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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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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不觉得他有多快乐,哪怕前世他被人称为枭雄,称得一方霸主。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投胎转世几次,心头都是断不了的荒凉。

在他宠着惯着他的幼弟时,旁边跟随他多年的亲信们都在提醒着他,弟弟不是这么养的。

当时他说的什么,哪怕换了一个身体,他也记得清楚。

——他说:只要他活着一天,他都要他的弟弟,在他的羽翼下活得无忧无虑、肆无忌惮。

因为他做不到,所以他想有人能做得到。他看着,也仿佛他自己很快乐了。

幸好这一世,还有蝶衣。为他寂寞荒凉的心头,带来一丝暖意。

他倚在床栏边的身子,腰以上扭动了一下,头慢慢地低下来,视线落到程蝶衣熟睡的俊颜上。

程蝶衣躬着身子,像只幸福的小虾米,紧紧地贴在花清远的身上。一只手还有拉在花清远的衣角处。

花清远的手臂绕过程蝶衣的头上,手落在程蝶衣的肩头,像画了一个圈一般的圆满。

花清远的嘴角挑起新月的形状,他很少笑得这么有表情,不是故做出的,而是发自真心的。

蝶衣蝶衣,奈何兮!要做多少努力,我们才能相守住这份流年。

第二天早上,半宿没怎么睡的花清远,还是比程蝶衣起得早。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偎在床里的程蝶衣说:“春天爱犯困,你再多睡一会儿,我叫厨上给你熬了枸杞白果粥,等着九点多你起来的时候,就可以喝了。”

程蝶衣安静地偎在床里,像昨天晚上花清远看他那般,看着花清远,只呆呆地傻笑了一下,应了声,“嗯,我饿不到的。”

蹲在黑漆雕花团椅上的大白,转溜着两只碧色的眼眸,眼看着男主人之一下了床,温暖的床上空出位置了,它纵身一窜,跳到了床里,贴着程蝶衣蹲了下去。

程蝶衣就势把它抱在怀里,手指插到它的皮毛里,顺着它油亮的毛,对花清远说:“晚上我可能会晚些回来。”

花清远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扣,“我知道,车我给你留下来,你和师兄去戏楼方便些。”

“那你呢?”程蝶衣从被子里探出身子来。

“我叫辆黄包车就好了,”花清远指了指外面,“昨晚下了些薄雪,虽说太阳一晃就化了,但还是冷的,大夫说你体质偏寒,受不得冻的。”

为着去天津意租界唱戏的事,这几天程蝶衣和段小楼,没少往戏院跑,联系着各方面关系,估计着用不了多久,就得是天津和北平两边跑了。说实在的,花清远还真有些舍不得。

“那你就受得了?”程蝶衣心里暖暖的,却不舍得,“还是你坐车过去吧。”

按这几天的规矩,都是这样的。司机送完花清远,回来再接程蝶衣来往行路,但今天不同。

一是外面下雪,花清远确实不愿意程蝶衣受冻,怕他自己坐车过去了,程蝶衣这里又着急用,车不能急时返回来。二是今天宪兵队里有事,花清远不想自己的私车被田中浊三郎征用了。

“今天宪兵队有事,”花清远实话实说,点到为止。程蝶衣如何不懂,他从床里挪出来些,低低地惊问道:“是……是要……”

“好像是吧,那里哪天也没断了杀人,”花清远苦笑着摇头,“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男人我今天有好活计,陪着田中去英国公馆,若是谈得好,能混到一顿西餐,他那儿的牛排要是好,我顺来些,回家给你做着尝尝。”

前几天,田中浊三郎的手下,叫什么小鹿兵太郎的,亲自带兵,封了一家英国商馆,还抓了两名英国商人,说是藏匿军火,私通党派,还查封了大量的违禁药物。

日本人这个做法,彻底激怒了英国人。两方开始激烈的争吵和交涉。

田中浊三郎虽然中国话说得溜活,但英国话他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的,这个时候,就显示出翻译的重要性了。

闲置十几天,没有派上用场的花清远终于用上了。这位在英国留学,又精通日语和汉语,被田中浊三郎威逼回来的高级翻译,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在日本宪兵队的这十几天里,花清远也不能说一件事没有做,至少他把田中浊三郎的妹妹田中静子,陪得很开心。

田中静子自从知道花清远效力于日本宪兵队后,每日里,都和她那位闺蜜,叫什么信子的,来往于日本宪兵队,主要逗留驻扎在花清远的办公室里。

花清远本也无事,乐得相陪。

与两位风格迥异的美女,聊聊天、喝喝茶、下下棋,一天倒也过得快些。因着这两位身份不同的美女在,他这办公室里,少见来别人,清静了不少。

只是这种情况,花清远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和程蝶衣说的。这不像别处,程蝶衣若心里不舒服,他可以把程蝶衣带来,这里是日本宪兵队,他一辈子也不想程蝶衣来的地方。何苦叫程蝶衣白白闹心呢。

程蝶衣呲笑着,“你呀,人家不哄你出去就不错了,哪还能叫你混到牛排拿回来。”北平城里的物资也不充足了,日本人紧着搜刮呢。

“呵呵,我这翻译不是白做的,卡油的活,我做的可好了呢。”

花清远一副厚脸皮模样,逗得程蝶衣搂着被,又笑出声来,“那好,我一会儿告诉四哥师兄他们,咱们晚上吃牛排。”

“这么多人啊,那咱们还是改吃炖牛肉吧,”花清远做出一副偷懒状,“大锅炖出来的,香!”

这么说说笑笑着,花清远收拾妥当,临出门前,又亲了程蝶衣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花清远到达日本宪兵队的时候,别人的工作早就开始了。

看着进进出出、匆匆忙忙,他叫不出名字的同事们,花清远哪个也不遗漏,挨个打声招呼。

可惜人家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理他,潦草地点头后,擦肩而过。

花清远去他的顶头上司田中浊三郎那里报道,今天能不能混来牛肉,全在田中浊三郎肯不肯放过那两个英国商人了。

据花清远的推测,田中浊三郎绝对不会在此时,与英国人的关系弄僵,一是国际形势没到那一地步,二是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自己顺手牵点牛肉回来,也不算什么有失道德。

花清远站到田中浊三郎的办公室门外,看到那紧闭着的办公室大门,隐隐听到里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他抬起的手放了下去,动作轻缓的转身,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觉得他自己惦记着的牛肉可能要泡汤。

花清远的办公室今天很清静。田中静子昨天就知道他今天要陪着田中浊三郎去英领馆,所以今天并没有来他这里报道。田中静子没有来,那个顶着田中静子陪读名头的信子,自然也不会来。

花清远信手捡起放在岸头的报纸,粗略地翻了起来。心里想的却是,田中浊三郎的办公室里,来的到底是谁,敢对田中浊三郎如此大声讲话的人,应该不是一般的日本鬼子。

直到这日下班,田中浊三郎都没有来找过他。花清远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田中浊三郎。这个世道想多活几天,知道的是越少越好。

花清远收拾收拾东西,按时下班。他回到家的时候,程蝶衣和段小楼还没有回来。花清迈独坐在堂屋的窗口处,身后披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袍,正望着窗外发呆。

“四哥,你看什么呢?”花清远迈步进去,语气极轻地问:“四嫂呢?”

花清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是望着。花清远走到他的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一处角落里,除了一堆泛出绿色的杂草,便什么也没有了。

“四哥,窗口风大,你重伤初愈,不好着凉的。”

花清远说着就要把窗户关上,一直呆坐着的花清迈,伸手拦住了花清远,愣愣地说:“老六,你看那丛草,前一段时间看着,还是枯黄的,这几天竟绿了。”

已进入四月份,草绿了有什么稀奇的。今年比往年还要热得晚些,要不这丛草,上个月就绿过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花清迈喃喃地念完,又说:“草的生命力真顽强,岂止是野火烧不尽的,世间万劫,都撼动不了它们啊。”

花清远清楚他四哥这是文人脾性上来了,伤春悲秋,又因着自己救国无门,忽觉得草好了。

花清远也不劝,只坐在一旁,听着他四哥说。草好不好的,他是不知道,但他四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人非草木,也不是一生只一季的。

“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我以前做的,确实有错,”

花清远近观他四哥这副模样,不像是在真心悔改,倒有些反省的意思了。这难道是久卧的后遗症?

花清远并不接话,仍是听着。

“想要清除鞑虏,把日寇赶出我中华去,只凭意气是不行的。”

花清远觉得花清迈这意思不对。话虽是这么说,但暂时来看,事情是绝对不能这么做的。

“四哥,别想太多,安心将养身子才是,”这话头花清远更不好接下去了。如今花清迈在日本宪兵队,挂了号。万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这一次自己之所以,这么顺当地把花清迈从日本宪兵队里保出来,那两个玉壶春瓶起了不少作用不说,还全在于花清迈的背后,确实无党派之嫌。

花清远并不反对花清迈为这场战争,做些什么,甚至贡献出生命。战争本就是鲜血与尊严交织而成的,但即使是牺牲,也要牺牲得值当才行啊。

花清迈如今这状态,别说什么投靠哪山哪门,就是出门兜一圈,后面都会有一群苍蝇跟着的。

“老六,我想去找爹了,”花清迈这话说得很隐讳,放在外人,根本听不出来,只有花清远懂的,他伸手搭到他四哥的肩头,应道:“等四哥身体再恢复一些,四哥带着四嫂回老家去看看吧。”

他和花清迈都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就会想爹的人。花清迈这个时候提到他们的爹花盛璋,无疑是他们的爹所在的地方,正是华北平原,激战正酣之处。

“嗯,好,”知道花清远会了他的意,花清迈嘴角微微弯起,笑了。

有花清远这么一个弟弟,实是他的福气,他如何不知?但有些事情,不是明知,就不去做的。这天地之间,除了有兄弟之情,还有许多可为必须为的事,要去做必须去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用激光打脸,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哎,血糊拉的,女人为了美,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希望这一脸的斑和痣可以下去,PS:昨天地震了,吓得我小心肝乱颤。今天又下雨,冻得手僵了。这是春天咩……

还有,亲们不用怀疑,本文绝不会坑,只是慢。

☆、最新更新

田中静子发现今天的花清远;很是心不在焉。与她下棋时;有好几次都走神了;她正想问;花清远办公室里的电话竟响了起来,花清远立刻扔了棋子去接。

“好;我马上就下去,”花清远的语调很快;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都好像插上了翅膀,恨不得立刻飞下去似的;最后挂电话时,还甜腻腻地说了一句,“你让他等我啊!”

沙发处坐着的信子和静子,互望了一眼,刚想开口问,花清远已经拎起衣架上的大衣,对她们说:“静子,我和你哥哥请过假了,我有事出去,我这里也没有什么机密物件,你们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就好。”

静子连忙站了起来,急切地追问:“花先生,你要去哪里?有什么事吗?”

花清远并不瞒她,笑着说:“送蝶衣去天津,他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

之前,段小楼和那老板已经带着戏班子的大批人马,杀去意租界了,只等着那里一切按排妥当了,程蝶衣再去。

未等静子再说出什么,花清远已经风一样的刮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门口,令静子发呆。莫明的,鼻尖竟还有些酸起来,眼里仿佛要湿得滴出水来了。

“静子,”这时,信子已经走到窗口。她与静子不同,她不单纯是为了找花清远玩棋聊天的,她还身肩监视着花清远的任务。

“什么?”静子吸了吸鼻子,努力克制着,缓缓转过头去。

“你来看看,那个就是与花先生在一起的男人吗?”信子的手指点在窗玻璃处。

静子不用过去看,也知道那一定是的。

与花清远在一起的,就没有别的男人。哎,虽然那人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更兼或是自己的情敌的吧。

楼下,花清远边穿着衣服,边小跑着出去。

日本宪兵队门口,是由日本兵把守的。刚才那个电话,虽然是由共同兼守的警备局的兵打上来的,花清远仍是怕这些当兵身上的血煞气,冲到程蝶衣。越快带他离开这里,越好的。

“花先生,”打电话的那个小兵,已经快几步凑到花清远的面前了,满脸堆笑,“找你的那位先生在门口车里,我没让他进来。”

今天是他值班。花清远清早来时,特意关照过他。一会儿有人来找花清远时,给挂个电话,别难为来人。还塞到他手里两盒美国烟的。

花清远在日本宪兵队是极特殊的存在。虽然他们警备队的兄弟,还没有摸透花清远这个人到底有多深。但有一点,他们肯定。花清远与他们这些守门的小虾米,绝不是一个档次的。花清远能如此看得起他们,他们也很有些受宠若惊的。

“谢谢啊,改天请你喝酒,”花清远客气地说笑着,走出了日本宪兵队的大门。

门口里外都站着日本兵,四岗四哨。但凡是中国人,与日本宪兵队没有关系的,没等靠近日本宪兵队的大门呢,就有生命危险了。

程蝶衣来找他,哪怕是坐得他的专属车辆,他也仍怕程蝶衣被误伤到,特意叮嘱这一同把门的中国兵,多替他注意些——人来了,千万别往宪兵队里让,在门外等候就可以了。

坐在车里的程蝶衣,见着花清远出来了,忙从车里下来,迎了花清远一步,笑道:“这么快啊!”

“知道你在下面,我怎么能不快,”花清远伸手拉住程蝶衣的手,觉得有些凉,两只手握了过去,“车票什么的,我都订好了,是软卧的,很安全。”还从田中浊三郎那里,拐带了一张出行证。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从北平到天津,最安全的出行方式就是乘火车了。自家有汽车,都不敢开过去,谁知道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形势太复杂了。

“嗯,东西我收拾好了,在车里,”程蝶衣把手从花清远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绕过花清远的腰,头倚在花清远的肩膀处,众目睽睽之下,搂了搂花清远。

这个众目睽睽,仅指日本宪兵队院里,楼上窗口处站着的那几个人。

别以为他眼睛是瞎的,当一个人心里真正有另外一个人时,有些东西,就算看不到,也能感觉得到的。

“静子,你为什么喜欢花清远?”信子望着行驶离去的那辆车,问着身边渐渐看得呆滞的某人。

田中静子是在信子推了她一把后,才反应过来的,她苦笑着摇头,“谁知道呢,就是喜欢。”

这种没有理由的喜欢,有的时候比那些能说出个一二三的更可怕。

信子当然不希望田中静子和花清远,真正发生什么感情。做为一个帝国军人家庭出身的女孩子,信子以为她们最后都应该回归到军人的身边去,而不是便宜给一个纨绔的中国人。

好在田中静子是一个人的痴迷,花清远并不在意。信子不知道她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欣赏一下花清远的性取向呢。这给她的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信子对于花清远的判断,基本与她的上司田中浊三郎一致——花清远的背景虽然谈不上简单,但人际处事却是可圈可点,并没有什么疑点的。

花清远对日本宪兵队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漠不关心。从不有意结交谁,更不会被谁结交。每日里,除了田中浊三郎叫他时,他会过去,大多时候都是守在自己办公室里,陪着她们两个姑娘玩玩笑笑。

信子也曾经跟踪过花清远。花清远下班以后,都会回府。她派人在门口守过几天,与花清远有交往的人,她都细查了一遍——除了近过日本宪兵队的、花清远的四哥,基本没有什么可疑人了。

做特工的本质就是怀疑一切,哪怕目前没有什么疑点,信子也没有放松,她相信日子久了,多狡猾的狐狸都会露尾巴的,而猫永远是猫。

花清远是进到车里,才看到车里除了小笙,竟还有一个人的。在小笙叫完他‘叔叔’后,他也开口,打了招呼。

“六少爷,”这人的声音挺甜的,语气也很恭敬。

“嗯,”大小也挂着自己男人徒弟的名头,花清远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你之前没和段老板一起过去呢?”

小四应得很快,“没,段师傅叫我留下来,路上照顾我师傅。”

花清远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嗯’字,没在看小四。

自己男人还用他来照顾吗?那要自己做什么呢?好像他照顾得好似的,差点把自己男人的命搭进去,幸好自己来得早。

花清远坐进了车里面,中间小笙,然后那边是程蝶衣,小四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速不快,到了火车站后,司机帮着提行礼,小四很殷勤地伸手,花清远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程蝶衣往检票口去。

一切都很顺利。花清远之前就订的是两个软卧包厢。进了软卧车厢后,花清远很自然把小笙和小四归到一处,他堂而皇之地拉着程蝶衣去了另一个。

背后,传来小笙不满的嘟囔声,“现在的大人都太没有道德了。”

当他小,什么都不懂吗?要是小四哥哥没有来,叔叔一定叫他单独住另一间的。还会哄自己爹爹说,这是为了锻炼自己,从小做个男子汉。其实是满足他一个人霸占自己爹爹的目的。

太无耻了,实在是太无耻了,哼!小笙恨得直咬牙。

花清远哪管这些,只要程蝶衣在他身边就好了,小孩子的诅咒他都听不到。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该起动了。车站外面,却传来一阵骚乱。

这时,花清远刚给程蝶衣铺好了床铺,安置着他坐下来,正想给他倒杯水呢,就听到火车外面传来了一声挨着一声的枪声。

花清远拿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程蝶衣也站了起来,惊慌地问:“外面这是怎么了?”

花清远也说不清楚,他放下水杯,拉住程蝶衣,“不管他,我们只安稳坐在这里就好了。”

虽然猜不到外面的乱子,具体是什么引起来的,但无外乎是那点子原因的。

“小笙和小四还在隔厢,”程蝶衣比花清远有良心多了,听到外面有事,他最担心儿子了。

“你坐在这里等我,”花清远同意程蝶衣的担心,“我去隔壁看看,马上就回来。”怕出门口,过道处有危险,花清远没敢叫程蝶衣和他一起去。

“嗯,你小心些,”程蝶衣听着枪声,似乎是很远的地方,觉得车厢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却仍是不放心地叮嘱着。要不是行礼都放在这里,包厢不好没有人,他也一定跟着过去了。

“我知道的,”花清远用力握了一下程蝶衣的手,拉开包厢门,转身出去了。

两个包厢相邻,从这个到那个,根本没有三步远,花清远到了隔壁包厢,小四和小笙两个人偎在下铺里,虽说脸色有些发白,但并没有别的异恙。

花清远嘱咐了两句,第三句还没有说完呢,他敏感地听到,他刚出来的包厢,似乎有开门的动静。他暗道了声不好,叫了一声‘蝶衣’,连忙出去,往自己那间赶去。

小笙和小四两个,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半大孩子,并没有觉到花清远急急出去的举动有什么不对的。

既然花清远说没有事,他们两个也就不像之前那么担心害怕了。小笙还小声说了一句,“猴急!”小四忍不桩扑哧’乐出来,揉了揉小笙的小脑袋,“这么说你叔叔,不怕他生气吗?”哪怕花清远一直笑着,他们戏院上下,也都十分怕花清远的。

“有我爹在,他不敢动我的,”小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周全,又补了一句,“只要不说我爹。”

小四这次更大声地笑了出来。

另一侧包厢里,等着花清远推门进去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已经指到程蝶衣的头上了。

程蝶衣以及劫持程蝶衣的人,正面对着门口的位置。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快,从程蝶衣以为是花清远回来打开车门,到那人持枪进来扣住他,再到花清远破门进来,仅仅一分钟的事。他还没有来得及特别害怕呢,花清远就出现了。当然,惊吓还是有的。

“别……别动手,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花清远边说着边带上门,他的后背紧紧靠在门上,“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力,别伤到蝶衣。”

对面,程蝶衣被那个拿枪的女人,紧紧扣着,吓得身体有些抖,但整体情绪还是很稳定的,只叫了一声,“清远……”

看到花清远在那个女人想锁门之前,一脚踹开,提前进来了,惶惶的心,才稍稍安定些。

——不管多危险,有花清远在,他并不很怕的。

车厢狭窄,并不好出手。花清远要救程蝶衣,仅是一脚的事,但那女人手里的枪,若是响了,引来了不该引来的人,他们也是躲不过的麻烦。

那拿着枪的女人,看起来不太经常用枪的,胁迫人的姿势也不太对,暴露出几处弱点。

短时间内,花清远就猜到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应该是自己出去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来敲门。程蝶衣以为是自己回来了,没多提防,才开的门,没想到放了她进来。

幸好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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