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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上位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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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梅吓得尖叫,却被陈永一把捂住了嘴,他顺手抓过一旁的破布团子,死命的塞进了冬梅的嘴里,将她牢牢的制住:“你究竟是谁?到底是奉谁的命要坏我好事?”
  冬梅被噎的直瞪眼,只能靠鼻子呼吸,声音也含糊不清,越发急促了起来:“唔……唔唔”,却是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她惊慌失措的望着眼前这个如同修神罗刹般的男子,心头的不安与绝望的感觉越来越放大,只得拼命而又徒劳地摇头。
  陈永见她不说,眸色遽然发狠,死命的用手箍住了冬梅的下颌,力道逐渐收紧:“你到底说不说?嗯?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说到此处,他的手忽然换做了温柔的抚触,流连的在冬梅的脸颊处蹭来蹭去,颇为挑逗的滑过她的唇。
  冬梅面色大变,身子忍不住一颤,她就算是再怎么驽钝,这下也明白了马上要迎接自己的是什么。漆黑的夜,身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子逐渐压下的重量,以及那混合着酒味的异性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而来。那人的手一路狂乱往下,带着浓烈的情/欲无比地灼热,刺激着她全部的感官神经,只为激起她颤栗的回应。
  陈永见身下女子的眼泪慢慢涌出眼眶,他不由得冷冷轻嗤,抬手便给了冬梅一个耳光。随即他俯身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含着无限魅惑的恶狠狠声音,一字一句吐出,热辣辣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讨厌女人在这个时候哭,你懂么?”
  冬梅挨了一巴掌,被打得头歪向一边,脸上的那丝痛楚清晰地传来。然而在此刻,她却只感到自己的心,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破了,碎了,没有了。眼泪愈发不受控制的汹涌而下,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愈发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也罢,这种屈辱,她宁愿自己一辈子都不要看到!
  陈永很快就把冬梅和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滚烫的肌肤相贴,碰撞出激情的火花。冬梅整个人像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目光是一片心悸的死灰,没有了半分生气。陈永气喘吁吁,灼热的吻顺着她的胸一路往下推进,使得她的身子一寸寸沦陷。他的手也并不安分,在她身体各处流连忘返,去感受那一瞬间的快感。忽然,他像是浑身如遭电亟,整个人登时从冬梅身上挣起,目光中仍显没有尽褪的迷乱之色,死死地盯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光裸女子:“你……你难道是小梅?”
  冬梅原本紧闭双眼,心如死灰,任由那男子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为所欲为。不料,那句“小梅”忽然突兀地钻入她的耳朵里,顿时使得她浑身一震,倏地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之人。
  夜色迷蒙幽远,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仅仅洒下些许浅淡的光晕。夜风乍起,拂面而过,吹在人身上隐约有种寒噤噤的感觉。
  冬梅此时已经穿好了裙衫,将自己的凌乱的头发也整理好,顺带又将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也一一拭去。她的手颤个不停,抖抖索索,心头此时乱七八糟,众多复杂的情绪一下子全部都涌了过来。从头至尾,陈永再也没说一句话,只是坐在她不远处,背靠墙壁掏出酒壶,“咕咚咚”灌下一大口,那并不纯的酒精刺激得他嗓子一阵火烧火燎,由于灌得太猛太急,不由得连连咳嗽起来。
  冬梅侧过脸,面色上并未恢复过来,声音仍然有压抑不住的颤意:“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小梅?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原来,这冬梅一直是个孤儿,后来被好心的唐家齐夫妇带回唐府抚养。他们第一次见到冬梅的时候,在她内里衣襟中发现被人绣了两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字——“小梅”。于是他们便把这个女孩取名“冬梅”,当做自家女儿抚养,虽然名义上是唐凌身边的丫鬟,但是这么多年来,却是一点苦都没吃过。
  “我当时十多岁,正是淘气的年纪,特别喜欢和一帮孩子玩火。妹妹小梅当时还小,老是喜欢过来跟着凑热闹,后来不慎被火苗撩伤,从此以后就在肩胛和胳膊上方处留下了明显疤痕。那几处疤,我永远都会记得它们的位置和形状,”陈永深深地吸了口气,每说一句,似乎都要耗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是那般的吃力,几乎都快接不下去,“后来,妹妹在一次出去玩之时,莫名失踪,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爹娘急得不行,没几年便撒手人寰,偌大的陈府,此时就我一个人操持,不过……也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冬梅闻言,震惊得无法言语,她不敢置信,重新问了一句:“除了伤疤,你还怎么证明我是你的妹妹?”
  “你小时候喜欢穿一件雪青色穿花绕蝶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杏色团衫,”陈永似乎陷入了绵长的回忆之中,那眼眸中也现出了些许少年人般的灵动渺远之意,“却说当时,我特意从娘亲那里学了些蹩脚的绣技,在你团衫内里,亲自绣了两个字‘小梅’!”
  冬梅这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战栗。世上还会有比这更难面对的境遇与选择么?她骨肉至亲的哥哥,她朝夕相对的小姐,两人之间,她注定只能选择一个!
  “衙门的人似乎已经盯上了你,所以这十来天,你就像往常一样该干啥干啥,免得人起了疑心。半个月之后的傍晚,若是有一个小姐过来给你钱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知道么?”语毕,冬梅站起身,头也没回,迈开脚步,吃力的走出靠在墙边那人的视线。
  “你为什么要救我?”陈永同样是目瞪口呆,极度懊恼悔恨自己方才的行为举动。他双手撑着地面,紧紧地望着那个逐渐走远的身影。他都干了什么?他都对自己的亲妹妹干了什么!
  “因为……”冬梅的脚步稍微顿了顿,接着又重新迈开,以一种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解释道,“你毕竟,是我的至亲……”
  ……
  脑海里的这一幕幕骤然暂停,一切又都回到现实中,唐凌对这个故事自然也是震惊不已。谢府已到,她并不急于下马车,只是定定的看着冬梅的眼睛,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落寞与无奈:“所以,你就选择了你哥哥,将我置于一边对么?”这个抓陈永的机会对唐凌来说特别难得,仅仅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一旦错过,以后就再也没有证据了。她的心头,涌起了难以尽述的愤懑之意,难道自己上辈子所遭受的苦难,就这么白白遭受了么?
  “小姐,对不起,”冬梅的泪意一下子涌出眼眶,不由得下意识的撇开了脸,倏地跳下马车,静静地开口道,“小婢背叛了小姐,从今以后没脸再陪伴小姐身边。既然小婢的身世已经揭开,以后便依靠哥哥过活,小姐珍重!”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头也不回一跺脚便跑远了。
  唐凌下了马车,怔然瞅着她离去的背影,顾不得回答身边谢云琛和乔宇的问话,只感到心的某个地方,似乎就此缺了一块。
  当时的唐凌,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会有和冬梅再见的一天,而且自己还成了她的婢女!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足足码了三个小时,写的太狗血了,作者君【捂脸遁走】~~~
  亲们收藏一下吧,【虔诚的祈祷】


☆、惊闻·之变

  谢云琛入了府,只低声吩咐了一句让唐凌跟他一块去书房,便没了下文。乔宇担忧的望了一眼唐凌,俊美邪魅的脸上有一丝关切之意脉脉现出,他促狭的眨眨眼,暗中给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害怕。唐凌感激的冲他扯了扯唇角,姑且算是一个礼貌的微笑,随意整理了一下思绪,随着谢云琛一起来到了书房。
  距离傍晚东巷事件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疏星淡月,沁凉的微风拂过,吹在人的身上,隐约有股凉意渗透进四肢百骸。谢云琛带头往书房走去,却是走到半途中忽然将脚步放慢,来到这花藤密集的游廊下,索性将袍服下摆微微一展,坐在了光洁的大理石长凳之上,略一掀起眼睑,淡漠的打量了唐凌一眼,素来温和的眸光此刻显得凌厉,声音也隐含了几丝恼意:“今天傍晚之事,你如何解释?”
  唐凌知道现在是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她站在离他不远的檀香木柱旁边,心内微微叹息,语气里的那丝落寞与惆怅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的:“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个计划败露,失败是显而易见的。”
  “哦?”谢云琛修眉微挑,面露不悦之色,眸光犀利直抵人心,“你的意思是,有人泄密?”斑驳的枝桠光影洒在他的脸上,平添了一丝白天没有的灵动朦胧之感。
  “没错,的确是这样。”唐凌不卑不亢的直视谢云琛的目光,缓缓的开口道。
  “是谁?”谢云琛紧接着问,他语气冰冷,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感情。
  “还能有谁?”唐凌下句刚想说“自然是你最爱的那个女人搞的鬼”,后来转念一想,自己就算这么说了,谢云琛肯定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伺机报复。倒不如不说出林如画的名字,叫他自己猜好了:“在这青城,有谁恨我入骨,又有谁千方百计的对我不利?这一切,想必谢大人很是清楚。”
  谢云琛蹙眉冷嗤,满脸不信之意:“你是指,如画?她素来贤良温柔,侠肝义胆,绝对不会做此等不齿之事。”
  唐凌听到谢云琛形容林如画时所用到的那两个成语之时,只觉得酝酿在自己嗓子里的一口老血都快给喷出来了,她忽然转身,背对着谢云琛,淡然丢下一句:“既然谢大人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要看大人自己了。如果大人吩咐我随过来只是要我来听你对林如画的溢美之词的话,不好意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告辞。”
  原本唐凌听到谢云琛说要自己跟他单独去书房,心头还涌起了一阵雀跃之意,只觉得笼罩在这么久的阴霾与雾霭,终究迎来了这么一个烟消云散的时候。不料,经过了方才的那一番对话之后,唐凌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降到了冰点,一丝温度也无,无论怎么去暖,终究还是感受不到一丝希望的火光。无限委屈涌起在她心头,刺激得她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她硬是一滴都没有让它们流下。
  不料还未迈出几步,胳膊就被一股大力拉住。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二人都是一怔。唐凌遽然回头,看向谢云琛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觉得那般陌生起来,仿佛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谢云琛原本面色有压抑不住的恼意,像是要随时爆发,但是在他的目光接触到唐凌的眼眶时,那抹怒气登时被讶然之色所取代:“你哭了?”
  “没有,”唐凌用难得一见的倔强语气回答道,她稍微垂下眼,看向谢云琛拉着她胳膊的手,唇边不由得漾出了一丝清冷的笑意,“谢大人,这是何意?”
  谢云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原本是想拉住她,斥责她的出言不逊,不料情况逆转,登时自己竟成了不对的一方了。心念及此,他立即松开手,面色无波,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气度:“无事,你走罢。”
  这句话在唐凌的预料之中,她只感觉,自己的眼泪老是酝酿在眼眶,止也止不住。明明知道他并不会出言挽留自己,那么自己还在那里傻傻的期盼什么呢?这一刻,唐凌只感到自己无比的脆弱,像是不堪一击般,再提不起半分力气。她在身后之人的注视中逐渐越走越远,觉得自己满腔的委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甚至,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冬梅离开了,爹娘去了云城,偌大的谢府,看似热闹喧嚣,实则内心却是那般孤独……
  嗯?对,有了!听闻自从谢云琦自杀以后,谢缙一直卧床不起,病势沉重。这也有好些天没去看望了,不知他的病究竟好些没有,现在刚到晚上,离休息的时间还早,前去略表寸心也好。于是,唐凌便不回自己的揽晴阁,而是出了游廊之后,径直往谢缙的别苑行来。
  此时,帐幕重重处,谢缙正虚弱的靠在床头,手里抖抖索索的端着一碗药汁,还未送到嘴里就洒了好些出来。溅出来的残汁滴在了他的前襟,看上去乌黑的一团,隐约有药汁的味道在空气中漫延出来。周围的小厮和婢女连忙上去,端碗的端碗,擦衣的擦衣,手忙脚乱忙做一团。
  唐凌甫一进门,就看到的是眼前这幅场景。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接过那药碗,有些心疼地道:“唐伯伯您……您怎么就病到这副田地了?”
  谢缙被方才那药汁给呛到,咳嗽了好一会儿方喘着气开口道:“老……老夫没事,凌儿快坐罢。”话说起来,在年轻的时候,谢缙就同唐家齐夫妇很是熟络,双方于是便结成亲家,为自己的孩子定下这一桩娃娃亲。眼下,不知是由于事务繁忙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已经有好多年未见到唐凌了,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她还是在襁褓里,长得粉嘟嘟很可爱。所以,他对唐凌格外有好感,满心希望唐凌能够做自己的儿媳妇。不料那个逆子谢云琛,偏偏公然抗婚,丝毫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经这一闹,谢缙就越发觉得谢家对不起唐凌,所以见到唐凌总有一种愧疚之意。
  唐凌顺手拾掇了一个绣凳,坐在谢缙床边,周围的婢女见状,便稍稍退了些距离。唐凌将药碗用手稳稳地托起,熟练地拿起银勺,将其凑到谢缙嘴边,给谢缙喂药。谢缙的眼眶莫名的湿了些许,浑浊的老泪在他眼眶里,几欲落了下来。他一边喝药,一边慈爱的看着唐凌,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般,舍不得挪移开目光。心头巨恸,他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女儿谢云琦来,若是云绮能有唐凌一半孝顺懂事,那该有多好。只可惜,云绮跟她娘亲一样,走了,就再也会不来了……
  谢缙神思激荡之际,耳朵忽然捕捉到门外似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立即停止了喝药,目光下意识的瞟向门边。唐凌也察觉到了,她搁下银勺,扭过头去看向门边。
  来人是林如画,以及她的贴身丫鬟小蝶。
  林如画今日一袭浅紫长裙,上缀细小夕颜花朵,袅袅娜娜而来,显得格外娇俏动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让人无法抗拒的娇媚来。她带着小蝶走进来,先是笑着和谢缙、唐凌打了招呼,后又不经意般笑赞道:“唐小姐果然有孝心,尽孝道,对待谢伯伯这般孝顺,实在是令我感佩不已啊。”她一边说,一边往桌子旁边的一个绣凳上坐下,那明显有些做作的语气听得人不由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谢缙显然对林如画不怎么感冒,无奈那毕竟是儿子心爱的女人,他也不好就那么大喇喇地将其赶出去。
  唐凌转过头,对她的到来颇有些兴味索然,于是接着给谢缙喂药:“林小姐谬赞,我担当不起。”
  “哪有谬赞,唐小姐过谦了,”林如画娇笑连连,忽又脸色微变,换做一副惋惜的神情道,“只可惜,唐小姐的孝心,你九泉之下的爹娘却是无福消受了。”
  只闻得“咣当”一声,那药碗被失手摔落在地,碎成七八片,药汁泼了唐凌一身。她却是丝毫不注意此等小事,只是压抑着目光沉沉的望向林如画,唇角微有颤意,仿佛连一句正常的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如画见唐凌的这副几乎要吃人的样子,不由得心头发憷,她却是不肯将这心底的情绪流露出一分一毫在外,只是掏出帕子掩住口,做出一副后悔莫及的神情来:“哎呀,这可就是我多嘴多舌了,闯下这等大祸,可如何是好?唐小姐莫要怪罪才是。”
  唐凌现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登时站起身来拼命地跑了出去,不顾谢缙在屋内焦急的呼喊声。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有种莫名的情绪沉甸甸的压迫而来,恍若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般,直抵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在翻来覆去的搅动。直至,体无完肤。
  爹娘不在了!这其中,究竟是怎样的原委?
  这个消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若是林如画今日不说,她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恍恍惚惚间,唐凌感到自己似乎撞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浑身都撞得生疼。那人红衣如火,鲜艳飒沓,很是吃惊的一把托起唐凌的手肘,讶然开口问道:“唐凌,你怎么了?”
  唐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他的手臂,直直奔回揽晴阁。她一进门,便用手死死地撑住门框边缘,喘得几乎抬不起头来,面色是那种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秋月一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走过来将唐凌扶坐进来。
  “我爹娘死了,对么?”唐凌心痛欲绝,固执地紧紧盯着秋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小姐……”素来爽利的秋月此时竟也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婢也是前两天才听人说的……唐管家趁老爷夫人此次去云城谈生意之际,趁机霸占了整个唐府,要众人惟他马首是瞻。而且,他不知怎地,将唐家目前的几笔大生意全都牢牢握在自己的手心,扼制了唐家生意命脉……”
  “接着说!”唐凌听得银牙紧咬,五指不由得大力收拢。
  “老爷当场便气死过去,夫人一见,便自刎而亡,随了老爷而去……”秋月说到此处,想起这十来年的主仆恩情,不由得也开始抽抽搭搭起来,“小婢趁小姐这几日忙于陈永之事,便悄悄的带了几个谢府小厮,寻了老爷夫人的尸身,忙忙的给葬下了……”
  唐凌泪流满面,心脏大力的缩紧,指甲紧紧地抠上梨花木桌,几乎快要把指甲给弄劈,她却是感受不到一丝痛意。眸色倏地一寒,她登时站起身来,明天去祭拜完爹娘之后,她就准备开始实施这个疯狂的复仇计划!即使她已知唐管家是个同性恋之人,尤为喜欢娈童,此次前往唐府,无异于以卵击石,困难重重。但那又怎么样?此时的唐凌,早已像失却了心智的伤兽一般,已经磨刀霍霍对准了唐管家!
  作者有话要说:  刷后台刷的我一脸血,收藏像挺尸了似的,一动不动T_T【求收藏,求评论,嘤嘤嘤~~~~】


☆、重回·虎口

  乔宇敏锐地发现唐凌最近这两天有点不太对劲儿。他发现她先是急急忙忙奔出谢府,回来的时候眼圈儿还是红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后来又再次领着秋月出去,回来的时候拎了一个包袱,却不知里面究竟装得是什么。他心头愈发疑惑,于是有意无意间便注视着揽晴阁里头的动静。他早已得知了唐凌父母双亡的消息,心内感慨唏嘘了一番,生怕唐凌会想不开,若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好向他的姨夫谢缙和表哥谢云琛交代,毕竟唐凌是准知府夫人,这可马虎不得。
  夜晚,揽晴阁。
  夜风乍起,吹拂在院内的簌簌枝桠树叶上,发出阵阵的摩挲声。树影横斜,幽静清冷。一轮冷月高悬在天边,疏星点点,这四周的建筑物都被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煞是清幽动人。偶尔草丛中传来一两声秋虫龃龉,很快便又重新归于一片静寂,什么声音都不闻了。
  唐凌将灯芯拨的更亮,瞅着那跳跃的烛光发了一会儿呆,胳膊肘下垫着一本诗词集,看上去像是有些年代了,书页微微有些泛黄。她撑着头,瞳眸虽然追随着那温暖幽黄的光芒,心思却已飞向了别处。近日,她已经听说,唐管家几乎是全部撤换了唐府原来的一批下人,正在招募新的人手,换上自己的势力。她已经打算好了,准备把自己装扮成男子的模样,前去应招,趁机混入唐府,好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小姐,你真的准备这么做么?”秋月在一旁穿针引线,为唐凌今日买来的男子衣衫改小一些,她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抬头看了一眼唐凌,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忧虑重重,“咱们原来在唐府的时候,就知道那唐管家不是什么好人,天天喜欢和一帮小厮混来混去,关系不清不楚的。小姐若是去了,小婢担心……”
  “无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唐凌心底泛起了柔柔的感动之意,现在冬梅已经离自己而去,身边就只剩下秋月这么一个知心人儿。想起冬梅,唐凌的心里不免有一丝抽痛,不知道她如今在陈永身边,日子究竟过得好不好?唉,无论如何,陈永都是她的亲哥哥,应该会比对前世的自己好上一万倍罢。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秋月站起身来开口道:“小姐,这衣衫已经弄好了,试试罢,看看合不合身。”
  唐凌一怔,瞬间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接过,纤细的手指一一抚过那衣衫的布料材质,她忽然忆起一事来:“对了,险些忘了。这几天,我听乔宇说,谢大人会去府衙西边那个香火鼎盛的宝华寺进香,为谢伯伯的病祈福。如此一来,我和林如画势必要跟着一起去的,到时候,你就代替我走这一趟。记住,一定要戴上斗笠,就是那种带有面纱的,免得被认识的人瞧出了些许端倪。我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你就假装是我,装作染病不出门,所有之人一概不见,尤其是林如画,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不在谢府里。”
  “是,小婢谨记。不过,小姐这么一走,谢大人若是问起,那该如何应对?”秋月先是点头应下,知道唐凌有此安排定是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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