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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纪世浮士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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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是和煦的,抚摸他茶色的头发,刘海像一只只孩童的手,不断抚慰他的心,麻酥的感觉就像触电一样,瞬间闪现。白皙的颈上是一条银白色细细的链子,链子下的坠不安分地从衬衣里溜出来,在白马探的胸口躺着,隐约是一枚戒指,一枚有着紫色如同今日天空般暗淡钻石的戒指。他将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掏出来,缓慢而怜惜地将坠放入衣服里层,只是目光在触及钻石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的心疼,像玻璃片飞快划过心头。
  
  随后白马自然地抬起了手,微微举高罩在额头上方,灰蓝色的光芒就从指缝里悄然落下,伤痕底纤细而怆然的形状,生生将他深邃的褐色眼眸划上一刀又一刀异样的色彩,是她眼睛的色彩,于是他的鼻子莫名其妙酸了起来,白马不得不扬起头强迫自己看着飞鸟在天空徘徊。如果一直这样……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只不过这样安详的气氛,被突然到来之人怒不可支的吼叫打破。“白马探!”快斗狠狠拍开楼顶的铁门,喘着粗气用右手支撑着身体,看来是竟忙赶到太过于疲惫,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是不屈服地、那样笔直地看着白马探,“你要逃跑吗?!”
  
  黑羽快斗……白马探等身后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了,才缓慢转过身来,双瞳蒙上一层吹不开的雾气。“没用的。”他这样轻蔑地说着,重新将手放回了口袋,微微垂下了头。他当然知道快斗为什么上来找他,快斗只是很气愤吧,一个从不退缩的人竟然想要离开,这样的放手是不是带了太多的决断。
  
  “理由!”
  
  “她不在了……她不在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混蛋!”快斗一个箭步上前,硬生生逼着白马退后几步,他愤怒地看着他,满眼是不敢相信和厚重的怒气,说着说着,快斗语言里嘲讽的意味浓的化不开:“她也不希望你这样的,要是衣梵还在会允许你这样放弃吗?白马探,你放弃的不只是你的目标而已,你辜负了她的努力知不知道啊?!多简单啊,大少爷说走就走,想放弃就放弃,你已经让她很伤心了,而她现在需要更加伤心才能对的起你的决定呢!”
  
  一道伤痕猛地在白马探心尖上腐蚀开来。
  
  “可是她已经死了!”
  
  顿时整个天台被诡异的寂静所包围,这样的安静就像真空玻璃瓶里的没有流动的空气,只有两种轻微而激动的喘气声一起一伏,编织着所有的意识。两个冷峻的少年都不肯做让步,倔强的眼神是那么相视,大概这是唯一他们共有的东西。
  
  快斗的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满满的都是酸涩和僵硬,他的喉结动了动,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她已经死了……”白马探的声音不可阻挡地低沉了下去,语调却带了意思颤抖和不忍。他这样突然剧烈嘶吼打断了快斗的话,可是快斗却并没有被他的嘶吼震慑,倒是他却因为自己发出的声音久久回不了神,“……她已经不在了……她所有的心情我都不可能感觉到了……是的,我承认我的懦弱,但是这样的懦弱只为她而生,你懂吗?”许久之后,白马探才重新抬头看着快斗依然冰冷的眼睛。
  
  满脸清澈的忧伤,犹如一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男孩,白马探痛苦地摇着头,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快斗听到他在一字一顿地喃喃,“没有任何意义了,没有了……”但是这样的话却没有得到快斗丝毫的同情,他将他的委屈理解为无意义的辩护,于是快斗又上前几步,咒骂着高高举起了右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不该坚持的!”那样狠的发力再落下,在白马探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顿时被重重挨了一下。“这一拳是为衣梵打的!”快斗心中的火气似乎在这一拳落到白马探脸上的时候稍有缓解。他眼眸一凛,一只手将白马探领口往下猛然一扯,接下来的一拳结结实实又落到了白马探的胸口。
  
  看着他毫无防备踉跄退后,白马探最后撞在了天台边缘的铁网上,好不容易支撑住了身体。他轻微咳嗽了几声,微俯身体冷冷偏过头看着
  一步一步走近的快斗,快斗的脸上带有胜利者姿态的笑容和爽快。“这一拳是帮怪盗基德教训你!”他居高临下看着白马,说不出来的惬意,想着,快斗又捏上了拳头。
  
  就在他飞快将手臂挥向他的时候,白马探却出人意料地洞知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他稳稳抬起右手,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他将快斗的拳头准确地挡在了自己的手肘上,两股力量在一瞬间就抵消了,伴随着掠过的风被带到了远方。透过手臂与手臂只见的缝隙,白马探红褐色眼睛里泛滥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狠意和压抑已久的肃穆,他仍然一字一句地对面前的快斗说着,字字都那么清晰锋利,“不要以为我不还手就是不敢。”
  
  这样的话正中快斗下怀,他纯色的瞳仁突然就亮了,眉眼连同嘴角一起斜斜翘起,显得桀骜又挑衅,“等着你这一句!”话音刚落,白马探用力将他的身体向外一推,快斗忙不迭的退后几步,戏谑地喊着:“要玩真的吗?”
  
  “乐意奉陪。”白马探微阖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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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声如愿响起,各班的学生欢呼雀跃着跑出教室。青子一边(炫书:。。)整 理书本,一边不安地看着身边空着的作座位,她下意识看看身后,发现连白马探的座位也是空着的。歌央在教室最后心领神会地冲她耸耸肩膀,嘴角的梨漩轻轻荡漾。
  
  此刻在学校的天台上,疲惫地远远坐着两个衣冠不整的少年,他们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狼狈不堪。快斗活动活动酸痛的肩膀,做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摸摸嘴角,却疼得龇牙咧嘴,他抱怨地冲白马探懒懒说道:“想不到你这样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打起架来还真够本的。”
  
  “彼此。”
  
  用手背擦拭嘴角溢出的血丝,白马探无声地笑了几声,他支撑身体的双手垂向地面,身体向后一仰,直直倒向后面的地面。满目蓝灰的色调又挤满了眼眶,波光流淌。顷刻间他的语气又装饰上所有的高傲与冷漠。“黑羽快斗……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对衣梵的事情如此关心……”
  
  一瞬间快斗愣住了,他承认他被白马探问倒了,是啊……为什么总是那样要去寻找她呢……这样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分内事吧。“大概除你以外……我是最希望她活下来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什么时候……他闭上了眼,细细回忆……而变得风骤热变化,仿佛一下子将他带回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样……不,比这里高得多的天台上。
  
  「怪盗1412,为什么救我 」
  
  「为了心中不灭的光芒,我愿意做任何无法完成的事,即使失败也在所不惜 」
  
  「 笨蛋啊笨蛋,连魔术抢也看不出来吗。月光下的魔术师,黑羽快斗同学。 」
  
  “对于黑羽快斗而言,苍井衣梵永远是最后的朋友。”
  
  是啊,快斗笑了,那时候她还在呢。“白马探……”他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告诉白马昨晚的景象,但是他的名字一叫出口,快斗就后悔了,他的眼前仿佛忽现了昨天夜幕下的景象,她站在他的面前,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窗帘。她的神情,她的目光,她的欲言又止,这一切都是那么神秘而不可探寻的。
  
  白马探将头装向他,算是回应。快斗转开了话题,他长叹一口气才默默道:“剩下的,就等你找到基德后他亲自告诉你吧。”
  
  ——————————养眼俩人打架哟作者无节操分界线————————————
  
  翌日,中森警官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抽着烟,时不时有烟灰簌簌落下,在空气里就散了。他长长叹一口气,思维飞快地恍惚了。但是,这样悠闲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一个拿着报纸的警察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中森警官,基德……基德出现了!”
  
  “什么!”中森警官不知是愤怒还是亢奋,竟拍案而起。
  
  ……
  
  此时坐在白马邸二楼阳台上的白马探轻轻抿一口咖啡,放下杯子他目光一转,将报纸送到自己眼前。红褐色的瞳孔里,飞快浏览过今日的头条,眼下一个个黑体的大字将他似乎已经熄灭的激动在细胞里一个个点燃。
  
  “去太阳拥抱地球的阴影中,寻找遗失之物,我将与斜挂着圣杯的公平之枰一同前来,乘着泽费罗斯的翅膀。 怪盗基德。”
  
  好熟悉……突然白马探就有一点飞快闪过的微愕,他警惕地重新看了一遍基德的预告函,直到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只有苦恼地放下报纸,端起饮了一半的咖啡转身走出阳台拉上了窗帘。在瞬间暗淡的光线里,咖啡荡漾出一圈一圈昏黄的涟漪,他久久不能回神。
  
  他用过这封预告函,在她第一次来日本的时候,没错,就是为了衣梵的守望者之眼。
  
  那么基德,你这次的目标……依旧是它!
  
  过去的真的能过去,现在的真的是现在了吗,就如同你像告诉我的,看得淡一点,伤就少一点,我等的人是谁,你等的人又是谁……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对不对……所谓最难忘的,就是从来不需要记起,却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样的圈套心甘情愿入了,毕竟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真的想忘记就一定会忘记。
  
  明白了,你这次以守望者之眼为目标的原因……白马探自信而高傲地喝着咖啡慢慢走下楼梯。
  
  不过是为了刺激我罢了。
  



☆、差点我就弄丢了你

  是夜,正是基德预告的一天,中森警官报着必胜的决心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的周围部署了比以往多了好几倍的人力,看着架势,今晚他似乎很有信心。
  
  “还有十分钟,大家警惕!”
  
  逆着朔风,基德站在里博物馆差不多一公里的一栋大楼顶层,用望远镜远远观察着博物馆的动向。黑紫色的夜幕下,警车星星点点的蓝红色灯光在建筑物四周点缀着,博物馆徜徉在一片如梦如幻的色彩里,似乎完全没有沾染上今晚紧张的气氛。
  
  他不羁地勾起唇角,将望远镜收入怀中,一跃而起稳稳站在了高楼的铁质栏杆上,如履平地。银白色的披风在身后猎猎地响,风不断卷起他的衣角忽而又放下,细碎的刘海轻轻贴在额头上,基德不由得用手秉住了帽檐,镜坠的四叶草在瞳孔里映出挑衅的模样。
  
  放在鸽子上被带到凉久歌央家的窃。听。器已经收回了,但是遗憾的就是他并没有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果真如月云结跟衣梵的事没有一点交集吗……果然还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他依旧波澜不惊地微笑,直到发觉身后有人慢慢靠近也没有松缓。
  
  “白马侦探,你终于来了。”基德淡淡开口,却是意料之内的语气。他转过头,看着身后如清风般俊朗而高傲的少年,那少年的眼中狠狠掐着一份决然,之后又融化在了飞扬的茶色刘海下,“你的邀请我不得不来。”
  
  “哦~”基德听他这样说,嘴角抹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赞叹。“你故意将暗示时间的一句话由原先的那封预告函的最后提至前段,不久告诉我要提前到这里吗?”白马探说着语气里不免带上了轻蔑和一贯的藐视,他将手揣在口袋里,一步一步走向基德。
  
  “不愧是白马。”基德虚伪地夸奖着,没理由让白马探觉得一阵寒意,“那么你毅然前来的目的呢?”他明知故问,戏谑地喃喃。白马的脸上泛起不耐烦的神色,他许久才絮絮说:“告诉我……你抓住这件事不放的原因……你又将守望者之眼作为目标的原因……”
  
  风的方向在白马这句不容商量的话落下后突然就改变了,基德没有回答,他的背影依旧是若无其事而镇静。很久才冷哼了一声,连尾音都被风声掩盖。“如你所想……”
  
  “如果对于黑羽快斗而言,苍井衣梵永远是最后的朋友的话……那么对于我怪盗基德来说,苍井衣梵就是终身难以放弃的对手。”说完这一句,他的目光猛然变得诡异而狡猾,就像先前突然转变的风一样,难以捉摸。在白马探诧异而懊恼的目光里,基德的身体慢慢向后倒去,而他留给白马探最后的画面就是……他那样深邃而慧黠的笑容。
  
  “可恶!”眼看的基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白马探低声咒骂了一句,几个箭步冲上前撑住了栏杆向下望去。在地面上车水马龙的灯光里,基德那片白色的羽翼在辉煌的背景下快速下落,突然间又慢慢升起。而他的目标方向,就是不远处戒备森严的东京国立博物馆。
  
  狠狠将拳头砸在了了栏杆上,麻木的疼痛从手传来。一阵粗糙的闷响渐渐沉寂之时,白马探终于想起要赶快赶往博物馆。基德将他引到这里来不仅仅是因外他要对自己说刚才那番话,更有好处的就是,他拖延了他到现场的时间,真是一举两得呢!白马探转身跑到楼梯口,一边自嘲地暗想,一边三步并作两步拐过了楼梯。
  
  就在他马上就要拐过楼梯的时候,白马探居然愣在了原地,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红褐的色调似乎在看到眼前的人影时而不自觉浅薄了几分。“凉……凉久歌央!”面前少女的名字脱口而出,连白马探都在疑惑,他脑中飞快的地猜测着,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你解出了基德的暗号吗……”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下楼的脚步一点一点僵硬了下来,最终停在了歌央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歌央气喘吁吁地扶着扶手大口大口喘气,看来她要爬这么高的楼层真是难为了。她这才注意到唤自己名字的居然是白马探,于是同样眨巴眨巴眼睛惊诧地对上白马探弥漫着看惨白霓虹的眸子,抹抹额角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说道:“什么呢……云结……云结说今晚有事不在家,我……我,我可是好不容易出来看看夜景呢……倒是,白马你……怎么,诶!”
  
  还不等歌央说完一句话,白马探毫不犹豫地拉起她的手,再从她身边迅速擦过继续加快脚步下楼,而歌央的身体狠狠一滞,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白马探拖走了。白马的动作丝毫不敢停歇,就连身后莫名其妙被拉着的歌央也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那双淡绿色瞪得浑圆的眼睛在表明主人的不解。
  
  “别说话,跟我走!”白马探那种无法拒绝的话在身前响起,本打算甩来他手的歌央顿时愣住了,只能任由白马探拉着她在街道上狂奔,掠过一个又一个街区,渐渐地听到警车的声音传来了。
  
  “看,白马侦探来了!”有警察认出了微微喘气的他,围了过来。白马探这才放下了歌央的手,看着她将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就觉得无比歉意。他轻轻拍了拍歌央的肩膀,歌央疲惫地抬起头挤出一个单薄的笑容,摆摆手示意她没事,但这样的简单动作她做起来都是这样的无力。于是白马拜托一个警察照看着她,之后快步小跑着走入了警察中。
  
  歌央淡金色的刘海在额前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十分不舒服。她透过眼角的余光看着白马离开的身影,不自觉淡淡浮起一丝惊艳的笑容。她的心突然又沉了下了,眉头微颦起。
  
  “怎么样了?”白马探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歌央异样的神态,他急切地走到负责人面前询问情况,但是就现在虽说混乱但还算控制之下的情形看,基德并没有开始行动,果然接下来警官的一番话打消了他的担忧。“还算正常,总部的委托人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名警官忽视了白马探越来越厚重的疑惑。
  
  “委托人……”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警官了然地笑了笑,指指前面被重重警官包围住的博物馆正前方,“是的,就是她啊……”
  
  白马探顺着警察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一瞬间呆住了。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惊慌和绝望,但是眼前那个身影有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般让他无法有任何思维的余地。原本流淌着鲜艳色彩的眸子凝固成了灰白,来来往往的人影在眼中也重影为古老的照片般。白马探僵硬而呆滞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警察深处的那个人影,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铺排下了。
  
  “我再说一次,博物馆里一个警官都不要安排……是的,没错,一个都不需要……”这样清理而澈然的女子声音,居然在吵杂的环境里被他听到了,听到的也只是一阵阵惨淡的讽刺。他依旧像尘世之外的雕像一样静静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罢了……是自己想忘又忘不了她的幻觉……
  
  是的,没错,绝对是幻觉。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亲眼看到你离开我之后又在这里遇见你呢……白马探的嘴角裂开了,一股薄薄的笑意像稀释不了的颜料一眼慢慢溢开。在警察们走动而过的缝隙里,那女子的背影却不时地在眼里闪现,越发清晰而锋利。一身黑色的短装干练而强硬,仍然没变的气质在人群里茕茕孑立。
  
  栗色的卷发不停被浮动着,就像记忆里一直那样。“衣梵……!”他迟疑着将这句话不经过大脑地叫了出来,但是一脱口白马探就觉得深深的愁绪再一次将自己淹没了。怎么可能呢……原来不久遇到过这样的幻觉吗……一旦叫出她的名字她就会消失的……这样,还不如不要唤她,就这样……多看看她几眼也好……
  
  就在白马探黯然神伤的时候,那少女明显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缓缓转过了头来,蓝灰色的眸子闪闪,目光落到白马探的身上,像一朵曼珠沙华一样绽放了,于是淡淡地居然可以那样坦然而平静地笑。她张张嘴,是宛若天籁般的声音:“哟,白马侦探你迟到了。”
  
  这声音!是她!白马探猛然抬起头来,试图将她的身影永远映在自己眼里。他疯狂的扒开人群跑至她的面前,静静站立着,仿佛在这样时间的地方等待了很久很久。他说要爱她,不管她是谁,但是他却在时光的长河里将她弄丢了,多么懊悔和悲伤。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依旧是她吗……是吗?他真的那么爱她,闭上眼以为自己能忘记的时候,但留下的泪却没有欺骗到自己。
  
  是她……白马探努力说服自己要镇静,但是还是无法掩盖住这样复杂的心情,一点一点将他萦绕。活下来了……?还好吗……这些无法说出口的话在心里氤氲着,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不能发出声音。他眼中的哀伤与脸上的淡然令她暗自吃惊,衣梵不禁有些尴尬地开口嘲弄道:“喂喂,你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这样的声音轻柔缓慢地说着,犹如水滴,犹如花瓣,犹如阳光,他的心脏犹如被刀深深刺入,鲜血涌出,温暖而疼痛。白马探突然就前进了一步,将自己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一下子紧紧搂住,满心欣慰、疑惑而破碎的想法不断缠绕纠缠着,最后仅仅化为了一句“你终于回来了!”
  
  “我回来了。”衣梵轻声应道,她的一只手环着白马探瘦削的背,另一只手搂过了他的脖子,“好':。。'久不见,亲爱的侦探先生。”
  
  白马探的下巴低着衣梵的肩膀,轻轻点头,并且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永远疼爱的人揉捏到骨子里,再也不忍失去。他闭上了眼,身边的一切都化作了绯色的云朵,顷刻间他的语气失去了所有的高傲与冷漠,剩下的只有粘稠的幸福。“笨蛋,你都到哪去了!”他有些委屈地愤愤然,如同一个孩子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心爱宝物,轻微的哽咽声在衣梵的耳边轻轻响起。
  
  “我知道,我都知道……”衣梵微笑,轻轻拍了拍白马探的后背,“我无时无刻也不在想你……”
  
  白马探长久地拥抱着衣梵,就像拥抱着失散多年的梦境,衣梵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抹茶香味,他甚至忘了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歌央,忘了不久以前自己是多么诚挚而怜惜地与她在一起。此时他将头低低地靠在衣梵身上,脑海里如同放电影一般播放着他们在一起的一幕幕。她的归来,令自己心中寂灭已久的一片火焰重新燃烧。
  
  歌央的身影慢慢淡化为一个梦境。
  
  许久,他才松了拥抱她的手,看着她依旧如同以前一样,在自己面前安详而淡然地笑,如同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遥远。之后衣梵轻轻放下了环住白马探的手,擦过他的身边默默走向围观的人群里,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来回扫过,不经意重重落到了一个穿着单薄却一直痴痴看着他们的女孩。
  
  白马探一愣,小跑着紧张的跟在衣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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