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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中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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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哼哼了两声,平静了些。但是扫一眼桌上的粥和小菜,依旧没什么胃口。
  花锦见状,知道老人家是松口了,连忙让丫鬟出去叫惊鸿进来。
  惊鸿正好端着东西从厨房出来,知道老太君肯见她了,便加快了步子往屋子里面走。
  惊鸿给老太君请安。手里还端着东西,惊鸿跪得小心翼翼,礼仪却是周全。
  老太君想冷哼一声别过头,给她个下马威的。然而不知哪里传出了很香甜诱人的香味,引得她不由自主往惊鸿手上瞧。
  这是什么?老太君一个不小心就问了出来,随即又觉得自己失态,咳嗽了两声便又抬着下巴望着天。
  惊鸿笑着抬头,轻声道:这是芋头羹,加了一点儿蜂蜜调和,还有枸杞山药,是养身的东西。早上若是没有胃口,吃这个也好开开胃。
  香味实在诱人,老太君很想开口说自己没胃口,然而一旁的花锦却笑盈盈地走过去,故意将那盅芋头羹端到了她面前。
  惊鸿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花锦道:老太君您快尝尝,她做的东西啊,我难得吃到呢。
  你难得吃到,就你吃好了。老太君哼哼两声,眼角却瞟了那盅里一眼。山珍海味她吃得多了,这样的东西却是当真没有吃过。而且,真的好香啊!
  孙媳妇怎么敢跟老太君抢啊。花锦笑道:您快尝尝吧,惊鸿好不容易为您做的呢。
  惊鸿老老实实站着,心里直感叹果然有闺蜜就是好,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老太君矜持了半晌,终于还是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喂进嘴里。
  如何?花锦眨巴着眼看着她。
  沈老太君又舀了一勺,口齿不清地道:凑合吧。
  然后花锦和惊鸿就默默地看着老太君将一盅儿还凑合的东西给吃了个精光。
  末了,老太君抹抹嘴,拿眼角扫了扫惊鸿道:我不是多喜欢这个孙媳妇,刚吃了东西也就算是你敬我了,茶就不必了。
  惊鸿一愣,心想这老人家也太不好搞定了,明明很喜欢吃,又偏偏说还凑合。明明看起来不是很讨厌她,却偏偏说不喜欢。
  这脾气会不会家族遗传?
  老太君,喝孙媳妇茶是规矩啊,哪能不喝了?花锦哭笑不得地道。
  喝不下了,吃太多。老太君哼哼道:要喝你喝!
  我花锦气结,无奈地看了惊鸿一眼。这要怎么办?
  惊鸿摇了摇头,不慌不忙地道:老太君不想喝便等以后想喝了,惊鸿再敬。初入沈家,惊鸿什么规矩都不懂,很多地方还要大嫂和老太君提点。
  这个好办,等会儿我带你去账房。花锦眼睛亮亮地道:你最会管事了,定然能让我轻松些。
  咳。老太君不满地打断花锦的话,嘀咕道:怎么能让她管。
  花锦微微一顿,随即可怜巴巴地道:老太君,您忍心让孙媳妇一个人受累吗?
  沈老太君别开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回来看着惊鸿,脸上突然带上了奇怪的笑意。
  你先别忙着其他的,再过两天,可能有你忙的。
  惊鸿一脸茫然,花锦好像也想到什么,脸刷地就白了。
  会有什么大事么?惊鸿看看老太君,再看看花锦,问。
  花锦张了张嘴,一把拉住惊鸿的胳膊,朝老太君道:老太君,孙媳妇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和惊鸿说,这就先告退了。
  老太君突然心情很好,笑眯眯地看着她们道:去吧,好生说说。
  惊鸿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被花锦拉着,勉强给老太君行了个礼便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
  沈府比萧家大了三倍,惊鸿都是一直问路过来的。现在花锦带着她左绕右绕,来到了一个鸟语花香的花园里,旁边竟然还有一个鱼池,低头看看,红红白白的都是锦鲤。
  惊鸿没见过这么大的地方,好奇地四处打量。花锦却显得忧心忡忡,拽着她就坐到了亭子里面去。
  惊鸿,我有事要说。花锦皱着眉,表情分外严肃。
  一看这神情就是大事,惊鸿也连忙回了神,示意她说。
  沈家的情况,我还没有同你说清楚。花锦深吸了一口气,很是忧愁地道:太急于将你救出火坑,忘记了我自己也在火坑里。
  惊鸿吓了一跳,站起来问:你夫君也要纳小妾?
  他敢!花锦柳眉倒竖:姑奶奶打断他的腿!
  这么气壮山河的一声吼,惊鸿安心地坐下来:那你说什么火坑?
  花锦安静下来,理了理头绪,叹息着道:沈家现在你就见了沈墨和老太君,其他人都在外面,还有两天就要回来了。
  惊鸿眨眨眼,点头。沈家当然还有其他人啊,偌大的院子,不可能只住他们几个。
  需要告诉你的是,咱们上面有一位叔伯,暂时是管着沈家家业的人。他的几位姨娘和那正室,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去年要不是有老太君护着,就给他们玩死了!
  惊鸿吓了一跳:你这么彪悍也会给人欺负?
  花锦瞪了她一眼,气哼哼地道:他们难缠死了,什么手段都要用。沈家账房在我手里,他们便掏空了心思想在我这里拿钱。那位叔伯表面上看起来亲切得紧,背地里不知道多少手段,巴不得我死了,账房重新回到他正妻手里。
  惊鸿皱眉,家宅之争向来有之,但是言及性命,会不会严重了一点?
  惊鸿,他们定然是知道了沈墨大婚是消息,但是拖着不回来,你便定然要小心。花锦一本正经地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账房我要与你对半管。沈家的规矩是长媳管账,我与你分管,他们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但是后果便是,你要同我一起应付他们。
  惊鸿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唾沫道: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要拉上我?
  福祸相依,是危险也是保护。花锦叹了口气:等他们回来你就明白了,当今要紧的,便是你要快点哄好老太君。二叔虽然会护你,但是面对长辈难免护不住。得了老太君的心,你才能更加安稳。
  这是沈家有经验的孙媳妇给的忠告,惊鸿都记下了。
  可是老太君看起来很不好哄啊,她该怎么做?
  这样的难题一直缠她到了中午,午膳自然还是她做,只是沈家规矩,他们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的。沈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惊鸿满脸愁容地望着面前的红烧肉。

☆、第二十九章从此与君绝,庭院深无影

  怎么?不好吃么?沈墨走到桌边坐下,疑惑地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分明是色香俱全,厨房的手艺进步不少。
  你回来了。惊鸿连忙起身,还是有些尴尬地看着沈墨:菜是我做的,等着你回来呢。
  她做的?沈墨挑眉,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红烧肉肥而不腻,其余菜色也是味道极佳,沈墨忍不住再看了惊鸿一眼,心想这买卖自己当真不亏,至少以后天天有口福了。
  菜这么好吃,那么夫人在担心什么?沈墨问。
  被他一声夫人喊得有些羞怯,惊鸿埋着头,呐呐地道:妾身在想怎么才能让老太君喜欢。
  被花镜的话吓得不轻,惊鸿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小命问题,饭都吃不下了。现在看着沈墨,也没有多少安心的感觉。
  沈墨听着惊鸿的话,眼里好像在笑。
  毕竟是老人家,不喜欢你太过正常,你急也没用。
  惊鸿扁扁嘴,他说得太直白了,倒让她莫名其妙也放开了些。
  不把沈墨当夫君,就当他是掌柜她是伙计,好像就没那么尴尬了吧?
  虽然是交易,但是妾身还想好好过日子。惊鸿想通了之后,语气也轻松了点,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道:老太君其实不是个严厉的长辈,甚至挺有趣的,妾身只是在思考到底该用什么方式同她相处。
  沈墨优雅地用完膳,看了惊鸿一眼,道:用你自己本来的样子就好了,她会喜欢的。
  说完就进屋子更衣,下午还有事要出去。
  用她自己本来的样子?惊鸿嘴角抽了抽,难不成她要跑到老太君面前去,笑嘻嘻地道:老太君我们爬狗洞出去逛街吧!
  开什么玩笑!
  惊鸿觉得沈墨的话不靠谱,她还是得找花锦商量商量。
  萧家气氛有些沉重。
  萧琅自下朝回来之后便一句话都没说,坐在萧老夫人的屋子里用膳,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姽婳看着他,眼神有些古怪。
  慢用。萧琅面无表情地起身,什么也没说就出了院子,习惯性地往东院走。
  可是走到一半,突然才想起,那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停下步子,萧琅觉得有些生气,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昨天一夜未眠,翻来覆去将姽婳也弄得睡不着,最后还是回了东院才勉强入睡。可是一睡着,做的全是噩梦。醒来习惯性地想抱抱身边的人,却发现捞了个空。
  那种感觉就像是以为前面是平路,放心地踏步走了出去,却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又惊又痛。
  惊鸿嫁给别人了。
  萧琅沉着脸看了半天前面的路,才终于抬步,依旧去的是东院。
  人是他先抛弃的,现在怎么说也救不回来,他其实应该不是伤心,只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所以恼怒而已。没错,一定是这样。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少了个女人不能活的。
  萧郎!姽婳从后面追上来,脸色不太好看:你又往那里去干什么?
  休息片刻,下午还要去户部。萧琅淡淡地道。
  姽婳不依,扭身就挡在了他面前,不满地道:我那里不能休息么?非要到这没人的院子里来?
  怀着身子的人脾气不太好,这点大夫给他说过,要他多包容。
  可是听着姽婳尖细的声音,萧琅突然觉得很烦。他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姽婳半分不能体贴。
  若是惊鸿,若是她的话,定然会温柔地给他熬汤,让他好好休息,半句话不会多说。
  这么一想起来,心口才开始如蚂蚁噬咬一样的疼。他没有觉得自己深爱过惊鸿,应该是没有的,因为一直都是惊鸿在爱他,他理所应当地受着,没有想过回报。
  现在惊鸿不在了,他觉得空虚,也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想念。惊鸿就像一杯水,太淡了,让他觉察不出味道,所以一时头晕选了姽婳那盏酒。
  可是现在站在这里,听着姽婳不依不饶的口舌,萧琅突然觉得很难受,当真是很难受。
  刚刚吃饭会想起惊鸿,怀念她的手艺。走在路上会想起惊鸿,下意识地觉得她还在东院里。出了府门口也还是会想起惊鸿,想着她会不会又带着剪画在哪里走着,说不定能遇上。
  这么多年来,他是不是早把一杯酒错当了水,醉了这么多年而不自知?
  没再听姽婳说什么,萧琅直接走出了府门口。
  姽婳在后面又气又急,却半分也没有办法。凌惊鸿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勾引到了沈将军!眼下她就算再气再恨,又能拿她怎么办?
  本以为凌惊鸿一走,萧家主母非她莫属。可现在萧琅的心完全不在她身上,眼下她连提都不敢提正室的事情。万一时间一久被哪个幺蛾子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姽婳一想更着急,连忙招来冬雪,扶着她就回北院去了。
  惊鸿和花锦在家里嘀嘀咕咕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先从老太君的胃下手。
  如早上所见,老太君其实是一个很贪吃的人。珍奇宝贝可以不放在眼里,有美味她还是不会轻易拒绝的。
  不过还好惊鸿擅长厨艺,只是为了别出心裁,她还是和花锦一起上街,亲自去买东西。
  两人就带了各自的贴身丫头,精挑细选了一些食材,顺便再进布庄去。花锦说惊鸿刚过来,还是该按沈家的规矩做两件衣裳。
  不是我说你,总刻薄自己干什么?花锦一边挑布料一边道:身为少奶奶,就该有个样子,别总让人觉得你好欺负。
  惊鸿扁扁嘴,她哪里好欺负了?只是衣服太多了也麻烦,她从来就没在意过。
  花锦打量了惊鸿两眼,很是嫌弃。她已经习惯了素颜,胭脂都少抹,身上的衣裳也是新婚做的一套,虽然新,但是款式不怎么新颖,穿起来走到人群里就看不见人了。
  正好有个机会,好好拾掇拾掇你自己吧。花锦将惊鸿推进了布庄里面,让掌柜的去量尺寸,然后她就捧了杯茶,坐在外面等。
  主子先不急,少爷只是一时难过,您再等等,他的目光总能回来的。
  没一会儿,外面好像来了什么人,丫鬟扶着个妇人,正嘀嘀咕咕地说着:也就是这两日心情不佳罢了,主子您这样好的容貌,谁能抢得过您去?
  嗯,挑两身衣裳回去,晚上他要是还不留在北院,我就再想法子。娇软的声音传过来,花锦一听耳朵就竖起来了,放下茶盏就回头瞧。
  呵,可不是那个姽婳么?也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主儿,眼角眉梢怎么都带着狐狸的媚气,萧琅的眼睛当真是瞎了。
  萧家夫人。
  姽婳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伙计殷勤地迎出来道:您看点什么?
  花锦施施然站起来,捏着帕子凉凉地道:萧家夫人?不是萧家姨娘么?难道萧侍郎什么时候扶了正?
  姽婳一听这话就皱眉,转头一看又是花锦,当下一股气就憋在了心里。
  喊她夫人自然是场面话,姨娘叫出来可不好听,可是这花锦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半分颜面也不给留,当真是刻薄!
  沈大夫人。
  到底地位不同,姽婳脸色再难看也低声唤了一句。
  花锦咯咯笑着,绕着她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手总护着,不累么?这肚子也就一个多月,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临盆了。
  语气是开玩笑的,花锦脸上的笑容也是温和无害,一听只能算是打趣。然而姽婳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咬着牙根本没法儿回。
  她这辈子可能是和花锦这人犯冲,做什么就要处处和她过不去?
  花锦,你在跟谁说话?惊鸿量了尺寸出来,一看外头的场景,有一阵错愕。
  原来是沈家二少奶奶在此。姽婳一看惊鸿,心里一跳,却没有见花锦那么害怕,甚至还有点儿嘲讽:不过一日,便是天壤之别,少奶奶真是好手段。
  惊鸿看她一眼,笑不露齿:萧家姨娘,好久不见。
  你这一唱一和的都是在踩她的身份,姽婳要气死了,旁边的冬雪偏生拉着她,示意她不要冲动。
  对面两个都是身份贵重的,没一个惹得起。
  姽婳委屈极了,自怀孕之后,还没有人给她这样的气受,心里难免想不开。
  借过,我要去看布料。花锦礼貌地从姽婳身边穿过,拿起一匹布庄新进的翡翠色坠花锦。
  惊鸿,这个怎么样?
  惊鸿看了看,点头:还不错。
  这掌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看这隐隐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很聪明地将话咽了回去。
  这匹布是我先看上的。姽婳急了:我等他们拿回来已经等了半个月了。
  哦?花锦挑眉,看着掌柜道:她给钱了吗?
  掌柜摇头,半句话不敢多说。
  折枝,给钱。花锦爽快地将银票给了丫鬟,折枝接过,很有自家主子气势地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上。

☆、第三十章锦绣花锦乱,剑舞杀清风

  掌柜的眼力极好,迅速就将银票收下了,末了给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他将那锦缎给包起来。
  还讲不讲先来后到了?姽婳急得直跺脚:掌柜的!你不是说了是留给我的么?
  别耍泼啊,这里又不是春红楼。花锦笑眯眯地道:凡事就讲个先来后到,我先买下的,你还有什么好说?
  你!姽婳气结,伸手指着花锦和惊鸿道:你们欺负人!
  惊鸿一脸茫然地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姽婳:我站在这里动也没动,欺负你什么了?
  冬雪连忙上来扶着姽婳,轻声对惊鸿道:沈二夫人见谅,我们主子怀着身孕,情绪难免激动,还请多多包涵。
  怀的又不是我们的,干什么要我们包涵?花锦翻了个白眼,嫌弃地看了姽婳一眼道:这样没个规矩毛毛躁躁的人,也就配给萧琅做姨娘了。惊鸿,我们走。
  剪画抱着锦缎跟着她们,心里只觉得痛快!回头看看姽婳那张气得发紫的脸,她就觉得小姐嫁过来倒是好的,看不把那小蹄子给气死!
  花锦嘴巴向来毒,偏偏说得人不好还嘴。姽婳当街就哭了出来,坐在那布庄里死活不肯走,让冬雪回去叫人来接她。
  今天被这么狠狠地扫了面子,以后京城哪家店子会把她放在眼里?她奈何不了花锦和凌惊鸿,还奈何不了这掌柜的嘛?
  布庄掌柜给吓着了,花锦和惊鸿一走,这位也好歹是萧家捧在手里的姨娘。要是当真拿他问罪,他也开罪不起啊!
  好声好气哄了姽婳半天,这祖宗还是一直哭,直哭得抽抽。萧家的人很快去禀告了老夫人,老夫人皱了皱眉,让他们去找萧琅。
  萧琅正在户部做事,家奴急急忙忙地进来,不少人都瞧着。
  少爷,姨娘那边出事了。家奴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会儿正在城里的锦绣布庄里哭着,您要不亲自去接接?
  萧琅本来心情便不是很好,听着这话更皱了眉:出什么事了?
  家奴把大概事情的经过说了说,听见惊鸿的名字,萧琅愣了愣,起身跟户部尚书说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往外走。
  锦绣布庄外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姽婳也不是害臊的人,就任他们看。冬雪连大夫都请来了,生怕出个什么好歹。
  萧琅是一路跑过去的,微微有些气喘,额前的碎发都落了下来,看起来终于不是那么一本正经。
  拨开层层人群,萧琅一进去就扫了一遍布庄里面。
  没有人。
  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萧琅眼神黯淡了下去,低头就看见抓着他衣袖的姽婳,哭得梨花带雨地道:你来了。
  萧琅应也没应,只觉得一颗心被提起来又放下,现在空落落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上次任她们欺负我,现在我过了门,你还是要任她们欺负我吗?姽婳哭得好不伤心,抽抽搭搭地道:早知道我就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
  要走便走。萧琅心里一股无名火,被她哭得实在是烦,一抬手就甩掉了姽婳的手:大街上闹成这样,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你怎么这般没个体统!
  姽婳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尴尬。掌柜的在一边,直擦头上的汗,可是一听这话,怎么觉得,这姨娘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受宠啊?
  你姽婳一回过神来,眼泪就没个停的啪嗒啪嗒往下掉。眼神狠起来,抱着肚子就要往墙上撞。
  主子!冬雪吓坏了,连忙拉住她。萧琅眼里厌恶更多,转身便离开了布庄。
  太胡闹了!
  周围的百姓都在指指点点,还是有两句话落进了他的耳里。
  这姨娘这般没正形,一点脸面都不要,哪里比得上凌家惊鸿了?
  嗨,谁知道呢,兴许侍郎大人就喜欢这个样子的。
  萧琅捏紧了拳头,自嘲地笑。
  旁人都知道他是捡了鱼目丢了珍珠,只有他自己没明白过来么?
  姽婳被人围着看,萧琅走也不带她,更加下不来台,干脆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任冬雪又喊又叫让人抬她回去。
  毕竟还有身孕,虽然姽婳不懂事也不贤惠,但是萧老夫人还是只有赶紧让人炖补汤。她的孙子啊,她可损失不起。
  萧家一阵鸡飞狗跳,萧琅干脆就没回去,在户部呆了一晚上。
  他不回来,姽婳就更闹个没完,直喊着要上吊。萧家上下都没睡好安稳觉,挨到第二天,所有人都怀念起原来的少夫人了。
  原来的萧家,哪有这么鸡犬不宁的?
  沈家都把这事儿当笑话听,花锦回去说给老太君知道的时候,老太君想绷着脸也没绷住,拍着软榻就笑:娶了个扫把星回去,可不得天天闹腾么!
  惊鸿捧上了南瓜粥和精致的小菜,一边陪老太君说话,一边喂她进食。老太君很想拒绝,但是简单的南瓜粥也是香气四溢,比她平时吃的好得不少。哼哼了两声,她也还是垂着眸子接受了。
  其实平心而论,姽婳是扫把星,惊鸿便绝对是福星。她有所有好媳妇该有的本事,只是
  老太君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是她非要嫌弃,而是二嫁的人来当了正室,怎么都让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她的宝贝孙子要是当真只娶这么一个,真真是亏了。
  灵机一动,老太君又开始打别的主意了。
  既然已经吃亏了,那能不能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沈墨晚上回来的时候,惊鸿就是笑眯眯的了。他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有好事?
  嗯!惊鸿拿了碗筷给他,替他添了饭:我很高兴。
  沈墨接过碗,示意她说。
  惊鸿捡着几件好事说了,比如老太君突然对她态度好了,再比如她今天帮着花锦做了不少的帐。
  沈墨看着她脸上的笑意,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就差没笑出八颗牙了,一点形象也没有。
  然而他更喜欢这样的笑容,这样的人看起来更鲜活。
  原来那么几件小事,就可以让她高兴成这样,还当真是好哄。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完饭,气氛非常好。沈墨饭后有练剑的习惯,惊鸿听得眼睛一亮,很狗腿地抱着沈墨手里的剑道:大侠,让我开开眼界吧!
  沈墨哭笑不得,带她一起绕到了沈家的花园。那里的一大片空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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