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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八五三-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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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脸一沉道:“我大清已不同往日了,很多规矩能不讲究就不用讲究,坐好,本宫赦你们无罪。”

各人这才慢吞吞的把屁股挪回原位,而对面并没人说话,他们骤然遇上这种场面,也不知说什么好,渐渐地,都悄悄的打量起了王枫,虽然王枫的大名在北京如雷贯耳,见过他的却不多,可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亲手葬送了大清的江山!

要说恨,其实也谈不上太大的怨恨,毕竟人家高抬贵手了,按照中国成王败寇的历史传统,前朝皇室应该被严密监视,然后在不为人知的内幕中,或逐一暴毙,或逐一病故。

而王枫只是放逐,现在回想起来,澳大利亚确实是远了点,去澳大利亚也确实很辛苦,但是天高皇帝远,到了澳大利亚,最起码不用担心会莫名其妙的死亡,也不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再一对比祖上对待明朝宗室的手段,每个人又都有一丝羞愧浮上了头心。

兰儿莫名的有些紧张,王枫的戏言被她紧紧记在了心里,尤其是王枫还瞪大眼睛盯着她看,这让她更是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又让她暗感羞恼,脸颊悄然浮上了两小朵红霞。

渐渐地,陆继有人发现了王枫的异状,桌子对面的清方,均是暗呼不妙,要知道,兰儿是大清的第一美女,虽然生过了孩子,却依然年轻漂亮,那高贵的身份又给她带来了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

如果王枫见色起意,强留兰儿侍寝,甚至食髓知味,强纳为妃,这不仅是对大清的羞辱,还是。。。。没有还是了,以清国目前的状况,羞辱你又能如何?

中方则是面面相觎,清方固然觉得兰儿美艳不可方物,但在他们眼里,漂亮是漂亮矣,却还没到颠倒众生的地步,王枫没理由对一个生过小孩的女人感兴趣。

就说周秀英、苏三娘与杨水娇,哪个都有自己的特色,个个都不比兰儿差,难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可这三朵家花他一朵都没采着,就开始打起野花的主意了?

“嗯嗯!”陶桄轻咳两声。

苏三娘更是气不过,手伸到桌下,狠狠拧了把王枫的大腿,她对王枫可没有什么敬畏,她只知道,王枫是自己的拜把子义弟,也是看过自己身子的唯一男人,包括她那死鬼丈夫都没看过。

她与苏三相只是订了亲,还没来的及正式圆房,苏三相就死于了内乱当中。

吃痛之下,王枫略一轻颤,瞬间回过神来,再一看众人神色,他明白了,顿时心里连声喊冤,兰儿确实很美,可是他不可能打一个孩子他娘的主意,他盯着兰儿看,主要还是好奇。

慈禧的老照片在后世广为流传,那瘪瘪的嘴与方面大耳是慈禧的招牌,而眼前的兰儿,鹅蛋脸,嘴唇饱满,面容秀丽,如果不是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王枫实在没办法把兰儿和慈禧联系在一起。

‘也许人老了都是这个样吧?’王枫暗暗摇了摇头,问道:“你我双方面对面坐着,各位可是很不习惯?”

兰儿没有说话,钮祜禄氏也没有说话,这两位太后摸不透王枫的心思,所谓言多必失,不如索性闭口不语。

但奕訢不行,王枫的问话必须要回答,只得苦笑道:“还请王司令明示。”

“好!”王枫叫了声好:“中清两国过去的恩怨自此一笔勾销,现在是平等的国家,即然平等,会晤时采用长桌会议最为适合,这也是国际上的惯例。

接下来言归正传,今日我邀请各位前来,是有几个小问题需要协商解决,首先是各位的身份,我把清国上下定义为在华暂住的外国人,请问你们可有异议?”

第七二七章大金国

清方代表相互看了看,纷纷点了点头,依然是奕欣说道:“没有异议。”

王枫又道:“你们走不掉,几百万人的吃饭不是个小问题,而你们是外国人,中国政府与人民没有义务为外国人发薪俸或提供免费食物,请问是不是这个理?”

“王司令,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满蒙二族数百万人要活活饿死不成?”载垣顿时色变道。

“不不不!”王枫微笑着摆了摆手:“我绝无此意,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毕竟亲兄弟还明算帐嘛,住房我就不计较了,在你们离开之前,现有房屋可以免费使用,但是食物需要自理,你们可以自己购买,也可以由我方按你们的要求统一配送,这帐嘛,现结也可,拿澳大利亚的矿产抵押也可,我会让我们的统计部门核算出精准数额,每日一签,争取做到帐目清晰明了。”

周秀英、苏三娘与杨水娇的脸都有些红了,这个人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不过陶桄等中方男性成员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清国寄生中国两百多年,榨取了多少血汗?没叫他吐出来已经是宅心仁厚了,如今成了外国人,自然一是一二是二,难道还白养着不成?

而清方高层却是面面相觎,心里连呼没风度,要知道,清朝也是以中央大国为诩,对番邦小国素来不计较钱财得失,只要把爷逗乐了,还倒贴给你,哪会象王枫这样精打细算?这人简直是吝啬之极!

尤其是王枫把吃穿用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摆上桌面讲。这是包揽了内务府的活计,是自降身份啊。

但清国确实面临着吃穿方面的问题。要知道,清国的皇庄与各公卿权贵的庄园正在陆续被没收。产出再也不属于他们,蒙古人也将被放弃牧场,而族群迁移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按王枫给出的时间表是五年,这五年里,没了收入来源,暂居中国的族人,吃什么喝什么?

让暂时不走的旗人租种田地或者做小生意根本不可能,会不会干还不是主要问题。关键是,丢不起那人啊!

可以想象,当旗人扛着锄头下地或者推着小推车沿街叫卖时,旁边围了一大群汉民冷嘲热讽:哟,这不是谁家王爷或谁家大人吗?

面子没处搁!

一想到这,清国的大员们面色都有些不快,兰儿颇为幽怨的瞥了眼王枫,便道:“那就先把数目核算出来,拿澳大利亚的矿产抵罢。”

“好!”王枫笑容满面的点了点头:“第二个问题事关贵国皇帝宗室陵寝与宗庙。如不动迁的话,可由贵方留外交人员兼作守护,也可由我方派人,不过贵方需要支付工资和日常维护费用。当然了,你们也可以迁走,但随葬物。凡是清代以前需要交还中国政府。”

兰儿怨念更深,替前朝看守陵寝。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明朝皇帝的陵寝,大清不也是免费看护?可这家伙倒好。居然要钱,尤其更过份的是,迁徙陵寝还要交出明代以前的随葬品,这就等于至少有一半的随葬品需要交还,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不仅仅是兰儿,席中也是议论纷纷,显得颇为不满,兰儿再次幽怨的瞥了眼王枫道:“祖宗陵寝,不得轻动,也不敢劳烦贵国,由我大清派人看护即可。”

王枫实际上也没想让清国把陵寝迁走,提出扣留明代以前的随葬物正是出于这个目地,毕竟清国已经由敌人摇身一变为了具有利用价值的潜在盟友,你祖宗的坟都盖在我家,我还怕你闹出什么花样?

王枫微微笑道:“第三个问题,我希望贵国改个国名。”

“嗯?”奕欣不解道:“这是为何?”

王枫淡淡道:“清国已经成为过去了,换个国名与过去切割,甩下包袱轻装上阵,另外据我所知,贵国好象还欠着洋人近一亿英镑的贷款吧,不知这笔钱打不打算还了?”

这个钱清国肯定是不想还,借钱的目地是为了消灭民盟军,可如今倒好,不但欠一屁股巨债,还被赶出了中国大陆,目地没达到,还还什么还?尤其是迁居澳大利亚之后要和白人作战,这等同于翻脸,翻脸自然也不用还钱。

只不过,他们摸不清王枫的意图,相互交换了个眼色之后,又由奕欣道:“我大清仍在,且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理当履约。”

“哦?”王枫玩味的笑道:“洋人卖给贵国的武器不便宜罢?米尼枪听说五十两银子一把,手榴弹竟然卖到二十两银子一枚,吴军长,你给贵客说说这些武器的价格。”

“是!”吴如孝正色道:“民盟军中对米尼枪的采购价按白银计价是五两银子一把,配两支枪管是十两银子,每十条枪送一个铸弹器,手榴弹大约是两百文钱一枚,另外火炮。。。。”

吴如孝如倒豆子般,把洋人卖给清军的武器以民盟军的价格报了出来,顿时,桌子对面炸开了锅!

“洋人安敢如此欺我?论起黑心,天下间谁能比得上洋人?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照这价格算,我大清欠的银子早还光了,就算还有,也不超过一百万两!”

“还他娘的逼,一个铜钱都不还,坚决不还!”

清国高层群情汹涌,愤怒的声讨洋人,就连兰儿与钮祜禄氏也是气的浑身颤抖。

其实清国上上下下都清楚洋人的武器卖了高价,却没料到,价格会高的如此离谱,尤其是手榴弹,更是两百倍的暴利,其余如洋人承诺的军港,军舰,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好半天,才喧闹渐止,王枫又道:“洋人的贪婪世人皆知,但是贵国已经与洋人签署了协议,不还的话,恐怕会引来外交纠纷,所以我才提议贵国改名,以示现今是个新生国家,与过去的大清朝做个决裂,如此一来,即使洋人上门讨帐,也有充分的依据与他推娓扯皮,最终不了了之,诸位意下如何?”

“嗯?”兰儿的美目中骤然闪出一抹神彩,接过来道:“王司令提的好建议,凡事都要依个理,有理在手,就不怕洋人上门来闹事了,我大清本名大金,不如改回大金,姐姐,你看呢?”

钮祜禄氏点点头道:“王司令既然说澳大利亚黄金遍地,那么大金显然国如其名,是个吉兆,就依你罢。”

ps:谢谢排龙湾与幽道林隐的打赏~~~~

第七二八章一家四口

“哈哈哈哈~~”王枫哈哈大笑着拱手道:“王某代表中国政府恭喜贵国了,我衷心祝愿贵国雄踞澳大利亚,与中国南北呼应,共同抵御白种人的侵略。

今天其实也没什么要事,主要是把细节完善一下,再请贵国抓紧时间通告各地旗人和蒙古人,及时放下武器,与中国地方政府联系,安排赴北京行程,争取于年后,第一批船队开赴澳大利亚,不,是未来的金国。”

“托王司令吉言。”桌子对面纷纷拱手称谢,兰儿与钮祜禄氏也递了个笑容过来。

虽说王枫小气了些,但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反正费用由矿产扣除,又不需要自己开采,其实古往今来的未代皇族,有谁能象大金这样被宽待的?再与民盟军初至时的绝望心情相对比,仿佛由地狱瞬间升到了天堂。

席中的气氛极为融洽,就着噼啪作响的炭火,每个人的脸庞都是红扑扑的,这时,陶桄把《中国政府与金国政府联合会议纪要》递给了王枫。

这份声明一式两份,根据刚刚的会谈整理润色而出,王枫看着没有大碍,在两份上分别签名盖玺。

陶桄取了回来,递向对面道:“这是中金两国的会谈纪要,请贵国仔细查看,如无误后签名盖玺产生法律效力,双方应无条件执行。”

奕訢不敢怠慢,双手接过,首先奉在了钮祜禄氏桌前,钮祜禄氏随便翻阅了一下,点了点头。传给了兰儿,兰儿看的很仔细。半天才推回给奕訢:“恭王爷,你签名罢。盖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

“且慢!”陶桄拦住道:“两国皇帝在场,按国际惯例,应由双方皇帝各自签名盖玺,以示尊重。”

奕訢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确实,落款是王枫的签名玺印,他横插一杠算哪一出?虽然金国一口一个王司令,有意无意的不称王枫为中国皇帝,可那是人家大度。照顾到金国情绪,不计较,但蹭鼻子上脸就不应该了。

兰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向外唤道:“来人,把皇帝玺印拿来。”

“喳!”一名太监快步离开。

兰儿又把《纪要》摊开在载淳面前,指着一处道:“皇儿,在这里签上你的名。”

“知道了,额娘!”载淳拿起毛笔,在两份纪要上分别签下了爱新觉罗。载淳的大名。很快的,太监把玉玺送来,盖了下去。

王枫示意陶桄把其中一份收好之后,站起来笑道:“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为了见证中金两国之间的友谊,我们一起合个影罢。”

金国的一众人等还不明白合影是怎么回事,刚刚茫然的跟着王枫站了起来。立刻有十余名黑鹰涌入大殿,重新搭起桌子板凳。前排留了四张椅子,第二排是空的。第三排搭了一层台阶。

王枫伸手笑吟吟道:“两位太后,带着你们的皇帝和我坐一排,其余人分两排按中金国籍分别错落站好。”

这很不符合规矩啊,不过前面已经破过例了,倒也没人说什么,于是,王枫和载淳坐最中间,兰儿与钮祜禄氏分别坐在两边,后面人按王枫的安排站成两排,记者也搬来了照相机。

可是让记者为难的是,载淳或许是年纪太小了,刚刚又中规中矩的坐了那么久,儿童所独有的多动症犯了,坐椅子上拧过来扭过去,那时的照相机不具备抓拍运动物体的功能,就只能僵着。

王枫一看,顿时屁股挪了个窝,把载淳抱在自己腿上,笑咪咪的说道:“载淳是吧,坐叔叔腿上,叔叔抱着你照相。”

“谢谢皇叔叔!”载淳奶声奶气的称谢,竟然老实了。

“这。。。。这。。。。”兰儿与钮祜禄氏却是双双呆若木鸡,王枫把载淳抱在腿上其实不算什么,王枫是皇帝,载淳也是皇帝,双方身份对等,以王枫的年龄自称一声叔叔不过份。

过份的是他坐的位置啊,他抱着咸丰的儿子,左右是咸丰的皇后与宠妃,这个位置应该是咸丰坐才合乎情理,此时却换了个男人,钮祜禄氏只是有一种淡淡的羞辱感,而兰儿还多出了份对咸丰的愧疚。

可是制止吧,载淳已经被王枫抱走了,强行索回,会不会惹得这人不快呢?或者被人认为是自己思想复杂?

关键是王枫神色平静,载淳也把脑袋斜枕在王枫的胳膊上,显得非常和谐。

突如其来的,兰儿想到了外间的传言,说载淳是王枫六年前大闹北京期间与她留下的风流情种!

虽然谁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不过看这情形,还真有些象一家人呢,兰儿禁不住的俏面微微一红!

不仅仅是兰儿与钮祜禄氏,其他人也发现了,苏三娘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杨水娇与周秀英不屑的撇了撇嘴,金国的一众人等则是在心里连呼这成何体统啊,但两位太后都没多嘴,小皇帝似乎也很留恋王枫的怀抱,他们还不至于跳出来找不愉快。

趁着王枫坐过去,一名黑鹰把空的椅子搬走,王枫又把座位向中间挪了挪,这才给记者打了个眼色。

记者连忙大叫道:“茄子~~保持嘴型,坚持一分钟!”

每个人都大喊茄子,咧开了嘴!

“砰~~”的一声闷响,一分钟之后,一大团白烟从照相机里冒了出来。

。。。。。。

照了相,也意味着这次会谈圆满结束,在把金国的一众人等送走之后,王枫带着苏三娘,杨水娇和周秀英出去逛街了,陶桃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当个电灯炮跟在后面,只有部分黑鹰战士,化妆成各色人等隐在暗处护卫。

北京的大街上,随着尘埃落定,人们重新走出了家门,叫卖声与吆喝声络绎不绝,五星红旗迎风招展,很多人还扎着大辫子,但也有不少人紧跟潮流,把头发理成了板寸头。

街边生意最好的是理发店,每一家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偶尔也能看到三五成群的民盟军女战士,拉着小脚女人劝说解裹脚布。

杨水娇手里拿着王枫刚给买的美猴王麦芽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北京街头,突然古怪的笑道:“我说王枫啊,民间的传言你知道吧?说那个载淳是你和西宫太后生的,还编出了你和西宫太后与咸丰之间,那缠绵悱恻的三角恋情呢。

虽然我们知道这不是事实,但民间哪管这些,主要是你六年前来过一次北京,而西宫太后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怀孕的,这说明,你和西宫太后之间很有缘份,要照我看啊,你不如把她勾搭上算了,她长的还是挺漂亮的,而且小寡妇特别好勾引,这有利于中金之间的友谊嘛。”

王枫哑然失笑,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绯闻的宽容度相当大,民间传他与兰儿如何如何,他付之一笑,可是真与兰儿搞一腿,他连想都没想过,一方面是勾引别国太后,政治影响极其恶劣,另一方面,还在于慈禧老照片的杀伤力太大,他承受不起。

周秀英也跟着道:“今天照相的时候,你抱着个孩子,两边各坐着个女人,还真象一家四口呢。”

王枫立时不满道:“大妹子,你传我和兰儿的绯闻我可以容忍,但钮祜禄氏长那丑,你是在侮辱我的审美观吗?”

“哧~~”苏三娘轻哼一声:“长得丑怎么了?人家愿意吗?这又不是她的错。”

王枫嘿嘿一笑:“确实不是她的错,却是她祖宗的错,近亲通婚哪能不出问题?长的丑倒是小事,你看清朝自康熙以来,历代皇帝的生育能力越来越弱,到了咸丰只有两个孩子,还早夭一个,这个载淳不是我咒他,说不定连子嗣都没有。

我并非危言耸听,金国如果不走上民主化的道路,必将因皇家绝嗣而陷入宗室夺嫡的内乱当中,即使把澳大利亚的土著和白人杀光,未来也不乐观,不过要照我看,金国施行民主,很难。”

周秀英不解道:“中国与东南亚三国,还有欧美各国不都是在往民主化的方向发展吗?为何金国偏偏不行?”

王枫解释道:“权力是一剂美味的毒品,一旦尝到它的滋味,就再也割舍不了,欧美的民主是几百年来政治斗争孕育出的产物,是各派系政治力量互相妥协的结果,而中国与东南亚三国有着长达几千年的君主**传统,先天根基不足,民主只因我以强制手段推行才渐渐为民众接受,那么问题来了,在金国谁来推动民主化的进程?是兰儿?奕訢?或者是其他人?你认为金国高层会舍得放弃手里的权力吗?”

三个女人想想也是,毕竟如王枫这样的人是绝无仅有,中国目前的政治生态,正是士大夫阶层最为向往的时代,君主垂拱而治,把天下交给良臣贤士治理。

王枫对内政基本上放手不管,制定出方向,交由下面去做,有问题他会指出,没问题他不会无事生非,他专责祭与戎。

杨水娇点点头道:“和满洲人一起迁往澳大利亚的还有蒙古人,要说蒙古人心甘情愿屈居于满洲人之下,本小姐第一个不相信,一旦满洲人因内乱而衰落的话,蒙古人必然会趁机夺取统治权。

而且我还认为,当澳大利亚的土著和白人被消灭的时候,也是满蒙祸起萧墙的时候,因为中国绝不允许洋人插手金国事务,岛上就只有满蒙两族了,结成联盟的基础已经荡然无存,看来大金国是坐拥金山却无福消受啊。”

第七二九章偶遇胡雪岩

“哈哈~~”王枫哈哈一笑:“这正是我坚持把满蒙二族流放去澳大利亚的又一个重要原因,一个强大的金国虽未必会给中国带来威胁,却很可能会生出二心,向欧美靠拢。

毕竟无论是蒙古,还是满洲,皆是虎狼之性,弱小时谦恭温顺,强大时又会变得桀骜不驯,所以中国要想对金国保持影响力,就要始终使金国处于半分裂状态,谁弱小,我们就支持谁,当双方有两败俱伤的危险时,又要及时出面调停,当然了,前提是不容第三方势力插手。”

周秀英提醒道:“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会不会被满蒙识破,惹来他们的怨恨?”

王枫不以为然道:“我们将来有民主,政府轮流执政,这一届政府支持蒙古,下一届政府支持满洲,两届政府的政策背道而驰,不是很正常吗?谁敢说中国政府是不安好心?”

美国的外交政策飘忽多变,却很少招来怨恨,为什么?因为他的政府轮流坐庄,由政府更迭而来的外交政策更迭天经地义,把利益写在了脸上,你对我有利,我就支持你,你对我无益,我干嘛要倒贴?

王枫为中国外交制订的方向正是这条路,在国际上,什么仁义道德都是伪装,只有利益才是重点,而政权更迭又可以有效地化解外交政策变化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噢!”杨水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是突然向前一指:“怎么是他?”

王枫顺着杨水娇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眼晴亮了起来,这不是胡雪岩吗?在胡雪岩身边,还有一名面目陌生的四十岁上下中年人。

“原来是胡老板啊!”王枫站在街角,微笑着拱了拱手。

胡雪岩瞬间面色大变。自从在上海炒房巨亏之后,他北上京城,重新干起,奈何北方在经济上的宽容度远不如南方,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想做大生意根本不可能。而小生意他又不屑为之,所以胡雪岩依附了山西乔家。

虽然乔家待他不薄,但说到底仍是寄人篱下,每每想起当年同在杭州的钱庄老板全都摇身一变成了银行家,他的知交好友王有龄又高居中国政府首相,而自己呢,颠沛流离,半生无成,还倒欠王枫一百万两银子的巨债。心里难免不平,也后悔莫及。

要说胡雪岩最怕遇见谁,那肯定是王枫,可是被当街逮着,想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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