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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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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看着有些伤感的妈，安慰道：“小墨在学校里过得很好，据说还交了好几个好朋友，亲几天我没告诉你，怕你担心，听他们校长我的老友讲，小墨这个星期一刚入学，晚上就和欺负他同学的校外的地痞流氓打了一架。”
“啊？”妈急忙问道：“小墨怎么样，受伤了吗？”
纤儿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妈妈，娇声道：“妈妈，纤纤觉得妈妈更应该关心被哥哥打的人。”
妈听到纤儿的话不禁一愣，继而笑了起来，抚摸着纤儿的头夸奖道：“纤儿真聪明！”
爸看着屏幕上的影像，笑道：“我现在对小墨身边的女孩挺感兴趣的。”
妈斜了爸一眼，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妈道：“你可别忘了，小墨今年才十六岁，哪能这么快就结婚生子。”
爸无所谓道：“没事，先谈着，带着孩子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妈听到爸的话顿时无语了。坐在爸妈中间的纤儿看着屏幕上的画面，歪头想了一会，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出现在她精致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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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儿时的痛苦经历
同一片夜空下，同一个城市，校长在家里正在看新闻，突然看到了一则新闻，当看完这则新闻后，校长狂喜。他知道自己学校的机会来了，能不能在他在任的期间让启源高中超过清明一中就看此一举了。于是他赶忙打电话给学校的网络部的老师们，让他们连夜把学校关于今天下午的录得视频和音频收集起来，然后筛选最清楚的音频和视频发到各大网站上。安排好一切后，校长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一切就只有等待了。
晚上放晚自习回到宿舍，我们四个人往床上一躺。祝华看着扯了扯自己的破乱不堪的裤子，道：“今天晚自习老班没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高明叹了口气道：“希望他能坦然面对这一切，笑着迎接未来。”
贺立群看着天花板道：“我觉得老班应该很快就能从伤痛中走出来，至少表面是这样。别忘了他还有自己的梦想等着他去实现呢。”
祝华道：“是啊，其实今天他不来也无可厚非，星期六，老师普遍不会来的。”
我道：“换个话题吧，这件事不是说就能解决问题的，不要让这件事一直纠缠在我们心底，千万别到时侯老班走出来了，我们还念念不忘。”
贺立群道：“是啊，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少说，我们尽量想办法让老班实现他的愿望吧。”
我道：“你们放心好了，两年我一定会帮老班实现愿望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这样也不会辜负老班对我们的一片苦心。”
三个人闻言同时“嗯”了一声。短暂的沉默后，高明问道：“华子，你为什么这么怕王若君？”
听到“王若君”三个字，祝华身体顿时一颤，他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小到我刚刚记事，甚至没记事。”
高明嘲弄道：“你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从刚出生开始讲不就完了。我觉得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记得你刚出生的事。”
祝华很受用的道：“谢谢夸奖，我还真记得我刚出生时候的一件事。”
高明侧过身面向祝华，疑惑的问道：“什么事？”
祝华笑道：“我刚出生的时候重七斤四两。”
“……”高明一阵无语。
贺立群拍了拍床板，道：“说正题。”
“哦。”于是祝华开始讲他童年的悲惨往事。
祝华他们家和王若君他们家世代交好，到了祝华和王若君父母这一代，关系亲密的就像一家人一样。隔几天就会相互到对方家里做客。有时候还会在对方家里过夜，甚至住上几天。王若君和祝华同一年出生的，中间相差不到一个月。由于关系亲密，两家经常在一起看孩子，所以祝华和王若君从很小时候就认识了，而且打得火热。小时候，王若君是一个假小子，每次去祝华家里都想尽办法把祝华折磨个半死。小时候的祝华也不是什么善茬，每次被欺负了，就直接跑到他妈妈面前告状，但每次小祝华妈妈都说王若君是他妹妹，要他让着妹妹点，别和妹妹过不去。每次小祝华听到自己妈妈的话时都很自豪，胸膛向上一挺，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大人，不应该跟自己不懂事的小妹妹过不去。于是小祝华每次都把苦往肚子里咽，只是为了显示一下自己是大人的风度。
到后来，小祝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想到自己爸爸每次被妈妈欺负的时候总是躲到自己房间，他想自己也是大人了，应该和自己爸爸一样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他开始躲小王若君，但是每次都会被小王若君揪出来。有的时候是从衣柜里被人揪出来的，有的时候是被人从床底揪出来的，有一次小祝华躲到冰箱里，这一次他还没被小王若君揪出来，自己就先冻得受不了了，爬了出来。刚爬出来，他就看到了小王若君整人前的招牌笑容。
之后的一次经历改变了祝华的人生观、价值观、事业观、方向观。那一次小祝华被小王若君从储藏室里托到了祝华的房间里。由于好奇，小王若君把小祝华的裤子扒了下来，一脸好奇的伸手去弹祝华的小弟弟。感到自己的小弟弟正遭受悲伤地命运，祝华在心中仔细的盘算了一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可忍姨不可忍，姨可忍妈不可忍，妈可忍你不可忍，你可忍我不可忍，我可忍，我弟弟不可忍！小祝华终于找到自己无需再忍的理由了，立刻雄风大振，小弟弟一柱擎天，这种现象吓了小王若君一跳。祝华二话不说趁机提上裤子就跑，刚跑出门口没多远，又怕小王若君追来，于是他又返回去把房门带上了，他没敢锁，他怕事后会遭到极大地报复。
小祝华跑到了王若君的妈妈面前告状，王若君的妈妈笑着说一会等王若君下来了好好批评她一下。小祝华就在王若君妈妈身边翘首以待小王若君下楼。可是，老天似乎很钟爱小祝华，王若君没等到，把自己妈妈等来了。祝华的妈妈二话没说，批评了祝华一顿。祝华越听越气愤，本想把自己的小弟弟被人弹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祝华当时想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差点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妹妹“强…奸”了，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从这件事以后小祝华就再也不敢见小王若君了。每次要去王若君家里的时候，打死他也不去：每次王若君来他家的时候，他就躲到自己奶奶家。小王若君也不是好糊弄的，又一次说好要去祝华家的，她去晃一枪，跑到了祝华奶奶家，可是祝华本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优良传统，跑到了自己姥姥家。在激烈的交锋中，最后祝华把自己所有的亲戚家都去了一次，最后还制定了一个详细的逃亡表，上面清楚的记着下次去大舅家还是去二姨家，下下次去小姑家还是小姨家。
有句话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有句话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两句经典到不能再经典话在小祝华身上又一次重新演绎了一下。在家能逃过，在学校可就逃不过了。可能是天意弄人，从学前班幼儿园开始，祝华就和王若君在一所学校上学。更巧的是他俩一直在一个班级，而且是同位。上学的每天是笑着最为痛苦的日子，而且这种日子似乎永远到不了头。小王若君仗着有祝华妈妈撑腰，每次都变本加厉的折磨小祝华。到后来祝华是在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向自己的爸爸妈妈哭着说自己要转学。不知为什么，很疼爱祝华的爸妈任祝华怎么哭闹就是不同意。小时候的祝华还是很聪明的，懂得了曲线救国的理论。于是某个星期六他挨个给自己的亲戚打电话，把他们全喊到自己家里来了，当众坐在地上大喊着要转学。看到笑小祝华如此坚决，亲戚们也都劝说祝华的爸妈。但不知祝华的爸妈说了一句什么话，所有人都开始转向劝起小祝华来，从那时起小祝华的心里就有了一个认知——人多，力量不一定大，凡事要靠自己。见转学不能成功，小祝华决定靠自己。
小祝华在经历了残酷的摸滚爬打之后，开始反击。他开始想一些千奇百怪的招数来整王若君，但似乎每次都不成功。后来小祝华成功的让小王若君的脚踩到了地上的口香糖，这次成功让小祝华有异常兴奋，在他看来这时阶段性的胜利，自己离出头之日不远了。但是还没等他出头，自己先把头缩了起来。当小王若君知道自己脚下的口香糖是自己小祝华哥哥弄上的之后，勃然大怒，从教学楼一楼直接追到了五楼，把祝华堵到了男生厕所里，整整一天，要不是打扫厕所的老大爷告诉他学校里已经没人了他还不敢出来呢。这件事让小王若君感到颜面尽失，于是每天都用极度残忍的方法折磨小祝华。小祝华见势不妙，赶紧请了一个月的病假，熬到了中考。
看着到来的中考，祝华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二话不说报了启源高中，因为祝华根据王若君的成绩判断她肯定报清明一中。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欠揍的死党吧祝华报启源高中的事说给了王若君。王若君也很混爽快，大笔一挥，启源高中。当暑假得知王若君也报的是启源高中的时候，祝华真是欲哭无泪啊。由于暑假比较长，所以王若君直接赖在祝华家里不走了，一住就是一个假期，她想祝华总不能住在姥姥或奶奶家一个暑假吧。还真让她想对了，但是还有些偏差。祝华在自己姥姥家住了一个星期后又去了奶奶家住了一个星期，再后来又去大舅家住了五天，小姑家住了一个星期……最后祝华把自家的亲戚家全住了一遍，但还是差两个星期，于是祝华跑到了王若君家里，住了最后两个星期。王若君得知后异常气愤，她打电话给正在她家舒服的祝华，要他开学之后等着。祝华当时翘着二郎腿，吃着香蕉，看着电视，很无所谓但却装作很期待的道，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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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是是非非
开学之后，祝华如愿以偿的没有和王若君分在一个班级，因为这件事，祝华跑到学校操场对着教学楼扣了三个响头。祝华凭借了地理优势，很少碰到王若君，看到王若君的时候他都绕道走，王若君看到他之后，他直接就跑。有几次，王若君去祝华教室门口堵祝华，王若君不进教室，祝华就不动，王若君从前门进教室，祝华从后门就跑了。可能是苦尽甘来，在高中祝华哈真没有被王若君逮到过。
讲完自己的经历，祝华叹了口气道：“现在想想也挺对不住若君的，她以前没什么朋友，只有和我一起玩闹，但是我却怕她的欺负，所以一直躲着她，她一个人也挺可怜的。怎么说我也是她哥哥，真是有些对不住她。”
高明打趣道：“没想到你和王若君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而且你的处男之身差点毁在她的手里，这样说的话，你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了。哈哈哈哈~~”
祝华道：“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你这个龌龊男，我和若君那就是纯洁的兄妹关系，哪像你想的那样。”
高明冲祝华点了点头道：“是挺纯洁的，你老躲着人家能不纯洁吗？华子，我在想你和王若君是不是有什么父母之命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啊？如果真有的话，唉！造化弄人，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即将毁在你的手里。”
祝华反讽道：“我怎么说也比你强吧！你就是个脑袋长在下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新兴人类变种，你拥有超级杂交不要脸的基因，而且还有阿Q完美的思维体系……”
“芷砚，我就这么讨人厌吗？为什么他一直躲着我？为什么？呜呜~~”王若君抱着杨芷砚大哭了起来。
杨芷砚拍着王若君的背安慰道：“若君，你不要多想，你怎么会令人讨厌呢，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别哭了，哭花了脸会伤身体的。”
王若君似乎没有听到杨芷砚的话，哭着继续说道：“小时候我每次见到他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候真的可开心，不管我怎么欺负他，他都会让着我，呜呜呜~~每次欺负他我只是想让他和我一起玩，关心我，让着我，呜呜~~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喜欢在他怀里撒娇的感觉，可是后来他却一直在躲我，呜呜~~我很想和他在一起，我每次都会去他家找他，可是他宁愿不回家也不愿见我，那时候我真的很伤心，呜呜呜呜~~以前我们都在一起上课，但到高中以后我门分开了，当我知道我和他不能继续在一起上课的时候，呜呜呜~~我把头蒙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天呜呜呜~~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他要躲着我？为什么？呜呜呜~~呜呜呜~~”
杨芷砚听着王若君的哭诉，没有说话，默默地拍着她的因哭泣而颤抖的背。看着头顶的月光，杨芷砚看了口气。
第二天校长刚办公室，就让人把我和杨芷砚叫到了校长办公室。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我和杨芷砚碰到了，相视一笑，我敲了敲门在得到应允之后和杨芷砚一起进入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好！”我和杨芷砚同时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校长行了一礼道。
“你们好！请坐吧。”校长站起身来示意我和杨芷砚坐到一侧的沙发上。
校长没说太多什么客套话，直接进入了正题，他想快点了解真实情况，以便做出下一步安排。校长道：“这么早把你们请过来，有点耽误你们早读了，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确不确定昨天下午那些飞鸟就是你们演奏引来的？”
通过校长的说话，我知道眼前这是一位难得一见平易近人的好校长。杨芷砚也有些不敢相信昨天那些鸟是我们以来的，于是她将目光转向了我。校长看到杨芷砚的动作，也将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
我点了点头道：“是我们演奏引来的。”
校长听到我的话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问道：“你们能不能再演奏一次，把飞鸟再一次引来？”校长不敢大意，这时关乎到这所学校前途的大事件，他必须慎之又慎。
我转头看向杨芷砚，发现她精神状态有些不好，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我对校长道：“像昨天那样再合奏一次太麻烦了，这样吧，我吹一个曲子，如果可以把飞鸟引来，这就证明了一切。”
“好！”校长点点头同意道。
我站起身走到校长办公室的橘树盆景面前，伸手摘了一片叶子。在校长和杨芷砚不可思议的眼光的注视下，我把叶子放到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还是昨天的曲子，只是不同的器乐，不同的地点而已。叶声清越，婉转动听。曲声随着风飘向了窗外，渐行渐远。
学校院墙周围一棵树上，两只小鸟正在枝头相互鸣叫，不只是在嬉戏，还是在述说情谊。曲声传来。两只小鸟同时停止了鸣叫，静静地聆听着传来的美妙的曲子。听着听着，两只小鸟不自觉的张开双翼，振颤着翅膀循着曲声而来。
两只小鸟，落在校长办公室的窗台上闭着眼入迷的聆听着，一动不动，在小鸟的头上看到了享受。
杨芷砚没有听到过昨天和我的合奏，今天听到我的独奏，顿时惊住了，一片小小的叶子竟然能奏出如此美妙的曲子，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校长惊喜的看着窗台上的两只小鸟，他明白启源高中要在自己手中崛起了。
见到效果已经达到，我停了下来。两只小鸟听到曲子已经结束了，于是有些恋恋不舍的在窗外盘旋了几周，向远处飞走了。
一切校长预料般，当把昨天下午录得视频的音频放到网上之后，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是真的，认为是电脑特技，而当他们听到《百鸟朝凤》录音后，很多人立刻改变了心中的想法。这如同天籁一般的曲子让他们的心为之一颤，心灵仿佛找到归宿一般，久久的平静下来。平静之后就是疯狂的爆发。“百鸟朝凤”、“启源高中”、“白墨”、“杨芷砚”一时间成为各大搜索引擎上最热门的词语。人们开始激烈的辩论起来，从《百鸟朝凤》这首曲子能否真的引来鸟到这个曲子究竟是不是两个高中生合奏的。网络上开始了有史以来的最激烈的辩论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但是没有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确认。
一天之后，启源高中网的首页挂出一则消息：白墨、杨芷砚将在开学典礼上倾情合奏天籁！这则消息一出，立刻被各大网站转载，成为各大网站头条，并有数千万计的网民跟帖了留言。网上的辩论随着这则消息也画上了句号，人们都在等待，等看开学典礼上那两个“奇才”的真实水平。有很多人打算去看启源高中的开学典礼，好友不少人记者也开始蠢蠢欲动，不管现在网络流传的视频时音乐是否属实，也不管着另个高中生是不是有真才实学，道开学典礼的那天都将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一切将大白于天下。很多记者已经开始准备新闻稿了，每个人都准备了两篇，一篇是讲传言不符实，一篇是赞叹这一切都是真的，中国诞生了两位音乐奇葩。他们这样做都是为了第一时间把新闻发出去，但是这世界上有很多不可预料的因素，不是所有事都像人们想象的那样。
启源高中的知名度一下子提到了最顶峰，不管结果如何，人们都记住了这所中学。或许每次提到这所中学的时候都要将之与《百鸟朝凤》联系在一起，但这样已经足够了。校长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实现了。
下午，我和杨芷砚漫步在学校操场，旁边所有的同学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多了一分钦佩和敬畏。但我和杨芷砚没有注意到这些，我们只是在静静地聊着，走着。
我把改好的《有期无期》的曲谱拿给杨芷砚看，杨芷砚仔细看过之后，钦佩着又有些脸红的同意了我的修改。王若君今天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没来，但我和杨芷砚的话题渐渐转移到她的身上。
杨芷砚歉然道：“昨天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出是你吹了几声笛子小鸟们才散去的，若君问了我我只能把实情告诉她，对不起啊。”
“没事。”我无所谓道：“其实这件事原因还在我身上，如果我说出来就不会有她问你、你说实话、今天向我道歉这些事了。我当时不想说只是不想让大家感觉我就像一个外来人、看不懂的人一样，这样容易产生隔阂。其实也没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
杨芷砚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给人的感觉确实挺神秘的，叫人看不懂。呵呵~~”
我笑道：“其实我挺简单的，是你们把我想的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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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心死如灰
“是吗？”杨芷砚呵呵的笑道：“比如说你则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音乐水平。”
我道：“你也很厉害啊，你是跟别人学的，我也是跟别人学的，只是老师不一样罢了。”
杨芷砚眼珠一转，盯着我道：“我怎么觉得你的回答和不回答是一样啊？”
“有吗？”我问道。
杨芷砚很肯定的点点头道：“有。”可能杨芷砚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问道：“你觉得若君怎么样？”
听到杨芷砚的话我不禁一愣，不知道它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我道：“挺好，很开朗的一个女生。”
杨芷砚又问道：“她每次见到你都会挖苦你，你不会生她的气吧？”
我苦笑道：“我还不至于生一个女生的气吧，虽然我不是什么绅士，但是我也是知道一个男人应该有容人的度量的。”
“那就好。”杨芷砚叹了口气道：“其实若君也挺可怜的，以前她没有什么朋友，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刚进高中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教室后面，不和任何人说话。那时候她很漂亮但是很自卑，不愿意说话。我们被分在了一个宿舍，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会叫着她一起去，刚开始她并不愿意，后来就渐渐跟我在一起了。在饭桌上，由不说话到说几句话再到后来的无话不谈。慢慢的我们成为了好兄姐妹，那时候我开始知道她有多么的孤单和无助。我把她当亲妹妹看待，她把我当亲姐姐。我们都不想让对方受一丁点委屈，我们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在保护着对方。她每次针对你，挖苦你，其实都是为了我。她不想让我到最后受到伤害。”
“为了你？”我疑惑道。
杨芷砚听到我的问话脸刷的红了起来。看到杨芷砚的羞赧的样子，我恍然大悟，忙尴尬的转移话题道：“现在若君不是挺开朗的吗？怎么会自卑呢？”
杨芷砚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操场栏杆上飘扬的五星红旗，有些伤感的道：“是啊，现在的若君是挺开朗的，就像一个疯丫头一样。她原来和现在相比，算是一个极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一个男孩子，很喜欢和他在一起。每次去男孩子家里的时候，她都会捉弄那个男孩子，缠着男孩子和她一起玩，若君着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那个男孩子时刻注意着她。后来，可能是那个男孩子有些烦了，开始躲若君。若君当时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令人讨厌的小女孩，才使得那个男孩子躲了起来。所以从那开始她渐渐自卑起来，她没有去交朋友，把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男孩子身上。男孩子为了躲开若君总是想尽各种办法，一次又一次，若君就越来越自卑起来。为了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若君毅然放弃了更好的清明一中而选择了这所学校。上高中以后，若君就很少再见到那个男孩子了，每次那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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