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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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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您……”
  “先去请大夫,有什么话路上说。”印堂打断了他,回头看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很快回来。别着急,李夫人应该没有大碍。我在家时跟着阿玛学过一点医道,董事长她老人家大概是因为总经理不听话,有些急火攻心了。配两副药,调养几日,总经理呢再乖些,自然就好了。”一边说着,印堂和小六子就匆匆出了门。
  咦?这是什么意思?我最近没惹什么麻烦啊,娘怎么会是因为我而病的呢?难道,是因为,是因为我和印堂?
  “思诺,你进屋去照顾娘。我去烧早饭,给娘熬点儿粥。”思岩冲着我使眼色,我心里直紧张,娘是不是准备挎问我了?
  进了屋,看到娘一脸的憔悴,我心里一阵难过。娘招手让我在她床边坐下,拉着我的手看了我好久,才说:“你跟娘说实话,你和印公子,到底是怎么档子事?”
  “啊?我跟他?跟他……能什么事啊,就是老总和员工,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呗。”
  “少胡说!你知道我指的什么……咳咳……”娘一着急,咳嗽起来。我帮她拍胸抚背,可是娘生气地把我的手打开了。我理亏地低下头,其实也奇怪,为什么我不敢和娘说呢?就是谈恋爱嘛,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再说我前后加起来,也三十多岁了,还为这种事害燥?
  “娘,我和印堂,我们,我们……”我还真说不出口,真是被封建礼教熏得没个性了。
  “他是订了亲的人!”娘快怒发冲冠了。
  “印堂说了,亲可以订,也是可以退的!”我有些底气不足。这年月,订亲和成亲的差别不大。
  “说了?那可退了?他说退就退得吗?”娘问得越发焦急,我却整个被问懵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怀疑印堂对我的承诺,可是娘,不相信。
  “他这不是,还没有回去和他岳父说吗?反正他家败落了,他老丈人不想要他啦。”
  “他说管事吗?他爹娘可应下了?”娘是步步紧逼。
  “这这,关他爹娘什么事呢?我们两厢情愿不就得了嘛。”
  “怎么不关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要自己找丈夫,最后不也得双方父母同意吗?难道你连个礼数也不要了吗?就算你不要,印公子就能和你一样不要礼数吗?”我被娘问得傻了眼,我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我只知道,我在不觉间爱上了印堂,很巧,他也爱上了我,还有比这更完美的事吗?
  “娘,印堂是真心待女儿的。你想,咱们这清贫人家,他没有财可图。我的模样,”我指了指“胎记”,“也没有色可图啊。所以,印堂是真的喜欢女儿这个人。真的啦,你要相信女儿嘛,我也闯荡江湖好几年了,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啦。”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娘将头扭向一边,不看我。
  “娘……”
  “出去!你搅得我头疼!”娘生硬地打断了我,我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娘是真的生气了,我还是顺着她吧,别在这儿添堵了。
  
  大夫给娘诊了脉,开了药方。还真如印堂所说,娘是心火太胜,气血不调,也就是说,是给气的。也就是说,病根儿,就是我!
  印堂把我叫到库房里,轻声问:“被我说中了吧?”
  “嗯,想不到你医术也通晓一些。”
  “傻瓜!”被印堂敲了下脑门,“我是说李夫人的心病。”
  我一听,把头埋得低低的。什么时候我成了最迟钝的人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啊。
  “是啊,娘生气了。娘不相信,娘怕我受到伤害。”我嘟着嘴咕哝着说。
  “诺儿,你是唯一的。印堂的心,再放不下别人了。”印堂握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前。我一定脸红了,我觉得全身都在发烫。
  “说有什么用呢?漂亮话谁都会说。”我还是嘟着嘴。
  “对!光说是没用的,我会让诺儿看到的,不会太久的。诺儿也要信守承诺啊,别把印堂的心弄丢了。”印堂的眼神坚定,脸上漾满柔情。我感觉眼眶有些潮湿,最近我的抗煽情能力明显降低,动不动就有热泪盈眶之势。印堂又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我们紧紧地拥抱。我预感我们的爱情不会那么顺利,需要我们两个人不遗余力地去争取一个圆满的结局。我更用力地抱紧他,对于恋爱中的傻女人来说,这可以依靠的感觉太重要!
  过午饭之后,娘在房间休息,印堂和小六子出去工作——为了不让娘继续火大,我和印堂只好“避嫌”了。我在门口看了一眼娘,好象是睡着了。就走到厨房去,思岩正在煎药,回头见我进来了,抿着嘴直笑。
  “你个臭丫头,要疯啦!娘病成那样你倒乐得弥勒佛似的,想什么哪?”心里正烦,看思
  岩的笑脸不禁一肚子的气。
  “我想呀,娘这是心病,要是有喜事儿冲冲,自然就好了。这要有喜事了,我能不乐意吗?”思岩瞟了我一眼,又开始诡异地笑。嗯?她这话里有话啊,我走近思岩,问她:“你什么意思啊?你打算牺牲自己,赶紧找个婆家给娘冲喜?”
  “去!没正经!我说你呢,你什么时候和印公子……我可等着喝喜酒呢,娘老早就让我注意你们了,我还有意给你创造了那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等事成了,你还得好好谢谢我这个幕后媒人呢!”
  你这个幕后的大奸细!感情我们那点儿事你都说给娘了,也难怪娘生气啦,肯定以为我早和印堂私订了终身,那啥那啥了呢!我顺手抄一个炒菜铲就拍:“我现在就谢你!卸胳膊卸腿卸脑袋!”
  “你干什么啊?喂……小心啊,娘的药还在火上呢!”思岩一闪身躲了过去,又严重警告我她正在为董事长工作,我不得造次。
  “还说呢,娘早上把我狠骂了一通!你干嘛把我和印堂的事儿都告诉娘呢?”
  “这不是好事吗?娘老早想让你嫁了,你这回有了情投意合的,人品模样都不差,为什么要瞒着娘啊?一定是你!又说什么年纪太小啦,要享受生活享受……享受什么爱情啦,不肯出嫁,把娘惹火了吧?”思岩对我怒目而视。是啦,我以前是说过那些话,那是因为,我可不指着在这个时空过一辈子,再说也真的太小么,才十三。可现在,不一样啦,印堂……总之,我改主意了,可好这么巧,娘也改注意了T…T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才不是呢!”我象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娘气得就是我和印堂,她不相信嘛,一定是觉得门不当户不对,印堂只是和我玩儿罢了,没有用真心。”
  “娘虑得也是,到底是你的终身大事,最重要的就是他对你好,能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你呢?你觉得印堂可是真心?”
  “嗯……应该是真心的吧。可是他订了亲,可是他又说能退亲的,可是他又不说什么时候退亲,可是他又说不会只说空话,一定我会让我看到、感受到的……哎呀,不要问我啦!我现在当局者很迷、非常迷!”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纠着自己的头发,想把头脑里的一团乱麻都纠出来。
  “好啦好啦,哪有那么严重,再怎么说,娘都是因为疼你才生气发火的。至于印公子嘛,”思岩将我拉起来揽在怀里,沉吟了一下才说:“你不妨直接问问印公子吧,什么时候能退亲来咱们家提你们的亲事。还有啊,他家住在京城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做什么营生。这些要是都说得清楚又合情理,至少会觉得他没有骗我们吧?”
  “也许吧。”我还是没什么主意,以我的想法,两个人的事情,是没必要过问家庭的。可如今这行情,好象也只有通过询问这些事情来判断印堂是否说了真话了,其实人家要存心想骗,什么瞎话编不出来呢?其实人家要是想骗……会骗我这样的?我没有胎记的样子,只有娘和思岩见过的。再说我一个现代女性怕什么骗?捂紧自己的口袋及腰带,有什么好怕的?可是一个在封建社会生活了十年的现代女性,好象真的有点怕了哦,到底是怕什么泥?*_*||
  药煎好了,我和思岩一起端了进去。娘刚好小睡醒来,我们娘吃了药,看样子她是好了一点了。只是娘这回看着我直发呆,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思岩也有些不安的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娘。最后,我终于顶不住了,说:“娘,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嘛,您这个样子,诺儿受不了啦。”
  “是啊,娘。有什么事儿您说出来,要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就改。要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就此说清楚了,总您闷在肚子里自己生气强啊!”思岩把娘身后的枕头垫高,让娘可以靠着坐得舒服一点。娘叹了口气,让我起来坐到她身边,握着我的手幽幽地说:“娘真是……娘是害怕……娘不想女儿走我的老路啊!”
  娘突然地失声痛哭起来,把我和思岩都吓坏了,我们手忙脚乱、胡说八道的一通劝。其实劝有什么用,我已经知道娘的心思了,娘是担心我和她年少时一样,轻易地被人拿走了青春和爱情,还要赔上一生的时间去等待!娘,女儿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啦,女儿是现代人啦,谈若干次恋爱很正常啦,就是同居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可是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呢?说出去娘会疯掉思岩会傻掉,我只怕离死也不远了。看着娘婴婴咽咽地哭得伤心,我心里也是难受啊。我十三,而娘才三十,又是天生丽质,秀外惠中,这一哭起来还真有一枝梨花春带雨的味道。真是可惜啊可叹啊可悲啊!
  “娘,找个忠厚老实知道心疼老婆的人,嫁了吧!”            
订亲

  “娘,找个忠厚老实知道心疼老婆的人,嫁了吧!”            
  娘和思岩的脸上都出现了三个O形。难道我说了什么很离谱的话吗?好象是哦,这年代改嫁好象是很不光彩的,而且我做为女儿请娘改嫁真的有些离谱耶。
  “诺儿,你想通了?”我?我有什么想不通的?“那好,娘这就开始张罗!思岩,到李婶家去,请她来一趟。她跟我提过好几次了,我都托辞了。现在诺儿既然有这个想法,就趁热打铁吧。”
  啊?李婶可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业余媒婆,成功率很高的哩。原来娘早就有打算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娘,是哪一个啊?”
  “其实你认识的,也就是因为你认识,怕你不同意,以后两人见了面没话说,所以娘一直没有明确的答复李婶嘛。就是在后山种茶的阿牛,你们不是一起在刘伯那儿帮过忙吗?那孩子能干踏实,肯吃苦,以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娘说着说着眼角唇边溢出了笑意。她脸上的三个O已经转移到我脸上了——这回真的离谱了!
  “娘,这也太……阿牛太年轻点儿吧?”
  “你胡说什么呢?难道找个半百老头儿不成?再说他还比你年长两岁呢。”
  “我知道啦,可是这么年轻做我后爹,我还真得适应适应。阿牛也真行,什么时候打动了娘的芳心呢……喂喂,你们不要那样看着我,我没说不同意啊,我只是吃惊。只要娘高兴就成,到底是娘的终生幸福嘛。”我话音还没落,就只见一团黑影扑面而来,把我打个正着!还好那东西是软的,不然我的脸就一马平川了。突然胳膊也生痛了一下,我“哎呀”叫了一声,委屈地看着思岩:“干嘛拧我啊?”
  “还问!明明是说你的亲事,扯到娘身上做什么?你看把娘气的!”
  漂亮的紫晴MM已变成了紫脸老妖。
  “哎呀娘,你消消气。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你看你这一病,只有两个女儿守着,再贴心,也比不上夫妻同心嘛。女儿真的是为娘的将来着想的——喂!有话好好说啦,不要总是使用暴力呀!”我一边口头抗议,一边开始抱头鼠蹿。由于方向感不好,一头撞在了墙上,折回身从门口出了出来,就直接冲进了我和思岩的房间,刚想喘口气,耳听得娘说:“思岩,把死妮子拽回来!”
  “嗯!”
  不好!我忙往院子里奔。思岩紧跟出来,追着我在院子里跑了好几圈。就在我的手触到院门,准备越境潜逃时,脖领子被抓住了。于是,常任董事思岩小姐将被擒获的我交给了董事长处理。
  我跪在地上——不错啦,没跪钉板——向娘一个劲儿的解释:“娘,我绝对不是故意气你的,我发誓!若我李思诺今天是有意跟娘做对,就心想事不成,嫁个糟老头儿!”
  “行了,你个乌鸦嘴!。”娘还是很气的样子,不过脸色已经好多了。“不许在胡说八道了。正正经经的,说你的婚事。阿牛,比印堂给人的感觉安稳得多。毕竟我们小门小户的,不要攀什么高枝了,弄不好只能把自己率痛!”
  “他算高枝啊?一个落破公子哥儿!”
  “落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你我并不知道他家以前多大的底子。现在又落破成什么样子。若他真的就沦为市井小民,却还保持了权贵的习惯和架子,岂不更可怕?”
  “娘,他不会啦。这一段时间你不都看到啦?”我为印堂辩解。
  “一个月,能看到些什么?而你要面对的是一辈子。差距太大了,他也一定会妻妾成群,你又怎会甘心做小?诺儿啊,不要自寻烦恼了!”
  做小?我当然不能做小!而且也不允许别的女人给他做小!可是,可是,我咋觉得底气不足哩?
  “是啊,娘说得也对。虽说你们现在是两情相悦,可以后呢?你要面对他的一切,你都做好准备了吗?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思岩,你到底是哪拨儿的啊?
  “从什么长?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现在就找个合适的人家把你嫁了了事!”娘的气明显没消。
  “唉,怎么会这样呢?”思岩突然叹起气来,“我本来还替思诺和印公子高兴呢。可是细想来,这里面的事太多,不是两个人相爱就能解决的。越是大家大户的,越是规矩讲究多,想来倒还不如小六子这样的简单省事呢。”
  小六子?思岩怎麽会想到小六子?难道说。。。。我马上转移话题;可不想自己成炮灰“说的是啊,小六子为人也不错的,娘也这么觉得呢。思岩你是不是有意思?我可以给你牵红线哦!”
  “思诺!你胡说什么呀!”思岩腾地就红了脸。
  “说真的,娘,你不是也觉得他们有点儿意思吗?再说论年龄,思岩比我年长,算姐姐呢,谈婚论嫁也应该是她先嘛!”我继续搅。
  “倒也是。”我成功地让娘按照我的思路往下走。“思岩快十五了吧?也是该定人家了。只是你到底不是我亲生的,冒冒然做主,怕委屈了你。”
  “娘,您对思岩恩重如山,你就是我的亲娘!”
  好感人的画面哦!那我这个嫡嫡亲的闺女你们就视而不见啦?
  “喂喂,你好象更应该感谢我啊,可是我把你捡回来的。”思岩你就对我感恩一回,做点好吃的啦。
  “知道啦,什么也没有忘过思诺的好!”思岩笑着拧了我一把,突然表情一僵,“娘,我们。。。。。。。。。我们刚才好象是在谈思诺的婚事啊,怎么现在。。。。。。。。。。”
  娘:??????
  思岩:!!!!!
  她们怎麽用那种愤怒加吃人的眼光看着我。表这样看偶,不是偶的错!是你们先提起小六子的,偶只是顺坡打滑而已。你们要有点良心,偶一心为思岩着想,若这事成了给娘冲冲喜去去病不是一举两得么?
  不好,这两人的眼神更加不善。我一边胡言乱语地解释,一边往门口撤。未等我到门口,思岩一个饿虎扑食就过来,我赶紧脚底抹油溜吧!于是刚才的追逐战再次上演,我再次被撵到了院子里,不过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没有饶圈瞎跑,而是直冲院门。一把抓住门栓,拉开了门就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尽管柔软也撞得我是满天星光灿烂啊!
  “哟,思诺、思岩,你们姐俩儿这是玩什么哪?可快把我都撞飞了!”
  “李婶呀,真是不好意思。可撞着您没有?思诺!还不快起来扶李婶进来。”思岩的声音在耳边飘来飘去,真正需要扶的人是我啊,被娘逼婚,被思岩追杀,又迎面碰上肉墙。。。。。。。。唔唔唔。。。。。。。。
  
  这个李婶也是,能掐会算吗?刚才我们提到她,她就真来了。说是听说娘病了,特来瞧瞧。娘一见她两眼就开始放光,这让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娘打算把我们俩谁“卖”出去?还是干脆搞个“批发”?总之,不会是我希望的事。娘还把我和思岩都赶了出来,让我们准备晚饭,她和李婶就开始密谋了。
  印堂和小六子回来时,正碰上李婶满面春风的走出来。娘居然也春风满面的送了出来——难道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根本就是在装病来对我施加压力呀?
  “李婶啊,吃过再走吧,孩子们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不了不了,你也知道我们家那爷儿几个,都张着嘴等我做饭呢。改天再来尝尝思诺的手艺!”李婶一边乐滋滋地说着,一边还拍拍了我的肩膀。我只好报以微笑,心里却想:您真是勇气可嘉,一般人可是没有胆量来尝我的“手艺”!
  送走了李婶,娘也回房去了。我回身碰上印堂探询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杀气。但愿是我看错了,为什么要带杀气?他总不会感到娘要把我嫁给别人了吧?我耸耸肩,和往常一样大咧咧地说:
  “印秘书,过来汇报工作。”
  印堂一声不发的跟着我到院中的小石桌旁坐下。我往厨房那边一瞟,小六子已经很自然地去给思岩帮忙了。我不禁窃笑出声,真若是成就了这一对也不错哦,我们是不在乎小六子的出身的,奴才怎么了?踏实肯干将来才有出路嘛。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愿做红娘一线牵,成就人间美姻缘。”我突然就兴致很高,摇头晃脑的扮起了酸秀才。
  “哦?那可是大喜事啊,敢问姑娘,下嫁哪家了?”印堂的话是冷的,眼里却要喷火的样子。那神态,比我这酸秀才还酸十倍。
  “哟哟哟,你什么表情?本姑娘出嫁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印堂的脸红起来,不是羞红的,是生气血往上涌造成的。
  “我什么?我又没订亲,又没有人到我娘那儿去提亲,来媒人不是很正常吗?”我觉得有些委屈,又不是我把媒人招来的。“怎么啦?你不吃葡萄,还不兴别人吃吗?”
  “随谁吃去!只是我看错了人,以为是真性情的不落凡俗的仙子,却原来也不过是待嫁的平庸女人罢了,哼!”
  一听这话我也生气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在要发火时,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好敏感哦,谁也没有告诉他李婶是媒婆啊,谁也没说媒婆来一定是因为我啊。原来,他心中是好在意我的。看着他紧抿着嘴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这副生气的样子竟是那样的可爱!我忍着笑晃到他身边,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一庸人么,可就是有人用他那双漂亮的不庸的眼睛看上我了,我有什么办法?”我斜睨了他一眼,他正气哼哼地向我看来。“莫非,你吃醋了?哈哈!你一定是吃醋了!”我绷不住劲儿笑了出来,印堂的脸更红了,这次,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涩?
  “吃什么醋啊?又没包饺子。娘说了,天儿热,屋里闷得慌,就在院儿里吃。”思岩一边说着,一边和小六子就把饭菜摆到石桌上来了。“你们两位也不用这么废寝忘食了,先填饱肚子要紧。快把你们的东西都收起来吧。”
  “娘有胃口和我们一起吃饭?”
  “嗯,好象好很多了。也不知李婶说了些什么话,娘到现在都乐呵呵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看印堂,他扭过脸不理我。思岩碰碰我的胳膊,轻轻摇头。什么意思?叫我不要胡思乱想?还是干脆不要心存幻想?
  
  吃饭时,娘看上去真的是很高兴的样子。居然还让印堂小六子多吃点儿,说他们辛苦了,这几天都要麻烦他们呢。
  “如果你们不是很急着走的话,就再多帮几天忙吧。印公子真是很有经商的天赋,只这半天下来,就看出比诺儿做的好了。”
  “李夫人客气了。帮忙当然没问题的,就算是我报答您给我历练的机会,还让我们主仆住了这一个来月。”
  “什么历练,还不都是诺儿搞得鬼!这丫头,从小就精灵古怪,总有些怪点子,可偏偏这些点子还真是能通财路。只是我们都是女流之辈,不好太多的去抛头露面,不然都不知要做成多大的买卖了。”娘真是少见了,居然和印堂说了这么话。我一边扒饭一边感觉不可思议啊。
  “李夫人说得是。诺儿虽聪明能干,可到底是女孩子。若是家里有个撑门面的男人,境况就大不一样了。”印堂微笑着附和,他会不会下一句就说:让我来你家撑门面吧——那就只等着挨打吧!
  “是啊,这不刚才李婶过来提亲,我就应下了。这几天就是要张罗诺儿订亲的事,今年是没了合适他们成亲的好日子,所以先订下来。外面的生意就都靠你们操心了,等喝完了诺儿的订亲酒再走吧。”娘满面红光,喜不自禁。我却一下子被一团饭噎了个正着,立时脸色就变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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