵,野花盛开,小鸟在啾啾,小溪在淙淙,一段枯树卧在静静流淌的溪涧,树干上长满了苔藓。不仅是大地之色,就连空气变得更加明净、凉爽了。

    爱娃非常喜欢这幅画,她被画中刻意表现的淡雅的忧郁、充满诗意的静谧所打动。第三帝国元首、业余画家给她介绍说:

    “列维坦的画需要仔细去欣赏。它们不会令人惊愕,却象契诃夫的短篇小说那样的质朴、明确,越细细品尝,就越能感受到沉浸在寂静中的那些城郊、那些熟悉的河流和乡间土路是多么亲切可爱。”

    爱娃亲了他一口:“没想到这次你学了那么多东西,我以为你只知道搞女人呢。”

    两人的诗情画意被打断,戈林、戈培尔与希姆莱拜访来了。1月15日,两位盟军军官,不列颠人艾尔瑞?尼伍中尉和荷兰人托尼?吕特宴在光天化日之下,化装成德军军官,大摇大摆地逃离了科尔迪茨堡战俘营,戈林尔和希姆莱在戈林的劝说下,前来向元首请罪,或者说是辩解与推卸责任来了,希姆莱一见画大吃一惊,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我的元首啊,你怎么把这幅画挂在墙上了?”

    元首仔细抚摸着画:“没看到有什么破损呀?怎么了?”

    希姆莱鼻孔吸了吸:“这是列维坦的画,而列维坦是犹太人,俄国犹太人。”

    “这个曼施坦因,军人不懂政治。”元首悻悻地摘下画,代之以那幅艾伊瓦佐夫斯基的名画《九级Lang》。

    戈林端详着下放到地上的画,使劲咽了口唾沫:“这是正品,可以卖很多钱,送给我吧。也算是不虚此行。”

第03节 希特勒的拉链

    李德回到柏林的陆军总部,对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与总司令勃劳希契大肆渲染塞瓦斯托波尔战役,着重讲述了德军在他的正确领导下取得的丰功伟绩。负责军工研发和生产的施佩尔兴冲冲地赶来,一进门就喊叫:“成功了,新机枪研制成功了。”

    元首大喜,当即与二位总长专程前往德国黑森林的小镇奥伯恩多夫,参观新研制的机枪。

    战争爆发初期,德军很不重视装备半自动步枪,这是由德军的步兵战术决定的。当时以英美为代表的军队,每个士兵的步枪构成了步兵火力的主要来源,班用机枪只起支援作用。而德军是反其道而行之,步兵火力主要由班用机枪提供,步兵的任务就是保护自己的火力点。

    由此,早在三十年代初,世界各国军队还在墨守成规于轻、重机枪的区分,德军就已经提出了通用机枪的革命性理念,将班用机枪的火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1942年前,德军广泛使用MG34机枪,这种班用机枪使用标准毛瑟步枪弹,50发弹鼓或者250发弹带,射速高达每分钟900发,只要安装一个三脚架就成了重机枪。

    MG34无论制造工艺还是性能都堪称优异,然而MG34与许多德国武器一样,设计太过精益求精,生产太过精工细雕,构造复杂,费工费时,造价昂贵。即使五大军工厂开足马力日以继夜地生产,也无法满足日益扩大的战时需求。

    1937年,国防军军械署公开招标,征求MG34改进型的设计。格罗福斯是金属板材加工公司,他们的工程师并不精通枪械,但熟知标准化批量生产的诀窍,于是一帮兵器外行们设计出了二战最优秀的机关枪,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开敞式枪机的MG42。

    MG42的特征就是在所有单管机枪中就属它的射速最疯狂,可高达每分钟1500发。MG42大量使用冲压组件,结构简单,可靠、耐用、容易操作,造价只及MG34的70%,而工时材料耗费只及MG34的50%。

    MG42连续发射300发子弹以后就得更换枪管。更换装置非常简便,只有扳动一根杠杆,枪管就会自动脱离跳出,更换一支枪管只需要几秒钟。

    MG42另一个特点就是它射击时发出的枪声噪音,在普遍听起来“咑……”或者“啪……”的枪声中,MG42有着独树一格“撕裂布匹”的枪声。

    1941年11月初,德军枪械局带一挺MG42在挪威最北端的诺尔辰角试验,恰遇一队几十人的英国突击队前来偷袭气象站,MG42的枪声一响,英国兵纷纷投降,只剩下队长孤身回到潜艇。此人回到英国后,在《伦敦时报》上撰文,恶毒粗鄙地形容MG42是“希特勒的拉链”,意指希特勒掏不出生。殖器,反复拉拉链……

    李德整天东奔西跑,参观工厂,视察学校,与工人们交谈,与慕尼黑大学的学子们交流。十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在忙碌中迎来了元月30日。

    1933年元月30日,兴登堡总统任命希特勒担任总理,当晚,全国各地都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庆祝活动,冲锋队员们举着火把,用火把组成了个巨大的卐字,希特勒宣布:这火光照亮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崭新的德国诞生了。兴登堡总统站在旧总理府阳台上对人说,他仿佛看到抓了五百万俄国俘虏。

    此后,每年的这一天,在柏林,在慕尼黑,在纽伦堡,希特勒站在敞蓬车上向人群挥手致意,每当这时,男男女女都疯狂了,喊声震耳欲聋,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发疯,到处可见激动和兴奋的脸。

    然而,由于担心盟军飞机轰炸,1942年的庆祝活动大大缩水,弄得虎头蛇尾,最后只在地铁中由元首对着几千人发表演讲完事,其规模还不如数月前苏联十月革命节庆祝活动。

    也许是那两个越狱者带来的间接结果,2月2日,国际红十字会来帝国视察集中营,元首指示做好接待工作,给他们住最好的宾馆和饭店,但是,这些人回去的第二天,就在《瑞典日报》上刊登了一篇文章,对德国肆意攻击,说战俘们吃的是猪狗食,睡的是几十人的通铺,每周洗一次澡,厕所没有水冲设备,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每天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一些女战俘还受到性侵犯。

    为了应对资产阶级报纸对国社党的攻击,戈培尔代总理亲自撰写了一篇以《集中营真相》为题目的文章,他先是用翔实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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