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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不凡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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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识路,二来无趣,月儿可乐意陪我去?”
  明月大喜过望,才知叶晓凡如此善解人意,心中芥蒂便少了许多,忙应道:“嗯,好,那烦请姑娘去回了夫人,就说……就说姑娘不大认路,让我陪着姑娘去灯会,可好?”
  晓凡笑着满口答应了,不想明月也有这般可爱模样。
  待不过酉时,钱塘城朱雀大街上花灯尽挂,男男女女,人头攒动,好不喧闹。
  明月今夜打扮得格外出色,穿着粉嫩石榴裙子,显得温柔淑女。月儿引着叶晓凡一路逛下去,不看灯,只四处张望,似在寻谁。
  晓凡见明月不专心,故意逗她,“你不来看灯,倒瞅着人看,莫不是给自己挑夫婿呢?”
  晓凡捂嘴一笑,等着月儿回嘴,却见人家并不理她,驻足在土地神庙前,往那人多影杂的地方瞧着,晓凡好奇的很,也顺着她眼光看去。
  只听月儿身后一个浑厚嗓音响起,“月儿姑娘,可是在等意中人么?”
  月儿和晓凡吃了一惊,齐刷刷回头看,竟是衣冠楚楚的程明俊,他身后跟着周宗铭和一位花枝招展的妩媚女子。
  月儿脸儿红了大半儿,娇滴滴的说道:“程公子又为何来此?”
  程明俊见心上人这般可人,心中荡漾,轻声柔语,“我自然为今夜的冷明月而来。”
  明月一羞,低着头,玉指缠绕卷着手帕子。
  叶晓凡此时终明白了,明月会主动邀她逛街,原是为与姓程的帅哥约会,便耳语逗她,“怪不得你让我带你出来,原来是‘佳人有约’啊。”
  此话一出,程明俊和明月都臊得什么似的,俩人儿一副小情侣私会被拆穿的窘样,惹得晓凡咯咯直笑。
  周宗铭亦笑道:“诶,弟妹,你就别耍他俩了。来,我给你介绍,这位美娇娘是春香玉暖阁的红玉。”
  红玉见礼,叶晓凡学她的样子回了礼。
  红玉上下打量一番,啧啧道:“哎哟,想来这位姑娘可不一般。”
  宗铭道:“红玉眼力渐长啊,这位小姐便是我与你提起的明公子待过门儿的娘子,叶姑娘。”
  红玉惊道:“怪不得这般气派,想必只有姑娘这样的奇异人才方可配得上那美过天仙的国舅爷。”
  宗铭大笑,搂了红玉捏她的红嘴儿,“你这蹄子打趣我兄弟也就罢了,现在连我弟妹都饶上,看我不拧你。”
  红玉和他大庭广众的便推搡着闹将起来。晓凡脸上挂着黑线,真是无语。
  一伙俊男靓女走走停停,说说笑笑。
  晓凡自来了这个时代,头一回逛灯会夜市,见着什么都稀奇,问这问那,明月懒得理她,倒是程明俊热心的很,给她讲每盏花灯上所画的人物典故。偶然路过一个摊子,摊主吆喝着买莲花灯,点江水乞巧。
  三个女孩儿都来了兴趣,一人挑了一支。晓凡捧着那红艳艳的宝莲灯,从灯芯处果然抽出一张空白签子。
  明月红玉皆叹息没得笔墨往上写字,凡儿却从怀里掏出一支碳素水笔,打开笔帽,在签子上写下一列小字,“佛祖上帝真主玉皇大帝保佑阿皓平安回家。”
  那四人奇怪的很,没见过不用沾墨就能写字的笔,也不认得这上帝真主又是哪路神仙。四人心中皆不禁觉得这位叶姑娘确实不一般呐。
  摊主用火折子给三位姑娘点亮灯芯儿,晓凡小心翼翼的将签子插到花瓣儿里,与他们结伴来到江边,探着身子将灯放在水面,那点点荧光随波逐流,越飘越远。

  第四十一章

  明月拉了程明俊坐在江边私语,晓凡坐到他二人不远处,望着江水发呆,宗铭和红玉早跑到水边,脱了鞋袜,目无旁人的打起水仗。
  晓凡正愣着,被明月似有似无的哭泣声惊醒,歪过头看去,只听月儿道:“你是名门大族公子哥,我不过是个贱命丫头,又曾沦落到那风尘之地,妄有十张嘴也说不干净。倘日后你念着情,接我过门,不过是添了一房姬妾,做个小罢了。”说着更觉伤心,哭的厉害。
  程明俊怎得哄都不中用,眼神过去找晓凡救命。
  叶晓凡起身过来,扶了月儿靠在自己肩上,任她哭,缓缓劝道:“月儿妹妹如此坚强的人,怎会无奈于命运,殊不知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明月听她又说些新鲜话,渐渐止住了眼泪,三人并排坐在一起。
  晓凡浅笑着,眼眸闪光,娓娓道来:“在我家乡,没有皇帝,没有皇权,没有森严的等级和礼教。人人生来自由平等,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
  程明俊和明月从不知有这种地方,忙问道:“姑娘家乡竟是何处?”
  晓凡无可奈何的笑笑,“在何处都不重要了,我早就下定决心,今生宁可永别爹娘和故乡,也要留在她身边,爱她疼她一生一世。”
  晓凡此番坚定神色,令明月惭愧道:“往日我当你缠着阿皓只为求富贵,如今听来,方知你真心对她。”
  晓凡凝视鳞波微光的江水,“再美的容颜也有老丑的一天,富贵于我和她不过皆是浮云,唯有真爱才是永恒。”
  晓凡转过头来,看向阿俊和月儿,祝福道:“你们是真心相爱,便不要担心,顾忌,害怕。要爱就一爱到底,宁可轰轰烈烈的在爱中死去,也不要与不爱之人终老一生,空悲叹。”
  一对有情的人儿互看了一眼,阿俊搂了月儿在怀,发誓道:“我程明俊今生只愿明月一人为妻,月儿,信我早晚一天我定来明府三媒六聘娶了你。”
  月儿把头深深藏在阿俊心窝子上,感动的嗯了一声。
  晓凡识趣的悄声走开,独自在江边漫步,渐行渐远。晓凡心里默念,阿皓,若有一天我做了你的新娘,你亦是我的新娘,我一定穿上圣洁的婚纱,掀开你的红盖头,挽起你的长发,生生世世与你不离不弃。我的皓儿,求你平安回来……想至此处,泪不知不觉打湿了眼眶。
  正伤感着,叶晓凡身边突然闪出四个彪形大汉,不等凡儿喊出声,便捂紧她的嘴,抱起她撒腿就跑。
  晓凡使尽浑身力气挣扎踢打也无济于事,那些歹人强行将她带到江边一片阴黑树林子中,黑布蒙上眼睛,绳子捆上手脚,嘴巴堵得严严实实。晓凡半点声音出不得,被强摁着蹲坐在地上。
  凡儿镇定了下心神,仔细听着周围动静,不一会,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入耳朵,“叶姑娘,得罪了,我没法子,天底下男人那么多,谁让你偏要抢最不该抢的人。我也是奉命从事,今儿只能送你见阎王了。”
  叶晓凡听了惊得冷汗直冒,她对这个傲慢的声音再忘不了的,是她!那个逼自己跪下,给了自己一耳光,永宁公主的亲信宫女,翠儿!简直丧尽天良,为了霸占阿皓,永宁贵为公主居然雇凶杀人!
  翠儿冷哼一声,指示那几个歹徒,“放了她的血,再丢到江里喂鱼!”
  晓凡拼命挣扎抗拒,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太不甘心。
  大汉正要动手,却见两名黑衣蒙面人自树上飞将下来,亮着寒光闪闪的大弯刀,三两下便叫他挂了彩,翠儿大叫一声,吓得没了魂,撒腿跑了,几个歹人见状也逃的不知踪影。
  那两人走过来,给晓凡割开手脚的绳子。凡儿获了自由,忙拔了嘴里的帕子,摘下眼罩,一睁眼却只有阴森的树林,一个人影都不见。
  明俊、明月等人听树林中有人大喊,又惊觉晓凡失踪,慌忙朝这边跑来。
  明月皱着眉,责问道:“你怎跑到这来了?!”
  程明俊见晓凡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又见地上断绳,上前询问:“姑娘没事吧。”
  晓凡怔怔的说,“方才有人要害我,还没动手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义士救了我,赶跑了那些歹人,待我睁开眼,却什么人影都不见。真是奇怪……”
  宗铭一吓,“什么人敢碰你?!”
  晓凡刚要开口,又怕说出实情挑起事端,遂忍下来,不再言语。
  众人被这一搅都没了兴致,明月拉了叶晓凡走出树林,往家返去。
  树干之上落着两个人影,见那等人走远,一人便问,“为何要救那女子?”
  “这几天你白打听了吗,姓叶的女子不简单,竟是公主心上之人,若她有个闪失,日后公主还了朝,复了尊位,能放过你我二人?蠢材。”
  顿了顿,那人接着又道:“只是不知这女子得罪了何人,竟趁着公主出征要害她,看来这女子要小心咯。”
  说罢,二人飞身而去,消失在暗夜之中。
  清漪殿里。
  翠儿跪在地上将事情原委一一禀告,永宁气得扬手一记耳光,怒斥道:“我让你吓唬吓唬她,谁让你杀人!”
  翠儿捂着脸大哭,“公主,奴婢没想杀她,就是想吓吓她罢了,公主恕罪。”
  永宁看她哭成那样,自己也没得再发火,遂让翠儿起来回话,“你说那两人用的是大弯刀?”
  翠儿非常肯定的点点头,永宁冷脸思量着,忽想起什么,惊诧道:“这大弯刀是北鍖军士所用兵器,南溟人竟怎么会有?难道……难道这个叶晓凡是北鍖潜入南溟的细作?!”
  翠儿被吓了一跳,不敢相信。
  永宁分析,“这样想来,怪不得当日我约明皓去绝情湖时,她还有些意思,可这姓叶的丫头一出现,明皓对我态度大变。那丫头来历不明,说是在明府养病,是人看她哪有病容,即没病为何不回家。现在又有这北鍖武士相救之事……断不会错了,姓叶的定是奸细无疑!”
  翠儿忙说道:“那公主赶紧禀奏皇上,除掉她!”
  永宁气结,“你给我长点脑子行么,难道你要我去告诉皇兄,你私自出宫□□?!到时皇兄不先杀了你!”
  翠儿一脸屈相,不敢再说。
  “当下之计,只得再找机会,我定要亲自审个水落石出!”永宁一拍桌案,眼睛里尽是恨意。

  第四十二章

  此时的襄阳城亦是一片欢腾。
  收复此地后,霍元帅严命将士不可扰民,各自安营扎寨,并命麾下将军分发赈济钱粮,安抚百姓。怎奈明皓所到之处,总由不得引了些个大姑娘小媳妇花痴般围着看,弄得好不麻烦。霍元帅干脆就不让她出府衙门,留在府里与自己商量着进取江陵一事。
  入夜,霍元帅做东宴请众将,为襄阳大捷庆功,那明皓自然成了众人相捧的对象。这个一把搂上她肩,猛拍着劝她酒,那个又好奇的问她武功哪里学来,轻功怎得如此厉害,宝剑出自哪家名匠之手,间或着明皓不时瞟见姓段的色迷迷的眼神直勾她,恶心的她一身鸡皮疙瘩。明皓头一回与这些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吃喝,十分不自在。
  霍元帅看见,借着微醉豪爽大笑,“哎哎哎,我说你把那臭手拿下来,你那张臭脸别贴人家那么近。别当明皓和你们似的,不修个边幅。人家自小在女孩儿堆儿里长大,儒雅的很,哪像你们一群大老粗,只知打杀,跟人家学学,多研究些兵法,做点学问。”
  这一逗窘得明皓脸儿红到脖子根儿,众将笑做一团。
  姓段的见着众人皆醉的很了,偷偷起来,往身后的酒壶中撒了点粉末,又晃了晃,拿来桌上与明皓倒了一杯,假惺惺的赔罪道:“那日唐突将军了,全是我的不妥,借这杯酒给贤弟陪个不是。贤弟若要推辞,就是看不起我了。”
  明皓推辞不下,只得一饮而尽,姓段的狭笑一声。
  不过一巡酒工夫,明皓酒劲儿上了头,暗中纳闷以自己的酒量不该醉的,生怕真醉了露馅儿,起身请辞,霍元帅也不难为她便允了。
  明皓感觉身子一软,刚起身就一个踉跄差点倒了,段昭义紧忙接住,劝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等明皓推辞,那厮不由分说的搀了明皓往后宅走去。
  夜色黑透,段昭义扶了明皓径直走到后宅花园中。
  一路上,明皓头脑非常清醒,可身子提不起一点力气,想运功四经八脉却跟堵了一般,一丝内力都集不起来,心中顿悟自己被那姓段的暗算了,费尽力气也叫不出声,急得后背冒汗,无能为力之下被那厮扶到花园一处黑洞洞的廊子坐下。
  明皓逼着自己勉强发出微弱的声音,质问道:“你……带我来这儿……意欲何为?”
  段昭义□□熏天,手抚摸着明皓细白的脸蛋儿,“本侯爷只想弄明白一件事,你怎得长得如此之美,”说着便要去亲明皓的嘴。满
  嘴酒气袭来,明皓一阵恶心,用尽力气闪开,跌倒在地。
  段昭义嘿嘿一乐,蹲下身,捏着明皓肩膀提起她来,讽道:“前日那骁勇的明大将军去哪了,眼下怎跟个柔弱女子一般。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若跟了我,咱们两强联手还不在朝中呼风唤雨?!本侯真是稀罕,你这小脸儿怎么生的,竟比你姐姐还美上十分。今儿本侯爷就来个霸王强上弓,量你是国舅爷又如何?你姐姐也不会允你把这丑事说出去,哈哈哈哈哈。”
  药劲儿上来,明皓早散了架,哪有力气反抗,只得又羞又急又气,难道今天要被识破女身,见要被辱恨得她眼泪横流。
  那厮摁倒明皓在地,便要扒了她的衣裳猥亵一番,突然不知从哪跳下一群黑衣蒙面人,为首的一脚将他踹开,那厮还未反应过来,几个黑衣人便围上去一阵拳打脚踢,疼的他直喊救命。
  徐统领喝道:“住手吧。”
  徐达走上去一把抓住姓段的衣领子,眼中冒着寒光,威胁道:“你这佞货,以后对明公子客气点,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老子让你全家赔命!”
  段昭义被揍的地上乱滚,哪敢不服软,连连道是。徐达重重哼了一声,抱起明皓,领着众手下飞身走了。
  轻点着府邸屋顶,徐达送明皓回到她与炎儿同住的小院儿,小心翼翼的放她在屋门口的廊柱下,让她靠住,起身要走。
  明皓抓住徐达衣摆,费劲喘着气说道:“我……我听得出你的声音,你是那日……与我山路上比武之人。”
  徐达不料被她识穿,索性认了,“公子中了那货的迷药,一时失了内力,并无大碍,让炎姑娘给您用内功打通血脉,药性逸散便好了。公子保重!”
  话声一落,率众人单膝跪地抱腕行了礼,腾空而去。
  炎儿心里惦记阿皓,睡不踏实,听着门口有动静,起了身开门看去,竟是明皓瘫坐在廊下。炎儿一惊,赶紧着将她搀扶进屋。
  明皓道:“我中了那姓段的诡计,你快运功帮我打通血脉。”
  明炎扶阿皓盘腿坐在床上,自己亦坐好,运了内气集于指尖,几下点中明皓身上要紧的穴位,再伺候明皓脱了大衣裳躺在床上。
  血脉渐通,明皓方恢复了力气,将之前所发生之事俱细告诉明炎,听得明炎直后怕。
  炎儿骂道:“缺了德的东西,色胆包天了!幸亏了几位义士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明皓镇定了下来,眯着眼,言道:“炎儿,你不觉得那几个黑衣人仿佛无处不在吗?总觉得他们一直在尾随我。”
  炎儿听了也思索着,“我觉得他们不止在尾随你,还在保护你。”
  阿皓又道:“他们是谁?是何人指派?为何要保护我?禁地的神秘人……爹爹……黑衣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这秘密必是与我有莫大的关联。”
  炎儿见她思虑又重起来,劝道:“即是有关联,待休了战回去问老爷便是,起码能断定那些黑衣人对你确无恶意。我伺候你洗漱了,早些休息要紧,明儿个不是要开拔攻江陵了么。”
  明皓百思不解只得作罢,听了话去洗漱睡了。

  第四十三章

  话说当日襄阳城破之时,宇文戟带了一队护卫抄小路逃回江陵。
  白虎堂内,梁王宇文烈黑煞着脸,瞪着下面跪倒在地的宇文戟,怒斥道:“就这么轻易丢了襄阳,你还有脸回来!”
  宇文戟伏地请罪,“侄儿无能,王叔恕罪!”
  宇文烈再气得狠,也不好发作,毕竟如今宇文皇室人丁单薄,更没几个像样的人才,宇文戟还算能派上用场,故做姿态的又狠狠训斥了一番,命他戴罪立功,待回了京都洛阳再行议处。
  宇文戟不傻,知是王叔饶他,赶紧磕头谢恩,立誓定取了那明皓项上人头报答叔父。
  宇文烈阴着脸,问道:“霍老头和他麾下那几员将领我都熟知的,只这明皓是何人呐?怎没听过南溟还有这等人才。”
  宇文戟平了身,答道:“侄儿也甚是纳闷。此人功夫了得,出剑速度极快,轻功如燕飞一般,手里那柄宝剑真是稀世奇珍,一剑下去竟能砍掉人的手臂。尤其是他那长相,真看不出是男是女。”
  梁王问道:“哦?怎么讲?”
  宇文戟凑过去说,“若说是男子,长得也太美了些,平生我从没见过如此美丽之人;如说是女子,不可能啊,南溟怎有女将,再者他那作派武功架势虽不算威武,但也不失男儿风范,岂是女子能装出来的。”
  宇文戟一杵腮帮子,感叹道:“哎呀,确实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梁王见侄儿那着迷模样,气不打一处出,骂道:“你这小混蛋,尽想什么呢!”
  宇文戟急忙回过神儿认错。
  宇文烈斥道:“既此人这等难对付,还不赶紧派了细作去打探清楚!”
  宇文戟唯唯遵命,忙蹿了出去,一溜烟没了踪影。
  梁王啐道:“若不是本王命里无子,哪个指着你!”
  南溟大军自襄阳出发南下,抵达荆门,破荆门之敌后驻扎下来。此城乃江陵之北方隘口,守住此地便是断绝北鍖敌军北逃的通路。霍元帅此举显然要与梁王决一死战,报多年前兵败之恨。
  霍彪与众将围站沙盘,明皓指着几处要隘,讲道:“江陵城布守格外森严,梁王调北鍖大军集结于此,加高城墙,弓箭手日夜守备,加之江陵南临江水,北鍖乃背水一战,必会拼得全力抵抗。江陵城有三门,北门防御最强,东西二门稍弱。末将的意思是小股部队佯攻北门,待北门敌兵集结,大军分作两股强攻东西二门,另备一股大军为北门支援,若梁王从北逃窜,可截击之。”
  霍彪点点头,略思量一下,又不免忧虑:“策略甚好,只是这佯攻太过危险,须得援军得力配合方得成功。”
  明皓应道:“正是。”
  霍彪因问众将:“何人愿领兵攻北门?”
  不料众将皆不作声,霍彪怒气上升,想来怪不得以南溟之富却连年败仗,年轻将领中尽是些乌合之众。
  明皓见老将军这般为难,遂挺身而出,请战道:“末将愿领一万兵力作北门之击。”
  霍彪大感欣慰,赞道:“明将军果然善战敢为,怪不得皇上钦点将军入我帐下。哈哈,好,本帅给你一万精兵,令段将军领两万兵力为你援。”
  明皓听了心头一紧,那段昭义此时定恨自己入骨,他领援兵恐怕……思来想去,又羞于将那晚之事禀明,只得领了命下去准备。
  段昭义心中冷笑,好个明皓,你让我遭此大辱,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瞥着眼,轻哼一声。
  梁王得细作飞鸽传报,尽述明皓出身家底,方得知此人确不一般,不仅身世奇特,而且南溟战略布防,用兵之计多出于他。梁王示下众将,此役必要不惜代价除掉明皓。宇文戟心里惋惜,可怜了这举世无双的美颜。
  翌日。
  天色还未全亮,明皓领兵趁夜色奔袭北门而来,守门军士全力抵御,北鍖军潮水般出城劫杀明皓,与此同时,东西两个方向南溟大军集结完毕,待命攻城。
  明皓领兵迎战得好不辛苦,银甲战袍被敌人鲜血染红,北鍖敌兵受命杀明皓一人便是头功,千金重赏下,围杀明皓之声四起。
  段昭义安然坐于马上,领着自己那两万军士停在山坡,按兵不动。参军提醒他再不出兵,明将军恐怕吃不消了。
  段昭义怒道:“本侯用兵,何来你指手划脚!”
  参军只得干看着着急,没办法。
  明皓苦等援兵,却久不见来,心知肚明是那姓段的假公济私,报复自己,虽心有不甘,只得放弃北门,下令回撤,能全身而退就是万幸。
  梁王驾临北门,亲自督战,看那明皓果然武功高强,以一挡百亦不是谬赞,暗自感叹可惜北鍖朝中怎就无此谋勇双全之将,怪只怪你错投了南溟,本王用不得你只得杀了你。梁王抽出一支羽毛长箭,拉起弯弓,全力射出。
  明皓正下令鸣金收兵,躲闪不及,下意识一侧身,长箭正中左肩。明皓吃痛一声跌落下马。众军士乱了阵脚,只顾着掩护明皓撤退,一仗下来,伤亡过半。
  霍元帅见这情景哪还有心思恋战,忙放了信号,急令各路大军收兵回城,暗恨那姓段的临阵惧战,军法难容!

  第四十四章

  荆门府衙内宅的小跨院里,混乱一团。
  明炎死挡在房门口,不准军医进去为明皓疗伤,怎劝不得。明炎趁不备抢了军医药箱,跑回屋里紧插上门,别人怎得敲门也不开,自个取了挖箭的小刀,纱布,药粉等物,来到床前。
  只见此时明皓血已染尽了肩膀,疼得呓语,神智不大清楚,脸色惨白,满头的汗。
  炎儿心中急得恨不能待她受了那一箭,只是明皓的身份若暴露,岂不是欺君之罪,整个明府甚至娘娘都恐怕难以保全,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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