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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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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小姐。”

……

挂断电话,楚靳凡两眼无辜的盯着一旁正在闹性子的安琪。

他靠近她,她移动身子;他再靠近她,她还是继续移动。

“我不去,说好了去你家看看的,现在倒好,连家门都不让我进,干脆我们不结这个婚算了,免得惹得一群人不高兴。”项安琪恼怒的站起身,不管他苦苦哀求的眼神。

楚靳凡抱紧她,不让她离开,“好了,我再问问好不好?既然我家小美人要去家里瞅瞅,我怎可不遵命呢?”

项安琪就这样坐着他腿上,两眼盯着他打电话。

“姐,我明天还是回家去吧,你如果在海都有晚宴,我自己回家就行了。”楚靳凡看着她笑笑。

电话里,楚靳洁咬紧牙关,“不行,爷爷说过明天先别回去,过两天会重新在家里设宴的。”

“可是——”楚靳凡皱皱眉。

项安琪双手交叉,暗示他不可以答应。

楚靳凡义正言辞的说:“不管怎样,明天我都会回去,就这样了,挂了。”

项安琪欣喜的躺进他的怀里,“靳凡,你这样宠我,你姐姐会不会很生气啊?”

楚靳凡丢下手机,一把压住正在诱惑他的小人,魅邪的盯着她秀色可餐的双唇,笑道:“她没理由会生气。”

“呵呵,别这样,好痒。”项安琪推开他俯身而下的身子,提起长裙朝着厨房奔去。

楚靳凡仍端坐沙发上,盯着她步履生花的姿态,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哪怕万劫不复,也要换你真心一回。

楚家:

天色姣好,有点点云彩蔽日,虽然有些许炎热,但楚家别墅是临近海边,海风挑起阵阵凉爽,轻微的消去了半边暑热。

项安琪不敢置信的望着身前的三层别墅,从入园子到临近大门,整整一百米的距离,园子里,参天大树遮日,一排排椰树林立,而靠近别墅正门时,是一汪喷泉,喷泉中心有一处雕塑,像是什么人型。

“你看见了?”楚靳凡随着她的目光望去,那座雕塑很少被人一眼望见。

项安琪略显诧异,似笑非笑,“什么我看见了?”

“就是那个。”楚靳凡指向喷泉中心的雕塑,“那是我爸爸。”

“什么?”项安琪更显惊诧,“你爸爸?”

“嗯,我爸爸在我十岁那年因为意外和我母亲双双殒命,随后,我爷爷为了怀念我父亲,就在这里建了这座雕塑,里面还有很多关于我母亲的,她很美丽,很知性,你想看看吗?”楚靳凡说这话时没有过多的伤感,或许对于这个印象不深的父亲,他更尊重的是从小养育他的爷爷。

别墅内,十几个佣人并排而战,当他们进入时,所有人低头不语。

项安琪惊愕,这楚家从别墅外看似跟别的别墅并无过多差异,只是内有乾坤,不是奢侈,而是本意为奢侈而奢侈,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正厅,施洛华水晶在灯光的闪耀下璀璨夺目;地板是大理石铺垫,上面似乎有些不明物质,可以随着阳光的照射而转换,看似想是为了符合主人的心情而定,墙面是有许多各国名画,一个巨型钟摆摇不急不慢的摇晃着,像似年代已久。

而走廊处,似乎没有灯光,定睛一看,一颗颗如同被抹上荧光粉的珠宝在隐隐泛光,项安琪睁大双眼,讶然,这不是荧光粉,这些全是夜明珠,一颗颗自然而然的散发着柔弱光线,夜里,就算没有灯光,这长长走廊也并不会显黑暗。

豪华的地毯上绣着百花齐放,淡淡的飘香从脚底迸发,脚踩而上,犹如站在海绵之上,隐隐的感觉脚底舒服。

“我带你去看看我妈妈。”楚靳凡并没有因为项安琪的诧异而显得意外,而是直接拉着她朝着三楼跑去。

三楼与一楼有天壤之别,不是奢华,而是简约,普通的田园风格,尽显平凡。

楚靳凡推开一处像是被尘封已久的房间,里面有股淡淡的橘子味,或许是为了驱除虫蛀什么。

“这就是我母亲,我印象里的模样跟这张画有很大的差别,我认为我母亲比这上面还要漂亮。”楚靳凡略带笑意指着身后的画像。

项安琪走进,画中人不过三十岁,很年轻,很美丽,双眉细长,眼中含情,脸颊微红,双唇娇艳,虽然未曾施粉黛,但一眼望去,她一定是个美女,简简单单的美,却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

“没错,你跟我母亲长得很像。”楚靳凡淡淡一笑。

项安琪心里泛苦,刚刚还在心里夸她漂亮,原来也顺便自夸了一番。

“见你第一眼时,我以为我妈妈活过来了,后来一想,她都离开了十几年,就算投胎也不会投到你身上,只是未曾想过,这世上还有跟她如此相像的人。”楚靳凡温柔的揽她入怀,心有千万不舍的感觉。

“不对。”项安琪回过神,急忙推开他,“你接近我,莫不成就是因为我像你妈妈?”

“不,不是。”楚靳凡心底慌乱,“起初我真的是因为你像我母亲才会对你那般好,可是后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呵呵,我心里犯傻,以为是什么一见钟情,原来有这层联系。”项安琪苦笑,万般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起因。

楚靳凡心里阵痛,眉头紧皱,“安琪,如果我真的如你想的那样,那我就应该好好的收好我母亲的画像,想方设法的不让你看见,可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她的影子,你是你,我母亲是我母亲,不是一样的人。”

“是吗?”项安琪还是有点恍然,呆呆的站在离他三步距离外。

“嗯。”楚靳凡试图靠近,“我从未有过那样的龌龊想法,安琪,你要相信我。”

项安琪迟疑一番,嘴角微微上扬,笑道:“骗你的,跟你相处这么久,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呵呵,傻子。”

“安琪。”楚靳凡如释重负,重新将她抱紧入怀,“谢谢你。”

项安琪靠在他的怀中,倾听着那原本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随后,渐渐的恢复正常。

她说:“靳凡,你家里究竟是做什么的?”

楚靳凡双手捧着她的脸,唇角微微上扬,“是物流。”

“物流?”项安琪苦笑,“从来不觉得搞物流竟然会如此发财,亲爱的,也传授我一番啊,如果那天我准备副业了,也好像你这样发笔横财的感觉。”

“现在业绩不如从前了,还是不谈我家了,爷爷应该准备好了,我们下去吧。”楚靳凡关上房门,领着她,漫不经心的走下楼去。

角落里,一双眼,猩红的敌视着那两抹身影,咬紧牙关,手劲攥紧,今天,结束一切。

“爷爷。”楚靳凡走到餐桌前,楚柒已经入座。

项安琪恭敬的对着老者微微颔首,坐在楚靳凡的一侧。

“项小姐已经见过一面了,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不用如此拘泥。”楚柒不动声色的吩咐佣人们上菜。

项安琪偷偷的瞟了一眼坐如松,如同泰山毅然不动的身影,看来此人不好对付。

“爷爷,这次我们回来准备住一晚再回去。”楚靳凡擦掉嘴角的汁液,随口笑道。

楚柒眉头微动,却又没开口否决,只是依然未曾听见一般专心的用着午膳。

餐后,楚柒坐在书房里,身前,是站立不动的楚靳凡。

“啪。”楚柒脸色暗沉,“你知道你领回来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楚靳凡随意而笑,“她是我未婚妻,这里是我家,再过不久也会是她的家,我带她回自己的家,有何不可。”

“糊涂。”楚柒愤然起身,“我说过你可以跟任何人谈恋爱,可是她不行。”

“为什么?以前爷爷可不会如此反对。”楚靳凡脸色一沉,不过未过一月,前后竟如此大的差别。

楚柒站在他的身前,挥起手杖,重重的一击楚靳凡的膝盖。

他吃痛的跪倒在地,不解,万分不解。

楚柒长叹,“都是同样的命啊。”

“爷爷——”楚靳凡不明所以。

“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楚柒言辞凿凿。

楚靳凡心惊,不是因为飞机失事吗?他和母亲一起在飞机上,机毁人亡,全机组无人生还。

“他是被你妈妈害死的,你妈妈原来是卧底警察,从一开始就接近你爸爸,然后奉子成婚生了你姐,我以为她是真心爱你父亲,哪怕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没关系,只要她是真心真意对待你爸,可是没想到,她城府之深,深到我们没有一个人察觉她的那些叛变。”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她不动声色的潜伏在你爸身边,一步一步,慢慢的将楚家的所有内幕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爱她,爱到比自己生命还重要。”

“到最后,他宁愿选择跟她一起死,也不想离开她。”

“当年的飞机失事,一切都是你爸爸亲自做的,他带着炸弹上了飞机,亲自引爆,亲自抱着她灰飞烟灭。”

楚靳凡身子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里泛光的楚柒,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事实,他印象里,母亲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温柔,怎会如此待父亲?

“我以为你不会步你爸的后尘,那样教导你,不惜一切送你去警校,让你熟悉警察的那些伎俩,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

“爷爷,安琪不会是这种人。”楚靳凡眼底泛泪,他不会相信这一切的事实,他宁愿自己的母亲是因为意外,而非——

“不会是那种人 ?'…fsktxt'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以为她会如此平静的待你?孩子,我是不想让你的结局跟你爸一样,她们都是有预谋的接近你的。”

“不,爷爷,她是真心爱我的——”

“真心是一回事,预谋又是另一回事,她用着你的真心在你身边谋策,她在知道你的身份后,绝对不会真心待你了,孩子,相信爷爷,没有一个警察、检察官会是好人。”楚柒的话很轻,语气却很重,让人喘不上气。

楚靳凡跪倒在地,他不敢直视那真相被一层一层拨开后的实质,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十恶不赦的黑道大少时,会不会还如此待他?

他不知道,他从未想过,她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一尘不染,跟他在一起后,她必定被染上一层黑墨,想要再次洗掉那一身的污秽,难如登天。

他心里隐隐作痛,他那么爱她,却未曾想过她是不是愿意跟他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男人在一起?

“考虑考虑,别到最后还执迷不悟,她就算现在真心对待你,以后也不会,就跟你母亲一样,十二年,也换不回她的那颗被警察死定上的心。”楚柒长叹一声,不再多言的走出了书房。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沉重的呼吸声,声声心力交瘁,她会不会也如他母亲那般执着?

难道十二年的呵护备至,也比不上那蒙尘不变的信念?

项安琪一个人走上三楼,进入那间被紧紧关上的密室,他如此重视这里,会不会把东西藏在这里的某处?

她环顾四周,确信无人后,蹑手蹑脚的推门而进。

依然是那股橘子味,她打开一旁的灯掣,瞬间,暗沉的屋子里,蒙蒙而上一层光亮。

屋子不是很大,只有十几平米,可是大大小小摆放了许多物品,有画像,也有花瓶,还有一些被尘封的笔记相册。

房间右面有一处书柜,上面有许多书籍,书籍类别繁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属于谁的。

她翻找着每一本书,也许会有人跟她的习惯一样,喜欢把重要的东西夹在书里,隐秘又不宜被找到。

书柜上的所有书籍,她几乎都翻找完了,还是没有。

或许,东西不在这里。

“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门外,一人警觉的注视着做贼心虚的她。

项安琪后背阵阵发凉,楚靳凡不是说这里是密室吗?一般不会有人出现,可是自己身后明明就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对她有敌意的女人。

她有些慌乱的丢掉手里的书册,笑道:“只是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东西,靳凡说过这里的东西都是他的,让我挑一件自己喜爱的。”

“是吗?”楚靳洁面无表情的走进屋里,反手锁上房门。

项安琪有些哑然的瞪着来者不善的身影,她竟然锁门了,那她想对她做什么?

求生本能,让她忍不住的往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楚靳洁随手轻轻的擦拭一下书柜上的每本被动过的书籍,眼含笑意,“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靳凡心里的宝,平时连佣人都不敢踏进一步,就怕弄坏了什么东西,这倒好,想要送给你?真稀奇啊。”

“你是他姐姐?”项安琪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心底的怒气,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弟弟要送给她东西?

楚靳洁并没回复,只是嘴角狡黠的笑着,“我这个姐姐曾让他送我一本书,这本书我可是找了很久,但他却一口否决,余地都没有,比起我这个姐姐,他更喜欢的是你啊。”

“他对你是那般的尊重,怎会不舍得一本书 ?'fsktxt'”项安琪发觉退无可退,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敌意太盛,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躲过。

“呵呵。”楚靳洁随意的挑起书桌上的抽屉,隐隐的掏出一把军刀,“这把刀靳凡可是很喜欢,他说这是他第一次进警校时长官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他很宝贝着。”

项安琪心底发慌,却只能故作镇定,“既然如此,那我就要这把刀了。”她伸手欲夺。

楚靳凡眼见着她靠近自己的手,却反手一甩,“啪。”屋子里像是有什么滚落的声响。

项安琪定睛一看,刀已出鞘,而刚刚跌落的原来是刀鞘。

“你想做什么?”项安琪终于看清楚了她眼里的杀意,她想要杀了她?

楚靳洁微微的挥动手里的军刀,点点头,“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来意。”

项安琪咋舌,“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弟弟的关系?”

“就是因为知道你们的关系,所以你必须消失。”楚靳洁不再废话,而是快刀如闪电,一下又一下的朝着项安琪狠刺而去。

项安琪左躲右闪,幸好以前在军校练过一段,她虽然躲过了她的连环刺杀,却已是气喘吁吁,如果她再狠心刺来,自己是不是快躲不过去了?

楚靳洁嘴角上翘,看来她逃不掉了。

“你杀了我,你弟弟会恨你一辈子的。”项安琪大喘两口气,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狠心,在自己家里随便杀人。

楚靳洁不以为然的高扬唇角,“他会知道我这是在帮他。”

“你应该他有多爱我,如果我死了,他不会认为你这是在帮他,只会认为你有多伤他。”项安琪咬唇环顾四周,密室无从出去。

“啪啪啪啪。”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显然是有人来了。

“开门,安琪,你在里面吗?”楚靳凡站在门外焦急的喊道。

项安琪回过身,他终于来了,“靳凡,我在——”

突然,手臂处,一股刺痛,她低头望去,血液潺潺流下,顺着她的臂膀决堤而下,一滴一滴的沿着指尖滴落在地。

“我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动摇的,今天,你死定了。”楚靳洁眼尖手快一刀划破了她的手臂,却因为分神没有刺进她的身体,却又反应而过,抡起军刀再次刺过去。

“啪。”楚靳凡明显听见异动,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紧锁住的房门。

屋内,两人一览无遗进入眼帘。

他的眼看着她的手,红霜刺眼。

他的眼盯着她的手,刀光刺眼。

“姐。”楚靳凡恼羞成怒的扔掉楚靳洁手里的军刀,那样的狠绝,那样的不带迟疑。

他抱紧她,一手紧紧的捂住她血流不止的手臂,眼底生痛,“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靳洁咬紧牙关,冷漠依然,“她必须死。”

“你要杀她,就先杀了我。”楚靳凡抱起项安琪,神情冷淡的跑下楼。

楚靳洁面无血色的呆站在原地,要杀她,就先杀了我……

宁静的一天,终因不平静的一幕而落下帷幕,这一日,突起风云涌动,阴晴不定。

……

南宫老宅,空置了整整二十年的老宅子,这里,几乎早已是人迹罕至,远离都市的喧嚣,只剩下那一排排直插云天的白桦树。

“公子。”

妖冶的女人身影,妩媚的瞬间震惊了整个林间。

南宫煜举目望去,随着树梢的顶端,嘴角微微上翘,“你们都是爷爷精挑细选出来的,果真是不同凡响。”

“当年公爷对我们七姐妹恩情如同父母再造,我们七姐妹誓死追从公爷、公爹、公子。”女子娇艳的声音如同绵延的糖浆,让人心底阵阵甜腻。

南宫煜不笑反愁,“这一次辛苦你们了。”

“为公子分忧本是我们的职责,公子还有何吩咐?”女子邪魅的一动不动。

“千言万语,只是一句小心为上,对方不是善类,一旦被发现蹊跷之处,后果不堪设想。”

“七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这一次一定完成公子交代的任务。”女子隐身而去。

燥热的一天,在夕阳西下后静静的变得夜幕沉沉。

南宫老宅,还是那样寂寞的留在这一片田园里,数十年不变的风景,依然是那样的萧条。

他回过头,一丝苦笑泛起心头。

回转八岁那年,他们举家搬迁,自从那一刻起后,人人都只记得南宫公馆,而这一处便永久的成了废宅,二十年不曾回来。

“煜公子。”

簌簌阵响的林间,再次露出一抹淡淡的鹅黄色。

一女子摇曳着性感妩媚的身段隐隐的显出身影,她嘴角微扬,有些挑逗的笑意。

南宫煜随着声源望去,果真是她。

“七儿说您要见我。”

“你就是一一?”南宫煜也随着她的笑意而变得诡异一笑,果真是美若天仙啊。

一一点头,“我是老大一一。”她笑起来很美,就如这已只剩半边的夕阳一般,让人痴痴忘返。

南宫煜走到她的身侧,那股淡淡的木兰香,再次让人痴迷,“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一一清楚,请公子放心,一周之内,东西必定奉上。”

“你很有自信。”南宫煜抬起她的下颔,她的眼充满魅惑,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人的内心。

一一浅笑,“当年公爷说过,如果他被人算计了,就会是我们七姐妹大展拳脚之际,只是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眨眼就是五年。”

“五年?看来爷爷还真是早有预谋。”

“万事都得给自己的子孙想好后路。”一一还是那抹浅笑。

南宫煜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对南宫家的大恩大德,南宫煜来日必定加倍感恩奉还。”

“七天后,不见不散。”一一转过身,那抹鹅黄色的裙角惹得满地落叶飘动,随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飘散落叶渐渐的陨落,最后,恢复如常。

夜,如期而至,一片片漫无边际的黑暗彻底的淹没了整个世界,没有喧嚣的宁静,就如死神的沉闷气息,让人扼腕。

医院里:

医生仔细的消毒包扎好了项安琪的伤口,细心的吩咐着:“每天回来换一次药,这期间别碰到水,免得发炎。”

“嗯。不需要住院吗?她流了很多血啊。”楚靳凡焦急的站在一旁,瞧见那一袭白裙早已被染得红霜布满,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看着比她还痛。

项安琪忍不住的偷笑,“没什么,只是擦破点皮而已,不用住院的。”

“这位小姐说的没错,已经包扎好了,回去吧。”医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纱布,准备再次消毒等候下一位病人。

楚靳凡仍旧不肯放心的捏住她的手,轻声细语的问道:“还疼吗?”

“我都是成年人了,这点痛不算什么。”项安琪拿起外套,拎着还不肯罢休的他走出了病室。

本来对于插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谁知道他竟然还死缠着医生,这脸因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车里,楚靳凡仍旧是一脸歉意的看着她的伤口,眉头拧紧,“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姐会这样对你。”

“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不行,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情况,我一定要好好的回去问清楚,等一下我送你去钰颖那里,有她保护着,我姐不敢轻举妄动。”楚靳凡踩下油门,有了第一次,他姐没有成功,第二次一定会接踵而来。

项安琪惊诧,“不用了,如果你今晚要回去,等下我自己去公寓就行了。”

“在我没有跟他们谈好之前,我绝对不放心让你单独一个人。”楚靳凡继续踩着油门。

项安琪苦笑,如果带伤回去,万一被南宫煜发现了怎可是好?他本就不同意这次任务,他会不会临时提出终止?

“你放心,我回去后会跟他们彻底解释清楚的,如果他们还不肯接受你,我们就出国,我绝不允许我爱的人被我家人如此伤害。”

车子停在陈钰颖家门外,项安琪有些为难的下车,本想借机在中途下车,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把她送到了门口。

项安琪挥挥手,“开车慢点啊。”

“我会的,这两天或许我都不会回来了,你记得要去医院换药啊。”楚靳凡调转车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项安琪歇下一口气,还没有按门铃,大门就开了。

陈钰颖迫不及待的从屋子里跑出来,有些焦虑,“安琪,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项安琪举起自己的左手,“负伤临时退出。”

“怎么回事?”陈钰颖凑上前,盯着那还隐隐泛红的纱布,“伤口很深啊。”

“没什么,已经包扎好了。”项安琪不以为然的走进客厅里。

陈钰颖随后关上房门,“谁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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