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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纶同人)因缘[东纶同人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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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空气中似乎还四溢着汪东城身上的味道。站在屋内,仿佛还能够听见昔日的谈笑声。炎亚纶捂住耳朵用力甩了甩头,然后逃出了屋子。跑到空地上,他喘着粗气,无以言表的悲伤由着眼泪滑落脸颊。
  他不该回来的。
  “大夫,怎么样?”许颜紧张地询问着张大夫。
  张大夫松开手,对许颜说:“老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稍加调理就好,只是这汪公子的情况不太乐观,他后脑勺的血虽是止住了,但脑中淤积的血块很有可能压迫到神经造成失明。另外他的腰关节处似乎受到撞击而有所伤到,希望夫人能有个心理准备,当然老夫一定尽力治疗汪公子。”
  许颜的脸色瞬间惨白,口中喃喃重复着一句话:“怎么会这样……”
  站在屋外的炎亚纶听到张大夫的这一席话,脚上也有如被涂上了胶水,不能够挪动一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无法接受。这两样病情,足够毁掉一个人的下半生。
  他猛地抓住走出来的张大夫的衣袖,无助的眼神盯着张大夫。他有很对话想说,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大夫感到莫名其妙,正打算抽身离开时,炎亚纶急急地开口说:“拜托你一定要治好他!拜托!因为……因为……因为他对我……很重要。”
  真的,是谁都无法替代的重要。
  炎亚纶走在街市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几天过去了,可汪东城还是没有醒过来。虽然张大夫说脑中的血块有散掉很多,但失不失明仍是个未知数。至于腰伤,得继续静养。就这点来说,他现在没有醒过来也是一大好事。
  而这几日炎亚纶也一天到晚闲逛在外,许颜对汪东城的照顾实在是不想看到。况且这件事是由他而起,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汪夫人。无所事事,只能走出来逛逛。
  一个摊贩上的玉佩引起了他的注意,样式都很独特。
  老板娘看着炎亚纶的一举一动,忽然开口说:“这位公子,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炎亚纶对老板娘的询问感到诧异,回答道:“我这两年就是住在这儿,可能路过见到我吧。”
  老板娘皱了皱眉,然后缓缓摇了摇头:“不对。我不是这两年见过你的,就感觉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你。”
  炎亚纶拿着玉佩的手一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继续问:“很久之前吗?是很早之前就见过我吗?”
  “记不太清了。反正不是这两年见的你,是很早之前就见过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炎亚纶整理了下表情,舔了舔嘴唇道:“不是……我刚搬来两年,对这边比较不熟。如果大娘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就请告诉我。”
  老板娘被炎亚纶说的绕得有点晕,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我姓石,叫我石大娘就可以了。要说奇怪的地方嘛,听说啊,这几天在不同的地方发现了好几具年轻人的尸体,啧啧啧,脖子上都被咬开,那死相要有多惨就有多惨啊。”
  尸体?炎亚纶一蹙眉,还都是脖子上被咬开?
  “是最近一段时间嘛?”
  “哎呦何止啊。这几年断断续续都有发现过,都当做是毒蛇干的所以就草草了事。哪知道这几天尸体数量突然间增多,这才觉得不正常啊。而且死的人啊都是年轻人,这位公子,我看你也不大,你得多注意点啊。”
  炎亚纶谢过石大娘的好意接着说:“那大娘你知道那些尸体都是在哪里被发现的吗?”
  石大娘听罢指了指四周的小巷和不远处的荒废地。
  “唉,本以为这汪府的汪公子上任后就能够处理这些事情,可是没想到这都几天了,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又是辜负我们的信任啊。”说着石大娘摇了摇头。
  “不是的!”炎亚纶急忙辩解道。
  石大娘对于炎亚纶的激动奇怪地打量了他一下。
  “不是这样子的。”炎亚纶重复说道,“他是因为受了伤现在还昏迷不醒才不办公事的。不是因为他……他……”
  不等炎亚纶措词,石大娘打断他的话说:“受伤了?咋回事啊?你怎么知道的啊?”
  被石大娘突然激增的兴奋度给吓到了的炎亚纶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就,从屋顶上,摔下来的。”
  他话刚说完石大娘就兴奋地和周围摆小摊的人聊开了。炎亚纶呆了一会儿,默默走开了。这样也好,让街坊邻居都知道汪东城不是因为故意才不办公事的。
  走到石大娘刚刚只给他看的小巷中,墙壁上和地上都还留着醒目的红色血液。弥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炎亚纶不适地捏住了鼻子。接着他又走到了另外的几条小巷中,终于他察觉每一个尸体被发现的地方都是隔音效果相当好,如果被杀的人呼救也不会有人听见,再加上夜晚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更是不可能发觉有人被杀。
  想到这儿,炎亚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女人。之前就和汪东城觉得她很不正常,这会儿说不定连续的死人也跟她有关。
  怎么想,都应该去查看一下。
  炎亚纶当即决定去拜访一下那女人的家。走到这户人家的门口,炎亚纶叩响了门环。铁质门环与木门相撞的声音让他一阵不舒服。
  “谁呀?”开门的是那天所见的男人。
  男人警惕地看着门外的炎亚纶,张口凶道:“干什么!”
  炎亚纶愣了会,随口掰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衙门里的人。来是想问一问百姓的生活情况,衙门好给予一定的帮助。方便让我进去说话吗?”
  这个时候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阿豪让他进来吧。”
  阿豪犹豫了会儿,还是听了女人的话放炎亚纶走了进去。
  走了进去,炎亚纶这才认识到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他在汪府一切吃好喝好,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绝对不能够相信。
  女人已在后院等着炎亚纶了,看见他立马热情地递上一杯水对他说:“是衙门里的差使吧?平日里工作很忙吧?”
  “还好还好。”炎亚纶手握茶杯但是不喝。他细细地看了看女人,没变,的确就是以前的那个。可是今天的态度实在是很难让人把她与之前那个阴森诡异的人联系起来。
  “差使在这儿很久了?”女人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炎亚纶敷衍地笑笑说:“怎么了嘛?”
  “没事,我看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特别像……”女人盯着炎亚纶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乌黑的眼珠闪着不寻常的光芒。
  炎亚纶缩了缩脖子,转移话题说:“你们这儿……”
  就在他话刚说一半时,一个人影从他视线里划过。
  炎亚纶瞬间背脊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Q19:
  炎亚纶几乎是逃着回到了汪府。他努力说服自己他在那个女人家里看到的人不是小树林里的老伯,他努力说服自己老伯之前说的都不是在骗他们,可是佝偻的背,蓝衣蓝裤,一模一样的侧脸,那个人不是老伯又会是谁?
  手脚几近冰凉,炎亚纶清楚地认识到,他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而是对方别有用心的计划。可是自己的死究竟对对方有什么意义?脑中忽然联想到最近频繁发生的死人事件,难道他也是这么死的吗?那么这些人包括他自己又是怎么死的呢?
  炎亚纶决定先不打草惊蛇,老伯的事情就当做不知道,先从死尸查起。
  走近床边,汪东城平静的睡颜有一种使人安心的魔力。炎亚纶慢慢蹲下神,手指轻轻划过汪东城的脸庞,眼里闪着柔和的光芒。
  如果可以,他宁愿汪东城就这样一直昏睡着,因为只要他醒过来就一定会插手自己的事情,那么到时候伤的可能就会是他。
  炎亚纶,你不要再贪恋这个人的温暖了,离他远远的,这才是对的事情。而不是你赖在他身边,你看你这次回来,带给他的是什么?
  况且……炎亚纶瞄到汪东城旁边的枕头。况且,有些生活,不是你可以随便就破坏的。
  手指碰到了汪东城的唇,很软。
  炎亚纶的心一动,慢慢起身弯腰,将头凑了过去。看着离自己不过几厘米距离的汪东城的脸,炎亚纶的心跳忽然间失了规律。微微将脸错开,唇准确无误地印在了那粉红的唇瓣上。眼眶慢慢酸涩起来,打转的泪水随着闭眼掉落在汪东城的鼻尖上。
  他这算是乘人之危。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这么自私一回,他怕到最后他会后悔。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的距离才可以这么近吧。
  许颜靠在门外,不忍再去看里面那一幕。炎亚纶对汪东城的感情早在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了。那晚炎亚纶捧着汪东城的脸发呆空洞的目光,不可思议的泪水,之后来看汪东城时眼里的心疼,这一切加在一起,只能是这个结果。
  那么汪东城呢?许颜提不起任何勇气来考虑汪东城对炎亚纶的感觉。或许是她知道她已经输得很彻底了。
  第二天一早,炎亚纶就整理整理打算出门打探消息了。
  他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女主人揉着眼睛开了门,嘴里还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谁呀?这么早。”
  炎亚纶自知理亏,而且也是有事要拜托人家,所以二话没说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妇人的手中。
  罗青诧异地看着手中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锭银子,愣愣地抬头看了看炎亚纶又低头看看银子。
  “罗大娘吗?”
  “嗯?有什么事吗?”罗青应声道。
  “是这样的,我需要你告诉我你死去的女儿的事情。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也不是太好,这锭银子就当做是慰问吧。”炎亚纶耐心地说道。
  一听到女儿二字,罗青的眼眶就忍不住地湿润了。她女儿招谁惹谁就奇奇怪怪地死在了小巷中?
  “来来来,屋里坐。”罗青招呼炎亚纶进了屋。
  端上一杯茶后,罗青坐了下来,“公子想问什么就说吧。我一定全力配合,只求公子能够为我女儿和其他不明不白就死去的人讨个公道。”
  “好。”炎亚纶点点头,“你女儿成亲了吗”
  “小女14,还未曾有过婚事。家里嫌提亲的人都不太好就一直搁着。哪知道……”罗青叹了口气。
  “那你可知道那些死去的人都成亲了吗?”炎亚纶追问。
  罗青有些为难地考虑着,“这个嘛……我只能说,我知道其中的一些人跟小女一样没有成亲,另外一些就不清楚了。”
  炎亚纶在心里暗暗记下一笔。接着问道:“你女儿平日里都干些什么?跟哪些人接触得比较多?”
  “家里从小就希望女儿将来能够成为一位举止端庄的人,所以平日里对她的要求也蛮苛刻。平时接触的人嘛,都是一些比较有学识的人。”罗青谈到这儿脸上颇有些得意的味道。
  “那其他人也是吗?”
  “嗯……反正都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家规应该都比较严。”罗青努力地回忆说。
  “那你女儿在死之前的几日里有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举动?”
  罗青有些犹豫地摇了摇头,然后不确定地说:“应该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吧。不过,那几天都回来得比较晚。问她干嘛,说是学术研究。”
  “大约几时回来的?”
  “有时是亥时有时是戌时。”
  还真的蛮晚。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这么晚回来真的是为了学术研究?炎亚纶蹙眉,这怎么想都很奇怪。
  不过如果不是这么晚,也不可能被杀。
  从罗青家出来,炎亚纶大致对被杀死的人有了大致的了解。未成亲,平日里都很乖巧,为人很好,待人和善,没有做过坏事……而且在出事的前几天都比较晚回家。
  这些共同点不难证明对方是有选择性地在杀人。可这又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路上炎亚纶都在纠结,迎面碰上的石大娘叫住了他。
  “呦,这么早干什么呢?”石大娘很热情地询问道。
  “哦,调查一些事情。”炎亚纶坦露说,“对了,石大娘,你有没有什么关于死者的共同点可以跟我说的?”
  石大娘听完,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对炎亚纶说:“你还别说,我真的就知道了一点。”
  “什么事情?”
  “那些死者啊,都是在腊月出生。”
  “一个都不例外嘛?”炎亚纶追问道。
  “那可不嘛!我挨家挨户聊过去的,这还能有假?!”石大娘自豪地夸耀着,“千真万确的事情啊。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
  “好我知道了。”炎亚纶点点头,“以后若是还有什么事情知道了也跟我说一声吧。”
  “行嘞。”
  正午时,炎亚纶回到汪府,发现所有人都正在往一个方向跑——南边。汪东城怎么了这个反映当下就出现在炎亚纶的脑中。
  没有多想,炎亚纶也跟着人群跑了过去。
  拨开挤在门口的家丁炎亚纶冲进屋内,看到床上睁着眼睛的汪东城,炎亚纶就止住了脚步。
  汪东城喝下许颜递过来的汤药,抬眼就看见了几步之远外的炎亚纶。笑意立刻爬上眼角,微微牵起的嘴让煞白的脸有了一丝生气。他昏睡了那么多天,醒来后最想见的就是炎亚纶。
  许颜看炎亚纶怔在原地,暗了暗眼眸,盯着手中的碗和汤匙。她走到炎亚纶面前,将碗递到他眼前,对他说:“炎公子,厨房那边还有些事要我去看看,这工作就你来做吧。”
  炎亚纶睁大了眼睛,手中被迫塞入的碗忽然让他觉得有千斤重。抬头再看许颜的眼,突然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许许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后知后觉,他对汪东城的那点心意早就暴露了。
  可是……
  炎亚纶立刻将碗递回许颜的手中,“夫人说笑了,这种事怎么能让在下做呢?东城是你的夫君,理应由你来做。”说罢又转头去看汪东城,“今日看见东城清醒过来,在下也就放心了。”
  汪东城本来盛开得灿烂的笑容忽然僵住了,炎亚纶的拒绝他万万没有想到。看他坚决的目光,汪东城苦笑了下。
  真的都是报应。两年之前他那样伤害炎亚纶,现在,炎亚纶分毫不差地还给自己。无论是几天之前见到炎亚纶还是今天,炎亚纶的反应都是那么冷淡。今日的这番话,自己听到也该偷笑了吧。
  炎亚纶他是放下了吗?
  纵使汪东城千百万个不愿意得到这个答案,可摆在那里的事实也就刚好反映着,炎亚纶也许已经死心了,回来也只是为了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Q20:
  “吴尊!这个游戏好玩吗!”辰亦儒气得直呼其名。事情莫名其妙地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麻烦得不止一点点。若是一开始就派兵在人间找她那么现在就不会那么麻烦。
  吴尊抬眼瞄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辰亦儒,继而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说:“嘛,别这么担心嘛,这不是还有时间嘛。”
  “原来你还知道是有时间限制的啊?那你知不知道没剩多少了啊?拜托,他靠得住吗?”辰亦儒坐在吴尊对面,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
  吴尊看着空落落的手中,轻笑一声捏紧拳头。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石桌上,手指勾了勾,辰亦儒没好气地将头凑了过去。吴尊立刻捏住他的下巴,用近似威胁的语气对他说:“阎王大人是对我有不满嘛?还是好久没有调教过了有点不舒服了?”
  这个玉皇大帝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对人和善,受到挑衅也不会轻易动怒,可有时也不是好惹的。辰亦儒吞咽了一口口水,说:“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吴尊这才松开他的下巴,拿回辰亦儒手中的茶杯后朝他笑了笑,与刚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他判若两人。
  “相信我,他和他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汪东城感觉到了,炎亚纶这次回来之后变了很多。以前都会赖着他然后时不时地撒个娇,这一次明显独立成熟了很多,心态也变了。这样子的改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对于他来说确是不是一件好事。
  四天过去了,炎亚纶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来看他也是一副不走心的样子,稍稍问候一两句便说有事走开了。就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连最普通的闲聊都成了一种奢侈。他也不是粗神经,自然而然地猜到是两年前的事情成了心结,可现在又要怎么打开这个结?
  汪东城转头看了看细心吹凉汤药的许颜。他现在和许颜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在这之前若是一纸休书也不会太过愧对于她,但现在,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来说他怎样也下不了手。
  “来,小心。”许颜将汤匙递到汪东城的嘴边,另一只手拖住他的脖子。
  由于腰伤还没养好,所以他只能抬起头来喝药。这一点真的很难为许颜,平日里养尊处优现在却要如此小心细致地照顾别人,但她表现得却很好。
  汪东城喝下之后,目光流连在许颜的脸上。许久,他酝酿了一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许颜,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
  许颜的脸色暗淡了些,凭着直觉她也猜得出汪东城话中的意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汪东城说:“为什么不呢?我和娘相处得很好啊。”
  听到许颜的回答,汪东城也算是了解了,她其实一直都很清楚。
  “那我呢?”他想尽快知道最终答案。
  许颜相握的手紧了紧,犹豫了一会儿坚定地抬头注视汪东城的眼睛:“我从未后悔过嫁给你,结果是怎样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会勇敢,你也可以勇敢一点。”语毕她站起身离开了屋子。
  汪东城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下。所以,意思是他可以勇敢了吗?
  腊月出生的人?炎亚纶百思不得其解,虽说这些死者都是在腊月出生,可跟死又有什么直接联系?感觉杀人的人就是在找一个人,广撒网广捞鱼。那么到底是在找谁?
  炎亚纶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从抽屉中拿出那瓶血。
  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血。炎亚纶透着阳光转着瓶身,实在是无法猜透这一瓶血到底有何用处,而这跟连续的杀人事件有没有关联?整个事件还被蒙在一层薄纱中,如果不用点里,根本捅不破。
  但眼下,他为何不打开瓶盖一探究竟?
  可事实却是无论炎亚纶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打不开瓶盖。软木塞紧紧地镶嵌在瓶口,一点空隙也没留。看来是那个人对这瓶子做了什么手脚让别人即使发现了也打不开。
  他心烦意乱地将瓶子放入怀中。这么久过去了,一点实质性的进展也没有。叹气间,老伯的影子赫然窜入脑中,他两眼一亮。虽然那样做有危险,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无论如何都要试一次。
  当下便决定要去小树林里看望一下老伯和老妇。当他刚刚跨出汪府的大门,许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公子等等。”
  “何事?”炎亚纶转身问道。
  许颜深呼吸了一下说:“他有事找你过去。”
  炎亚纶很想问有什么事,如果不是很重要他不想多见汪东城。只有这样才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许颜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说完就立刻低头从他身边经过走出了汪府。
  逼不得已的炎亚纶只能硬着头皮去到了汪东城的屋子。
  汪东城看见炎亚纶走进来相当诧异,他忘记了腰伤,探起半个身子说:“亚纶?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炎亚纶莫名其妙地反问。但马上他就知道是许颜故意这么做的了,清了清嗓子他淡淡地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等等!”看见炎亚纶又要这么快离开,汪东城着急地挽留他,“别走这么快,再陪我一下,一下就好。”
  近似请求的示好让炎亚纶心一软,腿也跟着不受控制了。他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狠心说:“我还有事,回来再说吧。”
  看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汪东城直想下床追上去。可是一动才突然感觉到了因为拉扯而疼痛的腰伤,疼痛感像闪电一般窜过了四肢,他像触电般顿时动弹不得。
  如果他早知道后来的事情,他想他无论如何也会拼着命拉住炎亚纶。
  炎亚纶走在树林中,心思全飞到了在病床上的汪东城身上。他抬头望着天空,刚下过雨,天空明净。天空瓦蓝瓦蓝的,太阳沉在最西边,把天空一角染得金黄一片。
  他和汪东城就这样下去是他想得最好的结局,他没有过分地奢望过什么幸福美好的未来,汪东城能够平安地度过他的一生已然成为了炎亚纶最大的期望。就算最后他能够成为人类活着,可这样的几率又能够有多少?这样子的奢望炎亚纶不敢有。
  想着,他已经走到了小木屋前。
  鼓起勇气,他轻轻叩响了木屋。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他不禁疑惑起来,不是还有老妇在家的吗?为什么没有人开门?难道是在睡觉吗?
  他犹豫着转身打算离开,但立刻的,他改变了这个主意。
  轻轻推开木门,炎亚纶挤入屋内。屋内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果然他还是无法相信老伯和老妇能够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去。
  屋内静悄悄的,显然一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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