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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4之安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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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苛钟逸突然把她放下来,转背一脸寒光森森地走进她,盯着她玩得满是红晕的脸,阴险着一字一句说道:“你、是、认、真、的?”

    肖安然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吸进他幽深的眼里,这样的温柔得不可一世的眼她宁愿把一生都溺毙其中,要是以前她肯定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惹苛总不高兴了,不过她现在却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回到,“是啊,苛先生要把我怎么样?”

    苛钟逸笑了,看来自己对她现在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墨蓝的丝绒盒,修长的手指打开精美的盒盖,一枚钻戒静静地躺在那,“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是说要‘嫁’我吗?我们订婚吧。虽然这个时候不一定是最合适的,但我去美国之前一直对这件事有所准备,安然,我怕错过了这次就没有更好的机会了。”他太害怕在错过了,而且他的年纪也快不允许了。

    时空的过错带给她一场华丽的意外,即使后来是苦,也依然甘之如饴。

    一枚2克拉的白色钻戒精巧嵌在黑色的丝绒上,拿着它的男人目光虔诚而坚定,“我们订婚吧,在你爸爸手术成功后我们就去爱尔兰登记结婚。”

    爱尔兰登记结婚是要按年计的,在这些年里不允许离婚,所以爱尔兰的离婚率是全球最低的。

    “几年?”她从钻戒上挪开眼问到。

    “九十年。”他笑着,仍极具诱惑力地举着小小的丝绒盒。

    她眉头微蹙,“怎么不是一百年,别人都说一百年的。”

    苛钟逸牵起她的右手,“你认为我会活到119岁?”

    这个男人,对数字或者是自己的年龄过于执着。她眼角都被他的话里的意思逗得微微挑起,“那就91年吧,等你120岁,放心,我陪着你。”

    真正走入了她的心才发现她的牙尖嘴利,时不时嘲讽、顶撞他一下,说也说不得,怒也怒不得,对一向不吃亏的苛先生来说真是甜蜜的折磨。

    他单手拿出戒指,就忤定她不会说不,套上她的中指指尖,刚刚好,小小的一枚代表着这一生的承诺与禁锢,素白的指尖和冰凉的铂金的钻戒相得益彰,他吻住她的戒指,温暖的、柔软的湿意由皮上侵入骨髓。

    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额头相依。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剧情无大变动

 第30章 芦荟

    天气虽冷;但抵挡不住人们游玩的热情。

    苛钟逸和肖安然玩了一大圈回来,倒是玩累了;肖安然趴在苛钟逸肩上哼哼唧唧地捏他耳朵玩。

    “别闹。”苛钟逸再次警告到在他背上作威作福的某人,她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以前要是他皱个眉头她都能在心里臆造出一番名堂来。

    无奈她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嘀咕道:“谁让你平时在我头上欺负你惯了,我得抓紧时间欺负回来。”

    苛钟逸冷哼了一声;三分不屑;七分宠溺。把背上快要滑下去的小人往上掂了掂。

    “苛钟逸”,她急促地拍拍他的右肩;又叫到,“苛钟逸。”

    “怎么了?”他停下脚步转脸问她,怕她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你看。”她用手指指他的右前方的“一家人”。

    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家人,小男孩骑在男人肩膀上还和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妈妈打闹,只不过男人是魏之,女人是Julie,小孩自然是Julie的宝贝儿子。

    不到四米的距离,双方自然是看到了彼此,Julie倒是很大方的笑道:“苛总,安然,你们也来啦?”

    苛钟逸点点头,“这是你小孩?”

    Julie笑道:“是了。”把孩子抱下来,“墩墩来,叫叔叔阿姨。”

    肖安然从苛钟逸的背上下来,魏之眼镜里的眸色暗沉,走上前去和刚Julie的小孩打招呼,“乖墩墩,叫姐姐,呃。”迫于苛先生阴测测的目光,她改口说道,“墩墩,叫阿姨。”

    “阿姨好,叔叔好,给糖糖。”小朋友糯糯地叫到。

    魏之轻拍墩墩伸出的小手,“忘了叔叔怎么教你的了?”

    墩墩撇了撇小嘴,抱着妈妈的脖子,“坏魏叔叔,我喜欢妈妈。”魏叔叔老是叫他不该做着做那,妈妈不会。

    Julie摸摸墩墩的头,看似不经意地说道,“魏之帮我接过几次墩墩,墩墩喜欢他,就吵着来方特,多亏了魏之这孩子收拾了我家墩墩,要不然我真不知道那墩墩怎么办,太调皮了。”

    魏之也接着道:“这孩子挺讨人喜欢的。你们现在是准备回去吗?”

    苛钟逸也不准备再此话题上多作停留,“是啊。基本上都玩了一圈了。”

    ***

    肖安然回去后,就安排时间给爸爸复诊,准备第二次手术。

    周庆看了超片后,摘下眼镜,对未来媳妇肖安然说道:“情况还算是乐观,但心脏内发炎反复,我建议先把心脏积水的问题完全祛除再进行第二次手术,这样风险较小。”

    “二次手术什么时间?”

    “看情况,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周庆拿起笔写药单,字迹大气有力。

    “好。”肖安然长舒了一口气,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是药单,新加了几种药,你去药房拿药吧。”

    肖安然道过谢之后,周庆笑着点点头,肖安然也不做停留,免得耽误其他病人问诊的时间。

    去药房的路上,肖安然居然看到了花微微,想想也快两个多月没见她了,花微微清减不少,面色也有点苍白,她这是怎么了?不过,她怎么了关自己什么事呢,她无声笑笑准备装没看见走过。

    “肖安然。”花微微喊住她,“你生病了?”

    这女人说什么话都不好听,肖安然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是我爸爸有些不舒服,你来这是?”

    “没什么,做个常规体检而已。”她面色也不太自然。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要去给我爸拿药。”

    “恩,好,再见。”

    “再见。”

    两个女人都各怀鬼胎往不同的方向走去。花微微刚才去的方向是妇科,肖安然笑了,她自己都看不到自己有多不怀好意和——鄙夷。

    花微微做了个尿检之后打给远在新加坡工作的许泽,语气千回百转,“亲爱的,还要多久才回来?”

    许泽还在整理这一季度的报表,他来新加坡收拾这个烂摊子之后,业绩不跌反升,也让他爸侧目,他算是多了一份筹码,待会还要去见一个新加坡的合作伙伴,他没时间和花微微多说,也不想多说,“两个星期之内,你照顾好自己。”说完便挂了。

    “花微微,过来拿你的检查单。”护士喊道。

    “好。”她接过自己的尿检单子,已孕三月。她捏着单子的手指指尖泛白,三个月,幸好是3个月。她的例假一向是不准,平时玩疯了都不记得例假有没有来,这次觉得不对劲来查查,没想到查出了怀孕,怀孕两个字她做梦都不会多想,怀孕了,她该怎么办,她开始陷入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恐慌……

    ***

    Keying工作室,实习生只留下了魏之一个,仿佛一天之间工作室又冷清了下来,一片肃然,也是因为最近苛钟逸在接了一个新加坡的CASE,大家再次陷入一种高度忙碌的状态。

    “这些是?”肖安然从文件上移过目光来看对面正襟危坐的苛钟逸。

    苛钟逸转动着钢笔,“新加坡的另一部分案子。”

    “你这是把三分之一的家当都投进去了?”肖安然不禁诧异,他需要投入这么多钱在这个案子上干什么,虽说获利很大,但是——不至于。

    苛钟逸高深莫测地笑笑,“你和翟新宇几个把这个案子做好就行了。”

    “好。”她敛去不自然的神色,无论他做什么总有他的理由,她不刨根问底,支持就好吧。

    “你最近和蓝筝联系过吗?”苛钟逸问到。

    “很少,她最近很忙的样子。”肖安然合上文件夹。两个月之间,LAN以蓝筝为法人收了N市三块非常有价值的地皮,引起了N市房地产不小的风波,而且两个月之内LAN的股价曾今跌停过,估计她在忙着收拾拉摊子吧。肖安然看了看桌上她前天放到他这的芦荟,盆里没有烟头,但是芦荟叶上居然被烫了一个小小的黑洞。

    苛钟逸顿觉不妙,收起了他在工作中一丝不苟的态度,很快地变脸赔笑到:“不小心的。”真是不小心的,文竹里有几个烟头,但是她送的芦荟里真的没有烟头啊,他工作很费脑子时偶尔会抽烟,然后顺手在花盆里按灭……

    都说女人养花,男人离家。肖安然总算是见识到这一点了,还记得当初她把它摆到他办公桌上的时候,他忍不住嘴角有丝僵硬,“我拿回去了。”

    “诶,别别。我一会把它当孙子一样疼行吗?”把捧住她拿着芦荟的手,柔若无骨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赞叹。

    “才不是你孙子呢。”别以为她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电话响了,肖安然禁声出去了。

    “你好,蓝筝。”苛钟逸接起电话,指节一下下叩着桌案。

    “苛总也好啊。”

    苛钟逸低沉地笑了笑,“不及你那么好。”

    “苛总心情不错啊,从安然那抽‘身出来见个面如何?”蓝筝鼠标停在昨天的LAN的股价上,蓝绿的光线映在她脸上,邪魅得不真实。

    “好。”

    茶室内,蓝筝递给苛钟逸两份资料,一份是密封的,一份则是合同,股份转让合同,“这是你要的东西,而这份,我希望你能同意签字。”

    苛钟逸目光紧盯着蓝筝手底下的那个密封的卷宗,眼神变得如同蛰伏已久、等待猎物已久的雄狮,可怕而阴险。

    蓝筝不自然地抿了口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得罪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觉察到他的急切,她追紧说道,“你要的都在里面,如果还有消息,我会联系你。”

    苛钟逸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蓝筝到底还是太年轻,在太聪明的人面前还是藏不住心思,她身后的金木肯定帮她不少。他拿起合同看了起来,几分钟后放下,“你放心,你开的价钱我很满意,同希望你能成功。”

    “好,合作愉快。”蓝筝终于放下心底的大石,和这个男人相处真废脑细胞,这也难怪肖安然能这么快陷入这个魔头的圈套。

    “最近你和安然怎么样?”蓝筝笑道,她知道这个腹黑的男人唯一的死穴。

    果然,苛钟逸的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起来,“我发现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蓝筝顺竿而上,别有所意地笑着说:“那是,也不看是谁宠出来的。早日修成正果啊,苛总,需要我蓝筝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苛钟逸接过蓝筝递过来的签字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黑色的墨迹凌厉地几乎透过纸张。

    ***

    苛钟逸驱车回家后,甩开一身的疲惫,在办公椅上靠着凝视桌上密封的卷宗,长舒了一口气,卷开白线和和红印,面色平静地抽‘出资料……

    果然,他笑了,手握成拳……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端午吃粽子了没啊?嘻嘻,端午快乐呦~~~

    么么哒~~~

    美人们放心,影子绝对不坑,这算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怎么会呢。

    今天看了一天生活启示录,美人们看过没有?好好看啊~

 第31章 密

    苛钟逸觉得眼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张密网;而他却是刚触及到这密网的一角,密网深处还有什么;他一定要挖出来,四年前是谁陷他们苛家于不仁不义,还差点害死他哥;而且以他敏锐的感官,他察觉到对方还没有收手;他在伺机再给他们苛家予中创。

    他要把他给揪出来;苛钟逸眼中闪过狠戾的光芒,他要让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懂得被蚕食和扼住咽喉的滋味。

    “钟逸。”苛钟逸的父亲苛瑞之喊了儿子一声;“那是?”

    “二十年多年前的卷宗。”苛钟逸收起来,把卷宗重新封好。

    苛瑞之没想到儿子已经由四年前追到了二十年前,果真是自己的儿子,苛瑞之皱了皱眉,语气不怒自威:“钟逸,所有的事都到此为止,我劝过你不要再追查了。”

    苛钟逸比他父亲更狠地说道:“爸,远远没结束,不把苛家搞垮,你以为他们会停手?”

    苛钟逸拿着卷宗夺门而出,花园外响起了小车奔出去的引擎声。

    周庆赶进来,“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儿子刚来就走了,真是。”

    苛瑞之闷声坐在沙发上抽烟没理气得跺脚的周庆,思绪飘到了二十年前那阵“腥风血雨”的日子,那时候的自己就他儿子这般年轻无惧,四处闯荡……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冬夜里的冷风时不时拍打着玻璃窗,在桌上办公的肖安然忍不住把电脑和文件抱到床上去,虽然开了空调怎么还是觉得冷,她把羽绒服压在床尾,总算是感觉舒服一点了,低头在床上的懒人桌上继续做评估。

    这次的案子是和新加坡一个叫Eisen的人合作,二十年前他在新加坡寸土寸金之地买了两块地皮,现在的价钱可以翻十番,他已经准备出售,新加坡和Keying一样优秀的评估公司自然是有的,不知是什么关系却找到了中国的一家评估公司来对他的地皮和房产进行估价。

    肖安然摇摇头,苛钟逸的手都伸到新加坡去了其实国内和国外的对地价的政策都有很大的不同,评估是有难处的,但是难处总有人克服不是,需要查询相关政法资料和汇集新加坡该地区的最新发展情况工程量是很大的。

    手机突然在床头柜上震动得吓了她一跳,来电显示是——许泽,想想和他也三个月没联系了。

    犹豫了一下把手机丢在柔软的床上消音,不接,又继续看文件。

    总算是不震了,但收到了一条信息,“我在你门外,我刚下飞机,从新加坡带了一点东西给你和你爸爸。”刚读完,门铃就响了。

    他不会一直按下去吧,刚想完客厅里就真的再响起了几声急促的门铃声,肖安然抓抓头发,套着一件羽绒服及拉着棉拖鞋就出去了,幸好爸妈睡得早,客厅里没人。

    门外寒冷刺骨简直和门内是两个世界,许泽提着两个袋子,黑色大衣上沾着些许雪水。

    “这么晚了有事吗?”肖安然靠在门上,语气淡淡。

    他也不气,“听说你爸爸生病了,我从新加坡带了一点补血气的花茶和普洱给你爸爸。”他伸出手把礼品盒递到她手边,短短的几分钟她的手冻得就有些发红。

    “你快点进去吧,外面冷,我先回去了。”他把礼品盒放在她脚边就准备走。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她冬天半夜吃坏肚子,他刚下飞机就买药过来跑来送药,也是这句“你快点进去吧,外面冷,我先回去了”。旧影重叠到他还沾着雪水的大衣衣领,不过,早就都过去了。

    “你要进去坐会吗?”她突然说出这句,话说出口又后悔了。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肖安然长舒了一口气。拿着礼品盒她心里有种负罪感。

    她打电话给苛钟逸说许泽送她爸爸花茶了,苛钟逸倒也没生气,反而很高兴,高兴的是她什么都向他汇报,耳畔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哦,他回国了。那我得看紧一点。”

    “是啊,你得看紧一点,指不定哪天我就抛弃你了。”肖安然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说到。

    “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影子生病了,端午居然生病,T T,由于身体原因,文文今后是隔日更,放心没更3000+不坑不烂尾,希望一路支持的你们能继续支持,这章是今晚躺在床上很不安心重写的,比较短,明天再补上。等我身体恢复后会日更,爱你们

 第32章 牛皮

    “Eisen;新加坡那边政‘府部门去地籍控制测量开始时麻烦你了。”苛钟逸讲着电话,示意肖安然把手中的咖啡放下。

    Eisen在家里把煮好的老母*汤一口口喂给怀孕的老婆薇薇安;电话还夹杂耳朵和肩膀间,一副家庭妇男模样,“好;一切你放心,不用麻烦来新加坡了。”

    “哎呀;烫;哎呦,好好好;烫着我祖宗了。”夫妻两一阵甜蜜的娇嗔传到苛钟逸耳里,苛钟逸也没“嘲讽”他的老同学,甚至含着笑说道,“不打搅你们仅存的两个月二人世界时光了,我先挂了。”

    “说什么,嘴这么毒。”肖安然看他挂了电话,随口说到。

    “新加坡的老同学,也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苛钟逸摸了把下巴回答道。

    肖安然是很喜欢他说“我们”这两个字的,能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许多事她和他是连在一起的。

    “Eisen的地是谁要买?”肖安然试探性地问到,如果苛钟逸仅仅作为一个评估者是不需要参与新加坡Eisen所卖的地皮的,也不需要参与新加坡那边政‘府部门去地籍控制测量。除非,买方和苛钟逸有着密切关系或者买方就是苛钟逸,无论是哪一种两者的情况都有一个共同点——苛钟逸就是这两块地的法人!

    苛钟逸颇为享受地喝了口咖啡,嘴里还哈着白气,“是我。你男朋友我还是很有钱的。”

    “……”

    苛钟逸买新加坡的地是为了投资?还是因为新加坡的土地所有权是属于人民群众自己的而大好祖国的土地所有权是属于国家的,他赚了钱就想囤自己的地?想多了想多了,这又不是六十年代牛皮诳澳‘门,肖安然拍拍脑袋继续忙手中新加坡的土地资料。

    下午还要和苛钟逸去学校,自从两个人确定关系后,肖安然也慢慢壮了胆,很少去教室上他的课了。同样的课听过三遍,前生一遍,大四一遍,现在又要来一遍,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这次要回学校是因为院里要开个学年例行会,包括院长在内的几位领导还有几位教授,观众则是研一到研三的研究生,至于主题,无非又是哪哪个教授带着他的科研团队在某某领域又取得了怎样怎样的成就,这样的会议,对于苛钟逸来说,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因为,他除了经营Keying和赚钱外,好像没对本专业和学院作出太大的贡献。毕竟这个专业比较死板,要想真作出什么学术成就得钻研了十几年不可,对一向快准狠的苛总来说,好像不太可能。

    ***

    中午苛钟逸开车经过新百大厦的时候肖安然说要去买件羽绒背心给陈英,两人把车停好后便双双下车顺便去大厦采购一些过年的物品。

    两人刚经过大厦里的珠宝专柜就正好碰到了刚攥着戒指出来的花微微和许泽,花微微一脸甜蜜地依偎在许泽身旁,一直穿着的高跟也换成了平底靴子,拽着许泽大衣袖口说道:“快帮我戴上,戴上嘛”

    许泽接过那枚精致的珀金戒指,捉住花微微的手腕,在即将套入她中指指尖的刹那顿了一下,他嘴角微弯,似是在闪过一丝自嘲,再轻柔套上。

    花微微神色也是不太自然,和她订婚就那么不开心吗?这个婚,为了她的肚子,他许泽开心得结,不开心也得结。

    “恭喜两位订婚啊,什么时候请吃喜酒?”

    许泽蓦地转身,正对上挽着苛钟逸胳膊的肖安然含笑的眉眼,许泽扯扯嘴角,终究还是没笑出来,“是你们啊苛总、安然,好巧。”

    “是啊,很巧,微微的戒指很漂亮呢,什么时候订婚也不和我们说声。”肖安然也一唱一和,终于是要结婚了吗?是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戒指呢,还真是讽刺,许泽啊许泽,你的口味还是一点没变。

    苛钟逸走近了些,眼眸稍垂,“许总监也才刚回来,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们一起喝一杯。”

    苛钟逸和许泽走的很近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两人身高大约差2厘米,而这2厘米的差距也给苛钟逸曾势不少。而对许泽就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压力,许泽不明白一直中气十足的他为什么在面对苛钟逸时竟然有那么一些怯意。

    许泽稍颔首,“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转身的时候,由于灯光原因,肖安然中指上的那枚钻戒突然闪了一下,亮得刺眼,许泽瞳孔也骤然缩了下,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走出大厦,花微微护着小腹紧随其后。

    “听说是奉子成婚呀?”肖安然挑着几盒糕点随口说道。

    “你消息倒是灵通”,苛钟逸接过肖安然递过来的盒子,放进推车,“什么时候我们也这样?”

    “戚,我是在医院妇科门口看见花微微的。”然后某人自动忽略苛先生的下半句话,把大红的喜庆盒子送到他眼前,“这个怎么样?”

    苛钟逸脸上闪现的落寞稍纵即逝,“不错。”

    肖安然听出他话里的语气,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推车里,踮起脚捏捏他绷着的脸,嬉皮笑脸地哄到,“好啦,亲一个。”

    买好东西后她给家里发了一条短信,说羽绒背心买好了,不用在自己出来买,还和苛钟逸置办了一些年货,晚上不会来吃饭,学校有事。

    几分钟后陈英回了女儿一条,“不要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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