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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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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陶织沫叫了起来,随后便被他捂住了嘴。见她闭了口,他一手提起她的腰,施起轻功,飞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陶织沫欣喜若狂,幸亏撞到了他。
    “叫你等我,你偏不等。”他冷冷道。今日的他,仍是穿着一件黑色连帽斗篷,他戴上了帽子,连眼睛也挡住了。
    “我、我着急嘛。”陶织沫有些不好意思,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没事吧?伤好了吧?”她刚刚,好像又狠狠撞了他胸口一下。
    他没回答,很快,他便带她飞过了一片竹林,入了其中的竹苑。
    “这是、这是阿辞住的地方吗?”她突然忍不住有些激动了起来。她还以为,她就要这样地走了,谁知道却能够峰回路转折了回来。
    “阿辞?”他低声问,“阿辞是谁?”
    “这……”陶织沫一时语塞,阿辞,阿辞,她在心中唤过千万遍的名字,竟一时不留神说了出口,“不是,这是谁住的地方?”她装傻问。
    “你不是要找雍王?”他反问。
    “我……”
    突然,有人过来了。他忙抱起她,飞身掠入其中一间竹屋。
    可是不巧,那人偏偏往竹屋这里来了,他又拥住她,躲入衣柜中。
    这衣柜本身就不大,又挂了一些衣服,他抱着陶织沫躲入后,衣柜门竟有些关不上。陶织沫不得已,只能拼命往后挤,他也抱住她往后压了一压。衣柜的门总算勉强合上了,可是她的后背同时也紧紧贴住了他的前胸。
    二人紧紧相贴,几乎粘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陶织沫一下子便感觉自己笼罩在了一个陌生男子的气息下。他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草味,有些清新,又带着几分冷清。可是他的怀抱,又偏生是炙热的。
    而且他抱自己抱得这般紧,一只手紧紧地收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又环着她的肩膀。她微微仰起头,头顶便直接抵上了他的下巴,简直就是整个人都被他全方面包围住了。这动作,实在是太过亲密了!
    就在她想挣扎的时候,却听到有人推开竹门的声音。听脚步声,似乎是有两个人。
    一会儿后,又响起了椅子移动的声音,还有茶杯碰撞的声音……
    他们在喝茶!
    吴巳和周辰二人相当无语,衣柜里那人躲也不躲好,别说他们内力超乎常人能听到她心跳如雷了,就算他们是普通的侍卫,只要不瞎也能看到那夹在柜缝上的裙摆吧。
    只是二人,都充当聋子和瞎子,慢悠悠地喝起了茶。
    过了许久,陶织沫心跳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可是,她能感觉到她整个耳朵都是发烫的。他的怀抱很宽厚,很温暖,而且将她这般紧紧抱住,竟让她莫明地有了一种安全感。就算是躲在这么漆黑的衣柜中,就算外面有要抓她的人,她都不怕。因为有他在,有他结实的怀抱……想到这,陶织沫的心就突然如小鹿般乱撞了起来!
    天啊!她在做什么!她在发情?这怎么可能!她忽然想到南宫辞,赶紧睁大眼睛,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话说,这莫忘南不知他要是刮掉这胡子,会是什么模样呢?
    不,阿辞,不知道他的伤势怎样了,有没有人在他身边仔细照顾他?
    陶织沫的心来来回回纠结着,连莫忘南双臂将她收紧了些也没发现。
    许是陶织沫这几年来常常侍弄花茶,如今身上倒带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浅而清。而且她身上有一股自带的体香,说不清是什么味,但让人闻着就觉得心里特别舒服。这股味道,是洗去花香味后的一股体香,在她脸上,脖间,发上,他都能闻到。他忍不住微微俯下了头,贪婪地闻着。
    她的发,怎么这么香,她紧贴着他的身子,玲珑有致……他的脑海中忽然浮起了一些往昔的画面,凤目中不自主地闪过了一丝*。
    如今软香温玉在怀,莫忘南第一次发现他的身子有些不自控起来。该死的,这个女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这般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的*。又怕被她发觉,他的下身不由得有些心虚地往后挪了挪。
    真是郁闷!外面的人怎么喝个茶喝那么久,而且还一句话也不说!都只是静静地喝着茶,就在她好几次以为他们走了的时候,又蓦地响起了清脆的杯盖碰撞杯身的声音。
    什么情况?陶织沫等得心急,忽而又觉得腰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
    这个莫忘南,腰间估计别了一把匕首,碍于外面有人在不好开口,她微微蹭了蹭身子,可是那匕首似乎又抵得多了些。
    她皱皱眉,反正她手是有空的,忙轻轻抬起了手,往后一探……准确地绕到了腰后——抓住了那把匕首,几乎是同时,头上的莫忘南呼吸一滞。
    陶织沫顿了一下,她碰到莫忘南的伤口了?可是,刚刚仿佛也只是她的错觉一般。陶织沫连忙将那匕首往旁边挪了挪,这匕首抵得她有些难受,总觉得咯得慌。
    可是这一挪,反倒抵到了她腰窝上。什么东西嘛!陶织沫手还未用力,突然被莫忘南按住了肩膀,他将她抱得紧紧的,几乎将她的手夹在了腰后,动弹不得。
    陶织沫不明所以,可是,手被他这样用力别着,肩膀扭得很痛啊,再这样坚持下去她感觉手都要脱臼了,陶织沫连忙使劲将手抽了出来,谁知抽得太过用力,一下子打到了柜壁,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撞击声。
    几乎是同时,外面喝茶的两个人突然开始猛咳嗽,剧烈的咳嗽声似乎掩盖住了刚刚的声音。
    陶织沫心中庆幸,可是——她的手好痛!打到木头了能不痛嘛!都怪那莫忘南。
    没过了多久,那两人似乎离开了,陶织沫还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忙抬起头看着莫忘南,在黑暗中冲他眨了眨眼。
    他只看到,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是夜里的星辰一般闪烁着。
    “没人了吧?”陶织沫轻声问。
    “嗯。”他应了一声。
    陶织沫忙推开衣柜,跳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憋死她了,挤在那么小的空间。
    莫忘南紧接着也踏出了衣柜,理了理微皱的黑袍。
    “我说你腰间能不能别藏那么多东西呀!”陶织沫抱怨道,之前放那些瓶瓶罐罐就算了,什么东西都往衣服里藏。
    “藏……藏什么?”他有些不明白。
    “匕首啊!”她下意识摸了摸腰后,“刚刚你那个匕首一直堵在我腰上!”
    莫忘南面色微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对了!你看我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防身,你看你武艺这么高强,要不你把匕首送给我防身如何?”陶织沫眼巴巴看着他。
    他微微别过脸,伸出手摸了摸眉毛,仍不说话。
    “行不行嘛?”陶织沫揪了一下他的袖子。
    “不行。”他终于开口冷道。
    “小气!”陶织沫瘪了瘪嘴,她等下回去就去买一把匕首,以后也别在腰间做防身之用。
    莫忘南沉默不语。
    陶织沫偷偷溜到门边,借着门缝偷偷瞄了瞄,外面没人了呢。
    “你知道阿……雍王在哪个房间吗?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目前她比较关心这个。
    “你见他做什么?”他反问。
    “我、我……”陶织沫慌乱摇头,她忽然开始心跳如雷。等一下,若她真的见到了他,她可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他?
    “现在的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我只能偷偷带你进来。”莫忘南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给我三天时间,到时,我带你光明正大地走进来。”
    “真的吗?”陶织沫似有些难以置信。
    他微微皱眉,似因她在质疑他。
    “可是,能不能让我见见他,看他一眼就好。”陶织沫卑微乞求道。她只要看他一眼,悄悄看他一眼,看到他好好的,她就心满意足了。
    他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她欣喜若狂。
    很快,他便抱着她从窗口跃了出去,几个跳跃后来到一间竹屋外。借着竹林的掩护,二人立在竹窗前。
    屋内那个长身玉立的背影,陶织沫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阿辞,她的阿辞,只一眼,她便泪如泉涌,连忙紧紧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几年来的思念呀,前生今世的情缘,叫她怎能不动情?
    阿辞,阿辞,转过来,转过来,让我看你一眼,她在心中疯狂呐喊。
    他似有感应似的,忽然转过了身子,朝窗户这边走了过来。

  ☆、第30章 再三欺压

陶织沫感觉整个人都窒息了。
    这张脸,绝美的容颜,一如记忆中的那般,只是褪去了原有的几分稚气,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成熟的男子气概。
    陶织沫的心又揪住了,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不过,不过还能走,应该伤得不重,毒应该也解了吧?
    那一双冷漠的凤目,还有微抿的薄唇,他仍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他眼里的笑意了,那唇,再也不会对她笑,开口唤她沫沫了。
    他缓缓地朝她走来了,许是因着这几日卧病在床,他身着一身宽松的月色长袍,半束着墨色长发,有些随性,走起路来长袍墨发随风飞扬,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可是他的面色,又带了几分冷郁,包括那眼神,都是阴寒的。他不快乐,他很不快乐,她感觉得到。
    他和少年时不一样了,完完全全地不一样了。也是,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可是,他也与记忆中成年后的他有了些不同,似乎是,更加地阴沉了。
    以前的他,即便是与她相决绝,也是带有几分生机意气的。可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失了生机的人,他是怎么了?是因为生病了吗?
    他走到窗前的几案前,停了下来,只是取了桌上一物,便转身回去了。
    陶织沫这边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很快便湿了一片衣襟。
    身后的莫忘南皱了皱眉,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很不喜欢看她这样,不喜欢看她因为别的男人而哭泣。哪怕那个人,是他……
    他迅速地抱起她,离开了竹苑。
    出了县令府,来到一个空僻的巷口后他才将她放了下来。可是她还是哭,哭个不停。他的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眼泪,怎么能这么多。
    他静静倚在墙上,只是看着她。他很想看明白她的眼泪,想知道她是为什么哭。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她还在哭。
    “别哭了。”他轻声道。
    她勉强收起了哭,可仍是不断抽泣着,这样子,似乎比哭还难受。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拉过她,拥入他怀中。
    “为什么哭。”
    陶织沫也不知道,但她就是、就是停不下来。她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可是却只能这么远远地看着他。
    她忍不住回想起她与他过往的一幕幕,年少的一幕幕,甚至于后来互相伤害的一幕幕,这些,都深深存在她的脑海中。幸福的,快乐的,难过的,痛苦的……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的记性可以这么好。
    在她的啜泣中,一滴雨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滴,两滴……又滴在了他的帽沿上。豆大的雨滴不断从天上落下,看这雨势,很快就会变成倾盆大雨了。
    “下雨了,回去吧。”他道。
    陶织沫微扯了一下他的长袍,她想淋雨,可是忽然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口,也不知伤口好了没有,便又松了手。
    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
    可是一对上他的眼,她便紧紧地闭上了嘴,一想到自己哭了这么长时间,便觉得十分丢人,而且眼睛肯定也肿得像核桃一样了,又连忙将头低了下去。
    他跃上屋顶,陶织沫忙抱紧了他,头也不自控地埋在了他胸前。不抱紧点,可是会掉下去的。
    他没有说话,可是却很满意她此时此刻的乖顺。她很轻盈,他抱起来几乎不怎么费力,以他的体力,可以抱着她一整天地来去自如。
    他没有将陶织沫抱回客栈,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个精致的四合院。莫忘南说,这是长风镖局的一个据点。
    “我让人给你送洗澡水进来。”他虽然替她挡了不少雨,可是因他是迎着风来的,她身上也被雨打湿了不少,还是洗个热水澡暖一下身子好。
    很快,便有两个利索的家丁抬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进来,紧接着又有两个丫环送上了合适的衣物,还有一碗姜汤。
    陶织沫沐浴完,慵懒地半倚在床上。她将头也洗了,此时披散着半干的长发,五指时不时穿过长发,静静梳理着,倾耳听着窗外的狂风暴雨。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得有些失了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莫忘南已经立在她床前了。
    想他也是刚沐浴完,身上穿着松垮的黑袍,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膛。
    陶织沫大吃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此刻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忙整个人躲进被子里,抱着被子冷声质问,“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他无奈道:“我敲了。”只不过,雨声太大了。
    “你!没听到!”陶织沫有些愤怒,“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还不快出去!”就算有事找她,也要等她穿戴整齐吧。她如今这副模样,穿着中衣,又披散着长发,不应当是他能看到的。
    “福公子不是男儿身吗?”他调笑道。
    真是的!又恢复了这副痞痞的模样!这个莫忘南,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深沉稳重的模样。可是在她面前,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难得正经起来的模样,倒也有一二魅力,可是如今他这副模样,陶织沫只想揍他。
    “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可是,”他认真道,“这里都是我的人。”
    “你到底想怎样?”他该不会、该不会……陶织沫立刻紧紧抱紧了自己,难怪让她洗澡!这是让她洗干净羊入虎口啊!“你要是敢、要是敢、敢对我怎样……我、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可是,自己根本就打不过他!怎么办!
    他忍不住失笑,朝她靠拢了过去,低声道:“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说着,他的一只膝盖已经跪上了床,人也朝她倾斜了过去。
    “混蛋!”陶织沫一只脚从被中踢了出来,可是却被他一只手就擒住了,她小巧的光溜溜的脚丫在他手心中显得十分精致。不等她收回脚,他便整个人欺身而上,隔着被子压住了她。
    本来,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他竟也有些心动起来了。
    “你!”陶织沫伸手想打他,又被他稳稳擒住,确实,他们二人实力悬殊太大。
    眼看着陶织沫眼泪又要出来了,他连忙开口道:“我有即墨难的消息了。”这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他不愿意再看见眼泪了。
    “真的?”许是眼睛里有泪花,她的眸子闪烁如星辰,刺得他有些不舒服。
    “他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陶织沫着急,立刻想起身,可仍是被他压得死死的。许是他双手手肘仍撑着身子,并没有将多少力压在她身上,陶织沫不觉得他身子沉重。
    “他们在驿馆休息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他看着她,“你知道有什么人救了他?”
    “有人救了他吗?”
    她的眸中,有难掩的欣喜。
    “嗯。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冷淡道。
    陶织沫沉思了一下,会不会是他爷爷?毕竟他爷爷,在京中还是有一些势力的。或者……是他伯父?他伯父行医在外云游数十年,也救过不少江湖上的人……
    “对了,那个、他……雍王他没事了吗?”她忍不住问道。今天看他已经能自如走动了,他也许并没有传闻中伤得那么重。
    “他的毒,昨日解了。楼兰人解的。”
    “楼兰人?”
    “嗯,楼兰公主。”
    他一说到楼兰公主,陶织沫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一年多前那支从大漠里来的驼队。那样风华绝代的一个女子,说是公主也不为过吧。
    正沉思间,忽而觉察到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庞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仍被他压在身下!
    “你!你放开我!让我起来!”她挣扎着,气息呼洒在他脸上,吐气如兰。
    她身上那清雅的花香,让他忍不住喉结一动。
    “你的心上人,究竟是谁?你喜欢即墨难,还是喜欢雍王?你与雍王,是早已相识的吧?”
    陶织沫呼吸一窒,他、他知道她喜欢雍王?也是,他外表粗犷,实则心细如尘,她终是欺瞒不过。
    她的心上人,除了阿辞还会有谁呢?若她真的见到了他,应当说些什么呢?有些话,有些解释,到了如今,已经说不出口了。
    “我追求你可好?”他忽然轻声问。
    “啊?”陶织沫吓了一大跳,又觉得自己反应似乎有些激烈了。可是,他问得也未免太突然了。
    她的眸中,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但很快,她又有些愠怒起来,这个莫忘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出无视的举动,她会喜欢他才怪!
    “不好!”她使劲推开他,“如你所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我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他顺着她的力道起了身,看着她,并不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反而有些愉悦地看着她。
    “我和你说,如果你真喜欢一个人,你不应该这么强取豪夺!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尊重她,我非常不喜欢你这样子。我知道你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怎么说都是男女有别……”陶织沫将这段时日压抑在心中的不平滔滔道来,可是却在莫忘南饶有兴致的目光下越说越小声。
    莫忘南这副神情,怎么看都像是大灰狼在看着待宰的小羊羔。

  ☆、第31章 他们骗我(二更)

他的眼神看得陶织沫浑身不自在,最后乖乖闭了嘴,将他逐了出去。
    陶织沫第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昨夜下了一夜的暴雨,推开窗户,院子被洗刷得一干二净。
    陶织沫用完早膳后,仍是不见莫忘南,陶织沫摇头,这个人呀,不仅性格反复无常,而且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
    昨夜没回去,都不知道采薇他们担心成什么样了。陶织沫唤来管家,想让他派个人去客栈说一下,可是管家却说昨夜已经去通知了。
    昨夜?看来莫忘南还真是蛮细心的。只是一想到昨夜那么大的雨,想必被唤去的家丁也不好受。
    话说,今年还没下过这么大的暴雨呢。
    饶是像她不怕雷雨夜的,可是昨夜睡的时候仍是惊醒了几次。那闪电太可怕了,电光透过窗棂,几乎将屋内照成白日,轰隆的巨吼声就像是在头顶劈开似的。
    想必昨夜很多小孩子都没睡好吧,她忽然想起小长欢。小长欢可怕打雷了,每次打雷都要她捂着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她忽然想起了昨日纠缠着自己的痴傻儿,也不知道他怎样了。不知道他住的是哪个破庙,能否挡雨摭风?
    陶织沫拍拍头,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她与他,也不过仅有一面之缘。
    虽然莫忘南说三日后带她光明正大走入县令府,可是现在的她又开始焦虑不安起来。她说出去走走,一不小心又往县令府的方向走去了。
    她只要在县令府周围绕一绕就好了,这样她就能心安了。
    在去县令府的路上,经过昨日被那傻乞儿撞到的巷口时,却发现巷口处围了一群人。陶织沫一向对这些围观之事没什么兴趣,便绕道走开了。
    在县令府附近绕了一二圈,就引起了官兵的注意,陶织沫不敢再多呆,连忙撤退,准备下午换身行当再来。
    途经巷口时,原先围着的人群已经散了不少,只有三两个婆子围着,不停说着话。
    “都烧成这样了,不会出人命吧!”
    “唉,让大夫来看过了,药不肯喝,衣服湿答答的,也不肯换!要不……咱们报官吧!虽然是个傻子但多少是条人命呀!”
    陶织沫刚开始听着脚步便有些迟疑了,在听到傻子时心突然一沉,不会是……不会是昨天那个傻子吧?
    她连忙退了回去,巷口被婆子肥胖的身子挡住了大半,陶织沫从婆子身边绕了过去,便见到石墩上有个人,裹着一床破旧的棉被。
    陶织沫连忙蹲下,拨开了棉被!
    她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真的是昨日那个傻子!只是,全身潮湿得利害,头发也捂得湿热了,那张脸,似乎比昨日更肿了,左眼已经睁不开了,右眼勉强能睁开一条缝。
    见到有人来,他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抓住石头,孩子般倔强喊道:“不走不走!”
    陶织沫急道:“为什么不走!怎么不去看大夫!为什么在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昨夜那么大的暴雨,他一直没离开吗?千万、千万不要说是等她!
    她昨日的谎言,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那你乖乖在这里坐好,不要到处乱跑哦。哥哥买到酒就会回来,要是回来发现你不见了,哥哥就会生气的哦。
    傻乞儿听到她的声音,明显一怔,紧接着便抬起了头,拼命想睁大眼睛,却是疼得直咧嘴,待好不容易看清她时,立刻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姐姐哥哥你回来了!你去了好久!”
    他激动地想起来,却是整个人裹着棉被滚了下来,一下子疼得嗷嗷叫。
    陶织沫连忙将他从棉被中解救出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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