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之再生为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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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多瑙河动人的小夜曲，在叙说网络的溪流是多么美妙，引人入圣。


　36　
　　全网吧加上老板和吴世枫总共就5个人。吴世枫坐在靠里面的地方，他旁边是一个17、8岁的青年，看样子好象学生，正在思考着怎样打好手里的一把扑克牌，右手指上夹着的烟正旺盛的燃烧，不时间，他长长吐出一口一口的烟雾，神情好象神仙一样悠然自得。吴世枫对面是个20岁左右的女人，穿着普通的衣服，及平常的脸略微发胖，扎个小辫子，算得上是网络作家蔡智恒笔下《第一次亲密接触》中描述的恐龙妹妹，她正在城市聊天室，从她脸上忽笑忽呆，忽喜忽悲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对网络的情意浓浓。还有一个中年人坐在门口，正在运筹帷幄的点滑鼠下围棋，面色冷峻，毫无起伏。
　　过了一会快到凌晨，大概是中年人把对手下赢了，才在脸上卷起一丝笑意离去。整个0351城市聊天室上夜场的人不多，只有几十个，根本不象星期五或星期六晚上那么火暴，大几百人把网路阻塞而让网速缓慢。由于好友都不在线，吴世枫东一句西一句的和一些陌生女孩子聊。聊生活、工作、做人、理想等等。其中有一个女人非常惹眼，她的名字十分奇特，叫‘只爱你一天‘，她的言语更是沟魂，好象上海滩港湾平静水波中的一叶孤帆，也可以说是晴天朗朗万里上唯一的团腆乌云。　
　　只爱你一天说：‘说：‘你的名字好奇怪啊，你一定是个坏人。‘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我是坏人？难道你是好人吗？看看你的名字，哼！‘只爱你一天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漂亮的MM讲话？好粗鲁，小心我不理你哦！‘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随便，我管你呢。‘只爱你一天说：‘你？……‘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我？…………我怎么了？‘只爱你一天说：‘你气死我了。　
　　‘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你可不能死啊，我还不想当一个杀人犯。‘只爱你一天说：‘你可真是呆瓜姐姐的好兄弟。你多大了？叫什么？告诉我，我今天就会爱你一天，我整个人都会是你的。‘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我叫李枫，21了。我告诉你了，但是请你不要爱我。‘只爱你一天说：‘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难道你刚上网？没有听说过网络恋爱吗？‘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我当然听说过网络恋爱。但是我却不要在网络有爱情，因为他们太虚幻，太易碎，就象一件纯白的发蓝色的衬衣一样，那在我的生活里是永远不会被我穿在衣服上。网上的女孩子都是恐龙，据说还是食肉性的。所以我对网络女孩总是保持着距离，因为距离总是会产生美丽，好象白天过完了就是夜晚，夜晚逝世了就是白天，网络上网友和网友的关系也就是这样子的现实逻辑法则。谁破坏了这法则，谁就会被爱情的长箭射过庙漫如银的心脏。‘只爱你一天说：‘你说的好深奥，可是给我的感觉你好象很不真实。‘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你不如直接挑明我是在说假话。现在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就和我不相信网络恋爱是一个道理。‘只爱你一天说：‘哦，我懂了。那么你是个食肉青蛙还是食草青蛙？‘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何为食草？何为食肉？‘只爱你一天说：‘你是在明知顾问吗？哼。…　
　　…食草为只限制关系，但绝不上chuang。食肉为只是行云布雨，赤裸相拥，一夜到天明，但觉不涉及感情。‘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哦，原来是这样子啊。我前几个月读了一本网络作品，名字叫《第一次亲密接触》，里面就有食草和食肉，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今天我谢谢你告诉我。其实我不是食草青蛙，也不是食肉青蛙。‘只爱你一天说：‘如果你有一千万我会嫁给你，你有一千万吗？没有，所以我是不会嫁给你。如过你今天对我说你爱我，那么我会爱你一天，你说了吗？　
　　没有，所以我今天不会爱你。如果我今天爱你了，那么我就会让你吻我，抱我，我做你的新娘子，但今天我爱你了吗？没有，所以我也不会让你拥有我的身体。　
　　‘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样涉性？难道这是你在吸引人的一种手段？你知道吗？这样对你会有很深的伤害，不只是身体，还有心。不要告诉我，你的心已经破碎凋谢。‘只爱你一天说：‘……‘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为什么不说话？‘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怎么了？‘但是‘只爱你一天‘还是不说话，好象深海航行漫漫的库而斯克号核潜艇，突然中断和地面的通讯，永远的从翠绿色雷达中消失，这意味着牺牲与沉溺，死亡与哀悼。她神秘的下线，消失在吴世枫的屏幕上。扫兴的转头，却发现夜已经正是煌煌如天。身边的小青年，正将眼睛放大贴在屏幕上欣赏黄色网站。网站上淫荡的男男女女，就好象被拔去毛的白条公鸡，两只两只被紧紧捆在一起。它们该裸露的地方被遮蔽起来，该隐藏的神秘却被特写镜头放大。性变的不再具有神秘，好象吃大米白面一样平常，呼吸空气那么简单。　
　　青年发现吴世枫正偷窃他的屏幕，但并不以为然，反而很大方的把屏幕朝吴世枫那边转动了30度，说：‘你看，你自己点开看吧，看到了？我网址上的地址栏里的网站名字。‘说着伸手指一下屏幕上网站的地址。看来青年是个热心的小伙子。　
　　吴世枫的心好象被灌进水银，它们肿胀着心房，使整个心跳和人的神经线路都颤抖，瑟瑟如威风中孤苦的红叶。但他却和红叶皆然不同，他产生的抖动是新奇和兴奋的，呼吸变的承重千斤，如牛拖拉着篱耙一样。他眼前变换的淫猥图片象是鸦片，美丽诱惑的鸦片。他的神经因为接触到了这种东西，快要从额头角上爆裂出来，他是第一次强烈感觉到身体荷尔蒙的存在。从那女人的脚趾慢慢轻薄的扫视而上，他感觉图片里的女子象个神仙，那脚趾上渲染的玫瑰色指甲油好象块涂油的蛋糕，整个身体如玉凿一样，在灯光下越发的玲珑透明。　


　37　
　　第一次堕落，也是罪恶的开始。　
　　吴世枫看着那些以前感觉是肮脏的黄色网站，现在却好象是新奇大雅洲的跳跳糖一样吸引他跃跃欲试，性其实也是美好的。　
　　是的，谁认为乱xing是美好的，那么他一定是昏头脑花才承认的，要么就是十足的流氓，下流胚子。但吴世枫从不会想到自己是个性文化流氓，就象李敬文不会承认自己是金钱的奴仆，郝艳不会知道自己娇艳中的鄙俗。只有王娜娜是个例外，她清楚自己的每点性格，更能克制自己的弱点，或者用弱点当作自己进攻的武器。在集团举步为艰的时候，为了生存与确定局势，她倾所有资金签下了一个贸易合同，在付出辛勤后，眼看就要收获成功，但突然被市政工程处查出对方有帐目作假问题。其实对方作假与否，是和她没有关系的，但受市政查处，对方就无法交付贸易，那么她将承担时间限制和商家诚信风险，两个企业一下子就如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一亡具忘，一伤皆伤。为了自己的未来，王娜娜只好再用她拿手的美人计，把自己献给市政府办公厅的高副主任，求高主任给说情让市政工程处的人放自己和对方一条活路。但高主任却人才两得后，不给把事情办妥，总是推三阻四。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王娜娜在高主任面前是脸笑欢颜心茫长，暗自垂泪金帐中。在一次俩人偷情酒店中，几番似雷雨的欢娱后，王娜娜得知事情还没办好，她就充分援用了自己爆焰的心肠，威胁恐吓，甚至耍出流氓无赖的招式。结果还真被王娜娜算对了，那高主任是个怕事的人，一看王娜娜这刁民脾气，很快就和市政工程处打了招呼，把事情顺利办妥。当然成功之后，他也没忘记在王娜娜琼浆玉脂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在他看来，王娜娜和他相好是理所自然的，是她应该按规矩付出的，她的身体就是应该付出的代价的一个部分。他相信只要有自己的权利在，那么王娜娜的身体随时都可以供他享受玩弄。　
　　王娜娜对好色的主任也很满意，她认为他们身体之间的交易是正常的，等价的，因为这个副主任办事情的能力在王娜娜看来还是满意的。　
　　吴世枫又返回城市聊天室。已经快是凌晨，这里面的人越发稀少，只有二十多个人在聊天。他看到那个叫‘只爱你一天‘的吊吊女孩子还在。什么叫做吊吊女孩呢？原始与都市流行风来时带来的一种冷酷风，这类女孩子一般衣着鲜明，喜欢梳一个高调马尾辫子，但并不一定外表美丽，可又都有那种美女作风，爱一言不发冷冷的面对任何人，而且对追求她的男人尤为过之。他对她进行问候：‘怎么你还没走吗？‘只爱你一天说：‘是啊，怎么了？‘吴世枫想最终对她进行确定，看她是否是个食肉性恐龙，因为他想对她下手，此刻他好象一只悍饿三生的食肉巨蛙。一位在一个巨大文学网站担任网管的大作家评说：‘网络是个窟窿，是个魔方，很奇怪，胆小鬼在网络上呆一段时间后，他就会变成敢公然侮辱国家首相的雄辩家，就会披着人皮行走在黑恶遍季的黄色网站，最后把魔爪对准痴迷网络的善男信女们，让他们做自己的实验品。‘这个作家的实验品，好象日本侵华时的731部队的细菌，弥漫渗透在每个喜欢聊天的人中。毕竟吴世枫也是用血肉生成的男人，一接触到非正常的理性东西，他也变成一个异形，失去理智和应有的羞愧，或许苍蝇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他两手上下舞蹈，屏幕上马上闪现着一行行粉红色却针眼的话。　
　　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你是个食肉性恐龙？‘只爱你一天说：‘非也，我不是。‘干脆很直接，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那你到底做过爱吗？‘只爱你一天说：‘是啊！‘谁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脸色？没人能想象。　
　　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那你说你不是食肉性的恐龙？‘只爱你一天说：‘我是食肉性美眉，不是恐龙。‘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哦。‘只爱你一天说：‘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样涉性？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吃我的豆腐？‘吴世枫感觉这个女孩子是在报复他，因为她援引他刚才和她说的话在针对他。他思想着，考虑着，那心里的本能即将突破这黑暗黄毒的覆盖重见光明。　
　　只爱你一天说：‘怎么不说话？好，我现在答应你，如果你要是想要我的话，就告诉我，那么我明天和你上chuang。快啊，我的等待和耐心是很有限和浅短的哦！　
　　‘吴世枫眼睛在‘那么我明天和你上chuang。‘这一句话上蹦跃，9个字象9块金杯那么诱人。他瞬间展开了自己无穷的性幻想：她是美丽如棉的身体，自己象个骑士一样，昂首挺胸的驱驾着这个小淫妹，她或许会和蛇一样的缠绕自己……　
　　因着激动，连打的字都如新鲜的蝌蚪一样抖动。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我~~~我~~我想……要你！~~~‘　
　　


　39　
　　在高主任眼色授意之下，王娜娜披上一条带花纹的浴巾，好象一只长发美人鱼，掀动着尾鳍游到门边，用小白葱的手打开门，顺着门缝看到一个镶金的国徽，正在走廊的微弱灯光下散出强烈的银芒，如骑士手里闪光的十字军刀。　
　　一个年轻的警察，国字脸上寇个大帽檐，让他本就高大魁梧的身形越发正义凛然；眉毛斜挑在上额，形成倒写八字，把两只猎豹似的眼睛强化成闪电那么伶俐；身体象骄傲的杨树那么笔直。说话庄严，让犯罪分子不搏而战栗的语气：‘110查房。‘推门进去，看到那满地错落凌乱的外套、长裤子、内衣、还有几只袜子散落点缀在中间。他对缱绻在床的高主任说：‘那位男同志，你先穿上衣服。‘高主任歉疚的穿好衣服，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大大咧咧的问：‘你是那个派出所的？‘年轻的警察说：‘你跟我出来，让她穿衣服。‘用手指指钻进被子里的王娜娜。　
　　高主任有点生气，但还是无奈的跟在警察后面，关上豪华的松木板制房门。　
　　他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泄露给这个年轻的同志，他知道那样的后果，能把他的几十年辛勤奔波出的前程毁在这一刻，毁在这个小毛孩子手上。手很平常的插进裤子口袋，在里面鼓捣。　
　　年轻的警察从两人相差甚远的年龄就可以看出他们不是夫妻，但仍就问一句：‘你们是夫妻吗？‘高主任黄着脸，在白色的荧光圆罩灯下，脸色如死人一样蜡白，没有丝毫血气。他的手在警察的注视下终于出来了。手里抓着又厚又杂的钱，举到警察身前，说：‘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他觉的自己一定可以凭着这让人疯狂的钞票把这年轻人摆平。这年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字吗？有谁不喜欢亲吻那花花绿绿的彩纸上的伟人？有钱出马一定可以化险为夷。想到钱的魅力和威望，高主任脸上终于印出点红色，显得不再那么象墓地里的稻草人死气沉沉，警察看着那钱笑了。那钱他估计有个两三千。他觉的什么都明朗正确了——他们是有问题的人。　
　　高主任看到警察的笑容，他也笑了。就象陪着中央领导检查工作时，才有的笑脸。　
　　警察摇摇头说：‘行了，装起来吧。不是谁都见钱眼开。‘霜打的茄子，高主任又蔫下去。问：‘告诉我，你是那个派出所的，我要找你们所长，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他。要不让我打个电话给市公安局领导也可以。‘他觉的自己还有希望，仍然不放弃做最后的努力。　
　　王娜娜出来的时候，年轻的警察没好气的对高主任说：‘我们所长现在正睡觉呢，你要找他，明天早上就自然可以见到了。在没处理你以前你不能打电话给任何人。‘说完带着两人走出酒店，上了一辆昌河牌的面包警车。车里早已经蹲有两对野鸳鸯。在他们上来后，空间骤然狭小拥挤。空气中，不知道是谁的脚，散发出下水道淤泥一样的臭味，让王娜娜直想呕吐。　
　　汽车正要启动的时候，王娜娜看到钱总开着他的汽车挡在警车前。钱总和警察不知在讨论什么，按王娜娜的猜想，应该是钱总正威胁恐吓。但很快，钱总就如抖败的公鸡一样，低头钻进汽车给警车让出一条路。　
　　警车才开了一会，高主任就感觉到蹲在车上的腿脚发麻，全身都酸疼起来。　
　　他唉一声，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身边紧贴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她身体传给车里一阵阵低级的胭脂味道。那味道对高主任来讲是那么熟悉，好象他又回到7、8年前，在简陋的小旅馆，那些便宜的歌厅妓女被他搂着，他落魂的同时，闻到的正是这种现在让他翻肠的气味，只是那时候，这气味对他来讲是很香芳袭人，但为什么现在却这么难闻？他想是自己近几年进步很多，连连升级的缘由吧。一想到自己职位高要，但却受到一个无名之辈的轻视与眼贬，他就盯着前面那个年轻警察，心里窝搓着一腔袭人的焦火。　
　　王娜娜在车上低着头，脸象一绻红绡，为自己的俅事情在暗暗后悔。她有点害怕起来——一但自己和高主任的身份暴露，那会是怎么样的难看，自己以后背着这悱闻怎样见人？她看到车外的夜是幽幻凄凉，甚至连落叶也在对她的行为耻笑。它们翻滚着从天空飘下，一叶一叶的都在呐喊——真丢人啊！一跟无形影综的长针缓慢地刺进她的心，随后透明的血液飞溅而出。她感觉到了疼痛，头低得越发深，眼睛在胸上逡巡，害怕的寻找那把锋刃宝剑。　
　　很快的警车到了派出所门口。高主任和王娜娜随着被抓的人都在宽阔的走道上，他们看到钱总也来了，但是却被挡在门口进不来，只是猴急的拨弄手机，步子环绕在一片土地上，一会前进后退，一会左移右倾，艰难地弯下他那熊腰，捂着电话听筒说：‘喂，喂，张所长在吗？‘‘喂，是公安局的阎干事吗？‘他还不时抬头朝两人望望。这就给了两个人一点信心和籍慰，使他们本来凌乱杂碎的步子边得稍微坚定有力了。但进到大厅里面，一看到高悬在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几个字，他们立刻又慌张起来，那字象千斤巨岩压的他们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两人抱定死也不坦白的想法，踉跄的行走进审问室，脚下踩踏的坚实地板一瞬间变成松软而带弹性的红棉。值班警员们一个一个的查询被逮回的人。轮到两人却都不吱声，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具不交代身份、来历和两人关系。他们知道坚持就是胜利，坚持就是成功。　
　　干警们大概也不想为这点小事情对两人动用十八般武艺、三十六样刑法。就发给一人一张纸和一枝笔，把他们关到拘留室拘留起来，要求明天上午把个人交代材料写好上交。　
　　


大结局


　神使鬼差，吴世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怪怪的感觉，从网吧出来，直接就到了公安局门口。
　　见到钱总正在公安局门口打电话，心急的样子，吴世枫便上去排着钱总问道：“领导干什么呢？出什么事了？”
　　见来人是吴世枫钱总便拉了脸道：“去去，没你事！”
　　一种怒火，是无名燃烧的。
　　吴世枫象是中邪一样，一把拽住钱总的衣领，将钱总举离地面。“你妈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拽个毛毛。”说完一拳，打得钱总掉了门牙。
　　“别别别打了。是王娜娜被抓了进去，我主要是想找人把高主任放出去。”
　　“说详细点。”
　　“高主任和王娜娜做一项肉体交易，被公安临检给抓住了，所以我才来……”
　　心爱的女人竟然跟别人上chuang？吴世枫一脚踏在钱总脸上道：“放你妈！”拳脚呼啸，惊动了公安局。
　　“你叫什么名字？”公安局盘问被拷在椅子上的吴世枫。
　　“周润发。”
　　“多大了？”
　　“嘿嘿，你说我多大就多大。“毕竟吴世枫蹲过大狱，回答干警问话好象一只老油条。
　　草，干警也是人啊，审问的一个老警察起身，从柜子离抄出一根电棒，对吴世枫一阵乱打！打的吴世枫身上出了不少暗伤。
　　打完吴世枫警察就将吴世枫关到了关押高主任的小号里。
　　“看什么看？再看弄死你。”
　　高主任被吴世枫下的哆嗦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进来的？”吴世枫说话声音不大，但威慑力不小。
　　高主任结巴道：“我……我姓高……是由于男女不正当关系才……进来的。”
　　“哈哈”吴世枫狞笑起来，一步步逼近高主任。一把卡在高主任脖子上面。
　　“厄，厄……”
　　杀掉高主任，吴世枫很快乐。在这个世界活着真累，临死前为社会除个残喳喳也算没白来一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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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刑法场附近：
　　法官庄严地阅读10名死囚的名字和罪行。
　　“犯罪分子吴世枫，恶贯满盈，有前科系惯犯。该犯罪分子胆大妄为，公然在公安机关拘留所谋杀一名中年男子。现在，我代表国家，判处他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雷鸣的掌声中，王娜娜泪水不停的流下。
　　一切都过去了，结束了，他怎么来的，又怎么去了。
　　再见……我的爱情……我的情郎……
　　不知道谁又是下一个你，下一个高主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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