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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妹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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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湄先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平静的道:“我不需要。你可以滚了。”
  廉晖有些震惊,只觉得今日的红摇冷静的让他觉得有几分可怕。
  他皱了皱眉,不悦的道:“我是你师兄,秋容是你师姐,长幼有序,刚刚你不该那样对她说话。”
  顾湄冷笑,心疼你的小娇娘了是不是?
  她干脆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很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道:“其实我不是你的师妹,庄秋容才是你的师妹,所以麻烦你现在立正,然后转身回去找她。”
  廉晖被她的话噎的一滞,半晌方才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顾湄哼了一声,不想再理他,转身就走。
  廉晖愣了一下,又默默的跟了上去。
  顾湄回到思过崖,在洞里取了木盆,接了盆水。然后通过那条过道,一路到了后山。
  在此过程中,廉晖一直讶异的看着一切,不敢相信洞里竟然有这种机关,而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
  顾湄走出过道,一眼就看到赵无极依然以她离开时的那个姿势卧在那里。
  她仰起了头,拼命的眨着眼,不让自己落下泪来。然后才平静的走了过去,跪在他身旁,用手帕沾了水,慢慢的给他擦干净手脚和面庞。
  廉晖早就在看到赵无极的尸体时就一步挡在了顾湄面前,但顾湄越过他,径直上前。
  而他此时方知,地上的这个人,已经死了。只是,他是谁?师父只叫他跟着红摇,可并没有说为什么要跟着她。
  所以廉晖就开口问道:“这个人是谁?”
  赵无极当年叛出华山,自我放逐的时候,廉晖还没有入华山拜师学艺,所以他并不认识赵无极。
  顾湄没有回答,依旧专心的一点一点擦拭着赵无极脸上的血污,他清瘦俊雅的脸慢慢的露了出来。
  想起这张脸昨天还带着温和的笑看着他,而今却是冰冷的,顾湄悲从中来,忍不住,一边擦拭着一边落泪。
  廉晖大感诧异,一来不解为什么华山监守如此严密,为何会有人上山了,而且死在了思过崖,但他竟然不得知,二来也是她这般对他漠然的态度让他心中实在是有些别扭。
  可她明明对躺在地上的那个人那么好,甚至很轻柔的帮他擦拭着身上的血污,帮他整理着皱乱的衣服。
  廉晖半蹲下身,一把抓住正在顾湄正在给赵无极整理衣服的手,皱着眉头继续问道:“他是什么人?”
  顾湄抬头平静的看着他,很认真的说了一句话:“闭嘴。”
  廉晖望着她,愣住了。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顾湄挣脱了他的手,就那么跪在赵无极的身旁,一语不发。
  傍晚时分,棺木运了过来。顾湄平静的吩咐人掘开卓瑶的坟墓,将放着赵无极的棺木和卓瑶的坟墓放在一起,然后双眼一闭,轻声的道:“填上吧。”
  青石碑上的刻字也改了,华山卓瑶,赵无极之墓。红摇敬立。
  顾湄看着石碑上的刻字良久,心中默默的想着,最少,他们一家人的名字在这个石碑上是团聚了。
  顾湄扒拉着头发,想了一想,还是起身爬了起来。
  门外的那两个人当她是死人么?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房门口讨论着她和赵无极的暧…昧关系。说什么看她那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定然是看上了师叔什么的。
  顾湄起身拉开了门,门口的两人刚刚谈论到她水性杨花的问题,说是先前喜欢大师兄廉晖,现在竟然又喜欢上了师叔。问题是师叔是你想喜欢就能喜欢的么?而且恬不知耻的跟师叔孤男寡女共处一洞那么长的时间。
  顾湄简直都要为她击掌欢庆了,这么一句话中竟然用上了三个成语。
  于是她双手环胸,斜靠着门框,懒散的道:“月儿,我好像听说你是没念过书的啊?怎么说起话来倒是很有水平的嘛。”
  月儿闻言回头,还没说话呢,她身旁的一个女子就怒气冲冲的开口了:“没念过书怎么了?你念过书了不起吗?就能这样看不起我们?”
  顾湄挑眉,很好,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她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她一遍,淡绿衣衫,包子头,生起气来倒也有那么几分娇俏的意思。
  顾湄也懒得问她的名字了,直接就问:“你是华山几代弟子?”
  那女子面上的神色就变了,按照辈分来说,她确实得叫顾湄是师姑。这天下间也断然没有师侄当面来顶撞师姑的道理。
  所以她心中再气恼,也只有咬紧了唇没有说话的份。
  顾湄懒得再理她们,转身就想关门再睡个回笼觉。
  但听到身后的两人齐齐的叫了一声:“大师伯。”
  顾湄当机立断的赶紧将两扇门关了起来。但还没上床呢,房门就被人拍响了。
  她只暴躁的想拆墙,他妈的想睡个好觉怎么就这么难。
  她怒气冲冲的跑过去一把拉开了门,语气很恶劣的问道:“干吗?”
  廉晖尚且保持着手拍门的姿势,见到顾湄的怒容,怔愣了下,默默的放下了手。
  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头发有些乱,脸颊上还有宿睡的痕迹,一双眼却因为愤怒显得特别的亮。
  他不敢看她。每次看到她,他就会想起那个梦,然后便口干舌燥,身下的小弟也不听话的翘了起来。
  “你,你刚和她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顾湄没好气的接了口:“所以呢?所以又要说我脾气不好,飞扬跋扈,欺负别人了?如果只是为了这个,那我知道错了行不行?麻烦廉大侠现在转身,然后离开,千万不要跟我这个脾气不好的人说话。”
  说完又想关门,但被廉晖在外面顶住了。
  顾湄暴走,索性哗的一下将两扇门全都拉开了,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她倒要看看他又要怎么说他。
  廉晖确实是有话想跟她说,但最终说出来的却是:“师父让你过去。”
  通元子天人般坐在蒲团上,眉目安详之极,似乎这世间的所有之事皆与他无关。
  他看着垂头站立的顾湄,很长的时间方才慢慢的道:“为何不告诉其他人,你和无极的关系?”
  “爹爹他不让我说。再说这种事,我自己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跟他们说。”
  “不在意他们怎么看你?”
  现在华山上下流言蜚语一片,皆在猜测她和赵无极发展到哪一步了。自然,诋毁的只有她。这些顾湄都知道,但她还是不想分辨。
  有什么好分辨的呢。左右她都会找机会逃离这华山,然后再也不回来了。这里,她一刻钟都不想待下去。
  所以她回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在意。”
  其实劳资是懒得在意。她这么默默的安慰自己。
  然后她就听到通元子叹息了一声,在道:“既如此,下个月廉堡主大寿,你就随同廉晖一起下山,去散散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下章开始,小师妹这就是要和大师兄单独日日夜夜面对了么…
  
  9、相处之道 …
  顾湄忽然抬头。
  通元子面上平静的看着她。
  顾湄忽然就觉得,面瘫这玩意,是可以传承的吧。不然他和廉晖这师徒俩怎么面瘫起来都一样?
  但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下山的事忽然就得到解决了,无异于正瞌睡就有人送了个枕头来,她喜形于色,连忙道:“好的。”
  通元子原话,我多年不曾下山,廉堡主大寿,你代替我去给他送份礼物。而廉晖正是廉堡主的儿子,随同你一起下山。三日后启程。
  三日后就可以离开华山了,顾湄心中五味杂陈。趁着天气好,又去了思过崖,想去再见一次赵无极。
  一切依旧,墓碑冷冷,芳草萋萋。她靠着石碑坐了下来,似乎这样离赵无极就能近一点。
  一个时辰后,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想下山。但眼角余光却看到坟上的泥土似乎有被翻新过的迹象。
  可她也没在意,前两天下了场雨,也许是被雨水冲刷出来的也说不一定。
  她沿着原路下山,还未到居处,就听得有人在道:“师姑,大师伯要下山,你怎么不跟了去?”
  似乎正是今早那个在她面前说话很冲的人。
  顾湄停下了脚步。没办法,谁叫那两个人正好挡在她要走的路上。
  “翠儿,师父并没有叫我一起去。做弟子的,怎么可以私自下山?”
  柔柔弱弱的声音,正是庄秋容。
  顾湄觉得她这墙角听得,实在是苦逼。她听得翠儿又在很气愤的道:“可是听说红摇要跟了大师伯一起去。师姑,你知道的,红摇一直就喜欢大师伯,这次让她随同大师伯一起,不定的就会搞了什么幺蛾子出来。”
  庄秋容依旧轻轻的道:“不会的。大师兄为人正直,我相信他的为人。”
  “大师伯自然是看不上红摇的,这个我们全华山上下都知道。一直以来都是红摇死皮赖脸的跟在大师伯身后而已,但是师姑,红摇不要脸,你看她跟师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长时间,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勾搭上了师叔。要是她用同样的法子来勾搭大师伯怎么办?师姑你不在旁边看着,能放心吗?”
  顾湄觉得,她再不出手,她就不是顾湄了。
  所以她站了出来。那两人见到她,自是大吃一惊。庄秋容不过一怔,随即便柔柔的开口道:“小师妹,你来了?”
  似乎刚刚与别人说话的不是她一样。
  但翠儿见到她,虽是怔了一下,但立即便鼻中轻哼了一声,很轻视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转头看着别处。
  顾湄也不答话,径直上前,走到了翠儿的面前。
  眼前阴影罩下,翠儿只得转头,很不耐的问道:“做什么?”
  顾湄二话不说,扬起右手,快如闪电般,狠狠的两巴掌就甩了过去。
  这一打完,她心里舒畅了许多。而翠儿完全被打蒙了,摸着肿起来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打我?”
  顾湄活动了下右手。刚刚那两巴掌,她用了几分内力在内,估计够翠儿喝一壶的了。
  “我打你怎么了?这第一巴掌,是你对师叔不敬,我代他教训你的。这第二掌,是教你什么叫做长幼有序。我是你的师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直呼我的名字了?”
  翠儿眼中简直就要冒火了,恨恨的盯着她看,只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顾湄眯着眼睛笑了:“别人的事你怎么这么上心?还是说,其实你也喜欢廉晖,所以怕我抢走了他?所以这才想借了别人的手来将我排挤走?”
  此言一出,非但庄秋容,就连翠儿也是面上变了颜色。她放下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顿现:“你胡说。”
  顾湄笑得更欢了:“要是不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只是翠儿,没有人跟你说过乱…伦这个词语吗?师侄喜欢师伯,传了出去,这辈子你都别想抬起头了。”
  这个年代,尊卑长幼区别分明。而乱…伦这件事,更是大忌。
  翠儿面上已然发青,握着拳头的手一直在抖,只怕下一刻,那拳头就会不受控制的挥了过来。
  但顾湄并不放在眼里,她只是转身对同样面色不虞的庄秋容说着:“师姐,我还要回去收拾行礼,先走了。”
  她相信,庄秋容定然也不会是个容易招惹的货色。翠儿这件事,相信她会处理的更好。
  果然,在顾湄和廉晖下山后的几日,翠儿被赶出华山。事由是她无视尊长,顶撞并出手伤了庄秋容。
  但彼时,顾湄只是哭丧着一张脸在看着她面前的这匹马。
  骑马这事,她学过。但是在有人牵着马的情况下,而且只是按辔徐行,并不像这般的来真的。
  不过一两天下来,大腿内侧就被磨的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痛。
  所以她打死都不想再上马了。
  廉晖看着她,颇有些无奈。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都一直不敢怎么看她。
  只要看着她的脸,他就会想起那个虽荒诞但真实的梦,身下的廉老二就会有反应。
  所以他是能不跟她说话就不跟她说话,能不看她就不看她。但这在顾湄看来,自然是因为廉晖还是以往那般看不起她。
  但她不在乎。这孩子就这一个优点,鸵鸟属性杠杠的,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我行我素。
  廉晖不知道顾湄是为了什么不愿意上马。只以为她是大小姐脾气发作,所以当下就说了一句:“出门在外,不比在家,还是将就些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顾湄有点矫情了,吃不得半点苦。
  其实于他而言,能说出来这般带点安慰性质的责备,已经是很难能可贵了。这要是搁以往,直接是板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你,就直接口中蹦出来两字,上马。要是再不从,不管你怎么哭喊,直接手一提,将你丢上马。
  但是顾湄不了解。她听了这话,立马呲牙。
  这么大热的天,姑娘我不要求你白天歇息晚上赶路就算了,你特么的竟然还说我吃不了苦?有本事你叫你那个娇滴滴的庄秋容来,只怕行不得几步路就老早喊晕了。
  自然,顾湄也知道自己不比庄秋容。拿什么跟人家比啊,人是仙女,长的柔弱的那样,风吹吹就能坏,哪像自己呢,就是一小草,活该被放在脚底下踩。
  但小草也有发脾气的时候。顾湄直接往客栈大堂中的条凳上那么一坐,右腿架在左腿上抖动着,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我的大腿被那匹马给擦破皮了,没法走路。”
  活脱脱一副无赖的样。
  廉晖没想到顾湄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说到大腿的问题。他当即就有些目瞪口呆,但脑中瞬时也就闪现了那晚在溪水旁看到的那条白皙的大腿。
  梦中这条长腿勾着他的腰,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松。
  他的脸立时便红了。但下一刻心中又莫名的有些气闷。
  这大堂中还有其他的男人呢。听了顾湄的这句话,都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见她长的甚为美貌,甚至都对她有些挤眉弄眼起来,言语中也有些流里流气。
  顾湄不自知,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乎。搁现代,这算个毛?跟男生在一起讨论大姨妈的时候都有,更何况只是说了下大腿两个字而已。
  但廉晖很是不高兴,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人各种觊觎。他很不爽,忽然就有一种想将顾湄关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见到的怪异感想。
  大堂中已经有几个男人被顾湄的美貌迷惑,不知死活的贴了过来,想方设法的各种搭话。
  顾湄还没回话呢,手腕一痛,廉晖拽了她就走。
  她跌跌撞撞的被迫跟着他走出了客栈的大门,心中也有几分不爽。姑奶奶没招你没惹你,做什么对我这么凶?
  她用力的挣脱他的手,不满的抬头看着他,语气有几分冲:“做什么?”
  廉晖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十分严厉:“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随便的说,说,”
  “说什么?”
  廉晖说不出口。但顾湄并不傻,立时反应过来:“大腿?”
  廉晖的脸更沉了。顾湄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保守程度。
  待得笑完过后,她看着他,正色的道:“廉晖,我再说一次,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以后大可以不用管我。”
  从穿越过来的那天开始,她就对廉晖就没有什么好印象。面瘫,严肃,看不起红摇,所有种种,她都不想跟他打交道。
  廉晖闻言,双拳紧紧的握起,额头青筋隐隐现出。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从何时开始这么的不待见他。但是以往,从来都是她追在他身后跑,想方设法的讨他的欢心。那时他都不放在眼里,甚至都是鄙视的。但现在,她完全的一副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的态度,实在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一言以蔽之,人性本贱啊。人追着你跑的时候你不稀罕,人不待见你的时候你倒是往上贴的挺欢。
  他没有说话,返身又走进了客栈里。
  顾湄倒是高兴的很。最好他主动的走开了,这样还省得自己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逃走。
  但不过一会,他又重新出来了,站在那里,沉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
  六月的天,日头大的很。顾湄很快的就有些不耐烦,手中的包袱一甩上肩,迈步就想走。
  身后一麻,全身瘫痪,这么想动又动不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眼睁睁的看着廉晖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抱着她就走到了大堂中,将她放在条凳上坐好,而后眼光那么冷冷的扫了一眼堂内,虽是六月的天,但堂内的各人接触到这冷冷的眼光,无异于兜头倒了一桶雪水下来,全身都发冷。
  气压太低,各人抵抗不住,纷纷结账走人。
  顾湄心中暗暗的叫苦,一时闹不清廉晖这是要干什么。
  原来我们的廉少侠刚刚被顾湄这么一气,瞬间脑中开窍,觉得与其天天被她这么气着,倒不如主动的来点霸道的。
  他记得曾经有位朋友跟他说过,这女人呐,最是口是心非,口中说着不要,其实心中就是想要,她们的话你得反着来听。所以廉少侠自然而言的就以为,顾湄口口声声的说让他以后不要管她,那其实心中就是希望他管着她。
  很好,从现在开始,他也愿意管着她。
  他那位朋友还曾道,这女人呐,最爱的就是强壮霸道的男人。廉晖一时就觉得,这个强壮,自己应该是有了。至于这个霸道,他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学习下的。
  于是他就这么单方面愉快的决定了以后与顾湄的相处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大师兄这是,开窍了么。哈哈

  10、植物战僵尸 …
  顾湄呆坐客栈大堂中,口不能言,眼不能转。
  她心中早就将廉晖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但奈何人家廉少侠不知道啊,反而是沉着一张脸在旁边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目光越来越深沉,顾湄则是越来越忐忑。
  直至门外有马匹的嘶叫声传来,小二哥兴奋的冲了进来,点头哈腰:“客官,您吩咐的马车我给您买来了。”
  廉晖这才转过了头,从袖中摸出来了锭银子给了店小二。
  顾湄不知道这锭银子是有多重,但看着小二哥那喜逐颜开的脸,定然是远远超过了那马车的价值。
  于是廉晖就抱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狭窄,空间有限。两人一入内,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廉晖这才两指屈起,解开了她的穴道。
  解穴的那个穴道位于她的脐下三寸。若是在以往,廉晖定然不会亲自动手。再不济那也是会找块小石头或者什么的凌空解穴,但现下他却是心中将顾湄划入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中,所以摸起来尤为的心安理得。
  只是一张脸还是泛起了几丝可疑的红色。
  肌肤相接神马的,虽然是隔着一层布,但夏日的衣裳本就轻薄,他依然可以感受到丝绸般滑溜的肌肤。
  但顾湄可不知道廉晖心中早就是瞬间就闪过了诸多念头。她一直以为廉晖虽然古板面瘫,但好歹他也是传说中的江湖少侠,对他的人品还是很相信的。
  姑娘你果然高看了廉少侠啊。咱们的廉少侠对其他姑娘自然会是以礼相待,甚至是不多看一眼,但对于他已经认定是自己女人的…
  顾童鞋,节哀吧。不得不说,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吃抹干净,连一根骨头都不带剩的。
  廉晖退了出去,坐到车辕上去赶车。但临出去时,他绷着一张脸,语声沉沉的对她说着:“好好的在马车里待着,不要妄想逃走。”
  刚刚顾湄在客栈里包袱一甩,转身就想走的样子刺激到他了。他认定的东西,当然只能是在自己周遭附近。
  彼时顾湄正在打量着马车。两扇小小的窗户,壁背则是封死的,唯一的出路就只有面前的那个车门。
  但那个车门前坐个一个面瘫守门神……廉晖,她哪里有那个胆子敢从那里跑出去?她自认就武功方面来说,她定然打不过他。
  虽然没亲眼看过廉晖动武,但潜意识里,她总觉得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源自于通元子说过的一句话,此子天赋异禀,为武林中难得的后起之秀。
  但廉晖忽然甩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瞬间将她企图将壁背击碎,而后从后面逃出去的念头给抹杀了个干净。
  她可不认为廉晖是个死人,那么大的动静下他都会不知道。
  事实证明,廉晖果然机警,他丫的根本就没将那道车帘放下,而是高高的甩起。只要他一侧身,马车内的一切都能悉数看入眼中。
  顾湄欲哭无泪。她真是恨不得对着那道精瘦的背影踹上那么一脚。
  可她不敢。她怕她踹了下去,廉晖指不定生起气来会将她怎么样。
  从她穿越过来,这厮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看她的眼神厌恶的就像在看垃圾,而且还是夏天隔夜的厨房垃圾。
  她只能寄希望于有人出来拦路打劫。虽然这个情节是俗套了点,但当此时,她还能怎么办?
  劫道的很快就来了。
  但不是扛着大刀的汉子,懒洋洋的说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顾湄潜意识里总是觉得,如果来的真的只是这些人,廉晖会眉毛都不抬的甩出去几张银票,然后赶车走人。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能称之为事情。穿越前她宋史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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