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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八五三-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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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钟山顶,胡林翼则是直勾勾的看着那三艘巨大的军舰,神色颇为复杂,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这三条船是民盟军自己造的,排除敌对的立场,我还是挺钦佩的,他成军才多少年?而我大清立国有多少年?确实能为常人所不能啊,王枫这个人,难道短短数年之内就能把民盟军壮大至此,可是如此威武的军舰,也即将毁在大帅的水雷阵下,长江中游可不比下游水面宽阔,当成百上千的水雷涌过来时,我倒要看看他如何破去,来人,给大帅传号!”

“是!”一名亲兵转身而去。

不多时,山顶燃起了滚滚狼烟,直冲云宵,这是告诉曾国藩,山上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曾国藩一看,立刻猛一挥手:“布雷!”

刷刷刷!一道道旗语打出,近百艘乌篷船从阵中冲了出去,在即将脱离船队的时候,突然燃起了冲天大火,然后便是扑通扑通连响,一道道身影跃入水中,奋力向回游。

在湖口上游,有一座巨大的沙洲,将近十平方公里的面积,名为江洲,九江的江州古名便是由此而来,江洲把滚滚江水分为两股,又在湖口一带交汇,使得江水更加汹涌,流速比之王枫曾与东印度公司交战的宝山江面,更不知快了多少倍。

不多时,近百艘火船变成了一个个冒着浓烟的光点远离,曾国藩又是一挥手!

第二次旗语打出!

这一次,又有百条乌篷船驶出,顺着水流,紧紧飘了过去。

曾国藩的座船类似于快蟹船,他站在望楼上,端起望远镜,炯炯的目光直视前方,紧挨着江边的赖汉英部,诸多视线也跟着船只看去,当然了,站的高,看的远的胡林翼,是看的最为清楚的一个。

“看你怎么破!”胡林翼喃喃自语。

“哼!”江面的李广将军号上,周秀英忍不住冷哼一声:“放火船掩护后面的小船布雷,这就不就是我们在宝山用过的那一招嘛,听你们把曾国藩吹的神乎其神,我还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呢,还不是在拾我们的牙慧?”

杨水娇一本正经道:“秀英,你不要大意,这里江面狭窄,水流湍急,放水雷的威胁要比在宝山大多了。”说着,转头问道:“现在能不能开炮了?”

“再等等!”王枫端着望远镜,仔细观察江面,约过了十分钟,这才猛一挥手:“开炮!”

三艘护卫舰的舰首合计有六门炮,在其左右与空档间,又有五艘炮艇平齐,随着传令兵旗帜一挥,“嘭嘭嘭~~”十一门122毫米加农炮齐齐开火!

约四公里外的水面上,掀起了滔天水柱,浪头打来,立时把火船掀翻,还有几条火船直接被炮弹击中,带着漫天火星炸裂开来。

胡林翼虽然暗暗心惊,却仍是冷笑不断,按民盟军第一轮炮击连同掀翻带上击毁的火船合计九艘计算,把全部火船击毁也需要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这还是把民盟军火炮准头的因素考虑了进去。

而放火船的目地并不是指望能给民盟军带来多大威胁,只希望能掩护后面的布雷船施放水雷,要知道,靠的越近施放,水雷的作用也就越大,尤其是往江里投下锚雷!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第一轮过后,民盟军那最大的三艘军舰上,装在船两侧较小的炮也调转炮头,跟随主炮一起向前轰击,就看到远处的江面一朵朵的黑烟腾起,射速之快,远超他的想象,脚下的江面则是火船一条接一条的减少,要么掀翻,要么被炸的粉身碎骨!

张宗禹的心里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时常听闻民盟军的火力如何如何凶猛,但是在他的想象中,无非是射程远一些罢了,而今日所见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这不光是火力凶猛,还无比密集,尤其是当海军战士们打开后炮栓,用力抽出的居然是黄澄澄的弹壳!

‘是铜,没错,这就是铜,民盟军竟然拿铜做炮弹,打一发得多少钱啊!”在看清楚之后,张宗禹现出见了鬼的表情,心里狂呼!

在侧前方的江岸上,赖汉英则是一阵阵的头皮发麻,直直看着江面上腾起了道道水柱,眼神闪烁。

部将林启荣不愤道:“大帅嘴上说对太平军与湘军一视同仁,但真到排兵布阵时,还不是把我们放在了最危险的江边?倘若民盟军军舰向我阵地开炮,我们又能坚持多久?”

赖汉英回头看向了武器先进,阵容整齐的湘军,又踮起脚尖越过湘军向更远的竿军看去,眼里闪过了一丝阴霾,却什么都没说。

林启荣并未多劝,他可以理解赖汉英的心情,因为赖汉英是洪秀全的妻弟。

赖汉英的姐姐叫赖莲英,其实赖莲英的处境并不比洪秀全的诸多王娘们好的太多,她被关过小黑屋,被打过板子,还被逼向自己的儿子洪天贵福下跪,过的很不好。

但是就因着这层并不靠谱的关系,赖汉英一怒之下降了曾国藩,而王枫压根就不知道赖莲英是何许人也,把她当作一般的女人让战士们挑选。

赖莲英四十多岁的年纪,半步迈入了年老色衰行列,又由于长期得不到滋润,目测年龄比实际年龄还要大上十岁左右,这样的女人,战士们自然不会问津,使得赖莲英最终被送去苏北,配给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光棍,而且还是个独眼龙。

赖汉英得知之后,深感受了羞侮,根本不可能再转降民盟军,而王枫对赖莲英毫不留情的态度,也被解读为了并没有招降赖汉英的意思。

只不过,林启荣不同。

他与王枫无冤无仇,与洪秀全也没有渊源,如果这一战败了,湘军基本上就完了,他没必要给赖汉英陪葬,更何况罗大纲的部将,吴如孝被王枫重用也深深刺激到了他,他要为自己寻一条退路。

林启荣不自禁的向左右偷偷看去,他要判断还有谁与自己存有同样的心思。

第六零一章去和田兴恕谈谈

江面上散落着木屑、树枝与干草芦苇,在民盟军猛烈的炮火下,火船一条不剩,全部被干翻,后面仅隔着一公里距离的又一片乌篷船暴露在了炮管之下。

后一批乌篷船都是湘军的布雷船,船上的士兵显然没料到火船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清除干净,他们还指望着火船燃烧的浓烟能为自己提供掩护呢。

一名营官急的大声叫道:“快布雷,快布,布完就走,快点!”

旗号分向四周打出,各船这才醒悟过来,把一只只大木箱小心翼翼的投入水里,还有些人三五成群往江里投放锚雷,江面上充满着一派紧张的气氛。

可就在这时,尖锐的破空声再度响了起来。

“不好,短毛又开炮了,跳水,快跳水!”霎时间,船上乱作了一窝粥,各船士兵再也顾不得投雷,都如下饺子般跃入水里,江面上水花四溅,人头涌涌。

“轰隆,轰隆!”炮弹毫不留情的打了过来,基本上每条船上都有水雷未能投放,被击中之后,爆出了强烈的火光,船体顿时粉碎,强烈的冲击波击打在人身上,许多人当场狂喷鲜血而亡。

还有的炮弹打在水里,激起的水柱带起了道道手舞足蹈的身影,又被重重掼落江中,甚至更有人直接被炮弹击中,身体被撕裂成了血泥搅和在江水中绽射开来!

江面成了人间地狱!

仅仅十来分钟,已经没有一条完整的船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随着江风向四处弥散。

“大帅。短毛火炮太过于犀利,我们该如何是好?”湘军水师都统彭玉麟强压下心中的惊惧。急忙问道。

曾国藩立刻大叫道:“就在原地放!不要再靠过去了。”

在原地放,会有相当一部分水雷漂不到民盟军前面。就被江流冲刷到岸边,而且锚雷也难以投放,可是民盟军舰炮的威力太大,靠近了根本没法布雷,在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了,一艘艘布雷船驶到阵前,把漂雷一枚枚的投入水中。

虽然这一次投雷没有了民盟军炮火的干扰,可是每个人的心头都布上了一丝阴影,终究能有多少发挥出作用。只能是听天由命。

“快看,水里有雷!”李广将军号上,杨水娇放下望远镜,伸手一指:“大约一公里远,肯定是刚才投下去的,快派扫雷船吧!”

“好!”王枫招了招手。

在旗语打出之后,三十条扫雷船从军舰的缝隙中驶了出去。

民盟军的扫雷船是为扫雷专门打造,它的船体很宽,吃水很浅。空载一尺,满载一尺半到两尺,这样的设计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触碰到锚雷,而且在他的前端。装有长达三丈左右的弧形木架,除了水手,另携带几名士兵专责扫雷。

“那边有!”

“砰!”一名战士一枪打出。正中水雷,水面上腾起一道水花。

“那边也有!”

“砰砰~~”水面上的水柱一道接一道。三十条扫雷船,差不多可以封锁住整个江面。即使上游不断有水雷飘来,偶尔有从枪林弹雨中漏过的,但基本上都被木架挡住,有的炸开,有的都不炸,只有个把个继续向下游飘去,却无一例外的被舰船上射来的子弹击中爆开。

江面上的水柱一道接一道的腾起,看似无比壮观,但胡林翼的头皮则是一阵接一阵的发麻,那么多水雷,一艘船都未炸到,最多只炸断了十几根木架,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寄期望于那不多的锚雷。

李广将军号上,陈老四也道:“总司令,前方水道或有锚雷,要想往前清扫,必须要有攻打石钟山配合,要不要现在开始?”

王枫略一沉吟,便道:“暂时等一等,你放条小船送我上岸,我想和田兴恕谈一谈。”

“是!”陈老四立刻招呼人手,安排起了船只,不多时,王枫带着周秀英和几名黑鹰队员坐上小船,向岸边驶去。

事到如今,湘军再放漂雷已经没有意义了,曾被曾国藩寄予厚望的水雷,一颗都没发挥出作用,这让他的面容失去了平静,而且面对着民盟军那现代化的远洋巨舰,又让他生出了一种不可力敌的感觉。

“时不我待啊,若是再给本帅几年时间,未必不能与短毛好好干上一场!”曾国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彭玉麟却是嘴唇翻了翻,民盟军是咸丰三年成军,而湘军始自于同年,曾国藩奉命帮办湖南巡抚张亮基督办湖南团练,严格算起来,还比王枫早了半年。

差不多的时间,曾国藩固然有来自于朝庭的掣肘,但同时也多出了名份大义的优势,至少他振臂一呼,两湖乡绅莫不从之,而王枫是真正的白手起家,起点只是两三千的绿营降卒,比曾国藩低了很多,可是结果呢,民盟军已经一跃成为了江南霸主,占有大清半壁江山。

彭玉麒是水师提督,他甘愿把一生都奉献给水军,当看到民盟军的坚船利炮,再看看自己所谓的水师,那一艘艘靠膀子划的小木船,一两分钟才能打一发的火炮,这都是什么破烂玩意儿啊!

人家王枫能发展起来,为什么曾国藩不行?今日的民盟军,和英法美等西方列强的军队没有任何区别,装备上的巨大差距,让他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彭玉麟转头看了看曾国藩,但最终还是没能把心里话说出口,只是也跟着摇了摇头。

而在岸上,三军皆严阵以待,十公里以外的民盟军虽然人数不是太多,可是那一门门斜斜竖起的炮口,充满着巨大的威胁力,没有人会生出主动进攻的念头。

以前没有与民盟军正式交过锋,光是听说如何如何,每人人都给予了极大的重视,但真正碰上面了,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份重视程度还远远不够。

竿军另一员虎将张文德凑头道:“大人,民盟军什么意思?攻又不攻,退又不退,莫非有阴谋诡计?”

田兴恕眉头紧锁,他预感到这一战会很艰难,胜算也很小,可是竿军自从乾隆年间成军以来,当了几辈子的兵,与大小金川,与苗民爆发过无数次战斗,从未退缩半步,向民盟军投降的念头,那是压根就没生出过。

“大人,前面有人来了!”这时,一名随从开声提醒,田兴恕不由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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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二章各怀鬼胎

迎面策马过来五人,当头一人,约二十来岁的年纪,眉清目秀,身边跟着一名英姿爽飒的女子,稍坠后一点的那人,年近三十,浑身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最后还有两人,面色黝黑,身着迷彩服,坚毅的面庞布满了冷漠。

张文德放下望远镜,不解道:“最前面那人理该是王枫,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应该是周秀英,是当初上海天地会周立春的独女,后面那个是石达开,最后两个应该是随从了,他们来做什么?”

田兴恕也是满脸不解。

“大人!”一名随从接过来道:“属下听说,那个王枫最爱招降纳叛,他兴许是来劝降的吧。”

果然,在距竿军阵地前沿约六公里左右,石达开鼓足真气,放声唤道:“竿军首领田兴恕可在?我民盟军总司令王枫邀你一见。”

石达花化劲的实力确实不是盖的,虽然声音不是很洪亮,但悠悠荡荡能飘到好远,几秒钟之后,连曾国藩都能隐约听到。

曾国藩顿时面色剧变,很明显,在水雷阵失效之后,他的局面极其不利,对于田兴恕、赖汉英这些人,也失去了节制的信心,如果阵前倒戈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要知道,王枫手头加海军在内的三十来万兵力,真正靠自己招募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大多数都是来自于招降纳叛与收编俘虏,这说明王枫在这方面很有一套,一旦田兴恕被说服。会立刻波及到被招降的江西两湖太平军,甚至他的本部湘军都会不战而溃。

曾国藩练军与一般人不同。他不强调兵法战技,每到一地。必然高沟深垒,先把自己团团护住,保证后路无忧再去进攻敌人,而是强调忠诚与纪律,起先在他在部下的忠诚方面是很有信心的,可是随着赵烈文与三千多湘军精锐的投降,他的信心在急剧下降。

曾国藩虽然心头焦急,但他并没有能力去阻止田兴恕出阵与王枫会面,胡林翼也是目中寒芒直闪。立刻转头问道:“山顶火炮能否打中民盟军几个僚首?”

一名老炮兵拱了拱手:“回胡大人,田大人阵地前沿距石钟山约半里,短毛位置距山顶在十二里上下,这个位置是西洋火炮的极限,即使二十门炮同时调来射击,也很难命中他,而且他还可以根据啸音及时往回跑,因此开炮的把握不大。

再退一步说,山顶的地形崎岖。炮位挪动并不容易,如果费了诺大工夫挪过来还没有击中他,一旦短毛从江面发起进攻,我军将处于无炮可用的不利境地。”

山顶还有近百门红夷大将军炮。可是与西洋炮一比,已经没人对它抱以希望了,土炮速度慢。射程近,除了声音洪亮别无是处。而正对着陆地方向的西洋炮只有六门,六门齐发。其余四门还是斜着开炮,射程更短。

“哎~~”胡林翼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情况再说吧,着炮手做好开炮准备。”

六门炮立刻填装起弹药,炮口缓缓移动。

下面的田兴恕也现出了古怪之色,张文德跟着便道:“大人,王枫自大狂妄,以为天下人皆是不忠不义之辈,您看,他只要再往前靠近一点,就可以进入山顶火炮射程,您不如以会谈地点处于他方的火炮射程之内为由,让他往前来一点,胡大人必会开炮,一旦命中的话,这或许是我们转败为胜的唯一机会,您也将立下不世奇功啊!”

“好!”田兴恕猛叫了声好,便扯着嗓子唤道:“承蒙王总司令相邀,田某不胜惶恐,按理说,田某当第一时间来会,可是王总司令是否没有诚意?会面地点靠你方那么近,呵呵~~你我目前尚为敌对,请恕田某不得不谨慎从事啊!

若是王司令诚心想谈,会面地点应位于你我俩军的中间线,如此方才公平。”

“好!”胡林翼也在心里猛叫了声好,连声唤道:“快,快,务必瞄准,谁若能命中王逆,本官可做主,请皇上赏他个总兵当当,皇上必会应允!”

一时之间,炮兵人人激动,都在心里狂呼,快过来,快过来,而较远炮位的炮兵,则是目中满含着羡慕,仿佛王枫铁定会过来一样。

所有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哼!”周秀英冷哼一声:“那姓田的根本没有诚意,要我看,我们干脆回去得了,立刻发起进攻,这个人在诱你去送死呢。”

石达开也点点头道:“这个姓田的,骤膺疆寄,骄横自大,又不谙文法,意气用事,总司令虽是一片好意,别人却未必领情,周军长说的有道理,还是回去吧。”

王枫略一迟疑,就摇了摇头:“从我的本心来说,我很不愿意中国人杀中国人,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但我们不可再往前,他若不来,立刻进攻。”

“好!”石达开向前唤道:“田将军,在我军火炮射程之下,再往前挪个一里半里没有任何意义,你尽管放心大胆前来,即便谈不成,总司令也不会刁难你,我们等你两分钟,你若不来,我们会当作你拒绝了总司令释放的善意,即刻进攻!”

“他娘的!这狡猾的家伙!”胡林翼狠狠一拳擂上山石!

田兴恕也是眉心微拧,转头问道:“他不肯靠近,怎么办?难道就坐看这天赐良机白白跑掉?”

“这。。。。”张文德闪烁的目光盯着前方,沉吟道:“卑职听说,石达开乃太平军中第一猛将,无人能敌,而周秀英虽得家传刀法,可是一区区女流之辈,再厉害又能如何?况且周家刀法未必了得,否则周立春也不会在兵败之后被钟殿选生擒活捉。

至于那个王枫,在武林中名不见经传,看他那白白净净样子,即便有两下,也无非是筋骨强过普通人罢了,后面两个随从,气度凝沉,目光锐利,应该是高手。”

“你的意思是。。。。”田兴恕不确定的问道。

“卑职的意思,是与他会一会!”张文德用力的点了点头:“大人武功非凡,还差一步便可迈入化劲,卑职则是暗劲中期,另外再从军中挑三个暗劲不难!

我们也以五人出去,尽量接近之后,由大人出手格杀王枫,卑职与一人挡住石达开,另两人去缠住那边三人,如此安排,料来有七八层的胜算,更何况大人不去与王枫会面,在气势上就弱了几分,将来传到皇上那里,恐怕皇上会不喜啊!”

第六零三章我徒弟

“既然有七八层的胜算,与那姓王的会一会又有何妨!”田兴恕当即唤道:“你,你,还有你,跟本官一起过去。”

被田兴恕点到的三人,都是军中好手,五个人策马驰出阵中,向着王枫一路小跑。

约相隔百米左右,王枫五人各自掏出一把手枪,往旁边一扔,以示诚意,同时也含有警告的意思,田兴恕等人相互看了看,也各自解下腰刀扔去了一边,还拍了拍腰间,表示没带手枪。

马速缓缓降低,在二十米上下停住,田兴恕拱了拱手:“田某见过王总司令,不知王总司令传唤是为何事?”

王枫伸手一划:“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朗了,我军在海军上占有绝对优势,地面虽暂时未动,但在海军的配合下,攻占石钟山不难,不过兵戈一起,难免生灵涂炭,我不愿多造杀孽,故亲自会你,只为问你一句愿不愿降我。”

“这。。。。”田兴恕为难道:“朝庭待我凤凰军民不薄,田某若是降了王司令,恐怕难以向下面人交待啊。”

“如何不薄?”王枫反问道:“乾嘉苗民起义之后,清庭在已损毁南方长城沿线修建汛堡、屯卡、碉楼、炮台、关门等要塞,其中凤凰占了近半,奉行以屯田养军的政策。

屯丁分田到户,且耕且守,战丁专事操练,由屯田佃租供养,数以万计的凤凰人就这样被屯田固定在了朝廷的战车上,当兵吃粮成了世代传统,断绝了凤凰人另操他业的一切通道。只剩下以血肉之躯换取生活的唯一一条路可走。

竿军与陈村齐名,可是陈村通过造船积蓄下了雄厚的家产。而你们竿军有什么?除了在家门口钉上一块白木小牌,上面用红字记有服役人的姓名、年岁和身份。除了按月各自到营上领取一份例银和口粮,你们还有什么?这就是所谓的朝庭待你凤凰军民不薄?

民族大义我不跟你多讲,我军的律令条例你多少也有些了解,我只想说,你竿军若降我,我会把你们打造为一把尖刀,在史书上留下不朽之威名,还会缓和你们与苗民之间的矛盾,除去你们在凤凰家人的后顾之忧。”

田兴恕有了一刹那的心动!他也知道。只要降了王枫,曾国藩能不能跑掉不清楚,但胡林翼是死定了,江西两湖也将悉数失去,这确实是个很大的功劳,在民盟军中能当个军长,可这是他想要的吗?

民盟军的军长只掌军,不从政,既没有贪污受贿的机会。也没法强抢民女,更有条条规章约束,生性桀骜不驯的他,想都不用想。自然是留在大清朝逍遥快活啊!

湘西那个地方,朝庭鞭长莫及,如果能格杀王枫获得重赏。他田兴恕就是土皇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区区苗民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隐秘的打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之后,田兴恕装作不经意的带着手下缓缓前行。呵呵笑着问道:“王总司令说的在理,只是不知我能得到什么?”

“你想得到什么?”王枫的问话刚刚脱口,田兴恕一见距离已经接近到了十米之内,突然大喝一声:“动手!”说着,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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