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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东轶事 作者:垂钓老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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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在拿你没办法。”“看你说的。不就是让你来帮我找找你那把量布的尺子嘛,能把你的什么给找没了?叫人像三请诸葛亮似的还要三番五次地请还都请不来。”王黑熊凭着自己超人的敏锐感觉,已经判断出郝芙蓉向卧室的厦房走来,心里像有人在挠一样直痒痒,不过嘴里还是不松劲儿地一味催促着。
  “你没见人家正忙着烧火蒸馍哩吗?实在是撂不下手哇。你一个劲儿只顾在那儿打搅人,勾魂哩得是?把人叫你都能给烦死。你也不看,猛火烧不上来,馍到时候蒸不好,你让我公爹他们在地里干一晌活儿,回来吃啥呀?让我公婆、男人都责怪我呀?”郝芙蓉说着不放心地又扭回头去给灶火里添了些柴火,这才一劲儿走来给王黑熊找尺子。
  谁知道她刚一迈进厦房门,一眼就看见那尺子明明地在炕头儿上放着,并不是王黑熊说的找不着,这下气就来了,板着脸诘问王黑熊说:“那不是尺子是啥?你自己不去拿,一个劲儿在那儿大呼小叫地喊啥呢?难道还非要我亲自递到你手里不成?”这会儿只见王黑熊嬉皮笑脸地走到芙蓉跟前说:“哟,哟,哟……看把你凶得是要吃人呀?一样的话,你不会笑笑儿地跟我说吗?我拿一个堂堂的庙东村生产大队革委会主任,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你往这儿叫,还不是想把你叫到这儿,和你说说梯己话儿,亲热亲热?看把你气呼呼的那样儿,就像谁欠了你八辈子都还不清的债似的?”郝芙蓉一脸怒气地说:“要亲热你跟你妈亲热去吧,我这会儿没工夫,也烦着的。”说着从厦房里扭身就又要往出走。王黑熊这下可着急了:今日想莲花,明日想莲花,莲花已到手,岂能放她走?于是他该出手时就出手,嗖地一下子蹿上去,一个饿虎扑食,就紧紧地抱住了芙蓉的腰。
  “少骚情,我给你说,隔壁可有人哩。你要是叫人家听见了,让我今后咋活人呀?没正经的东西,快撒手,这会儿人家真的还忙着的!”郝芙蓉使劲儿地掰王黑熊抱她的那两条胳膊,竭力想从王黑熊的怀里挣脱,跑开。“我不怕。你把老子惹急了,谁也不怕。隔壁有人,他个兔崽子能把我怎样?我姓王的才不怕呢!老子在这庙东村怕过谁?”王黑熊这会儿哪容郝芙蓉分说,真的就像是一头发疯了的大黑野熊,把郝芙蓉拦腰抱着,猛地一下子就扳倒压在炕上。“死得了。隔壁有人呢,我给你说了,隔壁真的是有人呢!你要是让他知道,给我阿公、男人说了,叫我怎么活呀?松手,你快松手,我求求你了——我的王主任!你看咱俩都好嘛。”郝芙蓉这会儿话语里面明显已经带有了哭声,她竭力撕打着王黑熊,在王黑熊怀里拼命挣扎、反抗。但是不管郝芙蓉是怎样地极力抗争,王黑熊还是强行解开了她的裤带,像剥葱一样把她那裤子抹到她的脚面上。裤子绊缠住了郝芙蓉的腿,郝芙蓉反抗的力度立刻就显得无济于事起来。
  “我例假来了,我例假来了。”郝芙蓉尽量压低声音,苦苦哀求王黑熊,“不信,你摸摸看。真的,我不哄你。弄不成,弄了不卫生,咱俩是都会得病的。我求你过两天行不?”谁知道郝芙蓉哀求王黑熊的话不仅没有把王黑熊的野蛮行径制止住,反而把王黑熊的那股邪火撩拨得更旺了。在他看来,例假来了怕什么,带血弄不是更有刺激性,另有滋味在心头吗?此情此景,他欲火攻心,哪里还会理会郝芙蓉这一套,站在炕沿跟前,使性子猛一用力,就把郝芙蓉的两条腿揭起来,折叠得与身子构成了个“U”字形,屁股蛋子刚好突起在炕沿边儿上。郝芙蓉顿时就窝得吭哧吭哧地直喘气,再也无力反抗,而只是一味地拉着哭腔,苦苦地哀求王黑熊:“慢点儿,你慢点儿啊,我求你了……哎哟妈呀——疼死了……你个熊挨球的货就不是人!一下子顶到人心尖子上去了。”郝芙蓉痛苦不堪地哭出声了,“轻一点儿,我撑不住了,实在是吃不住了——我给你说——你饶了我吧。”听着这话,王黑熊可心满意足了,胜利的愉悦充满心头,觉着作为一个男人,他的那阳刚之美,雄壮之力这才得以充分地体现出来,自己这回把郝芙蓉这骚女人算是完全彻底征服了,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力气。他一边口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住地把芙蓉护屁股、往开掀他的那手往开地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手过来,别挡着嘛,让我给你捅尽。”转而又恶狠狠地说,“我今儿个非把你这东西给你弄烂,把你弄得叫八爷不可。我就不信,看你平常还敢不搭理我?”这会儿就再也听不见郝芙蓉说什么了,只能听见她在一声接一声地无力呻唤,并且这呻唤声还是越来越小,越来越有气无力,最后就连一点儿也都听不见了——她会不会被王黑熊这不是人的货真的一下子给弄死了?……
  今天这事尽管是芙蓉压根儿就不愿意,纯属王黑熊的一相情愿,强迫于人,但是迫于人家王黑熊是老贫农、造反派头头,庙东村生产大队的革委会主任,通身红得发紫,权势炙手可热,所以事后郝芙蓉连一点儿口风都没敢向人透露,没敢让任何人知道。再苦、再气,再想不通,她也只能打掉门牙往自己肚子里吞。然而,谁知道她越是这样掖着、藏着,王黑熊就越来样儿了,柿子拣软的捏。他自从得手郝芙蓉以后,心里就像着了魔,老念记着他和郝芙蓉作爱时芙蓉那听起来就像刀子扎一样邪乎的哭叫,觉着那声音特有刺激味儿,比和其他任何一个女干那事都来劲儿——迟早一想起来,都会使他忍不住心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躁热。因而他一见到郝芙蓉,就总想趁机伸手在她那丰腴的乳房上揉捏它一把,或者瞅空儿在郝芙蓉那屁股蛋子上抓给一下,直到芙蓉把他百滋怪味地骂上一句,他这才笑眯眯的一龇牙、一咧嘴,悻悻走开。他这样做,起初还顾忌着点儿,尽量不让有人看见,但是到后来一看,郝芙蓉在没人的时候总在躲着他,离他老远老远,让他怎么也沾不上边儿,这就像是有人给他鼻尖儿上抹了点儿蜂蜜,使他隐隐约约能看得见,闻得到,可就是难以吃得着,可把他能急死。惹急眼了,于是他不管跟前有没有人,就都在郝芙蓉的身上动手动脚起来,仗着自己成分好,还在庙东村生产大队里担任着革委会主任,手里掌有一定的实权,也算一霸,就愈来愈色胆包天、无所顾忌起来。为了给郝芙蓉施加压力,以便使其乖乖就范,王黑熊每次在社员群众大会上,都要借机高喉咙大嗓子,慷慨激昂、振振有辞地向与会的人别有用心地反复申明强调道:“我们大家一定要牢牢记住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谆谆教导:‘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便否认革命;若打击他们,便打击革命。’广大贫农是我们新中国革命的依靠力量,他们为我们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做出过巨大贡献,功不可没,我们一定要知恩图报。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件事都要以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为准则,想贫下中农之所想,急贫下中农之所急,为贫下中农之所需。谁要是一饱忘了千年饥,吃水忘了挖井人,你就小心着,到时候可别说我王黑熊对你们不客气。”说着他就有意识地用眼睛瞟瞟远远坐在一边的郝芙蓉,意思是你注意听着,这话我敲山震虎,就是针对你,专门说给你听,你可给老子记好。他继续说:“我这人的脾气大家历来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恩怨分明。咱好说,就怎么都行;一旦你要是把我逗躁了,逼急了,可别怨我没情分,不给你面子——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每次开会,郝芙蓉只要一听到王黑熊说这话,自然清清楚楚地也就知道是给她在施加压力,拿厉害让她看,不由得觉着浑身就都不自在,简直如坐针毡,忧心如焚。她对上次王黑熊的野蛮强暴怕极了,尽管因为当时处于实在孤立无援境地,迫于无奈,只好就范,事后又因家庭成分不好等诸多原因顾虑重重,不得不做缩头乌龟,忍气吞声,没去向有关部门反映,忍着气,强把王黑熊那一壶吃了,事实供她所选择的路只能是得过且过,姑且往前走一步算一步,哪里黑了哪里歇,一切都是万般无奈,但她心眼里是十二分不愿意的。她自己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想,自己遇到这号事,不忍又能怎样呢?能去告诉谁?像自家这样的社会背景,有谁又会相信自己说王黑熊的话是真的?谁又能给自己主持这个公道,撑这个腰,做这个主?是阿公还是丈夫?——当然,不会是其他人了——这话对他们说了,只能白给他们装一肚子气,其它什么用处都没有。你想想,他们谁敢把王黑熊这货怎么样?又都能怎么样?人家王黑熊目时在庙东村生产大队可是大名鼎鼎的革命委员会大主任!大权在握、红得发紫,对自己一家甚至都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丈夫、公爹对他实在无能为力呀!最多不过敢怒而不敢言,看个两眼半又得再放下?——这事自己给他们说了,只能有百害而无一益,因此与其说还倒不如不说。在这件事上,郝芙蓉目前深深陷入到一种困厄境地,无法自拔,确实是天高地迥,号呼靡及啊。最佳办法还是忍吧!忍一忍,海阔天空;退一退,事息人宁。她委屈憋气,觉着有泪无处流,只能一口一口往自己肚里吞。
  但是,由于王黑熊在郝芙蓉面前举动越来越肆无忌惮,放荡不羁,加之芙蓉的那种逆来顺受、无奈缄默的态度,社员群众对此也就颇多微词,有了不少看法,甚至有人背地里竟然悄悄把郝芙蓉轻蔑地叫“公共车”——谁想乘坐都行,好客芙蓉,来者不拒,有求必应。而郝芙蓉这时候对王黑熊的态度是在尽量不过分伤着他面子、惹他发火的情况下,就像猫见老鼠,能躲尽量就躲,要是万一千方百计躲不过去的时候,那也只好听天由命,顺其自然。你想想,她在这样的社会处境过日子,心里能舒坦吗?郝芙蓉的日子确实难过,心里也够苦的。她也曾反反复复地在心里掂量过此事,要是真的把黑熊得罪下,这家伙文化革命中造反的那势头谁都见过,是够凶狠的,整人心残手毒,自己绝对是没好果子吃的,不仅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是自己的全家,也都得跟着遭殃。话说回来,把他大面子上勉强应付住,未必对自己就没好处。其实事实也正是这样,自从王黑熊这货在郝芙蓉身上得手以后,虽然再也轻易缠不住了,没有太得过手,但他还是处处事事,或多或少地都偏袒着郝芙蓉一些,不仅不再时时事事都找芙蓉一家的岔儿了,而且还时不时地会想办法在分东西、派活路上尽量多多少少地向芙蓉倾斜倾斜,给芙蓉一点儿照顾,让她有点儿小便宜占,尝到一点甜头儿——总之,贼心不死的他总希冀有朝一日以此能讨得郝芙蓉的心欢,和他重叙旧情时给他点儿好颜色,以尽鱼水之欢。因为不管对任何人来说,得不到手的东西才永远是好东西——王黑熊在郝芙蓉身上越缠不住,就越觉得只有和郝芙蓉在一起,那事才颇有情味儿,刺激,过瘾。
  让人奇怪的是,芙蓉近来有几个人争着和她好这曲里拐弯的事情,从她精明过人的丈夫——牛连学的身上看不出丝毫明显反应,不知道他对芙蓉这样的作为是豁达大度呢,还是麻木不仁,反正全然一副置若罔闻,无动于衷的样子,一味听之任之。这就让很多人一时颇为费解,难以捉摸得透庐山真面。然而这事在他大牛保国身上反应可十分明显,牛保国每当碰见王黑熊在人面前对郝芙蓉动手动脚,捏郝芙蓉的乳房或者摸其屁股蛋子,总气得脸色铁青,眼睛斜视,嘴和鼻子都歪到一边去了,同时嘴里还忍不住忿忿不平、模糊不清地骂一句:“唉,挨球的简直不像话!瞎好没看看都那么大的人了嘛,也不顾一点儿脸?”然而这事他又不敢当着王黑熊面明发作,直接干预。你想,在这高压政治的社会环境里,哪里有他牛保国这样的阶级敌人陈述是非曲直的份儿?他也就只好怒目而视了。不过,说句实话,他心里确实是恨得直咬牙切齿,想着:“这明明是给人头上垒窝,欺负人哩么。这狗日的狗仗人势,他一天凭啥这样做?还不就依仗自己是个贫雇农,成分好呗?难道这就有理骑在人头上肆意拉屎拉尿,给人戴绿帽子?唉,现在纯粹是解放了,这事要是在解放前,你小子把鳖眼睁开,看看马王爷是几只眼,先弄清楚我牛保国是谁了再掂量着动手!我能一天让你就这样随意欺负才怪咧?我就是豁出把命搭赔上,也得把你这狗日的废了,叫你一辈子都把这个念想断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也。他牛保国现在心里边再有气,背后地里再发牢骚,到头来能顶什么用?社会变了,今非昔比,他这样单怒目而视,现在是解决不了丝毫问题的,倒还不如趁早脚踏实地,想点儿实实在在的对策,看看在目前这种现实状况下,怎样才能得以因势利导,不让这种欺负人的局面继续下去,或者是能够多多少少地抑制住王黑熊一些嚣张气焰儿也行,最少不使自己以至于就这样装一辈子龟孙子。
  牛保国现在立足庙东村,日子确实也难过,一是进门要受牛百善这个二杆子的气,二是出门还逃不脱王黑熊肆无忌惮的欺侮,对此他心理觉得真有点儿承受了,甚至觉着整天压抑得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这一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呀?总不能老这样下去吧?长痛不如短痛,我死活都得尽快想个法儿,找个能治住这两个家伙的人,帮我好好治治。”牛保国心里像过电影儿一样,把所有自己能想得到的,攀得上的人——本村的、外村的,公开的,隐蔽的——一个一个都挨个儿在心里掂量着,估摸他们哪一个有能力,能够帮他降伏这两个歹货……突然,眼前一亮,喜上心来:“牛百善、王黑熊这两个不是东西的货,说不定本村的党支部书记杜木林能收拾得住。”你别看杜木林这人,平日里寡言少语,轻易不多说话,但是他心中颇有城府,办出事来招招儿不凡,常能叫人惊叹不已,在人面前说话总有着一种叫人说不出来的震慑力。他往往喜怒不行于色,好些人在一般情况下是审不透他的心思的。不过,这人素来人品端正,也敢于大刀阔斧地抑邪扶正。他小时候念书时就和自己的儿子牛连学是同班同学,甚至两人还同桌坐过一段时间,关系原本很不错,只是近年来社会上大力主张“以阶级斗争为纲”,人家杜木林为了避嫌,不显山不露水地就和自己儿子牛连学关系日见疏远了。现在看来只有想方设法靠拢、攀住这人,自己才有可能得到一些庇护。
  总之,牛保国近日来一个劲搅尽脑汁地思来想去,主观上觉着目前只有杜木林这个人相对有基础,是他心中一个不可多得的合适人选。于是他最后终于拿定主意,打算把摆脱处境困厄的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攀龙附凤,狐假虎威意念。

  尾声
  后记
  光阴如梭,转眼年已花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回首往事,历历在目,不禁感慨万千:世事多变,命途多舛;人要活出个样儿来还真不容易。眼看死神一步步走来,自己不久即将无可奈何地与这个多彩多姿、可爱无比的世界挥手告别,心里总有股说不出的感伤——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人世,一生匆匆忙忙,碌碌无为,然后又得身不由己地悄然与之分手,化为一缕儿青烟,消散于碧空蓝天,和大自然融为一体,来无踪、去无影,这多让人遗憾?自己一辈子的那些艰难辛酸,有谁曾略知一二;这个世道的功过是非,又有谁曾予以客观地评说?
  于是禁不住产生了一种傻想,自己早年酷爱文学,且也冒昧涉足尝试,但由于当时政治多变,望风莫及,加之自己又一心想先谋个稳当饭碗,以求安生养命,存活而后发展,所以浅尝则辄止,改道作了教书匠。目今,教了一生的中学语文,尚或在讲课中也曾屡屡慷慨激昂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点评名人大家的妙手杰作,然而他人的东西这样那样了,而自己那东西又在哪里?常言说“愤怒出诗人”,自己多少也算个知识分子,忿忿不平时所留下的墨迹呢?难道也仅仅只会“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随之不觉羞赧无地。人世走了一趟,总不能一点儿尘渍都没留下,这样一干二净的,让后人连依稀的踪影儿都看不见吧。常言又道“不平则鸣”,自己也屡屡不平过,然而究竟鸣了没有?于是不自量力地就琢磨着以一生的见闻、阅历为素材,去粗存精,集中、概括,使之典型,虚构了几个人物,写起小说来。
  我作小说的底限是努力使语言通顺,没有错别字(但我电脑上没有的字,也就不得不用别字代替),没有病句,为净化语言环境持戈;且力争把我所要告诉人的事情说明白,再现当时的社会现实,促使读者得以感世兴怀。
  书拟名为《庙东轶事》,从构思到初稿写完,大约历时四年之久,也算是颇费苦心,煞耗时日,现已基本成形,共计约70余万字,分32章。仆竭力以现实主义笔法再现年青时期所生活的那个年代的社会风貌,诉说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约半个世纪)我们村子所发生的那些是是非非。书中所涉猎的事情虽不是历史,但在我来说,也确确实实全都是以前曾深深打动我心扉,使我得以喻世明理,且刻骨铭心,至死难以忘怀的情节。我用小说的形式把它们写出来,不阿谀,不溢美,不隐恶,不图表现,力求再现,旨在鉴往。希冀看我小说的志士仁人得以了解。
  倘若我所写差强人意,书中的故事或许还能感动他人一二,使其在回顾当时世事、认识社会发展轨迹时多多少少有点启示。
  《红楼梦》的作者似乎有这样一句名言:“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所言得矣。拙作诚能于此万一,则大为欣慰,幸甚,顶礼。
  我这部不像景的所谓“书”,期盼有人能够喜欢,并且与之共识,进而共鸣。
  2009年8月16日
  
。。 … 手机访问 m。。……… 小说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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