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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婚姻有多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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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意思是?”程远航试探。

    “找个机会约新欣出来谈谈,我们总得把委托人的意思明确跟他们转达一下嘛。有些事,拖到最后会被牵扯住手脚的。”陈金说。

    “我看市里对这个案子很关注,我怕到时会遇到很多阻碍!”程远航将自己的担忧讲出来。

    “远航啊………你还太嫩了。我们是该维护当事人的权益,可也得搞好有些关系。林书记那里,我们今晚约他,同他谈谈我们的想法,啊………”陈金商议的口吻,却不待程远航回答便拍板了。

    在远卓见到林翔跃,很是出乎程远航的意料。林翔跃坐在林书记的右手边,毫不掩饰二人的关系。

    “周蕤还在康复中,这个案子的后续事项,暂时由我来跟进。”林翔跃洞悉了他的想法,微笑了说。

    “她恢复得好吗?”程远航问道。

    “她好很多了,一直想当面谢你来着,等她好了我们两家在一起聚聚吃顿饭!”林翔跃微笑着应道。

    “好!”程远航回应着。

    “翔跃,小程,你们现在都是名声远扬的律师了,这次同门师兄的交锋一定很精彩,只是别伤了和气。市里还指望着搞好安定团结,把盛莲的案子平顺地做好。”林书记端起泡好的青山绿水,喝了一口说。

    陈金提起铜壶给林书记斟茶。

    “陈律师,市里一直很看好你们所,希望这次你们能尽最大可能让盛莲的破产顺利地、快捷地办下去。”林书记手指提起杯盖,指着在沸水中翻滚的茶叶,又说道,“喝茶是门学问哪,你们看,这茶叶,需要的就是沸水的冲泡,这水好,自然茶味就出来了。如果这极品青山绿水,没有山泉水,任是再好的杯子,再有能耐的茶师,也断然发挥不了极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哪,林书记,您放心!像我们金剑,还需要市委领导的提点,我们这道茶,离不开家乡这汪水啊!”陈金连连点头。

    回到律所,陈金当即和程远航交换了自己的看法。

    “陈叔,我觉得按你的做就是在砸自己的招牌!”程远航听了陈金的设想后反对。

    “我们不过是保持缄默,评估那块是会计事务所搞的,和所里并没有关系。”

    “老百姓的法律意识已经非同往日了。要是闹起来,我们会很被动。”他不是没想过海跃的招数,但是将企业代理方卷进来,闹一出鱼目混珠的把戏,实在是掩耳盗铃。搞得不好,个人的名声,律所的招牌都会被砸掉。

    “远航,如果你怕,那么可以让我来跟进,我一把老骨头了,不必忌讳那些。”

    “陈叔,正是因为你快退了,更不应该这么做。”程远航苦口婆心。

    “好了,先这样吧,年轻人,做事不能老想着眼前,也不要马上做出决断,你先考虑几天!”陈金发话。

    “陈叔,我坚持我的看法,这件事交给我办吧。我想会有一个权宜之计让我们全身而退的。”程远航阖上了卷宗,揉揉眉心,拳头半握。

    “你也别太累了,注意休息!”陈金没有答复,但是语气松了些。

    还有两天开庭,程远航却空闲了下来。开车带晨曦回了C市,他的老家在距离市区不过三十公里的一个镇上。

    结婚前来了一次,这还是第二次来程远航的故乡,她新奇地望着车外的山村景色。

    “到清溪了,你看,溪水边的柳林好有诗情画意,你是在这里学会游泳的吧?”她大口吸着带着青草味的空气。

    “是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逃学,大中午的跑到河里摸鱼,我爸太阳落山才找到我,把我狠狠打了一顿………”程远航沉浸在回忆中,嘴角露出愉快的笑。

    “那等会儿我们游泳去!”她兴致**地提议,她差点说出自己还带了泳衣的事。

    “你不怕有臭泥。一脚踩下去,就被拉下去了。”他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大煞风景地回答。

    “真的?那我不去了!”晨曦很失望。

    车子拐进程家的小院。葡萄藤的枝蔓覆盖了整个院子,水泥地扫得干干净净,洒了水,很清凉。

    程母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脸笑开了花:“你爸正念叨呢,快去看看他吧…………”

    “他的病怎样啦?吃药没?”程远航大步往屋里去。

    “爸怎么啦?”晨曦这才知道回来是看望生病的程父的,也跟着进屋。

    “高血压……………一着急就犯病………”程母擦着手上的水。

    程远航的父亲躺在床上,正挣扎了坐起来。

    “爸,你别动,好好休息………”晨曦急忙搀住他。

    “爸最近有什么心事吗?”程远航陪着父亲,晨曦去厨房里帮程母择菜,一边问。

    “也不知道他急啥,你说咱们一家生活啥的都不用担心,启航成绩也好,考个重点大学不成问题,上一周他出去了一趟,说是到你们那里去,回来的时候就病倒了。”程母说。

    “上周?星期几?”

    “星期一,本来要给你们送点嫩玉米的,当天晚上又给拿回来了,说是没赶上车。”

    星期一,自己不是还在住院吗?程远航也守在医院里。

    程远航翻看着父亲的病历。屋里点着盘香,静谧的味道。

    程父阴着脸:“远航,你要把爸气死啊?”

    程远航望着生气的父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问你,星期一,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在啊。”

    “你在医院!而且是去照顾姓周的丫头了,我说的对不对?”

    程远航沉默。

    程父气得捶了枕头一下:“我说你这孩子,你是咋回事?咱做人得讲良心,不能对不起人!”

    〃);

正文 第八节 放开(2)

    (〃

    “小曦,你去陪陪你爸,啊………去吧,瞧你,一脸黑,这大灶你烧不来,快去洗洗吧!”程母看晨曦笨手笨脚,半天烧不燃,笑道。

    进屋看到的是两父子闷不作声的场景。程父正虎着脸,看到她还来不及收起怒意,说:“你们回来我就高兴了,这病也好了一半了。启航这周也回来,我去杀只芦花鸡,好好弄桌菜,咱们一家好好聚聚。”

    “爸,你歇着,我们来!”晨曦忙说。

    “小曦就是懂事,远航啊,你是白大了几岁,一点事也做不好!”程父说。

    “爸,你儿子没这么差吧?……………”程远航苦笑。

    “老臻家孙儿都读小学了,你要是有能耐,今年就让我抱上孙子。”

    “小曦,你也二十五了吧,女人年龄大了不好生………”进屋的程母也附和着老伴。

    “我出去走走…………”程远航打断了母亲的话,抬脚走出了院子,丢下父母叹气。

    晨曦还是第一次见到程远航这样对父母,不知道说什么。

    “这孩子,还是那个牛脾气。”

    “小曦,你去看看吧,这小子,肯定在清溪边………”程父说道。

    程远航坐在一块溪石上,手里夹着烟。水面粼粼的金光,非 常(炫…网)漂亮。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地在水里嬉笑、打闹,远看像黝黑的小泥鳅。

    父亲责骂的话言犹在耳,却不能不苦笑。

    晨曦拿了泳衣,拿了毛巾,一眼看到程远航,盯着水面出神。

    小孩子们看到她下水,咬着耳朵,一起叫道:“小嫂子,小嫂子。”

    他们一直都跟启航这么叫,和晨曦玩得很疯。

    她一个鹞子翻身,钻入水中,在水底潜行了一分钟,从另一处冒出来,一干小孩佩服得五体投地。

    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晨曦潜到距程远航不足一米的地方,猛然跳出水面:“嗨…………”

    程远航被叫声惊回神来,墨如黑玉的眼睛落到她身上,有一刻的呆怔,愣愣地望着她。

    她扑哧一笑,抹了把水。换了好几种姿势,小孩们缠着让她教,程远航也一直看向这边,她便一本正经地示范、教导起来。

    程远航被那声叫惊回了神,再看水面,晨曦正用蛙泳姿势在那群小孩面前买弄呢。

    她穿的是一件两截的浅粉色泳衣。后背镂空,正好露出蝴蝶骨。背带是绿色的,舒展身子,裙面绽开,像一朵莲花。

    是个活得特自我的人!他摇头。眼见她玩心大起,向一团擎着荷花莲蓬的荷叶游去,来不及阻止,她已伸手抚上一支粉红的荷花,被凸出的刺扎了一下,惊叫一声。

    程远航跳到这边的溪石上,伸手将她拉上来。

    她白皙光滑的腿上,满布斜的、长的、深浅不一的伤痕,还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沁着血珠。

    程远航用手捏抓住一根刺拔出来。

    “哎哟…………”

    “谁叫你游过去的,那片荷田,我们都不会去,你还偏去…………”

    “人家就是想要一朵荷花!”听着他的责备,心里竟然有点甜,晨曦语调带娇。

    程远航抓住她的胳膊,拉她站起,用浴巾围住了她。

    “换衣服,去谢医生家处理一下伤口。”他丢过来她的裙子。

    “不要,这点伤,那算伤呢,没事的。”说着话,却疼得抽着嘴角。

    “哥…………小嫂子………”启航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过来,刹住车,两条长腿叉在地上,盯着被包裹的晨曦,呵呵地笑,“小嫂子,你偷偷下河了!”

    “小航,你才回么?要不是小嫂子负伤了,一定和你比比!”

    “启航,你回去吧,车留下……………”程远航抓住浴巾的一端,牢牢地束在晨曦的脖子上,围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帘子,晨曦满头汗,套上裙子,小心地将湿衣服褪下来。

    “小嫂子,你的腿…………”启航吃惊地叫,推过车,接过晨曦装衣服的袋子,“哥,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你先回去,爸不舒服呢,别惹他生气!”程远航掌好车,等晨曦坐好,便一蹬,车子摇晃着,晨曦惊叫着逮住了他的衣服。

    到谢医生家的一路不过一里左右,程远航骑得险象环生,晨曦抱住了他的腰,虽然嘴里惊叫,心里却甜甜的。

    谢医生抱着孙子从屋里迎出来:“哎呀,远航回来了,媳妇儿怎么啦?”

    又让孩子叫人,“小汤圆,叫叔叔,阿姨………”

    那个睫毛长卷的小男孩拿着一块饼干正咬着。

    “小汤圆,叔叔拿巧克力和你换好不好?”程远航见小男孩可爱,逗着他。

    *的小手举着饼干往程远航嘴边送,见程远航愣神,狡黠地收回手,把仅剩的食物塞进嘴里。晨曦看那孩子的手臂藕似的,不由羡慕:“哇………小哪咤…………”

    “圆圆…………”小汤圆纠正,说自己叫“圆圆”。

    “圆圆………你家团团呢?”晨曦笑。

    小汤圆眼珠咕噜噜转着,指着门角的小狗。

    哦,敢情那是团团,他是圆圆,好一对可爱的团团圆圆!

    “你个小东西,和你爸一样!”程远航笑。

    “说谁呢?小时候你可没少欺负我!”小汤圆的父亲谢家书拿着一捆草药进门。

    晨曦看着谢医生搬出碘酒、酒精,镊子,求饶:“谢医生,谢伯伯,我自己来好不好?”

    “伤口可真长,得好好用酒精清洗一下,发炎就糟糕了,留道疤就难看了!”谢医生正色道。

    晨曦要逃,被程远航握住了手腕。她改换了哀求的眼神,一双盈盈如水的眼睛无声地望着他。

    “忍一下,只一会儿。”程远航有些心软,放柔了声音哄她,圈住了她,遮住了她的眼睛。

    谢家书靠在门上,闲闲地笑:“远航,还挺疼媳妇儿的!”

    程远航微微笑着,也不接茬。

    “不疼媳妇疼谁?都一样,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他父亲喝道。

    谢家书被父亲抢白一番,讪讪地抱着孩子去摘院里的杏子。

    晨曦靠在他怀里,水雾在眼里堆积。

    “咦,还没开始呢,你就哭了,还真没见这么怕疼的!”谢医生边说边淋酒精,一股刺疼窜向晨曦的全身,她颤抖着握紧了程远航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动了动,加大了力量包容着她。

    “暂时被碰水。”谢医生收拾了东西,“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娃,就是娇气,远航小时脚踩到铁钉,自己咬牙拔出来,我给他淋酒精,把伤口里的铁锈洗掉,他硬是没叫一声疼。那时他才七岁。”

    “谢伯伯你还记着呢,我都忘了!”程远航淡淡地说,好像不是在说自己。

    “我就说你这小子会有出息,读书的时候拼命地读,在深圳几年也是,唉,不过城里的女孩也不是都这么娇气,那年你去了B市,就有个城里的女孩子,守在清溪边,足足呆了三天才走。日头大,下大雨,也不怕。”

    程远航手里的酒精瓶啪地掉在地上,碎片四溅,他保持着握着瓶子的僵硬姿势,失神地盯着谢医生,不管自己的失态,问:“你说什么?”

    “那个女孩子,好像姓周,说是从  B市来的,在清溪边一坐就是三天,村里的人都好奇,问她找谁,她也不说话,就是呆呆地坐着。不声不响的,一连三天。”

    程远航怔忡原地。

    谢医生去打扫碎片,晨曦拉拉程远航:“我们走吧…………”

    “嘿,远航,你小时可馋咱家杏子了,咱这杏子,一点农药也没打,麻雀啄了些。来,带回家尝尝。”谢家书往他怀里塞了个包。他茫然地接过来。

    “谢叔,后来呢,那女孩?”程远航抱着杏子,失魂落魄地问。

    “后来,就走了!再没见过!”

    回来的路上,程远航推着车,晨曦一瘸一拐,落了后。

    〃);

正文 第八节 放开(3)

    (〃

    “有个城里来的女孩子,守在清溪边,足足呆了三天才走。”这话一直盘旋在耳。

    是周蕤,肯定是她,他发给她一封邮件后就不再给她写和回复邮件,最初他去了深圳,后来才去的B市,没想到她四处寻找,甚至来到了老家。

    经过清溪的时候,程远航心里就有根针扎。

    那样的一幕想想就心疼。

    在暮色渐起的田野里,程远航推着车走得很快,晨曦瘸着腿,每走一步心都在疼。

    她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程远航的背影,数着数,如果在五百下以内他能停下来,她就重拾起勇气。

    脑海里回想起他说的话:“晨曦,我很自私,可是结婚的时候我是想和你好好过的,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努力的!”

    一、二、三………

    他大步走着,越来越远,一点儿也没发觉她落后了。

    天际是茫茫的大山,因为是晴天,所以像一朵半开的花蕊。

    苍茫的村庄,袅袅的炊烟,暮归的老牛,踽踽的农人……………

    晨曦站在那里,茫然地看着。

    “小嫂子………小嫂子…………”启航扬着手跑来。

    程远航这才停住了脚步,茫然地回头看了看,启航跨上车,骑到晨曦面前,两腿叉在地上:“晨曦姐,上车吧…………我驮你回去……………”

    回去的时候,他们都沉默着。

    连程父程母都看出了端倪,气氛特别的僵。

    这夜,他们虽同床而眠,却各据了一角。

    晨曦缩在一角,腿疼,心里更难受。

    “谢叔说的是周蕤吧?她在这里等过你?”晨曦轻声问,打破了沉寂。

    “是。”

    “现在还来得及的,程远航,你这样伤害的又岂止你我二人?”晨曦苦笑了说。

    “晨曦……………”

    “你还爱她,这点你都不愿意承认吗?你甚至没办法在听到她的名字时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来,更不用说见到她,很多年前的往事都会让你失态………你不停地纠结,不停地缅怀”

    程远航只能沉默。

    “程远航,你和我结婚是因为她吗?”晨曦缓缓地说出自己停驻心里很久的问题。

    程远航震惊,无言以答。

    “她给你的邮件,那晚你去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告诉你结婚的第二天你就向我求婚,这些我都知道了,你是要用一段婚姻来忘却一段感情,或者借由我来淡忘她…………这些我都知道了………”晨曦用了极低的声音说下去,“我们交往一年,然后你提出结婚,我当时是很高兴的,虽然你表现得不是很由衷,但是我还是高兴,远大于失落。这半年,你给我编织了一个披着美丽外衣的梦魇,又是你亲手把最可怕的一面揭给我看……………我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坚守这份感情,它之于我的意义,等同于我的信仰,我的人生信念,这样才能够一直这么忍下去,一直等下去,可惜……………”

    她顿了顿,咬着唇,感觉到一丝腥甜:“可惜………我再怎么做,终究也不是她,不是你想要的。这半个月来,你一下班就回来,陪我逛街,陪我去超市,可是你只给了我一个结果,就是我终究不是她…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错了,以为真心能够换来爱情,没想到这种行为竟是和乞求别人的施舍一样……………我一直很困惑,远航,她只是订婚而已,为什么你不!”

    程远航的呼吸声急促可闻:“订婚?”

    他听到周蕤还没结婚如此震动,晨曦最后的企盼终于像肥皂泡一样华丽丽地破掉了。

    “是,她的确还没有结婚,那只是个订婚仪式,也许就是做给你看的,谁知道呢?周蕤在你的心里扎根太深了,而你的心也只能容下一个人,我,就像是执意要*你们中间的小丑,我之深情,在你看来,只怕微如尘埃,我曾坚信爱无坚不摧,甚至可以付出一切,可是我今天才明白,爱如果无坚不摧,我的努力还不是一场空,因为我的爱较之你们的爱,是天与地的差别…………”她低笑了一声,带着对自己的嘲讽,“今天我才知道,坚守一份单方面的爱情,和傻瓜没有什么区别。…………”

    “分开吧!放开彼此,这样才不会伤害得更深!不,受伤的其实一直是我一个人而已,你又怎能知道这种痛?我知道你怕气着爸妈,是不是?”她苦笑着,“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让你处理好。”

    一切都结束了

    〃);

正文 第九节 等你的依赖(1)

    (〃

    回到B市,晨曦躲进了客房。

    早晨被闹铃叫醒,她换了衣服,以打冲锋的速度给苍白的脸涂上腮红和唇膏,提着包出门。

    “于晨曦………”程远航从书房里出来。

    晨曦深吸一口气,勉力微笑着回望,“我会尽快搬出去,麻烦你拟好离婚协议!”

    说完这段话,她仓皇地冲了出去,阳光射进眼里,灼眼,白晃晃的一片天地。她惶然地站在路边,看不清计程车的空车标志。

    上午第三节课,是例行的备课组集体评课。

    左老师讲古代诗词:“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传递了近在咫尺却只能无言相对的惆怅, …………无独有偶,泰戈尔有几句经典的诗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老师,那是单相思…………”一个男生冒出一句,学生们抬起一笑。

    “你们觉得哪一种更可悲呢?”老师突然停下来问道。

    “是单恋…………”男生异口同声地答。

    “于老师,你的纸破了…………”挨着晨曦坐着的张老师提醒道。

    晨曦回过神来,听课笔记上“单恋”一词张牙舞爪,最后那一点将纸戳了个洞。

    “哎呀,这千古以来,最永恒的话题就是爱情了,诸位…………我说的可对?”备课组长摇头晃脑儒生样让几个年轻老师乐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可惜,现代社会,爱情也已变异了,听说物理组老钱和老婆离了……………还有,本校最轰动最惊天大新闻,就是我们的刘总也和老婆拜拜了………”

    严肃的评课一下子演变成了领导的八卦。

    “你们说老钱和他老婆,究竟谁先出轨的啊?我估计是他老婆,你看老钱,这两天愁眉不展,连头发一夜间都白了N根…………”

    晨曦揉着眉心,努力要揉出一个笑脸来,谁说被劈腿了就该愁眉不展的?

    她下了班买了只草原野鸡回父母家。

    “乖女儿回来了,咦,远航呢?又在加班?”她妈很惊喜地接过鸡下厨忙活了,她含糊两句问:“妈,爸爸呢?”

    “你爸啊,说是有人找,出去了!都三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难不成程远航迫不及待地约爸爸出去摊牌了?

    她拨了父亲的电话,于爸爸在一个吵闹的地方,一阵窸窸簌簌的声响后,那边清静下来,于爸爸说:“晨晨啊,爸爸和你萧叔叔一块儿喝茶呢,等会儿就回家。”

    等到于爸爸回来,三个人吃了饭,于妈妈便催她回去。

    “妈,我明天要去一中听教研课,来去太麻烦了!今晚就住家里!”晨曦搂着妈*脖子。

    于妈妈倒是很好骗。

    “干嘛?你们吵架了?你这孩子动不动就耍脾气,我还是给远航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你都结了婚了,没事住娘家干什么?”于爸爸一听就紧张了,*起电话就拨号。

    晨曦抢过话筒:“哪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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