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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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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公不作美,申时才过,突然雷电交加,下起倾盆大雨,黄药师和衡儿才知道没有带上雨具,于是只有躲到一小亭子避雨。看到衡儿头上那一点儿水珠,黄药师就心疼了,说:“到前面的市镇一定要买一把很好的伞子。”衡儿听了,很开心地说:“那太好了,我们就可以在雨中漫着步,感受在雨中的感觉……”黄药师却摇着头,说:“不行,伞子只是为了必要时挡雨,雨水对你身体伤害很大的。”衡儿听了,又撒起娇来,说:“哼,如果没有得玩,我宁可死……”她说到这里,黄药师又沉默不语了,他虽然能保住衡儿的病没有恶化,但却不见有特别的改善。衡儿发觉自己又说到黄药师的痛处,便安慰说:“别去想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经长眠了,现在活的每一天都是抢回来的。”黄药师又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相信我!”衡儿听出黄药师的坚决,也不便多说了,只抱紧了他。

  雨很快就停了,或者夏天的雨都是这样的,天空还出现了彩虹。衡儿兴奋地跳了下马,黄药师马上扶住了她,衡儿站稳之后又推开黄药师,然后张开双手跑着步,欢笑着旋转着身体看着天空,像一只飞舞的蝴蝶。黄药师愣在那里看着她,如痴如醉,衡儿真的太美了,美到没有任何瑕疵,周围的景物都仿佛是为她而设。

  衡儿总是很享受这一切,兴奋的时候她可以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尽情地玩。片刻之后,她发觉了黄药师那样深情地看着自己,她知道黄药师心底里是喜欢自己的,不觉脸上有点微热。不能不想,衡儿知道黄药师会因为她的身份而自卑,她自己也同样知道活不了多久,不希望把痛苦留给黄药师。如何是好,这些她都不敢多想,或者只要像现在这样,能和黄药师一起,就好了。

  “好了,快点过来服点药吧,再让我运功帮你驱寒。”黄药师忍不住说。衡儿听了,憋了憋小嘴,刚要回到亭子里,太阳竟然也出来了,她又走出去任太阳光照着脸,夏天的阳光炽热得很,衡儿不觉有点头昏,还冒了点汗。黄药师看出来了,马上扶住了她,给她治疗了一下,心里更觉得必须找一把好的伞子了。

  傍晚时候,他们终于又赶到一个市镇了,黄药师第一件事就是要买伞,衡儿当然也明白黄药师在想什么,于是和他一起去看伞了。他们来到一个卖伞的铺子,衡儿很快就发现这些店铺前面都贴着一些画着莲花之类的字符,心想可能是这里的人都很相信神佛,于是没有多想。一心要买把好伞的黄药师要求太高了,怕伞子不牢固,便开了又收,但以他的力气,一不小心用点力就弄坏了。虽然他都赔钱,但老板就不高兴了,都不给伞他看了。

  衡儿看见有点不甘,便问:“再拿点好些的出来看吧,我们急需要伞的。”那个老板听了,有点生气地说:“哪有人这样买东西的,你要那种弄不坏的伞,去遮日门买吧!”黄药师听了,好奇地问:“遮日门是卖伞的?”那个老板听了哈的一声笑了,便说:“你们是外地人吧?那里不是卖伞的,但那里却有天下间最好的伞……”衡儿听得出这个老板说的遮日门肯定又是一个什么帮派,而且极不简单,不然那个老板不会笑出声了。“你能告诉我遮日门怎么去吗?”黄药师虽然也知道这个老板有戏弄他之意,但听说是天下间最好的伞,他被吸引住了。老板听了,又笑了,说:“遮日门离我们这里并不远,但他们的伞是不容易出售的,我建议你还是别去了……”黄药师听着觉得烦,便拿出一小块银子,放到老板的前面,说:“告诉我怎么去就行了!”老板说完之后,才发觉黄药师那种与别不同的眼神,有点后怕。

  黄药师知道怎么去之后,便和衡儿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衡儿知道他要去那个遮日门,便在路上对他说:“那个遮日门,可能不是什么友善的门派,我们真的需要为了一把伞去找麻烦吗?”黄药师没有看她,坚定地说:“去。刚才那个老板说了遮日门离这里很近,竟然那么近,但去无防。”衡儿显然还是不愿意,黄药师又继续说:“你不是想四处走走的吗?我带你去挑一把天下间最好的伞吧。”衡儿听了笑了笑,她知道黄药师性格,他决定的东西不容易放弃,也罢了。

  第二天早晨,黄药师完成了一系列的工作之后,便和衡儿一起按那个老板的指示,向着那遮日门出发了。他们出了市镇,又来到了一大片的田地,田里的禾苗长得正绿,这里已经是种水稻的地区了。衡儿看着那绿油油的一大片,很是高兴,不过那火热的太阳又直照着她那洁白无瑕的脸蛋。黄药师拿出一朵破旧的帽子,这时候他又想到,可以的话,也在遮日门取一朵好点的帽子。

  就在他们走到了田地尽头,一个竹林的时候,黄药师敏锐地发现,有一大堆人在竹林里活动。衡儿知道黄药师发现什么了,于是问他情况,黄药师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拉马过去看。

  竹林里面,竟是一大堆“伞子”和十多个白衣人在对峙着。“伞子”就是在没有下雨的情况下都撑着伞子的人,他们都穿着黑色衣服,伞子都放得很低,让人只看见他们的下巴,看不到他们的样子。本来黄药师想偷偷过去听一下他们说些什么,但因为马的步声太大了,而且那些人觉察力还可以,他们很快就被发现了。衡儿便叫黄药师离开,黄药师看着那些人,心里想:他们都没有赶自己走,为什么就要自动消失呢。于是对衡儿说:“看样子他们就要打架了,我们就在他们旁边等着,必要时也可以做点什么。”衡儿听了有点担心,虽然黄药师说是为了阻止他们打斗,但衡儿知道他心里有点好奇和逞强。黄药师都开始有了这种思想,或者又叫江湖中的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衡儿并不担心黄药师去逞强,只是有了这种思想,以后他的麻烦可能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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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日门
更新时间:2010…7…10 12:55:18 字数:3091


  再说那两堆人,正在对骂着呢。只听到撑伞的说着:“……这里可是遮日门的地方,你们魔教来装神骗鬼的都不看清楚!”白衣人那边也有一个头目反驳道:“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我们只是普渡众生,多作善事,你们为什么赶我们走?!”那边撑伞的听了,很是自大地说:“就凭我们是遮日门的!”白衣人听了,哈哈大笑了一阵,然后说:“看来今天要当着无量佛祖的面子教训一下这些顽众了。”撑伞的听了也是一阵讥笑,只听到其中有人说:“我们门主都说了,见到白莲教的都赶,特别是你们普善社的,竟然敢太岁爷头上动土!……兄弟们,教训教训他们!”话毕那些伞子就开始旋转起来,把白衣人包围住了。
  这时候在看着的黄药师,因为黑兰城的事,他对那些白衣人不怀好感,虽然不会动手,但心里都支持那些撑伞的,而且他还想问他们要把好伞呢。衡儿的想法就不同了,从刚才他们的对话能听出来,白衣的未必是什么好人,但撑伞的明显有点霸道了。

  “呀!”撑伞的开始动手了,随着伞子靠向白衣人,叮叮铛铛的武器相碰声音随即响起。才不久,便听到有人惨叫声,衡儿看见心又软了,马上推了推黄药师。黄药师早知道她会叫自己去制止,也准备好了,他快步冲了上去,那边在打斗的人还一点都没觉察到。随着黄药师穿过,他们一个个都成了稻草人,动弹不了,只非常震惊地说着话:“什么回事?我动不了了……”“有高人在,世外高人!”……

  片刻之后,黄药师很是满意地回到衡儿身边,衡儿却有点忧虑地看着他。黄药师便问:“还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吗?”衡儿忧虑的是现在的黄药师,凭着不错的功夫,已经有点傲慢了。她知道人一旦过于骄傲是很危险的,但现在不是时候,她没有对黄药师说什么,只问他:“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吗?”黄药师转过头看了看那些还在惊慌中的人,说:“我就去打听一下伞的消息,他们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动了。”衡儿听了摇了摇头,说:“他们能动之后还不一样会打起来?你这样处理的话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黄药师想了想,又说:“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永远不动手的吧?”

  衡儿慢慢地走近那些人,只听到有撑伞的人大声叫骂着:“你们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快把老子放了!”白衣人的头目也说:“姑娘我们是白莲社的人,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衡儿听了,便说:“人我们肯定会放的,只是先放的人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撑伞的听了不语,白衣人头目就说:“姑娘,不杀不饮酒是我们的教规,我们会马上离开。”衡儿听了转过头向黄药师,说:“把他们放了吧。”黄药师有点不愿,不过也罢,便上前帮白衣的解封了穴道。那个头目解开了穴道之后,便对黄药师说:“高人请留下大名,我普善堂日后一定报答。”黄药师心里其实讨厌这种什么教的人,又不喜欢和他们哆哆嗦嗦说什么客气话,于是说:“你最好走快点走远点!”那个人听了愣了半天,才理解过来:“哦……”然后带着手下离开了。

  白衣人离开之后,黄药师随地捡起一把遮日门的伞武器,认真地看起来。这种伞果然结构严密,而且骨架坚硬,可以抵得住一定的攻击。黄药师很是满意地边看边把伞收起来,却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伞尖突然飞出一支细长的钢针,瞬间刺进了旁边一个人的喉咙。这么突然,连黄药师都始料不及,他马上帮那个人封了穴道。但正中喉咙,情况十分危险,黄药师叫衡儿拿药袋过来,衡儿才发现了那个受伤的人。救人要紧,衡儿不敢怠慢,但又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伤到这个人。

  “你们快放开我们,我们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罪的。”那个刚才叫嚣的头目对着黄药师说着,却越说声音越少,因为他知道这个黄药师的功夫非常厉害,叫嚣是他一向的习惯,但叫着叫着他也怕会因此损命,于是声音也变小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罪的”意思也就是功夫太强的可以得罪了。

  黄药师没有理他一眼,只专心地帮那个人疗伤,但他发现那根针刺进了那个人的喉咙正中,不拔出来痛楚让他呼吸困难,拔出来又没有药物止血。“你们的遮日门离这里多远?”黄药师随手拉来一个人,看都不看就问,那个人突然被黄药师拉倒了,心里更是害怕了,颤抖着说不出话。黄药师转过头瞪了他一眼,道:“快说!”那个人看见黄药师的表情,吓得只懂大叫饶命。衡儿便问刚才那个目头了:“你们的遮日门怎么去?”那个人便回答着说:“就这附近,往后那座大山山脚就是……”衡儿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看,便说:“我们马上过去吧。”而那个头目听了又习惯地补充了一句:“遮日门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他这么一说,黄药师转过头用那杀死人的眼神瞪了他一下,他马上停住了,打了个寒颤。

  黄药师把那个人放到马背上,然后自己背起衡儿,向着山那边出发了。那个受了伤的人已经昏阙过去了,衡儿更是焦急,便问黄药师是什么回事了。黄药师把机关的事告诉了衡儿,他真想不到这把作为武器用的伞还有暗门机关,也开始对这个遮日门没有好感了。但今天本来是冷血无情的黄药师,也一样救人心切,可能是受了衡儿感染吧,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根本没有向他出手,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过失,害了他的性命。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个所谓遮日门,而很多“伞子”守在门口处。衡儿很礼貌地对他们说着要帮他们的人治伤,那些人却照样把他们挡在门口处,衡儿再三要求,他们才叫人去报门主。人命关天,衡儿向黄药师点了点头,黄药师当然明白了,放下衡儿,施展轻功飞速从那些伞子旁边擦过,他们便一个个都定住了,只口里惊叫着说着话。

  黄药师抱着那个人直接冲到了里面的大堂,衡儿在后面快步跟着,仍有一段距离。里面的家丁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黄药师便叫他们拿药箱出来。不过那些家丁可能都习惯了这样被人使唤,都很听话去拿药箱了。不过知道有人闯进来,很多伞子也向着大堂赶着过来了,其中还有几个功夫不错的当家呢。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连遮日门都敢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指着黄药师就骂。黄药师这时候已经把针拔出来了,正帮那个人止着血,同时按摩着穴道,帮助他气道畅通,理都没有理那个中年男人。衡儿就说话了:“大叔,我们只是来借点药救救他,完全没有恶意冒犯。”那个男人看见衡儿戴着面纱,还说来这里只是为了借药,他更是恼火了,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遮日门二当家龙定国!你们不知死活闯进来借药?”衡儿听了又说:“受伤的是贵派的人,附近又没有其它门户了,所以……”那个龙定国未等衡儿说完,又打断说:“遮日门的?谁把他打伤的?!”

  衡儿还想解释什么,黄药师却说话了:“人是我伤的,是因为你们的伞……”那个龙定国一听,未等黄药师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指着黄药师骂:“你连遮日门的人都敢伤!”黄药师还在继续帮那个人通着气道,头都没有转过来,说:“人是无意伤的,我会治好他,你就站一边等着去!”龙定国看着黄药师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态度,更是怒火中烧,一边骂着一边就向黄药师动起手来。但待他举起手扑至黄药师那一刹那,又整个人直着身体动不了了,带着冲力的他又要向着一边摔过去了,黄药师便用力推了推他,让他整个人坐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面。

  被点了几个大穴,全身动弹不了的龙定国,当着这么多手下出这么大的丑,便继续大骂起来。黄药师听着就觉得烦,于是随手弹出一根小木棒,击中他的哑巴穴。

  大堂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了,其中不缺一些当家的,但现在龙定国就好像被捉住了要胁他们一样,让他们不敢轻易动手。“现在给我煎一个药……”被几十人围住的黄药师还是那样轻松地说着话,但那些人听了都没有人敢靠近他了。这时候却听到一个女的声音说道:“快去帮他煎个药,救人要紧!”于是一个家丁走了出来,“是的,小姐。”然后过来拿黄药师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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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门救人
更新时间:2010…7…10 18:12:39 字数:3135


  衡儿随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一个打扮得不错的富家姑娘,既然刚才那些家丁叫她小姐,这个姑娘说不定就是某一个当家的千金了。想到这里,衡儿便打算利用她来入手了,便对她说:“这位姑娘,我们只是来借点药救一条人命,因为事情来得突然,人命关天,情急之下才误闯贵府,请多原谅。我们救完人马上就离开,别无它意,更希望大家谅解。”那个姑娘听了望了望衡儿,便对着那些屏着气的人们说:“各位叔叔、遮日门的兄弟们,他们来这里没有什么恶意的,而且救的还是我们遮日门的兄弟,我看……”“大小姐,”另一边又有一位同样是四十来岁的男人说话了:“我看今天这事你就别管了,如果这两个人今天能随便来我们遮日门闹事的,恐怕以后江湖人士都会笑话我们!”那个姑娘听了,转过身走了。
  片刻之后,黄药师站了起来,然后对衡儿说:“他应该安全了,我们走吧。”衡儿看了看那里密密麻麻围满的数十人,然后对黄药师说:“看来还要叫他们让开一下。”黄药师正准备说些什么,又听到那龙定国的骂声了:“你们这些小辈真不知道遮日门是什么地方,最好快点放开我!”黄药师想不到这个龙定国还有点功力,不过想想他也只是用东西远距离封他的哑巴穴的,是比较容易冲开的。

  衡儿这时候便对那个龙定国说:“二当家,那请问一下,我们不闯都已经闯进来了,要怎么样才能离开吗?”龙定国艰难地侧过脸看了看黄药师,说:“叫他自己把右手砍下来,你们就可以离开了。”衡儿听了不禁有点生气了,才闯进来救一个人,就要砍掉一只手,太过分了吧。黄药师听了,一下子取出短剑,突然窜到了龙定国的面前,挥了几下短剑,龙定国右手上的衣服一下子变成了碎丝,慢慢地脱落。龙定国吓得口唇都抖起来了,还不停地骂道:“你敢!你敢!”周围那些人都惊恐不安地看着,靠向黄药师。

  衡儿看准了机会,又说:“二当家,把手砍下来是很痛的,要不我们给贵派一点银两,当是赔罪吧。”这时候,在人群中又有人说话了:“钱?那是不可能的,不留下点什么,就别想离开了!”龙定国听了更是抖得厉害,但还是死撑着说:“对!你当遮日门是什么地方?”这时候黄药师又拾起他们的包裹,一边准备要背起衡儿一边说:“我们要走的话,谁拦得住吗?”衡儿也对这个遮日门很是讨厌了,也准备由黄药师硬闯出去了,便对黄药师说:“尽量不要伤人。”衡儿这么一说,旁边那些什么当家们听了,更是深感被辱,一个当家便大声说:“让我来教训一下这毛小子!”

  结果还是要打,黄药师一下子抱起了衡儿,转过身闪开扑近那人的一拳,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那个人被撞了惨叫了一声,飞到墙边去,其实黄药师已经很轻手的了。那些人看见都蜂涌而至,黄药师小心保护好衡儿,右脚用力一踏,地板的砖块随即扬起。“呀……”黄药师用力一脚,气浪带着砖块把冲近的几个人击退了一小段距离。黄药师也不想再伤人,于是对准那些冲近的人的穴道不停地点着。一会儿,那些人有的倒在地上叫痛,有的就站着动弹不了,场面好像得到控制了,黄药师也准备施展轻功跳走了,却不料后面那个龙定国这时候大叫了一声:“摆阵!”大堂外面马上冲出了许多把伞子,挡住了退路。

  黄药师想背着衡儿大跳过去,但他也知道那伞尖有暗器,如果跳在空中,就很难闪避了,特别是衡儿,但如果先把衡儿放下,那些人说不定会对衡儿不利。当然,如果不是不想伤人的话,大可以把他们都打残,但这是他和衡儿所不愿的。眼前的情况,黄药师不敢轻敌,他还在犹豫着。“先把我放下吧……”衡儿连黄药师在想什么都知道了,她明白黄药师迟迟不动唯一的原因都只是担心她自己,或者这样才能让他安心。黄药师没有回答衡儿的话,运功向大堂前侧的石狮子抓了一抓,捏着些碎石片,走向那些伞子。当他一走近,伞子们就对着他旋转起来,黄药师扫视一番之后,向着几只脚弹出石碎。几把伞子随着叫声歪了,黄药师便冲了进去,很快就被伞子围住了。伞子不停地旋转着,让人眼花缭乱,黄药师没有看,只听着他们进攻的声音。突然有几把伞子摆开了,然后就是带着寒光的剑刺过来。这样的效果,有点让人躲避不及,但他们现在面对的是黄药师呢。随着他们的攻击,又几把伞子停了下来,黄药师也背着衡儿在伞子丛里面不停地转动着。他一点不敢怠慢,不停地点向那些人的穴位,但那些伞子显然成了最大的障碍了。

  不等黄药师把他们都击倒,又来了一群颜色不一样的伞子了。黄药师没有警惕,想继续等伞子进攻的时候点里面人的穴位,但这次那些旋转着的伞子靠近时,却突然从伞骨架里伸出剧刺来,把衡儿的衣服都刺破了。黄药师看见,一下子眼睛都红了,“啊……”黄药师愤怒地推出一掌,掌风把几把伞子都吹倒向了一边。“别!”衡儿尖声叫了起来,“我没事!”黄药师深呼吸了口气,刚才衡儿有危险,让他差点又失控了。黄药师眼睛的红色慢慢消退,但那些伞子又过来了,不停地旋转着那些尖刺,让人无从入手。而且这样的危险环境下,黄药师体内的天魔功又开始沸腾起来了。

  “都停手!”这时候传来了一把有点嘶哑的声音。这声音一响,伞子们果然都停下来了,还听到有人叫:“大当家,大当家。”黄药师和衡儿都看了过去。“咳……咳……”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家,一到步就咳了起来,看来是一个卧病在床的人,还穿着睡衣呢。而老人家后面跟着的,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小姐了。衡儿才明白,原来这个小姐刚才是去找大当家出来作主了。

  这个大当家果然是大当家,他说一声,下面的人都停手了。黄药师看见撑伞的都停手了,于是不理那个什么大当家,继续往外面走了。衡儿看见便拉住了他,说:“等一等,看来大当家会亲自造把伞子送给你了。”黄药师听了,停下来问:“亲自造把伞子送给?为什么?”黄药师想不到衡儿为什么这么说。衡儿听了笑了笑道:“就因为他在重病在身啊。”衡儿说到这里黄药师明白了,原来衡儿是希望黄药师通过帮大当家治病,使他转仇为恩,亲自造把伞子报答自己。

  这时候大当家又继续说了:“我们遮日门是个有名声有地位的门派,怎么可以这么多人去欺负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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