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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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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刚你对我做的那种事也算是强奸了?”他拿出一颗口香糖放在她的手心中,说道:“算了吧,都是成年人,就当做是一场性游戏罢了,你一次,我一次,我强奸了你,你强暴了我,这不就结了?你这样,我会很头痛的。”

项安琪紧紧的攥着手心里的口香糖,苦笑,这算什么?整件事明明就是他主导的,明明就是他非法绑架,最后非法发生性行为,而现在好像她也是怂恿着一样?

她愤然的把她手里的口香糖塞进他的嘴中,不肯罢休的吼道:“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就等着收我的逮捕令吧。”

她毫不避讳的将他手中瓶子里的口香糖全部塞进他的嘴里,竟然这么喜欢嚼就慢慢的嚼个够。

南宫煜险些被呛住的捂住口鼻,一个咽口水动作,却不料,嘴里所有的口香糖全部吞入腹中。

项安琪捡起地上的他拿来的衣裤,一一穿戴上,随意的捡起地上散落的面包,先补充点体力,不然等下他要是逃跑了,她该怎么去追捕他?

南宫煜头重脚轻的感觉自己身体飘忽不定,明明刚刚还是清醒无比,而现在,感觉好晕乎,脑袋里昏昏沉沉,难道是因为自己吃多了口香糖?

一双手带着炙热的体温蔓延在她的后背处,她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南宫煜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身后,透过阳光的柔弱光线,他的手温柔的游离在她的后背处,一寸一寸的朝着她的腰间游荡而去,最后,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翘。

项安琪后背发凉,慌乱的推开他靠上去的身子,一阵心慌突然袭上心头,他这是又想做什么?

他不言不语,甚至毫不解释的一把搂住她躲闪而过的身影,将她蛮横的强行靠在冰冷的仓库地板上。

他的手轻抚而过她花颜失色的脸颊,嘴角仍旧是得意上扬。

“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项安琪做出最后一次解释。

南宫煜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感觉眼前这个身影很是诱人,越看越诱人,越诱人越想要占有,越想占有,他体内就越来越滚烫。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抵触住他的脸颊,突然一阵炙热袭上她的手心,她惊愕的看向一旁洒落的空瓶子,记得在自己袭击他的时候,也是因为吃了一颗口香糖,难道——

南宫煜再也按耐不住,疯狂的亲吻着她没有躲闪的双唇,肆意的、狂妄的、不带柔情的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眸子瞪着出风口,他们都是被人下了药?

她一脚踢开他扑倒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焦急的准备跑出仓库,却不知他的手依然紧紧的扣住她的双腿,一个重心不稳,她跌倒在地。

“求求你,别这样。”项安琪有些绝望的摇摇头,面对因为吃了暖情药而发作的男人,她心底发慌,在他们眼里女人不再是女人,而是倾泻私欲的魔鬼,而他,刚刚竟然吞了一整瓶,这下,如果不逃走,她就惨了……

第八章 准备跑路

夜黑风高,窗外是一片被晕染的黑,让人伸手也是瞧不见五指的黑。爱玒琊朄

只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一道模糊的背影似动似静的反反复复动弹着。

他的身下,是一个早已没了力气挣扎的身影,一双润润的眼睛尽显绝望的盯着窗外的黑,心底处,悲凉到冰点。

五天五夜,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停停歇歇,似一点都不累的霸占了她整整五天五夜,累了,趴在她身上小睡一会儿,却正当她准备离开之时,他一个鲤鱼打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纠缠下来,她也再无力气摆脱,就这样,含泪委屈的任凭这个一百多斤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里撕痛着,眼角泪光闪烁着,她咬紧牙关着,药性何时才能散啊?

迷迷糊糊中,昏昏沉沉中,欲睡欲醒中,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突然冲破眼帘。

项安琪惊愕的睁开双眼,盯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四周,而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见其踪迹。

仓库外,一声车鸣,她漠然的瞪大双眼,他就这么一声不吭,连句解释的话都不留下就这么跑了?

她着急的穿上外套,急忙的跑出去,却只能远远的看见渐渐模糊的车影。

一时脑热,她大吼一声:“臭男人,你——”

她冷汗直冒的按住胃部,几天没有吃饭了,早已是饿的她肠子都快纠结在一起了。

不知怎么回事,传说中的铁身子项安琪竟然会被饿晕在这寥寥无人的仓库前,还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冰冷的石子路上。

她只渴望千万不要有人发现此时此刻落魄的她,只是,有时候心底越是不想,现实却越是残忍的强加在她身上。

南宫煜不知所措的踩着油门,虽然身体很累很痛,但他也不敢松下脚下的踏板,他情不自禁的一身冷噤,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难不成一直以为是在梦里跟某个身材火辣的女星沾染的时候,竟然是在和她发生关系?

他慌乱了,彻底六神无主了,就只想着立刻离开,不能让她醒后缠着自己,虽然这一次是犯错了,可是他一直相信成年人,哪个没有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

他突然踩下刹车,心底惊慌的盯着一旁在震动的手机,稍稍的抚平忐忑不安的胸口。

“找我什么事?”他捏住鼻梁,心底还是没有恢复平静。

手机里只传来傅炎的质问声:“这几天你都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你爷爷都快下达通缉令了吗?快点回来,别再风流快活了,有要紧事找你。”

挂断电话,南宫煜仍旧是心慌不安的盯着后视镜,确信没有人跟上他,方才喘上一口气,紧要关头,他必须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才行,上了检察官?如果被南宫傲知道了,那他别说被判刑了,直接凌迟都平复不了他的愤怒。

“啪。”杯子从桌子上掉落,一张嘴瞠目结舌的瞪着眼前之人,苦笑。

傅炎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身前的一叠叠书册,冷静的说道:“我睡了检察官,马上替我安排好专机,我要立刻飞往塞班岛避难。”

傅炎不敢置信的绕过书桌站起他的身前,双手紧紧的捏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你、不是去放她的吗?难不成这几天你都是和她在——”

南宫煜苦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她,我气血上涌,一时没控制住就——”

“这下你死定了,不止你爷爷会宰了你,连你爸也想灭了你,估计你奶奶也保不住你了。”傅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谁让他风流快活的,谁让他下半身不坚定,这下还沾染上了检察官,他不是找死是什么?

南宫煜毅然决然的站起身,两眼冷冰,“所以才让你快点去准备专机啊,再不走等她查到了是我,那我——”

“啪!”又是一阵惊响,一个身影神情冷淡的站在门外。

南宫傲一一巡视而过书房内两个相谈甚欢的身影,漠然的走进,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有些做贼心虚的两人。

南宫煜心底发凉,难不成爷爷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咳咳。”南宫傲轻咳一声,“小炎,我让你找小煜回来,是想让你告诉他什么事来着!”

傅炎心底抽紧,扭扭捏捏的转过身,一巴掌直接搭在南宫煜的脸上,苦笑说道:“臭小子,让你去军营实践,你竟然给我迄今为止都没去报道,还威逼利诱那些长辈们,谁敢说出去,就革掉谁的职,臭小子,你算什么职位,你有什么权利革掉军区人员?乳臭未干的混球,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之内你再不去军区报道,我就先革掉你的职,冻结你的所有资金,赶你出南宫家,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大言不惭的威胁长辈。”

“炎炎,你——”南宫煜脸颊通红的盯着他。

傅炎急忙挥手,不敢再说一句话。

南宫傲冷漠的盯着还未回神的南宫煜,说道:“这些话全是我让小炎一字不落的说给你听的,最后我再警告你一次,十二点之前你没去军区办公室,你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傅炎看了一下腕表,已经是十一点二十七了,他惊慌失措的拉住准备讨价还价的南宫煜,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书房。

南宫傲站在门前,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啊,如果再不好好的教育教育这个整日只知花天酒地的孙子,那他南宫家就完了。

——

医院里,沉闷严肃的病房内,两个身影一言不发的坐在长椅上。

“整件事都不许流传一个字出去,去检察厅请假,说安琪身体不适,需要好好的休息几天。”项镇海面无血色的瞪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语气冷淡,几乎毫不带任何感情。

身旁,助手也不敢多言,只是恭敬的退出了病房。

记得,刚刚找到项小姐的时候,她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他不敢再多想了,想必项老不想把整件事闹大只为了保护项小姐。

第九章 两人的秘密

寂静的病房内,项安琪茫然的环视着四周,这里难道是医院?

项镇海默不作声的站在她的身前,面无血色的注视着她无神的双目,依旧是不言不语。爱玒琊朄

项安琪有些诧异的坐起身,身下还是阵阵疼痛,她面色苍白的看着身前的身影,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不管整件事是不是你自愿的,我都希望你把它彻底忘记,任何有损项家声誉的事情,我都希望不会发生。永远不会发生。”

项镇海的冷漠,原本她是很熟悉,只是,此时此刻,自己女儿的清白,他都可以说的如此决然,她的内心难免增添一丝苦涩。

她微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淡然说道:“爸,您的眼里就只有项家声誉吗?您可知道您的女人是被怎么了吗?”

项镇海依然是毫无表情,冷漠的转过身,“如果你觉得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是被人强暴后入院的,你觉得脸上有光,你觉得你可以面对众多媒体的狂轰滥炸,身为的父亲的我没理由阻拦你什么。只是,真若如此,已经变得污浊的你,就不配再踏进干净的项家一步。”

“呵呵。”项安琪情不自禁的失声而笑,盯着从一睁开就不曾再正视过她一眼的父亲,那道背影好是陌生,曾经是项家骄傲的她,就这样被踩在了脚下?

即使失去了清白之身,也得不到唯一亲人的一丝安慰,她不仅要笑,还想大笑。

项镇海神情黯淡的转过身,冷冷的说:“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可是我更不想看到祖祖辈辈建立的荣誉因为我的一个疏忽而毁于一旦,安琪,听着,你是项家的人,无论生死,无论清白,你都应该为项家的未来着想。”

“您的意思就是希望我息事宁人,把整件事都埋在心里,除了您和我,第三人永远都不会知道?”项安琪扯掉手背上的针管,冷漠的从病床上起身。

她走到他的身前,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的眼。

她再说:“您放心,我也不想让任何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境遇,您放心,我是项家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做出有辱项家的事。”

“好孩子。”项镇海嘴角上翘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你放心,我会为你找一个好人家的,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段过去。”

项安琪掀开他的手,侧过身,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说道:“不用了,我的事,已经不重要了。”

她伸手擦掉眼角便的泪渍,咬紧牙关,是啊,身为项家的女儿,就算身败名裂,也要保留住项家的那所谓的声誉。更何况,项家现在的骄傲已经不再是她了。

项镇海不再言语的推开病房,悄然的走出。

门外,一人徘徊不定的站立不动,他抬头看着走出的项镇海,急忙上前。

项镇海看了一眼走上前的慕正天,微微点头。

慕正天,项镇海最得力的爱徒,也是项氏事务所最年轻有为的大状,目前,还算是项安琪的未婚夫,只是未公开而已。

他抬头看了看床边上孤立无援的身影,伸出手想要走进去,可是双脚却停驻不前。

同样,也是五天前,他在酒店里静心的等候她的出现。

一袭红绸锦缎绣制的抹胸拖地长裙站在他的身后,他诧异的回过头,却只见妖媚动人,妩媚诱人,狐媚迷人的项安娜。

那天,项安娜知道项安琪不会回来了,她便穿上了本属于项安琪的晚礼服出现在酒店里,与他整整相谈了一整夜。

当然,不光是酒店的相聊甚欢……

他的手颤抖着握住门把,可是却没有力气去推开门,面对她,慕正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是那个清白的他了。

“啪!”项安琪漠然的盯着踌躇在门外的他,心底阵阵窃喜,现在,她真的好希望能够见到他。

而慕正天却是惊愕到惊诧,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更是有些慌乱不安的显得坐如针毡。

“你怎么了?”项安琪第一次发觉如此安静的他,心中难免有些猜疑,难不成是他也知道了?

慕正天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们结婚吧。”

项安琪诧异的盯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的男人,苦笑:“这算是你的求婚吗?”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心里阵阵恐慌,有些底气不足的点点头,随后,傻笑一声:“这样太不正式了。”

项安琪有些失落的侧过头,看来他果然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面对她,还编制一个想要娶她的惊喜来化解她内心的伤痛,只是,这样的施舍,她接受不了。

慕正天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想着我们的关系应该进一步了。”

项安琪默默的摇摇头,轻叹一声:“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别再勉强了。”

“不,安琪。”慕正天惊慌的站起身,盯着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抓住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很想知道那天为什么你没有来?”

项安琪闭紧双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愤然的甩开他的手,含泪的关上病房的门。

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他,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如果那天是她出现,那那晚上发生关系的就不会是他和安娜了,这样的愧疚心让他左右为难,他该怎么选择?该怎么办?

——

一辆奔驰越野车停靠在陆军三十八师营前,两个驻守在外的士兵接过关蝶,打开营门。

南宫煜哭笑不得的屹立在所谓的营区前,有种随时上阵赴死的悲凉感袭上。

他抓住傅炎的手,苦笑一声:“我们是来了难民营吧。”

傅炎无奈的摇摇头:“公爷想要让你实践实践,好好的学习学习,就把你派来这里跟随新兵们一起入伍接受训练。”

“哈哈哈。”南宫煜再次泛起一丝苦笑,不再言语的转身准备离开。

傅炎不以为然的继续说:“如果你踏出这里一步,你身上的一切卡,包括手机银行什么的,只要是南宫家的,除了这一身衣服你可以带走外,别的,全部留下,门外有人把守,去吧,挥一挥衣袖,钱没了,骨气还在是吧,大不了横死街头。”

------题外话------

踩一下吧,狠狠的踩一下吧!

第十章 得罪教官的下场

南宫煜捏紧拳头,双眸直直的盯着说的满不在乎的傅炎,冷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傅炎懒得解释的直接转过身,随意的对着身后的那道轻轻挥挥手。爱玒琊朄

南宫煜咬紧牙关,如若不能反抗到底,那就只有忍气吞声。

他深吸一口气,紧跟其上。

“报告,南宫煜报道。”傅炎对着教官铿锵有力的说道。

教官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傅炎身后一副痞子性情的他,冷冷的说:“先去把他那一身名牌换了,这是军营配发的军装,你们两个都换上,十分钟后在操场上集合。”

南宫煜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营房,环视一圈除了一张棕垫木板床以外,还真是一览无遗。

“我要回去——”

“想走?”一女掀开营房布帘,两眼冰冷的盯着准备临阵脱逃的兵,吼道:“进了这军营,就没有私自出去的理,给我换衣服。”

傅炎轻咳一声,指了指依旧站在他们身前没有离去的女教官,苦笑一声:“可不可以稍稍的回避一下?”

女教官冷喝一声:“你们还剩下七分钟。”

傅炎眉头微皱,这个女人不会真打算留在这里看他们换好衣服?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解下腰间的皮带,竟然她想看,何不脱给她看个明明白白。

女教官丝毫面不红心不跳,依旧是两眼冰冷的直视着两个脱下外套的身影,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盯着。

南宫煜的手停留在自己的拉链处,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她内心的确坚毅。他背对过她,哭笑不得的换上军装。

操场上,所有人几乎一动不动的站立在炎炎烈日下。

依然是那袭绿色军姿,女教官陈钰颖面无表情的站立在众人前。

她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入伍新兵,由我和李导共同辅导,你们可以叫我陈导,也可以叫我陈教官,我这里不允许有行为不检,说话不干净的兵,进入军营你们只许照着军规做事,第一服从命令;第二遵循第一条。”

她一一巡视而过,最后,停靠在南宫煜身前,冷冽的对视着他的双眸。

南宫煜目光有些涣散,瞧了一眼似乎对他想入非非的她,轻声问道:“教官,你是A罩杯吧。”

“啪!”陈钰颖一拳头直接挥洒在他的鼻梁处,冷哼一声:“这就是行为不检,把他拖下去绕操场跑一百圈,不然不准吃饭。”

一抹夕阳映红了整个军营,一个身影四肢并用的攀爬在还残留着烈日余温的操场上。

傅炎半蹲在他的身侧,环顾四周,确信无人,说:“煜煜,不是让你检点点吗,这下知道你这张嘴有多贱了吧,她陈钰颖在军营里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就算是公爷亲自来,都无法从她手中保你不受罚。更何况这次是公爷亲自委托让她好好训练你的,你就好好的收敛一下你的那点花花心肠吧。”

南宫煜双腿无力的趴在滚烫的水泥路面上,吼道:“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我准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活过今晚吧。”陈钰颖冷若冰霜的站在他的手边,轻蔑的俯视而下,果然如传言所言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你、给我等着。”南宫煜竖起中指。

陈钰颖毫不在乎的一把抓住他的中指,轻轻的一扯:“还有一条对教官不尊敬一样受罚,再加跑五十圈。”

“啪!”南宫煜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两眼泛白,索性装晕不起来,看她还拿他怎么办?

“晕了?这么快?”陈钰颖俯身仔细的留意着他的眉角,还在触动,她冷笑:“既然晕了,就别让他再跑了,你们两个把他衣裤扒了晾起来,让军营里的新兵们看看这就是行为不检点的下场。”

南宫煜惊慌失措的瞪着听从命令把他架在十字架上的两人,苦笑一声:“你别玩这么狠吧。”

“既然你都看出我这是A罩杯了,那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那个有多雄伟呢?”陈钰颖不苟言笑的走到他的身前,冷冷的盯着他的身下,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傅炎不敢多言的站在一旁,只祈祷陈钰颖不要记得他的存在。

——

刚刚出院的项安琪向检察厅请了大约一周左右的病假,她也知道现在这样的心情是无法去办公的。

趁着这段假期,她一定会查出他的身份,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回到项家,有些热闹,只是这样热闹的布置不是为了欢迎她的病愈,而是项镇海为了庆祝项安娜顺利毕业而举办的庆祝舞会。

想想三年前,自己也曾是这样的荣宠儿,只是时过境迁,项镇海早已把所有重心都加注在了项安娜身上,特别是发生了那件事后,他更加器重她这个妹妹了。

“三天后,就是庆祝舞会,你也应该去挑一件适合你的晚礼服了。”

一进项宅,便听见继母在悉心的为项安娜打扮,看来她这个二夫人终于成功的逆转了身份。

项安琪看了一眼客厅里急忙不住的所有人,轻叹一声,莫不在意的走上二楼。

项安娜急忙的说:“姐,你出院了?不好意思啊,今天都太忙了,没有去医院接你。”

“没事,你们先忙吧。”项安琪自顾自的走上了二楼,这里,还有人注意她这个项家大小姐吗?

回到房中,她长长的输出一口气,感觉回到这里,好压抑,好沉闷,好像格格不入了。

她含泪的翻开那尘封已久的相册,轻声细语的对着一张张泛黄的照片抽泣道:

“妈,您说的没错,您离开后,爸的心里就只有她了,连您的女儿他都快要抛弃了。妈,我好像跟您一样离开这里,好累好痛苦,爸竟然丝毫不在乎女儿的那点清白,妈,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夜里,一颗流星滑过苍穹,静静的消失在夜境中……

“妈,我要回去啊!”

一声狼嚎,彻底打破了营区的宁静,只见,营区前,仍旧是他半裸的悬挂在门前,欲哭无泪中!

第十一章 求婚对象

警察厅里,项安琪苦苦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资料的查清,只是,有时候越是期待,结果却是如此的失望。爱玒琊朄

“不好意思,我们调查了上个月的所有记录,均查出这个男人是用了伪造的身份证,或许是大意了,没有怎么注意到他的真实身份信息,而且,经过调查,我们发现警察局里,有人在替他掩饰什么,所以,我们根本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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