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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上清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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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小院,几棵大树,几挂藤蔓,很有些曲径通幽的感觉。

保节院门口,有一个老年人在抽烟,面容很清朗,估计已经有七十多岁了,看见我们过路,向我们看了看,没有说话。

走过保节院院门,穿过一个绿藤缠绕的拱门,果然有一个陈旧的沪式建筑,和李婆婆描述的照片背景很相像,老曾说这就是协和里了。

这个地方很狭窄拥挤,好几家人楼上楼下挤满了小院,但整个院子里并没有人在。

看见这种建筑,小敏觉得很亲切,老曾带着他和潘天棒仔细地前后查看,我感觉这种院子藏宝有问题,就退了出来,去和保节院门口的老人聊天,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老人见我过来,向我点点头。我上前打听:“老人家,请问您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

老人说:“我今年七十多了,从小在这里住呢。”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里在解放前有一家人姓徐的,双人徐,有两个儿子。”

“不知道,解放前我很小,那些事情,要问我母亲。”

“你母亲还健在吧?”

“在啊。正好这几天,我母亲很清醒,要不然,我带你去问问。”

老人热心地站起来,带我进入保节院他的家里。进入小院子,黑漆漆有许多房间,老人带我进到其中一间,一位老婆婆躺在床上。

老人对她大声讲:“老母亲,这里有个年轻人问解放前的邻居!”

老婆婆耳朵有些背,花了好长时间,我才给她讲清楚要问的问题。

“啊!我知道啊,这里是有一家人住过,大概在快解放时才搬走的,那个姓徐的是警察,对我们保节院的人很好的。他老婆是教师,有时候还来教我们这些院里的女人识字。他们就住旁边的协和里。”

找对了!没有想到小敏的爷爷确实住这里!

谢过两位老人,我急忙去告诉小敏、老曾他们。

小敏高兴极了,马上要我带她找那位老婆婆问更多的问题。老人的小屋很窄,带小敏进去后,我们就都出来了,老曾和那位老人回到院门口闲聊,潘天棒守在门口,我一个人来到协和里查看。

老婆婆也记不清徐家住在协和里的哪个位置,协和里的房子已经被加了些临时建筑,昔日的风格已经被损坏了不少。

难道宝藏曾经藏在这里?

小敏的爷爷把藏宝移到塔坪寺集中,然后又突然全部移了出来,估计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但根据几处藏宝的规模,这个协和里根本装不下,而且协和里的结构是多家合住,藏宝肯定不方便的。

盒子里面留的照片是在这座宅子前合的影,抢走的盒子中,如果没有其他线索,那真有可能与这里有关系。老婆婆讲徐家是在快解放时搬走的,会不会是为给藏宝一个更好的地方?

我来到保节院的门口,那位老人还在和老曾聊天。我问他:“能不能问问你母亲,徐家后来搬到了哪里?”

老人答应了,他进去后,一会和小敏一起出来,告诉我们:“我母亲只知道徐家搬到了归元寺里面,我母亲那时不太敢去那边,也不清楚具体地点。”

归元寺里面?这个归元寺是一个片区的名字,难道解放前的时候还在?

老曾说:“归元寺也是一座已经失踪的寺庙。其实这里已经属于归元寺片区了,原来归元寺是在七星岗的岗上,很大一遍。我今天早上查遍了资料,找不到归元寺的任何来历,只知道是文革时间彻底毁掉了。”

老人说:“对,在文革以前,归元寺还有出家人呢。归元寺山门离这里不远,你们可以去找找看。”

谢过老人,小敏又冲去协和里拍了一堆照片,然后我们才跟着老曾离开保节院,重新回到三八街的口子上。

出了巷门,老曾领我们向上坡的巷道走去。

经过弯弯曲曲的小巷,来到一个转弯处,老曾停了下来,看着旁边一根戴着石帽的石柱:“啊!这是一个阙!”

阙是中国古代用于标志建筑群入口的建筑物,常见于城池、宫殿、宅第、祀庙和陵墓之前。既然老曾确认这是一个阙,那可能就是以前归元寺的入口处了。

可惜,除了这个阙,周围全是房屋,看不出归元寺以前的痕迹。

巷道里没有人可以询问,我们接着向上坡方向走,快到顶的时候,在一排房屋下,老曾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水泥平台。老曾一看说:“啊,这里是一个碉堡啊!”

“哪里看出来是个碉堡?”潘天棒没有看出名堂。

那个水泥平台非常厚实而整齐,边缘厚达半米,象一块巨大的石头圆饼悬放在地上。这块厚石饼的下面有低矮的缝,老曾说是机枪眼,可以放机枪。

潘天棒奇怪地问:“这里周围都是房屋,放一个机枪碉堡在这里做什么呢?”

老曾说:“这里解放前周围都没有房屋遮挡,位置又是七星岗靠江边的最高点,机枪就可以扫射到通远门下的中华路,以及江边安乐洞一带了。”

我有些担心:“如果归元寺在解放前就有碉堡,说明归元寺已经毁得很早了。”

“那当然,归元寺片区面积这么大,如果不是因为毁得很早,那一定也很出名了。中国现在倒是有一个出名的归元寺,在武汉,如果这个归元寺没有毁,搞不好和武汉那个地位相当奇……書∧網。我今天早上查遍地方志资料,都没有查到抗战时期有啥子名人来过这座寺,估计抗战那时,这里已经是一个残破的庙子了。”

保节院的老婆婆说她解放前不敢来这边,刚才没有问原因,加上这个大碉堡,说明这边可能是被军管的。既然被军管,小敏的爷爷会把家搬到哪里呢?

打量四周,碉堡上建着一座房屋,碉堡成了这家人的小院子。

我走上几步石阶,来到碉堡平台上,敲响这家人的门。

门开了,一位眼窝深陷的老人前来开门:“找谁啊?”

我问:“老人家,你知道不知道这里附近解放前住过一户姓徐的人?”

老人上下打量我:“知道。你是他什么人?”

失踪的上清寺(九十五)

小敏在一边激动的接过话来:“老伯,我是徐家的孙女!”

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敏一会,说:“啊!是老徐的孙女啊,你们快进屋来坐吧!”

走进小屋,房间里中里吊着一个昏暗的节能灯,灯光勉强让我们能看见屋里简陋的陈设。家具全是旧的,两把破沙发,一条木板凳,加上床铺,感觉都像是在垃圾堆里翻出来的,连电视机都没有一台。

我们坐了下来,老人张罗着给我们端茶送水,面容像八十多的人,动作却很敏捷。

安顿好我们,老人开了口:“这些年来,我一直等着你们来呢,老徐是我的同事。”

我们一听,非常振奋,老曾感叹到:“看来我们总算找对了地方!”

老人亲热地拍拍小敏的肩膀,问道:“孩子,你爷爷留下些东西要我保管着,不过在交给你们之前,我得问些问题,首先请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我全身一股热流涌上身来,我们终于找到了最终的藏宝,而且就在这位老人手中!

我向其他同伴看过去,潘天棒显得格外安静而有耐心,老曾的眼睛放着光,但眉头却习惯性地皱着。小敏急匆匆在包里一阵乱翻,掏出了那只打火机,那只导致所有故事开场的打火机。

她递给老人:“老伯,我们是这只孔二小姐的打火机引来的。”

老人接过打火机,取出老花镜仔细端详,潘天棒知趣地从登山包里掏出头灯给他照亮。

“不错,这只打火机,是徐局长给你爷爷的。”老人说,却没有把打火机还给小敏,而是向小敏问到更多的问题:“你爷爷一共留下12张藏宝图,对不对?”

老人说对了大部分,除了一张没有编号的空白纸。

“是啊,你知道?”

“对,我还知道这些图纸都是密写了的。说说看,你们都到过哪些地方?”老人不紧不慢。

“我们首先用水蒸,解开了一张图纸,那是去的洪崖洞和湖广会馆之间的暗河。”

“不错。你们很聪明。”老人分别看了我们每个人一眼,指着老曾:“是这位朋友想的办法吧?”

老曾点点头,端着茶杯微笑着,却没有喝。

“那个暗河洞在抗战结束后,有我们同事出家修行,你爷爷在那里证明了孔二小姐找来的藏宝线索确有价值。第二张图又是怎么解开的?”

小敏看了我一眼:“我们在洪崖洞里找到了爷爷留的字条,知道可以用醋解开图纸,就找到了第二张。我们根据这一张去了老君洞。”

“是老君洞上的日月星辰洞吧?那里的东西早就没有了。”老人说。

“是的,大哥他们在洞里遇到蛇,但被人打死了,里面有人给我们留了线索。”小敏说着,望向老人。

老人点点头,没有承认线索是他留的:“那第三张图呢?”

“从老君洞里找到的线索,告诉我们用碘酒可以打开图纸。”

“呵呵。”老人笑起来:“这下打开的图纸是指向的哪里?”

“指的是两路口老街,一个叫茶亭的地方,可惜已经不在了。”小敏说着,又向老人望去:“有人悄悄给我们留下了新的线索,不过差点被人抢走。”

“新的线索说的什么?”

“说的是用紫光可以看到一张图纸。我们用这个打开了第四张图。”

“不错不错。这是当年军统的保密技术,民间都不知道的。”老人点点头。

“这第四张图,指的地方是藏经楼。”

“十八洞下,藏经密道,你们进去了?”老人问。

“没有进去,有人抢了我们的线索,从密道跑了。但是线索被人送了回来。”

“那一定是解开第五张图的方法了?”

“是的,是一个字谜,是‘烤’字,天棒大哥猜出来的。”

“嘿嘿。”潘天棒笑着:“我对组织上是有贡献的哈!”

“不错,只是用火烤很危险,很容易破坏线索,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老人接着说,就像在盘问我们。

“是曾伯想到用灯来烤,这样比较安全。”

“这位曾兄弟很聪明啊,没有你,这孩子找不到这里来。”老人赞许了老曾,老曾只是嘿嘿地点头。

“今天这些茶,是我朋友托人带来的云南茶,很新鲜,新品种,你们尝尝吧。”老人逐一给我们斟满茶杯,潘天棒急忙帮手。我尝了一口,这茶有股子特别的香味。

“第五张图,指的是曾家岩一带的地下,范围很大,在线索不清楚的时候,有人给我们暗地指路呢。我们到了洞里,出来时遇到抢劫,天棒哥哥还受了伤。还好我们被人救了,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救我们的女人是谁。”小敏热切地看着老人。

“够危险的。在那里你们发现了什么?”老人不动声色。

“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也只有线索,线索告诉我们用石灰解六号图。”小敏眼睛湿润了,多半是想起了他父亲在家吟颂石灰吟的情景。

“碱法显影。出来的线索是字谜吧?是谁解开的呢?”老人接着问。

“这次是大家一起凑出来的,还好曾伯非常熟悉人民公园。”

“不简单不简单,人民公园地道里那个喜欢点蜡烛的老叫花子还在吧?”居然知道那个叫花子,这老人一定最近去过那里。

“还在啊,精神挺好的。在那里,我找到了这个。”小敏亮出手中的玉镯。

老人瞧了瞧小敏手腕上的玉镯,说:“这是你家传下来的,但不是藏宝。”

“是啊,我们只知道藏宝可能是明玉珍留下的国库,但是搬走了。只有一个藏宝的线索,直接给出了第七号图的位置。”

“这个地方可不好找哦。”

“是啊,幸好谢家大院被保护下来了。”

“其实,那一带下面的洞子全是通的,谢家大院只是入口之一。”老人说:“就算谢家大院被拆了,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下去。”

“可我们不知道啊。那里面曾伯和大哥遇到地下的山洪暴发,上井时又差点再出意外。”小敏看了潘天棒一眼,潘天棒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向着老曾笑了。

“那里你们发现了什么?”

“曾伯和大哥发现了藏宝的空箱子,其他的就是一支金笔,后来才知道,笔上有线索。”

“很细心,微雕也发现了。”老人向我们点点头。

“是啊,还好大哥想到,这个线索也是直接给了八号图的位置。”

老人瞧了瞧老曾:“那天身体还没有吃什么亏,你的底子很好啊。”

老曾得意地笑了:“我这把老骨头,就是经得焙!”

这个老人知道那天老曾在红楼被殴的事情,看来对我们情况很清楚,怎么还问那么多呢?我有些奇怪。

“是啊,那次可把我吓着了,还好曾伯没有大事。可是线索却被那些坏人毁了。”

“毁的应该是第九号图的解法,你们后来是怎么接上的?”

“还好我冰雪聪明啊。”小敏咯咯地笑:“是我建议直接对照防空管网图来查的。”

“那是你遇巧了,估计只有九号图能用那方法解开。佛图关一带塌方严重,你们运气很好。”

“是啊,运气很好。塌方没有出大事,结果给我们把密道塌出来了。那一次,天棒哥哥很勇敢。”小敏夸了潘天棒一句,潘天棒立刻有些飘飘然起来,坐姿很松驰,居然躺到了老人的床上。老曾听得仿佛有些疲倦,头侧着,眼睛半闭半睁地看着我们。

老人把茶杯递给小敏:“喝口水再讲,不着急。”

小敏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接着说:“在那里,我们找到一个小香炉,炉腿里藏着线索。这个‘沧白之路’,要不是曾伯,还真猜不到呢。”

“仁爱堂那里闹鬼哦,你女孩子胆子够大!”老人夸奖着。

“谁说女孩胆子一定小?我们中间是有人怕鬼来着,但可不是我!”小敏笑嘻嘻地看着潘天棒,眼神有些迷糊。

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提到闹鬼,我浑身的寒毛竖了起来,看着那个老人,他的眼窝深陷下去,就像一层层旋涡。

“是啊,仁爱堂是出了些怪事。有人把我们推倒的墙重新砌了起来。”

老人盯着小敏,慢慢地说:“你知道那墙是谁砌起来的吗?”

小敏茫然地看着老人,摇了摇头。

老人的脸向我和小敏凑了过来,一字一停顿,声音很底沉,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那就是我!”

失踪的上清寺(九十六)

我一惊,是这个老人砌起了墙壁,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掩盖那个密室?

我的大脑拚命想找出答案,眼皮却异常沉重。勉强睁开的眼睛,只能看清那个老人的鼻子很高,配上深陷的眼眶,就象老鹰一般。

这是我清醒前最后的记忆。

我是冷醒的。虽然是夏天,却很冷。

睁开眼睛,发觉我的手脚不能动弹,被反捆着,四肢麻木,头上和衣服上都是水。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黑屋子,象是地下室。中间吊着盏节能灯,昏暗的光线下,空气中有股子霉味。老曾、小敏和潘天棒也被绑着躺在我周围。面前的椅子上,坐着那个鹰眼老头,旁边还有一个老太婆,似曾相识。

“醒了?”老头说:“你喝得最少,我估计泼点冷水能帮你醒过来。”

也许是在地下室,他的声音格外阴森。

“你是谁?”我开了口,口中还有几分麻木。看看周围,老曾他们还昏迷着。

“这个不重要嘛。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活下来,想不想他们没有事?”老头阴阴地笑。

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我点点头。

老头哈哈大笑,得意地看了那个老太婆一眼。那个老太婆没有笑,她手里有一样东西在对着我。勉强能看清楚,那是一支手枪,而且枪头上有消音器。真是够专业的!

“我喜欢配合工作的人,现在是市场经济,节奏那么快,效率才是生产力。”老头说:“讲讲仁爱堂,你们找到了些什么?”

我看见地上丢着几只沙发软垫,于是决定配合:“这样吧,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但老曾他年龄大了,小敏又是女孩,这么躺着会感冒的。给他们弄到软垫上好不好?”

“啪!”地一声,我头被震得一偏,耳朵轰地一下,有几秒钟就象聋了。有些热乎乎的东西从耳朵边流了出来,那应该是血。

那个老太婆就象鬼影子一样,迅速打了我一下,又站了回去,一言不发。

我认出来了,那个老太婆是在康庄见过的,那个杀鸡老是杀不死的奇怪老女人。

“老太婆,你年龄也不小了,做这些事情很累人,要注意身体嘛。”老头关怀地对那个老太婆说道,老太婆居然满脸皱纹堆起来笑了一下,别提多不自然。

我盯着他们不说话。

“我是一个有品位的人。”老头转身夸了我一句:“你的要求不太合理,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端正自己的心态。但是,尊老爱幼是好习惯,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

老头子长得那么酷,可嘴却很贫,连那个老太婆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把地上两个软垫踢到我们身边,然后把老曾和小敏推到了垫子上。然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对着我:“说吧。”

我不知道他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只能一步步向前走,试探他的反应:“仁爱堂地下室里也没有找到啥子,那里有一只鼎,鼎里留下了一只盒子。”

“阴沉木那么贵,却拿来做这些,真是太不识货了。”老头点评了一句。“盒子里面是什么?”

“是一枚校徽。”

“还有线索吧?写在哪里的?”老头逼问。

“在盒子里的衬纸上。”

“密封得不错,居然没有腐烂。纸上提供了第11号图的解法吧?”

“对,是茶。第11号图的地方,你自然晓得。”

“当然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能找到机关。”

老头继续夸奖我,可我不准备领情:“也不是我们的功劳。有人拿刀逼着我们想出的办法。”

既然老头嘴贫,我也跟着贫,但愿多拖些时间。

“那几个小瘪三,懂什么文物?跟着瞎起哄!”老头的重庆话南腔北调,有几分江浙的味道,很有可能是当年抗战时来的重庆。

“是啊。全靠老曾才打开了那个密码门。”

“桐轩那个地方,我一开始就觉得有问题,没有找到办法进去,你们几个很有想像力嘛。”老头说。

“我不太习惯在别人枪口下接受表扬,你还是批评我更协调一点。”我的审美观有些偏执。

“说吧,那里面有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是一堆大铁箱子,都是空的。”我一边说,一边瞟那老太婆手中的枪,那枪配着消音器,应该很沉,可她拿着那么久,却晃也不晃一下。

“线索是在空箱子其中的一个吧?”老头问。

这句话算他多了一句嘴,暴露了他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于是我决定制造一个谎言。虽然这辈子扯过无数的谎,但这个谎,肯定是最值得的。

“不。线索不在空箱子里,是在墙上刻着,但字迹已经不清楚。”我开始了自己的谎言。

“说说看,怎么知道的塔坪寺?”

“墙上有两首诗,其中一首分析出来就是塔坪寺,没有想到你居然比我们先到一步。”我继续扯谎。

“当然,你当我像你们那么笨,堵车也不知道换摩的?”

看来他是跟踪我们,中途才抢了先。

“既然你已经拿到塔坪寺的藏宝线索,为啥子不去取?”我反问他。

“很简单,你们脑袋灵光,我要找你们合作一下,就看你是不是把钱财看得比命重了。”老头把脸色沉了下来,在节能灯光下,面色惨淡。

“好啊,你把那个盒子给我看看,如果我解开了,你就放人。”我开了条件。

老头一伸手,从一张桌子上拿过一个木盒子,打开后递到我眼前:“解开再说。”

盒子是黑色的,很沉,打开后,盒子里只有一张发黄的照片,一对年青男女带着两个小男孩,那是小敏爷爷一家当年的合影。

“就这些了?”我问。

“就这些,除了照片,没有其他东西。”老头说。

“照片背后有没有密写的字?”我问。

“没有。这张照片除了提示这个地点,就没有什么用了。”老头伸身抓起一张图纸,那是第12张图。“我本以为这张图就是这个碉堡的地下室,结果这个地下室很小,并没有密道。”

“这里灯光很暗,我看不清这个盒子。”我提了一个要求。

“好办。”老头翻开潘天棒带来的背包,找出一只头灯:“你们都预备好了,很方便我。”

老头把头灯戴到我的头上。我的手反背着,在很不舒服的情况下察看那个盒子。

盒子整体是黑色的木头,盒里底部却是拚的小石片,花花绿绿的,很精致。

“你得松开我的手,我才能更仔细地找。你总不会相信我绑着手比你松开手更聪明吧?”我提了又一个要求。

“好吧。不要想耍花样。”老头放下盒子,走到我面前,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绳子解开那一瞬,血回流到我的掌上,好一阵酸麻,差点抬不起手臂。

老头拿起照片,把木盒递给我。我抱着盒子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异常的现象。木盒壁都不厚,盖子与底部都不像有夹层。盒子四周也没有任何孔隙,整个盒子唯一有点不寻常的地方,是盒内底部的石片拚花,有几分教堂窗玻璃的感觉,只是过于碎了一点。

我拿着盒子看了很久,老头耐心地坐着不插嘴,老太婆可吃不消了,坐到桌边,手拿着枪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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