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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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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志锋说:“他这是想不开,准备自杀。”
龙小铭说:“不是准备,是已经自杀了。”
常志锋说:“都愣着干啥?快救人啊!”
几个鸟人赶紧冲出去,托住他的身体。
候二宝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你们别管我,都滚蛋,全都滚蛋!”
褚墨眼含泪花,对候二宝说:“兄弟,你这是干啥,有什么想不开的,你非要这样,是我们对不住你,上头要是怪罪下来,有我帮你顶着,再说,即使上吊也是我先去,你怎么沉不住气?”
候二宝奋力挣扎,大骂着鸟语,几个鸟人顾上那么多,费了半天劲,始终解不开那绳头,最后只好用钢丝钳绞断绳子,将候二宝抬回了宿舍。
等候二宝在床上躺下后,常志锋对他说:“用得着上吊吗?万一欧了,值得吗?咱好歹也吃了几天部队的白馍馍,觉悟一定要不断提高,知道吗?”
褚墨说:“如果领导真把咱们的事向大队报告,上头要处分,我就说主意是我出的,你只是我作案的工具而已,跟你没啥事,用不着做傻事!”
龙小铭说:“猪黑,你懂不懂法律,一般作案工具都会当场没收,你说他能没关系吗?”
褚墨说:“两面派,你不插嘴会憋死吗?”
龙小铭看了看褚墨,生气地闭了嘴。
这时候二宝终于说话了。
“我不傻,我没搞明白,小黑吊在上面是怎么解开绳套的?我就想亲自试试,他怎么破了我的最高杰作?”
鸟人们差点没齐齐晕倒,谁都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人。
常志锋说:“不光你没搞明白,我也没搞明白,那天他跟我比武时,同样踢了一腿,那一腿根本就是花拳绣腿,一点力度都没有,可那个乌干达难民怎么被他踢晕过去了呢?他是故意耍我还是存心让我?”
褚墨说:“我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跟你说。”
常志锋问:“为啥?”
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褚墨说:“比武那天,我在他的面条里下了一大包润肠通,他吃了后往厕所跑了十一趟,跟你比武的时候,估计腿肚子已经快抽筋了,所以踢你的那一腿软绵绵的没劲,这事你得感谢我。”
常志锋怒目圆瞪,对褚墨说:“你还想让我感谢你,我他妈抽死你个王八蛋,这算啥?我宁愿输的凄惨,也不愿赢得那么窝囊,你毁了我一世英名知道吗?”
褚墨说:“没那么严重,大不了,重新再跟他比一场。”
“咱还有脸再跟他比吗?做人做到这个份上,我常疯子宁愿找一堆狗屎撞死。”
候二宝说:“疯子说的没错,其实,我们跟他也没啥深仇大恨,相反,我觉得他挺像个爷们儿,尤其是昨晚,他一脚将乌干达难民踢倒在地的时候,那样子太有型了,我对他的崇拜就尤如滔滔江水,咱们被几个农民打得钻床底,这脸丢的太大,要不是他,咱们上哪报仇去,得饮恨终生啊。”
龙小铭说:“从他来的那一天起,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我们不应该这样对一个好人的,一个人有多坏并不可怕,要是连良心也坏了,那就不是人了。”
褚墨站起来指着候二宝和龙小铭,骂道:“你们是人,你们是好人,老子乐意当坏人行吗?最讨厌你们这种唐僧脸,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猪下水。”
龙小铭问候二宝:“这跟猪下水有关系吗?”
候二宝说:“他是说你像猪的下水一样肮脏。”
龙小铭问:“他骂谁呢?”
候二宝说:“刚才是你跟他说话,骂的应该是你。”
龙小铭说:“我家祖宗八辈都是村里的好人,你敢骂我是猪下水,我撕烂你这张臭嘴。”
褚墨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你‘鸡动’个啥?”
龙小铭没废话,朝褚墨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褚墨也不甘示弱,两人抱成一团。
常志锋和候二宝赶紧把两人拉开。
常志锋说:“瞧你们这德性,昨晚你们有这点血性,就不用钻床底了,都他妈长能耐了是吧?”
两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常志锋接着说:“从现在起,我宣布一条纪律,不管是谁,只要还认我常疯子是班头的话,都要服从这条纪律。”
候二宝说:“什么纪律?”
常志锋说:“从今天起,咱们再也不能在这里把自己当野狗混了,结果野狗没混成,反倒被几个农民打成了落水狗,这事别人笑话不说,自己心里过得去吗?”
龙小铭说:“我听着不爽,被农民教训一下就丢人啦,你这是仇视农民。”
常志锋指着龙小铭骂道:“我他妈最看不起你这种农民,部队白养活你这么大块儿,关键时候没指望你炸碉堡堵枪眼,可也不能贪生怕死钻床底,你连昨晚那几个农民都不如,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农民?”
龙小铭的脸胀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那你号称打遍‘野狼’大队无敌手,不也……不也没打过那个乌干达难民吗?”
常志锋说:“这也是我看不起自己的地方,我以为我很颓废,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早报废了,以前认为自己牛,谁也没放在眼里,其实啥也不是,就像一坨屎,自己闻着不臭,别人却觉得恶心。小黑说得对,我们不喜欢穿军装,那是心里根本不敢承认自己是军人,就连以前自己是个啥鸟人都忘了,再这样混下去,就变成人不人狗不狗了。”
候二宝叹了一口气说:“老大,你说的太严重,来到这里,我就没把自己当人看,也没把你们……当过人,我就想稀里糊涂地混,混完这两年赶紧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以后的事,我没想过,也想不明白,反正我还年轻,有的是青春,我不怕。”
常志锋说:“以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可你知道吗?青春就像厕所里的手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不够了,等你拉完屎要用的时候,才发现没了,到时你屁眼沟里夹着一坨屎你不觉得难受啊。”
候二宝说:“你说的有道理,来部队不知不觉一年了,当兵学会了啥?我连齐步走都没学会,发配到这里,更没学会啥,想起来真是悲哀,悲哀中的悲哀,失败中的失败!”
龙小铭说:“我在家种地时我爸说过,人和粮食一样,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发霉了,一旦变了味儿,就跟大粪没区别,我现在已经闻到自己身上的狗屎味儿了,昨晚我要是不怕死,就算打不过,也会帮你们多挨几拳……以前你们骂我死农民、死老二,我心里不服,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没拿我当战友,当兄弟,现在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配做你们的战友……更不配做你们的兄弟……”
龙小铭话没说完,突然眼圈一红,哽咽起来。
屋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伤感。
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褚墨过来拍了拍龙小铭,说:“不是你不配,是我们都不配,在这里,我们谁也没把谁当战友,当兄弟,更没把自己当一个真正的人,我们都认为自己是野狗,我们之所以那样搞新来的领导,是因为也想把他变成和我们一样的野狗,现在,我们都看到自己是啥货色,如果再这样下去,那真是猪狗不如了。”
候二宝说:“好了,你们都别说了,一说我就感觉自己猪狗不如,疯子,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纪律要宣布吗?你赶紧说吧。”
常志锋说:“我只是想改变一下,再也不能这样把自己当野狗混,到底怎样改,我还没想好。”
褚墨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屋又脏又乱,比狗窝干净不了多少,我们就从打扫一间狗窝开始吧,你们看行不行?”
常志锋看了看几人,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一样,对大家说:“我看行!”
第二天下午,小黑从大队回来后,吃惊地发现。从农场小院连通山坡下的土路开始,原本泥泞的地方,被清整出一条一米来宽的干净小道,上面铺着红色的沙土,就像铺着一层红地毯。
红色小路一直延伸到院里。先前杂乱的小院也收拾得井井有条,散乱的杂物不见了,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
奇怪的是,院里出奇地安静,就像他第一次来农场时那样,鸟人们又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
小黑回到自己宿舍,发现房间整理得比他走时还要干净。小黑走出来,向鸟人们的狗窝走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以为走错了房间。
被称为狗窝的宿舍焕然一新,水泥地板被钢丝球搓出了本来的面目,原先乌七八糟的墙壁,全都用报纸糊过了,简陋中彰显出一种艺术格调,鸟人们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床面更是平平整整。
小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身出门,猛然看见几个鸟人在宿舍门外的空地上,排成一队,每人手里同时举着纸板,上面写着:“热烈欢迎英雄场长归来”。
这时只听常志锋气壮山河地喊了一声:“预备——开始——”
鸟人们一边扬着手里的纸板,一边齐齐喊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小黑看了看整洁的小院,又看了看焕然一新的鸟人宿舍,有些感动。这么大的工作量,全在一天内完成,看着几个鸟人红肿的眼睛和他们打出血泡的双手,就知道他们干了一个通宵。
接着队列里的龙小铭用标准的军姿向前跨出一步,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因为过于激动,拿纸的双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龙小铭嗑嗑巴巴地念道:“决心书……尊敬的场……场长,在这个特别的……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代表农场几名战士,向你特表决心如下:一、尊敬场长,团结同志,努力改正自身的缺点和毛病;二、热爱部队,热爱农场,做好本职工作;三、努力学习毛主席思想,邓小平理论,还有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不断提高思想觉悟;四、苦练武功,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兵,并尽最大努力争取做一个合格的特种兵。最后,请场长监督我们吧,我们一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的决心,以此不辜负场长对我们的期望和厚爱。决心人:常志锋、褚墨、候二宝、龙小铭……最后是每个人的签名和手印。”
龙小铭念完之后,后退一步变成向后跺了一下脚,回到队列中。
常志锋接着吼道:“下面,用我们最热烈的掌声,有请场长为我们做重要指示,大家呱叽呱叽!”
大家热烈地鼓着掌,紧张而又期待地望着小黑。
小黑走到鸟人们面前,欲言又止。
“谢谢大家……不过……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希望你们配合新来的场长,把满腔热情用在以后的工作中……”
鸟人们听到这话,全都懵了,木桩一样傻站在那里。
第一卷 第七十三章
几个鸟人本来准备添了几个菜为小黑接风,听说第二天他就要走后,全都没了兴致。
吃晚饭的时候,只有龙小铭在座。
小黑问:“这么多菜,他们怎么都不来?”
龙小铭说:“听说你要走,他们都不想吃。”
小黑没说话,默默地吃饭。
龙小铭这时赌气一样大口吃着菜,呛得泪流满面。
小黑说:“你慢点吃,他们又不来跟你抢,别着急。”
“有一种英雄叫失意,有一种难过叫空虚,有一种……有一种愧疚叫无语,有一种……还有一种忘了……”
小黑正喝着汤,听到龙小铭突然冒出糖醋里脊肉一样味道的句子,一下呛住了。
“领导,你能不能严肃点,我是正经八百在跟你说话。”龙小铭似乎有些不满。
小黑咳了两声,强忍住笑说:“我实在忍不住……你说你一个农民,居然也会这种酸溜溜的话,哦,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农民,我是说,你这话跟哪整来的,听得人满身都起鸡皮疙瘩。”
龙小铭说:“这是猪黑写的,鸟人们想让我问问你,能不能不走?你要不走,我们一定铁了心跟你好好干,到时,我们的农场一定是全军最棒的农场,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你一定会成为全军最牛的农场长。”
“最牛的农场长?”小黑忍不住笑了,摇摇头说。“我从没想过要当啥农民,更没想过当最牛的农场长。”
“当农民真的就让你觉得那么丢脸吗?”龙小铭的眼圈红了。“读书时我听老师说过,不管什么人,往上数三代,大部分都是农民。”
小黑正色道:“当农民并不丢人,我们这支军队,最早就是由无数农民组成的,但一个国家不能永远靠一群农民来保卫,虽然他们有这个义务,但这不是他们最重要的职责,这是国家的悲哀,民族的不幸。时代不同了,现在干啥事都讲专业,都讲职业,特种部队不需要农民,更不需要那么多无用的炮灰,必须职业化和专业化,你明白吗?”
“你说我们是无用的炮灰?”龙小铭梗着脖子问小黑。
“这么跟你说吧,以前,我对我们的特种部队不是很了解,我从军校毕业直接分配到‘野狼’大队,在大队没呆几天,就选送去了国外,回来后才发现,这与我心目中的特种兵和特种部队是有很大差距的,原来传说中的千里挑一个个身怀绝技的情况并不存在。所以,不光是你们,包括整个大队,有相当一部分人,以后真要上了战场,确实只是无用的炮灰!”
龙小铭愣住了,瞪着小黑好半天才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既然你不想当农民,那你跑农场来跟我们混个啥?”
龙小铭说完,扔下手里的筷子,眼里淌着泪,转身跑出厨房。
小黑看着龙小铭的背影,摇摇头,自言自语。
“一天不见,脾气还见长了!”
龙小铭哭丧着走进宿舍,几个鸟人迎上来问:“怎么样,他还走吗?”
龙小铭嚷道:“他说我们是无用的炮灰!”
褚墨用拳头锤了锤床头,骂道:“娘的屁,他太不给我们面子了,既然他不给我们面子,咱们也不用给他面子,瘦猴,走,咱们把他捆了,让他明天走不了。”
候二宝拿着绳子,有些犹豫地望着常志锋。
常志锋瞪着褚墨说:“老子疯,你他妈也疯了?亏你想得出。”
常志锋转身,挥挥手说:“罢了,罢了,他说的对,我们要是有用,也不会派到这个鸟地方当野狗,我们本来就是一群无用的人,想当炮灰都轮不上,把他留下来,也不过是多添一个让人耻笑的鸟人,走了好,走了好,你们能走都走吧,有一天,这里一个鸟人没有才清静!”
几个鸟人各自失望地回到床上躺着,仿佛对未来失去了希望。
第二天一早,天空下起小雨,小黑没有像往常那样出去跑步,而是在屋里收拾东西,吃过早饭以后,就会有新来的场长接替他的工作。
这时他听见外面响起哨子声,还有常志锋扯开嗓门喊出操的声音。小黑打开门,看见几个鸟人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跑出来,在常志锋面前站成一排。
这是小黑来到农场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正规地按条令要求着装,虽然那身衣服穿在他们身上似乎还不协调,但他们的表情和神态却非常严肃,即使有些滑稽,也让人不敢窃笑。
这时的常志锋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脸肃穆,不怒自威,眉宇间泛着一股刀锋的光芒,那种战士的感觉似乎在他身上复活了,接着听他下达了口令:“向右——看——齐……”
排在前头的龙小铭有些紧张,听到口令后先往右摆了摆头,发现右边没人,又往左看了看,看见其他几人都在向他看齐的时候,赶紧摆过头,昂头挺着大肚子望着前方。
常志锋指了指龙小铭的肚子。
“收腹,往里收。”
龙小铭使劲收了收腹。
“向前——看,稍息,立正——”
长长的“正”字尾声结束,常志锋一个标准的半面向右转,呈四十五度斜角,双手提在腰际,按跑步的动作要领向前跑出,之后,站定,对空无一人的前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道:“场长同志,出操前集合完毕,应到四人,实到四人,请指示。”
请谁指示?前方哪有什么鸟场长,这小子真的疯了。
这时戏剧的情况出现了,常志锋说完“请指示”,稍停了一下,然后自问自答一样下达了口令:“出操。”
常志锋又接着回答了一声“是”,敬礼,转身跑到队列前,喊道:“出操。”
于是常志锋领着三个鸟人跑了起来。
小黑在房门口看得愣了,不知道几个鸟人到底吃错了啥药。
几个鸟人似乎当他不存在一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每次跑到小黑宿舍前方时,都把“一二,嘿嘿”的口号喊得震天响,仿佛故意要在他走的这天早上,让他生气一样。
你是场长,你让我出操的时候我偏不出,等你要走了,我再出给你看,看你生气不?
小黑没有生气,笑着望了几个鸟人一眼,转身进了屋。
吃过早饭之后,小黑接到营部司机的电话,说下雨了,路上太滑,车上不来,让小黑走下去。
小黑拿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农场小院时,一个鸟人也没出来。当小黑走出农场小院,躲在厕所一角的几个鸟人终于探出了头。
龙小铭伸长脖子向外望着,直到看不到之后,回过头说:“咱们这样搞不好吧,让领导走的太冷清了。”
常志锋说:“有什么不好的,他不稀罕咱们,咱们也不用稀罕他,以后谁走都这个待遇,让他记住,不管他走到哪儿,混得有多风光,他曾经都在这里当过鸟人。”
鸟人们回到宿舍,看到各人的床上放了一件东西。
常志锋看见自己床上放着一个信封,打开来看,却是小黑写的:
“四位同志好:
再见,给龙小铭留下一幅绑腿,希望你能练得更强壮,一个不怕死的农民才可能成为最优秀的农民;给候二宝一盒光盘,那是猎人学校的训练资料,你看了,就知道什么是最优秀的猎人;给褚墨一枚海军陆战队的荣誉勋章,这是我在猎人学校集训时得到的,希望你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一个海军陆战队员的最高荣誉;给志锋没什么留的,因为我相信你是一个比很多干部都优秀的士兵。你也许奇怪当初比武时为什么会输给你,褚墨那几颗润肠通根本拉不垮一个真正的特种兵,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丢掉战士生命一样可贵的尊严和理想。别的不多说了,希望大家在农场种地的同时,也别忘了给自己心底的那颗种子浇点水,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们的收获。
小黑
即日”
褚墨听常志锋念完,长叹一声,独自吟道:“有一种英雄叫失意,有一种难过叫空虚,有一种愧疚叫无语,有一种伤感叫别离……”
几个鸟人手里拿着小黑留下的东西,呆了。龙小铭冲出去,跑到院里,喊了一声“场长……”
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小黑没想到,来农场接替他的居然是二连的代指导员马成。
小黑在边防办出所录笔录的时候,遇到大队派来的教导员卢启国,卢启国告诉他,让他回农场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回大队接受新任务。
小黑说:“这案子没破,我回去干啥?我怀疑这伙人根本不是挖金子的,他们肯定是走私的毒贩,没准是像人们说的那样,准备挖地道进行走私。”
“你大片看多了吧?”卢启国摇了摇头说,“这地方的石头那么硬,别说他们几个,就是我们专业的工程部队来,在那石头缝里打出洞,也非一朝一夕的事。这事跟你没关系了,公安局已成立了专案组,破案是他们的事,你服从大队命令,明天回大队向干部股长报道,由他给你安排工作。”
小黑接着问他回大队做什么,谁去接替他的工作。
“这都是党委研究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啥?”卢启国似乎不愿意跟他多透露什么。
因此当小黑看到马成的时候,那份惊讶自不言喻,于是很愚蠢地问了一句:“怎么是你?”
马成斜着眼睛望着小黑,不无嘲讽地说:“这不是你早就希望看到的吗?”
“怎么是我想看到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马成没理会小黑,自顾朝山上走去了。
小黑坐车从农场回来,刚进“野狼”大队的营院,就听到一阵刺耳急促的警报声响起。
“野狼”大队的战备警报分为不同等级,声音的长短急缓代表不同战备等级,战备值班的特战分队根据不同等级携带不同装备待命出发。小黑听到这个声音,就明白大队遇上了紧急突发情况。
这是最高等级的战备警备,担负作战值班的特战分队将在第一时间携带规定的武器到办公楼前集结待命。
小黑向办公楼走去,他需要向大队干部股长报到,给他安排新的工作岗位。还没走进办公楼,就见满载特战队员的几辆突击车驰过来,人员下车迅速整队。
是二连。连队值班排长何大军整完队后向随队的营教导员卢启国报告:“教导员同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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