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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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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痛苦的站起身,拍了拍棒子的肩膀:行啊你,真有劲。
或许发现棒子的脸色不对,扭头看向我:怎么了?
棒子说:没什么,咱走吧。
我耸了耸肩:没事了,走吧。
到了火车站,依然人山人海。我问这咋办?按这么排下去非排到明天不可。
水哥摩拳擦掌,看我的。
水哥四处望了望,终于,水哥的目光在一个左顾右盼形迹可疑的人身上停住了,于是走了过去。
那人估计也看见了身着一身警服的水哥,刚想溜走,不想被水哥一个箭步抓住袖口。那人看了看水哥,赶忙把手里的东西往里塞:什么事啊警察同志,我可是良好市民啊。
水哥笑呵呵的说:凡是让我抓住的人没有一个人说不是良好市民的,兜里揣着啥啊,拿出来看看?
那人嘿嘿一笑:没啥没啥。
水哥脸登时一黑:少他妈废话,赶紧的掏出来。
那人一听水哥真发火了,从兜里拿出一沓子票来,水哥看了看:行啊你,票挺全的么,这不快放假了,牢里的兄弟们也寂寞,要不你去陪他们坐坐?
那人说还是算了,我是蒙古人,牢里的饭我吃不惯。
水哥说这你别担心,十一放假了厨子都下班了,不定什么时候来呢,吃不惯就别吃了。
那人赶忙摇摇头:还是算了吧警察同志,我这就头一次,以后真的不敢了。我是一法盲,真不知道这也犯事,您就高抬贵手让我回家陪老婆孩子吧。
水哥摇了摇头:你这样可不行啊,栽我手里头的哪个不说自己是第一次的?不过看你技术这么差,或许真是第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些票得没收。
那人一听不用坐牢,赶忙把票给了水哥:给给给,都是前两天排的,不用就可惜了。
水哥说这你就甭操心了,待会我就把这些送回售票处去,家还得让人回,你赶紧走吧,别让我在看见你!那人点头哈腰连连道谢一溜烟的跑了。水哥向我们走来,甩了甩手里一沓子的票:找找,看有没有去长春的。
我接过票:警察就是警察,干什么都这么迅速。
我找了找,还真有五六张去长春的动车票,我一看还是头等舱,我崇拜的看了看水哥:跟着水哥就是有前途,座都是头等的。
我从里面抽了四张,水哥把其余的拿走:你们先进吧,我去把票还了去。
于是,这一天,我足足坐了一天的火车,早上来,下午回。都是让海波害的。回去铁定得狠挫他几顿饭不可。
在火车上,棒子刚刚坐下便倒头就睡,我和老王生平头一次遇见绑架这事,心里激动的不行。而水哥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就比较淡定,看着报纸打发时间,我看向老王:这就是心态的差距啊。
老王没有接我茬,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千万别撕票,千万别撕票,就算撕票也等我们救了你再撕啊。”
我说老王你心地真不善良。老王说你懂什么,可知道和你没关系。
我不再理会老王,扭头看向窗外,一个个的电线杆飞驰的向后退去。小时候我就经常有这种错觉,老觉得是电线杆再走,我们只是原地呆着,不想到现在了还有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就没长大过,还是社会长的太快,我永远都只是个孩子,在生活的角落里安静的呆着。
这时,我听见一个声音:嘿!你怎么也在这……
第二卷8。班长梁梦洁
这时,我听见一个声音:嘿!你怎么也在这……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不会吧,到哪都能碰见熟人。我扭头望向前方,是一个女孩子,乌黑发亮的头发被细致的梳成一个马尾,一张精致的脸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看了半天,是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见我苦思冥想半天不出声,知道我没想起来,前面的女孩子不禁有点恼怒:“我是梁梦洁啊……”
旁边的老王全身一颤:“班长?”
老王的一声提醒,我终于记起来是谁来了。我也全身打了个冷战,浑身寒毛直竖,心里暗自嘀咕:“怎么这么倒霉碰上她了。”
梁梦洁就是老王在高中时候没追到手的那个班长,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待人十分热情。我一直认为待人热情的人是很嫉恶如仇的,而在梁梦洁眼里老王显然属于那种不是善类的人。在老王送了第二十次玫瑰的时候,梦洁终于忍无可忍。梦洁人长的很贤淑,不了解的人都以为梦洁是个极其文静的人,而老王显然觉得文静的女生是很好上手的。于是老王手脚极其不检点的就往梦洁脸上凑。梦洁立马起身一拳打在老王的下巴耳根间,老王瞬间倒地不起,头晕目眩。后来老王才知道,原来梦洁还是我们市健身俱乐部的散打教练。知道这个消息的老王在后悔莫及的同时还暗自庆幸:幸亏没摸她胸部,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我之所以见到梁梦洁也打个冷战是因为梁梦洁曾经恐吓过我。说实话,我不是个好学生,数学和英文的总成绩加起来还不到90分,但是很奇怪的我的语文却一直是全班最好的。这时候我经常能想到一句话:上帝在为你关掉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而打开这扇窗的后果就是遭来了梁梦洁的嫉恨。首先她认为和老王这种人走的太近的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而其次就是我的语文成绩每回都超过她,使她觉得更难以接受。于是在一次考试后,她拿着成绩单跑到我面前啪的一声摔在我的课桌上,然后丢下一句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被吓了一跳,老王见梦洁走了之后才敢过来:“你把她咋了?”
我摇了摇头,无比的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老王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真行,她你也敢惹,不怕一拳把你打倒南美洲去啊。”
我被老王的话吓了一跳,扭头望去,发现她正恶狠狠的盯着我。我扭头看向老王:“完了,看来她是要和我干上了。”
之后的几天里,尽管天气很热,我都穿的厚厚的衣服来上课,生怕梦洁恼羞成怒哪天看我不爽了给我来一下子。最后终于中暑了,在医院吊了三天水。
老王看见近在咫尺的梦洁,依然觉得牙根隐隐作痛,不自觉的捂住腮帮子。
ps:今天修改前面的章节,所以这次更新的有点少,明天会把今天的一起补上。和大家说句实话:今儿其实没什么灵感。
第二卷9。您所拨打的电话你妈B……
梦洁的出现,让我和老王都感觉后脊发凉。
旁边的水哥见有个好看的妞,也不看报纸了,放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梦洁。
我诧异的看着水哥,老王悄悄告诉我他表哥还没对象。
怪不得,我说。
而梦洁被水哥的目光搞得浑身不自在,瞪了水哥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水哥被吓了一跳,撇了撇嘴,又拿起报纸。我和老王对视一眼:果然一点都没变。
梦洁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和梦洁的喜好是有极大的关系的。梦洁喜欢旅游,而且喜欢的紧。这和我们不一样。以前我们入团的时候填写过一个个人简介,有一栏是个人爱好,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填写了旅游这一栏。管你上哪旅游呢,在县城的郊外溜达一圈那也是旅游。但是梦洁就比我们高瞻远瞩了,不甘潜身缩首在这弹丸之地,背起厚厚的旅行包。一到放假时节便外出旅游,目的地方向不明,或北,或南。按梦洁喜好而定。高中三年,梦洁把放假的所有美好时光都投放在了外地,有一次我还看见她在云南和一个傣族姑娘的合影。我拿起看了半晌问:有非洲土著的么?
结果被狠K了一顿。
而梦洁考上大学之后更是天天有时间,对于她来讲,学校的课程已经不能够让她打磨时间。而她在高中的野蛮行径致使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男生敢于接近。所以看见自己的室友们天天出双入对的有点眼红。于是,放假之后,梦洁决定去外面旅游,以此来邂逅一段美丽的爱情。我承认梦洁还是有着小女生般的天真想法的,但事与愿违。不想一路上抓住俩小偷之外,就是邂逅了我俩。而其中还有一个让梦洁百般看不顺眼的老王。所以梦洁称这次为“遭遇。”
而这场遭遇对于我和老王来说是个噩梦,梦洁问我们干嘛去。水哥一看机会来了,活生生的把报纸揉成一团,挺起胸膛说是去救人,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正气浩然一点,还特意拉直了衣服。接着,水哥把海波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梦洁,梦洁听后两眼放光,太有意思了,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没事干。
这一句话吓得我和老王直哆嗦,老王赶忙阻止:别别,这太危险了。
梦洁扭头瞪了老王一眼:那是对于你。
老王扭头,不敢再看梦洁。水哥倒是两眼放光:好啊,反正有我在,谁敢动你就我就把他腿打折。
这时棒子忽然惊醒,坐起身扭头张望,大吼一声:“谁说要打断我兄弟的腿的?妈的,看老子废了他。”
水哥看了看满车人诧异的目光,不满的扭头对棒子说道:“睡就好好睡你的吧,起来捣什么乱。”老王估计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也是一脸的尴尬。而我和梦洁就比较习惯了,不同的是:我习惯了棒子,她习惯了自己。
梦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去长春的事情被水哥铁板钉钉,改都没的改。虽然我和老王极力反对,但收效甚微。老王逼不得已,还把梦洁高中时候的野蛮行径偷偷告诉水哥,不想水哥听后更是面如红潮:是么?那就更得带上了,到时候救人免不了打架,有这么能打的人在,好歹也能保护你俩。
老王弄巧成拙,一脸的愁闷。梦洁小人得志,一脸的喜气洋洋。
我往座位里缩了缩:你们闹,我休息会。
梦洁把手一伸:手机借我用下,我电话没电了。
水哥赶忙满身上下的掏手机,递了过去,不想梦洁非要用我的。我说谁的不都一样么?
梦洁摇摇头:我和他不熟,不习惯。
我费力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事真多。
水哥献殷勤未果,讪讪的又把手机揣回口袋里。梦洁接过手机:谢啦!然后扭头不知道开始给谁发短信。过了不到一分钟,我手机响了,我刚要去接,不想梦洁已抢先接起:喂,您好……
我把手机抢过,正欲说话,不想耳边传来了挂电话的嘟嘟声。我看了一下来电显:丫头!
我暗道一声坏了,赶忙再拨回去,不想刚一接通就给挂了,又拨了几次,耳边传来中国移动的提示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坐在旁边的棒子也不知道是耳朵太好了还是太不好了,诧异的看了看我:您所拨打的电话你妈B?这中国移动怎么骂人啊?
梦洁扭头看了看我:谁的电话啊?我哭笑不得:我对象的……
梦洁一听,小脸一红道:哎呀,不是你对象误会了吧……
我苦笑:没准,你没听见么,我所拨打的电话都你妈B了,连中国移动都气愤的骂开人了。
老王在一旁教育我:怕啥,误会就误会了,女人就不能惯着……
梦洁把眼一瞪:你说啥?再说一遍?
老王连忙改口:我说女人不是让惯的,是要疼的……
梦洁哼了一声,然后扭头歉意的看着我:那怎么办,赶紧解释解释啊。
我说咋解释?手机都关机了,我又不会瞬移。
老王拍了拍我肩膀:节哀吧……
ps:有人说我的小说就和流水账一样,我其实最怕别人这么说。我承认是有点流水,但绝不是飞流直下的那种。生活本来就和流水似的,孔子都说逝者如斯夫了。还有同学说我的书有点黄,我说这你就不懂了,人拍电影都还有床戏呢,我这有点激情的怎么了?况且我写的又不是记录片,只是偶尔带过……要非说我这是一黄书的话,我这顶多算一三级的,和A片还差的远着呢……
第二卷10。下车,救人。
虽然我和小娴好的时间不长,几乎可以说稀里糊涂的就好上了。但是小娴已经把我当成她的私有财产了,而且更主要的是小娴的占有欲很强,强到即使是我的东西,她也觉得不能让第二个女的去触碰。很不幸的是我的手机不仅让梦洁触碰了,还用它发了短信接了电话。
我觉得小娴肯定饶不了我,要不然不会送那么长的围巾以示警告。
梦洁自知犯错,也不要我手机发短信了,闷不做声的坐在前面看着窗外发呆。
老王看我心情不好,一下子也没了兴致。水哥把揉皱的报纸摊开,继续看着新闻。只有棒子显得比较无聊,左顾右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人多的时候,我显得异常的安静。在人少的时候,我却显得异常的活跃。我而已大声叫喊着一帮人去KTV去唱歌,可到了那之后,我又异常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胡思乱想着什么。我喜欢笑,而且笑得撕心裂肺。大家都说我笑点很低,一直低到臀部以下。但是我发现,即使我很用力的在笑,很开心的在笑。我的心里却总有有一种悲伤,说不清道不明,仿佛是冥冥之中与生俱来的一样。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悲伤什么,在为谁悲伤。只是感觉我就应该悲伤。直到有一天,老王说你别笑了,那么假,你说你到底在悲伤什么呀。
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和老王做一辈子的哥们,因为他看透了我,虽然不明白,但是不要紧。因为连我自己我也搞不清楚。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火车到站了,我们五个人随着人流呼啦啦的挤下车。棒子下车之后显得异常的兴奋,扭了扭已经无法再粗的腰看着我:走,救人去。
梦洁问:上哪救?棒子挠了挠头,看向我:对啊,他妈应该上哪救人去啊,总不至于挨家挨户的找吧。
我说你着什么急,等我问问劫匪不就知道了么?
水哥诧异的看着我:你咋问啊?我神秘的笑了笑:你就瞧好吧。
于是,我拨通了海波的手机,几秒钟之后,我愤愤的挂掉电话。老王问:怎么了,怎么挂了?说什么了?
我悲哀的望着老王:我所拨打的电话又你妈逼了……
老王听后无比愤慨:这什么绑架犯啊,手机没电了不知道充啊,还要不要钱了啊,一点都不专业。
我说别吵,我再给海波他马子打一个。
于是我又拨通了小柔的电话,两秒钟之后我看了看老王,老王一脸担忧:不会又你妈逼了吧。
我说没有,通了,但到现在还没人接。
梦洁说等等,或许是没听见吧。
我说开什么玩笑,自己男人都被绑架了,还不天天带着手机接收最新消息啊,哪有这样的。
话一说完,电话就被人接起,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谁?
口气甚为不善。
我暗想,坏了,俩人都被绑架了。我定了定神问道:这个电话的主人还有她男朋友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我感觉到那人紧张了,怒喝道:恩?你他妈谁啊,赶紧说,不说我弄死他俩丫的。
我赶忙安慰道:别紧张,我不是条子……
旁边的水哥瞪了我一眼,我歉意的朝他笑了笑,接着说:你们不是要钱呢么?我就是来给你们送钱的,告诉我们你在哪?
那边那人问道:你到底是谁吧。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
我说我是海波他哥哥,他爷爷得知这个事情之后吓的中风进医院去了。而他爸爸在外地出差,还没赶回来呢。
我深吸一口气,我在赌,赌海波没那么傻逼,告诉劫匪说自己没有哥哥。
果然,我听见电话里传出询问的声音:哎,小子,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我的额头满是汗珠,握着的电话的手青筋暴起,老王不适宜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是叫我不要太用力,电话都快捏碎了。
我也不知道海波怎么回答的,但显然这个劫匪已经信了:恩,你钱带够了么?带够了你到零公里长春旧货市场那里,到了之后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对了,别耍花样,只准你一个人来,要是你敢报警,哼哼……你就等着收尸吧。
说完电话就挂掉了,我看了看水哥:喏,在零公里的旧货市场那边……
话一说完我忽然感觉不对劲,操,那不我们学校那块么?
我又补充道:操,在我们学校附近。
水哥听了点点头:这个劫匪真是高手,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老王说这可不好办了,要是个高手那我们这几个人够数么?免得没救着人反倒把自己搭里面去了。
我说我们可都是在为你办事,你怎么就先打退堂鼓了?
梦洁在旁边哼了一声:他本来就胆小。
棒子撇撇嘴:那现在怎么办?直接坐车过去?
我说不着急,他不是说还要钱呢么,咱们先买俩大箱子去,人一看我带钱来了,肯定就信了八九分。
水哥问:他要多少钱?
我想了想,一拍脑门:坏了,我没问,要不我现在再问一下?
说完我就要再把电话打过去,水哥立马把我按住了:你傻啊,劫匪肯定通知你同学的家里人了,你现在再问不就表明你不是他家里人么?
我说那怎么办,万一人看见带少了直接把海波撕票了怎么办?
水哥想了想:劫匪现在肯定是通知你同学的家里人了,而现在都没有弄钱过去赎人肯定数目庞大,你买俩箱子足以唬住他了,对了,劫匪有几个人?
我挠了挠头:我估摸着就一个?
水哥急了:别估摸着啊,别到时候我们把这人制住了,后面再来一人直接拿枪把我们全突突死了。
棒子有点不耐烦:哎呀,你还是再打个电话问问吧,看看他要多少钱,顺便再问问他们有几个人不就得了?
老王他们仨惊奇的看着棒子,而我就比较淡定了,早习惯了……
老王问我:这人不是和你同学有仇吧,这不变相的要劫匪撕票呢么?
我说是有点梁子,但还没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老王拍拍脑门:难怪!
水哥招呼一声:走,先买箱子去……然后再制定计划……
ps:各位亲爱的书友,求收藏,求推荐,我啥都要。我寻思着赶明儿我就上重庆路要饭去,太不要脸了。
第二卷11。你爱我么?
水哥招呼了一声:走,先买箱子去……然后再制定计划……
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梦洁一路,而水哥则和棒子老王一路。水哥其实是想和梦洁一路的,但梦洁以不熟悉为由拒绝了,水哥脸上满是遗憾。而老王是打死也不想和梦洁一起走的,棒子就更不要说了,一出车站便给巨无霸打了个电话,有梦洁这个“误会”在显然有点不合适。
水哥他们去买箱子,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淘点窃听器什么的东西。我说:水哥你太专业了,从重案组下来的吧。
水哥把脸一横: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我说:你这样说重案组的同志,不怕他们知道了收拾你啊。
水哥老气横秋的哼了一声:那帮王八蛋,一天天好吃懒做的。天天想着天上掉下一件大案来让他们接手,小案子他们又觉得有失身份。现在是太平盛世,哪有那么多大案要案啊。还当动乱时期呢啊。
棒子着急见巨无霸,见水哥罗嗦个没完,赶忙前来打岔:快走吧,一会绑匪该撕票了。
老王一听也急了:就是就是,有时间等救了人再慢慢聊。
水哥扭头看了这俩人一眼:德行!
水哥他们走后,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赫然发现我也是刚来长春上学不久的学生,对这个地方还是万分的不熟悉,我扭头问梦洁:这儿你熟么?
梦洁翻了个白眼:你没病吧你,你在这上学都不熟,我怎么能熟?
我说:也是哦,你会生……
梦洁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没什么没什么,那现在怎么办,这人生地不熟的,上哪找窃听器去?
梦洁看了看我:我有个主意。
我奇怪的望了望梦洁:什么主意?
梦洁捂了捂肚子:咱先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我看了梦洁足足有半分钟,十分惊异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而梦洁也看出了我对她的责备,脸红的把头扭向一边。
我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早就肚子饿了,还想问你呢,但又觉得不好意思。
梦洁十分惊讶的看着我:臭不要脸的……
……
十五分钟后,我和梦洁在必胜客里狼吞虎咽的吃着披萨,而老王他们一行人正在满大街的去找箱子。
我忽然从心底萌生了一种罪恶感。
我问梦洁: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梦洁也皱了皱眉头:有点,老觉得良心不安。
我扭头冲服务员喊了一声:再来一份12寸的披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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