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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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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衣却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地坐在那里,任由苦瓜摆弄着,就是不肯动。

“蝶衣,”花清远心疼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哪怕被置疑肾虚不举以及流了一下午的鼻血,都没有看到眼前这个景象,更令他心碎。

程蝶衣恍然没有听到他的叫声,还是那么坐着,花清远也不顾着什么,连带着程蝶衣身上的被,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跟在身边的萝卜和苦瓜互望了一眼,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悄悄地退了下去,默默地预备姜汤和热水去了。

花清远抱着程蝶衣匆匆往里间走,隔着一层棉被,花清远都感到了程蝶衣身体的冰冷。

这么坐门口吹了一天的冷风,是个人也受不了啊,何况他的身体本来也不好。

花清远抱着程蝶衣绕过屏风后,程蝶衣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正被人抱在怀里,等他抬头看清是花清远后,整个人就如滴进水的油锅,炸开了。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我不用你,我不用你,”程蝶衣哭得声嘶力竭,极力要从花清远的怀里挣扎出来,花清远哪里肯放,抱得反而更紧,“蝶衣,你别动,蝶衣,我抱你去床里,你冻了一天,会病的……”

“我病死才好,我不用你可怜,你放开我,”程蝶衣戏台上唱的戏文是多的,可这戏台下面,倒是不善交流的,翻来复去只说那两句话,说得花清远的心更难受了,他低声说:“你要我去哪儿,这是我的家,我哪儿能去别处。”

花清远一个‘家’字算是把程蝶衣暂时安抚下来,程蝶衣并不挣扎也不嚷了,只是一味的哭,哽咽着,“这是什么家,这不过是你的旅馆,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他却不说花清远的家是在花府,那样说了,他怕花清远就真的回了花府,不再回来了。

之前,花清远挨了他一巴掌,匆匆地走了,他几乎要悔得肠子断了,如今,无论怎么样,那话他是说不出口的。

花清远走后,这府里骤然凄冷寂寞,是彻骨难言的。

花清远把程蝶衣放到床上,他自己也快速地脱完,又手脚麻利地扒了程蝶衣的外服,搂着程蝶衣钻进了被里。

他妈那一碗补药给他吃进去,流了半天的鼻血不说,那身子是火热火热的,刚好可以暖程蝶衣冰块似的身子。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搂在一块了,程蝶衣才觉得毛燥不安的心跳实了些。

他的双臂不自觉地环上花清远的腰,头慢慢地贴到了花清远的胸上,微微上仰起来时,才注意到花清远鼻子里塞着的东西,连忙要从被里坐起,被花清远摁了回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与谁打架,让谁打了吗?”程蝶衣急得瞪圆了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打的那一下子,又有些心虚了,低垂下眼睫,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看得花清远笑了出来,“我这样的和谁去打架,回春堂那个庸医连脉都没给我把,就顺着我母亲的意,给我开了方子,这不就吃错药了吗?”

“吃错了药?”程蝶衣这下子更担心了,也顾不得之前和花清远置气了,这人若是生了病,他可如何是好,连忙急问:“到是生了什么病?”

花清远本是不想说的,又怕程蝶衣胡思乱想,倒不好了,讪讪地摇头道:“肾虚不举!”

花清远的脸色别提多便秘了,那回春堂的方大夫平时看着挺精挺灵的人,怎么就能办出这么糊涂的事来,自己这身子是二十岁的壮小伙子,能虚吗?至于举不举的,自家蝶衣都没言语呢,他可添什么乱。

饶是这一天大起大落、大惊大悲,程蝶衣在听到花清远说出病由时,也是忍不桩咯咯’地笑了出来,又想到自己这一天担惊受怕的,伸手在花清远的腰间掐了一把。

花清远腰间的肉紧致如铜,程蝶衣那点力气,根本是掐不动的,便有些懊恼。

花清远开心地受着,听到程蝶衣轻轻地呼气声,他抓住程蝶衣的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你掐这里,这里你掐得动了,顺便看看,我到是有没有那病症?”

程蝶衣的手忽接触到花清远身下本应该是软的如今却硬挺挺竖起来的肉时,心快速地跳动了两下,手僵在那里缩也不是收也不是了。

只觉得花清远越来越流亡民越来越坏了,又想到他昨天晚上是去了那个地方,心底的恼怒又不可抑制地窜了上来,“去了一趟脏地方,果然学来不少下作活计,”说着,狠狠地从那处抽回手来,“怕是连那病都真的吧,人家又怎会凭白无故的冤枉你。”

花清远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今天这一场风波,不会无缘无故。程蝶衣是个安静的人,怎么会今天没来由地发这么大的脾气,又说了一堆的酸话气话呢。

“我不可管别人会不会冤枉我,但蝶衣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花清远换个姿势抱程蝶衣,让程蝶衣的脸与他自己的脸相对,“蝶衣,是不是有人来,说了什么?”

“你若没做过,又怎么会怕人说?”

程蝶衣气得低头,在他觉得,花清远这就是在狡辩。

“我真没做过啊,”花清远敢对天发誓,用最狠毒的语言,“我昨天晚上是在柳春堂留的宿,却也是正常的交际应酬。”

“你,你,你竟真的去了?”听别人说和听花清远亲口承认,对于程蝶衣的冲击是不一样的,他扭动着身子,就坐了起来,这次花清远也摁不住了。

他直视着花清远,狠狠地看着,像是眼神要成刀子,把花清远剜了似的,“你若是好这口,以后……以后就别来找我。”

他程蝶衣也是骄傲的,还没有下贱到要和那里的人抢个男人,段小楼是,如今花清远也要……

“我哪会好这口,”不管程蝶衣发多大的火,花清远都是温言细语,没有半分急燥。

他们两个这种关系,与世不容,以后的坎坷波折多着,必须有一个毫无条件的忍让。

他是过来人,他经了两世,懂得比程蝶衣多,他自然就要做那个永远包容的一方。

“却是有人好这一口的,我要想成这一桩买卖,总得牺牲些,就怕蝶衣不喜欢,污了蝶衣的眼,我连去那里穿的那身衣服,回来时都扔掉了。”

“真的?”程蝶衣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扣住花清远的衣领口,“你不是为了毁灭证据?”

“哈哈……”这次轮到花清远笑了,“蝶衣你这脑子啊,该灵通的时候不灵通,不该的时候,倒是有些做侦探的潜质了,我有什么好毁灭证据的,你若不喜,我下次再有这事,带着你一起去。”

“我才不去,”程蝶衣松开花清远,扭身坐到花清远的身边,紧紧地贴着,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说:“你,你若……你若想……,我……我不是不可以……,别,别去外面,别去外面找他们。”

“你的心意,我自是懂的,蝶衣,我们的日子长着呢,”花清远抱住程蝶衣,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双眼睛,斜长内敛的褶皱,勾出他一生的眷顾。

“今儿是不成的,我吃错药,怕是会伤到你的。”那一身子的火,真要是找到发泄口,程蝶衣得两日下不来床,他们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的。

自己想给他温柔的,自己不想他受到惊吓,像以前他受到的那些,惊弓之鸟,哪有什么美好,都是惶恐中默默承受的,像在那次老公府里,他还什么都不懂,他还多么年轻,就以那种方式开始人事儿,是多么的惨忍啊。

“花清远,我不愿意你丢下我,像今天那般,你都不知道哄我,转身就走了,我又不是故意打到你的,”一场误会就这么过去了,原则性的问题既然没有,那些边边小小的,程蝶衣开始为自己的福利争嘴了。

“我当然知道,我是想着,等我把事办完,我就回来,任由你再打一顿出气的,”花清远这不是哄程蝶衣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当时那种情况,任他说什么,程蝶衣都是听不进去的,倒不如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回来后任程蝶衣收拾一顿,谁会想到这明明是转眼间就能办完的事,让柳云芳给弄复杂了。

花清远这天大的甜言蜜语说完,程蝶衣脸上积了一天的郁色都消散了,偎在花清远的怀里,越发觉得踏实了。

程蝶衣的心态稳定下来了,花清远的心态可不镇定了。

望着如今还是一地的凌乱,花清远飘忽忽地问了一句,“蝶衣,今儿谁来过啊?”目光收敛,眼底是浮冰一般的光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人家花六少送给程小乖的两个下人的名字多好,——苦瓜败火、萝卜排气!

☆、最新更新

段小楼的婚礼;花清远还是携着程蝶衣去了。

花清远混了两世;大屏幕里大屏幕外;他都经过;自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某些人的命运就此转变。

段小楼和菊仙的婚礼提前了;程蝶衣也没有上一世的颠狂后遇到进北京的日本军队,而是悄无声息地跟在自己的身后;不言不语,面上的落寞还是可以一眼望到的。

有些喝高的段小楼扯着程蝶衣、菊仙扯着花清远,让他们做证婚人时;程蝶衣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本是不想来的,昨天发的一场好脾气,连带着那张大红喜贴都被污得看不出样子来,好在他们是不用拿着喜贴就能进来的人,否则,那喜贴拿出来,还不叫人多想吗?

花清远的脸上永远是淡淡的笑模样,只是菊仙拉着他寒喧时,他才说:“我早就和蝶衣说过,这亲兄弟就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连带娶来的媳妇都是偏向着他的,你说是吧?菊仙姑娘!”

眼见着菊仙一愣,花清远抱拳拱手,“谢谢菊仙姑娘惦记着蝶衣,这份情,花某替他承了。”

菊仙一下子就听出花清远是话里有话,怕是昨天程蝶衣没有消挺,她的心头不免一跳,暗暗埋怨程蝶衣是个傻子,不识抬举了。

她告诉程蝶衣那样的话,可不是让程蝶衣闹的,这男人的心就怕闹腾,怕是会起反作用了。

今天是她的婚礼,她又不好说什么,只是怏怏地笑了一下,面露尴尬道:“六少爷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顺嘴说一句而已。”

自己虽是私心始然,但自己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她可不信程蝶衣就不想把花清远栓在身边长久些,若没些个手段,这样的人凭什么得意你。可惜自己遇到个糊涂的,好心当了驴肝肺,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这果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菊仙姑娘也别误会,花某也是顺嘴……而已,”开玩笑,自己和程蝶衣的屋子,像是被龙卷风扫过似的,直到今天早上才收拾利索。

别的倒也没有什么,眼见着程蝶衣抱着那个已经变了形的风筝呆坐着,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仿佛有口气悬着似的。

哪怕自己说再给程蝶衣做个样式好的、花色新的,程蝶衣也仍是摇头。

程蝶衣是个念旧的人,偏执地觉得第一次总是好的,长久走过的人都是真的。有些事物、有些人、有些感情、有些东西,是可以记上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花清远却是不愿意程蝶衣记着那么多的,这样活着的人,多累,还是没心没肺得好。

段小楼婚礼的第二天,《朝日新报》就以头版头条刊登了那天去大红门戏院闹事的那位所谓的表哥的道歉信,语气诚恳、深表悔恨,并承认自己的表妹系精神失常,至于肚子里那个污到程蝶衣头上的孩子,也被查到是与家中下人私情的产物。

事情好像真相大白了,程蝶衣也松了一口气,还随口赞了一句警察局也不都是酒囊饭袋,听得坐在一旁的花清远很是嫉妒,这可关警察局毛事?

等着段小楼的婚假休完,大红门戏院内部装璜也妥贴了,程蝶衣的名声不只是恢复还又精进了不少,深得广大戏迷的一片同情。

《霸王别姬》第一天开戏时,大红门戏院被围得个水泄不通,里外都是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戏迷。

那阵势……,站在戏院二楼上的花清远不得不感叹,他傍上大牌了。

戏散场后,坐在二楼雅座的袁四爷着力邀请程蝶衣和花清远过他府上小聚。原本也是叫了段小楼的,段小楼却没有应声,只说今晚还有要事,便又一次闪了袁四爷的面子。气得一旁的菊仙直跺脚,什么要事,不就是找那几个讨债鬼耍蛐蛐吗?

袁四爷并不在意,他本也没想请段小楼,不过是顺便意思意思,谁请客愿意看到一张冤家脸。

袁四爷的府上极其讲究,连做的菜式都是与别处不同的,之前程蝶衣在戏台之上,为他唱了一出《霸王别姬》,到了饭桌上后,他竟也给程蝶衣来了一道叫‘霸王别姬’的菜。

眼见着那只鳖探出头来,被一刀割了脖子,程蝶衣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他柔软的颈子,花清远连忙从桌下拉了拉他的手,安抚他不用怕。

有钱人的餐桌总是与他们平时吃的不一样的,花清远是不好这一口的。他除了杀人,还是极少杀生的。谁让他信佛呢。前一世里,吃素多于吃荤,来到这里,依就是这个习惯。

袁四爷眼不跑光的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却并不多言,只招呼声,叫花清远和程蝶衣自用,不需客气。

“到了四爷府上,我怎么会客气,还不如自家兄长一样,”花清远夹了一块看起来正常些的肉块放到了程蝶衣的碗里,对程蝶衣说:“蝶衣怕是不知道,四爷好交好围又对京戏很有研究,以后还望他多多指点。”花清远所说的这指点自不只是京戏上的,人生就如一出戏的。

前一段时间刚有求了袁四爷,花清远自是懂得袁四爷的根基有多深的。

“我哪里不懂,这段时间四爷多捧场了,”程蝶衣冲着袁四爷礼貌一笑,“我师兄性子急,您别介意。”

袁四爷摆摆手,他还没有那份闲情和一个莽夫置气,也就程蝶衣把自己师兄看在眼里,在他这里,不值一提。

“霸王的气度都在上场的那几步里,沉稳中显出将王风范,段老板走得未免急了,”只有这一句,袁四爷是必须要说的,好好的一出戏,好好的一个虞姬,真真的一个霸王,不能断送在这几步里。

“是,四爷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和他提,”程蝶衣晃了晃手里的纯银制酒杯,向袁四爷意思了一下,只抿了一小口酒。

花清远是不让他多沾酒的,他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喝,这东西必竟对嗓子不好不是,他们唱戏的,就是指嗓子吃饭的,可不敢祸害。

既是程蝶衣如此说了,袁四爷也不在此多做言语,他夹了一筷子新出炉的‘霸王别姬’,河鳖的肉不在于吃,而在于入味的汤,他这一筷子自然没有捅到什么。

“清远可听说,昨儿个陈大帅内府里,有个戏子上了吊……”袁四爷抬起的小眼睛,透过金丝圆边的水晶眼镜片,绽出余味悠长的光,望向他对面的花清远。

花清远淡淡地笑了一下,“四爷开玩笑了,陈大帅内府里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说完,看得不是袁四爷,反倒是偷偷地瞟了一眼程蝶衣。

程蝶衣听到有人上了吊,还和他是同行,免不了跟着唏嘘感叹了一声,并未太在意。毕竟大宅门里,这样的事多了。想要挨个感伤一下,也感怀不起。

“噢,是吗?”袁四爷这一声‘是吗’竟比之前看花清远的目光还要深遂,他挑了挑唇,“我可听说你前不久刚往陈大帅府上送去一位,还是个会唱黄梅调的。”

花清远算是明白了,敢情今儿个袁四爷请他和程蝶衣吃饭,是扯来扯去就为了给他在程蝶衣面前扯出几分情份呗?

这份好意他真领不起,他不想让程蝶衣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哪怕这些事都是为了程蝶衣做的。

不管多么阴险狡诈、做恶多端的人,在自己重视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想维持一份优良形象的,做不得什么道骨仙风世外清修客的那种雅,也不想让人觉得有多么罪大恶极吧。

——花清远不需要程蝶衣的感动感激,他只想程蝶衣简简单单地唱戏过日子,享受他为之撑起来的一片沁凉安稳。

眼见着程蝶衣的目光望了过来,还动了动唇说:“是,是你上次说的那桩应酬吗?”为了那个误会,他的卧室里外换了全新的物件。那些俗物他到是不心疼的,他只心疼他的风筝竟不小心被祸及了。

“是啊,说来啊,这桩生意还是袁四爷介绍来的呢!”花清远说得咬牙切齿。袁四爷不是想在自己面前做‘好人’吗?那好,自己让他一炮做到底。

花清远并没有错说什么,他之所以能进入到陈大帅的府里,还多亏袁四爷的引见。

花清远生意上的事,程蝶衣是从来不过问的,他并不懂这些,只略略地点点头,算是过了。

这样的结果,袁四爷显然是不满意,他似乎也不怕被花清远拖下水,继续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清远手段高明。”

“四爷过奖了,彼此彼此,”花清远可不信他做的这事袁四爷做不出来,“我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哈哈,”袁四爷像听了一个好大的笑话似的,“那人怕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犯了哪里。”

这话倒是真的。

花清远从来都是连报仇都不露一丝痕迹的。没有那个必要。人在做、天在看,张扬也好、低调也罢,谁又能真出说个是非对错来啊。

“是他自己不好,做事前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敢借势而骄,向别人下黑手,就别怕招来报应。”

程蝶衣这件事说起来,算是飞来横祸了。

有个唱青衣的男戏子,据说唱《苏三》是最好的,戏台上一直没有红过,床上倒是有几分本事,伴上了有权有势的爷,借着自己受宠,就想给自己捧出点名声来,搞个什么京戏皇后的选举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沉的份量,还非要民间选举,勉强挤进前六,就开始对前五位下手。心有够贪的啊。

花清远里外查个清楚后,便如袁四爷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花清远可不相信那位陈大帅会对这青衣戏子有真爱的,那青衣戏子不是受宠吗?好啊,花清远便找了一个更柔更媚更放得开身段的另一个戏子顶替过去。

果然没个几天,那青衣戏子就被花清远送去的欢喜,斗得败下阵来。

什么京剧什么黄梅调,那陈大帅不过就喜欢上床的时候,身下那个身娇腰软易推倒的,会哼个小曲罢了。

宠若没有了,在那个人吃人的府里还能呆得下去?那青衣戏子也是个拎不清楚的,闹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真当自己是女人了?

欢喜也是个聪明的,不白浪费花清远的知遇之恩以及亲手□,轻易就在那戏子身边买通了一位贪财的小厮,把那青衣戏子惯用上吊的绳子活扣换成死扣,这不真就一命呜呼、魂归黄泉去了。

——让他往自己蝶衣身上泼脏水,自己就让他黄泉里面洗海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热烈支持,看到页面下一批批的留言,和侧栏里炸得我神经都兴奋的地雷,我几乎要癫狂了。留言明天回,母上大人催着睡觉呢。抱抱各们……

☆、最新更新

1936年是一个闰年;是农历丙子年;同时也是民国二十五年;这一年的十二生肖位是鼠。

这一年发生许多大事;国际的、国内的,混乱的世道;各个党派、各种军队,哪天都能闹出些花样来;似乎是在为着明年那场举国倾覆的大战,做着冥冥中的准备。

花清远都只当是听故事了。他专心地做着他的生意,盘算着他与程蝶衣的前途。

手头上的生意;北平附近城市的,他偶尔出去转转,远地方的却是不动的。

哪怕他原先活着的世界也不安稳太平,他的身边同样是危机四伏,他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割舍不下,果然是喜欢上了,就开始不同了。

他不放心把程蝶衣一个人留在北平城里,他也害怕他命格不好,碰到不该碰到的,比如山贼土匪什么的。

如今这贪穷的地方什么也不多,就是多这些作恶的,他倒是不怕死的,他又不是没有死过。他只怕他死了,程蝶衣会孤孤单单,没有个说话的人,就去寻那些作死的东西。

他前一世是做过这种生意的,但他自己却是一点不沾的,不管烟土还是白粉,都是魔鬼,与之纠缠,不死也会被扒层皮的。

这几日,他寻了程蝶衣休息的一天,包了满场,带着程蝶衣看了一遍最老的电影,这是他先前答应过程蝶衣的。据说这部电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电影,叫《定军山》,画面录制的很粗糙也没有声音。

花清远看得索然无味,程蝶衣却看得津津乐道。他是学戏的,自是懂得那戏里的一举一动都是什么意思,随着谭老的口型竟也能猜到戏词是什么。到了后来,就是程蝶衣看戏,花清远看他了。

这一场电影看完,程蝶衣整张脸都是神采飞扬的,配着他清秀的五官,看起来分外夺目,至少花清远已经直了眼目。

“你说我也可以把我的戏拍成电影留下来吗?”电影放完了,程蝶衣还有些恋恋不舍,坐在椅子里不肯动弹。

花清远原本想说可以再看一次的,后又觉得这东西看第一次新鲜,看第二次估计也就没有意思了,倒不如留个念想,以后愿意来看,可以再来一次。

听程蝶衣问他,他笑着点头,“是啊,只要你想,什么时候拍都行。”他已经和袁四爷商量,在这家电影院入股了。

倒不是他自己开不起一家电影院,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而之所以选择这家,也不全是因为这家有袁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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