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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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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她的手指上少了什么,那里原本有一颗他亲自为她带上的钻戒,是他们的求婚戒指。

项安琪微微抽泣,“前几天收拾屋子的时候,放在了什么地方,一时之间忘记了,怕你知道后责怪我,我就只有偷偷的找寻,我一直以为,就算我有什么地方惹你怀疑了,你至少会问问我原因,到最后,我竟然错了,你根本就不屑相信我一分。”

她掀开他靠近自己的身子,眼泪,顺着她失色的脸颊处滚落而下,最后,流淌而进嘴角,苦涩的味道。

楚靳凡傻愣在原地,他任凭着身前的人推搡阻拦,不失流露出一丝苦笑,她说的没错,就凭一眼,他就在怀疑她是不是有意接近自己?或许不是她在假意,而是他在虚情。

回过神,望眼而去,身边是空空无人,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拖着行李箱走进了电梯,顺着那数字的下降,她离开了。

……

陈家:陈钰颖不敢置信的盯着被打包回府的项安琪,大清早的,这是玩离家出走吗?

项安琪顺手将行李丢进客厅里,大摇大摆的躺在沙发上,清早的味道真舒服。

“你还没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陈钰颖指着身前的行李箱,这是被赶出来的,还是自己趁夜溜走的?

项安琪拍拍手,随意的挑起一个橘子,“你也看见了,我被怀疑了,然后趁机溜走。”

陈钰颖脸色一僵,诧异的瞪着笑逐颜开的她,“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被怀疑了?”

“呵呵,你信了?”项安琪微微点点头,“本来也许大概是被他发现了什么,不过幸好我昨晚上酝酿了一晚上,终于化解了危机,而且还知道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陈钰颖好奇的坐在她的身边,凑进细听。

项安琪放下橘子,靠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的小声说道。

“啊!”陈钰颖失口而叫,“不会是真的吧。”

项安琪得意的点点头,“只要一回去,他一定就会对我放松戒备,到时候很容易就会找到那东西了。”

“你还回去?”陈钰颖心惊,“不行,他昨晚上那样对你了,你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没关系,他会来接我的,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拿芯片。”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上他?”陈钰颖捂住忐忑不安的胸口,为什么觉得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被揪住了一样?

项安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沉,眉头微微一皱,“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喜欢,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好人,至少不会违法犯纪,可是现在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我一直都告诉自己,喜欢上任何人都行,除了他。”

“安琪啊,如果你不是我朋友,我真想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精。”陈钰颖微微叹息,可怜了那深情的娃。

“小妮子,你道行不够,还是省省吧。”项安琪抱住她,温柔的凑到她的鼻间,眼神里,脉脉含情的对视着她,两人深情的对眸一眼,瞬间,秋波暗送。

“靠,你们大清早的搞什么?”傅炎一脸黑沉的对着两个相拥就差亲吻的身影。

陈钰颖急忙放开项安琪的腰,“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一个是我未来嫂子,一个是我未来媳妇,你们搞在一起,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傅炎委屈的盯着两人。

“未来媳妇?”项安琪怀疑的盯着两人,果然日久必定生情。

“咳咳。”陈钰颖轻咳一声,“你小子,跟我上楼去。”

项安琪瞧着这两冤家你追我赶的跑上楼,随后,啪的一声巨响,像是在锁门似的。

她不以为然的收拾着行李箱里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挂在衣橱里。

“唔……唔……”

手机在床头上微微震动。

“喂……”她并不在意的接起。

“安琪,救我,快来救救我。”

电话里,项安娜惊慌失措的大叫几声,显然是被什么人殴打着。

项安琪惊愕,大声喊道:“安娜,你怎么了?”

“快——快——快救救我。”

电话戛然而止,项安琪心里震惊,大早上的,项安娜却在大声呼救,有谁会对她——

她瞪大双眼,想起那一日项安娜来找过她的事,难不成是她偷偷进慕正天书房的事被他发现了?

不好,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容不得项安琪多想,她拿起手机车钥匙便匆匆的出了门。

临行前,这两人还躲在房间里,她随意的写下一张便利贴:我回项家了。

车子在楼下发动,她踩着油门,恨不得以最快时速奔回项家。

陆军总办:

徐溢一大早就拟定好了任命状,只等南宫煜的授勋仪式。

办公室里,徐玉婕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的将证书交给南宫煜,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

南宫煜淡淡一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证书上的真假,得意的笑道:“阁老的办事效率就是不同常人。”

“当然了,再不摆平你,整个陆军都快成没秘密的基地了。”

南宫煜浅笑,坐在沙发上,心满意足的放下手里的木盒子,“里面是你想要的。”

徐溢并无有多在意什么,只是对着身边的徐玉婕微微点头。

徐玉婕心领神会的拿起木盒子,走到电脑前,仔细的查看着里面的所有数据,随后,说道:“已经完成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等两天后再见。”他温柔的对视了一眼风姿绰约的某道身影,眼里,还是他招牌式的淡笑,笑谈风声,得心自如。

徐玉婕是个难搞的主,她对王玮楠的一往情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瓦解的。

停车场内,王玮楠早已是等待已久,他笑对着正靠近他车的那道身影,不以为然的打开车门,两人,四目对视而下。

第七十章 戏太真,害人不浅

1

“很巧啊。爱夹答列”王玮楠冷冷的开口说道,显然是口是心非。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打开车门,放下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唤你一声王总好呢,还是王上校好?”

王玮楠依靠在车前,眼神里略带敌意的注视着他,笑道:“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阁老,就不怕他会对你起杀心?”

“哈哈哈。”南宫煜忍不住自嘲,“不会,至少他现在还舍不得杀我。”

“何以见得?”王玮楠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手里的东西,微弱的灯光下,匕首隐隐泛光。

南宫煜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低头淡笑,“因为他会知道我还有价值。”

“呵呵,是吗?”王玮楠微微摇晃手里的短刀,“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他的手指向南宫煜的手臂,明显知道他手受了伤。

南宫煜也顺势瞧了一眼自己的臂膀,冷冷发笑,“你和他难道不是一丘之貉。”

“没错,我的确跟他有关系,可是那件事不是我指派的人,也好笑,为什么有你暗杀你们,你就一定认为是我做的?我可是良好市民,兢兢业业的生意人。”

“是啊,良好市民怎会不是玩枪,就是玩刀呢?听好奇的。”南宫煜瞥了一眼他已经换下匕首的右手,转而又拿出一把手枪,竟自顾自的研究了起来。

王玮楠举起手枪,瞄准对面之人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扬,“其实我很想试试这把手枪的厉害,听说阁老就是用这手枪去暗杀你的,虽然小巧,威力却不是很大。”

“说着也对,我也研究过了,适合女人用。”南宫煜一手轻微的敲击着车身。

“你就不怕我开枪?”王玮楠继续举着手枪,慢慢的靠近他。

南宫煜摇摇头,“我说过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们不会杀我的。”

“是吗?对于我而言,你丝毫价值都没有。”王玮楠冷冷的放下手枪,嘴角仍旧是那抹得意之姿。

南宫煜扬扬手,不想跟他多说废话,“如果我死了,阁老会找你谈话的。”

“那我就不让你死。”刀光闪现在眼前,有些晃眼。

南宫煜眼角一瞥,伸手一挡,身子微微后倾,“王玮楠,有时候你真的很自负,不过也好,自负是你的致命弱点,总有一天,你会败在你的自负里。”

王玮楠早已收好了手枪,转而又是那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刀,这把刀长约十厘米,刀身极薄,厚度不足两毫米,刺进身体里不会立时见血,却会在不知不觉间,血流如注,让人防不胜防。

王玮楠看着光洁如镜面的刀身,嘴角上扬,“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把刀狠狠的插到你的心脏里,让你尝尝很痛却不见血流的那种感觉。”

南宫煜打开车门,毅然决然的走进,“既然如此,那我等候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到时候我绝对会让你也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踩下油门,车身消失在车库里,随即,淹没在车潮里。

南宫煜驶进辅道,踩住刹车,眼角处看向自己的右腹,隐隐的,感觉有些胃痛,细瞧之下,一丝血迹染上了白衬衫。

他咬紧牙关,果然是被刺到了,幸好反应够快,只是微弱的一道小伤口。

他正在处理伤口,电话却在车座上响动。

一则简讯,两个字:

项家。

南宫煜皱眉,项家?他急忙踩住油门。

……

项家:项安琪走进院子里,四下无人,好像已经荒废了很久,这里没有人打扫?

一进客厅,依然是那毫无生气的死寂,沉闷的气息席卷了整间屋子。

“安娜。”项安琪试探性的喊叫了一番,真的没有人吗?

“啪啪啪。”一连三响,像是在打斗什么。

项安琪心生疑虑的朝着楼上走去,一步一步缓慢的往上前。

“啪。”又是一响。

不容多想,项安琪疾步上前。

二楼处,一具躺着动弹不得的身子,身前,还有一双被打得猩红的双眼正在兴致勃勃的注视着地上的身影,他在笑,笑的好鬼魅。

慕正天瞧见了正在楼道上的影子,嘴角自嘲的上扬。

“你——你在做什么?”安琪诧异的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项安娜,她的身下是一条鲜红的血液流淌,而他的脚前,有一把被染上血液的匕首。

他杀了她?

慕正天拿起手绢,冷漠的擦掉手上的血液,仍然是那抹冷笑,“你很想知道?过来啊,过来看看她啊。”

项安琪寸步难行的站在原地,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看似已经死去的身体,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杀了她?”她咬牙狠狠的瞪着这个魔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正天一脚踢开躺在他脚前的她,大笑,“她该死。”

地上,是面如白纸的项安娜,她还瞪着双眼,好像被突然的一击还来不及反应,就这样,永远的陷入了沉寂。

“你疯了,她可是你的老婆。”项安琪顾不得什么危险,冲上前,抱住还血流不止的项安娜,她来迟了吗?她还是来迟了吗?

“呵呵,你觉得她是一个好人吗?”慕正天蹲下身子,一手狠狠的抓住项安琪的头发,将她脱离地上之人。

项安琪的手紧紧的拽着慕正天,咬牙切齿,“就算她再坏,你也没权利结束她的生命。”

“项安琪啊项安琪,你太容易相信一个人了,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她吗?”慕正天低头俯身凑到她的鼻息间,那股熟悉的茉莉香瞬间萦绕在他的四周,果然是她独有的味道。

“你是一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的。”项安琪反手将他扯离自己身侧,冷漠的两眼蔑视着笑意盎然的他,没想到他还笑的出来。

慕正天瞪了一眼地上的身体,冷笑,“她想杀你,你的好妹妹,这把匕首是她藏着的,是她想要杀了你。”

项安琪震惊,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却在下一刻幡然醒悟,“不可能,我知道安娜的秉性,她虽然出言不逊,可是她从来不会有那股狠劲想杀人。”

“你就这么相信她?那好,我告诉你这些天的真相,是她引诱你来的,她有多恨我,就有恨你,因为是你破坏了她一生的幸福,因为是你破坏了她的幸福后自己却活的那么幸福,她恨,她恨不得用你的血染红她的手。”

“不可能。”项安琪愤然大吼,“现在人已经死了,你想说什么都没有人反驳你,你这个疯子。”

“不是我疯,是她疯了,被我逼疯的。”慕正天得意的仰头大笑,“因为我不仅害了她父母,还杀了她的孩子,她的不幸是我造成,也是由你间接造成,她恨我们两个人。”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你这个杀人凶手。”项安琪瞪着正在靠近她的他,他的手上还染着她的血,那样的刺眼,那样的冷血。

退无可退,无路在退,她有些惊慌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以前,他是那样清白纯洁的一个男人,是那样对她呵护备至的好未婚夫,只是,一夕之间,他们早已天壤地别,他在变,从他们结婚后开始,他就在处心积虑的改变中,直到现在,变得残忍无比,变得嗜血如命。

“安娜——”一声嘶吼,彻底打破了僵局。

项夫人惊慌失措的从一间被反锁上的房间里砸门而出,她从早上开始就听见了外面的响动,只是,她害怕,她不敢出来,因为每天这样的打骂都会出现,只是,没想到,这竟然只是最后一次。

她的手颤抖的握住已然渐渐冰冷的她的手,无论怎样呼喊,她都不再回应。

“妈。”项安琪推开靠近她的慕正天,半跪在项安娜身前,“我来迟了一步。”

项夫人泣不成声的两眼狠狠瞪着她,却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她身后的那道如同魔鬼一般的身影,她在颤抖,恐惧又再次蔓延上心头,她连滚带爬的退后几步,瑟瑟发抖。爱夹答列

“妈,你别怕,有我在,他不会伤害你的。”项安琪挡在项夫人面前,不让慕正天靠近她一步。

慕正天似笑非笑的半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匕首,冷冷的摇晃,“其实,我并没有打算让你这么快就死掉的,毕竟,你是我的丈母娘啊。”

“啊!”项夫人慌乱的大喊一声,却伸出双手狠狠的掐住安琪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一阵窒息感,安琪拽住项夫人的双手,瞪大双眼,“妈——”

项夫人却未曾减弱一丝气力,拼尽全力的想要掐死她。

项安琪往后一靠,脑袋重重的砸向身后的项夫人。

项夫人鼻尖一痛,手劲一松,竟放开了她。

项安琪瘫坐在一旁,大口喘气,却又不敢相信的看向两眼赤红的她,摇摇头,“妈,我是安琪啊,你怎么了?”

项夫人突然一愣,看着那把还带着血腥味的匕首,突然大吼:“是你杀了安娜,你是凶手,你是凶手。”

“妈,你究竟怎么了?我是安琪啊。”项安琪急忙抓住张牙舞爪的项夫人,她为什么会说她是凶手?

项夫人用力掀翻安琪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跑下楼,一路大喊:“杀人了,杀人了啊。”

“哈哈哈。”慕正天看完好戏后,大笑几声,“现在有了目击证人,你还说你是清白的吗?”

项安琪明白了,笑意满面的点点头,“原来你杀了安娜就只是为了嫁祸给我?”

“不,不全是,我是真的想要杀了她而已,因为她本就该死。至于嫁祸给你,这可不是我的注意,是你口口声声喊着妈的人做的,你现在知道她们母女俩有多该死了吧。”慕正天扔下匕首。

项安琪冷冷发笑,盯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明显就是他为了刺激项夫人才再次拿起匕首故意晃悠,他要让她知道他本就是魔鬼。

“咚。”南宫煜一手打晕了正在胡言乱语的项夫人。

项安琪望着走进别墅里的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来了。

慕正天脸色一沉,却又冷冷发笑,“不是说楚靳凡是你的未婚夫?却没想到第一个为你赶到的人却是你的前夫啊。”

南宫煜抬头望去,是两个针锋相对的身影,他轻声喊道:“安琪,我来接你了,我们走吧。”

项安琪看着慕正天,淡笑:“我爱谁都不会再爱你。”

他冷漠的抓住她的手,再次狠狠的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嗅着发中那熟悉的香味,笑道:“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你等着,很快。”

“你放心,我也会很快让你永不见天日的,杀人偿命,你不会有机会再出来为非作歹了。”项安琪推开他后,一巴掌煽过他的脸,冷蔑的往楼下走去。

南宫煜见她完好无损,温柔的抱紧她,“没受伤吧。”

项安琪紧紧的搂住他,点点头,“没事,只是,安娜死了。”

“我会替她讨回公道的,我们现在必须要先离开这里。项夫人已经疯了,她口口声声喊着你杀了人,情况不利于你。”

“可是安娜的死——”

话音未完,慕正天似乎在做什么手势,突然,一连串的刹车声从别墅外传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底一惊。

慕正天得意的从楼上走下,“很抱歉,我报警了。”

项安琪冷笑,“正好,我也打算报警。”

慕正天大笑,“安琪啊安琪,你真的不会相信你继母是疯了吧,我告诉你,她是不会背叛我的,永远都不会。”

他的话如雷震耳,两人看向身后被打晕过去的项夫人,今天的她的确反常。

南宫煜握紧项安琪的手,拉着她往院子里走,“快走吧,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项安琪不再反抗,随着他离开,项夫人一口咬定她是凶手,而他却是那么的胸有成竹,他一定是早有预谋,只等着她上钩,而自己却那么傻,听见电话,便是不假思索的跑来,正中下怀,只是,他为什么要报警?

两人从后门处离开,直到身影彻底不见,大门外,一众身影跃跃而现。

“老板。”男子恭敬的行礼。

慕正天一甩手,所有人再次消失不见。

他没有那么傻,报警?警察一上门,他的底子不就彻底曝光了吗!

傅炎早早的就徘徊在后门处,刚刚听见警鸣声,就担心里面肯定出事了。

“安琪,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陈钰颖抱紧项安琪,扶着她坐进了车里。

项安琪还在微微发颤,却已经恢复了平静,“慕正天是个魔鬼,他杀了安娜。”

“那那些警鸣是——”

“他不会报警的,他不过是声东击西而已。”南宫煜坐进车里,大喘一口气,只是他今天引她来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傅炎扣上安全带,却见一脸苍白,冷汗密布的南宫煜,惊愕,“你怎么了?”

南宫煜摇摇头,“没事,回去吧。”

“啊,安琪,你受伤了?”陈钰颖惊慌的盯着她的后背,一团殷红。

项安琪伸手靠近自己的后背,是血。

傅炎掀开南宫煜的外套,米白色的衬衫下,血早已染上一层红霜,触目惊心。

“你也是个疯子。”傅炎急忙从后备箱拿出药箱。

项安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腹部,那里早已是血流不止,刚刚,刚刚怎么没有发现?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原来他让她快走是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如果那一刻被慕正天发现了丝毫不对劲,他们就休想离开那栋宅子了,自己还有那么一刻在责怪他退缩。原来自己才是最坏的那个人。

“啊!”南宫煜失口大叫。

傅炎的手微微颤抖,眉头微皱,“这是被什么伤的?伤口不是很大,只是,血流不止,必须去医院。”

“那还不快开车。”项安琪紧紧的按住他的伤口,炙热的感觉依然流窜在指尖,他还在流血。

意识正在模糊,他的手靠在她的手上,贴近那属于她的温暖处,心底也渐渐的感到暖和,真的很暖和。

……

医院里:

病房中,项安琪关掉了手机,只因为楚靳凡在一个小时内打了她上百通电话,手机在一直响,不停的响。

她不想接,一个电话也不想接,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他,她没有心情再继续演戏,她的心里那么的害怕。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安娜,你真的有恨我吗?

“安琪,你还是先回去吧,楚靳凡一直在楼下,如果被他知道你在医院里,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陈钰颖坐在床边安慰她,如果被发现了,那这一切不就徒劳无功了吗。

项安琪迟疑了一番,紧握他的手微微的放松,“钰颖,那他就拜托你了。”

“傻丫头,他是我哥,我当然会好好的照顾他了。你还是先回去吧。”陈钰颖为她拿来一件干净的裙子。

项安琪换好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之人,转身走出了医院。

楚靳凡果然寸步不离的守在陈家楼下,月色已经当空,她也不知道他待了多久。

“你走吧。”项安琪从陈家走出,站在院子里,冷冷的看着他。

楚靳凡一见她的出现,喜笑颜开,“安琪,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是来让你离开的,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项安琪扔下一句话,冷漠的关上了门。

“安琪,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楚靳凡咬唇拍打着院门,如果以他的脾气,他真想卸了这道铁门。

“啪!”项安琪摔门而出,她两眼通红的瞪着他,泪光微微闪烁。

她瞪着他,冷冷的说:“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你对我试探是不是真心,那你对我何曾有过真心?你的身份,你有真实告诉过我吗?你和你爷爷打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是你寂寞时的陪伴,是你母亲的影子,是你身边一文不值的情妇罢了。”

楚靳凡被项安琪句句话逼到后退,她说的没错,自己何曾相信过她一次?赌,本就是不信任的源头,自己竟然还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自己,难道才是虚情假意?

“安琪——”他看着她红肿的眼,难道她是为了自己哭了整整一天?

项安琪侧过身,心里阵阵愧疚,她哭,不是因为他,可是她却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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