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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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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第一个就交卷了,也不知道是全会还是全不会。而豆豆起身离开的时候,老王拍了拍还在睡觉的棒子,一起追了出去。

    而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写的了,因为无论是莎士比亚还是巴金到头来都未必能认识我,可能我有生之年或许可以知道他们,但事实上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我尿急。

    交卷的时候,收卷的学哥学姐们诧异的看了看我那浑然如世界地图似的卷子,他们只是出了文学方面的题,不想我已经深造到世界地图上来了。

    出门之后,我听到了老王和豆豆的对话。

    “你叫豆豆?是哪个豆啊?”

    “毛豆的豆。”

    老王想了想,转身问棒子:“毛豆是什么东西?”

    棒子挠了挠头,比划了半天,见老王还是不懂,总结道:“毛豆,就是毛豆。”

    老王哦了一声:“原来如此,那毛豆的毛是那个毛?”

    老王真是敏而好学,可惜学错了对象。

    “就是毛片的毛。”棒子回答。

    豆豆在旁边看着这俩人,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想棒子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老王在豆豆心目中的形象。随即扭头就走。

    老王赶忙拽住:“哎,你去哪啊?”

    豆豆扭头把老王的手甩开:“干嘛啊你想,这和你有关系么?”

    老王摇头:“呵呵,没有没有,那你在哪个学院?”

    “这个很重要么?”

    “不重要不重要,那……”

    见老王还有问下去的欲望,豆豆赶忙把老王的话扼杀在摇篮里:“你到底想干嘛吧。”

    棒子在旁边严肃而正经的说道:“他想泡你。”

    老王顿时额头直冒冷汗,扭头用杀人似的眼光看了看棒子,不发一语。我在门口窃笑:“该!”

    现在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无论你是去参加活动还是去搞对象,千万别带棒子,尤其是没睡醒的棒子。棒子的脑袋和常人的有着很大的区别,就是无论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都会很一针见血的点到点子上。完全没有委婉这么一说。但要说委婉的话,棒子全身上下就眉毛长的委婉。

    豆豆扑哧一笑,你俩不是流氓吧。

    老王也是被棒子逼急了:“我俩要是流氓的话你觉得我们会承认么?”

    “不会。”

    “那你还问!”

    “那好,不问了,拜拜。”豆豆扭头就走。

    老王哎了一声,再也不敢上去拉手了,满是遗憾的看了看豆豆离去的方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吼了一声:“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晚饭吧。”

    豆豆扭头:“抱歉,我吃过了。”

    这时我走了过去,问老王:“怎么了?”

    老王扭头悲哀的看了我一眼:“没戏,连饭都不肯吃。”

    “你不行,哪有你这样请人吃饭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老王满是不服:“要不你来,你要能让她和我吃饭,我请你一星期的饭。”

    我竖起两根指头:“两星期。”

    “成交。”老王显得如饥似渴。

    我轻笑一声,追了上去:“这位同学,我有事和你说……”

    豆豆扭头看了看我:“你谁啊?”

    我朝豆豆眨巴眨巴眼:“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请你吃饭呢?”

    豆豆见我眨巴眼,以为我羊癫疯的前兆,往后退了一步:“你没病吧。”

    我说:“同学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一不身残,二不脑瘫,怎么会有病?”说着我向老王赶来的方向努了努嘴,并伸出两根手指头低声说道:“两星期的饭票,怎么样?”

    豆豆呵呵一笑,乐了:“一边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我也是考广播站的,万一咱俩都进去了那不就成同事了嘛,你看看也不能让我下不了台不是么?”

    “那也不能因为你下不了台就让我以身犯险吧。”

    “那不能,老王顶多就算一流氓,还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而旁边那傻大个已经有媳妇了,不可能的。”

    豆豆低头不语,正在考虑。

    “行。但我不吃麻辣烫。”豆豆回答。

    我喜笑颜开,赶忙扭头问老王:“今天晚上吃什么?”

    老王见我功成身就,立马招呼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棒子一听诧异的问道:“屎你也吃么?”

    豆豆扑哧一笑,我脑门子上一头的汗水,而老王已经彻底爆发了:“滚,要吃你自己吃去。”

    ps:今天期中考试考了一天,没有时间所以更新的比较晚见谅啊各位!
第二卷23。复试,曲洛凝……
    尽管豆豆和老王吃过好几顿饭,但老王的进展却十分的缓慢。虽然老王每次都不加掩饰的突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但豆豆始终不闻不问,装作没看见。老王逼于无奈,向我求救。我出于老王两个星期饭票的考虑应承了下来,算是售后服务。

    虽然我应承了,但很明显像豆豆这种女生我还是得花一番功夫去了解的。要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给老王搞黄了,还得倒贴饭费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独自在教室里构想并且记录了不下几十种的行动方针,足足好几千字,可到最后实施起来却无一是成功的。豆豆的情绪就想纳斯达克股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涨,什么时候低潮。我暗示、引导、游说都未见其效。最后豆豆不厌其烦,用七个字让我功亏一篑:“不喜欢他这样的……”我那几千个密密麻麻的小字瞬间被打的落荒而逃,全军覆没。

    回来老王问我如何。

    我说:“豆豆说秋天到了,树叶都黄了。”

    老王纳闷:“这和我这事有关系么?”

    “有啊。所以就黄了呗。”

    ……

    老王感情受挫,果不其然的缴获了我两星期的饭票。说是作为精神损失费。我要不出马兴许还可以当好朋友的,你看现在这事闹的。

    我说现在也可以当好朋友啊。老王白了我一眼:“我要是说我想和她当好朋友,你觉得她是会认为我真的是想当朋友还是借此接近以便图谋不轨?”

    我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而选择后者的代价就是老王要我请吃饭的态度更加理直气壮。

    ……

    广播站的初试和复试中间间隔很短,初试之后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午,在我还在厕所努力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通知我去参加复试,最后还祝我继续加油,好好努力。看完短信后我终于排便成功,内心满是欢喜,更加坚定了我进广播站的决心。

    复试的那天老王没有来,说是不愿再看到伤心的回忆。

    复试还是在那天的那个教室里举行,不过这次坐在教室里的人就少了,可是教室外面的人却比上次多了一倍。招人就要去其糟糠,取其精华。而在这里精华和糟糠的定义就是好看与不好看的区别。而像我这样的估计是考官看走了眼或是实在没人了拉来充数的。

    在考场里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豆豆,不想连带豆豆我还看见了费天然。

    我想起了老王的话,这个人要小心点,于是我趁费天然还没下手的时候抢先一步坐到豆豆旁边唯一的空座。费天然见我捷足先登,气的龇牙咧嘴的。但不到五分钟他便又像另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生靠了过去,一扫刚才的怨气。

    坐下之后和豆豆打了声招呼,豆豆回了一声,顺便介绍了在她另一边坐着的一位戴眼镜瘦瘦的男生,“他叫王世纪。”

    我伸出手来,“你好。”

    “你好。”他也伸出手来,声音浑厚有力,厚到比他的身板还要多出三倍有余。

    豆豆皱了皱眉头:“好好说话。”

    世纪哈哈一笑又说了一声:“你好,我是王世纪,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我笑着回道:“你这么说话就和你的体型很配了。”

    “什么体型很配?”

    “没什么没什么……”

    ……

    世纪是国交的,哦,就是国际交流学院的,当初听到这学院的名字的时候我苦思冥想想了半天不知道是学什么的,老王在旁一边猥琐的提示:“国交就是学国交的呗……”通过老王猥琐的声音我似乎感悟到了什么,但今天一看王世纪瘦弱的身板,我觉得他学这个肯定特别吃力。因为中国车不比外国车,虽然功能设施可能要好,但却是难修理,没有健硕的体格和灵活的头脑是不可能开的长久的,为此我只能暗中猜测世纪或许爆发力惊人。

    而豆豆则出身汉语言,虽然身在中国文字的大海里乘风破浪,但豆豆并非一位好的舵手。其明显之处就在于有一次豆豆张着一张抹了不知道几厘米厚唇彩的嘴巴极其纠结的问我:“你说这漩涡呜(wu)人能找到佐助么?”

    我觉得这还算可以的,亏她没把佐助看成左肋。

    复试的内容是自我介绍,即兴评述,以及散文和新闻的阅读。我以前曾今和一位老师学过一段时间,但究其总共学了不到两个星期,但聊胜于无,至少说出来的还算是普通话。

    而教室外面的同学数量也随着上讲台的男女变化而上下波动着,对于已经进入高兴科技发展阶段的社会,听觉上的享受已完全没有视觉上的冲击更令人振奋。豆豆在我前一个上场。她上去的时候我还看见外头人满为患,不想我刚走上讲台就发现外面已经流失了一多半的观众,而剩下的也是在打量还没有上场的几个女生。

    散文阅读和新闻我发挥的很好,但即兴评述的题目把我难住了。

    题目是:“我看超女”

    说实话,我并不爱看这些东西,这和我五音不全是有很大关系的。我听过李宇春唱的歌,头一遍听的时候觉得是个男的唱的,后来又听了几遍,发现越来越像男声。我很惊讶,不是参加错了吧。后来看了李宇春的照片后更加的愤慨:“这什么举办方,虽然长得帅也不能男女不分的胡乱参加吧。”

    但很快网络的澄清让我逐渐知道原来李宇春确实是个女的,而春哥一名更是红遍大江南北,老王就信这个,他说信春哥,不挂科。结果高考落榜,靠铤而走险才上的大学。

    我在台上木了十秒钟,下面的评委们却异常有耐心的睁着双眼看着我,终于我憋出了几个字:“信春哥,进广播。”

    台下掌声雷动,笑做一团。几个评委掩嘴而笑,憋得满脸通红。

    我面红耳赤的往台下走,很多人对我竖起大拇指,而王世纪竖的最为坚定。对于这么支持我的人我应该有所表示,于是我回敬了一个中指给他。

    我刚回到座位坐上,一位落落大方,长相标致的女生在台上做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曲洛凝……”

    ps:期中考试,不能不去,哎呀,哭啊。
第二卷24。小柔怀孕了
    在台上的曲洛凝落落大方,看的我眼都直了。

    自从和小娴分道扬镳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为谁心动过。因为小娴的影子总是在我脑中浮现。但曲洛凝显然是打动了我的心,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味道,叫做贾小娴。

    分手后的人要再找恋人的话一定会找一个和前任对象相似的一个人,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相似。这么做的目的是用以来告诉自己从未失恋过,而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形,我决定追求曲洛凝,但首先我得先干掉费天然。因为我扭头张望,发现费天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豆豆考试结束之后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和我们打了声招呼便独自离去了,而我并不想走,因为台上还站着曲洛凝,至于王世纪则是在等他对象,我俩相视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照不宣。反正我对他是不宣的,不知道他是否看透了我的心。

    曲洛凝下台之后便收拾书包准备走人了,我拍了一下世纪的肩膀:“我先撤了,你慢慢等吧。”

    世纪把我拽住:“貌似我认识她。”之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极其谄媚的看着世纪,世纪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

    “哥,嘿嘿,什么也不说了,今晚请你和嫂子吃饭。”我嘿嘿一笑。

    世纪看了看我:“那怎么好意思呢?咱俩第一次见面不用这样的。”

    “你看看,见外了吧,第一次见怎么了,人都他乡遇故知了,我这首次遇知音也不算太过牵强吧。”

    “恩恩,小伙挺上道的么。”

    “不敢不敢,还得世纪兄多多提拔才是……”

    世纪用手一指,“看见前面那卷头发的女生没?她叫田雨,和曲洛凝是一个院的,和我关系还算可以,你去问问她。”

    我往世纪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女生正兴高采烈的和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我一看她才是正主,立马毫无人道的凑了上去,世纪在后方大呼看走了眼。

    田雨是个极其健谈的主,即使和我素未谋面也不觉得眼生,坐下之后就问我杜蕾斯和杰士邦哪个好点,问的我目瞪口呆,我讪讪一笑说对这没有研究,田雨顿时对我大加鄙夷:“你也不怕出事?”

    我赶忙岔开话题,把重点和她说了一下,田雨听后点了点头,说这事就包她身上了。

    我觉得还是不保险,因为田雨给我的第一映像确实不太安全,尽管我和她的第一次谈话就是讨论安全套。我刚准备想再和世纪聊聊,这边田雨已经挂断电话了:“约好了,星期天一起出去玩去,前提是你得带够钱。”

    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我没想到她的办事效率如此之快,或许,她什么都快。

    我朝世纪竖起了“V”字,表示已经搞定,世纪向我竖起中指,表示还你的。

    ……

    晚上回到宿舍,发现海波在宿舍,我正想着是什么风能把我们的海波大少吹回来的时候,海波已经抢先一步的向我提出疑问:“你见有谁动我柜子没?”

    “没有啊?怎么了?”他这句话问的我摸不清头脑。

    “我钱丢了。”海波看了看我。

    “你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就是问你看见有谁动我的柜子没?”

    我想了想:“没有。”

    海波大骂一声“我操”颓废的坐在床上。

    我过去拍了拍他肩膀:“丢了多少?”

    “四千多吧……”海波揉了揉眼睛。

    “你着急用啊。”

    “恩,小柔怀孕了……”
第二卷25人见人爱的豆豆
    小柔怀孕的究其原因就是海波自信满满,非说算准小柔在安全期没有问题,顶风作案之后发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张一丁点大的避孕试纸打的海波头昏眼花,海波身上的所有现金在和小柔贪图享乐之后已所剩无几,好不容易想起柜子里还有四千多块,不想回来已钱去柜空。

    怀孕并不可怕,现在医疗水平如此发达,做个人流如此的小手术根本不在话下。但是虽然不在话下,但却在钱下。海波痛失四千多块,急怒攻心,开始不论男女,不论年龄,不论认识与否的四处借钱。

    我本来也想借的,但我即使把去和洛凝出去玩的钱都算上都不够六百,海波索要数目巨大,想来胎儿应经成性,要找个好点的医院,免得一尸两命。

    而牛叉回来之后,听说了海波的事,二话没说就从柜里拿出两千块钱递给海波:“先拿去用吧,要不然我还真得吃你的喜糖了。”

    牛叉这一举动感动的海波痛哭流涕:“好哥们儿啊,患难见真情啊。”

    而我则十分诧异,牛叉这人要说是十分的抠门,不该花的不花,该花的他花别人的。每天三餐除非宿舍无人,否则非屁颠的跟人蹭饭去,且脸不红心不跳,貌似一切都顺理成章。或许我多想了,但我总觉得牛叉不对劲。

    海波拿到救命钱后立马马不停蹄的奔赴医院,真怕去晚了就直接给孩子取名字去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患难才见真情了,因为只有患了难了,才知道哪个想让你赶紧去死,哪个想让你好好活着。

    我一直暗想牛叉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或者是根本没变,只是我的想法变了。我觉得我应该着重的再认识下牛叉,不能因为一顿饭的事情就把人直接打死。

    但牛叉显然不给我认识的机会,我刚要张口,发现他已经收拾利索的准备出门了,手里又捏了五六张老人头。

    “行啊牛叉,什么时候这么富了?”

    “对了,”牛叉转头看了看我,“上次你和我吃饭你好像没给钱就走了吧。”

    我一听,立马坐了起来不忿道:“我靠,是你说钱你出的。”

    “我也就是客气客气。”

    “客气那也是客气啊,况且,我就吃了两笼小笼包至于么?才六块钱。”

    “怎么不至于,六块钱不是钱啊。”

    “行你,六块钱你能记到现在……”

    牛叉点点头:“我比较穷么。”

    我看了看他手里捏着的六七张老人头,再看看我一手的毛票:“你穷?捏着六七张毛主席相片还说你穷。”

    “你不还捏着好几十张人民群众的相片呢么?毛主席就一个,人民群众何止千万是吧。”牛叉反驳。

    “那要不咱俩换?”我点出六块出来。

    “赶紧的,就六块你这么斤斤计较至于么?”牛叉一把夺过我手里数好的毛票。

    我:“……”

    -------------------------------------------------

    广播站录取名单已经公布出来了,就贴在学校一食堂门口的一个大木板上,每次去食堂吃饭的同学基本上都没怎么看——饿得不行了,也就吃饱了撑的出来看看,刚开始都还以为是批评栏,比如“xxx因触犯xx规定而被出于xx处理”等等。后来发现是广播站的便打一饱嗝半蹲着仔细的看,看看是否能从名字上发现美女的痕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广播站就和美女挂上钩的,因为我们学校有电视台,我一直觉得能出来露脸的肯定要比我们这些只出声不出面的组织美女要多得多,后来我转悠到综合楼门口,正好看见一堆人黑压压的挤在一张公告栏边,一问才知道是电视台的录取名单。有的还挖着鼻屎不断的在公告栏上指指点点,最后把一抹痕迹留在公告栏上的一个名字上面:“我就追这个了”

    我看到这吓了一跳,赶忙跑回一食堂,在发现曲洛凝的名字上并没有痕迹的时候我放下心来,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无论是她的胸部还是名字,都是不可以让别人亵渎的。

    就在我安心不已的时候,发现没找到我名字,我暗想不是我没怎么好好的和人吹牛逼人不要我吧。后来找了找还是没找着,我一阵心灰意冷,就在我准备撒手离去的时候,看到了最下方的一行小字“还有两个请见背面。”

    我掰着指头数了数,八个字。

    就算我和那人都是复姓,都四个字也和这几个字一样多吧,非得写请见背面?

    我暗想背面在哪,发现木板的背面什么都没有,看来我和另一个倒霉家伙的名字和着胶水一古脑的黏在木板上了。

    这算是金屋藏娇么?还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在我刚要离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抹深黄色的名字——李豆豆。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并不是用黄色颜料写上去的,后来我一想电视台的事情,我明白了。

    我给豆豆致了个电:“哪呢?名单公布出来了。”

    “呜呜呜……你等会啊……呸”那边传来刷牙的声音。

    我看了看表,时针在一上面停住。

    “这都几点了你才起来啊……”我不禁暗暗称奇,豆豆如此小的身躯竟然有如此巨大的爆发力,我听见她打了一声饱嗝。

    “行啊你,刚刷完牙就吃饱了?和着牙膏吃什么了?”

    对面呼噜一声:“正上厕所了,有事快说。”

    我:“……”

    看来豆豆和海波有同样的嗜好……

    “名单公布了,你不来看看?”我问。

    “有我没?”

    “有啊,而且你老显眼了,好几个人都看上你了。”

    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是吧,我就说我魅力出众人见人爱么,你等会,我马上就过去。”

    “恩,赶快来!”我挂了电话。

    -------------------------------------------------

    十五分钟后,豆豆看着自己那深黄色的名字发呆:“怎么个情况?”

    我把电视台门口的事情照实说了一遍。

    “这谁啊,这么恶心!”豆豆感觉的如此的示爱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别说恶心啊,你看,就你名字最黄,你多受欢迎!”

    豆豆一把掐住我脖子:“这事你要告诉别人我就杀了你。”

    我双手撑住豆豆双手:“姐,这已经好多人都知道了吧。”

    豆豆把手松开:“谁说的,不知道以为是土豆泥呢。”

    我点头称是。

    “好吧,我不说,但是我现在很饿,万一头晕眼花说点什么你可别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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