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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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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正欲道别,容仲忽然想起了另一桩事,“你稍等,我去拿个东西给你。”
容初纳罕地看着容仲,点点头。
一会儿的功夫,容仲捏着林恩姐夫塞在他手心的U盘走了过来。他把U盘递给了容初,挠挠头说道,“我看你对他们兄妹的事挺上心的,这个就给你吧。”
容初的脑子转得飞快,明白这U盘里的东西与安箫和安笙兄妹脱不开干系,但是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明白究竟会是什么。
临别前,容初斟酌了再斟酌还是对容仲说道,“结婚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容仲苦笑,“哥,我说过,我不是无所不能的人,有时候也需要借助外力。”
“那林恩呢?”
容仲笑笑,“就像爸说的一样,我们是各取所需。”
容初沉默着离开了。好几次都想给林恩挂个电话,哪怕只是告诉她一声顾年意已经离开了青州也好,但是这一通电话他始终没能打出去。

☆、第一一零章 前尘旧事随风逝去

容初的辉腾绝尘而去的时候,容老爷子正站在卧室的窗边,目不转睛地目送着他。车子越开越远,就连那两道车头的灯光也隐约不可见了。
容老爷子无奈地叹口气,一低头,却看见了窗边端端正正地摆着的妻子的照片。
容老爷子不禁悲从中来,拿起亡妻的照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容,柔声说道,“深深,容初越来越像你了。阿仲则越来越像我。”
照片里的顾深深笑得拘谨,但是眉眼柔和,唇角带着笑意。明媚的阳光更是给她镶上了一道金边,看着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容老爷子轻轻地把照片放回了原处,不经然间回想起了与顾深深初识的场景。
那时的顾深深还是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珍宝,面对自己的死缠烂打,顾深深虽从未刻意刁难,却一直不冷不淡地保持着距离。彼时的容老爷子年轻气盛,虽才踏入商场,但是早已名震青州,所以无论是面子上,还是里子上,他都找不到放弃顾深深的理由。尔后,顾深深却是与旁人越走越近。他心生嫉妒,略施手段,使得顾家万贯家财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那个曾经让他心生嫉妒的旁人自然是唯恐避之不及,而他,始作俑者却站了出来,愿意帮助顾家度过难关。顾家自此对他感恩戴德,以为他是再世的佛陀,其实不然。但是顾家所有的感激他全都照收不误,其中也包括顾深深。他娶得美人归的那一日,以为自己总算扬眉吐气,但是白纱之下的顾深深,却笑得疏离,疏离得令他难堪、心碎。但纵使如此,他还是觉得余生只要能守着顾深深的躯壳也已足够。
婚后的生活,他找不出半点不满意,但是他却总感觉不到妻子的温度。即使两人同床共枕,他也总能察觉到有一条深深的鸿沟横亘在二人中间。他尽力弥补过、缝合过,但是顾深深却始终笑得有礼有节,让他束手无策。他终于放弃了,放弃了顾深深的心,甘愿守着这躯壳过活。而他也渐渐地开始以公司为家,没日没夜地开拓自己的疆土,使得容氏终成一座无可比拟的商业帝国。但即使如此,他的眼睛却还是从未从顾深深的身上离开过半分半毫。
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突然因为那个曾经的旁人起了涟漪。当年顾家落魄之时,那个旁人束起双手,冷眼旁观。可时过境迁之后,他竟然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地回来了,偷偷与顾深深保持着联系。
容老爷子自然知晓这一切,但是每每看到妻子那双终于重新焕发光泽的双眼时,他保持了沉默。
事态终于在一个深夜滑向了极端。容老爷子彼时正在全心跟进一个新项目的招标,每日都在公司里耗到深夜。
那晚,那个旁人的电话来了。容老爷子气急败坏地摔掉了手机便开着车直奔酒店。酒店里的那张双人床上,醉酒的顾深深早已不省人事,但是却一直念叨着那个人的名字。
他终于发狂了,褪去了她的衣衫,疯了一般地蹂躏她。直到她白皙的肌肤上起了斑斑点点的红印,直到她*不息的时候,他才心生悔意,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但此刻,顾深深却抱着他喃喃地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他心寒至极,摔门而去。而原先容氏志在必得的新项目却无缘无故地放弃了。
这便是那个旁人回到顾深深身边的目的。
那一晚,那个旁人不带一丝感情地给他打了电话,冷冰冰地通知他,他费尽心机才娶回家的妻子此时正醉倒在酒店中,若不想见到妻子失态的照片遍布各大报刊和媒体,那便退出那个项目的竞争。
容老爷子妥协了。容氏的不败神话蒙上了灰尘,但是他却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妻子一直只会情深意重地念叨着那人的姓名。
顾深深在那不久之后便怀孕了。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时,笑得温柔无比。但是那笑容在容老爷子看来,却格外扎眼。结婚已经几载,每次行完*后,顾深深总会千方百计地确保自己不会怀孕。但那一次竟是例外吗?就因为与她一夜欢好的人是那个人,而不是他?
孩子顺利出生后,容老爷子百感交集。而对那个旁人的怒火也终于到达了顶峰。在商场之上,敢于挑战他的权威的人,只有粉身碎骨这一条路可走。
不多久,那人的公司宣布破产,而他也在破产的那一日,跳楼身亡。
容老爷子原以为妻子会因此发狂,但是她却好似没事儿人一样,每日不辞辛劳地照顾孩子,甚至对他也渐渐和颜悦色了起来。他以为过往的种种终于就此尘埃落定,而他和顾深深也有了第二个孩子。
生活就在他以为会一帆风顺的时候又和他开了个玩笑。
顾深深自杀身亡。她在银行的保险柜里留给了他一封信,在信里她告诉他,容初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而她之所以选择自杀,不过是想亲手毁掉他的幸福以报复他,报复他毁了始终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
是的,从一开始,她突如其来的好,就是报复的开始。
容老爷子彻底崩溃了。他甚至来不及告诉她当初的真相,也来不及告诉她,容初是他们两的孩子。
一切都太晚了。
深深离开已经好几许了,但是他却一直觉得好似就是昨日的事情。而容初直到今日,似乎也一直未曾走出来。他一直都能感觉到大儿子言语和举止之间的疏离,和初嫁的顾深深当年如出一辙,但是他毫无办法。他不确定大儿子是责怪他的疏忽使得顾深深走上不归路,更不确定妻子离世之前是否曾经告诉过他所谓的真相,所以他只得这么无奈地看着容初离自己越来越远。
深深,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其实已经足够了,在你死去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狠狠地报复我了。
下辈子,你一定不会再愿意认识我,但是我却还是想再遇到你,哪怕只是在人群中远远地看你一眼,我就已经知足。

☆、第一一一章 我只能与你说再见

容初渐渐地驶离了容家老宅,离得越远的时候,他身上的伤便好似隐隐作痛,但是头脑却越来越清醒了。
容初这会儿记起了顾年意离开前说的一句话,“如果我是林恩,我没有自信自己会比她做出更好的选择。”
容初叹口气,但是无奈之间却似乎有些释然了。兴许容仲与林恩结婚确乎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只是日后再见到林恩的时候,大概未免会尴尬吧?
容初把脑海里的林恩赶了出去,一路飞驰回了公寓,现在他的心里更挂念的其实是容仲塞给他的U盘。
一到公寓,容仲便急急忙忙地打开了电脑。而那个U盘里所装的唯一一份文件却让他从头冷到了脚。他颤抖着握着手机,拨通了安笙的电话。安笙电话接得并不慢,但是容初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容初?”安笙的声音隔空传来,而容初则面色难辨。
“睡……睡了没?”容初绞尽脑汁地挤出了一句话。
“还没有,在和我哥一起看比赛。”教练最近搜罗来了不少职业拳击大赛的经典赛事,安笙便陪着安箫一场一场地观看,总比整日里闲在家中胡思乱想的好。
“哦哦。”容初的喉咙日渐干涩,他忽然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告诉安笙他在U盘里所见到的东西。
“你有事儿?”安笙觉察出了容初的些许不对劲。
“没,没事儿,就是……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了。”这句话并不假,只是容初的心中绕着一个更大的疑团,让他坐立难安。
安笙忽然间听到这句话,不禁面红耳赤,也噤了声。电波连着的两个人都没了声,但是又确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缓缓地流动着。
电话最后稀里糊涂地挂了,容初一低头瞥到了那个U盘,竟觉得自己的双眼被灼伤了。那一晚,他辗转反侧。一早醒来的时候,果不其然,他顶了一对可笑的黑眼圈。但是容初却浑然不在意这些,他心里始终记挂着安箫与安笙的事情。
他胡乱擦了把脸,早饭也只捡着吃了一点便开着车去了勇安拳馆。这几日安箫一直会赶早来拳馆练拳,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避开那些无孔不入、神通广大的记者。
容初坐在车里呆看着勇安拳馆的招牌,出了许久的神才下了车。
安箫此时已经坐在休息室里观看比赛录像了。他的训练服也被汗*了。
容初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进了休息室。
安箫头也不抬地打了声招呼,“早。”
容初四下打量了一圈儿,目光最后黏在了安箫的身上,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安箫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如常,“我自然是安笙的哥哥。”
容初一听见安笙的名字,先前的理智便溃散了,直接冲着安箫叫唤道,“你明明是江澄,根本就不是安箫。”
安箫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了凌厉的凶光,“你说什么?”
容初被这样的眼神蛰了一下,气势上矮了一截,但依旧坚持道:“你是江澄,不是安箫。”
安箫此刻虽故作镇定,但是脑子里却乱成了一团。他该怎么办?眼前的这个人会告诉安笙吗?他一定会告诉安笙的,不不,他若是会告诉安笙此刻站在这儿一定不会是他。可是,如果,他真的告诉了安笙,他该怎么办?
安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江澄”这两个字一直只是埋在自己心底的秘密,但是此刻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后,无异于洪水猛兽,一下子便将他淹没了,甚至会溺毙他。
良久的沉默终于被安箫打破了,“你怎么知道的?”
容初一听这话,身形顿时放松了,但心中却更加警觉了。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这么轻易就承认了他并非安箫,而是那个江澄。
容初没有开口说话。此刻的他也压根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出发来找安箫之前,他曾犹豫再三是否应该先告诉安笙,但是琢磨来琢磨去,他还是没有能跨出那一步。至少,他想要替安笙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尔后再决定是否要告诉安笙。
安箫见容初一直没说话,自己张了张嘴,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他清了清嗓子,重新说道,“不要告诉安笙。”
容初反问道,“为什么不?”
安箫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来只是想完成安箫的遗愿,看一看安笙而已。”
容初此时心生嫌恶之情,说道,“可是,可是安箫却是因你而死。”
安箫并没有反驳,坚决地说道,“不要告诉安笙。”
容初并不表态。
而安箫抬起头,苦苦地看着容初,哀切地恳求道,“不要告诉安笙。”
容初的心忽然就软了,顿了顿下定决心说道,“你还是找个理由离开这儿吧。”虽说此刻的容初能够确定眼前这个名叫江澄的人对安笙并无异心,但是把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安笙的身边,他还是放心不下。更何况,这人毕竟是把安箫送上鬼门关的凶手,让他留在安笙的身边总觉得怪得很。
安箫颓然地点点头,身上的训练服先前已经干了,但是这会儿却又被他沁出的一身冷汗给*了,后背上凉嗖嗖的,让他不寒而栗。他本以为“江澄”这两个字会被他当做秘密一直带进坟墓里去,但却还是被人知晓了。只是,容初从何得知此刻他并不关心,亦不在乎,他关心的唯有安笙会不会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以前的他总觉得安箫这个躯壳成为了他和安笙之间的阻碍,但是现在他才明白,若没有安箫这个躯壳,他或许就连这样默默地守在安笙身边都做不到。
休息室里的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比赛的录像,而屋子里的两个人却都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安箫,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宁朝安的声音忽然传来,打破了这片沉默,也着实吓着了各怀心思的两人。
安箫笑得勉强,但还是起身迎了上前。
宁朝安手里的袋子装着小米粥和喷香四溢的包子。她仿佛此时才瞅见站得好似雕塑一样的容初,突然间捂紧了袋子,“这里可没有你的早饭,都是安箫的。”
容初无所谓地笑笑,嘴上却故作平常地说道,“小气鬼,我自己买去。”说罢,他便与安箫和宁朝安道了再见,一路出了拳馆。
休息室里一时间又只剩下了电视上拳击赛的声音。
宁朝安盯着电视上的比赛画面出着神,若有所思地问道,“容初来找你做什么?”
安箫埋头大口大口地喝着粥,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事儿。”
宁朝安没有再过多追问,温柔地拍了拍安箫的后背,“慢点儿,慢点儿……”说着说着,她的双眸却起了雾,渐渐地再也看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了。

☆、第一一二章 被卷入未知的洪流

“安箫,我们结婚吧。”
宁朝安正与安箫手牵着手往拳馆外走去。她斟酌、思量了良久才终于把这句一直压在心底的话说出了口。
安箫怔了一下,并不否认,但却说道,“我可能以后再也没办法在正式场合打拳了。”
宁朝安微微一笑,“我知道。”
“而我可能这之后一辈子都只能当个默默无闻的教练。”安箫的话中略带苦涩,但其实此刻在他的脑海里翻腾着的却是安笙的笑容。她若是知道他要和宁朝安结婚,一定会高兴坏了。但是他无论如何却都高兴不起来。他就要离开安笙了,无论是哪一种理由,都会让他心力交瘁。但是他也的确想不出比结婚更好的法子了。
“你只要还是安箫就足够了。”宁朝安的声音越说越低。
安箫却没能注意到她的异样,一门心思地记挂着安笙。
宁朝安突然伸出手,点了一下安箫的脑门,“喂,我这也算是求婚呐,你好歹得给个表示吧?”
安箫这才回过神,冲着身边的佳人露齿一笑,“好啊。”
宁朝安故意撅着嘴道,“一点儿都不激动,重来。”
安箫不管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一把抱住了宁朝安,原地转了个圈,笑得连牙龈都露了出来,“好,我们结婚。”
安笙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随即便洗手焚香跪在了妈妈的遗像前,念念有词了一番。
安箫见她这般高兴,心里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抱着双臂看着安笙,“等结完婚我和朝安会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蜜月肯定是要度的。”安笙喜滋滋的。
安箫笑笑,没再说话。其实,他的心里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旅游结束或许他就和宁朝安留在异地生活了。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与安笙告别的方法了。虽然对此他并没有和宁朝安说起过,但是他知道,如果是宁朝安,她一定会愿意和他一起留在异地,无论出于何种原因。
安箫和宁朝安的婚礼办得十分简单。两人是在疗养院附近的小教堂里举办的,由教堂的神父证婚,便算结为夫妻了。到场的客人也并不十分多,而安余桐也被容初和安笙用轮椅推来了现场。只可惜,他依旧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全然不知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
安笙却一直耐着性子给他低声解释着,“今天哥哥和朝安姐结婚了。”
“结完婚,他们会去度蜜月。”
“然后,得有一阵子只能我去看你啦。”
容初原本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这时却悄悄地插进话来,“还有我。”
安笙抬头,冲他莞尔一笑,并不反驳,眼底之下除却感激,亦有说不尽的温柔。
容初却下意识地看看身披白纱的宁朝安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已经拿定主意不去告诉安笙有关安箫和江澄的一切,但是对于宁朝安,他一直犹豫不定。是告诉她江澄这个人的存在呢,还是就此不再提起?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当然,现在的他更弄不懂安箫所想。他本以为安箫会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但是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宁朝安结了婚,真是……
婚礼散去后,宾客一一离开了,而安箫与宁朝安则奔赴机场,准备开始蜜月之旅。
容初笑嘻嘻地与他们告别,心里想着就算要告诉宁朝安这事儿怎么着也得等到蜜月结束之后。他可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非要在旁人兴高采烈的当口上去泼一盆冷水。
等到安箫和宁朝安离开之后,容初便与安笙一道推着轮椅送安余桐回疗养院了。
容初格外积极,“我来我来,老丈人也得让我尽尽孝心的。”
安笙心中偷乐,嘴上却不满,“谁是你老丈人啊?”
容初嬉皮笑脸道,“自然是你爸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我这个大舅子顺利结婚了,这下该轮到我和你了吧?”
安笙面上唰地一下就红了,也不敢再看容初一眼,一低头瞅见了容初黑得锃光瓦亮的皮鞋,忽然淘气地、狠狠地踩上去了一脚,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谁是你老丈人,谁是你大舅子。”
容初疼得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尔后才哀嚎道,“我这双皮鞋为了大舅子的婚礼可是擦了好久呢。”
安笙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走开了。
安箫与宁朝安此刻已经到达了机场,正在候机厅里坐着。
宁朝安脱下婚纱,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外套,显得娇俏可人。安箫则把玩着两张登机牌,偶尔与宁朝安对视一眼,尔后便看向了远方。
“安箫?”宁朝安轻唤道。
“嗯?”安箫应道,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宁朝安。
宁朝安看着安箫的眼睛,笑了,“我就是想喊喊你的名字。”
安箫咧开了嘴角,轻轻地揉了揉宁朝安的头发,也不说话。
“安箫?”过了一会儿,宁朝安又轻声唤道。
安箫看着她,“我在,我一直都在。”
宁朝安听到这句话,眼眶突然湿润了。
两人的蜜月之旅从国内开始,终点站在宁朝安的坚持之下则是在大洋的彼岸。重新站上大洋彼岸的这片土地时候,安箫心中波澜万千。上一次来这儿的时候,他是一个*拳为生的地下拳手;而现在,他早已改头换面,成为了身边这个人的丈夫。
安箫尽职地充当着导游,领着宁朝安玩得十分尽兴。
蜜月之旅眼看着就要结束了,压在安箫心底的话却一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而宁朝安却在一日清晨醒过来之后,瞪大了眼睛打量着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这个人。等到安箫醒过来的时候,宁朝安悠悠地开口问道,“你是江澄?”
安箫头皮一麻,不知该如何接话。
宁朝安眼睛盯着斑斑驳驳的天花板出神,“那天你和容初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安箫依旧不说话,目光亦在天花板上游离着。
宁朝安这时却突然小声啜泣了起来,“所以我坚持想来这儿,他……安箫是葬在这儿吗?”
名为安箫的躯壳终于在这一刻粉身碎骨,而江澄嗫嚅着说道,“是的。”
宁朝安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江澄,“带我去看看他,求你……”

☆、第一一三章 战火再起谁胜谁败

容氏与万科正式联姻的消息一经公布立即引得青州的商界唏嘘不已。有人眼馋万科攀上了容氏这根高枝,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也有人酸不溜秋地说容氏这一次是遇上了难啃的骨头,所以才甘愿和万科联姻以度过难关。这其中的奥妙一直被商界的各方人士费尽心机地揣摩着,而报纸上容仲与林恩光彩照人的合影则顺利地成为了青州百姓所津津乐道的一桩美谈。
林想容自然是最乐见此事的人之一,喜滋滋地坐在花想容里翻看着各种刊载了容仲与林恩这一喜讯的杂志。安笙跟在林想容的后头自然也看了不少。容仲与林恩的确是一对璧人,站在一处也是般配得很。但是安笙却总记得林恩曾经说起师兄时笑弯了的眉眼,而现在的她,在每一帧的照片里,都笑得点到即止,如那蜻蜓点水一样。
从安笙得知容初便是林恩一直挂在嘴边的师兄后,她的心中就隐隐地不安着。她偶尔看着容初熟悉的面庞也会假想一下如果他的身边站着的人是林恩,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假想的结果往往让安笙十分懊丧,因为她总觉得容初与林恩是那么的般配,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举止言谈,显然他们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们都是天上璀璨的星辰,而她就是一株仙人球,本就不起眼,却可笑地用一身的刺把自己武装了起来,让人靠近不得。每每这样一思量之后,安笙便会刻意疏远容初。但是这人却只当安笙的故意疏远是小孩气脾气或是撒娇,依旧像那甩不脱的牛皮糖一样黏了上来,弄得安笙哭笑不得。
安笙心中微微叹口气,又瞅了瞅杂志上容仲和林恩的大幅照片,转念却记起了当日林恩哀求自己为她的师兄准备千张结红烧肉的模样。那样的深情,她难道一转身便放下了?安笙无法揣测林恩所想,只是为着这事凭空又添出了几分惆怅。
桌上的那一株仙人球却完全不为所动,依旧绿得喜人。
而此时此刻,青州百姓口口相传的林恩与容仲正坐在容氏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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