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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空星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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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啊,和尚也来参加花会吗,奇事一桩!
  青空星君脸颊微微泛红,他有意识起便在寺院内,从未到过山下。师傅和师兄当初都有意带他下去走一遭,但每每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及至他成仙,直接去了仙界,人间,这反倒是第一次来。
  石妖见他有些局促的模样,微微一笑。
  “星君,凡人都有名字,我们也得给自己取一个。”
  青空是他的法号,成仙后直接沿用了,如今听石妖这么一说,青空星君思考了下,随后摇了摇头:“就叫青空,不可以吗?”
  石妖笑了笑:“不是不可以,但青这个姓氏太少见,容易造成麻烦。”
  “那你取一个吧。”两人在大街上站住了,青空星君微微仰头看着石妖,目光清澈无比。
  “呃……”石妖看着那双眼走了下神,但他很快掩饰住了:“不如这样,星君就以白为姓氏,然后名字直接叫‘化明’好了,光明的明。”
  青空没什么意见,问道:“那你呢?”
  石妖一笑:“我也姓白,叫白仆。”
  两人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人群前进,方向都很一致,显然是要到同一个地方去。方才他们和行人擦肩而过时,听到了“花会”二字,想必这就是那个目的地。但是以二人的装扮前去未免过于特别,白仆想了想,决定先带着白化明去到一个地方。
  两人离开了人群,转向另一个方向。
  白化明轻挪步伐,突然想起一个词——脚踏实地,他虽是第一次到人间,然而却觉得很是熟悉。随着白仆一直到了一处破落的屋宅门口,白化明抬头看了下牌匾上的字,已经很模糊,但依稀可见“白”这个字。
  “进去吧。”白仆推开吱呀作响的门,蛛网被拉扯开,蜘蛛落了下来,快速爬进了院里。
  白化明有些迟疑:“这里没有住人吗?”
  白仆深深望了他一眼:“以前有,现在没了。”
  白化明不知为何,心跳得极快,他从来没产生过这种感觉。踏进门内后,心跳得越来越强烈,白化明对这里更是熟悉。
  “奇怪,我好像来过这里。”
  白仆停住了脚步,看向白化明:“……不知星君的父母是谁,不去看看他们吗?”
  “其实我不曾见过他们。”他的眼睛环顾着四周,试图查找出熟悉感的来源。
  白仆紧问:“那是谁抚养你长大的?”
  “是寺里的师傅。”白化明看向白仆,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和怀念,“不过师傅在我登仙前一年圆寂了。”白仆点点头,不再多问。
  两人继续向里走。
  “对了,这里是何处?你的住宅?”显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到处布满灰尘,杂草丛生。
  “是啊,我飞升之前就住这里的。”白仆确实对此地驾轻就熟,很快就领着白化明到了一处房屋外,“这里面有一些我飞升前的衣物,先换上吧,都是些普通的衣服。”
  屋子里摆设很简朴,颇有些像白化明在寺里的住处,不同的是多了个衣柜,在寺里他只穿袈裟,因此并不需要衣柜。柜子里有好几套衣服,颜色都比较深,只有一套白色的十分醒目,单独放在一边。
  白仆拿起的就是那套白色的,他抖开来,说道:“这衣服本也是我的,因做小了,一直没穿过,你试试吧。”
  白化明也不啰嗦,直接把袈裟脱了,换上了白衣。上身之后,白仆就挪不开眼了。
  “怎么了?”白化明疑惑地看着白仆,后者的表情有些呆滞。
  白仆似乎是猛然醒悟过来,眼神闪烁了下,然后说:“头上还是太明显了。”
  白化明回想了下刚才路人们的头发,随后手捏指诀,口中念咒,不一会儿,发丝渐渐爬了出来,很快他就一头黑发,一直到腰际才停下来。
  白仆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冠,对白化明说:“我替你梳头。”
  一番忙活过后,白化明已与之前大不相同。头发梳得整齐,聚拢冠中,白衣出尘,整个人自有一股仙气。
  但是不对,白仆看了许久,仍觉得这不像青空仙君。
  “慢着。”他忽然以手点白化明的额头,倏忽,红色的朱砂痣出现在白化明额间,整张脸霎时明艳许多。白仆只看了一眼,又很快将痣抹去,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明白他在自己额头上做什么,白化明也没有催他,过一会儿他放下了手,白化明才道:“你不换身衣服吗?”
  白仆直接道:“我就不用了,从来都是这副面目出门的。”
  两人离开房间,来到外面的院子里。院子里一桌二椅,风吹雨打,已经痕迹斑斑。东北角的方向有一棵梧桐树,树下的沙地上有一个有些深的坑,显然曾经存在过什么东西。
  白化明下意识地走到了树边,看着地上大约有树一半宽的坑,问道:“这里原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白仆走过来说道:“没错,当时这里有一块石头。”白化明点了点头,脑中突然浮过一个画面:一个小娃娃躺在竹篮里,竹篮被两只手提着,一只宽厚,一只纤细;小娃娃从篮子里探出头来,摸着石头上一朵非常艳丽的花,脸上是咿咿呀呀的笑。
  画面一闪即逝,白化明闭上了眼睛,再想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白仆的目光似乎总在探寻什么。
  “……没事。”白化明笑了一下,“我们出去吧。”
  离开这个宅院,那种熟悉感顿时消失了,白化明隐约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他边走边问:“白仆,我以前有没有见过你?”
  白仆面色一敛,以为白化明记起了什么,但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是一头雾水。
  “我没有去过庙里。”白仆如许回答。
  两人慢慢走到了人流汇集之处,透过重重人头,依稀可以见到碧绿的大湖,湖上有几艘十分精致的游船。岸边人满为患,奇花异草铺天盖地,仿佛为地面穿上了一件绣花大衣,人们的衣服也为了符合这一景象而色彩鲜艳。欢声笑语充斥耳际,不乏吟诗作对喝酒猜拳的,皆以花为题,玩儿闹开怀。
  头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白化明的好奇心被勾动了起来,白仆紧跟其后,替他挡去旁人的触碰。
  一声大喝从岸边平地建起的高台上传来,人们纷纷被那喝声吸引了过去。只见高台正建于矮坡上,台高五米,宽约十五米,红布翻飞。喊话的人是个莽汉,身长五尺,然而肌肉发达,眼睛很圆,说话声音更是如雷贯耳。
  白化明和白仆二人既是修炼之人,耳力自然非凡人所及,旁人还在疑惑莽汉说了什么时,他们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那莽汉喊的是:“今日富大老爷心情好,以文武会友,如有真才实学,富大老爷重重有赏!”
  不知他说的“富大老爷”是谁,既然来了这个热闹自然不可错过,白化明和白仆随着人群挤到了台下。那莽汉已经又把方才的话喊了好几遍,众人纷纷喝彩,白化明看他们的脸,显然一个个都跃跃欲试。
  一个小厮给莽汉送上了大鼓,莽汉接过后,直接缠在腰间,说道:“我敲三下鼓,请富大老爷出来说话!”
  “好!”底下拍手声闹闹堂堂。
  咚——
  咚——
  咚——
  三声鼓响之后,并没有人出现在场上,全场寂然一片,莽汉有些尴尬地左视右顾,手还拿着鼓棒,静止成了石像。
  来送大鼓的小厮又上场了,附在莽汉耳边说了什么,莽汉的表情由惶转怒,大喝:“又是那个荡货!”声音之大,全场清晰可闻。
  白化明更是听到了小厮所说的话——
  “富大老爷又让孟惑缠住了,来不了了,在船上干那活儿呢。”
  莽汉就是因为这话怒喝的。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莽汉顿觉自己这是在砸富大老爷的脸,赶忙继续吆喝着说:“富大老爷有事,就不来说话了。现在,请觉得自己武艺过人的上场,先和我练一练!”莽汉丢掉大鼓,故意露了下自己的肌肉。
  还真有觉得自己可以的,一个青年慢慢走了上去,对莽汉说道:“请指教。”
  白化明心思不在这里,他的眼睛随着小厮往岸边走,不自觉地问道:“他所说的那事,是什么?”
  白仆也听到了小厮的话,见白化明这么问,斟酌着措辞:“这个……是指床笫之事。”
  白化明明白了回来,“咳咳”两声,再看台上,那名青年已经输了,羞赧离场。
  又是一个大汉上场,个子比莽汉高许多,但是肌肉却没有莽汉结实。白化明认认真真看了起来,他不喜与人交手,然而前次妖界来犯,的确是因为他的原因仙界才落败而归,白化明心中有愧,因此想好好学学。
  凡人交手没有灵力加持,就只有靠力量和反应力了,反而更能学到些东西。白化明看得认真,白仆看他的模样,也看得认真。
  好几轮下来,莽汉仍然威风地立于场上,场下人纷纷赞扬——富大老爷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时没有人敢上去挑战。
  莽汉环场一周,声若震雷:“没有人再上来了吗?富大老爷的奖赏可不低,没有人愿意再来试试!?”
  喧闹了一阵,然而无人上场。莽汉觉得无趣,又拾起大鼓,敲了三声,随后说:“那比武环节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是文斗,这个环节我就不参加了……”正说到一半,小厮又上场了,附到莽汉耳边说了句什么。
  莽汉再次击鼓,同时说道:“此次文斗,富大老爷出了道题——谁做的下联更令老爷满意,谁就是赢家!”
  鼓声中莽汉大声说道:“富大老爷的的上联是:花开百亩香袭璧人。”
  

  ☆、不合理请求

  这联十分简单,因而很快便有人对了上来,小厮接话道:“请各位随我去到湖边,大声念出,好让老爷听到。”
  于是乎浩浩荡荡一群人又迁到了湖边,白化明和白仆随着他们,白仆依然替白化明挡着他人的触碰。
  湖面上最大的游船上,二层的景象可谓淫靡得令人喉咙发紧。
  窗边,窗棂正不断震动,一道身影伏于其上,衣襟大敞,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身体。他圆翘的屁股挨了几下打,顿时泛红,脸上便更红了,转头似嗔非嗔地看了在他身体进出的男人一眼,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嗯……啊……”那声音如同小猫,但并不尖锐,像压抑住了似的。
  进出的动作不缓不急,小猫的目光从湖面游到对面的岸上,船离岸很有些距离,他本来饶有兴致的目光在接触到一个人之后滞了一下。
  “我觉得,那个男人似乎能看到我们在干什么。”孟惑指着岸上的一个白衣人,他刚一开口腰就被身后的男人掐住了,毫无防备之下身体被重重贯入,十几下猛烈的冲击,破碎的呜咽之后他整个人软了下来。
  “你……”愤愤地看向男人,孟惑的表情却和眼神大不相符,并无一丝责怪之意。
  富大老爷,本名富历朝,人如其名,家财万贯,历经两个朝代仍然是城中首富。
  人不好不坏,未做过天大的坏事也未做过天大的好事,不好享乐但也不拒享乐。有一正妻,也养了许多小倌娼妓,未曾纳妾但并非因为惧怕妻子,身边最疼爱的是一个叫孟惑的小倌儿,但始终没有给他名分。
  富大老爷此人很神秘,做事情也不按章法,因此这些好不容易探听到的事便被人反复地谈论,添油加醋,渐渐也不知是真是假。
  有人问富大老爷的长相?
  只能说,看上去是个儒商。从富小公子到富大老爷,始终梳着个大背头,弯眉星眸,不笑也自有一股雅韵。年纪大了气势就沉了,眼角有了鱼尾纹,但举手投足还是儒雅得令人赞叹。跟别提富大老爷的头发始终令人羡慕的茂密。
  释放过后,富历朝穿好了衣服,然后细心地给孟惑清理了下身体,也帮他合拢前襟,系好衣带。
  孟惑始终看着富历朝,身体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最放松的姿势。
  “你说能看到我们的,是谁?”岸上许多个白衣的人,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后,富历朝让孟获指出那人。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即使只是有可能。
  孟惑心中高兴,指着白衣人的方向,说道:“就是他。”
  白衣服好似有感应般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孟惑歪头,觉得很是古怪。岸上的人依旧你来我往地对着下联,有的富历朝听进去了,有的没有。
  白仆也看到了孟惑,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果不其然看到白化明正和对方四目相对。
  的确,白化明看到了全部,也就是所谓的“那事”。
  孟惑的身体如同他曾在寺里后山的一条小溪中所见的落叶,顺着水流而下,可脸上是一派满足眷恋。可谓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他同时看到了孟惑赤/裸的胸膛,肌肉匀实,红樱摩擦着窗棂。
  阿弥陀佛——
  “请他到船上坐坐。”
  好容易小厮划着小舟又回到了船边,富历朝这边一声命令他只好又返回去。等小厮离开,富历朝从桌子上取来一纸一笔,写了起来。孟惑凑过去看,就见富历朝把方才所听到的几个下联都写了下来,有几个他也听到了,但并无印象。
  又是大大地惊讶了一番,孟惑一瞬不瞬地望着富历朝写字时手上爆出的青筋。一个个漂亮的字落于纸上。前前后后列了不下十条,富历朝收笔时小厮正接了白化明和白仆准备往回赶。
  岸上的人齐刷刷望着他们,垂头丧气,谁都想到富大老爷的船上看看。
  等小舟驶回船边,把白化明和白仆二人送上了船,小厮又接过那张纸和三包重量委实不轻的钱袋折了回去。
  “把这一包中的银子分给纸上对出这些下联的人,这包给大武(即莽汉),剩下一包自己留着。”
  小厮心中喜滋滋的,给富大老爷干活儿虽然累,但是值当!让他干一辈子也愿意。
  到了岸上,他就开始念纸上的对子,随后将银子分了出去,宾主尽欢。
  富历朝背手,带着白化明和白仆往船内走,问道:“你们可对出了下联?”
  他走在两人前面,只能看到厚实的黑发和挺直的肩背,问话的声音不咸不淡,只像好友之间的絮叨。
  “草生九畹绿动孤身。”白化明回道。
  他在寺里的时候,师傅教的认字,师傅喜爱念诗,因此白化明深受熏陶,心中也很喜欢与文字有关的东西。
  富历朝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白化明一眼,目光中有赞许的神色,他又看向白仆。
  “你呢?”
  “我比较愚笨,对不出来。”其实石妖遇人无数,更是有不少佳人才子都坐在他头上吟诗作对过,哪能对不出来,他不过是不想。
  除白化明外,一切都是无意义的事。
  “哈哈。”富历朝倒也不在意,他们到了船舱中央,就在富历朝和孟惑做“那事”的小间边上。
  “二位请坐。”富历朝做了个手势,随后走向了小间。孟惑正百无聊赖地跪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湖水,见富历朝进来,一直盯着他看。
  “那两人接过来了?”
  富历朝点了点头,走过去,一把抱起了孟惑,放到床上。孟惑勾着他的脖颈,戏笑:“不过出去一会儿就又想我了?”
  富历朝勾了勾他的鼻子,又返身把孟惑方才坐着的椅子拎了起来,向外走。
  孟惑一拍床:“合着你进来只为了拿椅子?”眼睛瞪成了铜铃。
  富历朝不知听到了没有,径自出了门,孟惑气怒地坐起来,光着脚下床跑到门边偷窥。
  白衣人和黑衣人还站着,直到富历朝将椅子放在黑衣人旁边两人才挨着肩膀坐了下来,富历朝坐在主位上,对两人致意道:“招待不周,见谅。”
  “哪里。”白化明摇了摇头。
  孟惑特意看了白化明几眼,方才他就是看到这人看着他们的,不过也只有几眼,孟惑很快又把全副心神回归到了富历朝身上。
  “二位是做什么的?”富历朝经商多年,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不过他看不大出这两人的身份。他们衣着普通,然而气质超群,难保不是哪户公子偷偷溜出了家门。
  白化明看了白仆一眼,后者回道:“无业游者。”
  富历朝沉吟:“我明白了,那二位打算在此地逗留多久?”
  白化明说道:“我们还没有想好,姑且走一步看一步。”
  富历朝笑了起来,眼角的纹路微微清楚了一些,用可以说诚挚到极点的表情对白化明和白仆说道:“如果二位不嫌弃,可愿意去在下家中小住?”
  白化明惊讶地望着他,一直偷窥的孟惑沉不住气了,从小间中跳了出来:“你看上他了?”指着白化明,“还是他?”又指向白仆。
  富历朝好像早就知道他在偷窥了一样,完全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他伸出手道:“过来。”孟惑虽然气忿,仍是走了过去,富历朝握住了他的手。
  “给二位介绍一下,这便是在下的璧人。”
  明白了,花开百亩香袭璧人。
  孟惑眼中露出凶意,他本以为富历朝让这两人上船是为了给二人一个教训,没想到说着说着竟好
  像引狼入室,一切都出乎了意料。
  白化明对上孟惑的眼神,心神一震,一些画面再次浮上脑海,然而还未鲜明便已烟消云散。
  只依稀记得一抹艳色。
  富历朝挑起了眉:“二位初次见面就争锋相对,只怕是前世有什么孽缘吧?”这话说得不轻不重,然而听在孟惑耳中却是惊涛骇浪。孟惑知道富历朝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如果他心中起疑,那会抽身得干干净净。孟惑连忙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不过以为你又想招一个小倌罢了!”
  说罢他不再看白化明,转身回了小间,步子急促。门“砰”的关上。
  “见笑了。”富历朝一改语气,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希望富大老爷好好管教自己的小倌。”白仆说话了,刚才孟惑所说的话令白仆心中生气,然而他也不能做什么。
  “一定。”富历朝义正言辞地说,忽然又看向白化明,“还未知晓二位的名字。”
  “白化明。”
  “白仆。”
  “……白家?”富历朝回忆了一下,不记得城中有哪户姓白的大户人家,不过他意不在此,也就不多想了。
  “是这样的,我想请二位帮个忙。”
  “说来听听。”白化明道。
  富历朝笑道:“你们也看到了,孟惑脾气烈,我恰好有事要外出一月,希望二位能入府中陪伴孟惑,以免他无聊。”说着不近情理的请求,富历朝却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紧接着又道:“等我回来,会给二位丰厚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  羞答答飘过,不要捂眼。

  ☆、取乐子的对象

  白化明和白仆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明白富历朝这葫芦里卖的是哪出。见两人疑惑的样子,富历朝笑了笑,说道:“孟惑和府中人关系不好,我看二位人都很正派,而且很有学识。就当是我的一个不情之请,我希望你们能试着和孟惑交友,他本质不坏,不过是……”不过是太依赖自己。
  后面的话富历朝没有说出来,白化明看着紧闭的小间门,竟然下意识点了点头:“我答应。”
  富历朝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说道:“那便多亏二位了。”
  白仆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发表其他意见。
  船仍在湖上飘荡,之后几人又聊了许多事情,富历朝习惯通过话语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不过他为商几十载,仍看不出这两人的来头。
  可见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聊得可以算开怀,一直到黄昏,富历朝才吩咐船返程,对白化明说道:“我已让后厨安排了一桌丰盛的晚宴,也将二位的房间打扫好了,时间匆忙,如还有不周到之处,还望见谅。”
  白化明道:“我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
  富历朝又看向白仆。
  白仆直接说道:“化明的意见就是我的。”
  富历朝微微一愣,他本以为白仆是白化明的仆人,但是听他的语气,又好像不是。看来是他先入为主了,被一个“仆”字牵着走了。富历朝心思急转,面上却无太大波动。
  不一会儿船停靠在了岸边,富历朝叩响小间的门,说道:“惑儿,出来吧。”里面应声开门,前后不过三秒。
  “你终于和他们聊完了。”孟惑看都不看二人一眼,富历朝扳起脸:“礼貌呢?”
  孟惑咬着下唇,勉强跟白化明二人打了个招呼。
  坐上马车回到府中,一路上透过孟惑拉开的帘子,白化明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景象。马车从白天驶到晚上,最后看到的是富府的门牌,牌匾上“富府”两个大字龙飞凤舞,门僮站得笔直。
  “老爷回来了!”一下轿子两个门僮就喊了起来,白化明闻话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两个门僮长得十分清秀。
  富历朝点了点头,问道:“晚宴可安排下了?”
  其中一名门僮答道:“夫人已经安排好了。”
  富历朝“嗯”了一声,说道:“今日你们二人守门,无法参加,等换班了去管家那里领些赏钱,自己买些回来吃吧。”
  两个门僮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色,纷纷说道:“多谢大老爷!”
  孟惑根本没听他们的对话,自己已经进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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