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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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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莫斯科。当然,他没有丝毫兴趣去了解卡卢加市徽的来历,更不会把它挂在市委的墙上,唤起人们对资产阶级旧时代的回忆。

    只此一举,德国元首顷刻之间赢得了卡卢加市民的人心,这一点马上得到证明:几个男女把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举过头顶,嚷嚷说这是克格勃,刚才已经掏出了枪,要不是人多影响瞄准,要不是李德前面警卫们站成一堵人墙,说不定他讲不成市徽的来历了。

    中年克格勃被愤怒的人踩到脚下,奄奄一息了。老百姓就是这样,既能把你举在头顶上,也能把你踩在脚下。李德没有时间感到后怕,因为白发老校长把那个女生抱到桌子上,由女老师扶着高声朗诵:“啊,感谢您啊,元首,您是全欧洲的解放者,我们祝福您呀……”女生神情并茂,一只手伸向远方,女教师没受伤的那半边脸上挂着笑容。

    鲍曼上前拉起元首就走,领袖旗队的士兵们做好用武力闯出一条路的准备,但那些俄国人自动地腾出了一条路,党卫军区队长紧紧跟在元首后面,旗队长又远远跟在区队长屁股后面,区队长发现后像挥赶苍蝇一样驱逐他,又追赶元首。

    夕阳西下的时候,李德一行又回到不久前的53军司令部、现在的党卫军区队队部兼卡卢加市管理委员会,在这里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顿正餐。李德谢绝了区队长挽留,乘坐区队长提供的中巴车,连夜向科泽利斯克进发。

    临上车前,李德开导区队长:“对俄战争已经呈现长期化,我们再不能干旗队长那样的蠢事。我们要尽力化敌为友,不能相反。我时常听到大家的埋怨:德国军队已经打倒了俄国人,但是党卫军又把敌人给救活了。我觉得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说以前我们的东方占领政策不统一的话,那么现在就要给大家这样一种认识:决不能在东方为所欲为。”

    区队长尽管对新奇的理论似懂非懂,对党卫军的指责愤愤不平,当着元首的面,还是不住地点头,并问道:“元首就处理旗队长有什么指示?”

    李德沉吟片刻,严肃地回答:“他是个十足的恶棍,党卫军不乏他那样的暴徒,必须严肃处理。有一个好去处,让他和那个叫什么的中校到北方集团军报到,那里有个卡尔梅克人指挥的突击队。”

    区队长大惑不解:“安德里中校也去?为什么?”

    李德盯了他一眼:“为什么?就为了当众与党卫军军官对抗。”

    李德满意地看到区队长喜形与色,暗想:为了让你们党卫军消消气,我可以牺牲那个倒霉的德军中校,谁让你公然与党卫军对抗,偏袒俄国人。

    区队长巴不得元首赶快离开,他好去向旗队长解释:那个安德里也被元首发配到了北方,他的心理可以平衡了。

    ……

    到达科泽利斯克已是晚上十点,穿越铁路不久,车灯照射在一小群军官身上,他们站在暗夜里一个小时了,为首的少将迎上前:“我的元首,53军45步兵师施利佩尔在此迎接。”

    李德转身望了鲍曼一眼,鲍曼赶紧摆手:“不关我的事,是党卫军区队长给他们打的电话。”

    李德坐上将军专门给他准备的奔驰车,伴随着乒乒乓乓汽车关门的声音,十几盏雪亮的车灯划破夜幕,光柱中可以看见纷纷扬扬的片片雪花。

    第二天一早李德起床了,不起床也无法入睡:飞机引擎声不断。他兴奋地爬上房顶,看到不远处亨特尔轰炸机迎着朝阳飞向东方,机头玻璃闪闪发亮。

    鲍曼春风满面地进来了,告诉他施佩尔正从斯摩托棱斯克向这里赶来。

    李德阴沉沉地说:“你还把我的行踪告诉谁了?”

    鲍曼一楞,继而埋怨:“我的元首,你不能这样说我,昨天施佩尔到上萨尔茨堡找你,打听到你的行踪后跟到这里的。”

    李德转嗔为笑:“怎么?又惹我们的大总管生气了?”

    鲍曼嗔怪道:“您是元首,我怎么会生气?只是我承担不了泄露元首行踪的后果。”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我的行踪全在你的那个红色皮夹里,你都把元首装在你的皮包里了。”

    鲍曼咧开大嘴笑了。

    早饭后李德竟然无事可干,施利佩尔一大早丢下元首到军部开会去了。古代皇帝御驾亲征时坐着龙撵,前面有亲兵护卫,后面有骑兵护送,龙撵周围簇拥着横刀立马的将军们。鸣锣开道,旌旗林立,马蹄声声,好生气派。对了,不光将军们,有时还有嫔妃随行。那里像第三帝国元首,孤零零坐在客房里,偶尔一个人爬到房顶上看看飞机,听听远处的炮声。

    鲍曼来了,看到元首无所事事,提议两人下军棋,被元首愤怒地拒绝了。他陪着元首闲聊,说着说着就到了陆军身上了:“这个施利佩尔,一大早丢下我们溜了,早饭也只有一杯牛奶一片面包。你看人家党卫军区队长多好,又是火腿又是青鱼罐头,还有伏特加。”

    “是啊,喝了伏特加,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是一夜没睡着,你又打呼噜又放屁还带着说梦话,连隔壁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李德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听到说梦话鲍曼紧张了,呆坐了半天后小心翼翼地问他说了些什么?半天得不到回音,转过一看,元首躺倒在毛毯上睡着了。

    “心急火燎地到前线,原来跑到前线睡觉来了。”他自言自语。

    ……

    临近中午时施利佩尔来了,后面跟着53军军长卡尔…魏森贝格尔陆军步兵上将和一大群随从。军长首先表示歉意:“请你原谅,我的元首,今天古德里安将军发起进攻,我军担任后卫,所以我们来晚了。”

    鲍曼挑唆道:“元首今天早上睡了三觉了,因为无所事事。”

    李德问道:“后卫?不是说不出动步兵吗?”

    军长说:“我军几天前改编进古德里安的第二装甲集团军,就是说,已经不是步兵了。”

    李德惊诧地望着军官们,又看了看鲍曼,问道:“还有那个军摇身一变,变成装甲兵的?”

    “第13军的第78步兵师。这个师的第26摩步师也临时编入古德里安的部队”。军长回答。

    李德明白了,这是哈尔德玩的花招。主张进攻的三个人中,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太懦弱,借他个胆子也不敢;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包克元帅有勇无谋,且生性耿直,不愿意干阴奉阳违的事,只有那个眼镜背后永远闪着狡黠眼神的总参谋长,才会想出这个办法并有胆量实施。

    那次列车会议规定德军转入了防御,装甲部队可作有限进攻,于是,这个狡猾的哈尔德便钻了个空子,把一些步兵临时配备到装甲部队,这些步兵也就名正言顺地转守为攻。

    李德气得牙疼,却也不好发作,部队编组本是陆军总部的职权范围,最高统帅部只管总数,如果就此事向哈尔德找麻烦,他可以举出其他地段把装甲兵转成步兵的例子,然后像烫伤的猫一样,责备元首干涉了陆军事务。

    “第13军军长汉斯…费尔贝尔陆军步兵上将向元首报告。”应声走出一位胖乎乎的上将。

    “第26摩步师师长伯尔顿施泰恩陆军少将向元首报道。”胖子后面的瘦子向他敬礼:先抬臂敬纳粹抬手礼,然后很快将其转换成军礼。

    眼前的一胖一瘦滑稽地站在一起,对比明显,使胖得像水缸,瘦得像麦杆。

第06节 阳奉阴违

    实际上,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前线将士都不愿意进攻,“天时、地利、人和”一条都占不住,进攻个屁。

    所以尽管哈尔德把这些部队编入装甲部队,军长们并不高兴,谁都不在乎那个显赫的空名。古德里安更不会把没有一辆坦克的“装甲部队”看上眼,这些部队作为预备队,被扔在原地挖工事。

    李德对哈尔德甚至于同情起来:哈尔德对元首阳奉阴违,下面也对他如法炮制,最终他是公公背儿媳——吃力不讨好。

    “哈尔德总长他……”胖将军刚张嘴诉苦,李德打断了他:“现在不是对陆军总部抱怨的时候,何况把你们编入装甲部队,会使你们跑得更快。”

    李德深知,哪怕他与哈尔德吵得天翻地覆,在下级面前还得维护他们的威信,这样才有凝聚力。

    李德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问胖子:“你们军有多少装甲力量?”

    胖子手指着瘦子回答:“也就100辆坦克,还是捷克38型的,全在他哪儿。”

    “数量够了,只是装甲弱了点。”李德自言自语。

    胖子与瘦子面面相觑,又一齐望着元首,李德示意施蒙特打开地图,陆军副官楞楞地站着,他着急地说:“别像木头桩子一样杵着,赶紧拿地图来呀。”

    施蒙特仍然杵着:“哪一张地图呀?”

    “七号地图,卡卢加到图拉地区的,连这都不知道。”李德吼叫,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人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呀,接地图时他对施蒙特咧了咧嘴,表示歉意。

    几个脑袋凑在一起,一齐盯在地图上。李德一手叉腰,右手兴奋地指着地图:“在整个十月下旬,古德里安攻图拉没有攻下来。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修了半个月的工事,生产了堆积如山般的军火,等着你来进攻了,这次更别想打下来。”

    李德的手在指着卡卢加,并从卡卢加移动到东北的一个地方:“谢尔普霍夫,这地方以东五十公里是什么?”

    “卡希拉呀。”几个脑袋一齐回答,并不约而同地用食指和姆指丈量卡希拉到莫斯科的距离,然后不解地抬头望着元首。

    元首咧嘴笑了,感到很开心,想继续卖弄一会:“你们再想想,卡希拉有什么?”

    胖子与瘦子还在费劲地找寻答案,脾气暴燥的53军军长沉不住气了,着急地说:“元首有什么话赶快说,别让大家猜谜,大伙的时间够紧的了。”

    李德被人抢白,心中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军人嘛,说话不绕弯子,直来直去,如果他们字斟句酌地说话,那就不是军人,而是政治家了,得小心提防了。

    李德狠狠戳了一下地图,指尖生疼,地图被戳了一个洞:“对,卡希拉。这里有座水电站,供应一半莫斯科和全部图拉的电力。图拉屡攻不克,因为它不是一座城市,是一座大型兵工厂。如果它没有电,它的几十个军工厂也就瘫痪了。”

    李德抬起头,咽了咽唾沫,大家也条件反射般地跟着咽唾液。李德神秘地压低声音:“还有,据可靠情报,卡希拉附近有个神秘的地方。”

    大家一下子来了兴趣,眼光重新落在地图上。

    “别费劲了,地图上有还叫什么神秘地方?”李德说。他又想卖关子,一看53军军长眼睛瞪得像核桃,只得一吐为快:“那里有个1939年建的小城,叫斯图皮诺,是一个高度保密的行政区,据说里面有最精尖的科研机构,还有……飞机制造厂。”

    李德本想说“毒气制造厂”的,怕说出来吓着他们,话到舌头时改口了。反正说什么话由舌头说了算。

    “那里有条南方到莫斯科的铁路支线。”陆军副官说。“肯定有机场。”空军副官说。

    大家总算明白元首的意图了,证明是一齐盯着瘦子——第26摩步师师长伯尔顿施泰恩陆军少将。

    瘦子也进入了角色,拿出测距仪测量距离,再次抬头时狭窄的脸上现出庄重:“我需要一天的准备。不过占领它比较困难,摧毁还是有一半把握的。”

    元首厉声说:“不是一半,是全部。”

    元首下达命令:“伯尔顿施泰恩少将。”

    “到!”瘦子立正,测距仪掉在了地下。

    “命令你在17日开始,率领第26摩步师向卡希拉发动一次突袭,摧毁水电站、变电所、秘密工厂、铁路、机场等一切目标,战役目标达成了迅速撤回。”

    “是。”虽然瘦,喊声挺大的。

    元首上前低声叮咛:“注意,全体带上防毒面具。”

    瘦子这回没有高喊,半晌才低声应了一声。

    “完成任务后,我给你颁发一枚二级战功剑十字勋章。”

    瘦子这回可说是声震环宇,院子里散步的鲁德维卡小姐被吓得一个趔趄,然后担心地看着屋内。

    “费尔贝尔上将。”李德高喊。

    “是!”胖子立正,但凸显的肚子和蹶着的屁股让他一脸的威严显得滑稽可笑。

    “你的13军负责攻占谢尔普霍夫,牵制苏军49集团军,全力掩护你的部下。”

    “是。”胖子高声回答,眼巴巴等待下文,元首却转到53军军长面前。

    “魏森贝格尔上将,你派出一个师,顶住苏军50集团军的可能的进攻,同时抽出一个团佯攻。今天我们……”

    “明白。”没等元首说完,魏森贝格尔两脚并拢。

    李德向他瞪眼:“明白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今天我们就到你的前沿阵地,看看冬壁工事。”

    “明白。”军长精神百倍地回答。元首到他的军视察工作,这是他的荣幸。

    李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鲍曼挥手:“准备出发。”

    他转身对刚进门的爱得莱德小姐说:“我派人把你送到专机上吧,你应该和鲍尔呆在一起。”

    “不,我要到前线。”她噘起嘴,扭转身子。

    施蒙特也小声劝她:“按照陆军的传统,前线不能出现女兵,何况你是女服务员……”

    “就因为我是女服务员,我可以照顾元首的生活嘛。”她涨红了脸,听得李德不好意思起来。

    将军们冷漠地站着,不耐烦地看表。

    小姐好像嫌元首不够难堪似嚷嚷:“革命这么多年了,还成天讲这个传统、那个习惯的。你看人家俄国,都有女坦克手了。”

    于是,将军们也陪着他们的元首难堪,聪明的小爱得莱德姐又为自己找到个理由,说与鲍尔在一起,孤男寡女不方便。

    鲍曼过来息事宁人:“这样吧,在前线你穿着裙子不方便也很显眼,给你一套军装穿上吧,我再给你一枝笔和一个小本子,你就冒充回随军记者吧。”

    “好呀,就凭你这几句话,回去我入党。”

    “入党是个神圣的事情,不是想入就能入的。你以为申请加入美容俱乐部啊。”

    ……

    中巴车不紧不慢地向南,在他们右边一直响着沉闷的炮声。汽车开了一段距离后元首才说出目的地:以南70公里的别廖夫。

    出发不久下起了雨夹雪,雪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了,灌满了弹坑,大地又遍布泥浆。越往前走车辆越颠簸,中巴车几次陷进泥坑里,到了后来,原先的公路变成布满弹坑的小道,不得已,魏森贝格尔军长征用了一辆带蓬布的8吨半履带卡车,上至元首,下到服务员,大家通通挤在一起。

    卡车顺着铁路行驶,远远看到一条小黑点组成的带子,再近一点看到带子还在动弹。“停!”元首突然喊道。他看到右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中尉站在堆成小山的弹药前,指挥一群人搬运货物。

    不,这不是一群人:从货物处开始每米站着一个人,一直站到遥远的天边。从后方运来的货物:从子弹到面包,从棉衣到炮弹,源源不断地通过这条人肉输送带送到前方地下仓库和掩体里。

    李德从车厢蓬布里钻出头,确认那个中尉的确是戈培尔的养子哈罗德后又迅速缩回来,让施蒙特把他叫来。

    施蒙特从后面跳下车,不料跳到弹坑里,车厢的人纷纷跑到后挡板处,望着一身泥水,狼狈不堪爬出水坑的陆军副官直乐。空军副官贝洛向他喊叫:“什么时候你转行当海军副官了?”

    哈罗德困惑地来到卡车后面,惊愕地见到一个上将爬在车后挡板上向他招手。

    他把手中的记事本递给旁边的人,并把那个士兵打发走后爬上车。如果说刚才是万分惊愕的话,上车后简直是极度震惊了:

    元首,元首竟然坐在这种简陋的车厢里冲着他笑。他揉揉眼睛,眼前还是元首;他使劲掐自己的大腿,很疼;

    他认识元首比好多老党员、老将军都要早。三十年代初,纳粹党还未上台,母亲设计了一套希特勒少年队的服装,让他穿上站在希特勒面前,元首拍着他的脸对母亲说:“玛格达,这是我国第一名希特勒少年队员。”

    元首首先发话了:“我们的第一名少年队员转行当运输队长了。”

    哈罗德反应过来了,精神抖擞地敬纳粹抬手礼,右手尖碰到支撑蓬布的铁杆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但心里觉得暖呼呼的。

    “敬军礼就没事啦。”不知是谁幸灾乐祸地咕噜道。

第07节 人体输送带

    哈罗德自豪地炫耀,他这条人体输送带共动用了5万个战俘、士兵和俄国劳工,一天能运输一车皮给养,从这个铁路小站一直到乌帕河,长达四十公里。

    鲍曼还没有反应过来,说道:“既然有这么多人,每个人肩挑手提不也一样吗?”

    哈罗德说:“叔叔,那可不一样。人背着东西走四十公里会累坏的。这种方法的好处是人可以站着不动,只用手转运物资,节省了体力。”

    鲍曼恨不得打自己耳光: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在人前出丑,还是党的高级领导人呢。

    魏森贝格尔军长介绍说,哈罗德的这个办法已经在全军推广了,前不久施佩尔到这里视察时极为赞赏,说回去要向全军推广。

    “明天我们看看去。”李德说。

    卡车继续向南,然而没走多远,公路上停着一溜车,前面,戴着“狗链”的宪兵拦住每一辆车在检查,周围还有一些在巡逻。

    “发生什么事了?”司机从驾驶室探出头,问站在路边抽烟的一个司机。

    司机猛吸了一口烟,不耐烦地说:“检查。”

    “检查什么?”不吸烟的司机问吸烟的司机。

    车下的司机很不耐烦地扔掉烟屁股,不经意间瞄了车门子一眼,发现是同一个团的,态度缓和了一点:“什么都查:查俄国特务、查自己的逃兵、查走私香肠、查倒卖军用品。呶,刚才逮捕了一个上士,从车站上偷了几支崭新的P38准备倒卖。”

    “卖给游击队回头来打我们?这家伙着实该死。”车上的咬牙切齿对车下的说。

    几个宪兵对来了,为首的吼叫:“车上装的什么东西?”

    司机没吱声。又问了一遍还是如此,司机知道车上拉的是大人物而不是东西,那些人上车时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一个将军。既然是大人物,他可以有恃无恐了。

    “这是个哑巴吧?”

    “不,可能是聋子。”

    “连聋带哑。”

    “也许大脑受了刺激。”

    宪兵们咕哝着向车后面走去,听到他们敲打车梆:“打开车厢,宪兵检查。”

    神气活现的宪兵转瞬从后面过来了,小声咕嘟道:“我以为将军是假冒的,没想到是真的,他们竟然坐这样的卡车?”经过驾驶室时他们瞟了司机一眼,司机咧嘴笑了,戏谑地朝他们挥手道别:“古德纳贺特(德语:晚安,通常晚上就寝前说的)”

    “我说的没错吧,大脑受了刺激。”声音渐行渐远。

    ……

    这里是图拉州切卡林以南二十公里处乌帕河与祖沙河交汇处。是第53军45步兵师478步兵团第3步兵营2连阵地,连长就是哈罗德。

    今年夏天,哈罗德与党卫军在白俄罗斯森林干了一架后,戈培尔先让他到意大利学习了一个月的防御工程学,然后在十月下旬来到这地方。

    不久,上级要求修筑冬季工事,当时这位新任连长手下只有十几个人。与白俄罗斯时一样,他从源源不断的战俘中挑选了一百多还算是身强力壮的战俘,招募了数量相同的老百姓—主要是妇女和老人,日夜不停地沿河修筑冬季工事。

    上级划给二连的防区足有一公里,纵深五公里—由于减员整编,如今每个连只有一百人—二连工事后面几公里处是迫击炮排,还有一个操纵一门88毫米炮的重炮班。防线后面十五公里处是3营营部。

    修筑工事对哈罗德来说是轻车熟路。他命人先把俄国人挖的反坦克壕加宽,改选成蜘蛛网般的地下通道,每个班修一座地下掩避所,用钢轨、圆木做顶,覆盖上厚二至三米的泥土。成为全封闭式工事。

    稍后,从别廖夫以北到切卡林的478团工事、整个师、军也如法炮制。连切卡林以北帝国师防区也派人观摩“哈罗德式”地下工事。

    如今。连元首也参观他的地下工事了。第二天一大早,冒雪来到哈罗德的阵地视察。

    军长今天落实元首的指示,到第167步兵师布置作战行动去了,由45步兵师师长陪同元首,478步兵团布朗团长和参谋长当仁不让地跟在后面。

    轻柔的雪使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只有乌帕河是黑的。河水流经二连时转了一个弯,依河而建的二连工事呈“品”字形,哈罗德介绍说,二连阵地恰好象只螃蟹,一排在左钳,三排在右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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