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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桃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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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怎么可能?

大师兄跑到我跟前,锤了我一下,笑道:“你行啊,老三!这么年轻就要当爹了!比我强!”

“不是……”我问娇娇:“这是真的?”

“嗯。”娇娇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我惊诧无比:“每一次,咱们都有措施的啊,怎么就,怎么就能怀上了呢?”

“咋了?”师傅不高兴的说:“听你的这意思,还不愿意,不高兴?娇娇怀的不是你的种?”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说:“爸,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娇娇也不乐意了,说:“这个孩子,你要不要?”

“要啊。”我说:“都有了,当然要了。”

娇娇翻着眼看我:“不怕养不起?”

“唉……没有的时候说养不起,有了的时候,怎么着也得养活起。”我说:“小时候家里都穷,不还是长大了,也没饿死。没事,我多干干活就行了。”

娇娇这才笑了。

我领着娇娇回屋,埋怨她说:“你们去医院,怎么也不叫上我?”

“你睡得太死了。”娇娇说:“怎么都叫不醒你,那一会儿我肚子又疼的厉害,我们就只好自己去了。”

“哦。”我暗暗责备自己,媳妇怀孕了,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这事儿给弄的。

娇娇说:“我去做饭。”

我赶紧拦住她:“我去,我去。你好好歇着吧。”

等做好了饭,我一边给娇娇盛饭,一边喊道:“师傅,大师兄,快来盛饭!”

“他们都走了。”娇娇在堂屋里说。

“他们怎么走了?”我盛着饭出来,突然大吃一惊,因为我看见娇娇的肚子竟然鼓起来了!

刚才还是平平的,现在居然凸出来了,就像是人家怀孕四五个月的样子!

“这,这,你这肚子,怎么回事?”我把饭放到桌子上,看娇娇还若无其事的样子,连忙问她。

“哦。”娇娇摸着自己的肚子,笑了:“医生说我坏的这个孩子不一般,长得会特别快,将来一定会很有本事。木郎啊,咱们现在给他想一个名字吧?”

“不是……”我急的跟什么似的:“就算是长的再快,也不能这么快啊!你这肚子,明明都像是怀孕三四个月了!”

“哎呀,没事儿的!”娇娇说:“你快给孩子起名字吧。”

“起什么名字啊,不行,不行,你跟我走,咱们再去一趟医院,我怕你不是怀孕了,而是肚子里有病。”我拉着娇娇要走,却看见那肚子似乎是又大了一些,我更加惊悚了!

娇娇一把甩开我的手:“去什么医院啊!医生都说过了,没事!你快点想个名字,他都快出生了。”

“什么?”我感觉自己是有点幻听了:“娇娇,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他都快出生了?”

“医生说啊,这个孩子被我怀到肚子里的时候,都已经快个月了。”娇娇笑着说:“那可不就是快要出声了吗?”

刹那间,我头发发麻,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看着娇娇,说:“娇娇,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说的话,这么混乱?”

“受什么刺激,你快把耳朵贴过来,你听听,他在肚子里踢我呢!”娇娇的脸上洋溢着一抹怪笑。

我不要过去,娇娇却拽着我,硬要我听,我把耳朵贴在了娇娇的肚皮上,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娇娇的肚子还在膨胀!还在变大!

“爸爸。”一道婴儿的声音,突然从娇娇肚子里传了出来!

“啊!”我惊叫一声,猛然跳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虚惊一场

眼前渐渐变亮,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坐在床上的。

刚才是个梦?

我慌忙扭头去看娇娇,结果又吓了一跳,因为娇娇也是醒着的,而且也是坐着的,还跟我一起扭着头,我们四目相对,又都“啊”的叫了一声。

我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感觉手心里都是湿的,我喘了一口气,看着娇娇:“你叫什么?你怎么满头都是汗?怎么了?”

娇娇说:“你叫什么?你怎么也满头都是汗,脸色还这么白,你怎么了?”

我说:“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吓醒了!”

“我也是做了个噩梦!”娇娇惊奇道:“我也是被吓醒的!”

“你做的是什么梦?”我们俩异口同声问对方道。

我们都愣了一下,娇娇一笑,说:“你先讲讲你的吧。”

我咽了口吐沫,把梦里面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跟娇娇讲了起来,娇娇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还没等我讲完,娇娇就叫道:“我做的也是这样的梦!那个孩子还会叫,叫了你一声爸爸!”

我呆住了。

我们俩都不说话了。

屋子里的空气像是一下子凝结了。

突然感觉好冷。

我们连忙又都钻进了被窝,娇娇蜷缩着,躺在了我的怀里,小声问:“木郎,咱们俩怎么会做一模一样的噩梦?会不会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

我哪里知道啊,我现在也是吓得不轻。

我沉默了片刻,说:“要不咱们起来,去医院里检查检查?”

“好。”娇娇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我们又抱了一会儿,感觉缓过来劲儿了,不是那么冷了,就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下了床。

推开卧室门一看,师傅和大师兄都不见了。

堂屋里的地铺也被收了起来,整齐的叠放着,摆在堂屋的角落里。

我和娇娇互视一眼,赶紧去了灶火屋,屋里也没人,不过有饭——饭菜都已经做好了,还在锅里,散发着温气。

娇娇说;“是爸做好了饭,等不上咱们,就先吃了,然后和大师兄一起走了吧?”

我看了看表,都已经上午九点了!

这么晚了!我吓了一跳,看来师傅和大师兄应该是都去工地了,他们两个这几天都走的特别早。

我挠了挠头,看着娇娇:“咱们怎么会睡到这么晚?”

娇娇说:“谁知道,因为做了噩梦?”

“算了,先吃了饭,然后赶紧去医院吧。”我是实在不放心。

其实我们俩被这事儿给搅得,也没多大胃口了,喝了点稀饭,随便夹了几口菜,然后便匆匆往医院去。

因为事关重大,我们破例多花了几块钱,挂了专家的号,然后焦躁不安的等,等轮到我们时,医生问是怎么回事,我连忙说:“想检查检查怀没怀孕。”

医生看了看我:“你检查?”

这话问的,我摇摇头:“不是我,是我媳妇儿。”

医生说:“看你也不像是能怀孕的人。”

屋子里坐的妇女、实习医生哄然大笑,娇娇也笑,我的脸一下子热到了脑门后。

医生笑着说:“谁挂的号,谁来说话。不看医生的,别抢着说话,瞎耽误工夫。”

我闭上了嘴,娇娇说:“就是检查检查,看有没有怀孕。”

医生先开了个做检查的条,递给我,然后问:“还有没有别的了?”

娇娇摇摇头:“没有了。”

医生看了看我们俩:“就检查一下怀孕没有,还用得着挂专家号?普通的门诊号就行啊。”

娇娇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看医生,说:“我怕怀的孩子有问题。”

医生懵了:“你到底是来检查怀没怀孕,还是来检查胎儿是否健康的?”

娇娇说:“先检查怀没怀孕,要是怀了,就检查检查胎儿。”

“那也不用挂专家号。”医生说:“我看你脸色不对,到底是怎么了?到了医院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是医生,你不跟我说,挂号干什么?”

“那个……”娇娇犹豫了半天,说:“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怀了孩子,但是吧,那孩子古怪,一天就把我的肚子给撑大了,还会在肚子里说话。”

医生看着娇娇愣了半天,回头又看看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小声问:“她这里……”

“没毛病,没毛病。”我连连摇头,说:“医生,其实我也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所以我们俩才害怕,才跑来挂专家号的!”

医生的脸沉了下来:“你们这不是胡闹吗!?这轮不到我管,你们不该找我问。”

娇娇说:“那该找谁问?”

“找神棍,找神婆,找算命的瞎子、瘸子,观里的道士,庙里的和尚去问问!”

屋子里的人又都是哄堂大笑,我和娇娇一连狼狈地跑了出来。

“木郎,你看这个医生!”娇娇撅着嘴。

被那医生讽刺了几句,我倒是缓过来劲儿了,也清醒多了,我说:“不怨他,他肯定还以为咱们俩是来调戏他呢。条子不是开了吗?走,咱们先去做检查。”

我拉着娇娇去验血,好不容易拿来了结果,一看,没有怀孕。

娇娇有点发愣:“这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我挺高兴的:“没有怀孕还不好吗?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已经完全放轻松了,娇娇还在嘀嘀咕咕的嘟囔,说:“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而且还是两个人做一模一样的梦?这事儿真奇怪!”

我说:“你别胡思乱想了,全都是巧合,只能说明咱们俩太好了!有个词不是说同床异梦吗?咱们俩这就叫做同床同梦,彼此心里面没鬼!”

娇娇撇撇嘴,说:“心里面没有鬼,梦里面有鬼,还是找个算命先生给看看吧。”

我说:“那咱们去找万建魁吧。”

娇娇一脸惊讶:“找他干什么?”

“他现在不是冒充什么大师吗?”我说:“你们女人不都信这些东西吗?你看徐冬梅都快把他当成活神仙了,你去找他,说不定他还念在咱们是熟人的份儿上,给你大打折扣呢。”

这几句话说的,娇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恶心我呢,是吧?”

我说:“你还能听出来啊。”

娇娇也听说,也识劝,不去找算命先生了。

不过我却一拍脑门:“坏了!”

娇娇问:“什么坏了?”

我说:“爸昨天晚上讲,万建魁今天肯定还会去徐冬梅那里行骗,我本来说要早点起床去徐冬梅家里,看他搞什么把戏呢!现在这时间——”我看了看表,都中午了。

“别去了,回家先吃午饭吧。”娇娇说:“万建魁就算是去,肯定也早走了。”

娇娇说的有道理,我只好跟着娇娇回家,路上又绕了一趟药店,买了些计生用品。

娇娇没有怀孕,我的心里格外轻松,噩梦的事情,很快就抛到脑后了,午饭吃的也特别香,特别多,一门心思又开始想万建魁那坏家伙到底会怎么骗徐冬梅。

娇娇吃晚饭,洗刷完毕,坐在我旁边,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开始拉着我往卧室里进,我说:“干嘛?”

娇娇说:“睡会儿午觉。”

我摇了摇头:“早上起得太晚了,现在一点也不瞌睡。”

“你陪我躺在床上说会儿话!”娇娇硬拉着我进了里屋,把我推到床上。

刚一躺下,娇娇就钻被窝了,麻溜的把自己衣服给脱了,然后又脱我的衣服,我说:“你不是要聊天吗?脱衣服干什么?”

“哎呀,衣服脏!”娇娇不耐烦地说:“别穿着衣服躺床上!”

我只好把衣服也给脱了,钻进被窝里。

结果,娇娇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摸索,我警觉起来:“媳妇儿,还能不能聊天了?”

“咱们不聊天了。”娇娇的嘴在我耳朵边吹气如兰,手指头在我胸膛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圈,弄得我浑身发痒,她娇声娇气的说:“木郎,咱们那个吧?”

我被她撩拨的邪火大起,翻身就趴了上去……这可真是饱暖思淫欲啊,我暗暗的想。

热情退后,我看着娇娇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我说:“娇娇,你知不知道咱们这种行为叫什么?”

“叫什么?”

我说:“这叫昼夜宣淫!”

“去你的!”娇娇打我了一下。

我说:“我感觉有点不对。”

娇娇说:“什么不对?”

“你没有觉得你这两天要的太频繁了吗?”我说:“而且,每次都是你主动要,以前你可不这样子。”

“这有什么。”娇娇白了我一眼:“光兴你主动,不兴我主动?”

这话倒是把我给问的无话可说。

我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去穿衣服。娇娇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心里藏不住事儿,也没多大耐性,你也知道。”我说:“我得去徐冬梅家里,看看万建魁到底捣什么鬼了。”

“你别跟那富婆好上了!”娇娇敲打我说:“人家男人可不在家!”

“想什么呢!”我说:“她会看上我这么一个穷打工的吗?”

“你打工的,怎么了?我不照样看上你了!”娇娇说:“难道我长得没有徐冬梅好看?”

“有,有!你比她年轻,也比她漂亮!”女人有时候确实挺烦人的,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说:“徐冬梅是个死心眼,就算我想,她也不想啊。”

“你还真想了!”娇娇气鼓鼓的瞪着我。

“哎呀,我就是那么说的!”我都快哭了:“我也是个死心眼,一辈子只对你好。别闹了啊。”

娇娇撅着嘴:“说你爱我。”

“我爱你!”

娇娇这才笑了:“咱们再来一次?”

“大姐你饶了我吧。”我光着脚麻溜的从床上跳了下去,娇娇“咯咯”直笑:“我吓你的!”

我看着不像是吓我的,这个娇娇,我越发觉得她古怪了,不会是上了瘾吧?那我以后还怎么受得了?

“我走了啊。”我说:“你把院子门关好。睡觉的话,把屋门锁好。”

“嗯。”娇娇乖乖的说。

第三十三章枕头芯里的厌胜镇物——回被宠

谢丽红带着我去了一次徐冬梅的家,我记得的路,离我这里不远也不近,不过走路要花的时间就太长了。我骑了自行车,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别墅大门没有开,我放好自行车,按响了门铃。

“谁呀!”谢丽红的头伸了出来:“哎呀,小陈!”

谢丽红跑得飞快,过来把门给我开开,我看见她,一阵头大。

“你怎么没去家里?”谢丽红一边把我往屋里让,一边说:“我等着睡你做的床呢!”

“有点事情,没有去……”

“小陈师傅来了!快坐!”徐冬梅在大厅里已经迎了上来,看她今天的样子,比昨天好像高兴了很多——昨天看见她的时候,郁郁寡欢的,一双眉毛拧着,自始至终就没有打开过,但是今天明显不一样,眉头舒展,嘴角还一直挂着笑。

我不由得好奇:“徐大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你看出来了呀!”徐冬梅难掩兴奋:“今天上午你怎么没有来?”

谢丽红接着就说道:“上午,万师傅又来了!不过他的师父没有来,说是很忙,脱不开身,等有空了再说。嘁,一听就是托词!”

我心中暗暗佩服师傅,还都让他给说中了——马乂星故意吊着徐冬梅,不来。这个老狐狸!

“有本事的人,架子都大。”徐冬梅笑着说:“多请几次,只要心诚,就好了。”

“徐大姐,你还真相信万建魁啊。”我冷笑着说:“他今天上午来干什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李海回来了?”

“李海没有回来。”徐冬梅的嘴稍稍撅了一下,随即又笑道:“不过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奇怪道:“为什么?”

“万师傅给下了个厌胜的镇物!”谢丽红抢话说:“不过是好的镇物,叫回背宠!说是会把李哥给召回来!哎呀,可神了!”

我说:“什么镇物啊,让我看看。”

徐冬梅一脸为难:“万师傅说不能随便让人看,会不灵的。”

“对对对!”谢丽红说:“小陈你给我们家下厌的时候,不也不让我们看吗?”

我看着这俩女人,心里一阵发愁,她们两个在一起,万建魁就是把她们俩给卖了,估计这俩人还帮万建魁数钱呢!

“没事的!”我说:“被下厌的人不能看,其他人无所谓。更何况我跟万建魁是师兄弟,他下的厌,跟我师出同源,我看,一点影响都不会有。”

徐冬梅说:“原来你们是师兄弟啊?”

“是啊,昨天他不是叫我老三。”我说:“师门里面排行,他第二,我第三。不是我说他的坏话,他的本事其实不如我,他做什么事情不太专注。我看看他下的镇物,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细节给遗漏了。厌胜这东西,很奇妙的,只要有一点点做的不好,效果就会不好,甚至还有可能产生相反的效果,如果那样的话,李海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这么一说,把徐冬梅给吓得脸都白了,谢丽红也连连点头:“怪不得,怪不得,我老是感觉万师傅做事儿的时候,眼睛在瞄来瞄去,不像小陈师傅你认真。”

万建魁瞄来瞄去,那是贪财贪色!

我说:“有句话要给两位姐交个底儿,万建魁这个人有个毛病——好色!”

“啊?”俩人都愣住了:“不会吧!”

“会不会,你们自己想,想想他的眼在你们身上老实不老实。”我说:“我讲这个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先跟两位姐说,他曾经还蹲过号子,有前科的人,徐大姐要是你自己在家的话,就被再让他轻易进屋了,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不清楚,后悔也来不及!”

徐冬梅看看谢丽红,两个人都有点发懵。

我又接着说:“你们应该也能看出来,昨天我对他不热情,甚至还有点敌意。”

谢丽红说:“我看出来了,为啥?”

“就是因为他好色,对我媳妇动了念头!”这句话,我倒不是瞎说的,其实前面的话,都不算是瞎说。在背后说人坏话这种行为,如果放在以前,我是非常不屑,也是非常鄙夷的,但是如今却要此一时,彼一时了。这两个傻女人,如果不说一些悚然听闻的话,她们不会上心的。我也不求她们立即把万建魁当成是坏人,拒之门外,只要能起疑,能防范就好了。

两人沉默了半天,谢丽红说:“我信小陈师傅的,我们打交道时间长了,我知道他,他没有孬心!万师傅,万师傅的眼,确实不老实,人看着也阴}的。”

徐冬梅点了点头。

我说:“把他下的镇物让我看看吧?”

徐冬梅和谢丽红这回不推三阻四了,徐冬梅说:“丽红,你带着小陈师傅去看吧,我就不去了。”徐冬梅还是担心自己看了镇物,会泄了镇物的灵气,效果就不灵验了。

谢丽红说:“万师傅也没让我看是什么东西,不过我知道他把东西给放在哪里了。小陈,你跟我来。”

谢丽红把我引到了卧室里,说:“万师傅应该是把镇物放到了枕头的枕芯里。他进了卧室,出来以后交代我们说,不要乱动枕头,至少要放半年,不能清洗枕芯。去枕头套的时候,也不能动了枕芯。”

我点了点头,上前,把枕头套的拉锁拉开,把枕芯掏出来,使劲甩了几下,便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两个绑在一起的木头人。

“哎呀!”谢丽红立即捂住了眼睛,却还从指头缝里偷偷看。

“看吧。”我说:“有我在,没事儿。下厌的时候,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下了之后,就无所谓了,只要下厌的对象不看就行。”

“哦!”谢丽红马上把手放了下来,凑近了观察。

我细细看了看那木头的纹理,又使劲捏了捏软硬,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断定那是柳木。

两个木头人,一男一女,形象都很逼真,用一根根红线,密密麻麻的缠在一处,我数了数那红线,足足有七七四十九根!

两个男女的身上,都用毛笔写的有字迹,一个上面写着:李海,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另一个写着徐冬梅,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

谢丽红说:“这是万师傅来的时候,问冬梅姐的,俩人的生辰八字,他当时才用毛笔写上去的。”

我鄙夷道:“你看这字,写的歪歪扭扭,真难看!”

“是!”谢丽红赔笑道:“真是难看。这红线把两人绑在了一起,我猜应该是说月老牵的红线,拴住俩人不分开吧?那红纱是干啥的?”

有一片红纱,缠在了“李海”的头上,主要是蒙住了木头人的双眼。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所以也没回答谢丽红的话。

“李海”的心口上钻了个洞,还塞了一根东西,我拔出来辨认了一下,是艾条。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

除此之外,“李海”的手还被一根铁钉给钉着,脚上还被黑胶带给缠着。

我愣了半天,这怎么看怎么恶毒,怎么看都像是诅咒李海的吧?

谢丽红小心翼翼的问我:“小陈,这个有没有问题?”

“有点问题。”这东西跟师傅之前给我刻的夫妻木偶不太一样,我也闹不明白,便把它装进了我的口袋里,出了卧室,去找徐冬梅。

谢丽红紧紧跟着我,问:“有什么问题啊?”

徐冬梅也等了半天了,听见谢丽红的话,就是一惊:“有问题?”

“这根师傅之前交待的不太一样。”我说:“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让我拿回去让师傅看看吧,我也在师傅面前替徐大姐说几句好话,争取让他亲自来。”

“那太好了!”徐冬梅一听我要在师傅面前给她说好话,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慨,这女人当真是好骗到家了!我随便一说,她也信。她哪里知道,万建魁口中的师傅,与我口中的师傅不是一个人啊。

“哦,对了!”徐冬梅突然又说道:“万师傅还给了我一道符,说是等我家男人回来以后,让我偷偷把那符给烧了,把灰掺进浓茶里面,给我男人喝。只要他喝了茶水,再睡上三天,就会对我一心一意,再也不沾花惹草了!”

我说:“你把符给我看看。”

徐冬梅跑回里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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