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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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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日后,项安琪并没有回到南宫家,也没有回到项家,两个家族,她好像都被排挤在外,永永远远的踏不进去,就这样生生的断了自己的一切后退。

她从离婚后,一直寄居在陈钰颖的家里,一直到半年后。

半年后:

脱去了冬季的寒冷,终于迎上了五一长假,所有人都准备着小小的旅行,这两个好姐妹也是不例外。

陈钰颖忙着在五一来临时陪着项安琪一起去丽江游玩,听说那里有着最天然的空气,有古城,有雪山,有民族文化,原生态的应有俱有。

“快点飞机赶不上了。”

项安琪推门而进,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太久,这个陈钰颖还是没有收拾好。

陈钰颖放下手里的行李箱,眉头微皱,“谁让你今天早上突然来电话说今天就走,明明说好三天后出发,害得我行李都没有准备好。”

项安琪喜笑颜开的拿上她手里的行李箱,安抚着这发脾气的大小姐,“好了,我这两天刚好任务完成,反正也没事,早点出发还免得遇上拥挤,呵呵。走吧。”

陈钰颖嘟起小嘴,还是有点小小的生气,尾随而上。

这半年来,南宫煜没有再出现过,而傅炎也一同消失不在了,不过,对于这恢复如初的好姐妹,既然她全部都选择忘记了,那她何必再耿耿于怀呢?忘记也好,最好这个南宫煜一辈子都别再回来了,免得勾起了她的那些痛苦往事。

记得半年前,离婚过后,项安琪整整哭了三天,三天滴水不沾,整个人都颓废了,险些以外她就会这么一蹶不振,没想到三天过后,虽然眼睛肿的不像人眼以外,她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对于南宫煜早已抛诸脑后,本来也是,两个人只认识了不到半年时间,有什么海誓山盟而言?

这半年,至少她们两个过的很好,除却偶尔听到关于南宫家族的消息外,她们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如雷贯耳的大家族。

坐上飞机,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飞行时间是两个小时,大概睡一觉就到了。

飞机准时到达,五月的丽江夜晚有点冷,几乎要穿上棉衣,昼夜温差很大,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受寒感冒,幸好的是两姐妹早已查探好了这里的天气,一切无事。

两人入住的是丽江最具风情的阅古楼酒店,木头建造的房子,藤椅、木桌、小溪潺潺,一望无际的是丽江紧密的木质房,隔山而望雪山壮丽,迷恋着人的视觉,流连忘返。

“等明天天亮,我们就去爬雪山。”陈钰颖丢下行李箱后,迫不及待的趴在阁楼上看着不远处的巍峨高山。

项安琪站在她的身后,举目望去,不免有些泼冷水,“爬什么雪山?五月哪里还有雪啊?想要来爬雪山等冬季再来吧。”

陈钰颖双手捧着腮帮,“小丫头,雪山不一定要有雪才能爬是吧。”

“也对,那我先洗澡了,累了一天了,好困啊。”项安琪拿着浴巾,缓慢的走进浴室。

陈钰颖一手扶着楼兰,眼角处依然看着不远处的高山,不爬山,去逛逛古城也好。

入夜了,四周一片安静。

不远处的古城中心,一群人团团围住迟迟不愿离开。

站在最前沿的一道身影,一手捂住口鼻,眉头微皱。

他的身后,另一名男子拿着电话好像在说些甚么,随后,同样是神色凝重的站在他的身侧,小心翼翼的说话。

“我知道了。”月光下,他容颜尽显的巡视而过,他的身前是一处民居,民居前,几个男子团团围住,不让他进去一步。

傅炎急忙解围,小声解释道:“你们放心,我们不是来讨什么的,只是想来弄清楚一件事而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着什么主意,你们都是那高官的走狗,你们是来抓我儿子去栽赃嫁祸的。”一老妇颤巍巍的走出阁楼,语气冰冷。

月光下,他抬头四目对视,柔柔的语气飘荡而起,“老人家,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来抓您儿子,我知道整件事有些误会,我是来帮您们解决困难的。”

老妇丢下一盆栽,哭喊道:“你们派他去执行任务,现在任务失败了就把所有错都加在他的身上,他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而已,他不会出卖部队,更不会叛国,你们别来这里胡说八道了,滚。”

“他是逃兵,有必要跟着我们回去调查,最后一次通牒,天亮之前不把他交出来,就别怪我们强行执行任务了。”

一言而出,所有人纷纷拿起一旁的桌椅板凳,两方对峙不下,越来越乱。

南宫煜依旧是拿着手绢捂住口鼻,高原气息让他有些头晕眼花了。

“你们先冷静,听我说,不管怎么样,他是个兵,有什么事不是由我们这些人来决定的,江祺,如果你是个男子汉就立刻出来,如果你是个兵就别躲在娘亲的怀抱里,出来。”南宫煜大吼一声,眉梢紧皱。

老妇依旧不肯放行,最后,她的身后缓缓的走出一个身影,一个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儿,稚气未脱,神情紧张,双手紧扣,看来他真的很害怕。

“儿啊,别出来,进去。”老妇继续阻止。

“娘,对不起,是我脱离了部队,我是个逃兵,我错了,我心甘情愿跟随他们回去接受审查,您别阻拦了。乡亲们也别阻拦了,都是我的错。”他跪倒在地上。

所有人见状无奈的丢下手里的桌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穿着部队服装的男人带走了江祺,然后消失在月夜下。

今晚的月光很亮,却也很凉。

傅炎坐在车子里,拿着氧气罩放在南宫煜的口鼻上,焦急万分的说:“你跑来做什么?本来已经好了迟早会被你弄到再犯病。”

南宫煜深吸了几口氧气后,脸色终于渐渐的好转,“我只是不习惯这高原气候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这一次家里发生的事我不能再躲在国外了,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些兵带回去,爷爷病了,奶奶也病了,妈妈在被调查,你让我还怎么待在国外?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南宫家的一员,有什么事都必须陪着他们。”

“是啊,是啊,就你是大孝子,好了,回酒店吧。”傅炎吩咐着司机,终于全都带回去了。

“不对,还少了一名。”南宫煜查看这所有名字,果真还有一个躲藏在外。

“别看了,部队已经回去了,我们的事也完成了,如果人数不对,他们会再回来的。”傅炎按下平板,这小子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不行,这一次的逃兵事件本来就是冲着我爷爷去的,如果处理不好会牵出那间谍事件,会出大问题的。祥叔,先别回酒店,追,立刻去追部队的车。”

“你怀疑——”

“还有内奸。”南宫煜凝重的看着车窗外的月色,忍不住咳嗽两声,名单是他们故意放漏的,那个人肯定跟这次事件有直接关系,不能就让他们这样回去。

天色渐渐的通亮,一缕阳光破云而现,瞬间,大地处片片阳光遍布,今天是一个风光明媚的好日子。

一大早,陈钰颖便按耐不住,急急的拉着项安琪穿上衣裤,两人兴致勃勃的走出了酒店。

条街边小巷,一个个街边小吃,糖葫芦,糖画,棉花糖,糖小人,拔丝糖,以及大大小小的米线小摊,一大早便是热闹非凡。

石板路上,人影穿梭,两个身影拿着两串棉花糖迎人而上,这一天,玩的太高兴了。

“项安琪。”

一声叫唤,熟悉的名字,更是熟悉的声音,在人潮涌动的小街道上,一道人影定格不动,她倾听着这道声线,有一些不敢回头的冲动,如果是那人,她怎么办?

陈钰颖听见叫人的名字,第一个回过头,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打着招呼。

项安琪心跳加剧,钰颖也是认识的,难不成真的是他?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一个男子靠近她们。

项安琪忍不住的苦笑一声,自己究竟怎么了?明明是熟悉的声音竟然会以为是他的?难不成是因为这些日子听着南宫家发生的事竟有开始想他了?

“这话当然是我们来问你了,听安琪说你不是在执行任务吗?什么时候回国的?”陈钰颖一手搭在身前男子的身上,他小子是跟踪她们来的丽江吧,太明显了。

“靳凡,你怎么也来丽江了?”项安琪深吸一口气,回过神,微笑着看向这个一米八五左右的男子,他叫楚靳凡,是三个月前进入检察厅的,听闻他以前是警察,还是高级督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辞职了,更是突然的进入了检察厅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检察官。

“没什么,我来这里度假啊,跟你们一样,只是没想到会碰上你们,不介意由我来当向导吧。”楚靳凡笑逐颜开的靠近项安琪,他追了她三个月,从第一天进检察厅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安静能力又强的女人,只是听闻了她的那些新闻后,他更加迷恋上了她,什么样的女孩竟然会这样的敢爱敢恨,她太让人着迷了,忍不住的就被她深深吸引。

项安琪避开了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拉着陈钰颖的手,径直往前走去。

“帮我们拿包包啊。”陈钰颖将背包丢在男子的身上,挽着安琪的手朝着人群走去。

楚靳凡紧紧跟上,不以为然的为两位小姐背上背包,更不介意的当两人的随从,随便她们怎么吩咐。

她们离开后,身后人群里,一辆游览车慢慢的驶进人群中。

傅炎从车里走下,提着一个背包,里面装着小型的氧气瓶,他跟随着身前的南宫煜一起走进人群里。

他们来了丽江快一个礼拜了,这一周里一直紧跟部队寻人,好不容易找完了终于可以歇口气好好的逛逛丽江,果然如同介绍上一样民风民情淳朴,让人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煜煜,要吃这个嘛?”傅炎挑起一个糖画,聚精会神的盯着糖画师傅勾勒而出的龙形,栩栩如生的映入眼帘。

南宫煜站在一侧,随手的一转转盘,“好可惜啊,是蝴蝶。”

“那我的这个给你。”傅炎将做好的龙形递到南宫煜的嘴边,亲自喂着他吃进嘴里。

南宫煜并不在意的张嘴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瞬间蔓延在咽喉处,很甜。

四周,是一个个异样的眼光,盯着这两个长相貌美的男子,两人吃着同一个糖画,还彼此喂着彼此,这形象太让人不产生绯想了。

“别这样了,注意形象。”南宫煜推开傅炎手里的糖画,再这样下去,他也要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了。

几乎整整半年,两人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逛街,最后回国也是在一起,难不成是因为这半年两人没有接触女人的原因,所以产生了某些不必要的情愫?

傅炎仍旧毫无避讳的靠上前,更是随心所欲的双手挽着南宫煜的手臂,淡笑,“煜煜,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忘了我们在加拿大时的日夜相处吗?”

一句话惊呼众人,几乎离两人三米范围内的男男女女皆一一回头,所有人更是迸发出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只差现场采访两人。

南宫煜脸颊处微微发红,眉头紧皱,一把推开紧靠在他身上的傅炎,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这些年总觉得他越来越偏女性化了,果不其然,这小子有点想要来个出柜了。

“煜煜,等等我。”傅炎急忙扔下一百块给糖画师傅,匆匆忙忙紧跟其上。

一路上,你追我赶,两个人似乎忘记了那异样的眼光,只觉得阳光下,两个俊美男人在闹市中如影随形的相伴着,不时留恋在小商贩中,不时望着人潮涌动的方向而去,好像在看着什么热闹。

“我就说一定是掉在这里了,看吧,果然没人捡到。”陈钰颖折回后,欣喜若狂的盯着地上遗落的一只钢笔,喜不自胜的放进自己的背包中,相当宝贝。

楚靳凡跟随着两人一同回到原先碰面的位置,放眼望去,前方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

“刚刚那位先生肯定是有钱公子哥,随便画个糖画,他竟然给了我一百块钱。”

“可惜了,两个男人在一起,真不知道这家父母该怎么办?”“有钱还怕什么?就算搞同性还不是一样活的逍遥自在。”

三人的身后,几个小贩聊得很欢,就在为刚刚两个阔公子的阔行为谈论着,一出手就没有零钱,一定是富二代之类的贵公子。

项安琪情不自禁的朝着糖画摊看去,他手里还挥舞着那张毛爷爷红票子,在阳光的折射下,更显耀眼。

“小姐,想来一只吗?”师傅抬起头,两人四目对视。

项安琪想要问什么,却被陈钰颖急忙拉走,三人急匆匆的朝着人潮方向而去,前方一定有什么热闹,不然人群怎会越聚越多。

青石板路上,微风随着人影的围聚而变得虚无缥缈,似乎,整日都无风。

一旁的观光车被人群堵截在外,司机焦急的按着喇叭,却无人挪开一步。

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挤。

傅炎拉着南宫煜的手挤到人群前,不是什么热闹的东西,而是一只民间杂技正在表演。

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一手托着自己的一脚,另一脚则高高的站在由五张长凳搭建的宝塔上,金鸡独立,而他的头正慢慢的朝下而去,长凳中一只玫瑰红的刺眼,他似乎想要咬住玫瑰,只是,这样的独立站立下,又要在摇摇欲坠的叠凳上俯身咬玫瑰好像特别的困难。

只听,一女声高高飘起,“各位看官,今日小妹携带小弟初来乍到,今日特别为各位看光亮相一处金鸡独立咬玫瑰,这技艺难度高,危险性很大,我们这位小弟今年只有十二岁,面对着这么高难度的表演,如果失败了,希望各位别怨言,请再给我们小弟一次机会,好不好?”

人群中涌现出一阵阵鼓掌声。

男孩,神情淡定,越来越靠近玫瑰,只是身子有些颤动,忍不住的,他抬起脑袋,深吸一口气。

这时,支持人有些不悦,语气有些低沉,“刚刚只是我们小弟的热身而已,现在开始动真格了,请大家给我们小弟热烈的鼓掌,小弟,相信自己一定行。”

男孩眉头有些紧皱,显然身子有些晃动,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傅炎抓住南宫煜的手臂,有些气愤的瞪着那个女支持,“这女的摆明了就是在强迫那个少年,这样下去会出事故的。”

南宫煜挑眉,依旧是不动声色的盯着正在酝酿的小男孩,“你的意思是你想代替他表演?”

傅炎哑舌,“你不觉得现在这些杂技团都是拿这下小孩的命来博钱吗?太恶劣了。”

“我不介意你倾囊相助,你身上还有多少票子呢?”

傅炎随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眉头微皱,“我的钱包——”

“刚刚在你阔绰的给了那个师傅一百块时,一群小偷就已经看上你了,你的钱包如果还在,我不介意你买下那个孩子。”南宫煜摆摆手,两人现在身上只剩下他口袋里的那些零钱,算下来大概有五十块左右,够吃一顿饭了。

傅炎更是哑舌,“你刚刚为什么不提醒我?”

南宫煜摇摇头,“在我回过头的时候,小偷已经潜入了人海中,更何况是你自己树大招风惹的祸,等下没你饭吃。”

“不带这样的啊,我打电话,这些小偷敢偷到本公子身上,他们活得不——”

“打啊,打啊,只要你手机也在你身上。”

傅炎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划开的西装下裤,什么时候他变得身无分文了?

南宫煜忍不住的长叹一声,“当你还在为那个小孩博不平的时候,你就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小子,这下我们走回去吧。”

“你还笑的出来。”傅炎吼道,这个南宫煜出门从来不带现金,现在他们上穷水尽,手机也没了,只有那区区几十块,他还倒乐的逍遥。

“咳咳。”南宫煜一手捂住口鼻轻咳一声,“如果我哭两声就有人给我钱,咳咳——”

“好了,你别说了。”傅炎急忙俯身拿起地上的袋子,却不料身旁空空无物,“糟了。”

南宫煜脸色瞬间苍白无色,“你别告诉我你也把氧气罩给我丢了。”

傅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不好意思——”

“咳咳,咳咳咳咳。”他半蹲下身子,止不住的连连咳嗽,胸腔内好像如同细针在针扎一样刺痛,却不能停止咳嗽,一咳牵动肺部神经,更是疼痛。

“快点,快点,什么热闹会围聚这么多人啊。”陈钰颖拉着项安琪拼死挤进了人群中,踮起脚尖盯着正在深呼吸的小男孩,好像是有人在表演什么。

项安琪扯扯她的衣袖,“还是别看了,人太多会容易走散的。”

“没事,只要等下记得回去的路就可以了。”陈钰颖不以为然的挥挥手,果真是表演杂技的,一时兴起,她涌上人群。

“钰颖,别挤了,快回来。”项安琪被排挤出人群中,站在人群外,垫着脚尖往前望去,却只能看着一颗颗人头在眼前飘忽,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需要我帮你吗?”楚靳凡一直贴身站在她的身后,一手轻抚上她的腰际,重重一提,抱紧她的腰腹。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盯着紧紧捆住她的双臂,脸颊处瞬间涨红,却又不得不望着人群前,这个陈钰颖已经挤出了人群,正在兴致勃勃的盯着表演的男孩。

“看到了吗?”楚靳凡贴在她的后背上,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很是迷人。

项安琪感受到了后背的尴尬,笑道:“已经看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楚靳凡淡淡一笑,将她放下,一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右耳处,发丝凌乱,他为她温柔拾起。

第六十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1

项安琪有些面红耳赤,急忙避开他的温柔,盯着前方,笑笑:“你也是来观光旅游的吗?”

楚靳凡收回眼神,同样盯着前方,“是啊,跟你的目的一样散散心而已。爱玒琊朄”

“散心?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项安琪不禁好奇。

楚靳凡微微点头,“当然了,我一直在追求一个女人,可是她总是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唉,无奈之下,我只有避开她出外旅游了,现在我才知道这世界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爱她,她却不知道。”

项安琪慌乱的低下头,心里明白楚靳凡口中的那个女人,在检察厅谁不知道他追求的谁,每天早餐他换着花样给她,每天午餐后办公桌上永远的水果饮料,还有下班的悉心接送,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了,只是,没公开而已。

对于她的冷漠,他一如既往的关心着,从认识到现在,从无间断。

“你还是忘不了他吗?”楚靳凡故作勇气向她开口,等了那么久,不能再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痴心错付。

项安琪痴痴的看着身前晃动的影子,不知如何回复。

“没关系,多久我都可以等。”他的手情不自禁的靠在了她的肩膀处,“别拒绝我,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项安琪并没有拒绝,只是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他偌大的手掌,随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前方。

“小弟啊,可以开始了吧,你好像准备的时间很充分了。”主持人见小男孩迟迟不行动,怒气正盛的盯着冷汗直冒的他。

“如果你再不开始,回去没你饭吃。”她靠在他的身前,眉头紧皱。

小男孩心底一慌,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向前,只是,脚下太过慌乱,叠起的长凳正在他脚底处摇摇晃晃,眼看着马上就要落下了。

“快点,他要掉下来了。”终于有人按耐不住的大声喊出。

而主持人却满不在乎的淡笑道:“没事,这是为了给大家营造紧张的气氛,他不会——”

“啊。塌了。”人群里大声喊出。

女主持慌乱的回过头,被高高叠起的长凳已经倾斜,正在崩塌中。

“啪!”惊天动地的一声响动,围堵的人群中炸开一层烟雾。

所有人都在为掉下的小男孩着急,这么高摔下来,还有长凳的阻拌,就算小男孩侥幸没重伤,恐怕也会被摔伤手足之类的外伤。

烟尘正在慢慢的消散,渐渐的,小男孩从一人身上翻身爬起,他坐在一侧小声哭泣着。

“好了,没事了。”南宫煜温柔的安抚着受惊过度的孩子,将他的头颅靠在自己的胸口处,安慰着。

“你这个破孩子怎么弄的?不仅不好好表演,还给我演砸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女主持人发飙式的迎上前破口大骂。

南宫煜眉峰一转,两眼怒不可遏的盯着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人,回话吼道:“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这么小的孩子让他表演那么危险的节目就算了,失败了你还不安慰最后竟然破口大骂,你是他什么人 ?'…fsktxt'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小孩子?”

傅炎惊慌失措的迎上前,半蹲下身子,焦灼的看着面如白纸的南宫煜,轻声问道:“先别管那么多了,我送你们去医院。”

南宫煜站起身,盯着咄咄逼人的女人,一字一句的喊出:“我现在很是怀疑你是不是非法拐带未成年人参与危险活动,你要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

“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你马上跟我回去。”女人想要拉住小男孩,却被他躲开。

“请你放手,咳咳咳——。”南宫煜胸腔一阵绞痛,欲言又止的看着傅炎。

傅炎惊慌的问道:“你刚刚受伤了?”

南宫煜摇摇头,“先把小孩带去警察局,还有这个女人别放她走了。”

“什么人敢在本大爷的场地里闹事?”流动杂技车后,一群男子蜂拥而至,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两人。

女人急忙躲在领头男子身后,指手画脚的说:“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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